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书 前四史是二十四史中的前四部史书即为前四史四本书包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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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书 前四史是二十四史中的前四部史书即为前四史四本书包Word下载.docx

与己身之遭遇同病相怜。

其恢宏之辞章。

也为司马迁所向往。

融入历史的写作中。

使其成为一幅瑰丽雄浑。

荡气回肠。

悲天悯人的历史画卷。

司马迁着《史记》。

其史学观念在于“究天人之际。

  通古今之变。

成一家之言”。

司马迁探求的天人之际。

并非承认天的神秘力量反而重视天人之间关系的演变。

从而了解“古今之变”的关键。

探求出历史动态发展变化的层面。

最终完成“一家之言”。

而他的撰述动机。

主要有以下三方面:

一。

司马迁为了继承其父司马谈编订史书的遗志。

完成撰述《史记》的宏愿。

司马氏世代为史官。

司马谈一心继承先人久绝的世业—太史令。

重现孔子撰述《春秋》的精神。

整理和论述上代历史。

《隋书·

经籍志》说:

“谈乃据《左氏春秋》。

  《国语》。

《世本》。

《战国策》。

《楚汉春秋》。

接其后事。

成一家之言。

”可见司马谈有意继续编订《春秋》以后的史事。

汉武帝元封元年。

武帝进行封禅大典。

司马谈身为太史令。

却无缘参与当世盛事。

引为终生之憾。

忧愤而死。

他死前将遗志嘱咐儿子司马迁说:

“今天子接千岁之统。

封泰山。

而余不得从行。

是命也夫!

余死。

汝必为太史。

无忘吾所欲论著矣……”司马迁则回答道:

“小子不敏。

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

”可知司马迁乃秉承父亲的遗志完成史着。

  而《史记》以《封禅书》为其八书之一。

即见其秉先父之意。

二。

司马迁想继承《春秋》精神。

司马迁在《太史公自序》说:

“先人有言。

自周公卒。

五百岁而有孔子。

孔子卒后。

至于今五百岁。

有能绍明世。

正《易传》。

继《春秋》。

本《诗》。

《书》。

《礼》。

《乐》之际。

意在斯乎?

小子何敢让焉?

”此正暗示其有明道义。

显扬志业人物的使命。

《春秋》的下限。

到鲁哀公获麟之年。

此后的史事就没有完整的史籍记载。

司马迁是绍继《春秋》。

  并以汉武帝元狩元年“获麟”及太初元年改历下限。

撰写史记。

然而。

司马迁继承《春秋》。

不仅是要形式上承继周公以来的道统。

而且是重视《春秋》的性质。

他在《太史公自序》说:

“夫《春秋》。

上明三王之道。

下辨人事之纪。

别嫌疑。

明是非。

定犹豫。

善善恶恶。

贤贤贱不肖。

存亡国。

继绝世。

补敝起废。

王道之大者也……《春秋》以道义。

拨乱世。

反之正。

莫近于《春秋》。

”可见司马迁对“春秋之义”和“春秋笔法”心仪已久。

这是他要承孔子的真意。

  秉承《春秋》褒贬精神。

撰述《史记》。

三。

司马迁要肩负史家职责。

据《后汉书百官志》载。

“太史令”只是俸禄六百石的小官。

职责仅在于管理图籍。

掌管星象天文。

最多也只是记录上代及当代事情。

并无著述的责任。

司马谈和司马迁明显不满足于“拾遗补蓺”。

司马谈早有整理上代历史的计划。

可惜却“发愤而卒”。

汉书临终前叮嘱司马迁。

认为“自获麟以来。

史记放绝。

今汉兴。

海内一统。

明主。

贤君。

忠臣。

死义之士”甚多。

身为太史令。

  有完成论载上代历史的任务。

司马迁在《太史公自序》也指出身为太史的职责说:

“且余尝掌其官。

废明圣盛德不载。

灭功臣。

世家。

贤大夫之不述。

隳先人之言。

罪莫大焉。

”因此。

司马迁一心秉承先人世传及“述往事以思来者”的责任感。

决意撰述《史记》。

在《报任安书》中亦透露著述《史记》的目的。

他说“凡百三十篇。

亦欲以究天人之际。

”可见他不但要完成太史令的责任。

更要尽史学家的职责。

  汉书。

又称前汉书。

中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

  东汉班固撰。

主要记述汉高祖元年至王莽地皇四年共二百三十年的史事。

是继《史记》之后中国古代又一部重要史书。

《汉书》出版以后。

获得了极高的评价。

学者争相传诵。

《汉书》中最棘手的是第七表《百官公卿表》。

第六志《天文志》。

这两部分都是班昭在她兄长班固死后独立完成的。

但班昭都谦逊地仍然冠上她哥哥班固的名字。

班昭的学问十分精深。

当时的大学者马融。

为了请求班昭的指导。

还跪在东观藏书阁外。

  聆听班昭的讲解呢!

班昭年逾古稀而逝。

皇太后为她素服举哀。

《汉书》包括帝纪十二篇。

表八篇。

志十篇。

列传七十篇。

共一百篇。

后人划分为一百二十卷。

它的记事始于汉高帝刘邦元年。

终于王莽地皇四年。

《汉书》的编著者班固。

字孟坚。

扶风安陵人;

“自幼聪敏”。

“九岁能属文。

诵诗赋”;

成年后博览群书。

“九流百家之言。

无不穷究”。

由于《史记》只写到汉武帝的太初年间。

因此。

当时有不少人为它编写续篇。

据《史通·

正义》记载。

  写过《史记》续篇的人就有刘向。

刘歆。

冯商。

扬雄等十多人。

书名仍称《史记》。

班固的父亲班彪对这些续篇感到很不满意。

遂“采其旧事。

旁贯异闻”为《史记》“作《后传》六十五篇”。

班彪死后。

年仅二十几岁的班固。

动手整理父亲的遗稿。

决心继承父业。

完成这部接续《史记》的巨作——《史记后传》。

就在班固着手编撰《汉书》不久。

永平五年有人向朝廷上书。

告发班固“私改作国史”。

皇帝下诏收捕。

班固被关进了京兆监狱。

家中的书籍也被查抄。

  其弟班超担心他受委屈而难以自明。

便上书。

在汉明帝面前申说班固著述之意。

地方官也将其书稿送到朝廷。

汉明帝了解情况后。

很欣赏班固的才学。

召他到校书部。

任命他为兰台令史。

兰台是汉朝收藏图书之处。

兰台的令史共有六名。

秩六百石。

掌管和校定图书是其职责。

《汉书》在吸取《史记》成果的基础上。

纠偏补缺。

如补立《惠帝纪》。

补叙了当时有影响的制度和法令。

又增王陵。

吴芮。

蒯通。

伍被。

贾山诸传。

还将张骞事迹从《卫将军骠骑列传》中抽出。

  加以扩充。

设立专传。

此外。

于贾谊。

晁错。

韩安国等传中。

增补了不少诏令奏疏。

其中。

如贾谊的《治安策》。

晁错的《言兵事疏》和《募民徙塞疏》尤为著名。

比较完整地引用诏书。

奏议。

成为《汉书》的重要特点。

边疆诸少数民族传的内容也相当丰富。

《汉书》的体例与《史记》相比。

已经发生了变化。

《史记》是一部通史。

《汉书》则是一部断代史。

《汉书》把《史记》的“本纪”省称“纪”。

“列传”省称“传”。

“书”改曰“志”。

  取消了“世家”。

汉代勋臣世家一律编入传。

这些变化。

被后来的一些史书沿袭下来。

《汉书》记载的时代与《史记》有交叉。

汉武帝中期以前的西汉历史。

两书都有记述。

这一部分。

《汉书》常常移用《史记》。

但由于作者思想境界的差异和材料取舍标准不尽相同。

移用时也有增删改动。

《汉书》新增加了《刑法志》。

《五行志》。

《地理志》。

《艺文志》。

《刑法志》第一次系统地叙述了法律制度的沿革和一些具体的律令规定。

《地理志》记录了当时的郡国行政区划。

  历史沿革和户口数字。

有关各地物产。

经济发展状况。

民情风俗的记载更加引人注目。

《艺文志》考证了各种学术别派的源流。

记录了存世的书籍。

它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图书目录。

《食货志》是由《平准书》演变来的。

但内容更加丰富了。

它有上下两卷。

上卷谈“食”。

即农业经济状况;

下卷论“货”。

即商业和货币的情况。

是当时的经济专篇。

《汉书》八表中有一篇《古今人表》。

从太昊帝记到吴广。

有“古”而无“今”。

因此引起了后人的讥责。

  后人非常推崇《汉书》的《百官公卿表》。

这篇表首先讲述了秦汉封官设职的情况。

各种官职的权限和俸禄的数量。

然后用分为十四级。

三十四官格的简表。

记录汉代公卿大臣的升降迁免。

它篇幅不多。

却把当时的官僚制度和官僚的变迁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这部书中所用材料。

第一是根据他父亲所写。

又根据其他人如刘向。

扬雄。

史岑诸人。

在《汉书·

艺文志》里有一书称《着记》一百九十卷。

此是汉廷史官所撰。

或许亦为班固撰《汉书》时所采用。

  而在葛洪《抱朴子》里有一段话说:

“家有刘子骏汉书百余卷。

欲撰汉书。

编录汉事沫得成而亡。

故书无宗本。

但杂录而已。

试以考校班固所作。

殆是全取刘书。

其所不取者二万余言而已。

”此谓书无宗本。

但杂录而已者。

亦可说只是一些札记。

故谓他”编录汉事”。

殆是一条一条一段一段地编录。

而以此一百多卷的编录本来校班固的《汉书》。

几是全部采取了刘子骏的编录。

没有用的只有两万多字。

葛洪这段话。

不像是随便造说。

可是当好好审读。

  第一。

刘歆书只是个杂录。

非有成书。

第二。

说“班固所作殆是全取刘书”。

此语可分两个讲法。

一是班固《汉书》完全抄了刘歆;

一是刘歆《汉书杂录》。

为班固完全抄了。

此两讲法大不同。

我们绝不能说班固《汉书》“全取刘书”。

明明他父亲就写了几十篇传。

但刘歆的编录。

班固却全抄了。

不抄的只有二万多字。

刘歆乃西汉末年一位大学者。

他编录了一百多卷材料。

全为班固所取。

那亦必是很重要的。

至于《汉着记》一百多卷中间材料如何。

我们无法知道。

  若说如孔子以前的“未修春秋”。

那恐未必然。

而刘歆在西汉学术上的地位。

则或许还应在扬雄之上。

决不输过班彪。

班固花了几十年工夫。

凭借他父亲及刘扬编录下的许多好材料在那里。

倘使诸位今天要写一部民国史。

而从前有人先有一部笔记预备写民国史的留给你。

那自然用处就大了!

刘歆所录下的材料总是很有用。

试举一例。

《汉书》里特别详及谷永。

此人对刘欲发生着大影响。

在《刘向。

歆父子年谱》里。

说谷永是当时大儒。

汉代后半期的政治思想。

  此人影响非常大。

刘歆助养代汉。

自有一套政治思想作底。

非如后来魏晋篡位之比。

今《汉书》里谷永材料特别多。

或许正是刘歆所编录也不可知。

我们批评《汉书》内容。

同时就该批评到班固这个人。

书的背后必该有人。

读其书不问其书作者之为人。

决非善读书者。

诸位不要认为书写出便是。

如他写了一部历史书。

他便是个史学家。

此固不错。

但我们也得反过来看。

因他是个史学家。

才能写出一部历史。

而且我们也不要认为每一作者之能事。

尽只在他写的书上。

  孔子之为人。

不能说专在写《春秋》。

周公之为人。

也不能说专在《西周书》里几篇与他有关的文章上。

司马迁写下了一部《史记》。

但尽管有许多其他方面的。

在《史记》里不能写进去。

我们要根据《史记》来了解司马迁一个活的人。

若我们只读《史记》。

而不问司马迁其人。

即是忽略了《史记》精神之某一方面。

或许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若我们来讲人的话。

则班固远不如司马迁多了。

在后代中国。

唐以前多看重《汉书》。

宋以后始知看重《史记》。

  郑樵《通志》里说:

“班固浮华之士。

全无学术。

专事剽窃。

”在《文选》里班固有《两都赋》。

《幽通赋》等。

故而说他是“浮华之士”。

但若说他“全无学术。

专事剽窃”。

那话或许讲得过分些。

写史当然要抄书。

太史公《史记》也何尝不是从旧史料中抄来。

《汉书》最后一篇《叙传》。

正是学《史记》里的《太史公自序》。

但《太史公自序》把他写书归之其父之遗命。

即在《报任少卿书》中亦然。

而班固的《叙传》却并没有讲到他父亲。

说他自己的《汉书》只是承续父业。

  有人为班固辩护。

在《汉书》里也曾称到他父亲。

而称“司徒椽班彪”。

看这五字。

便见与司马迁不同。

司马迁称他父亲为太史“公”。

不直称太史令。

又更不着姓名。

那见是司马迁之尊亲。

而班固称他父亲便直呼“司徒椽班彪”。

这可说是班固的客观史笔吗?

班固写《汉书》。

或说开始固是继续着他父亲的写下。

后来则是奉了朝廷诏旨而写。

因此他不能说我这书是继续父亲的。

这也是强为辩护。

无论怎么讲。

总觉得班马两人有不同。

班固明明是继承父业。

  而把父业抹去了。

在他《叙传》里没有大书特书地把他父亲写出来。

单拿这一点论。

郑樵称之为“浮华之士”。

实不为过。

当时有人说班固写《汉书》有“受金之谤”。

别人贿赂他。

希望写一篇好传。

或者把坏事情少写几句。

这话见于刘知几《史通》。

当然是相传下来有此话。

所以刘知几《史通》也讲到了。

在先有刘勰的《文心雕龙》。

在《史传篇》里已为班固辩诬。

说“征贿鬻笔之愆”是没有的。

所以我们不能根据这些来批评《汉书》。

可是郑樵《通志》又说。

  东汉肃宗曾对窦宪说:

重视班固而忽略了崔骃。

那是不识人。

等于叶公之好龙。

平心而论。

班固在人品上学术上或许不如崔骃。

是可能的。

然而《汉书》一出。

“当事甚重其书。

学者莫不讽诵”。

在王充的《论衡》里也就屡次提到班固《汉书》。

可是后来又有人说王充看见了班固。

那时班固还是一小孩子。

王充摸着他头说:

这个小孩将来要做大事!

这就不可靠。

不过王充曾称赞过《汉书》则是事实。

只举一人。

后来写《后汉书》的范晔。

在他的《后汉书》里便有班彪班固的传。

  他曾批评司马迁班固说:

“迁文直而事核。

固文赡而事详”。

这十字。

十分有道理。

司马迁的文章“直”。

而事则“核”。

是经得起考据和批评的。

当然《史记》里也有事情讲错的。

不晓得多少。

大体言之。

文直事核。

纵有忽略。

也可原谅。

“赡”就不如“直”。

“详”亦不如“核”。

若使文赡而不真。

事详而不核。

那就要不得。

范晔接着又说:

“固之序事。

不激诡。

不抑抗。

赡而不秽。

详而有体。

使读之者亹亹而不厌。

’此说《汉书》叙事不过激也不诡异。

  不把一人一事过分压低。

或过分抬高。

“赡而不秽”。

是说整齐干净不脏乱。

“详而有体”是说每事本末始终。

表里精粗都有体。

故能“使读之者亹亹不厌”。

《汉书》能成大名。

确有道理。

范蔚宗此一批评却很好。

但范氏又说:

“其论议常排死节。

否正直。

不叙杀身成仁之为美。

轻仁义。

贱守节。

”此数句却批评得甚为严重。

这些病痛。

当知并不在行文与叙事之技巧上。

而在作者自己的见识与人格修养上。

诸位如读太史公书。

即如《魏公子列传》。

  《平原君列传》。

《刺客列传》之类。

此等文字。

皆非《战国策》书中所有。

乃大史公特自写之。

而使人读了无不兴会淋漓。

欢欣鼓舞。

想见其人。

《汉书》中此等文字绝找不到。

诸位且把《汉书》从头到尾翻一遍。

何处见他排死节?

何处见他否正直?

例如《龚胜传》。

他是汉末一死节之士。

而班固说他“竟夭天年”。

这岂不是说照理还该活。

而死节转贻讥了吗?

又如王陵。

汲黯。

此两人。

太史公《史记》里都有。

《汉书》称他们为“戆”。

又如《王章传》。

  那也是能杀身成仁的。

而班固批评他说:

“不论轻重。

以陷刑戮”。

又如《何武传》。

班固说:

“依世则废道。

违俗则危殆。

”既怕危殆。

自然也只有依世。

又如《翟义传》。

班固批评他“义不量力。

以覆其宗”。

即观上举诸例。

可见班氏《汉书》不是无是非。

而是把是非颠倒了。

范蔚宗说他“轻仁义。

贱守节”。

一点也不冤枉。

而他还要说司马迁“博物洽闻”。

而“不能以智免极刑”。

但班氏自己也岂不死在牢狱里。

司马迁乃是为李陵辩护。

而班固则投在窦宪门下。

  两两相比。

大不相同。

但他总不失为有才。

能文。

也花了一辈子工夫。

《汉书》也是写得好。

在魏晋南北朝唐初。

群认《汉书》是部好书。

正为那时人都讲究做文章。

后来韩柳古文兴起。

文学眼光不同。

对《史》《汉》高下看法亦不同。

上引范蔚宗论《汉书》。

本亦承之华峤。

而傅玄亦贬班固。

谓其“论国体。

则饰主缺而折忠臣。

叙世教。

则贵取容而贱直节。

述时务。

则谨辞章而略事实”。

可见当时史家公论。

范蔚宗也是不获令终。

死在监狱里。

但范蔚宗《后汉书》。

  在讲仁义守节等事上。

不知比《汉书》好了多少。

又在《后汉书》班固的赞里说:

“彪识王命。

固迷其纷”。

班彪曾写了一篇《王命论》。

不为隗嚣所屈。

可说有见识。

有操守。

不如其子固。

生值汉朝中兴天下平治之际。

对种种世俗纷纭还是看不清。

把他们父子相比。

也复恰如其分。

总之。

一位史学作者应有其自己之心胸与人格。

对其所写。

有较高境界。

较高情感的。

而适为彼自己心胸所不能体会。

不能领略。

则在其笔下。

自不能把此等事之深处高处曲曲达出。

  细细传下。

但如诸位此刻学历史。

不细读一部书。

只一条条地检材料。

则从前史家好处坏处都忽略了。

都全不知道。

今再说班固《汉书》。

略论考史方面。

有他父亲六十几篇的传。

有刘欲之所编录。

选材大概是不差。

论“写史”。

班氏文笔也不差。

班氏所缺乃在不能“论史”。

当知在考史写史中。

无不该有论史精神之渗入。

如太史公写《孔子世家》。

主要并不在考与写。

而在其背后之论。

我们读太史公书。

常会“有意乎其人”。

有意乎他之所写。

如信陵君。

  平原君。

聂政。

荆轲。

往往使人在百代之下想见其人。

此因太史公能欣赏这许多人。

写来一若平平凡凡。

而都能跃然纸上。

一部《史记》。

所以都见其为是活的。

乃因书背后有一活的司马迁存在。

所以司马迁《史记》。

不仅是一部史学书。

文学书。

而还有其教育意义之存在。

即如《魏其武安侯传》。

这是在太史公当时武帝朝上两位大臣。

同时也是政敌。

一升一沉。

一得意。

一失势。

事亦平凡。

而太史公文章实在写得好。

显因太史公自有一番真情渗人其间。

  又如他对李陵。

因而及于陵之祖父李广。

史公付以极大同情。

而对同时卫青之为大将军者。

反而对之漠然。

今试问太史公在此等处。

此一种情感是否要不得?

他不仅作《孔子世家》。

《仲尼弟子列传》。

《孟子荀卿列传》等。

在学术上的高下是非讲得极清楚极正确。

即对一普通人物普通事件。

如魏其。

武安两人之相轧。

在当时政治上也曾发生了大波澜。

其实从古今历史大体言。

也可说没有什么大关系。

然而太史公这一篇《魏其武安列传》。

绘声绘形。

  写得真好。

至于班固的《汉书》。

往往有其事无其人。

如说杀身成仁。

其人之死事是有的。

而其人之精神则没有传下。

我们若用此种标准来读此下的历史。

则真是差得又远。

还更不如班固。

班固《汉书》赡而能详。

他把事情详详细细地都摆在那里。

又不乱七八糟。

叙事得体。

范蔚宗的批评正说准了他的好处。

而范蔚宗《后汉书》长处自也不须多讲。

我们果能用这样般的眼光来读书。

自能增长了自己的见识。

抑且还提高了自己的人品。

不是定要读《论语》《孟子》。

  才知讲道理。

读历史则只讲事情。

其实在事情背后也还有一个道理。

果自己无本领批评。

诸位且莫尽看重近代人批评也该知有古人早有的批评。

即如此论太史公《史记》和班固《汉书》之高下。

范蔚宗的批评岂不更值得我们之欣赏。

《汉书》这部史学巨著。

有记叙西汉帝王事迹的“纪”十二篇;

志各类人物生平及少数民族。

外国情况的“传”七十篇;

专述典章制度。

天文。

地理和各种社会现象的“志”十篇;

史“表”八篇。

全书八十万字。

书中的史料十分丰富翔实。

  汉武帝以前部分。

基本上依据《史记》写成。

汉武帝以后部分。

除吸收了班彪遗书和当时十几家读《史记》书的资料外。

还采用了大量的诏令。

诗赋。

类似起居注的《汉着记》。

天文历法书。

以及班氏父子的“耳闻”。

不少原始史料。

他都是全文录入书中。

如《贾谊传》录入了《治安策》等奏议。

《晁错传》录入了《举贤良对策》。

《教太子疏》等奏疏。

以前。

有人从文学角度批评《汉书》说;

“孟坚所缀拾以成一代之书者。

不过历朝之诏令。

  诸名臣之奏疏尔。

”其实。

从史书看。

这正是它的优点。

许多原始史料。

今天已经看不到。

多赖《汉书》收入。

为我们保存下来。

《汉书》的“志”即是《史记》的“书”。

但比《史记》增加了《刑法志》。

《艺文志》和《五行志》四篇。

所包容的历史现象更为博大丰腴。

特别是《艺文志》。

记述了当时和前代的书籍源流。

存佚。

内容。

并作了分类。

是中国留存最早的一部目录学书。

以后的“正史”大多效仿它。

写入这部分内容。

作为史书。

  在叙事上。

《汉书》的特点是注重史事的系统。

完备。

凡事力求有始有终。

记述明白。

这为我们了解。

研究西汉历史。

提供了莫大方便。

至今。

凡研究西汉历史的人。

无不以《汉书》作为基本史料。

就体裁论。

《汉书》与《史记》同为纪传体史书。

不同的是。

《史记》起于传说“三皇五帝”。

止于汉武帝时代。

是一部通史;

而《汉书》却是专一记述西汉一代史事的断代史。

这种纪传体的断代史体裁。

是班固的创造。

从此以后。

历代的“正史”都采用了这种体裁。

  这是班固对于中国史学的重大贡献。

《史通·

六家》说:

“如《汉书》者。

究西都之首末。

穷刘氏之废兴。

包举一代。

撰成一书。

言皆精炼。

事甚该密。

故学者寻讨。

易为其功。

自古迄今。

无改斯道。

”刘知几的这个评价。

今天看来还是很公允的。

它道出了班固及《汉书》在中国史学史上的重要地位。

毋庸讳言。

作为一部封建史书。

《汉书》在指导思想上有明显的封建性。

它宣扬汉家王朝上“承尧运”。

“以建帝业”;

汉高祖刘邦“实天生德。

聪明神武”。

  这就为当时以继承西汉正宗而建立起来的东汉封建统治。

披上一层神秘外衣。

制造了其存在的神学合法依据。

《汉书》认为。

人民对于封建统治者。

应该有“守职奉上之义”。

必须服服帖帖地做到“小不得僭大。

贱不得逾贵”。

维护封建社会的等级统治秩序。

不难看出。

班固的史学思想正是时代和他本人情况的反映。

当时的东汉王朝。

专制主义封建制度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班固师承儒家正宗之学。

又有着封建官宦的家世。

这一点与司马迁作《史记》时的情况已经大不相同。

  历来人们喜欢对比班马。

但是必须首先分析其时代的同异和个人经历。

家世之差别。

然后才可以得出历史主义的正确认识。

否则。

或褒或贬都会失去应有的依凭。

《汉书》的封建正统思想。

对于中国后世的正史。

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

《汉书》沿袭《史记》的体例。

但作了一些改动。

也有一些创新。

在纪部分。

《汉书》不称“本纪”。

而改称为“纪”。

在《史记》的基础上。

《汉书》增立《惠帝纪》。

以补《史记》的缺略;

在《武帝纪》之后。

又续写了昭。

  宣。

元。

成。

哀。

平等6篇帝纪。

《汉书》取消了《史记》中的《项羽本纪》。

将项羽的事迹移入列传。

立了《陈胜项籍传》。

而王莽称帝十余年。

《汉书》并未立纪。

而将他归入列传。

立了《王莽传》。

在表的部分。

《汉书》立了8种表。

其中6种王侯表里根据《史记》有关各表制成的。

主要记载汉代的人物事迹。

只有《古今人表》和《百官公卿表》。

是《汉书》新增设的两种表。

《古今人表》名为“古今”。

却只记载古代至楚汉之际的历史人物。

  共分为九等。

后人因此而指责它不合断代之体。

八表之中。

最受后人推崇的是《百官公卿表》。

此表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以文字记述秦汉职官设置年代。

职权范围。

俸禄数量和官职演变等内容;

第二部分列出各种职官的表格。

记录职官的升降迁免。

较完整地介绍汉代的官制情况。

在志部分。

《汉书》改《史记》的“书”为“志”。

而又丰富和发展了八书。

形成中国史学上的书志体。

《汉书》的志。

包括律历。

礼乐。

刑法。

食货。

郊祀。

五行。

  地理。

沟洫。

艺文等10种。

改变或合并八书名称的有律历。

沟洫等6种。

但它们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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