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人物形象之比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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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人物形象之比较

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人物形象之比较:

【摘要】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是文艺复兴时期两个典型的人文主义人物形象。

这两个人物有着鲜明的特性,他们是如此不同。

然而,他们性格又都是矛盾的综合体,集合着许多丰富元素。

将这两人进行比较发现在他们身上其实有着许多共同点。

【关键词】堂吉诃德哈姆雷特人物形象共同点不同点

14世纪至17世纪初,欧洲出现了文艺复兴运动。

文艺复兴运动是新兴资产阶级反封建、反教会、反神权的一场伟大的思想文化解放运动,它的核心思想是人文主义。

人文主义主张用人性反对神权,用个性解放反对禁欲主义;它崇尚理性,重视人的聪明才智;它拥护中央集权,反对封建专制。

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学是继希腊文学以后欧洲文学的又一次高峰。

这一时期,一大批优秀作家在他们的创作中高举人文主义的旗帜,将人文主义思想融入自己的创作当中。

而西班牙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和英国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正是文艺复兴时期文学作品中的经典之作。

一、堂吉诃德人物形象

塞万提斯是文艺复兴时期西班牙最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堂吉诃德》是他最重要的作品。

《堂吉诃德》全名为《奇情异想的绅士堂吉诃德.德.台拉曼查》,主人公堂吉诃德是一个年近50岁的没落乡村绅士,本名叫阿隆索.吉哈达,身材瘦削,面貌清癯,体格还算强健。

他痴迷骑士小说,看得爱不释手,津津有味,他竟变卖了好些地产,把能弄到手的骑士小说全搬回家。

他读得入了迷,失去理性,想入非非,决心要做一个像小说中所说的那样的游侠骑士,去行侠冒险,除暴安良,以便功成名就,名传千古。

他照着书中骑士的行事打扮,自己胡乱地拼凑了一副破烂不全的盔甲戴在头上。

他自改名字为堂吉诃德•德•拉曼恰,他骑的是一匹又老又瘦的马,却给它取了个高贵的名字叫“驽骍难得”。

他又依照骑士的作法,物色了邻村一个养猪女郎作为自己的意中人,给她取了一个贵族的名字叫“杜尔西内亚”,决心终身为她效劳尽忠。

堂吉诃德总共三次出游冒险,第一次出游单枪匹马,结果是负伤而归,后两次他带上一个矮胖、稳健、有心计的农民桑丘•潘沙作为他的侍从,桑丘骑着一头苍老矮小的灰色毛驴,陪他云游天下。

堂吉诃德三次出行,挥着长矛,挎着长剑,梦想着他美丽的夫人,做了许许多多荒唐可笑的傻事:

他把风车当成巨人,用盾牌遮隐着身体,用长矛刺杀,却被风车的叶片打倒在地;他把修士当成了妖魔,携着长枪便直冲上去,吓得修士们落荒而逃;他跟比斯盖人进行了一场恶战,被比斯盖人一剑砍掉了半边铠甲;他和二十几个杨维斯人进行了一场搏斗,结果是大吃苦头;他以为店主的女儿便是城堡长官的小姐,并认为小姐爱上了自己的高雅风度,结果遭到一群妇女的无情捉弄;他把羊群当成了敌国的军队,冲进去单枪乱刺一阵,当桑丘说那是一群羊的时候,他反而说那是魔法师变的;他释放了一伙倒霉的囚犯,囚犯不但不感激他,反而拣起石子把他乱打一顿……总之,他的这些行动不但给别人造成伤害,也往往弄得自己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在一系列冒险经历中,他被打掉牙齿,削掉手指,丢了耳朵,弄断肋骨,但他执迷不悟,一直闹到险些丢掉性命,才被亲友送回家。

他最后一次到家后即卧床不起,临终才醒悟过来。

他立下遗嘱,唯一的继承人侄女如嫁给读过骑士小说的人,就取消其继承权。

塞万提斯塑造的这个堂吉诃德,是世界文学史上非常成功的一个艺术典型,他是一个性格复杂而矛盾的人物。

一方面,他是一个脱离现实、耽于幻想、行动盲目的人。

一切从主观出发,行为荒唐、鲁莽,不会吸取教训。

如把风车想象成巨人,被风车摔倒在地,却说中了魔法师的诡计。

 

另一方面,他的所作所为的出发点却有着高尚的一面,即为了奉行一种崇高的原则。

他要做一个行侠仗义的骑士,锄强扶弱、伸张正义,并为此奋不顾身,具有自我牺牲的精神,是一个永不妥协的斗士。

 

他在主观上是追求和维护真理,只是他所追求的是脱离实际、早已过时的“骑士道”,所以注定只能四处碰壁,受尽嘲弄和伤害,害人害己。

虽然他是出于善良的动机,怀着满腔的真诚,但却只能使自己成为一个滑稽可笑的人物。

他可笑又可悲,可亲又可敬,在他身上将喜剧性和悲剧性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成为古往今来文学史上独一无二的艺术形象。

二、哈姆雷特人物形象

《哈姆雷特》是莎士比亚代表剧作,剧作写的是丹麦王子哈姆雷特对谋杀他的父亲,骗娶他的母亲并篡夺了王位的叔父进行复仇的故事。

剧中的主人公是一个处于理想与现实矛盾中的人文主义者的典型形象。

哈姆雷特是丹麦的王子,它在威登堡大学念书时,接受了人文主义思想的熏陶,学习期间有着美丽的爱情和友谊,对人有着美好的评价,认为人是“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

这种议论,说明哈姆雷特曾经是一个怀抱理想的乐观的人文主义者,那时的哈姆雷特是“快乐的王子”。

但是面对父死母嫁王位被夺的严酷现实,痛苦与忧郁使他成了一个“忧郁的王子”,也击碎了它昔日的梦幻;同时梦幻的破灭,意味着它的人文主义理想和信念的破灭。

他成了一个面对重重矛盾,精神无所寄托的“流浪儿”,正是这种理想与现实的矛盾,造成了他行为上的犹豫,成为“延宕的王子”。

最后,哈姆雷特冲破自身阻碍,走上了复仇的道路。

性格决定命运,哈姆雷特的悲剧性格为他的悲剧命运埋下了伏笔,在这种性格之下,他被复仇的意念苦苦煎熬。

复仇成了他的全部,而这一切,导致他对懦弱的母亲冷语相向,对心爱女子奥菲利娅视而不见,导致他亲手杀死爱人的父亲,导致他最终落入仇人的布下的圈套。

最后,复仇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可是一切美好的东西也都破碎了:

哈姆雷特的雄心壮志,爱人如花的生命,母亲脆弱的生存。

悲剧的根源在于哈姆雷特优柔寡断的性格,这就是性格的悲剧。

剧作通过描写他与现实之间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和他在复仇过程中的犹豫彷徨、忧伤苦闷及其惨遭失败的悲剧结局,深刻体现出人文主义者要求冲破封建势力束缚的强烈愿望,同时也揭示出英国早期资产阶级的局限性。

也正是哈姆雷特的人文主义理想与现实不可调和的矛盾导致了他人生悲剧的必然。

三、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人物形象之异同

(一)共同点

他们都具有人文主义思想,充满道德感和责任感,都对现实中的恶做出激烈反映。

正因如此,他们在捍卫生命的尊严不受恶俗践踏时,都表现出了一种非凡的胆识和勇气。

他们都是追求理想的孤独者,特立独行,与现实格格不入,孤独、不被人理解。

在一个黑暗势力当道的社会,英雄总时孤独的。

哈姆雷特是孤独的,他有挚爱的母亲,但他已无法同母亲沟通,因为母亲背叛了父王,并“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乱伦的衾被”;他有恋爱中的奥菲莉娅,但天真的她不过是父亲争权夺利的一枚棋子;围绕他身边有许多的朝臣和称作朋友的人,但他们都忙着在宫廷斗争中看风使舵,难有真心。

霍拉旭是唯一能够交谈的朋友,但却不能交心。

比之于哈姆雷特,堂吉诃德的孤独似乎更可悲。

堂吉诃德生活在平静的乡村,他身边的人无论是桑丘、管家婆和外甥女还是神父、参孙学士、尼古拉斯理发师都是真心爱他的,然而他们中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理解唐吉诃德的追求,他们是一群活在世俗世界的人。

连最贴身的侍从桑丘,与堂吉诃德朝夕相处,也无法在理想生活的问题上稍触及唐吉诃德的思想高度,无法在生活中给予他精神上的慰籍和鼓励。

正因如此,小说中的这两位主人公,在精神追求穷途末路的时候,最终都关闭起心窗,不再试图与世俗进行沟通与和解,而都义无反顾地选择特立独行地孤身前往自我的理想圣殿。

他们都有疯狂的一面。

小说中,这两位孤独的追求理想的斗士在同社会作斗争时,都不约而同地采用了“疯癫”的行为方式。

与其说唐吉诃德是因为读“骑士小说”入迷而“疯癫”的,不如说他是对自己理想化中的“骑士精神”入迷而“疯癫”。

唐吉诃德的“疯癫”是一种精神境界。

然而正是这种“入境”的精神境界让他的行为看起来总是异于旁人并显得不合世俗的可笑。

哈姆雷特的“疯癫”是装出来的,所以当旁人看他“疯癫”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很痛苦的,因为他知道其实“没有人比自己更清醒”。

“疯癫”是他在政治斗争中被迫为自己披上的保护面纱。

他们的命运都具有悲剧性。

堂吉诃德在通往殿堂的路上身心俱创,而哈姆雷特则更为极端,他甚至不惜为此牺牲自己的生命。

(二)不同点

屠格涅夫把这两个享誉世界的文学形象进行了比较。

他认为堂吉诃德富有激情、敢于行动,而哈姆雷特则忧郁、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一生冥想,怀疑,以致什么也不做”。

然而,尽管他一再延宕,哈姆雷特却不是一个缺乏行动能力的人。

就对待自我和自我之外的信念或理想的态度而言,堂吉诃德身上表现出的是一种信念,“对某种永恒的、毫不动摇的东西,对真理的信念。

“堂吉诃德全心全意地忠诚于他的理想,为此他准备忍受一切苦难,牺牲生命”。

而哈姆雷特是一个利己主义者,他为自己活着;他没有什么信念,甚至对自我也充满了怀疑;他一直在为自己张罗和奔忙,却不是因为自己的责任,而是因为自己的处境。

自我既是哈姆雷特的出发点,也是他怀疑和审视的对象,他始终进行着内省,进行着自我观察。

在对待女性和爱情的态度上,堂吉诃德爱上了杜尔西内娅这个不存在的“虚构”的女性,他的爱(下转48页)(上接43页)是纯洁的,是理想化的,理想到甚至没有怀疑所爱的对象根本不存在。

而哈姆雷特的奥菲莉娅是他在现实生活中的一个有血有肉并触摸可及的恋爱对象,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见到他的意中人,可天真柔弱的凡女奥菲莉娅却无法在精神世界里与他分享和分担任何的灵魂的愉悦和迷惑。

就身份而言,堂吉诃德是没落的乡村贵族,哈姆雷特是高贵的宫廷王子;就人物形象来看,前者是喜剧形象,后者是悲剧形象;至于人物个性,堂吉诃德乐观,却不合时宜,重视行动,但行动太快,缺乏思考,以致于结果总是令人哭笑不得,让人同情。

哈姆雷特悲观,且充满怀疑,重思考,却思考太多,行动延宕,以致给人难以亲近、冷酷无情的感觉;堂吉诃德是行动的巨人、思想的矮子,哈姆雷特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有时,在他们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几乎是性格的两个相反的极端。

作为文艺复兴时期两个典型的人文主义人物形象,他们的性格的确是相对立的,堂吉诃德有明确的目标且坚定不移,而哈姆雷特则犹豫彷徨。

但他们又极其相似:

他们都是绝对孤立的人物,尽管处在完全不同的社会环境和困境中,这有力地暴露了人文主义者孤立群众的弱点。

堂吉诃德的漂泊和游荡,日渐衰竭的想要和强大的非人格敌人决一死战的愿望和哈姆雷特的犹疑正是一脉相承的。

这两个人物形象都在文学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

达尔杜弗的形象

    伪君子达尔杜弗是全剧的中心人物。

莫里哀在这个人物身上集中概括了封建贵族和教会势力的伪善本性,对他进行辛辣的讽刺和深刻的揭露。

 首先,他善于把“世人尊敬的东西”当作工具,骗取人们的信任,作为达到卑鄙目的的跳板,这是一切伪善者的共同手段。

    17世纪法国宗教十分盛行。

一批虔诚的宗教信徒轻易地就能上教会人士的当,原因就在于教会人士抓住了教徒们轻信的弱点,用宗教做幌子、以“良心导师”之名干尽坏事。

他们的行为准则是“只有张扬出去的坏事,才叫坏事……私下来历犯罪不叫犯罪”。

作者把答丢夫写成一个以虔诚信士为身份的骗子,一方面指明当时人们对于宗教的糊涂观念,以祷告上天的信士之面目出现,不论真假,都能得到像奥尔恭这样愚蠢的宗教信徒的信任;另一方面又通过达尔杜弗的形象戳穿教士们的假面,露出他们的本相,让人们认清达尔杜弗的所作所为原来正代表教士们的本质。

    其次,作者通过他“贪食、财、色”的行径揭露出伪善者的丑恶嘴脸。

他自诩为奉行禁欲主义的苦行僧人,却是个大吃大喝、红光满面的酒色之徒;他声言自己已经把奥尔恭的施与分赠穷人,却在处心积虑地图谋奥尔恭的家产;为了自己不慎捏死一只跳蚤,他虔诚地忏悔不已,实际上却不惜置奥尔恭于死地而后快。

更突出的是,他连坦肩露臂的女仆都不敢注目,却有肆无忌惮地调戏欧米尔。

他见桃丽娜时掏出手帕,用教训的口吻说:

“把你的双乳遮起来,我不便看见。

因为这种东西,看了灵魂会受伤,能够引起不洁的念头。

”这一语就道破了他肮脏的内心世界。

    第三,答丢夫的伪善具有巨大的危害性。

奥尔恭一家险遭不幸,是对伪善危害性的一个形象注解。

几百年来,这一形象始终保持了它的生命力,在西方语言中,答丢夫已成了伪善、“故作虔诚的奸徒”的代名词。

    剧本对不辨真假、一意孤行、执迷不悟的行为也作了有力的批判,批判的对象是另一个主要人物奥尔恭,他的失去理智和痴迷愚顽使他险些遭难。

作家对他有讽刺也有同情,基本态度是希望资产阶级能从灾难中吸取教训,不再受害。

达尔杜弗的形象

    伪君子达尔杜弗是全剧的中心人物。

莫里哀在这个人物身上集中概括了封建贵族和教会势力的伪善本性,对他进行辛辣的讽刺和深刻的揭露。

 首先,他善于把“世人尊敬的东西”当作工具,骗取人们的信任,作为达到卑鄙目的的跳板,这是一切伪善者的共同手段。

    17世纪法国宗教十分盛行。

一批虔诚的宗教信徒轻易地就能上教会人士的当,原因就在于教会人士抓住了教徒们轻信的弱点,用宗教做幌子、以“良心导师”之名干尽坏事。

他们的行为准则是“只有张扬出去的坏事,才叫坏事……私下来历犯罪不叫犯罪”。

作者把答丢夫写成一个以虔诚信士为身份的骗子,一方面指明当时人们对于宗教的糊涂观念,以祷告上天的信士之面目出现,不论真假,都能得到像奥尔恭这样愚蠢的宗教信徒的信任;另一方面又通过达尔杜弗的形象戳穿教士们的假面,露出他们的本相,让人们认清达尔杜弗的所作所为原来正代表教士们的本质。

    其次,作者通过他“贪食、财、色”的行径揭露出伪善者的丑恶嘴脸。

他自诩为奉行禁欲主义的苦行僧人,却是个大吃大喝、红光满面的酒色之徒;他声言自己已经把奥尔恭的施与分赠穷人,却在处心积虑地图谋奥尔恭的家产;为了自己不慎捏死一只跳蚤,他虔诚地忏悔不已,实际上却不惜置奥尔恭于死地而后快。

更突出的是,他连坦肩露臂的女仆都不敢注目,却有肆无忌惮地调戏欧米尔。

他见桃丽娜时掏出手帕,用教训的口吻说:

“把你的双乳遮起来,我不便看见。

因为这种东西,看了灵魂会受伤,能够引起不洁的念头。

”这一语就道破了他肮脏的内心世界。

    第三,答丢夫的伪善具有巨大的危害性。

奥尔恭一家险遭不幸,是对伪善危害性的一个形象注解。

几百年来,这一形象始终保持了它的生命力,在西方语言中,答丢夫已成了伪善、“故作虔诚的奸徒”的代名词。

    剧本对不辨真假、一意孤行、执迷不悟的行为也作了有力的批判,批判的对象是另一个主要人物奥尔恭,他的失去理智和痴迷愚顽使他险些遭难。

作家对他有讽刺也有同情,基本态度是希望资产阶级能从灾难中吸取教训,不再受害。

几百年来,达尔杜弗在西方人眼中,是伪君子、骗子的代名词。

莫里哀在《〈达尔杜弗〉序言》中说道:

“如果喜剧的使用是纠正人的恶习,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有人就有特权,成为例外这种人比起任何人来,影响都分外危险,同时我们已经看到,戏剧在纠正恶习上也极有效力。

一本正经的教训,既使最尖锐,往往不及讽刺有力量;规劝大多数人,没有比描画他们的过失更见效的了。

恶习变成人人的笑柄,对恶习就是重大的致命打击。

责备两句,人容易受下去,可是人受不了挪揄。

人宁可作恶人,也不要做滑稽人。

”达尔杜弗就是这样一个滑稽的伪君子。

其性格主线是“伪善”。

特征是假、丑、恶。

  形象特征一:

宗教意义上的“假”

  “假虔诚”,达尔杜弗原本是一个破落的贵族,穷得“连双鞋子都没有,全身衣裳顶多值60个铜子”,窜到巴黎后,发现加入反动教会能捞到油水,于是摇身一变,混进了有利可图的宗教职业中。

把假意侍奉上帝当作一种职业,一种买卖,以矫作的热诚,换取别人的信任。

暗地下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实际生活中,莫里哀生活的时代,在巴黎就有一个叫做“圣体会”的宗教特务组织,他们采用隐秘的潜入方式,打着教会“良心导师”的金色招牌,干着陷害打击人的卑鄙活动,达尔杜弗混入其中,根本的目的是要满足私欲。

由于他随时的假虔诚举动和曲不离口般的“上天保佑你”,让缺乏起码辨别力的人觉得“他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高尚的才德放着光芒。

”是“世界上跟上帝最亲近的人”。

  “假信徒”,进入奥尔恭家后,一个虔诚信徒所应有的言行举止都荡然无存,论模样,“又粗又胖,脸蛋子透亮,嘴红红的”,论吃口,“一个人,虔虔诚诚,吃了两只鹌鹑,还有半条切成小丁儿的羊腿。

”论安逸,“用过晚饭,有了困的意思,就走进他的房间,立刻躺到他暖暖和和的床上,安安逸逸,一觉睡到天明”。

论守规,“早点的时候,喝上满满四大杯葡萄酒”。

这那里是一个鄙弃尘世的禁欲主义者的生活呢?

与那些真正的苦修士完全是天差地别,这一切又怎能与他口口声声“把人世看成粪土”的宣教吻合呢?

实足一个酒肉之徒。

在他首先出场之时,看见女仆桃丽娜,故意大声对仆人说:

“把我的鬃毛紧身衣和鞭子藏起来,求上帝永远赐给你光明。

倘若有人来找我,你就说我去给囚犯们分捐款去了”大声喧哗的目的就是向人表白自己多么严谨,不近女色,自己多么慈善,不贪财利。

而实际上是一个地道的宗教骗子,卑劣的酒肉之徒。

莫里哀首先从宗教的视角把这个骗子放到了照妖镜下,为后来性格的进一步展开奠定了基础。

 形象特征二:

道德判断下的“丑”

  “十足的色鬼”,这是莫里哀撕破达尔杜弗道貌岸然外衣后,伪君子露出的真容。

在达尔杜弗上场见到女仆桃丽娜时,假惺惺地装作不能看女子袒胸露背的装束,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说“把你双乳遮起来,我不便看见,因为这种东西,看了灵魂就受伤,能够引起不洁的念头。

”难怪桃丽娜一来就识破了这个伪君子的嘴脸,女仆的这身装束走街串巷谁都没有什么不快,偏偏让达尔杜弗的眼睛大受刺激,对任何人都引不起非份之想,偏偏让达尔杜弗产生不洁的念头,只有一个十足的色鬼才会格外专心关注一个姑娘衣着的开口有多低,也才会急于表白自己不能看见。

在一个有道德感的人来说,他并不会因此就产生邪恶与淫意的难抑,而对达尔杜弗,仅仅是淫乱的开始。

如果不曾专盯桃丽娜的胸口,又为何一见面就忙着把脸转过去,在达尔杜弗,这是多么打心底不情愿的举动,喜剧的效果便产生了。

  “地道的淫棍”,这是莫里哀彻底剥开达尔杜弗道德画皮后露出的丑态。

进入奥尔恭府第,他不只要做奥尔恭女儿玛丽亚娜的丈夫,而且觊觎光艳照人的奥尔恭的妻子艾耳米尔,这边以“良心”启导奥尔恭断绝情欲,那头好乘虚而入。

当艾耳米尔为女儿的婚事与他单独会面时,达尔杜弗早已按奈不住心底的淫欲。

他说:

“这可是上天特殊的恩典,我也只想把我整个儿心灵呈献在您的面前。

”他把手伸向夫人的膝,感觉受责备,便说:

“我摸摸你的衣服,这料子多么绵软”,别人只好将坐椅退后让开,他又移近摸着夫人的帽子:

“天哪,这花边可真细致……”,进而让话题一转“自从我一见您那光采夺目人间少有的美貌,您便成为我整个心灵的主宰;”说着便表现出淫荡的急不可待:

“秘密是靠得住永远不会泄露的”。

至此,艾耳米尔是完完全全明白对方哪里是“上帝的奴仆”,分明是淫荡的家伙。

但达尔杜弗的淫梦被达米斯偷听后走出来打断了。

对一个淫棍而言,决不肯就此罢休,一旦风波过后,还会再度重来。

  艾耳米尔为了让着魔的丈夫清醒过来,便采用了以骗对骗、以伪善对付伪善的策略,让奥尔恭藏在桌下,耳听也真、眼见更实。

夫人便邀达尔杜弗密谈。

地道的淫棍终于压抑不住淫欲的本性,在这一幕中所任自己完完全全暴露无遗。

  艾耳米尔是颇具心计的,她既要揭穿骗子的嘴脸,又要在丈夫面前保持自己的完美,既要诱狼入套,又要让丈夫听得懂还不刺耳,的确是需要理性智慧的。

她精心分层次一层一层撕开画皮。

她先是打消达尔杜弗的疑心:

  “你要是为了先前没有答应,就怒气冲冲的,可也真叫不懂女人的心啦:

她明明是半推半就,您会看不出她的意思,也真叫不在行啦!

男人在我们心里引起了好感,我们当时由于害羞,总要抵抗一阵子的,爱情在我们心里扎下了根,即使理由十足,可是当面承认,我们总有一点难为情的。

……”

  达尔杜弗果然中了圈套。

他不是不奸诈,而是淫欲占据了他全部的理智,危险之类的东西早已置之脑后,他迫不急待重操调情的手段:

  “听心爱的人说这些话,当然是万分愉快:

句句话象蜂蜜一样,一长滴一长滴,沁人心脾,那种香甜味道我就从来没有尝过。

……我不妨把话对您明说了吧,我决不相信甜言蜜语,除非是我盼望的恩情,能有一点实惠给我,……”

  骗子刚露出一点尾巴,奥尔恭就急不可耐,艾耳米尔却格外清醒:

画皮尚未剥尽,她装着咳嗽,一是稳住丈夫,二是想让骗子不仅嘴上露真容,而且行动也是流氓行径。

她说“难道不把好处全给您,真就不能满足您了吗?

”达尔杜弗忘乎所以,他说:

  “命运太辉煌了,人反而容易起疑心,要人相信,先得现享现受,夫人,我是什么也不相信,除非您有实实在在的好处,能以满足我的爱情。

  一个淫欲之徒的嘴脸是揭穿了,但艾耳米尔知道,骗子的淫荡还往往有另一层金光闪闪的外衣包装着,那便是“上帝的旨意”,于是她进入剥第二层皮的阶段。

夫人说:

  “您的爱情活像一位无道的暴君,压制人心,……我就心慌意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什么?

人就不能逃避您的追求,连喘气的时间您也不给?

……”

  夫人这是说给丈夫听的,她声辨自己绝对无辜,所做所为纯属被逼,罪在骗子。

声辨之后就放心大胆挑明话头:

“不过您口口声声全在上天,我同意您的要求,岂不得罪了上天?

”达尔杜弗心底本来就没有什么上天,此情此景下也就把上帝的招牌扔下了:

  “如果您只有上天和我的爱情做对,移开这样一种障碍,在我并不费事,您大可不必畏缩不前。

  “不错,上天禁止某一些享受,不过我能叫他让步的。

有一种学问,根据不同的需要,放松束缚我们的良心的绳索,也能依照我们动机的纯洁,弥补失俭的行为。

夫人,我会教您这些秘诀的;您只要由我引导就成了。

不要害怕,满足我的欲望吧,……”

当淫欲占据心胸,达尔杜弗压根就无需顾忌什么上帝,此时甚至厌恶上帝成为绊脚石。

至此,虚伪的宗教外衣被彻底剥开,上帝只是他攻防应对的一个工具。

那么,人的最基本的道德感呢?

这层皮还需艾耳米尔进一步剥开。

但夫人再说什么就非常为难了,她以剧烈的假咳嗽来诱歼对手。

达尔杜弗或许从来没有觉察过在时间的概念里,一分钟会有这么漫长,他直截了当诱说夫人,并把道德判断中的“罪恶”二字作出了一个骗子的逻辑分析:

  “您放心好了,事情绝对秘密。

只有张扬出去的坏事才叫坏事。

世人的议论是获罪于天的根源,私下里犯罪不算犯罪。

  艾耳米尔在这种淫荡逻辑面前,虽让淫棍嘴脸暴露无遗,但身躯贞洁还必须维护,她大声自白:

“说到最后,我看,我非横下心来依顺您不可了,我非同意样样应允您不可了,……走到这一步,的确糟糕;不守妇道,在我也是概不由己……”

  这番话无疑是向桌下的奥尔恭表白的,无非是让着魔的丈夫清楚:

你的妻子绝对清白,但如果留着这个淫棍,你完全可以预想将发生什么事情,妇人一旦被逼无奈,将会怎样?

事实不是明摆了吗?

但面对宗教、道德外衣都不要的骗子,还有一层外衣,那就是奥尔恭与达尔杜弗的关系,艾耳米尔进入最后的决战,她说:

“看看我丈夫在不在那边廊子”,达尔杜弗早就不耐烦了,他说:

  “您有什么必要顾虑到他?

没有外人,我就说给您听吧,他是一个我牵着鼻子走路的人。

他以我们的全部谈话为荣;我已经把他摆布到这步田地:

看见什么,不信什么。

  至此,淫棍的全部内脏都暴露无遗了,艾耳米尔完成了她剥开画皮的战斗。

莫里哀采用突转的戏剧手法在十七世纪舞台上以道德判断的眼光,把一个时代里人性的丑展露在舞台上,同时也表现了不同于“可笑的女才子”的另一种女性,符合道德又尊重生命真实的女性。

  形象特征三:

人性结构中的“恶”

  任何高超的欺骗在真理和智慧面前,最终都将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但莫里哀并没有揭示至此,伪善和淫荡的结果终要有暴露,人性中最可怕的是这种伪善的最后底线必然要收起假面,露出恶的实在灵魂。

  “嫁祸于人”,是莫里哀揭露出的达尔杜弗的第一恶行。

在《伪君子》中的第一个令人叫绝的突转就是:

达尔杜弗初次诱引艾耳米尔时,被奥尔恭的儿子发现,他当众揭发了达尔杜弗,使他的恶行面临暴露的绝境时,他没有张惶失措,而是阴险狡诈、以退为进,摆出一付无辜受冤却宽容大度的样子嫁祸于人,他说:

“我是一个坏人、一个罪人、一个可恨的败类,无法无天,自古以来最大的恶棍。

我的生命只是一堆罪行和粪污,没有一分一秒不是肮脏的。

我看上天有意惩罚我,才借这个机会,考验我一番。

别人加我以罪,罪名即使再大,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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