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

上传人:b****7 文档编号:9082685 上传时间:2023-02-03 格式:DOCX 页数:12 大小:29.15KB
下载 相关 举报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2页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2页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2页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2页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2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12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docx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

试论《飘》与《死水微澜》中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

【摘要】马格丽特.米切尔的《飘》和李劼人的《死水微澜》这两部作品早已为人们所熟知,关于它们的各种文章亦是形形色色。

但是对于郝思嘉与邓幺姑如何走上新型女性道路进行探讨的文章却鲜有人涉及。

因此本文将以这两部作品中的女主人公郝思嘉和邓幺姑为例,从她们的反抗意识的萌发,滋长,暴发三个阶段及其起因的角度来对比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

【关键词】女性反叛世俗

近代以来,“女性”这个话题一直是中外文坛关注的焦点。

文学作品中更是充斥着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鲁迅笔下逆来顺受的祥林嫂;夏洛蒂·勃朗特笔下桀骜不屈的简爱;老舍纸上直爽泼辣的虎妞;小仲马笔下痴心一片的茶花女;张爱玲笔下雷厉风行的白流苏;莫泊桑笔下正直善良的羊脂球等等。

从这些个性鲜明的女性形象中,我们不难发现其中强烈的反抗意识。

即使是麻木不仁的祥林嫂也在撞棺的那一些闪现了自己反抗本性火花。

没有压迫,就没有反抗,女性的反抗必然也是由于长期受到压迫而最终的爆发。

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之中,追溯女性的历史,我们却只能发现被践踏在父权制脚下斑斑的女性血迹。

虽然1776年在美国的《独立宣言》中就宣称“天赋人权”,1789年《法国》又将“自由平等博爱”三大原则写进《人权宣言》,并且宣称“天赋人权,神圣不可侵犯”但是这些似乎都是为男人而写,女人依旧是男人的附属品,甚至是男人的玩物,“男性对女性的抑制,不论是意识形态方面,还是行为规范方面,都贯穿漫长的封建岁月”。

【1】本文所要讨论的两位女性形象——马格丽特.米切尔所著的《飘》中的女主人公郝思嘉和李劫人所著的《死水微澜》中的女主人公邓幺姑——便是具有强烈的女性意识和反抗精神的典型形象。

《飘》是马格丽特.米切尔一生当中唯一一部作品,集聚了她毕生的心血,小说发行之后,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以及发人深思的主题思想,迅速风靡世界。

莎士比亚曾说: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读的人多了,关于它的各种反思、评论以及解读自然也就如汗牛充栋般。

然而李劫人的代表作《死水微澜》更是如此。

关于郝思嘉的形象和蔡大嫂(即邓幺姑)的形象以及两者各自与其它女性形象对比的论文可谓多如繁星。

但是,也许因我学识浅薄,我发现关于探讨郝思嘉与邓幺姑如何走上新型女性道路的文章却鲜有人涉及。

因此,我将就这一点空白来谈谈我个人的拙见。

时事英雄之说向来为人们所争论不休,然而究竟是英雄造时事还是时事造英雄却不得而知,最终只能归为英雄遇时事而起,时事逢英雄而发。

这样的道理也同样适用于本文的主人公郝思嘉和邓幺姑,下面我将从她们的反抗意识的萌发,滋长,暴发三个阶段及其起因的角度来对比她们女性意识觉醒的历程。

一、叛逆——英雄之本性

郝思嘉与邓幺姑虽然生活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化以及贫富悬殊的家庭,但是她们却拥有同样的性格——叛逆。

也许只有拥有这样的性格才能被以后所遇到的“时事”塑造为具有反抗意识的女性。

(一)、郝思嘉反抗意识的萌芽时期

郝思嘉出生于美国南北战争前夕的南方种植园主家庭,那个时代的上流社会对女性的要求是十分苛刻的。

“男人拥财产,由女人来管理而已,管好了是男人的功劳,女人还得称赞他的聪明能干。

男人手上扎了一根刺便大喊大叫,像只公牛一样;而女人连生小孩的时候也得拼命的忍住呻吟,生怕会搅扰男人,男人说话粗鲁,肆无忌惮,还经常喝得烂醉如泥;女人只能对他的言语不慎好不在意,还得把醉鬼弄到床上去,同时不能有半句怨言。

男人粗暴无理,说话没遮没拦;女人却总是宽厚善良,通情达理,还老要原谅别人。

”【2】正如皮埃尔.布迪厄所说:

“我们期待她们获得一切女人的特性:

微笑、可爱、殷勤、顺从、谨言、慎行甚至默默无闻,这种假定的‘女性气质’往往就是对于现实或者假想男性期望的某种形式的满足。

”【3】因此,那时候的女人被要求伪装自己,把自己变得斯文、庄重、顺从、柔弱等等,而且要装作崇拜男人,即使他在你心目中是如此的愚蠢,然而这一切无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得到男人的欣赏。

郝思嘉从小就受到妈妈埃伦和保姆关于淑女形象的训导。

让她温柔、斯文、在男人面前不要显得太聪明以及在宴会上吃东西要像小鸟吃的那样少。

但她对这些是十分反感的。

郝思嘉小的时候就喜欢和黑人小孩和左邻右舍的小男孩一起玩,“她爬树、扔石头的本领一点也不比那些男孩差”【4】在面对参加宴会前保姆端来的满盘食品让她在吃完时,她说:

“我才不吃呢!

……我今天要玩个痛快,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5】为了爱情她断然拒绝了父亲给她安排的条件优厚的婚姻。

这些都十分明确地反映出郝思嘉反叛本性,但她这种反叛只是出于本性,而并非是对当时男权制度的反抗。

她虽然厌烦把自己伪装成所谓的淑女,但是她学会“怎样微笑才能使脸上的酒窝上下跳动,怎么尖略朝里走才能使宽大且带裙环发轫裙子飘或迷人,怎么抬头看着男人的面孔,然后垂下眼睑,飞快地眨眼睛,好像她因情感细腻而感忧虑不安似的。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用一张像婴儿一样恬静柔和的脸掩饰骨子里绝顶的聪明和才智。

”【6】这些行为显然也是用来吸引男人,得到男人欣赏的手段。

虽与寻常规矩不同,但目的却是如同一辙的。

郝思嘉虽然拒绝宴会前吃东西,但我不能忽视她说的这样一句话:

“卫希礼还对我说,他喜欢看着一个姑娘有这么个好胃口”。

【7】

因此反抗意识处于萌芽时期的郝思嘉依然是受到世俗观念所约束的,这一点表现的最为明显的地方就是当她发现白瑞德听到她向卫希礼表白话时,她十分惊恐——“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比这声音(白瑞德的话)更令她吃惊,更令她害怕了。

她顿时嗓子眼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抓住椅背,双膝发软。

”【8】“一想到这个粗鲁、傲慢的男人听到了一切—听到所有那些话,而现在她是宁愿死也不愿把它们说出口的。

”【9】这些就足以表明郝思嘉对世俗眼光的恐惧。

对于当时的许多“规矩”,她纵然内心有千万个不愿意或者蔑视,但在实际行动上依然是服从于它的。

就像她无比渴望地想脱掉那漆黑的丧服,出席宴会、去跳舞,但实际上那件丧服依旧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她的心上。

我们不得不承认婚前的郝思嘉就充满叛逆意识。

但是,我们也不能不看到她的叛逆还只算是孩子般的叛反心理,她只是不喜欢用那些已成规矩的东西来束缚自己,所以她选择另一种方式,当然目的好是一样的。

所以,我们只能说婚前的郝思嘉的叛逆还处于一个原始的状态,或者说是处于被世俗观念所包围的状态。

(二)、邓幺姑幼时的叛逆天性

相比郝思嘉,邓幺姑的境遇要艰难得多。

首先,在那时的中国,女性的地位更加地低下。

虽然邓幺姑生活在清末比郝思嘉还晚了几十年。

但古代中国男权制度对女性的压迫虽减犹重。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却要三从四德。

男人可以花天酒地,而女人却要相夫教子。

若说郝思嘉生活在女人是男人的宠物的时代,那么邓幺姑则生活在一个女人是男人繁衍后代的工具和发泄情欲的玩物的时代。

况且与郝思嘉更为悬殊的是邓幺姑的家庭环境,她自幼丧父,跟随母亲嫁到农村。

也正是这种种的差别,使得邓幺姑不可能像郝思嘉那样放纵自己叛逆的本性。

清朝末年裹脚依旧是女子的一门必修课程。

这一惨无人道的陋习,不仅因那时男子的畸形的审美取向而强加到女子的身体上,同时也深深地烙印在女人的内心深处。

当然邓幺姑也未能免受其害。

裹脚,也就是将女子的脚用布绑起来进行压迫使其畸形从而变小,美其名曰金莲,而被裹得脚以小、软、尖、香、弯为最美。

农村的姑娘比不得城里的小姐们讲究,所以邓幺姑原本可以不用把脚裹得太小,这样也可以少受点罪。

但是她却不肯,她宁愿忍受彻心的疼楚也要将自己的脚缠得又小又尖。

当母亲“听见她在半夜里疼得不能睡,抱着一双脚,咈咈的呻吟着哭”【10】实在不忍心,就劝她将裹脚布松一松时,“她总是一个字的回答:

‘不!

’劝狠了,她便生气说:

‘妈也是呀!

你管得我的!

为啥子乡下人的脚,就不该缠小?

我偏要缠,偏要缠!

疼死了是我嘛!

”【11】看似迂腐固执话语,却道出了当时女性的万般无奈。

在男尊女卑意识如此之深的环境之中,邓幺姑根本找不到可以作以抵抗的任何工具,她只能依靠自己。

所以她隐忍,倔强地隐忍,希望以一大步的退来换取全新的命运,换取抵抗的筹码。

没错,表面上邓幺姑妥协于男人们施加在女人身上畸形审美的枷锁——裹脚。

但是这并不就说明邓幺姑深受世俗封建侵蚀而逆来顺受。

因为她给自己缠一双好小脚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赢得男人的欢心,而是要跻身上层社会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试想在那个讲求门当户对的年代里,生存于底层社会的她,若没有出众之处,又能靠什么来抵抗黑暗的侵蚀呢。

因此她只能依靠自己,以退为进,为自己获得反抗的权利和资格。

从这一方面看,虽然邓幺姑的反叛意识没有郝思嘉那么明显,但是她的反叛力量却不容忽视。

二、反叛——“时事”之启示

若没有“时事”的浇灌,郝思嘉和邓幺姑心中叛逆的种子就不能够冲破覆盖其上面的一抔世俗黄土;若没有“时事”的启示,她们也将无法意识到自己内心真正的需要;若没有“时事”的鼓励,她们便没有勇气去接受那个不安分的自己。

当然,那些“时事”也是应她们内心的无比渴望而来的。

一、内心的苏醒

白瑞德,是《飘》中的一个典型的反叛世俗的男性形象,他蔑视一切虚伪做作,嘲讽世人的愚蠢,我行我素,不屑于任何流言蜚语。

当他第一眼看见郝思嘉时便发现她内心的反叛意识,并且当面直言她不是一个淑女。

当然,在白瑞德心中“不是淑女”是一种夸赞,然而在那时候的郝思嘉看来却是莫大的侮辱。

正是这一不愉快的见面注定白瑞德是郝思嘉走上反抗男权道路上不可或缺的引导者和鼓励者。

成为寡妇后的郝思嘉十分厌恶整天穿着黑绉纱孝服,更不能忍受失去所有参加晚宴和舞会的机会。

但是在母亲的劝慰、保姆的训斥以及周围所有人的约束下,她也只能服从,纵使内心有千万个不愿意。

就在郝思嘉即将湮没于卫道士们的包围之中时,白瑞德出现了。

他在义卖会上以重金当着众人的面宣布邀请郝思嘉跳第一支舞。

“韩查理太太——一百五十块——金币。

”当听到这一声音时,郝思嘉仿佛看到一支强有力的手伸向了即使被世俗泥潭淹没的她,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抓住了它,无视于身后众多如刀剑一般的目光。

正是白瑞德给了她一丝勇气,让她不顾一切的冲破女性的第一道枷锁。

“噢,我才不在乎呢!

我根本不在乎他们会说什么!

…刹那间,她看到了媚兰满脸狐疑的面孔,上了年纪的妇人脸上的表情,使性子的姑娘及士兵们表示赞许的热情洋溢的神情。

”就在这场令所有人都咂舌的舞会上,郝思嘉在白瑞德的帮助下将自己的叛逆性格转变成了反叛意识,抛却了一直压在她心口上的所谓人们眼中的“名声”。

让内心的反叛种子尽情的发芽。

在这之后,她便以自己的方式再次融入这个世界,她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别人的恶语,继续过着婚前的精彩生活,参加宴会,以各种手段使男人们为她而倾倒,一支接着一支的跳舞。

然而,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此时的郝思嘉那种反叛世俗的意识还只是处于战战兢兢的萌芽时期。

因为她依旧受着那深入骨髓的男权思想的钳制。

其中最主要的钳制者就是她的母亲埃伦。

从郝思嘉对母亲的崇拜中我们就可以发现郝思嘉既想做一个像母亲那样有着大家闺秀风范的淑女,可骨子里又有背叛种种道德规范的意识。

因此当她收到妈妈艾伦的责备之信后,她恐惧了,“她第一次着着实实感到害怕了。

现在,她再也不会感到可以不顾一切,可以有逆反心理了。

”[4]思嘉说:

“噢,如果像妈妈威胁的那样,我得含蓄侮辱的回塔拉去,那我一定会羞死的!

”虽然在白瑞德的帮助下巧妙地躲过了父亲的训斥,但是母亲的阴影依旧成为郝思嘉叛逆道路上的绊脚石。

在偷看艾希礼寄给梅丽的信时,一想到“如果妈妈知道了,那会怎样呢?

”心就会往下沉。

当听到梅里韦瑟太太诽谤白瑞德时,郝思嘉虽然怒火中烧,“但她害怕开口。

梅里韦瑟太太优惠写信给她妈妈的,她可不敢去冒险。

”等等表现都足以证明郝思嘉内心的漂浮不定。

因此,若说这一时期的郝思嘉已经走在反叛男权制度的康庄大道上了,那也只是戴着母亲给她打造的足铅的脚镣,步履维艰。

(二)、韩二奶奶——邓幺姑的织梦者

邓幺姑,这个生活在清朝末期底层社会的女性,这个带着一股反叛性的倔强而又深受中国传统礼教的浸泡的年轻女性。

要想让她孤身一人自觉的走上反叛世俗制度的道路,我想是几乎不可能的。

但是英雄毕竟是英雄,既然她已具备英雄之本性,那么上天亦不会吝惜一个让她成为英雄的“时事”。

因此,她的人生中便也出现了韩二奶奶——邓幺姑的一个织梦者。

韩二奶奶是一个下嫁到农村的成都大户人家的小姐,人虽然已经嫁到农村,而心却始终留在成都,因此常常念叨着成都的繁华美胜,于是总会遭到妯娌们的讽刺嘲笑,但这些念叨正好迎合了邓幺姑那颗不安于现状的叛逆之心。

“邓幺姑顶喜欢听二奶奶讲成都。

讲成都的街,讲成都的房屋,讲成都的庙宇花园,…。

”“尤其令邓幺姑神往的,就是讲到成都一般大户人家的生活,以及妇女们争奇斗妍的打扮。

”这一切的一切都正好迎合了邓幺姑对富贵繁华生活的渴望。

特别是得到韩二奶奶的肯定之后。

“幺姑,你有这样一个好胚子,又精灵,说不定将来嫁给城里人家。

”邓幺姑就更为坚定自己内心中那个“城里梦”了。

“于是,两年之间,成都的幻影,在邓幺姑的脑中,竟与所学的针线功夫一样,一天一天的进步,一天一天的扩大,一天一天的真确。

”因此,这一切都是因韩二奶奶的引导,才使得邓幺姑如此坚定自己改变现实命运的信念。

试想,若没有韩二奶奶的引导,纵使邓幺姑有一颗比天高的心与一股倔强的劲儿头,也许终究还是一个农村婆娘。

当然,韩二奶奶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点拨者。

最终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邓幺姑那早已具有的不安于现状的叛逆本性。

因为给她描述成都的人不只是韩二奶奶一个,还有她的母亲。

“她母亲虽然生在成都,嫁在成都,但她所讲的,几乎与韩二奶奶所讲的是两样。

成都并不像天堂似的好,也不像万花筒那样五彩缤纷,没钱人家苦得比在乡坝里还要厉害…”但是邓幺姑始终不相信母亲说的话,而宁愿相信韩二奶奶给她的“成都梦”,从中我们便可以看出这一切乃是邓幺姑的本性使然。

于是,邓幺姑便踏上了追梦的历程。

“总想将来得到成都去住,并在大户人家去住,尝尝韩二奶奶所描画的滋味,也算不往生一世。

”梦已铸成,即便是风雨当道,已无从阻碍邓幺姑的脚步。

为了过上成都大户人家的生活,邓幺姑又只能依靠自己,愿自己能嫁到城里去,即便是嫁给一个老头子当小老婆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在这黄花闺女的婚姻大事必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社会桎梏之下,又怎能容她自作主张呢?

当听到父母拒绝媒人游说将邓幺姑嫁给城里大户的一个老头子时,“邓幺姑不等听完,已经浸在冰里一样,抱着头,也不管高低,一直跑到沟边,伤伤心心得哭了好一会儿。

”从中便可见邓幺姑对城里富家生活的渴望的一斑。

即使不能嫁到成都城里去,邓幺姑也断然拒绝嫁到乡间中去。

虽然最终退而求其次嫁到了城镇的蔡兴顺当了掌柜娘,但也是对她自己命运的一个改动。

邓幺姑的倔强遇到了韩二奶奶的引导,转变成了一个富贵华美的梦。

而正是这个梦激发了她内心中的反叛意识,虽然在当时各种封建桎梏的压制下,她并未完成那个华美的梦,但是她却踏出抵抗命运的第一步。

同样郝思嘉也因为有白瑞德的鼓励而有勇气抛却世人的目光。

“西方对女性的压迫更加源于思想和意识形态,而中国侧重于具体的行为规范以及制度的约束”【12】因此,邓幺姑虽有心抗拒命运的不公,却又因生存与底层社会而无力去抵抗,而郝思嘉虽然生活在大家族中,却又深受男权意识的侵蚀而屋里迅速摆脱,固而这两位女性的女性之路依然是荆棘丛生。

三、滋长——绝处逢生

郝思嘉和邓幺姑分别在白瑞德和韩二奶奶的鼓舞下走出了反叛的第一步,并且都获得了一定的战利品。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虽然对现世中的种种束缚,种种不平等仍然有所不满,但是在没有更大的外力推动下,她们是不会轻易在向前跨一大步,因为她们还在满心欢喜于自己的“战利品”。

既然叛逆的本性一开始就藏匿于她们的内心,那么在任何一件在所有人都看似平常的事都可以成为帮助她们蜕变的外力。

(一)、孤注一掷的抗争

卢梭曾说过:

“男女两性的物质和能力是不同的,这种生理上的差别决定了两性在社会中扮演不同的角色——男性成为公民;女性成为妻子和母亲。

”【13】然而郝思嘉却用自己的行动打碎了这一荒唐滑稽的论辞,当然这一切都不得不借力于战争。

残酷的战争让她失去了心里最坚实的依靠——母亲,失去了勇敢无畏的父亲,失去了安逸富贵的家园---塔拉。

战争给她留下的只有破败贫穷的庄园,疯疯癫癫的父亲,病入膏肓的姐妹,嗷嗷待哺的孩子以及垂头丧气的几个黑奴。

摆在郝思嘉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接受命运的摆弄,过着消极地挨饿受冻的日子,直至死去;二是拼尽所有与命运抗争到底,拿回原来属于自己的一切。

毋庸置疑,郝思嘉选择了后者,因为她不甘沉沦的反叛天性。

在战争的铁蹄之下,一切都是被蹂躏的残破不堪,就连母亲埃伦所信奉的道德似乎也已沦陷。

这让郝思嘉的价值观也发生了一次彻底的震变。

“她妈妈教给她的一切,现在都毫无价值了。

郝思嘉既痛心又感到困惑不解。

她没有想到,埃伦不可能预见到,她用以抚养教育她的女儿们的文明已经土崩瓦解;她也不可能预见到,她用心培训她的女儿们,让她们去占据社会上的那些位置,现在也已经荡然无存。

”1最后她只能长叹一声:

“噢,妈妈,你错了!

”也正因这一声长叹,使得郝思嘉终于突破她内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为了自己不再挨饿,为了她身边的每个人都不再挨饿,郝思嘉将女性的柔弱、温顺全部从自己身上揭掉,“她开始粗暴的问问题,果断的下命令”;她托着满是水泡的脚,忍着钻心的疼痛去寻找食物;她毫无顾忌的呵斥妹妹和孩子。

她大声的向上帝发誓她不会再让自己和自己的亲人永远挨饿下去“哪怕我不得不去偷去抢,去杀人放火……”而唯一让她坚守这个信念的就是家园塔拉庄园,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问也不问就接受了应该为之奋斗这一点。

谁也不能把塔拉从她手里夺走。

谁也不能把她和她的家人弄得流离失所,靠亲戚的救济过活。

她要保住塔拉,哪怕她要为此折断每个人的背脊也在所不惜。

”因此为了这些,郝思嘉做了一件件让当时任何人都瞠目结舌的事。

她杀了来偷东西的北方士兵以及独自直面前来烧杀抢掠的一批北方人马,这其中所显示的机智与勇气就连男人也不得不为她折服。

战争带走了埃伦,以及整个“文明时代”所教给郝思嘉或者说是全部女性的道德与羞耻也随心之从郝思嘉的中被带走了。

为了自己,为了曾经所发下的誓言,郝思嘉义无反顾的走向了挑战强加于女性身上的一切束缚。

她可以为了钱而自愿做白瑞德的情妇,她可以为了拯救塔拉而毫不犹豫的抢了妹妹的未婚夫。

文学中本身就包含着一种道德评价,而郝思嘉的行为也许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但是我们不能否认郝思嘉所做的一切代表了一种女性意识的觉醒姿态。

(二)、死水再起波澜

成为掌柜娘的邓幺姑,终于是脱离了农民的境地。

虽没有如愿以偿的进入城里的大户人家当太太,但是算是衣食无忧,有头有脸的人物,因此不免邓幺姑内心感到一丝欣慰。

即使丈夫蔡兴顺的死板枯燥也未能足够是的邓幺姑有勇气踏出规则一步,故而此时邓幺姑的世界是沉如死水的,直到妓女刘三金的出现。

刘三金是李劼人在《死水微澜》中塑造的又一个具有很强女性意识的女性形象。

她虽然是妓女但她从来不会觉得比谁低贱,并认为自己也是做生意的。

她直爽果干,敢做敢当,有情有义。

当她遇到邓幺姑后,就直言不讳的为邓幺姑抱不平:

“说句不怕你嫂子怄气的话,像你这样一个人才,又能干,嫁跟蔡掌柜一个人,真太委屈了!

说句良心话,成都省里多少太太奶奶,那里赶得上你一根脚指拇?

”1听到刘三金说这番话后,“蔡大嫂好像解动甚么似的,把头侧了过去……”2这一表现,足可以看出刘三金的话恰如其分的说到了邓幺姑心坎里了,只是她还挣扎着不愿让自己承认这些,所以将“头侧了过去”。

相信刘三金也看出了这一点,经过一再追击,并以一套自己惊世骇俗的理论彻底征服了邓幺姑。

刘三金说:

“……所以多少男的只管讨小老婆,不到一年半载,不讨小老婆,便要出来嫖……我们女人还不是一样,不怕丈夫再好再体面,一年到头,只抱着这一个睡,也太没味了!

……”这时的邓幺姑是“笑着站起来”。

刘三金的言行使得那原本被邓幺姑压制在心底的反叛野性蠢蠢欲动了,死一般的湖水又开始微波澜澜起来,并且日渐滋长。

在刘三金的撮合下,邓幺姑终于突破世俗的束缚,勇敢的遵循了自己的内心——与罗歪嘴相连了。

幺姑是倔强的,一旦她选择了那条反叛世俗的路,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即便是她将会备受千夫所指她也会奋然前去,丝毫不会迟疑。

对那份遭到世人唾弃的恋情,“罗歪嘴倒有意识隐秘一点,而蔡大嫂好像着了魔道似的,偏偏要在人跟前格外表示出来。

”邓幺姑对世俗的挑战是如此的赤裸可见,勇气不得不让世人慨叹。

邓幺姑不愿做一个忍气吞声,甘愿受命运摆弄的女人,她的倔强与叛逆也不允许她守着传统陋俗强加于她的“三从四德”而悲惨的在男人的脚下苟延残喘一生。

她要活,而且活得自我,她用自己的勇气与手段使自己成为自己的主人,成为自己的爱情,甚至是男人的主人。

“邓幺姑这个人物,她的行为是难以单纯的用道德尺度去衡量她的,不管是说她‘堕落’,还是说她‘光彩’,都应当承认她是那个时代的新型人物。

”【14】

四、暴发—女性意识的升华

(一)、谁说女子不如男

法国18世纪思想家Antoine-L60nardThomas(1732-1785)曾写道:

“由于天生感性,被动,女性缺乏男性具备的逻辑分析以及综合能力。

”[15]这是一种极端男权意识论辞。

郝思嘉的身上就完全体现了绝大多数男人所望尘莫及的勇敢睿智、理性以及果断。

当她看见丈夫弗兰克·本尼迪把生意弄得一团糟时,她心中的男女权力地位的观念发生了变化。

她想:

“我若经营这家商店,肯定能经营的比他更好!

就算我对木林生意一窍不通,我经营锯木厂肯定比他强!

”“女人和男人一样,可以料理生意上的事,甚至比男人料理的还要好。

”这些在当时可以谓为惊世骇俗的想法不断的涌入郝思嘉的脑海里,她还认为:

”没有男人帮助,女人照样什么都干的成—只有生孩子例外”就在这一刻,郝思嘉的女权意识完全爆发了,她告诉自己“要像男人一样给自己赚钱。

属于她自己的钱,不用向任何男人要钱,也不依赖任何男人。

人们常常认为,女人是一种容易依赖的动物,特别是容易对男性产生依赖。

但是,不要忘记,当女人想独立时,她将不逊色于任何一个男性,郝思嘉亦是如此。

她迅速的理清所有的账单,并且机智的周旋于各色人物中间。

她不会像丈夫弗兰克·本尼迪那样心存妇人之仁而不去要账款;不会像所有的南方人那样因为被北方人侵略过而毫无理性的排斥他们;她不会像所有的“文明”妇女那样因怀孕而愧于见人。

她利用她的机智勇敢迅速融入新时代。

借钱买锯木厂,雇佣廉价的劳动力,甚至为了盈利而出售假货等等。

不错郝思嘉恨透了北方佬,甚至比任何一个南方人都恨,但是恨并没有让她丧失理性,她将那份恨隐忍起来,因为她知道要想过得比那些北方佬好,要想一解心头之恨,那就必须把所有的恨给隐忍起来。

当然这样一份理性也使她成功的踏上了财富之路。

郝思嘉的不羁,她对男权赤裸裸的反抗与侮辱以及由于她与北方佬做生意而对全城南方人的背叛等等都引起了满城的闲言碎语。

“思嘉知道全城人都在议论她,但她并不在乎,也花不起那代价去在乎。

”因为郝思嘉已经完全成为自己的主人了,她是一位女性,一位不再受任何外力拿捏的女性。

(二)、微澜之后的迸发

邓幺姑与郝思嘉最为相似的地方就是有一副不服输倔强品性以及极为现实的认识,也正是这两样东西使得她们走向了同一样道路。

原本有罗歪嘴的悉心呵护和蔡兴顺的千依百顺,邓幺姑并没有意识到权力的重要性。

面对情人离去,丈夫入狱,家中被洗劫一空,就连自己也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境遇,邓幺姑的柔弱化为灰烬了。

一个女人的懦弱彻底耗尽了,剩下的便只有无所畏惧。

为了救出狱中的丈夫,为了报一箭之仇,为了不再挨打受辱,她公然答应“活嫁”给顾天成。

面对父母的责问,她只笑道:

“你两位老人家真是老糊涂了!

难道你们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蔡傻子着官刑拷打死吗?

难道愿意你们的女儿受穷受困,拖衣落薄吗?

难道愿意你们的外孙儿一辈子当放牛娃儿,当长年吗?

放着一个大粮户,又是吃教的,有钱有势的人,为啥子不嫁?

”邓幺姑再次以自己强劲的反抗意识战胜了命运的玩弄,一句“哈哈,只要我顾三奶奶有钱!

......怕那个?

”道出了邓幺姑永不认命永不服输的坚韧品性。

由此我们便彻底地看清楚了邓幺姑一个“不是温柔如水的女子,任人拿捏,她是一团火,如果你点燃了她,被烧得灰飞烟灭她也定要拉你一起。

”[16]

郝思嘉一生嫁了三任丈夫,邓幺姑也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IT计算机 > 互联网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