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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我在爱的癫狂中恍惚看到世界和宇宙的尽头,所有追寻和痛苦似乎都有止息的可能。

那是凌空飞翔的感觉。

但是,人是无法飞翔的,人没有能力停留在那样的飞翔中,跌入泥土是必然的命运。

这是切身的悲观主义,也是人的真实境况。

写《柔软》前有几年的时间,我深感绝望,对作为人类的这个族群深感绝望。

这个族群当然也包括我自己,而且首先是我自己。

我见过很多聪明,优秀,敏锐,有力,深具魅力的人,但从未见过一个幸福的人。

我看到的是无休止的不安,冲突,纠结,虚荣,控制,征服,永远的不能满足。

人看起来完全不具备获得幸福的天赋,人无力留存任何美好的东西,总是在不断地将其毁灭,然后再去寻找。

我如此,人人如此。

人没有善,只有伪善,没有爱,只有需要。

我怀疑人类的善的源泉。

所有对人类有利的便被认知为善。

同样的虫子,吃菜叶便被定义为害虫,不吃菜叶的便是益虫。

人类的善是利益,人类的爱也是利益。

每个人都在谈论爱,但其实说的都是需要。

需要满足,需要安全,需要自我肯定,需要与众不同。

甚至对痛苦的敏感和嗜好,也不过是对活着,对存在感的不断肯定和需求。

自我的需要真是千奇百怪,花样翻新,无穷无尽。

“什么东西能让我确定我还是我?

什么东西能让我确定我还活着?

”十三年前《恋爱的犀牛》里马路的疑问如影随行,我们一生忙于确定这个永远不能确定的东西,越确定越绝望。

我对人类的沟通也感到绝望,深感我们的孤独处境。

“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我写下这句台词的时候,已对“了解”毫无奢望。

我明白,了解,需要的是强大的力量和宽广的自我系统,不能了解是因为你的软弱和狭窄,只有单一的接口。

如果你足够有力,足够丰富,不以喂养和满足自我为目的,你会了解为什么对方“不了解”。

了解也就达成了。

《恋爱的犀牛》的深情和绝决,《琥珀》的玩事不恭和矛盾犹疑,到《柔软》是激烈的冲突和最终的和解。

我如实地写下我的疑问,努力,纠结,骄傲,迷恋和痛苦。

现在终于将“悲观主义三部曲”合集出版,把十一年间的“我”封闭在这本书里,让我有了释然的感觉。

痛苦和爱对每个生命都如此新鲜欲滴,永不会过时,希望我曾经的这些欣喜,痛苦和爱情能有机会陪伴那些需要如此共鸣的读者。

这也是它们唯一的去处。

我相信“真正的自由是一种内在的精神本质,它理应存在于每个人之中。

人都曾无数次跌入泥土,但是仍然试着飞翔。

现在能跟人分享的只有我这个满身泥土,口齿不清,打着手语的家伙的柔软的微笑。

谢谢!

“别怕,我要带你走。

在池沼上面,在幽谷上面,越过山和森林,越过云和大海,越过太阳那边,越过轻云之外,越过星空世界的无涯极限,凌驾于生活之上。

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非洲草原,夕阳挂在长颈鹿绵长的脖子上,万物都在雨季来临时焕发生机。

 

廖一梅

2012年初夏于北京

目录

柔软│手记│作为完美主义者,接受一个有缺憾的世界005

│剧本│柔软011

琥珀│手记│因为你,我害怕死去085

│剧本│琥珀091

恋爱的犀牛│手记│关于《恋爱的犀牛》的几点想法173

│剧本│恋爱的犀牛177

「悲观主义三部曲」之三

《柔软》2010年11月在北京的保利剧院首演,引起巨大轰动和争议。

此剧是廖一梅的最新作品,也是“悲观主义三部曲”的完结篇。

柔软。

│手记│作为完美主义者,接受一个有缺憾的世界

“每个人都很孤独。

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这是我在《柔软》中写下的自己的台词。

渴望被了解,不知道是不是人自身的缺憾和不完满所带来的需要和渴望。

渴望被了解是孤独的人类的软肋吧,不能幸免。

从开始排练《柔软》,就一直生病,有气无力到说每句话都要鼓足力气,就这样开会,采访,参加新闻发布会,扮演一个侃侃而谈的编剧。

我以前开玩笑,说我的身体忍受不了我的脑袋,所以常常生病。

现在,不知道是谁在厌弃谁,谁又在强迫谁?

总之,身体和脑袋在不合作的状态中撕扯着我,让我不断想起《柔软》中女医生的一句台词:

“我该对我的灵魂动手术,她们困在我的体内,她们对我说要得到改善,这比割掉你的阴茎再造一个阴道更难。

”这是我的切身之感。

在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是有缝隙的,是存在问题的?

我不知道。

我恐怕一直是个过分严肃,过分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花了十一年的时间,从《恋爱的犀牛》追问到《琥珀》追问到《柔软》,一路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但是,在死胡同的尽头,有着另一个维度的出口,不走到那里是看不到的。

《柔软》是我写得最为艰难的一出戏,想了几年,写了一年。

真坐在桌边敲键盘的时间很短,十天,又六天,但它一直在我脑袋里翻腾,耗尽了我心力,以致我去年年底终于写完的时候,完全没了力气,不想说话,不想出门,甚至不想下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星期。

这个跟性别有关的故事,如果把它当成一个寓言,不纠缠在情节上,像《恋爱的犀牛》和《琥珀》一样,可能更有助于理解这故事对所有人的意义。

每个人对自己对世界都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满,而《柔软》中的年轻人有着《恋爱的犀牛》中马路那样的勇气和决心,向他不能苟同的自身宣战,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改变。

女医生欣赏年轻人的生命力,却对他的选择和努力保持着悲观的怀疑。

而他们之间的情感对我来说,是超越于世俗界线和性别界线的人类更本质的善意和欲望。

十月份刚开始排练的时候,有个周末,儿子的学校组织他们去中山公园秋游,说好是八点二十在公园东门集合。

司机把儿子送到公园的时候,晚了十分钟。

其实,这是很平常的事,进去找到老师和同学就好。

但儿子当时完全陷入了不能控制的沮丧情绪,坚决不肯进园,说“别说十分钟,晚一分钟也不行。

”其实他非常盼望这次秋游,前一天还和爸爸一起做了三明治。

但因为这十分钟的迟到,他认为整个一天都毁了,他也宁愿毁掉它而不做任何补救。

在儿子当时那不可理喻的愤怒和沮丧中,我吃惊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预见到又一个完美主义者要开始接受人生的考验。

任何一点儿不完美的瑕疵都会毁灭整个事物的价值,我花了多少年的时间与自己的这个潜意识作战,现在六岁的儿子也开始了。

他得学会懂得这个世界不是恒定的不是完美的不是尽如人意的,学会正视这一切,而不是轻易放弃。

有太阳就会有阴影,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个常识,但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这是多么难接受的事实啊,悲观主义恐怕是他们必然的结局。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说得最多的词是“谢谢”。

这也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的必然结局,任何美丽温柔之物都不是应该的,长久的,必然的,但要接受这一点也并非易事,直到现在,我觉得说谢谢,总好过葬花悲秋之态。

《柔软》能顺利演出有赖于很多人的帮助和努力,但作为编剧,我想特别谢谢在形成这个剧本的过程中给过我帮助和鼓励的人。

谢谢亲爱的索拉,这几年我在她798的家里晃荡过很多夜晚,跟她谈玄论道,听她弹琴唱歌,我叫她“798的女巫”,她有效地治好过我的头疼,也曾在给我治病时酣然睡着。

她是这个剧本最早的读者,她毫不含糊的意见坚定了我重写第一稿的决心。

谢谢姜文,四年前他给了我一本书,希望有助于我完成一个电影剧本,但这书最终给了我新的视角完成了《柔软》。

他也是这个戏最早的读者,是对我的尖刻言辞哈哈大笑的人,使我意识到“哈哈大笑”的重要性。

谢谢点点姐,作为一个曾经的医生和见闻广博的长辈,在剧本尚未成形时告诉了我很多常识和故事。

谢谢小明姐和王朔,在我不知剧本如何结尾,精神恍惚的大半年里,我们在落地窗前和猫度过了不少悠闲安静的下午,安慰了我仓皇的神经。

对我不时冒出来的各种问题和疑虑,王朔总是有他独特的一针见血的回答。

谢谢小于,我值得信任的编辑和值得信任的朋友,对我从不吝惜她的赞美之辞,以她的方式给我支持。

谢谢郝蕾,不只是因为她是这出戏的主演。

一年前的冬天这个时候,孟京辉扮成独眼海盗,我扮成戴尖帽的女巫,去参加郝蕾的生日化装Party。

那天夜里去了很多人,郝蕾刚度过了她生命里艰难的日子,但依然笑靥如花,看不到悲凄的痕迹,有个老外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跳着钢管舞,打扮成古怪模样的各色人等无从辨识……那天我滴酒未沾,回到家后,《柔软》的结尾终于在我脑袋里成形了。

谢谢樊其辉,他的歌声和心酸的笑话给了我很多灵感。

他一直盼望这出戏的上演,但他却以他的方式先向大家谢了幕。

《柔软》的结尾,三个悲剧性的人物以相拥而笑结束了他们的故事。

这也是我为自己选择的态度:

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接受一个有缺憾的世界。

2010年11月

│剧本│柔软

人物

年轻人

女医生

碧浪达(徐一凡):

时装设计师,周二午夜的易装歌手。

一 肉与肉的撞击声

[法雨CLUB。

[层层帘幕,白色追光。

[钢琴边站着个高大无比的女人,蕾丝镂空的曳地长裙,乌云压顶一般的巨大假发,鬓边斜插一朵颜色黯淡的残败玫瑰。

她一手擒着细杆香烟,一手抓着话筒,慢慢转向看客们。

[音乐响起,是EdithPiaf那首尽人皆知的《玫瑰人生》。

[碧浪达有着一张令人印象深刻的风尘女子的脸,浓妆艳抹,风骚无比又苍凉万分,像是眼泪在脸上风干了太多次,最终弄皱了原本的花容月貌,留下太多赤裸裸的蜿蜒沟壑,满眼都是沧桑痕迹。

她一边唱一边扭动腰肢,平胸,微鼓的肚子,粗壮的大腿和十寸高的高跟鞋在镂空的裙子里忽隐忽现。

碧浪达:

Desyeuxquifontbaiserlesmiens他的双唇吻我的眼

Unrirequiseperdsursabouche嘴边掠过他的笑影

Voilaleportraitsansretouche这就是他最初的形象

Del’hommeauquelj’appartiens这个男人,我属于他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当他拥我入怀

Jevoislavieenrose我看见玫瑰色的人生

……

[碧浪达踱步下台,走到酒客们的桌边,她巨大的阴影投射在他们身上,她向其中一个男人微微俯身,蘑菇云一般的脑袋把那半醉的男人吓了一跳。

碧浪达向他深情款款地说着不知所云的法文,男人本能地往后退缩,不知所措地从兜里掏了两张粉红色的钞票塞给她。

[碧浪达接了钱,扔向男人踱回台上,继续唱……

[碧浪达正神情摇曳沉醉之时,音乐和歌声忽然都停止了,碧浪达愣了一下,嘴还张着,然后歌声再起,她也继续唱,唱到两句,歌声再次中断卡壳,看客们这才意识到碧浪达是假唱,CD出了问题,抱怨声嘲笑声渐起。

[碧浪达干脆不唱了,抽着烟看着众人。

我知道会出差错,在娘胎里就知道,不是这里出差错就是那里出差错,你们也一样,不是吗?

你们就算选对了父母生对了公母做对了功课上对了学校找对了老板跑对了方向算计对了别人出对了名挣对了钱操对了部位,也可能爱错了人,放错了CD。

[碧浪达的嗓音沙哑委婉,带着嘲弄和自嘲。

[酒客中一个年轻人,面容清秀的小伙子大声给碧浪达鼓掌。

碧浪达向他抛了个媚眼。

谢谢你,你真好!

你让一个干涩的女人又听到了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那对我是最美妙的声音。

[看客里有了笑声,有几个人跟着鼓掌。

我的大部分法文都是在床上学会的,刚去法国的时候觉得这么学太占便宜了,不用交学费,还能乱搞,简直太划算了。

比如这句啊啊啊(学叫床)……还有这句哼哼哼……当然还有别的,各种声调的,哼啊啊啊,本来以为学得不好,有中国口音,不过我每次说的时候,他们还真都听懂了!

不但法国人懂,土耳其人都懂,原来学的是他妈的世界语,不是法语。

我刚才说的那段法文,是我上法语课唯一背下来的课文,是关于猴子和鳄鱼的,希望你们喜欢。

至于这个逼呀夫(Piaf)的玫瑰人生是送给那个漂亮小伙子的,(向刚才鼓掌的年轻人飞吻)希望他有个玫瑰人生,可惜玫瑰人生卡壳了!

而我呢,虽然叫做碧浪达·

蓝菲拉——逼浪的烂飞啦,其实却没有屄。

如果我有,你们以为我还会站在这儿卖嗓子吗?

年轻人:

碧浪达,祝我好运吧!

我们能向生命祈求什么呢,没有意义,没有同情,没有呼应,唯一能祈求的只有好运。

祝你好运!

帅哥。

(背转身)世界上的眼泪是有固定量的,有人笑,就会有人哭。

瞎了眼的好运就算偶尔撞到了你身上,放心,他早晚也会拔腿走开,不会和你厮守终生。

你们应该相信一个老妓女的肺腑之言,虽然我是个乔装的老妓女,每周二午夜两小时。

[碧浪达唱起白光的老歌《如果没有你》,看客们开始有点怀疑,听了一会儿才确定她这次是真唱。

她和白光的声线非常像,沙哑风骚,懒洋洋的,又伤痛又玩世不恭。

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

我的心也碎,我的事也不能做

反正肠已断,我只能去闯祸

二 绽放如白日的烟花

[医院诊室。

[在法雨CLUB为碧浪达鼓掌的年轻男人在诊室的墙边倒立着。

[穿着白制服的女医生从门外进来,胳膊肘里夹了只巨大的玩具熊。

[女医生看看倒立的年轻男人,见怪不怪的淡然表情,把玩具熊头朝下塞进了一个废弃的纸箱里。

[年轻男人翻下身。

[女医生坐进她的医生椅子里。

毕医生?

女医生:

是。

[年轻人在女医生对面坐下,打量着她。

送了你只熊?

[女医生看看日历。

病人送的?

(抬头看着他)哪里?

什么?

说说看吧。

我?

对。

是那块疤?

啊?

噢,这个……(摸摸自己的脸)

很圆,是烟头烫的?

哈哈哈,用烟头烫自己?

我倒真有可能这么干!

不过这个不是,这是被一个飞过来的滚烫煤球击中了!

小时候,(表演飞过来一个煤球)啪!

[女医生明显不信,但只是看着年轻人。

你知道印度有个风俗,女孩小的时候,在她脑门上弄个圆圆的小孔,在里面放一颗珠子。

那是佛的三十二相好之一,人不会有。

人就往自己的脑门上镶珠子冒充,据说也会带来好运。

[女医生仍然看着他。

我们老家,有这么个风俗,过节的时候在大白天放烟花。

你见过在白天放的烟花吗?

[女医生不置可否。

很美,但是,看不见。

或者就因为看不见才很美。

我仰着头看啊看啊,觉得白天的烟花就像我的人生一样……看得眼泪都下来了,十三岁,嗖……一朵看不见的滚烫烟花落在了我脸上……能弄掉吗?

应该可以,会留一点儿印。

你那儿也有一个……(摸摸自己脸颊)故意留着的?

你知道你的鼻子向左倾吗?

真的?

小时候被人打过?

也许,我小时候挨的打太多了,不记得了。

那也无所谓。

大多数人左右两边的脸都不一样,这也许还能平添魅力,每个人都有不只一张脸。

有道理。

不只一张脸……(用手挡住自己的视线,只看女医生的左脸颊,然后是右脸颊。

)真的!

你左边的脸很温柔,线条柔和,像个孩子。

而右边,像个愤世疾俗的老太太……或者是老头。

有人这样说过吗?

来找医生的不是我。

你还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

很多。

说说看。

我的下巴是不是太宽了?

不觉得。

眉骨太突出。

都可以改,如果你想。

你的专业建议呢?

我没有建议,整形是在于病人的意愿。

对我而言,每张脸,每个身体都是好的,独特的。

只要他们自我感觉良好。

[年轻人点点头。

削磨下巴?

开眼角?

造酒窝?

眉骨,额头,颧颊部,鼻子?

[年轻人摇头。

这些都满足不了我。

那你想……?

刚才在走廊里纠缠你的是小报记者吗?

他们想干吗?

……我本来想过去帮你,不过我看见有个抱着狗熊的大个子过去了,看来是那只熊救了你。

知道某个女明星是否整过容?

腮帮子里眼眶子上打了肉毒杆菌?

头发里埋了根拉皮的线?

乳房旁边有个小小的切口?

他们常到这儿来守着,希望能凑巧撞上某个他们中意的人。

知道这些会让人感到有趣儿?

生活有意义?

不孤独?

我一直不能理解有人会对别人的私事这么感兴趣,你觉得他们是怎么想的?

有些事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

当然也没有必要躲躲闪闪……

是,没必要躲躲闪闪。

你想要做什么?

一对乳房。

我们进口了瑞典硅胶,手感很好。

好啊!

手感很重要。

你想好了?

要个什么样的?

我得考虑一下。

你知道,我对这个没什么经验,我觉得她们都很美,大的,长的,圆盘乳,梨型乳,我还真查了不少资料,古希腊的乳房和文艺复兴时期的乳房……我曾经幻想有小女孩一样粉红乳头的圆乳房……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的乳房,姐姐的。

我也很想有。

不过后来又改了主意,那种大个的,黑葡萄似的乳头也许更性感?

还真难决定呢!

如果是你,你希望有一对什么样的乳房呢?

在这点上,我不如你,我无法选择。

但是你很幸运,她们很美,非常吸引人。

[女医生的胸很大,她不禁微微含了胸,有点恼火,但克制着。

你隆过胸吗?

还是天生这么大?

你可以选择随便哪一种SIZE。

但以我的经验,你可能要适应很长时间才能习惯胸前多出两个沉甸甸东西,而且,夏天会出汗,很热……

那是你的经验喽?

但是,就算很麻烦,女人还是想要对大乳房对吗?

不一定。

你会不喜欢吗?

你会讨厌自己的样子吗?

你确定你只想做个乳房,而不想去掉你的阴茎?

做个阴道吗?

是是,那个一会儿再说,先说说乳房。

你得帮我,在动刀子之前,我至少该想好我要做一个大波的女人,还是小……

你的确需要好好想想。

(起身)好了,我比较擅长美容整形手术,在变性手术领域我算不得德高望重,你可以约马大夫,或者刘大夫。

靳大夫呢?

我听说靳大夫是这儿最好的整形医生,甚至可以说是全国最好的整形医生。

有可能。

你可以找他。

没错!

我本来已经约好了这个月来动手术,连方案都确定了,但是他们告诉我他不干了,走了!

为什么?

你应该问他。

你不知道原因吗?

你跟他熟吗?

我准备了好多年,终于决定做了,但是他走了!

他代表上帝,上帝居然可以扔下手术刀不干了?

那只有一个解释。

他不是上帝。

我怎么办?

我该听任一个候补的上帝割掉我的鸡巴,在我的身上开个洞吗?

没有人强迫你那么做。

我知道,我知道。

看看吧,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说话是多么轻松啊!

“没有人强迫你那么做”……不,你说的不对!

如果当初有人听听我的意见,在我出生前,在我爸的精子揪住我妈的卵子不放的时候,那个上帝留了点心,就会知道我应该是个女的,XX不是XY,没准他当时对这道做了无数遍的染色体习题感到腻烦了,想玩点花样,搞搞创新,他造了个女的,但是把一个男人的东西安在了我身上!

没有人强迫我这么做?

这不是被强迫,难道是我自愿的吗?

对于一个脑袋迟钝的孩子,你可以对他说:

多用功,笨鸟先飞。

对于一个出身微寒的孩子,你可以对他说:

多努力,你可以获得成功。

对一个长着鸡巴的女人,你该怎么说?

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问题,不是这一种就是那一种。

我宁愿是别的问题。

据各种不可靠的消息来源传说,你做的乳房是最漂亮的,完美无缺。

你愿意替我做吗?

(重新坐下)如果你觉得她们会让你感觉好一点儿……

她们让你感觉好吗?

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

什么时候好?

什么时候不好?

你感到被爱的时候她们就好,你感到被愚弄的时候她们就不好。

你的病历呢?

[年轻男人从刚才倒立的地上捡起病历递给女医生。

噢,你就是那个教瑜伽的,在电视上。

你听靳医生说起过我吗?

可能。

我跟靳医生谈过很多,他是为了考察我,而我是为了观察他值不值得我信任……

[女医生吸了口气,但没说话。

他长得很壮,可手很小,手指纤细,非常灵巧。

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想,这是只懂得爱抚女人的手。

所以,你选择他做你的上帝?

是啊。

我相信了那只手。

我的选择对吗?

你的上帝已经走了。

是啊,他们说——你和他关系很……好,我想你至少是上帝的朋友。

上帝都靠不住,就更别提什么朋友了。

但是,我信你。

[女医生看了年轻人片刻。

我是女人,我信直觉。

你是不是女人需要精神科的心理评估。

评估在这儿。

你会发现我比你更女人。

这很有可能,我经常希望我是个男人。

为什么你希望是个男人呢?

可能因为出门旅行的时候不必为忘记带卫生棉而恼火。

还有呢?

现在是我问,你回答,好吗?

好。

你喜欢男人吗?

喜欢男人,但不喜欢做男人。

简单地回答我就可以了。

你喜欢穿女人的衣服吗?

喜欢。

穿女人的衣服会给你带来性快感吗?

不。

你剪指甲的时候,是先剪左手还是右手?

不知道。

你经常手淫吗?

[年轻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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