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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可以为他单纯做饭的男人

  

(一)

  好久没写文字了。

握着手腕疼痛的关节。

我不知道这是后遗症,还真是哪天我把它碰伤了而不自知。

  我对他说,我的手腕可能断了。

关节处疼痛,会不会是哪种绝症的一种。

  他说,看医生了吗?

你怎么老是这样子?

  我不知道可以对他说什么,可是我对他说了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我曾经警告他,不要对我有期望和幻想。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承受不起太多的期待。

  那天黄昏,下着毛毛雨。

我坐在铁轨边,看着远处的路灯闪着绿光。

宽大的裤管的粘满了走过附近农家的蔬菜地的泥巴。

我用手一点点的抠着那些泥巴,最终淡淡的还是剩下那些泥巴干涸后拙不掉的泥尘。

火车来了,我闪到铁轨边看着火车轰隆的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这时身旁跑出一个小孩,欢快的用手指着车厢一一的念着数字。

我回过头来,什么时候,我已经忘了火车的长度,也忘记了这些简单数字的游戏。

  我的手机信息跳动。

他发来:

在干什么呢?

我想象回自己家乡过年的他正坐在屋前板凳上无聊给我发信息的样子。

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离开太久就会有陌生的气味,无论怎么努力都还是再难回到原来的生活姿态。

老屋,村前那条小河,哪怕母亲的脸上的皱纹都很难再让你停下脚步。

怀念,并不是只对死去的人,还有对死去的生活,我们都可以去悼念。

只能悼念,却再也回不去了。

  铁轨,细雨,黄昏,远去,还有车轮转过的声音,都可以让我情绪低落。

我拿起手机回复:

在铁轨边看火车,然后准备死去。

发出的时候,我是低吟而失落。

就因为这场细雨让我无处可遁。

  别傻,再等几天,我就回到了。

他说。

可是我站在铁轨边并不是等他的归来或是守望他的那一列火车。

  接着时间悄悄的推进。

没有了细雨,每天很好的阳光,温暖的照着大地,像一面镜子,让我们看到春天的脚步。

他回来了。

要求见面,我给他留言,如让你有错觉,那也只是因为我想完成一些文字上的处理。

接着我把《七日》发给他。

  七日,是一个生命的长度。

一个女孩走在陌生的路上,想寻找温暖的感觉。

然后她偶遇了一个温暖的男人,她向他要求婚姻。

而男子答应了她。

这一切,都是在他和她之间一些似曾相识的经历。

在某个深夜,她也对他说,我们结婚吧?

当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凭一些简单的对她的了解,似乎并没有拒绝。

  她就延着他给的一些感觉把《七日》完成了。

他看完了她的文字,接着对她说,我不喜欢这里面的经历,也不喜欢这个过程和结局。

她在沉默里不再言语。

她需要的不是别人认可,只是在怀疑这人生里会不会真有这样的一个女孩,然后也会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给予她温暖。

陌生,寒冷,接着拥抱,两个人抱起来的温暖,通过婚姻的形式来完成,会不会是真有其事呢?

  她拒绝了他的见面。

她说,我要找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只有那样才可以有疼。

只要你一天对我有期待,那我一天都不会见你。

她说,这世上的婚姻其实爱情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两个人是否可以生活一起,是否可以互相找到温暖?

我的渴望很简单,我只要找一个我可以单纯为他做饭的男人。

  他说,我很喜欢你的这一句:

找一个可以单纯为他做饭的男人。

  

(二)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其实一个故事给它加些色彩,就会是一篇小说的题材,至于是否深刻,是否换取别人的认同,那就是每个人的文字编造能力了。

  我叫苏,一个生活简单,没有特别喜好的女子。

生活在一个不大的城市里,每天骑着摩托车走着两点一线,工作和家里。

喜欢幻想,喜欢编造文字。

  眼睛由轻微的近视变成了中度的近视。

看东西的时候都是一个模糊的轮廓,读书时,有一副眼镜,上课做笔记时会戴上。

我看人的时候,喜欢睁大眼睛来看人。

后来这副眼镜也不知道什么理由不再跟着我了。

然后在很久很长的时间里,我都习惯了没有眼镜,上网,看电视,最多把眼睛放近一点屏幕。

有人说,眼睛近视的人,喜欢眯着眼睛看人。

但我没有,所以没有人相信我的眼睛是近视的。

  某天,有个同事跑到我耳边悄声嘀咕,她说,很多人都反应一个问题,说你的性格不够亲和力,不但见人不叫,有时擦肩而过时还视若无睹,别人跟你打招呼,你吭也没吭一句。

接着她补充,这个社会,需要微笑交际。

  听闻,我大惊。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对她说,我眼睛近视,是真的没看见。

你近视?

她大呼,接着马上盯着我的眼睛看,良久,讪讪然的说,怪不得,但真的不像。

临走前,我拜托她如再听闻别人议论我的亲和力,麻烦她帮我做一下说客。

  还是过着原来的日子,只是有时候会很努力的注意一下是否在擦肩而过时会有一双手向我竖起来了。

也习惯的不再让我自己紧绷着脸,走在校道上时,保持微笑。

这样,就算远远的,我看不到别人,但别人从我的微笑里总是有亲和力的吧?

  做了几年学校艺术节的评委,每次做评委前都去找朋友借眼镜,无论是否适合,都去抢了来。

今年的时候,朋友说她的眼镜坏了。

外甥女正在紧张的复习状态,不好意思再去剥削她的眼镜。

只好跑到眼镜店配了一副青春时尚的红框眼镜。

  需要用眼睛的清晰度的时候我都会戴上它。

在外人的眼里我还是一个没有近视的女子,缺少亲和力。

随着工作阅历的升级,慢慢的,我也不再在乎是否有人怎样说我?

这么大的一个单位,除了同办公室的几个同事嘻哈玩乐,那以外的100多人似乎真的一点也没进入自己的生活轨道里面。

  最近新认识一个男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开着一辆摩托赛车,那赛车的身躯像一个彪形的男子汉,让我一下子有了一些吸引眼球的地方。

虽然他坐在上面并不是很搭配,但车真的给了他加了些分。

第二次见面,他打电话过来,我没有多考虑就答应了他。

他来接我的时候,浪费了十分钟的时间在我家的前巷后巷乱窜,当他终于找到我时,才恍然大悟的说,哦,你家的门是绿色的。

  坐上他的车。

这车看着外表庞然大物,其实那位置除了两人坐不下三人。

他不高,再有加上我的后座比他的前座略高,所以我可以对他的头顶一览无误。

在路上,他问要到哪里去?

我沉默不语。

最后问了多遍,才说,随便吧。

  春节,每一处地方都人满为患。

我们钻了几个地方,都找不到可以有两个人的位置。

最终到了一个座位是没有灯饰的,只能看着别处的光亮。

在叫吃的时候,我坐在那里,他也坐在那里,服务生叫了很多次,最后我无可奈何的说了我要的饮料。

他也要了壶茶。

很多次他站了起来,对我说,我去催吃的快来。

  很多次,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接着失笑。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变得不再紧张,甚至像个观看演杂的人,喜欢悄悄的研究每张脸容下的喜恼表情。

一个男子,他在我的面前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陌生的近离让人无可奈何,也让时间变得沉闷。

我想念我的房子,想念我的电脑,想念一个人独处,而不需要顾及别人感受的时光。

  第二天晚上他再发来信息。

我找了个不高明的理由推掉了。

第三天他再发来信息,我再找了一个理由。

第四天他还是发来信息,都是那一句,问我今晚是否有空出来坐坐?

最后我说,太晚了。

  第五天,没有他的信息,第六天有个朋友问起。

我说,很害怕那种陌生的感觉,总觉得要走到一起,说同样的话题,需要一辈子的时间。

朋友说,哪有这么可怕呢?

然后对我摇摇头。

  我想起曾经有个男子对我说,他有个女朋友,但他并不喜欢她,两个人好像都互不干涉,也不会有彼此问候的温暖话语。

然后我问他,竟然不爱,那还要它干什么?

他说,我已经习惯了,我们都习惯了。

如再去重新找一份感情,那还要经历和浪费很长的时间,我们才能走到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还是保持原来的好。

  (三)

  我想起了他。

一个工作繁忙,而没有太多时间的男人。

有一段时间,我们总是在网上聊天。

他闲的时候,在那么一点的空隙里,他会发来,你在吗?

很多次,我都在,然后我们会聊些比较感性。

成熟。

而直指内心的话题。

  我们从没见面。

彼此之间的相熟却好像是一辈子的事情。

有一次,外面是很大的太阳,我坐在已拉上厚厚窗幔的房里。

手敲着电脑。

我要求他跟我说些关于他工作上的事情,因为我希望写些关于电台的文字。

他说,其实如有时间,我们可以出来谈谈。

  我们在相同的城市,彼此之间的距离或许有很多次在人潮如涌的街头,我们都是擦肩而过。

但我们却彼此找不到彼此的样子。

最终我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他,我有着他的办公电话,只是有两次的深夜,曾无休止的打着,明知道它不会有人接听。

这种放纵的快乐,是内心无法渲泄之后的悲哀。

  很小的时候,那时没有太多娱乐的节目,我在读初中。

每晚陪伴的就是那台小小的收音机。

深夜会有他与一个叫做李冬的女子做的情感节目。

他的声音在读着别人的故事时都是带着很浓的情感。

  他的声音一直很单纯的陪伴着我,直到我远离我们这个城市。

再回来时,已是几年后的深冬,物是人非。

电台都是一些年轻人的声音,每个人都在想着法子和听众互动起来,所以每天听到的都是周而复始的那种机械化的读短信的声音。

陈冬女子早已不在了,他还在。

每周一次,周五深夜的情感节目,还是他的声音。

  他叫潮汐。

这么多年,我已看到了自己的疲惫。

我想他也应该老去了。

很偶然,加入了他的节目的一个QQ群里。

当时我的Q名叫“断崖上的呼吸”。

他说,一个特别的名字,很容易让人触动,也很容易让人记住。

  他加了我的Q,我退出了那个群。

有一段时间我放假,每天白天有很多的时间都窝在电脑里码字。

他会出现,用很短的时间,然后会很细心的看我的文字,看完了会在Q上给我留言。

  最终也没有和他吃饭。

采访稿也没进行。

他的忙让我们总不能很好的相谈一次。

不过我还是用最快的速度虚构成了一篇关于电台的小说,名字叫《深蓝的血》,写完的时候,发给他看。

某个午后,他给我回言,你让人很忧郁,因为本身你是一个很大的磁场。

  少年到现在,他陪我度过了很多个空落的夜晚。

而他也由一个普通的主持人变成了这个电台的台长。

他说,因为想保留一些内心的喜好,所以每周还是会保留一个节目。

他不希望有一天他的听众忘掉了“潮汐”。

  我们是不同时间和空间的人。

所以只能背道而行。

偶然节日会在Q上收到他的问候,我会淡淡的回,然后因为很多的原因,我最终也没再听电台。

而他声音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潮汐,潮水汐落,只能用心去品尝。

  前段时间无意在Q空间里发现他的留言,他说,你的文章写得很好,但却很悲情。

你不能给他们安排好一点的结局吗?

我坐在那里一字一字的读着,也像把我和他整个精神相陪的过程好好的回忆了一遍,时间的隧道让我不能忘记童年的自己曾在无数个深夜,让收音机整夜的开着,直至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沉落,然后是第二天天空肚白的到来,迎来的又是他电台一早呼唤的声音。

我会爬起来,洗脸,晨读,迎着阳光关上收音机上学去。

  每一天,似乎都是这样过来的。

而每一天似乎都是单纯而愉悦的。

长大了的自己和即将老去的他相遇,似乎是一种遗憾的弥补,让我在某个午后,敲着字键,在厚重的窗幔里告诉他关于一个女子童年的故事。

  最终,我们彼此都没再见面。

而他在心中一直就是一个很温暖的梦想,我把他放在自己的保护瓶里,不想破坏从小就建立起来的那种温暖的感觉。

  (四)

  文学网上,有我的文集,几年陆续投稿,自然生成文集。

这里只需要丢下文字,不需要交流,喜欢的时候可以静静的回来看看文字。

这里的文字比较接近文学味,所以气氛也是带着拘瑾而肃穆。

  新写的《七日》,有一个名叫“潮汐”的笔名给我写评论。

看到潮汐就想起了那个潮汐,心里难免有些温热的触动,我已经整整半年的时间没有再和他联系了。

彼此之间似乎一直联系不起来。

我在他的评论后面给他留了一句话,问他是不是就是那个夜间电台的主持人潮汐。

  我知道,他不是他。

潮汐文集里也有满满的几年文字,而电台潮汐是没有那么多时间留在网络上的。

我也知道这问话,那潮汐是不会再看到的了,想想,每人看文字又有多少人会记住曾经留下的脚印呢。

但我的问话,却有了一个人的注意,他在我的回贴后面跟一个,问我是不是廉江的?

他说如是就是老乡。

原来这世间不是只有我一个知道潮汐,在这里也有他的一个听众,最起码他知道潮汐是廉江电台的。

  天气是潮湿而寒冷的。

有很重的雾。

我站在阳台上,穿着简单的家居衣服。

楼下有个小孩抬起头来问我,这是春雨吗?

空中有一些飘散的雨雾,清清凉凉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他跑远的身影,在想如刚才我们是站在一起,我一定也和他奔跑。

春雨,一些幼时的老师所教的词汇倒让我没有再很用心的记住。

而这小孩却在努力抓住老师告诉他春天的雨,叫春雨。

因不确定,他遇到了我。

我给了他肯定。

他欢呼雀跃。

  网上有人在文学网里给我发短信。

这是很少有的,彼此关注在这个都对自己文字满意,而保留清高气质的气氛里是很少发生的。

短信是他发来的,那个说是我的老乡的人。

如他是廉江的,那还真的是我老乡。

他在短信里说起,在偶然的一天,看到了我的《一米的距离》,然后就中招了。

他把《一米的距离》写成了《一米的爱情》,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的感激,在网上,能让人记住,特别是文字能让人记住,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我随意的搜索了一下,他也写文字,文集里有一张他的相片,一个灿烂的笑容,年轻而单纯的脸孔,很容易让人感染。

他的文字都有很多人回贴,我留意一下,都是一些生活碎语。

回贴的人都是那么几个粉丝。

他很热情,每个贴都会一一的感谢。

  在这里,我是冷漠的。

进这个文学网几年,没有交到什么文友。

除了一个夫子于。

甚至对于这里的某种严肃的气氛让我都很少回到这里,只有每次文字完成的时候才会登陆,偶然会点击开看看别人的文字,或看看自己的文字的点击率,这是唯一可做的事情。

  这个老乡的笔名叫晓昕。

初看以为是女子名字。

打开文集,是一个大男孩,阳光而年轻,让人看到纯稚和真诚。

他的短信还提到一个电台女子,叫明晓。

他以为我是那个电台女子,或许他也听深夜电台,潮汐在周五晚是和明晓同主持那个“互动生命线”的节目。

听众在听的时候都会对那把声音加以幻想,产生一些似是而非的错觉。

  但我不是她,假如我真的成了电台主持人,我想我会延续《深蓝的血》里樱的那种慧诘和灵气,吞吐的都是口中那些忧郁而简单的句子,还会放爱尔兰音乐,整整一个深夜会是一个深海的声音,让人放松聆听。

现在的电台似乎已经商业化了,已不再存在纯声线的主持,里面加入了很多听众的杂质,听众不再单纯的是听了,他们更关心的是是否听到自己声音。

  记得最远那次和潮汐聊天时。

我曾露出了我对自己工作的无奈和困惑。

好想脱离这个圈子。

他说,如你想,可以来帮我。

当时看他说得轻快,我倒是不知所措。

我就不知道,在这样的社会我们是否还可以相信有单纯的真诚所在。

我和他,除了那么几次交谈,他流露出的欣赏之外,剩下的就是听众和主持的关系。

  想想这么淡薄的关系。

我能单纯的真的把他当做我的一个跳板吗?

  (六)

  我是一个老师。

在网上认识很多朋友,他们都看我的文字。

不能都说喜欢我的文字。

因为文字本身都是寂寞的,有时候它在某人的眼里也只不过是垃圾,所以文字也需要伯乐。

在文学网里尤甚,一篇由你千辛万苦拼揍起来的文字,它或许因为遇到一个不怎么喜欢你风格的编辑,接着一个“退稿”点击会很无情的让你觉得绝望。

最近,曾试过《七日》被无情的退稿,只因为一直喜欢我这样文字的编辑请假了,换了一个编辑,他不喜欢,觉得杂乱无章。

那一瞬间,我觉得绝望,是内心被抽空的绝望。

喜好文字的人,多多少少会有抑郁的倾向。

看到退稿,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寻不到原由。

觉得不甘心,再次把它投到这个文学版的另一个编辑,这编辑也是不相熟,他的版块很少出现我的文字。

可是,他拯救了我。

他把我的文字加精推荐,也为我这篇文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文字,也要在对的时间碰到对的人,否则它就是一堆垃圾。

  网上的朋友看我写文字的时候,会猜测我的职业,知道了我是一位老师,接着猜我所教的学科,很多都是直指语文。

因为我的文字,似乎这是一个定格。

  只有一个人,他猜我不可能是教语文或正科。

然后他说应该是教音乐。

我很好奇他的想法,他说,因为你是一个充满幻想的女子,如教语文早已被那框框格调定格了,哪还会有这么多情感?

其实他说得很有道理,如我是语文老师,我想我一定写不出我这样的文字。

我也想,语文老师一定也不喜欢我这样的文字。

散而乱,大量的诉说,还有大量的断句散句,很多时候都是无头绪的叙说,只有看到最后,才会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场空落只看彩带飘飞却没有主角的舞台剧。

  苍梧遥是文学网里我的编辑。

不能说是我的,因为最近我写的大量文字都放在她的版块。

最终让我认定了她在欣赏我的文字,所以对她非常的感激。

也把她看作伯乐。

苍梧遥,很苍茫而有气魄的名字,我一直把它想成是一个男子,写诗的男子。

忧郁而有思想的一个男子。

很意外的有一天我知道它竟然只是一个女子,和我一样是一个女子。

在没有和她接触之前,我也没有接触她的文字,一直只是幻想她可能只是写诗。

终于有一天无意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出口,可以联系编辑的出口。

在上面看到有她的名字,点击开,满满的是一些读者的留言,有要求有赞美,也有需要帮助。

她都在后面一一的回言。

最终我也敲响了键盘,给她留了一句,你还会再管辖“情深为谁”这个版块吗?

也不理会她是否还记得我?

是否明白我说些什么?

  那几天,都在过年,所以每人的生活都是忙碌的,除了我自己。

在大的阳光下走铁轨,或者把窗幔拉上,逃掉阳光和黑夜。

她终于回了。

她说,足音,文笔很特别,我个人喜欢,希望有机会可以切磋。

还说,如没有意外,她应该还是弄那个版块的,这几天只是因为过年请假了。

  看完她的回言,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似乎因为她的喜欢,我才觉得我的文字不是寂寞的。

看到她说切磋,我竟然哑然失笑。

我的文字只有一个伯乐,还有切磋的必要吗?

但还是感激她对我的肯定。

  一个音乐老师,每天面对的是一群童稚的孩子。

而这种教与授的课堂形式,很多时候我发现我自己变成了不再是自己,没有性格的脾气有时候在调皮的孩子面前会手足无措,很多次为了震住全班会歇斯底里的失控。

当所有的学生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却不知所措。

有一次一个学生被我拉到讲台上,他和我对视。

最终,他笑了,说,老师,你真的不可怕,一点也不可怕。

以前那位音乐老师才可怕。

天呀,他是一个留级生,我一直头疼他的调皮和捣蛋,和那位坐在隔邻的同事交流,她说,对付那小子,不用怕,他看你,你就瞪他,不要眨眼睛。

而现在我采用了同事的方法,却换来这学生那轻描淡写的笑语。

  天生的柔和脸孔是吓不住人的,我终于相信。

还是乖乖的做学生的奴隶吧。

  (七)

  苍梧遥曾经在我的一篇文字下评语,她说,如脱离安妮宝贝的笔调影子,如能真正突破会有不错的收获。

她提到了安妮宝贝,我竟然有心安的感觉。

安妮是一个我非常喜欢的作家,也不能说作家。

但我喜欢看她的文字,似乎和她有相通的地方。

能了解她言语之间的碎语,并且羡慕她终能走出自己的一条路。

我在猜想,苍梧遥应该也喜欢安妮,否则不会提到她。

很偶然的机会,有一天我也打开了苍梧遥的文集,密密麻麻,像一种见证。

每个人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其中的辛劳与快乐是没人能懂的。

看到她这么多的文字,我似乎也看到了一个在沼泽地里行走摸索的女子,孤清而冷漠。

随便的点击开一篇《穿透光线,你是另一半蝴蝶》,一个像是安妮样的女子也就这样静悄悄的在我的眼眸下成水,安妮喜欢描写蝴蝶和坟墓,颓败而寂落的文字,让人无法呼吸。

而苍梧遥在曾经我想一定也是沉迷安妮的文字无法走出。

读她的文字,也带着安妮的气味,静悄悄的述说,像一个古远走来的历史,让人无法目测结局。

悲情呜咽的文字,大多于我们都是通灵的女子,无法让自己呼吸,一直在寻找,甚至追求那种叫做“完美”的情感。

  看了她的文字,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说,一起切磋了。

如这天地很小,我希望有一天可以遇见吧,我们或许会成为惺惺相惜的朋友。

只要有一天她做编辑,都会是她读我的文字比我读她的文字多的。

网上看文字,似乎一直不是我的喜好。

我盼望有一天,如有她的一本油印本,我一定捧在胸前,坐在阳光的出口处,细细的一字一字的品读,只因为我也喜欢这样的文字。

  工作和回家,两点一线。

那男子,被我拒绝的男子,在沉落一段时间后,他的电话短信再次的出现在我的手机上。

淡淡的,都是一些礼物而客气的问候。

每次看完后也会淡淡的回一个笑脸。

不着边际,不知可以谈些什么,但让它循序渐进变成一份友情,总不会错。

  而对我说,喜欢我那一句,找一个可以单纯为他做饭的男人的他有一次相约一起吃饭,我给他找了很多理由。

一是因为忙,第二还是不喜欢面对面,然后两个人要互相找话题取乐的感觉。

那天晚上,终于没法可推,答应在他陪客户吃完饭时到车站送他。

他说他搭七点钟的车,吃完饭给我电话。

送人上车,喜欢这种感觉,我想起了那首歌曲叫做《离别的车站》,站在那里,可以看到很多不同的情绪,每个人不是相熟而相依的,就是那种走出这个车站而不再回头的了。

我想如我去送他,或许就是我们这一辈子的唯一相见了,以后是否有机会再见,不得而知,但我觉得那种机会不多。

而且对于和他之间能做多久的朋友,我似乎一直没法预知的。

毕竟我是平和的人,内心只是渴望一份相熟,而他是一个好奇的人,他对我好奇高于和我相知。

  我却不能让他明白,很多时候相交只在心里,不需要会唔的。

  最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临近七点,他打来电话,掩饰不住的抱歉。

他说,和客户聊得太久,没法脱身。

只有十分钟,他问我是否能赶到车站?

十分钟,就算我赶过去了,也只能是看着他的车远走而矣。

很好的,我们终没有相见。

看着身上下班回来一直没褪下的深蓝裙子,和一张疲惫脸,终于如释重负的坐在椅子上。

这种相送让我觉得神经紧张,害怕这种要汇集好所有的问候,见面时再叽叽喳喳的说些好听而低婉的语言,这些都让我神经紧张。

  而他临近才走,我不知是否真的是挤不出来,还是和我有相同的感觉。

所以找了个好的方法。

如是这样,我想我会感激他,避开了这次相送,或许我们会有更多的机会然后变成一个可以互相交谈而没有负担的朋友。

  他说,喜欢和你说话,很多时候都能触动内心的一些想法。

  (八)

  最近一直在反复听一个节目。

它是一个电台录制的节目,里面在淡淡的音乐下,有一个女子简单的读白。

她的声音恍如空灵里出来,真实而平淡的一直把自己喜欢的句子在口中吐出来。

听的时候,不相信这社会还有这么纯净的电台。

让我想起《深蓝的血》里的樱,是我喜欢的电台节目方式。

我也想象她一定是在深夜,面对着耳麦和玻璃镜里自己的影子,没有边际的诉说。

  她说,放弃和自由是那样的难舍难分。

她说,有人说,十分钟,沿华就会老去了。

回来,回到哪里?

哪里才是一个一定要记住的地方。

不要随便相信永远,包括自己,那并非什么承诺,而是深不可测的陷井……她的语言毫无边际,每一个字一个词似乎都是在诉说,别人不一定懂她说什么,但每一句话似乎都说进别人的灵魂里。

  此女子听说是武汉某电台的一个主持人。

在商业的社会里,她这种已经被放弃的风格却马上吸引住了读者的耳朵,听说她的节目制成CD在半小时内就被抢救一空。

而她走进我的电脑,完全是没有理由,能让我听到她的节目,我也觉得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毕竟我是那么一个懒女子,网络似乎于我更多的平台只是敲文字,偶尔聊天。

最多就是会玩一种叫升级的打发时间的游戏。

音乐,我会无休止的反复的听,都是一些过时而让我触动的声音。

  奇迹,他是网友。

准备远走日本,确切的说准备留学到日本。

我和他之间通过论坛的朋友认识,然后有了几次像模像样的聊天,接着我写成了《暧昧很近,爱情很远》,这篇文字是为别人而写的,当在写的过程里我把里面的女子和他虚构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结局他到日本去了。

走时来到了那女子的城市看了那一片荒漠的海。

  写完了这个故事,我在很长的时间没见到他。

而他的Q上也留着要失踪一个月,有急事可以打电话找他。

我没有他的电话,也没有想过要寻找他。

偶然在上网的时候看到他的Q会想象他是不是就隐在Q下玩自己网络。

一个人不想说话,不想见人,总有他合理的理由。

唯一的不安就是我不希望这里面会有我的原因存在。

他只是一个年轻刚走出社会,却能有沉稳心态的人。

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他年轻的年龄何来让他有一颗这么不好奇的内心。

和他聊天时很容易把他想成一个冷漠的成熟男子。

  再次在Q上见到他,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月后,或者是更长的时间。

见到他时,他说如有空帮我找一张许愿的CD。

许愿,印象中好像是一个歌手,但唱什么歌不清楚了。

我只是好奇他怎么研究起许愿了。

在聊的过程中,我才明白其实此许愿不是那许愿,接着他把他在网上搜索来的MP传给我。

然后说,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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