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艰苦奋斗故事6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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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的艰苦奋斗故事6篇
经常听起老一辈的人讲他们那时候的艰苦奋斗故事,不由感叹他们老一辈所经历的事,叫我们现在年轻的一代再去做同样事,可能大家都吃不了这个苦吧!
以下是为大家带来的关于老一辈的艰苦奋斗故事,欢迎阅读!
老一辈的艰苦奋斗故事1:
他们都经历过民族危难,他们都渴望着国家复兴。
一种朴素的阶级情感孕育出的一种艰苦奋斗精神,在他们的血液中涌动,也成为了他们共有的基因。
天刚蒙蒙亮,住在“小白楼”里的人们就起来吃饭了,撂下碗筷,赶忙进厂上班。
那个时候,厂内没有通勤车,个人也没有自行车,公司只有一辆中型客车专门接送留用的日本专家,干部工人都是徒步上下班,每天至少要走一二十里路。
那个年头,在班上很少召开大会小会,因为几个居住在一处的干部,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需要研究,在路上边走边聊就都解决了。
恢复生产之初,鞍钢的“大白楼”是公司机关的办公地,“小白楼”是公司干部的住宿地。
新调入的干部大部分住在这里,每家一个房间,大都为夫妻同住。
采矿部主任刘克刚、范野萍夫妇,轧钢部主任吴铎、李彦夫妇,制造部副主任陈达、曲凤春夫妇,职工总会秘书长杨力森、张力夫妇,初轧厂厂长王敬桓、冯森夫妇等等,都住在这里。
也有单身一人的,制造部总工程师杨树棠,家属在北京,那时北京还没有解放,暂时没迁过来,就是一个人住在“小白楼”里。
当年在鞍钢,由于经济困难,也没有条件实行薪金制,工人每月发给100多斤高粱米作为报酬,勉强够一家人糊口。
但对于那些挣扎在饥饿线上的工人和家属们来说,能够得到这点“救命粮”,已经是很满足了。
工厂也没有能力给工人发工作服,都穿着自家缝制的衣服,大伙在班上的穿着五花八门,各式各样。
干部实行的供给制,穿的衣服都是统一供给的灰棉袄军装,吃饭在驻地的食堂,每天的主食有高粱米饭、苞米面窝头或饼子,副食只有咸菜,再有就是一碗大菜汤。
厂内没有食堂,这些干部们早晨在“小白楼”食堂吃过饭后,领取自己的中午饭——苞米面窝头和咸菜,用手帕包起来随身带上,午间在厂内的炉子上烤一烤,喝杯白开水,就着咸菜,算是一顿午餐。
坐落在三孔桥外铁东一侧的“三角楼”原职工一宿舍,一座外形仿俄式建筑,建于1920年,日伪时期称为“井井寮”,是日本满铁职员宿舍。
鞍山解放初,这幢楼经过修复改为招待所,调入鞍钢的第一批技术人员们就住在这里。
曾经担任过公司轧钢副总工程师的崔峰,1948年从上海交通大学毕业后,决定投奔解放区,辗转到了东北,根据志愿被东北工业部分配到鞍钢,同行有五人,四男一女。
他们于1949年1月到的鞍钢,就住在“三角楼”。
他来的时候,住的人很少,有一批日本技术人员,绝大部分的家属早已回国,单身住在这里。
不久,这里又住进了一大批技术干部,其中有老有少,老的像炼铁专家高其昌,年纪很大,早年毕业于天津北洋大学,后调到市里担任工业局局长,曾经在鞍钢恢复生产中,与杨树棠、王之玺、孙照森、雷天壮等著名专家一起获得一等功臣荣誉称号。
随着入住的人越来越多,原来是两人居住一间,这时已经挤到四个人一间,单人床也并成了大铺。
再后来,职工四宿舍原“时尚”商城旧址的前楼已经修好,他们都搬到了那里,又变回了两人一间,以后这里便成了技术人员宿舍。
技术人员起初也实行供给制,吃的与领导干部一样待遇,都是高粱米、苞米面和咸菜。
那一年的春节快到了,公司人事处按规定给每人发了20万元东北券折合人民币2元。
因战争刚过,经济萧条,整个城里只有铁西有一个露天新华市场。
黄土场子上,小商贩们摆了许多地摊,出售的全是日本人走时扔下的“洋捞”,有旧衣服、旧书籍、旧唱片及家用品。
这些技术人员们闲时常到那里去逛逛,因为兜里都没有钱,也就是瞧瞧热闹。
这回终于有了钱,但也只能买一些手巾、肥皂、牙刷之类的日用品。
过了春节,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照旧是一天三顿苞米面饼子、大菜汤。
崔峰记得,技术人员集中到四宿舍后,伙食有了很大改善,不再是整天吃苞米饼子,有了细粮,还有了炒菜。
由吃大灶的供给制改为薪金制,第一次发的工资是一张高粱米票。
那时候,他们连个脸盆都没有,洗脸洗衣服都很不方便,他就用这张高粱米票换成了钱,到铁西市场上买了一只铸铜脸盆,很厚很重。
宿舍里有了这么一个稀罕物后,大家都来借用,几乎成了轮班使用的家什。
多年后,他深有感触地说:
“长期的艰苦生活,吃穿都已养成节俭的习惯。
”
那时,铁东的市中心一带没有几户人家。
过去这里是日本人的住宅区,他们撤出去后,门窗及地板全被拆卸一空,包括三角楼、北红楼、南红楼及实验小学周围的住宅,完全成了空架子。
顺着八卦沟往东,只有原昭和制钢所医院今鞍钢总医院所在地一处很大的建筑,但也变成了废墟,碎砖碎玻璃满地,杳无人迹。
黄昏时分,周围很寂静,远远地还能够听到狼嚎。
工人们大都居住在铁西一带。
日本人从“久保田”后为鞍钢铸管厂,现为千龙户小区周围的住宅匆忙逃跑时,一些失业工人带家属搬了进去,谁占了就归谁。
搬进去时,只见有的家饭锅里蒸的大米饭还是热乎的,被子都没有来得及叠起来,丢下的东西在地板上扔得乱七八糟。
但大多数工人群众住的条件还是很差,如八家子、陶官屯等地的棚户区。
在那个年头里,不论干部与工人,也不论老人与小孩,给大家留下的最深感受就是一个字——饿。
按当时的职务和后来的级别,吴铎算是一个高级干部,也逃不过饥饿。
当年,他30岁刚出头,正当壮年,身材高大,食量也大,猪腰子型的大饭盒,一次能吃满满一盒。
后来实行薪金制,手里有了点钱,有一次,他终于下狠心吃了一顿馆子,改改馋,一下子点了120个饺子。
坐在饭馆里,等了好长时间,比他晚来的客人吃完饺子都走了,可是他点的饺子还没有端上来,就问饭馆的伙计: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上饺子”伙计说:
“您那儿桌的人还没有来齐,所以就没有给您上饺子。
”他说:
“哪里有一桌人,就是我自己,怎么没有来齐我在这里,就是来齐了。
”伙计听了直咋舌头,小声嘟囔道:
“从来没听说过,一个人能吃120个饺子。
”
大家都在忍饥挨饿,都在克服困难,让享受着特殊待遇的高级专家心里也十分不安。
王子祐1930年毕业于天津北洋大学矿冶系,来鞍钢前,在湖南大学矿冶系担任教授兼系主任。
1950年4月,东北工业招聘团团长张益民由鞍钢化工部主任临时调任特地到他家,与他促膝谈心,诚恳邀请他来鞍钢工作。
到鞍钢后,组织上将他一家人安置在台町住一栋小楼,添置了全套家具,全家人吃小食堂。
这让他寝食难安,找到公司经理李大璋提出,倒出一半房子,给其他同志居住。
“只要我家小有饭吃、有住处,薪水可不要。
”李经理笑着说:
“优惠知识分子是我们党的政策……”
工人群众缺吃的、缺穿的,怎么办“机器动起来,也就有饭吃了。
”面对工人群众生活十分困难的最大难题,公司经理李大璋说:
“要恢复生产,工厂开工,生产了东西,群众有了收入,生活也就会好起来。
”
鞍钢进入了恢复时期,工厂里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到处可以听到充满豪迈激情的歌声。
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已有4座高炉出铁,6座平炉出钢,中型等6个轧钢厂及制钉厂、钢绳厂先后恢复了生产。
“解放初期的生活、工作条件比较艰苦,可是大家的干劲十足,热情很高。
”杨树棠回忆道:
“在那些艰苦奋战的日子里,广大干部、技术人员和工人群众,整天滚在一起,大家亲如手足,不分彼此,同志之间关系十分密切。
”
采矿部主任刘克刚在回忆中说:
“他们就是在吃高粱米、啃窝头,上下班要走十几里路,在条件极为艰苦的情况下,都能对工作不顾难易、不辞艰辛、不计得失、不争待遇、不怕伤人、敢作敢为,夜以继日地工作。
这种创业精神是值得赞扬的。
”
老一辈的艰苦奋斗故事2:
我们红星二场自一九五二年在哈密火石泉建场以来,一直听毛主席的话,按照党的指示办事。
我们继承和发扬人民解放军的光荣传统,艰苦奋斗,自力更生,与恶劣的自然条件展开了顽强的斗争,战胜盐碱,改变了火石泉的面貌,当年白茫茫的碱滩上,如今树木成林,良田连片,为国家生产了大批粮食。
放羊艰苦奋斗精神盐碱荒滩变成良田
火石泉的自然条件很差,在这里搞农业,困难重重,但是困难吓不倒红星二场的战士们。
红星二场这支队伍的前身,是抗日战争时期的教二旅二团,曾经参加过保卫党中央、保卫延安的战斗。
由于英勇顽强,和兄弟部队一起,获得过“红星部队”的光荣称号。
红星二场的同志们就是发扬了人民解放军无坚不摧的革命意志,把碱滩变成了良田。
要种庄稼先得要有水,可是水在遥远的天山,只有劈山修渠,才能把水引到火石泉。
这个工程很大,干渠全长三十七公里,光铺砌用石就要七万方。
当时我们谁也没有修过渠,工具也是只有一些挖战壕用的锨和十字镐。
没有房屋,就盖地窝子;没有工具,就自己制造;没有技术,就边学边干。
我们从春天干到严冬,终于在第二年开春前,全部用块石铺砌成了三十七公里长的红星渠,把天山的水有史以来第一次引到了火石泉。
渠修成了,水引来了。
可是,这里的土地,在一尺厚的碱层下,是半尺厚的固体芒硝,像铁板一样,用十字镐才能敲碎。
在这样的土地上能不能种庄稼这又是一个严重的考验。
当时,我们只知道用水洗碱可以治碱滩,但是不知道怎样搞法。
我们按照毛主席自力更生的指示,大家一起出注意想办法。
洗一亩地碱,要灌二三十遍水,需要六七十天时间;第二年还需继续这样洗一次,才能洗尽。
在这六七十天中,水不能离地,人不能离水,昼夜轮换不停,才能把碱压下来。
碱滩上每百斤土中,含有十到四十斤盐碱,遇水就溶成红黑色碱液,同志们腿上被碱浸得裂开许多血口子,太阳一晒,直往外渗血,大家擦上点油,打了绑腿继续干。
洗好碱指示开发碱滩的第一步,要是让碱地长出好庄稼,还要时刻防止盐碱“反攻”。
开始我们没有摸透治理盐碱的规律,经历了许多波折。
一九五六年,许多洗过碱的地又泛起碱来,全场将近一半地由于盐碱危害,缺苗严重,这一年粮食单产还不到一百斤。
场党委召开了一系列会议,找原因,研究对策,号召全场职工:
“盐碱从哪里攻来,就从哪里把它赶走,”全场上上下下拧成了一股绳,把猛打猛冲的勇劲同事实求是的科学精神结合起来,从场长、政委到每一个职工,掀起了钻研治碱技术的热潮。
杨振国组织的一块麦田,出苗不久,就出现了大块碱斑,麦苗很快枯黄了。
他们想了个笨办法,逐块把碱扫出去,可是今天扫了明天又泛起一层。
有一回他们扫过碱后,看到有的地方被踏实了,就用小铁耙松了松土。
不想第二天凡是松过土的地方都没有泛碱,他们又作了一些试验,也得出了同样的结果。
场长、政委带着技术员来到现场,和大家一起研究原因,原来耙地切断了土壤的毛细管,碱也就上不来了。
这个经验很快就全场推广了。
在耙地防碱的同时,我们又采取了合理的灌溉,疏通了排水渠,平整土地等综合治碱措施,消灭了农田的许多碱斑,原来被碱侵占的农田,又长出了好庄稼。
多施肥料精耕细作实现稳产高产
盐碱问题基本上解决了,但是离稳产高产还有很大距离,怎样才能实现稳产高产呢大家一致认为,首先应该多施肥。
全场职工除了勤积肥以外,还实行农牧结合,多养牛羊、多养猪。
做到以田养畜,以畜养田。
以后又逐步发展到了近田养畜,近田积肥。
农场万亩载畜量折合成羊,一九六一年只有三千多只,现在已经增加到了七千多只;每亩土地施肥量也从一千九百多斤,增加到了三千二百多斤。
全场一万七千亩耕地,已有一万亩被改造成稳产高产的基本农田。
实现稳产高产的另一条重要途径是精耕细作。
“寸土不让,一亩不缺!
”这是全厂职工的行动口号。
有一次,拖拉机队播小麦,有一块条田接行不严,场长发现有一个拳头宽的地方漏播种子,立即在地头召开了现场会,同大家算了一笔账:
“一块条田漏播一行就是半亩地,全场七十多块条田就是三十多亩地。
”结果,四个拖拉机手硬是人拉开沟器,用了一天半时间,全部把漏播的补上了。
农场除了树立本场的精耕细作的旗帜外,还多次组织干部到兄弟农场学习先进耕作技术,活学活用,使生产管理水平不断提高,从整地、播种到田管收获,总结出了一套适合重盐碱地区的耕作方法。
丰产条田越来越多,到一九六三年全场粮食平均单产达到三百八十三斤。
一粒粮食十滴汗克服困难勇向前
在实现稳产高产的道路上,我们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一九年和一九六五年,我们有经历了一场严峻的考验,连续两年遭到历史上少见的特大自然灾害。
一九年,麦种作物从播种到收获,连续遭到了雪、雨、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