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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宝军藏西笔记

高宝军:

藏西笔记

在好多人眼里,藏西高原阿里是一个艰苦得不宜生存、落后得近乎原始、遥远得无法接近的荒蛮之地;但在我的心目中,她是一个厚重得不敢触动、美丽得如同仙境、神秘得难以形容的神圣之地。

早春阿里

在许多地方为酷热熬煎的五月,地球之巅的阿里才刚刚萌发了春意。

  首先传递春消息的是狮泉河里的冰,河床一天天变瘦,冰面一天天变窄,冰体一天天变酥。

等到河边泛出一汪汪消冰水,中线上化开一个个冰窟窿时,春天的脚步才快了起来。

几日后,消冰水压垮了靠近岸边的冰沿,忽地缩下去和冰层下的河水合为一股时,水落冰出,半人高的冰塄子便裸露出来,蓝茵茵地青,绿铮铮地翠,水晶玛瑙般闪着五光十色。

再过几日,当中线上的一个个冰窟窿越化越大,最终连成一道,冰面上就出现一条汹涌的河中河;一疙瘩一疙瘩的冰块在绿浪中上下翻腾,左右碰撞,一会儿聚在一起争夺,一会儿又分开来漂泊。

聚起来有万马奔腾之势,分开来有千帆竞发之观。

一只长腿鹭鸶站在一个大冰块上,脖子高扬,翅膀低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像一个划船的艄公一样威风凛凛。

等到冰面越来越少,水面越来越多的时候,一场春雨便应约而至。

  雨是伴着雪花来的,先是拂面的清风,后是毛绒绒的雪花。

雪花看着很大,其实很松,飘着飘着就化成了雨滴。

这雨下不大但也紧凑,淅淅沥沥,缠缠绵绵,如银线般细,似薄纱样轻,像筛过般密。

细雨滋润着小草,抚摸着树枝,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芳香。

雨滴落在河畔上,班公柳的枝条泛起青绿,红柳树的梢头吐出嫩芽,不知名的灌木茎上鼓起花蕾;雨滴落在山野里,草褪枯黄,地呈酥软,针尖似的细草冒出地皮。

这些草很是奇特,站近了看没有几根,站远了看已绿成一片,遮了焦黄的山坡,罩了裸露的地皮,浅嫩得如同欣赏一个妙龄姑娘一般惬意。

  等到雨过天晴,高原美丽得如仙境一般,天如水洗蓝,云似棉团白,湿漉漉的土地被阳光一照,处处升腾着热气。

植物美了,动物也忙了。

高山岭雀在草地上觅虫,蹦蹦跳跳地不失闲,嘀嘀咕咕地不住声,时不时地扑楞一下被草尖上水珠打湿的翅膀,勤劳得令人起敬;鼠兔在修葺旧窝,圆嘟嘟的脑袋一探一探,一会儿钻了出来,一会儿又缩了进去,一堆潮湿的新土被它翻出草地,机灵得让人心动。

  村子里跑出来一群羊羔,小巧玲珑,通身雪白,抬头望一望天空,低头啃几口草芽,最后在几丛红柳树丛停住了脚步。

走在最头前的羊羔立起双蹄,伸长脖子想啃咬嫩叶,一次没够到,又一次还没够到,“咩咩”地叫了几声,又转向了另一丛较矮的柳丛。

柳丛里有两只朱雀,红脑袋、麻身子,见羊羔势众,“突”地一声腾起,飞向远处的枝头,亮起了清脆的歌喉,“喳喳”地叫了不停,半似抗议,半像声明。

  单位院子的花园里,春来得稍早,青草已罩了地皮,花坛已吐出青翠,几株野玫瑰枝上都有了绿色。

靠近花园的铁丝上,晾晒着一些衣被,花花绿绿地在风中摇摆。

甬道的砖缝里长出一撮一撮的青草,根儿雪白,梢儿嫩黄,纤纤细细,弯弯曲曲,娇嫩得让人不敢落脚。

不远处的阳崖根下,蹲着几个没牙老汉,毡帽子斜挂,藏袍子开怀,手转着经筒,歪低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谝着闲传,谝着谝着就眯住了双眼,哈喇子掉了很长,不时还响起一两声没有节奏的鼾声。

  街道上的商铺都打开了门,生意人开始忙了。

开饭馆的多是些四川人,男人们拿着瓦刀灰勺盘锅灶,女人们提桶热水洗碗筷,雇来的服务员揩桌椅、擦玻璃、扫脚地,一边干活一边大声地说笑,干活麻利,说话清脆。

戴小帽子的新疆人做的是水果生意,他们把一箱箱干果、一篮篮水果往出抬,一群蜜蜂追着他们飞,几只牦牛争着啃他们扔掉的瓜皮。

当地藏族群众经营的是土特产,蒙了尘的商品用抹布擦,乱了捆的货物用绳子扎,擦净了捆整了,便一样一样往栏柜上摆,忙得脚不沾地,露在胳膊外的一只藏袍袖子来回里甩。

虽然家家为开张准备,户户为生意忙碌,但也和气可亲,见了面笑哈哈地打招呼,谁家忙不过来了大伙都会搭手帮忙。

  城外的草原却是另一番景象。

湿地上飞来很多水鸟,体大腿长的黑颈鹤闲步于草丛,体小身轻的野鸭子在水中群游,麻不溜溜的斑头雁在地边啄食,青灰色的棕头鸥在水面上低翔,简直就是鸟的天地。

湿地边的草甸黑绿黑绿,踩一脚上去,一汪水便“噗嗤”一声溅开来,鞋子立马被洇湿。

一些马和牦牛撒落在那里,尾巴轻轻甩,脑袋低低垂,吃几口草,向前移一两步,一幅不管不顾的样子。

一只枣红色的小马驹跑进村来,好奇地看着一群杂色鸡。

鸡们正在觅虫,被这个不速客惊住了,缩成一团也呆呆地望它。

两下里正对视着,突然小马驹打一个响喷,尾巴一竖跑了回去,吓得鸡群扑腾腾乱飞,可嗓子嘶叫,好一阵才恢复了平静。

  一股旋风从山口里吹来,将一株沙蒿托起,旋着圈儿向远处飘去,直飘到天地衔接的地方。

天边有白云一疙瘩一疙瘩飘来,草原上便留下一坨一坨的黑影。

那黑影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格晃晃漫来,出溜溜隐去,像梦一样离奇和飘逸。

雨中小镇

  天黑得让人压抑,云重得令人生惧,地上草梢梢不摇,空中风尘尘不动,整个霍尔草原安静得没有一点点声息,人们只能听到自己轻轻的喘息声。

须臾,一股黄尘在远处的纳木那尼峰山边卷起,雨幕便呈帘子状斜挂在空中。

正想问周围人风雨会不会来,头上的藏帽“忽——”地一声被风掀起,骨碌碌滚向路边的水渠,刚撵到水渠里去捡,它竟然又翻上公路,打着转儿滚向了远处的荒滩,和碎纸片裹在一起飘上了霍尔小镇的上空。

  平时热闹繁华的边境小镇霍尔,这时候空空荡荡,人们一个个躲进了屋里;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在空中六神无主地飘,忽高忽低,忽左忽右,一会儿贴在砖墙上一动不动,一会儿窜进巷道里来回翻卷,最后突然跃过屋顶,飞向了野外;一块铁皮广告牌连根拔起,重重地砸在了一个店铺门口,吓得正卧在那里的一只杂毛狗“吱儿”叫了一声,跳起来朝巷子深处跑去。

一声炸雷凌空响起,震得整个天空抽搐似地颤抖了一下,一道闪电便劈开乌云,把镇子前的一块草地映得一片光亮,吓得两只土老鼠一边“吱吱”乱叫,一边四处乱窜,在两个土堆间过来过去窜了好几个来回,最后在一个泛着湿土的洞口前一头钻了进去。

刚进去不久,又从洞里探出两个圆滚滚的脑袋,四只耳朵直直地竖着,黑豆大的眼睛骨碌碌望着天空。

当几滴铜钱大的雨点砸在脑袋上时,它们又倏地缩回了洞里。

  雨一来就扯成个白帐子,没有丝毫的过渡,不给人任何的准备,筛豆子一般连成斜线倒了下来。

地上砸出一个小坑,半空揪起一股黄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呛人的土腥,但这土腥味和小坑顷刻间就消失了,雨水占领了一切。

听不见雨点落地响,能听到风声“呜呜”鸣。

房顶满了,檐上的水不住气地往院子里淌;院子溢了,积水一波一波地往小巷里逼;小巷早成了临时水道,大股小股一齐向街道里涌;街道上乱了,高处挂起水帘,低处汪成“涝池”,“涝池”里被刚落下的雨滴砸出一个个白色的水泡,像一支远航的船队向远处快速驶去,最后一头载进商铺门前的下水道里。

  商铺里跑出来一个女人,头顶脸盆,身披油布,弓着腰身去收拾铁丝上晾晒的几件衣服。

还没到衣服跟前,油布就被风吹得鼓胀,顶着人直往前扑。

她忙着搂油布,脸盆又摔在了地上,先是“咣”的一声脆响,后又“得朗朗”地旋向远处。

她正要去追,脸盆在雨水中划着圈儿又转了回来,打着颤儿扣在了她的脚下。

她一手抓着油布,一手去拿脸盆,被积水紧紧吸在地上的脸盆几次都没有拿起。

她只好放开油布双手往起揭脸盆,身后的油布早被风吹上半空,像一只黄色的蝴蝶飘出街道。

挂在外边的衣服没能够收回,穿在身上的衣服却湿了个彻底,衣衫紧束着身子,头发死贴着头皮,顺着发梢流下来的雨水封锁了眼睛,模糊了视线。

  镇子边上传来一声闷响,村头上一头牦牛掀开了栅栏,冲出院子向坡底跑去。

刚跑了两步就收敛了蹄腿,四只蹄子紧撑着路面,身子斜斜地向后坐着,一点一点往下溜去,胶土路面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蹄痕。

牦牛最终没能安全“着陆”,到了河滩向前冲了几步,然后重重地掼在一块大石头旁,黑色的毛皮上染了一块黄褐色的污泥,半蹲在石头旁半天里动弹不得。

一个半搭子姑娘一奔子跑出院子赶牦牛,由于速度过快失去了平衡,趔趔趄趄摇晃了几下,尖叫着扑在石头墙上。

为了自己的狼狈相不被人发现,她慌慌地朝四下里瞅瞅,证实四周无人后便开始往回返,却滑得上不了坡,几步路程折腾了半天。

等到她双手抠两把稀泥,一口一口喘着粗气上到院子时,牦牛摇着尾巴走向了湖边的草地。

  湖边的草地上有一群牛羊,黑黑白白地朦胧在雨中。

黑色的牦牛皮实,散散地站着,任风吹,任雨淋,谁也不理谁,一动也不动;白色的羊子削皮,紧紧地挤在一起,有的头对头顶着,有的尾对尾靠着,一边拼命地挤,一边怪声二气地叫,好像谁会要它的命似的。

牧羊人像被蜂群包围了似的,前后左右乱奔,头发贴在脸上,裤管挽过膝盖,只见张口听不见一丝声息,眼睛时不时朝镇子里张望。

  镇子这头靠近马路处有一个院子,几个碎脑子娃娃在院子里玩水。

上身子脱得精光,下身子斜挂个半裤,黄泥巴粘得满身满腿,雨水一道道从他们的头上流到身上,又从身上流到脚底。

屋子里传来女人的怒斥声,他们却爱理不理,交换个眼神,吸溜一下快掉下来的鼻涕,挪个地方继续玩水,继续踩泥。

  雨说停就停了。

天像洗过一样蓝,草似染过一样绿。

草原上牛羊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吃草,野鸭在水淋淋的湖畔上抖翅,一条彩虹把蓝天和绿地紧紧连接在一起。

街道上像过节一样热闹,刚才躲在屋里的人全出来了,有的铲泥,有的拨水,有的打开店铺又忙开了生意。

牧村雪晨

连日下雪,天临明时推门到院子里看,才发现雪不知在夜里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门口积起来一尺多厚的雪塄子。

在雪色和月光的辉映下,天地间便明亮得白昼一般。

乘着这清新的空气,我漫无目的地走出县城,走进一个叫吉让的村子。

村子里没有一点声息,四下里没有一个人影,听到的只有自己踏雪的脚步声,看到的只是月光下自己的一袭瘦影,影影绰绰,跌跌撞撞,像牛皮灯影戏里的一只木偶。

雪半腿把子深,脚一踩一个前倾,腿一抬一个窟窿,就这么呼哧呼哧地走一气,浑身热乎了起来,嘴里头哈着一股股白气,眉毛上织起一层层霜花。

四野里一抹溜平,一弯瘦月牙挂在山口,刚看还近,越看越远,看着看着就感觉有点朦胧。

月光柔黄里泛着乳白,把白茫茫的雪地照得更加单调和孤寂,走着走着就觉着有点发飘,像走进了一个古老的传说当中。

一堵山崖的暗影斜戳过来,黑乎乎地占满了半个路面,把一条道切割成黑白两种颜色,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

山崖上是一排废弃了的洞窟,黑乎乎的,在月光和雪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沧桑和破败。

窑洞顶端的山嘴子上,一边浅亮,一边幽黑,幽黑处蹲着一只夜鸟,看不清长什么模样,只听得叫声奇特,如婴儿啼哭,似病人呻吟,若疯子狂笑,像怨妇哀叹,听得人心里毛悚悚的。

当地人称其“鬼鸟”,说它一叫唤,村子里大小准会出点事儿。

我虽然不信这个邪,但心里头还是有点发怵,不由得加快了行走的脚步。

一只大麻狼拖着扫帚似的尾巴,在村子里转悠。

以为它是谁家的一条狗,走近了才见它眼睛贼溜溜地转,嘴巴贴着地嗅,一只血红的舌头吊得很长。

墙头上扳一块石头扔去,喊一声“狼”,狼便一个失惊跳上地塄,向远处跑了,村子里的狗便叫了起来,可惜它们只听到我的喊声,没发现狼的到来。

顺着狗咬声望去,一户人家的院门开了,门里闪出一个黑点。

黑点是一个人,仔细看他是一个青年男子,轻轻地掩好院门,匆匆地即将离开。

因为走得太急,一脚踏下去,一个趔趄栽倒在雪地里,他慌慌地站起来,一边拍打身上的雪,一边向楼上望去。

窗户里探出一个青年女子的上半个身子,脸庞嫩白,头发乌黑,一件黄色的外套把四周的白色衬得亮丽。

男子给女子扮了个鬼脸,女子给男子露了个笑容,然后相互招了招手,窗户严严实实地关了,男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雪地上留下一溜黑色的省略号。

我估摸,这一对男女,就是普兰人传承多年的“走婚”。

这种昼分夜合的婚俗,是男子晚上到心爱的女人屋里过夜,天亮前离开女子的家里。

这男子这么早就踏雪离去,是当地的规矩使然,再迟了就会被人发现,多少辈子的传统他不好违背。

站在村子里向周围看一眼,景色和平时大不相同。

低处平了,残处全了,丑处美了,脏处净了,山川万物都披上了一身洁净的外衣,增添了一种素雅的静美。

树杆弯着腰身,枝丫垂着脖颈,一块雪在枝头上稳不住,左边一摇晃,右边一摆动,“吧嗒”掉在地上,获得解放的树枝便猛地向上一弹,邻近的树枝上又扑簌簌往下掉一些雪。

山胖得缺少了分明的棱角,没有了对比的色彩,像穿了新棉袄的老人,臃肿而呆板地呆在那里。

水瘦得失了原形,平时满河床七股八叉的孔雀河,这会儿缩成了一条条黑青色的细线,在毛绒绒的雪塄子下面缩着,淡淡地冒着一丝丝热气,像宣纸上谁勾画了几笔水墨,慢慢地往开来洇。

当西山的月牙变成一弯晕白时,东边的天际投来一抹晨曦,本来和雪色相近的民居就更看不清了。

老远看是一个个土圪堆,走近了才看清它是一栋栋白房子。

村子里有几个早起的人,她们是一些倒尿盆、上厕所的女人,穿着艳丽的红绸子袄,黄羽绒服,踩着没过小腿的积雪,匆匆地向厕所里奔去。

紧接着男人们也出现了,有的提着扫帚,有的拿着铁锨,最多的是肩上扛着一种自制的个头大得夸张的木锨。

他们是些扫雪的,腰身弯成了一张弓,屁股蹶起来两跎圆,眼面前扬起一股股白色的雪尘,身后边豁开一道道土黄色的路印,从门口延伸到厕所,从牛棚连接到羊圈,从坡洼直通向泉边,从小路拐进了村道,纵纵横横地交错,曲曲折折地连接,密如蜘蛛网,形同乱麻团,像碳素笔在白纸上画出的简笔画。

这时候,村子里也热闹了起来。

男人们一边忙着在道上扫雪,一边和不远处的另一个扫雪人赞叹着这雪下得及时,年景没了说的,种青稞春墒好,放牛羊草丰荗;女人们站院畔上和邻居拉家常,煮羊肉佐料少了几根葱,织卡垫毛线缺了一把红,说笑声里洋溢着一种喜悦和激动;娃娃们天生好动,不是在雪地里来回跑,就是抓一把雪粒到处扔,兴奋得一阵儿也不得安生。

几只狗也看着雪稀罕,围着孩子们在雪地里疯跑,一会儿奔在前面用爪子刨雪,一会儿折回来咬娃娃们的后腿,撒娇得像个刚坠入情网的闺女,时不时有一两个小娃娃被它们拽翻在地,一阵笑声便在雪地里响起。

一户人家垛青稞草的场院上,主人扫开了一块空地喂鸡,鸡来了,麻雀也来了,主人也不撵赶,家的野的一块喂。

主人撒一把青稞过去,麻雀便“轰”的一声飞上了电线,鸡却吃得更欢实了;见人没有恶意,几个胆大的麻雀又从电线上扑楞扑楞地落在了地上,低头啄一口食,抬头看一眼人;电线上的麻雀们一看主人回去了,又一齐落在了场院上,大着胆子低头啄食了。

鸡雀正吃在劲头上,一个戴长耳朵棉帽的娃娃提一根木棍,蹑手蹑脚顺墙根溜出大门,朝着麻雀群一棍子扫过去,麻雀又“轰”的一声飞走了,一只也没打着,一只杂毛子母鸡却受了伤,提着一条腿在雪地里叫,其他鸡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懵了,叽哩哇啦乱叫成一团。

这捣蛋鬼娃娃一看情况不妙,贼眉溜眼正准备扭头逃跑,大人的一巴掌掼在后脑勺把子上,长耳朵棉帽在雪地里翻滚,他铁青着脸,黑乌着嘴,抱着头半天哭不出个声来。

不知哪一户人家生了火,只见一股青烟从白房子上冒起来,颜色由浓到淡,形状由细变粗,格楚楚地向空中升腾。

紧接着,一股,两股,五股……整个村子里的屋顶上都冒起了一股股淡淡的青烟,活像平川里长起来一滩青皮子钻天杨,直挺挺地站在雪地里。

太阳冒花子时,一缕光芒从东边的山垭口投了过来,把西边的雪山渲染得像红火炭一般,水红里透着橙黄,橙黄里泛着金光,让人看了后有一种柔和的瑞祥。

太阳照着满山满川时,牧民们赶着牛羊出圈了。

村子里四处传来吆牛喝羊声,村道上留下一些牛羊踩脏的蹄印和黑色的粪便、黄色的尿迹,斑斑驳驳地开始融化,露出一些湿湿的地皮。

由于积雪厚,羊子走在上面,只见身子不见腿,像爬行动物在雪地里蠕动。

一只羊走得快,前蹄子刚踩进雪里,半个身子就陷了进去,身子扭动了好一气,就是拔不出深陷的双蹄,最终一个跟头翻在了雪地里,滚了一身雪又重新站起,抖了抖粘在毛上的雪粒又疾步奔向羊群。

平缓的山坡上,牛羊花撒在那里,白色的融入雪地,黑色的形成了点缀,黑点由大到小,距离由近到远,慢慢地消失在这白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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