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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我听说那个重读班在第二年的高考中全军覆没——那的确是个糟烂班。

学手艺,我试了三天,家电维修(这是很多残疾人的首选职业)。

后来是我的父母让我放弃了。

他们在M市职工大学给我找了个位置,让我继续作学生。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

不希望我就此成了一个手艺人。

他们想让我以后能再有点发展——毕竟他们都是知识分子,懂得知识的重要性。

然而在确定未来学习的专业上,他们却颇费了一番脑筋。

我们市里的职大,专业设置有限。

要么有的不适合我学,要么有的学了怕我将来也找不到工作。

不得已。

最后只好让我学了他们的老本行——工民建。

好歹,他在这座北方小城市的建筑界混了一辈子,以后总能给我找碗饭吃吧!

就这样,我便阴差阳错地走进了建筑这个行业。

(三)职大三年

或许我的外在形象更象一个手艺人。

腋下架着一副铁拐杖,坐着一辆破手摇三轮车,来到大街上,很多陌生人都会把我当成修手表的、修家电的,顶多也就是一个搞按摩的。

(还好,这十几年来还没人拿我当算命的)。

“可是我将来要做一名工程师”,那时侯每当想到这一美好前途,我的心头就不禁会洋溢着自豪。

可能真的是受到了父亲理想主义的传染,我心里甚至还向往着将来作一名高级工程师。

(我父亲就是高级工程师)。

这直接影响到我后来在大专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开始考专生本。

当然这是后话了。

职大这三年的学习生活,对我而言,相对还是比较愉快的。

当然,职大嘛,就那么回事。

学习方面淅沥糊涂,三年下来没补过考就算是好学生了。

不过这多少恢复了我的一部分自信心。

课余,除了每周到一个叫“交响乐欣赏者协会”的去地方附庸附庸风雅,在这三年里我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恐怕就得算是学习了美术(主要是素描)。

我前后去过几家业余美术班,带带拉拉有一年时间吧。

十年之后,当我真正开始复习考研的时候才发现,就专业方面而言,正是当年的这点学习履历为我考研做了最初的、也是最重要的学习准备。

(四)模糊的认识

谈起当年学美术这回事,倒不是因为我有多么远见卓识。

今天回想起来,这完全是处于一个天大的误会——那时我以为“建筑学”和“工民建”是一回事。

因为我听说,一个人如果有绘画基础,那么他的图(尺规)就会画得比较漂亮。

再者,当时在我看来,所谓“建筑学”,就是“建筑结构+表现画”。

正是基于这两点认识,才使我决定抽出业余时间去学美术。

换句话说,我觉得,做一个建筑师,可能才是我当初真正的理想。

尽管那时我还没有完全意识的这一点。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当时有这样的认识也是很自然的。

在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市,当时没有任何一所学校开设“建筑学”或者“建筑装饰”这类的专业,我也没有机会接触到一个真正的建筑师。

我父母是搞结构的(主要是施工),他们的单位(也就是我目前工作的单位)是施工企业。

其内部曾经有过的一个小丙级计室,也基本是建筑、结构不分家。

而且平常做的也都是一些住宅、综合楼之类的项目,以至于我在那里工作多年之后也还是说不清这两着的区别。

刚才我说过了职大毕业时考专升本的事,这里固然有我父亲影响的因素,但当时我多少也萌生了一些考研的念头——尽管我连考研是怎么回事都还没搞清楚。

翻开当年的日记,我对自己考上专升本一事是这样评价的:

它使我向自己的梦想又迈进了一步。

但实际上正是从这一刻起,我开始走上了一条弯路,一条很大的弯路。

(要知道我后来所报考的H大学只是在2001年才规定考研不招收专科生的)。

(五)读专升本——第一段弯路

考专升本(工民建。

那时H大学还没有建筑学的专升本),起初我父亲是不同意的。

他有他的理由。

首先,读专升本(函授)不同于上职大(脱产)。

我必须要离开M市,每年四次前往几百公里外H市的H大学成教学院。

这对我的身体条件而言,是相当不便的。

而且,二十多年来我也从未独自出过远门,父母不放心。

再者,作为一个工作了半辈子的老工程技术人员,我父亲认为我的大专学历在实际工作中已经足够用了。

剩下的,就全凭我在实践中自学了。

因为有些东西课本是无论如何都讲不到的。

事实证明,我父亲说的是对的。

直到毕业时我才沮丧地发现,专升本这三年里所学的许多课程,不过就是将我大专学习过的内容重讲了一遍而已。

从另一个角度说:

一本书就算五、六百页,3、5天内要学完,几个月后再回来考试。

期间学生们都干了些什么鬼才知道,反正我看到很多人都是靠考前这一两天“出菜”。

所以,对函授这种学习形式的效果,我本人是深感怀疑的。

不过当年刚考上的时候我可没有怀疑。

1993年8月,当我父亲领着我来到H大学,望着X大街上那座巍峨的土木楼,我的心情相当激动。

1959年,我的父亲就从这里毕业,而今,我有回到了这里。

(其时,H大学的成交院大楼尚未建成)。

尽管只是作为一个函授生出现在土木楼里,但能来到一所在我看起来是真正能被称做”大学“的地方学习,还是感到很满足的。

在这座大楼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建筑系学生挂在展廊里的作品,惊诧他们的美术功底如此扎实出色。

同时,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建筑系本科毕业生在学校里要念5年时间。

我后来把“开阔了眼界”作为我三年专升本期间在H大学最重要的三大收获之一。

我的另外两个收获:

一是结识了B老师。

他是教我们工民建班的老师中唯一一个从建筑系过来的,讲《房屋建筑学》。

在去年和今年的考研过程中,正是这个老师给我提供了许多最无私的帮助,才使我最终摸到了建筑师这道门槛。

(还不能说“迈进”)。

我的另一大收获,就是对自己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我发现我在独立生活方面,并不象我父母(甚至我自己)想象的那样一无是处。

尽管也需要别人的帮助,但对我而言,独立外出学习和生活不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事实上,有很多在别人看来我无法作成的事,我是完全有能力作到的——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和意志。

(六)97年我为什么留了在L公司

1993年职大毕业后,我在父母退休前工作的单位,L公司就业了。

上班初期,我们单位有一个小设计室(丙级)。

我在那里工作了四年,算是发挥了我的“一技之长”,没用公司白养活。

可是按照建筑行业的规定,一个施工企业内部是不允许设计部门的。

另一个原因,也是出于机构改革的需要,1997年我们单位的设计室与另一个设计单位合并了,办公地点由我们单位的办公楼迁到了离我家约20分钟车程的一幢七层楼上。

(我家距离L公司,走路只需要五分钟)。

其时,我必须作出选择:

要么我象个别同事一样,调到新单位继续从事设计工作,要么我就留在L公司作一些技术辅助性工作。

我选择了后者。

我心里很清楚:

留在L公司(施工企业),我肯定是没有什么发展前途的。

但是我知道,留在这里,我会有更多的学习时间和更好的学习条件。

考研、还是考研,它在1997年促使我走出了这冒险的一步棋。

当时,这些都是我心里的想法,从没有同任何人讲。

公开的理由,是说去新单位上班不方便。

因为我乘不了公交车,而每天爬七楼对我来说也有一定困难。

这种说法,当时在我周围的许多人看起来还是站的住脚的。

(七)两次险些下岗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就让我感到比较难过了。

1998年,当“下岗”之声响彻中华大地的时候,我们单位也开始往下裁员。

2000年,公司机关机构调整,由100多人减到30人。

于是我成了这第31人。

我的意思并不是说这一次我就真的下了岗。

实际情况是:

我们部门的领导,以我在本部门不能做实际工作(不能顶一个人用)为由把我交给了公司领导裁处。

最后,公司(集团)念在我父母的老面子上,特批了一个名额,总算让我留了下来。

虽然我能够理解,我们部门领导这样做也有想在本部门多照顾几个人的意思——把我交给公司,就可以少占本部门的一个名额。

因为他知道公司领导是不会让我下岗的。

不过,这件事情本身仍然让我感到相当屈辱。

它使我进一步看到,在单位里,我如果继续以这样一个地位而存在,下岗其实也就是迟早的事。

毕竟单位的老同志退得差不多了,将来新人来领导这个企业,他认得你父母是谁?

更何况,单位的经济形式每况愈下,大家普遍都有一种悲观情绪。

我,那就更不用说了。

(八)L建筑公司以及我的工作经历

话说到这儿,就不能不谈谈我目前工作的这个单位:

L建筑公司。

它是M市市属的一家国营建筑施工企业(1984年之前曾经归省属),在册职工2000多人(实际上班的没那么多)。

目前年产值,据说有一个亿。

国家一级施工企业(正在重新注册申报之中)。

单看这一组数据,你可能很难想象它会长期连职工工资都无法保证。

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究其原因,有天灾,也有人祸。

40余年来由盛至衰。

对此,我想每一个曾经在国有企业工作过的人都不难理解。

职大毕业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上班,从设计员做到科员。

在这里工作,我本应该没有什么不愉快的。

我父母是单位的老职工,我父亲在退休之前,是单位的总工程师。

这里的许多人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

但是9年的工作经历告诉我:

在这样一个人浮于事的企业机关里上班,对我这种天生不善交际的人来说,光有熟人的关照是远远不够的。

你还必须得学会左右逢源、溜须拍马,否则你就会发现自己处处碰壁。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

世界上有人的地方就分左中右。

我的那点经历在许多人看来可能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上班这9年给我的一个重要感受就是:

作为一个小人物,你是没有权向任何人提要求的。

有些事在别人那儿能办,到你这儿,人家就说你过分,你也没脾气。

9年来,这种事儿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他也成为后来促成我拼命考研的、最重要的外在因素之一。

另外,看到单位里的很多同龄人,学历不见得比我高,能力不见得比我强,都成长为各个分公司的技术负责人、项目经理、分公司副经理,等等。

我的心里也感到有些失落。

实事求是地说,不是领导不想用咱,实在是基层工地的活,咱这双腿,去了也干不了。

而今坐在机关里,我只能在遇上公司招投标的时候,跟别人画几张无关紧要的施工平面图。

没事儿,再帮着领导搞点“黑设计”(私人设计),挣几个小钱儿,借以度日。

其实在考研最迷茫的那几年,我也曾考虑过调到一家效益好一些的设计单位,再去做老本行。

父亲替我去找M市某设计单位的领导(他还是我母亲的老同学呢!

),结果,人家竟以我“学历太低”为由拒绝了。

你说,最后,我不考研又能怎么办?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啊!

(九)我的朋友——An

1995年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人,An。

正是这个人促使我明确了考研的目的。

5年之后,An考取了H市另一所大学的研究生。

正是在他的鼓动、带动下,我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现在,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如果没有An,几乎就不可能有我考上研究生这回事(如果今年我能考上的话)。

因为在我当时的社交圈子里,他是我唯一一个有考研目标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榜样。

在考研这条道路上,An对我产生了最直接、最重要、也是最深刻的影响。

An是我的高中同学。

高二文理分科时,他去了文科班,我留在了理科班。

但我们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高四毕业后,(我们这里把高考重读的学生叫“高四”、“高五”学生),他考取了北方交大英语系。

1993年专科毕业后,被分配到了江苏连云港。

(多好啊!

那时连大专毕业生都包分配。

或许有工作方面的原因,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当地铁路部门短期内不允许大学生考研,同样是为了心中的梦想,在连云港工作了两年之后,An提着自己的档案回到了家乡,一心准备考研。

结果这一呆就是五年,期间考过三回。

2000年,在这龙腾世纪的一年,他终于收到了H市某大学古典文学专业的硕士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兄弟们,你们想想我的这个哥们儿的跨度有多大吧:

从大专到研究生,从英文到中文(还是古典文学)。

每当想到这一层,真是让我倍感钦佩,也倍受鼓舞。

(十)去M大学进修——第二段弯路

其实上,An对我也曾经产生过一些消极的影响。

而正是这种消极影响,才致使我走上了考研的第二段弯路——去M大学进修两年“建筑装饰”。

那是1996年年初,An第一次考研。

成绩下来,他总分得了240多,而英语(这是他读大专时的专业)只考了32分。

这次考研对An的自信心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以致于他在其后的两年时间里只顾闷头自学,不敢再去考场照量。

我看到他考研的这个成绩,心想:

看来我要想考上,没个三、五年时间是拿不下来的。

如果从99年我第一次考研算起至今,我先后经历了四次风雨洗礼。

(今天,我当然不会再认为考研需要那么长的时间)。

看来事情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天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96年秋,我专升本毕业了。

工作单位又不忙,(其实也有点想逃避劳动的念头),在An的斡旋下,我来到M大学,每日抽出半天时间在M大学95建装班进修建筑装饰专业。

M大学,是我们这座城市的一所地方性大学,只有专科设置。

“建筑装饰”是M大学当时为赶潮流而新近开设的专业。

这里的教学水平,我也不想过多评论了。

象我们职大一样,缺少专业的教师(多是外聘的),学风也松松垮垮。

就我来这里的初衷——提高考研专业课的水平——而言,意义不大。

唯一例外的是W老师的课。

他的课程主要是关于建筑构图、建筑构成和建筑美学方面的内容,令我受益不小。

通过W老师的课,我第一次意识到建筑装饰(与建筑学又相通之处)原来与工民建(主要进行结构计算)是多么的不同。

或者说,它们完全就是不同的两套知识体系。

其间的差异,几乎就如同文、理科之间的区别那么大。

我不得不承认,我以前对自己所向往的专业,所知太少了。

如果日后我真的走上了建筑师这条从业道路,应该讲,W老师的课对我来说算是起到了启蒙作用。

W老师也应该算是我的启蒙老师——尽管这种启蒙课确实是上得晚了点儿。

因为这一年我已经27周岁,有些建筑学毕业的学生在我这个年龄,早已小有所成了。

(十一)第一次考研

说到1999年第一次作出考研的决定,其动因还真不是来自我的哪个哥们儿An——那年他自己还正在迷茫困惑着呢。

真正促使我下了决心的是M大学95建装班的一位小兄弟:

Z。

98年年初,他们班的学生都在作毕业设计,而Z却在复习,准备参加当年的全国高中统考,想再找个象样的大学弄一张环艺方面的本科证回来。

他在高考辅导班上画的素描我见过,进步的确相当明显。

因此在98年8月份,听说他考取了大连轻工环艺系时,我非但没有任何怀疑,而且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那时我想:

他能在短期内学成这个样子,(美术他真正只学了4、5个月),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为什么我就不能呢?

于是98年9月份,我开始为第一次考研作准备工作,决心拼一把。

今年,也就是在一个多月前,我惊诧地得知Z回到了家乡,正以帮着他的一个亲属在商店里卖货为生。

我给他打去电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

其实他当年的成绩没能通过高考。

后来,他只不过是去大连轻工学院参加了一个为期半年的短训班。

尽管——尽管这事儿听起来有点“那个”,但我依然很感谢Z。

因为当年正是他的“成功”,才给了我考研的“第一推动力”。

这就如同创始纪之初上帝用他那只大手推了一把地球一样——好歹地球从此就算是转起来了。

99年考研,我的成绩相当糟。

总分199,英语34,建筑设计30。

不过那次倒没有让我觉得太沮丧。

一方面,知道自己复习时间太短(我只有两个多月在看书);

另一方面,我也只是想试试而已。

撇开英语、政治不谈,专业课方面,我只是靠几年前搞来的一些建筑学教材。

没有H大学建筑系的课堂笔记;

没有与H大学建筑系的老师和学生取得联系;

也没有任何建筑学的专业人士给予指导。

如今想起这种复习方式,方觉对于我这个跨专业考生而言,显得过于幼稚了。

记得第一次考研之后,我甚至还觉得很乐观。

我对An说:

只要假以时日,我考上研究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这话,当时说得可真是有点盲目。

(十二)第二次考研

2000年,被称为“千禧年”,很多人都在为这一年的到来而莫名其妙地兴奋着。

3月份,我的女儿也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来凑热闹。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喜悦。

有两件心事重重地压在我的心头。

一件事是An在这一年终于修成正果,考上了研究生;

另一件事就是我们单位正在搞的那次机构改革。

实际上,那年我也参加了考研。

但是与An不一样:

An疯狂地复习了大半年,而我却几乎一天书都没有看就上了考场。

我知道自己本不该去丢那个人。

但是,一方面出于想在心理上对自己有一个交代(觉得自己没有放弃),另一方面也是想了解一下当年的考题形式有没有什么新变化。

所以,我就硬着头皮去了。

成绩倒没有出乎我的预料:

总分205,英语37,建筑设计31。

后来有人问我那次为什么不好好复习一下再去考。

原因很复杂。

一则是99年上半年我正忙于结婚,而婚后我的家庭关系也一度有些混乱,将我搞得心情焦躁,没心思看书;

另一则是99年夏末,我们单位领导找我谈话,说上级近期要给我们部门分配来一台电脑。

领导让我好好工作,练一练电脑画图。

今后单位还要上网,我可以作一些公司相关信息的收集和整理工作。

总之吧,在这里,我的前途是光明地!

自从97年设计室撤消,我来到公司机关现有的这个部门,对电脑渴望已久。

听到这个消息,自然很高兴,心想:

考研,终究是有一搭无一搭的事。

能把电脑练好也很不错。

因此,99年下半年,虽说看到An在拼命复习,虽说An也在苦口婆心地劝我,但我仍旧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练着电脑。

究其当时的心理,自己对考研缺乏真正的信心,恐怕才是我没有去复习的根本原因。

再者,看见An这几年混的样子,我也没太相信他2000年真的能考上。

我的如意算盘是:

99年好好练电脑,2000年再和An并肩作战去考研。

然而,我的如意算盘全都落空了。

2000年初,我对电脑操作还没来得及摸着门,电脑就被另一个部门给拿走了。

上网的事也不了了之。

其中的内情,三两句话说不清楚。

不过我就发现,在这个单位里,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个人的事情,没谁会真的关心我这路人的前途、发展。

自己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还得靠自己想辙。

2000年3月份,An的成绩下来了,他考了337分。

那年的录取分数段是340(文科),对在职的考生降5分。

An几乎是擦着头皮闯过了考研这道鬼门关。

说句心里话,我真为An感到高兴。

他在家乡这5年里,的确是太不容易了:

没有固定的工作,日常生活全靠给一些中专学校讲课挣钱维持。

原本也有过几次进事业单位的机会,但终因种种阻力均未果而终。

这给他本人和他的母亲的心理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在这5年中,我亲眼看见他受到许多朋友、同学乃至亲属的嘲弄和挖苦。

真是阅尽人间世态炎凉。

在考研期间,他一个人租了一间小平房(烧煤),每天还要去学校带课,(否则他就没有生活来源),有时甚至连饭都吃不饱。

因为收入有限,扣除房租和买参考资料的钱,他每天的伙食就不得不定量。

可就是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他发奋苦读,终圆梦想。

你说,我怎能不为他高兴,怎能不对他佩服啊!

(十三)第三次考研

2001年1月31日上午,我坐在M市医学院设立的考场里,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考研的第一天,英语。

我开始做第一篇阅读理解题。

不知为什么,那天就觉得这篇文章特难。

我总共用了20多分钟方才做完。

这已经大大超过了12分钟/篇的一般速度。

好在后四篇我做得还有一定感觉。

英译汉,5道题我有3道半作得还可以。

作文,瞎写。

回头再做完型填空,没有手感。

等到再想做前30个填空题时(语法、词汇),我猛然发现时间只剩下不到十分钟了。

骤然之间,我感到心发慌,手在抖,汗也下来了。

我再三提醒自己:

镇定!

粗粗扫了一眼这30道题,看着都不眼生。

可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

我只好在答题纸上乱涂一气,在铃声响起之前,算是“答完了”卷子。

走出考场,我就哭了。

我心里明白:

这一年的辛苦,全都白费了。

2000年我复习的真是很努力。

从3月份起,我每天的纯学习时间平均都在4、5个小时以上。

在11月份这种复习最紧张的日子里,我每天的纯学习时间甚至达到了9个多小时。

除了英语、政治这两科我作了必要的努力之外,专业课,我也从一位考友那里搞道了H大学建筑系学生的课堂笔记。

9月初,我与久未谋面的B老师(也就是我在H大学读专升本时教我们《房屋建筑学》的那位老师)取得了联系。

他热情地给我寄来了两本书,供我在复习“建筑设计”这一科时做参考,而且多次以“电话长谈”的形式对我进行指导。

按说,我准备的还是相当充分的。

直到考试之前,我都认为我应该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但是事与愿违。

2001年3月1日,我收到了自己的考试成绩单:

英语47,政治66,建筑史80,构造与选型72,建筑设计40,总分305。

怎么会这样呢?

事后我总结:

英语,应该是源于在我考研前一个月复习策略的失误。

在做完基本的复习之后,12月末,我所面临的选择是:

要么再把我以前多次复习过的历届真题重做一遍;

要么再做几套模拟题。

我选择了前者。

这最终导致我的作题速度无法胜任考试的要求,从而没能完成答卷。

如果前30道题我能作对一半,(根据我平时做题的经验,作对一半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而仅靠闭眼睛瞎猜,那机会也就15%)那么,我有可能就过去了。

(及格线是50)。

至于“建筑设计”:

这一方面与我抓得比较晚有关系(10月份才开始复习);

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复习。

快速设计要求做到什么程度?

画成什么样子?

什么风格?

——这一切都是B老师很难在电话里能解释清楚的。

还有一个很重要得原因是:

H大学去年出题的套路一下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特别是“建筑设计”:

这是一种我从未练习过的基地地段(山地),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出题形式出现在我的面前(只给出题目、建筑总面积、不规定其中的详细功能)。

也许一个建筑系的学生觉得这种考题司空见惯,可我当时可是直发蒙。

我硬着头皮,总算是在8小时内画完了所有的图纸。

(比去年强)。

我得说,卷面效果没有达到我平时训练的最好水平。

而就其内容而言,连我自己都无法感到满意。

去年考完试之后,我给各科估分,事后证明都是比较准确的。

惟独“建筑设计”这一科,我实在是估不出来。

因为在这次考试之前,我没见过一张建筑系学生做的快速设计试卷,也不知道快设题应该画成什么样子算是达了到老师的要求。

所以,我也就无法给自己准确定位。

今天看来,凭我去年那张卷子,老师给40分,还是公正的——我当时的水平也确实不够。

话说到这儿,第三次考研本该就此告一段落了。

但是随后又出现了一段小插曲,它使我对H大学和我所报考的专业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4月初,分数段下来了。

说来挺巧:

去年的总分数段破天荒地降到了305(在职),我的总分正好压线。

虽然我知道我的小分不够(单科不低于50),但B老师向我提供了这样一条信息:

凭借残疾人这个身份,我或许可以通过“特招”这一途径混进研究生队伍,因为学校以前曾经有过这样的先例。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又活泛了。

找谁来给我办这件事呢?

我想起了老Z大哥。

老Z大哥是我读专升本时的班长,同时也是H市一家著名建筑公司的总工程师。

其实上学的时侯我们没说过几句话,毕业后来往也不多。

但是这一次当我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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