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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与对外汉语教学

方言与对外汉语研究

一、问题的提出

现代汉语基本现状是“五里不同俗,十里不同音”。

一般话尽管“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高作为语法标准”,但毕竟不是一样自然语言,而是一个人为的理想化的标准,一种大力宣传和推行的标准形式。

该标准模糊性专门大,明白得起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何况方言母语总以一股顽固的力量干扰着人们,因此讲一口标准而地道的一般话很难。

人们所讲的普通话大多数是地方性的普通话,类似普通话与方言土语相互妥协、让步的混合语。

正因为这样,在某种程度上对外汉语教学其实就是地方性的普通话教学,甚至就是变相的方言教学。

既然如此,那么对外汉语教学是不是就成了北京教北京话、上海教上海话、广州教广州话呢?

当然不是,既然有了标准,大家都得朝着标准努力;既然都承认这一标准,大家都得克服方言惯性,尽力拿普通话的标准规范一己之言语行为。

然而,事实上有很多语言惯性使我们无法在言语中改变自己,尤其是在一个大的方言环境中,方言习性时时处处从语音、词汇或语法各个方面干扰着我们。

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谁都无法躲避这一干扰,更有甚者还乐于接受丰富多彩的方言影响。

虽然方言可以活跃课堂气氛,但在对外汉语教学中,教师不仅要规范自己的言语行为,还要让学生分别出哪些是标准一般话,哪些是方言适应。

对外汉语教学,表面看来与方言教学无关,事实上其关联不容忽视。

大的方言环境、小的个人方言习惯还有教材本身的方言影响,无一不给对外汉语教学带来种种障碍。

因此,从方言教学角度矫正留学生的汉语显得尤为重要。

在现代汉语方言中,无论是方言语音还是方言语法都直接影响到对外汉语教学效果。

方言影响,不仅有汉语方言影响,还有留学生母语方言在顽固地干扰着。

方言语音方面,有声母的不同、有韵母的不同、更有声调的不同(因为许多语言没有声调)。

方言语法方面,有大的方言环境的阻碍,更有个人方言适应的渗透,阻碍往往潜移默化。

因此,对外汉语教学,若是利用一些方言教学的知识,必然会收到更好的教学成效。

本文重点讨论方言语音和方言语法在对外汉语教学中的影响,以便于我们今后在教学中利用汉语方言知识将对外汉语教学搞得更好。

 

2、方言语音和对外汉语教学

为了排版方便,本文尽可能采用常见的音标。

中括号标国际音标,小括号标汉语拼音。

1)国外方言语音的影响

江西师范大学国际教育学院留学生来自五湖四海,如印度尼西亚、日本、韩国、新加坡、澳大利亚、美国、英国、德国、泰国、加纳和马达加斯加等,其本乡本土的语音特点自然会影响其本人的汉语学习。

(1)声调

世界上有声调的语言不多,汉语是最突出的声调语种之一;所以大多数留学生刚来中国常常被汉语四声弄得晕头转向。

即使是成绩不错的学生,一不留神也会把去声读成阴平或把上声念成阳平。

在普通话中最难的是第三声,因为它是个曲调,留学生念起来总拐不了弯,不是不升不降就是只降不升或者不降只升,把曲调弄成平调、降调或升调。

如“老”念成(lao55)、(lao51)或(lao35),结果“教师”不是“捞师”确实是“涝师”或“牢师”;但最多见的仍是将第三声念成第二声,又如:

老师=劳师柳树=留树李子=梨子养鱼=杨鱼旅行=驴行

深浅=身前朋友=朋游游览=油兰下雨=下鱼没有=煤油

老虎=劳胡马场=麻长可以=壳移好马=豪麻友情=油情

声调不同于语调,但是英语国家的留学生因为本国语没有声调而将它们混为一谈。

英语国家习惯了肯定句用降调,一般疑问句用升调,如果在汉语肯定句的末尾碰上升调字,或者在一般疑问句的末尾碰上降调字,麻烦就出现了。

赵元任在这方面有两个名句:

a、这个东西要卖,你买不买;

b、我姓陆,你姓何。

英语国家的学生往往将第一句念成“那个东西要买,你卖不卖”,意思恰恰弄反了;第二句念成“我姓卢,你姓贺”,结果念成完全不同的两个姓。

两种情形都是因为英语国家没有声调,在说话时声调(字调)与语调(句调)混而不清,或全然不管声调只顾及语调,或想两厢兼顾而不得。

因为“陆”是去声降调,正处在并列句的前半句末尾,在英语正好是起升调;而“何”是阳平降升调,正处于并列句的后半句末尾,在英语又恰好是尾降调,其结果可想而知。

即使他们知道“买”是降升调、“卖”是降调,乃至在单念时念得相当标准;可是许多学生在语流中因为母语的阻碍而常常只有语调没了声调,结果意思弄得不清不楚或完全不同。

在声调上,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即不少学生学会了汉语普通话的四个声调,但是不会在语流中运用。

尤其是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在语流中最容易跑调,如有一次韩国学生将“薄嘴唇能变厚,黑眼睛能变蓝”中的“薄/厚/黑/蓝”都念成了第一声。

通过度析,咱们发觉并非是语流分句的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最容易跑调,而是这些字的声调专门容易引发听者的关注。

一般说来,凡节奏点上的音节都应该有准确无误的声调。

然而,事实上,在发音时一个词有一个词的声调包络,一个分句有一个分句的声调包络。

即声调连读本来就会引起许多变化,有些变化我们能感觉到,有些却毫无知觉;若是咱们能将那些感觉没有转变的声调念好了,整个声调包络也就“差不多”念好了。

如上述例句,若是将“薄/厚/黑/蓝”四字念清楚了,其余的都念第一声,咱们也可不能专门扎耳,只是感觉发音含糊而不容易让人明白得罢了。

在这一点上,声母和韵母也是如此。

(2)声母

汉语有些声母很特殊,不仅其他国家没有,即使是汉语方言也不一定有。

毫无疑问这又给汉语教学增添不少麻烦。

首先是翘舌音声母(zh/ch/sh)和平舌音声母(z/c/s),不少汉语方言都不能区分,如东南诸方言大多不能分,国外留学生在这样的方言环境中显得相当无奈。

泰国、印度尼西亚以及韩国南部学生十有八九不能区分平舌音和翘舌音,他们多数将翘舌音念成平舌音,但也有学生将平舌音念成翘舌音,表现不一。

笔者曾经在中级班做过一个测试,要求他们念绕口令:

四是四,十是十,四十是四十,十四是十四。

测试结果是: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学生无法区分,大多数学生将翘舌音都念成平舌音;不足百分之十的学生知道区分但无法完整地念出来。

笔者要求他们回去练习,一个星期之后,能正确念出来的学生仍不足百分之十,大多数学生能辨认但是念起来平翘还是混而不清,甚至有些学生矫枉过正,全都念成翘舌音或平舌音。

韩国大邱学生经常将平舌音念成类似翘舌音的舌叶音,具体地说,他们将舌尖前和舌尖后的塞擦音都念成相应的舌叶音,而擦音却念得很好。

何耶?

这很明显就是受了母语的影响;因为汉语普通话中的舌尖前和舌尖后音在韩国语中没有音位意义,基本上念成舌叶音(除了擦音念s以外)。

由于方言不同或家庭背景和语言习惯等因素的不同,他们或念成舌尖前音或念成舌叶音,或时而舌尖前音时而舌叶音。

汉语普通话没有舌叶音,但是从听感看,舌尖后音比舌尖前音更接近舌叶音,即舌尖后音如果发成舌叶音也不会影响之间的交流。

因此,在教学中我们发现韩国学生发舌尖前音特别困难,如:

总是=种系怎么=整嘛从来=重来仓库=娼库四个=世个

最粗=据初写字=写志物资=物知很脏=很张孩子=孩鸡

从此=虫齿组词=主持字词=智池次子=赤指紫色=只是

韩国学生本来能发(s),但是受汉语舌尖后音的影响,也常常念成类似舌尖后擦音,如:

三个=山个、森林=生林、苏州=书舟。

如果舌尖前音出现在他们不熟悉的舌尖元音前面,那就更麻烦,如“自己”、“词典”、“四月”。

有些学生怎么讲解都不管用,要么发成“知己”、“迟点”、“失约”,要么发成“鸡鸡”、“起点”、“席月”。

通过调查发觉,这些都是他们家乡方言舌叶音的阻碍所致。

其次,汉语普通话声母清浊不对立,送气与否却成为区别特征。

然而,有些语言恰恰相反,这也为那些国家的留学生的汉语学习带来不少困难。

如有不少日本学生将(b/p)、(d/t)、(z/c)、(zh/ch)、(j/q)、(g/k)这六套声母都念成不送气音,如:

清白=精白炕上=岗上排队=白对村庄=尊庄开门=该门

南昌=南张一篇=一边每天=每颠年轻=年经货仓=货脏

偏胖=边棒轻快=精怪亲戚=金记菜汤=再当叹气=淡季

在一段时日之后他们能分清送气不送气,但是在语流中还是念不清楚。

韩国有些学生,能分清送气不送气音,但是送气音在语流中常常念得像不送气音。

究其原因,这应当是母语的影响所致。

韩语塞音和塞擦音[p]/[t]/[t?

]/[k],如果位于词首时,则近于相应的送气音[p‘]/[t‘]/[t?

‘]/[k‘]。

这种语音环境里的塞音塞擦音,送气流增强而使咱们感觉气流的存在,只是与相应的送气音还有差距,即它们形成了另类音——夹于不送气和送气之间的一类音,但是送气的特点较为显豁,更近于送气音。

咱们以为,正是这种送气特点较为显豁而他们自以为不送气的变音,使部份学生发出一些“不三不四”的送气音。

再者,印尼学生和部分韩国学生不能准确地拼读舌面音(j/q/x),念出来的结果类似中国分尖团音的方言读法。

不过,通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们很快就能纠正过来。

(3)韵母

在语音三要素中韵母好学得多,但因留学生语种不同而表现出一些差异。

美国和韩国学生发(un)显得艰巨,有的念得类似(i),这与没有撮口呼的汉语方言很是相似,如“云”、“群”、“军”别离发成“银”、“琴”、“金”,于是:

云海=银海,一群人=一琴人,军人=金人。

但是,韩国更多的学生将(ü)念成(ui),很多字念起来就仿佛是两字的快读,如:

  雨=尾衣鱼=位移玉=唯一

  云=尾银允=委引韵=尾阴

  院=围堰园=胃炎远=伟演

当我们矫正其口音时,他们常常唇圆不到位,念成夹于(i)和(u)之间的音;要么过犹不及,发音部位都低于(un);有些学生很难一下子排除母语适应,发(on)时怎么也维持不了圆唇的状态。

与之相反,有些日本学生或韩国学生将不圆唇的(an)发成圆唇的(on),在语音纠正进程中念成(en),结果“馒头”成了“门头”、“干部”成了“根部”、“扮演”成了“笨演”。

留学生也有不少人常常不能很准确地念复韵母,如[au]/[eu]/[ui],[ɑu]之韵尾高元音常常念得较低,念成[ao];[eu]之韵腹前半低元音念成后半高元音,念成[ou](咱们发觉有些留学生将汉语拼音当做了国际音标,结果[au]/[eu]都念成了[ao]/[ou]);(ui)要么没有了韵头念成(ei),要么没有了韵尾念成(ue)。

这些现象与他们发(?

)的读音情形恰恰相反,发(?

)不需要动程而留学生往往有由圆而展的进程,结果常常发成了(ui);而这些复元音动程较大,他们恰恰尽可能缩短动程乃至全然不动,使听感上像没有发好的单元音。

例如,韩国学生受其母语的阻碍,(ao)常常发成(o),(ou)常常发成(u),如:

  高≈歌考≈可老≈裸

  候≈户口≈苦狗≈骨

  走≈祖手≈数周≈猪

  (ao)听起来就是没发好的(o),(ou)听起来就是没发好的(u)。

韩国学生一开始常常念不好“咱们”的“们”,不是他们可不能发轻声,而是韵母出了问题。

韵母(en)中的(e)在汉语和韩语中的不同较大,汉语常常念成央元音或二号元音,而韩语那么能够念成央元音,可是舌位常常低于央元音,即是央元音和六号元音之间的元音,听感上更近于六号元音。

因此,在汉语和韩语中,韵母(en)之韵腹其实有着舌位前后和上下的不同,不能不令人关注。

此外,日本有些学生分不清前后鼻韵尾,“班”“帮”相混、“音”“英”不分、“万”“旺”不明。

这些语音现象的产生受留学生母语的影响,也有该国方言的痕迹,更有言语学习过程中的“惰性”的作用。

虽那么如此,相较而言,韵母纠正起来要容易患多,不需要两个礼拜就能够够收到较好的成效。

如何纠正这些语音偏误?

纠错方法很多,但我们认为如下几点非常重要。

首先,我们教师必须具有足够的语音知识,尽可能用浅显易懂的发音原理帮助学生去纠正语音偏误。

这些学生绝大多数是大学生,最起码也是高中生;老师如果通俗易懂地给他们讲解发音原理,一定能收到良好的效果。

在讲解元音的时候,元音舌位图非常重要。

如果我们能够充分利用元音舌面图,一般都能事半功倍,如利用(?

)与(i)和(u)的关系解释(?

)的发音原理。

只要看看元音舌面图,其发音方法、发音部位以及与其他元音的关系就一目了然。

我们可以简单介绍一下这幅图,然后重点介绍学生发音中出现的主要发音问题,如[y]。

[y]就是[i]的圆唇元音和[u]的前元音,即先发[i],然后舌位保持不变,将展唇改为圆唇就是[y];或先发[u],然后唇形保持不变,将舌位由后部移向前部也是[y]。

反复练习[i/y/i/y/i/y]或[u/y/u/y/u/y],效果一定不错。

实践证明,练习[i/y/i/y/i/y]效果更佳,因为唇形是外在的容易掌握,而舌位是内在的难以把握,稍不注意就牵动了其他。

其次,让发音较好的学生以身说法,谈谈自己的练习心得。

由于各方面因素的影响,学生的接受能力不一,有的稍加点拨就能就正好,可是也有学生讲了七八遍还是弄不明白。

这时候,如果我们让发得好的学生示范,或帮助那些学得较慢的学生,见效很快。

比如,韩国学生发[y]常常受母语的影响,发成[ui],有些学生怎么也不能改变嘴唇的动态动作。

发音较好的学生跟他讲发音心得,在“跟我学”的进程中乃至用手固定其嘴唇的圆唇状态,发出来的音就超级像[y]了。

再次,如果老师能了解学生母语的语音特点,尽可能有针对性地纠错,效果更为明显。

比如“哥/颗/鹤”的韵母和“解/茄/鞋”的韵腹,写法相同而发音却大不相同。

韩国很多学生发不行舌根音后面的那个(e),有时候示范发音也无济于事;若是咱们指出韩语中也有类似的语音(_),有着立竿见影的成效。

咱们再利用语音图,讲明汉语的那个(e)比韩语中的舌位稍低一些嘴唇稍大一些;他们就会领会其中的微妙,专门快就会把握其发音方式。

在教学中纠错方法很多,根据自己的特长或学生的特点,老师可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然而,我们认为元音舌位图不仅不可小视,一定要在教学实践中充分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2)汉语方言语音的影响

北京话不等于普通话,所以即使在北京也有北京土话的影响;上海位处吴中,对外汉语教学有难懂的吴语影响;广州地处南粤,留学生无法摆脱具有十一个声调的粤语的影响。

南昌话也是如此,其地方特色给留学生潜移默化的不良影响也不小。

南昌话有19个声母,65个韵母,7个声调。

在声母上,最突出的是:

(1)(n-)和(l-)洪混细分,洪音都念边音,如“男的”念成“蓝的”、“那里”说成“癞痢”、“哪个”问成“罗个”;

(2)平翘舌不分,都念平舌音,如“致使”成了“自死”、“南昌”成了“蓝仓”、“诗人”成了“私人”。

在韵母上,南昌市和南昌县现在很复杂,一般都有撮口呼;而新建一带却没有,如“落雨”念成“落委”、“鱼”成立“泥”、“虚心”变成了“稀心”。

在声调上,南昌话有入声调且有塞音韵尾,如“一月”念(it5n?

e1).。

在对外汉语教学中,这些特点影响最大的是:

没有翘舌音和缺少撮口呼或撮口呼与普通话不对应。

以南昌话为代表的赣方言大多如此,如余干、新余、赣州都平翘不分。

留学生在学校上课,与中国学生交流,去商店购物,接触的都是带浓厚地方特色的普通话或者南昌话。

因此,南昌话有特色的语音对留学生影响很大,尤其是南昌话没有而普通话有的语音(如翘舌音),对留学生更不利,使留学生缺少很多锻炼的机会,严重影响他们学好这些特色语音。

一个人获得的第一语言多半是方言。

现在的小孩即使生活在普通话的环境中,也会接受大的方言环境兼以小的家庭方言氛围给予的影响,因此他们说的不是纯正的普通话,而是地方性的普通话。

特别是权威性的方言,当地人乡音更加不改,自我感觉良好,动不动一句方言以示身份,其他地方的人也有意无意地向权威方言靠拢。

于是在北京形成京派普通话,在上海形成海派普通话,在广州形成粤派普通话,在长沙是湘派普通话,在南昌是赣派普通话。

再者,语言本身具有惰性。

大家都觉得能交流就行,差不多就行。

这一“差不多”的思想和第一语言的根深蒂固的惯性,促使咱们不肯刻意去改变乡音。

有了这些,一般话水平再高的教师,在课堂里也会不自觉地露出一两句方言。

如平翘不分的方言,翘舌音(zh/ch/sh)都念成平舌音(z/cs);有浊塞音的方言,细音前面的[l-]念成浊塞音[d-];泥来不分的方言,“南天门”说成“蓝天门”。

又如很多南方方言,(i)/(u)/(?

)都擦化为(j)/(w)/(?

),(ei)/(uo)单音化为(i)/(o),还有低元音高化,如“赵州桥((zhao51zhou55qiao35))”说成(zeu51zeu55qieu35)。

因此,在对外汉语教学中,某个方言区的老师应当尽可能地让学生了解到其中方言和普通话的差异,以便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自觉地去区分鉴别。

 

3、方言语法和对外汉语教学

1)大的方言环境

世事似乎有个定律:

不良影响总是甚于好的熏陶。

南昌高校的外国留学生在回答问题时,常常是一句不知什么时候学来的“好啊好啊”,一口的南昌语法,有的连“啊((uo))”的发音也昌味十足。

问他们从哪里学来的,他们自己也说不清。

此无他,大的方言环境的阻碍所致。

在现代汉语中,方言语法差异似乎是最小的。

然而,细细追究,其中的不同也颇让人吃惊。

就拿“好啊好啊”为例,北方人多用一个字“好”,“好啊好啊”听得很是扎耳;可是在苏州若是说“好”或“好啊好啊”而不说“好的”,本地人马上就发觉你不是苏州人。

再如语气词“啥”多在长江中下游一带,是江淮一带人氏的方言特点。

语气词尚且如此,其他诸如比字句、被字句、把字句、否定句以及是非问或双宾句等等差异更不用说了。

如赣方言大多有这样的比较句“我大你可不能细似你”,比字句能够不显现“比”字而显现“似”字。

一般话中的“我比你大”具有潜语境,即无需指明谈论的话题,交谈的两边明白说的是年龄,“我比你大”即“我比你年龄大”;该句赣方言具有相同的表达到效,可是表达形式迥异。

被字句和把字句,在不少方言里表达形式混为一谈,如赣北方言“伊把人家杀死了”,意思有二:

一是伊(他)把人家杀了,死的是他人;二是他被人家杀了,死的是“伊(他)”。

意思一和一般话相同,意思二却让人莫名其妙。

这种特殊情形在课堂里可不能显现,可是下面的情形却常常会发生,即不用“被”而用“让”、“帮”、“等”、“给”、“叫”的被字句。

如:

①道场里的谷下(全数)让水冲跑了

②地里的麦帮风吹跑了

③灶上的瓢等小李借走了

④床上的被絮给雨打湿了

⑤锅里的汤下叫人喝光了

在这些方言被动句里,“让”、“帮”、“等”、“给”、“叫”不是动作意义(“许诺”、“帮忙”、“等待”、“给予”、“喊叫”)而是用于表示被动语态。

尤其是“让”和“叫”,和一般话里的兼语句超级相似,极容易引人犯错误。

可见,大的方言环境确实会给留学生许许多多不良影响。

2)个人方言习惯

大的方言环境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影响很大,语言惰性也使我们难以消除个人的方言习惯。

比字句“说只是你”,方言中形式多样,有的地址能够“说你只是”,也有地址“说不你过”,鄂东南赤壁、崇阳一带三种形式都可说,最不通行的反而是“说只是你”。

安徽宿松、江西都昌、湖口等地,表示动作完成不是“V+了”而是“V+着”,恰恰与一般话的动作进行时巧合,如“我吃着饭”意思不是“我在用饭”而是“我吃了饭”。

当然,这些与普通话完全相反或迥异的语法,我们说话时不会出差错;我们能意识到的方普差异的语法,也不会出问题,如湖口话“我两个伊侬”即“我和他”的意思。

但是,有两种情形容易出问题:

第一、自我感觉与普通话相同而实质迥异的语法。

如上文所列的“好啊好啊”的例子,南昌话多了这么一个语气词“啊”,远比一般话亲切、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可是没有一般话那样干脆,显得有些拖泥带水,听多了用久了,“啊”的涵义也就虚了。

苏州话中的“好的”异曲同工,恐怕这些都是中国南方和北方在言语方面不同的地址。

第二、表层显示相同而深层大不相同的语法。

又如“人是人不像人”,九江一带方言意思是“尽管是人可是言行不像个人”,从语言表层形式无法辨析,只有从音渡节拍、语气语境等深层次挖掘其内涵。

再如“我偷只爸爸偷只爷爷”,从一般话角度看,这是一样并列复句,其实赣北方言却是并列双宾句,意思不是“我偷一个爸爸偷一个爷爷(叔叔)”而是“我偷一个给爸爸偷一个给爷爷”。

这些个性化的方言,在对外汉语教学的课堂上一般不会出现,但并非一定不会出现。

稍不留神,顺口溜出,对留学生的影响恐怕更甚于大的方言环境。

3)教材中方言偏向

人们总以为教师不会出错,教材更不会出错:

实在是一个错觉。

上文指出教师可能出现的问题,这里我们就谈谈教材中出现的一些方言偏向。

语言教学注重口语,无可厚非;然而口语也应该有个规范,并非学一切口语。

笔者认为对外汉语教学还是应该以现代汉语为规范形式,着重现代汉语的口语规范。

这些理论讲出来似乎大家都懂,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不少对外汉语教学的教材在这方面做得的确不够。

撇开与本文无关的文字、标点及词汇等方面(多存在较大的问题,需专文论述),单说语法一项问题就不少。

如:

①由于电脑普及的缘故,推动了在家办公这种新的工作方式的进展。

(缺少主语兼关联词错用,将“由于…的缘故”五字去掉)

②所有这些淡水湖、咸水湖都被水汽所笼罩着。

(“被…所…”结构误用,去羡余成份“所”)

③(鲁班)发明了许多生产工具,因这人们超级敬爱他。

(“敬爱”是形容词,应改成“敬重”或“尊重”)

中学课堂甚至高考试卷作为病句让学生修改的句子,竟然堂而皇之进入对外汉语教学的课本,成了外国留学生练习效仿的范句,真有些让人费解。

这并非编者对现代汉语的无知,也不是有意与现代汉语规范过不去;而是过于强调口语、掺入了方言成分的缘故。

强调口语不是坏事,问题是强调什么样的口语。

口语不是信口开河,不是随口方便而语,也不是编者方言习惯口语;而应该是现代汉语白话文典范著作的样板口语。

网络作品、当代杂志篇章能否成为典范,当由时间来检验,当由社会公众来证明;不能由某人说了算,更不能不加挑选随手拿来让人效尤。

有些教材甚至整本地选用非典范做品(大概是留学生作品),问题更多。

如:

①杰克:

小姐,咱们的票!

服务员:

你们怎么刚来啊?

你们看错时间了吧!

(副词错用,“刚”应为“才”)

②可能他们感觉骑自行车比坐公共汽车要方便多了吧?

(“吧”不是疑问语气词,问号改句号或感叹号)

③拿万斯来讲吧,他能说出许多北京跟美国的城市不一样的地址。

(句子有歧义,“许多”应放在“不一样”前面)

④看,太阳都多高了!

(既不是问句,也不是感叹句,“多”应该改成“这么”)

⑤今天上午上课的时候,教师刚说:

“此刻咱们做几个练习。

”我突然

觉得头疼,没上完课,就去校医院了。

(直接引语最好改为间接引语:

今天上午上课,老师刚给我们布置练

习,我就忽然觉得头疼;所以没上完课,去校医院了)

⑥固然,北京也有自己的风味。

可是,我感觉北京的小吃最有特色。

不少外国人也喜欢吃北京的小吃。

(前两句并非转折关系,应该去掉“可是”;第二个句号改逗号,后面

的“也”去掉更顺畅)

⑦要换的衣服和毛巾、香皂。

(有歧义,应该改为:

毛巾、肥皂和要换的衣服)

⑧他们自己母语。

(中心语是一般名词,定语后要加“的”,形成组合式偏正结构)

⑨他们都“哈!

哈!

哈!

”地笑了。

(“哈哈哈”是句中的一个成份,怎么还用三个感叹号)

过于强调口语,无意中曲解口语,结果无意中走与现代汉族民族共同语相背离的路子。

这无怪乎有些人认为对外汉语教学与现代汉语完全是两回事了。

笔者不敢妄言,但想提出几点看法:

首先,重新评估早先的对外汉语教材(多选现代典范作品),在此基础上进行修改,而不是全盘否定;其次,参考国内中小学教材,尽管国内各种教材进行过多少次改革,但是有一点始终没有改变,那就是选大家认可的典范作品;再次,参考各种优秀英语教材,考察那些教材,发现所选范文多是标准英语作品,也不是一味注重口语而乱了章法。

4)留学生母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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