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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诗言志说谈诗缘情的兴起

从“诗言志”说谈“诗缘情”的兴起

  [摘要]“诗言志”和“诗缘情”是我国古代文论家对诗的本质特征的两种的认识。

历来学术界多趋向于将二者作为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强调诗应侧重于反映现实,为教化服务,体现诗人之意志,后者则强调诗应感物抒情志,情物交融,表达诗人之情性。

但是当我们仔细寻绎二者在中国文论史中的发展足迹,就会发现二者并非根本对立,而恰是相互生发,相互影响,共存于中国古代文论中。

  [关键词]诗言志诗缘情源流

  

  《尚书?

尧典》最早提出“诗言志,歌永言,声依咏,律和声。

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

”提出了“诗言志”的命题。

《诗大序》在倡导儒家的“风教”之后,对“诗言志”作了如下诠释:

“诗者,志之所之也。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

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这些论述概括了先秦以来儒家对诗的本质的基本认识。

  朱自清先生《诗言志辨.序》将古人四个批评意念(诗言志、比兴、诗教、正变)分为纲领和细目两类,认为纲领是“告诉人如何理解诗,如何受用诗”,即关涉何谓诗歌的根本性观念,细目是关于理解诗歌方法论的,是隶属于纲领的,他说“诗言志”和“诗教”是纲领,其中“诗言志”产生最早,更是“开山的纲领”,“比兴”是介于纲领和细目之间,“正变”是理解诗歌史的方法论。

在诗论上,我们有三个重要的基本观念,即“诗言志”、“比兴”、“温柔敦厚”的诗教,后世论诗都以这三者为金科玉律,其中“诗言志”更是首要的纲领,重要性最突出。

  “诗言志”是中国诗歌史上一种深刻、悠久的传统,朱自清《诗言志》一文由“献诗陈志”、“赋诗言志”、“教诗明志”、“作诗言志”四部分构成,他指出,“献诗陈志”是“由下而上”传述讽旨;“赋诗言志”是“在上位的人”互相称颂“表德”。

这是诗乐不分家的时代,只着重听歌的人,只有诗,无诗人,也无“诗缘情”的意念。

《诗经》所录原来全是乐歌,乐歌重在歌、颂,这也是春秋之前“诗以声为用”的原故所在,但“诗经”中也有很多非讽非颂的“缘情”之作,乐工保存它们只为了他们的声调,为了他们可以供歌唱,比如《左传》录声伯《梦歌》,便为记梦的预兆,如此说来,《诗经》对于促进“缘情”诗的发展也有十分积极的影响。

  “教诗明志”是指统治者利用诗歌自上而下对人民实施教化,引导风俗,诗以读为主,以义为用,论诗之人渐渐意识到作诗人的存在,他们虽然还不承认“诗缘情”的价值,却已发现诗的这种作用。

  “作诗言志”是诗人表达个人的想法,为自己写诗,然而言个人的穷通出处或人生义理,是“诗言志”的引申义,“诗言志”谓表现怀抱,其本义是讽颂,反映的是一种政教意识,与“文载道”是一致的。

朱自清认为,“言志”跟“缘情”是不能混为一谈的,他所理解的“情”质地比较单纯,指感性的、个人的含义,这正是我们对“情”的狭隘理解的一面,诗人纯粹为表现个人感情、无关政治教化而创作诗歌,这才形成了“诗缘情”观念。

他认为,中国诗歌史上“真正开始歌咏自己的”是屈原为首的辞赋作者,屈原的《离骚》、《九章》,以及传为他所作的《卜居》、《渔夫》,包括宋玉的《九辩》,以歌一己之穷通出处为主,因而“抒中情”的地方占了重要地位。

汉兴以来所谓“辞人之赋”,“竞为侈丽闳衍之词,没有讽谕之义”(《汉书,司马相如传赞》引杨雄语),能帮助发挥“缘情”作用,东汉赋才真正走上“屈原赋”之路,因为到东汉五言诗逐渐发达,抱这种态度的诗人更多,五言诗出于乐府诗,乐府诗“言志”的少,“缘情”的多,无论是“一字千金”的《古诗十九首》,还是建安诗人,用五言诗来歌咏自己,都促进了“缘情”诗的进展。

沈约还说“子建(曹植)、仲宣(王粲)以气质为体”,那却是“缘情”的赋,不能称为“言志”了。

正始(魏齐王芳)时代,阮籍才摆脱了乐府诗的格调,用五言诗来歌咏自己。

“缘情”的五言诗发达了,“言志”之外迫切需要一个新标目,于是陆机《文赋》第一次铸成“赋缘情而绮靡”这一新语,他还说“赋体物而浏亮”,“体物”和“缘情”渐渐在诗里通力合作,有意用“体物”来帮助“缘情”的“绮靡”。

陆机的“缘情说”是艺术社会学走向审美心理学的产物,具有一定的进步意义在先秦、两汉时期,经儒家规范了的“诗言志”占主导地位,“诗缘情”出现后,它对儒家的“诗言志”是个巨大的挑战,言情文学日益兴起,促进了我国五言诗发展,他用“情”代替“志”,被认为是古代文论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理论表达。

  东晋的“玄言诗”抄袭《老》、《庄》文句,专歌咏人生义理,钻入狭隘“言志”犄角里,最终衰灭,出现陶渊明、谢灵运等兼包“缘情”、“标志”两义的作品,不够他们志在田园、山水之间,更趋向歌咏人生的“缘情”之作。

  六朝人论诗,少直用“言志”这词组,他们一方面要表明诗的“缘情“作用,一面又不敢无视“诗言志”的传统,只得将“诗言志”这句话改头换面,来影射“诗缘情”那句话,如沈约《宋书,谢灵运传论》云:

“民禀天地之灵,含五常之德,刚柔迭用,喜愠分情。

夫志动于中,则歌咏外发。

……”其中,“志动于中”就是《诗大序》的“情动于中”,“刚柔”是性,“喜愠”明说是情,一般的性情便是他所谓的“志”。

刘勰《文心雕龙?

明诗》云:

“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

”“七情”便是“志”,“感物吟志”既“莫非自然”,“缘情”作用也就包含在其中。

钟嵘《诗品序》云:

“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

故曰,诗‘可以群,可以怨。

使穷贱易安,幽居靡闷,莫尚于诗矣。

”这里说“性情”、“心灵”、“长歌骋情”、“幽居靡闷”是“缘情”的表现,“陈诗展义”、“穷贱易安”是不忘传统“言志”的表现。

  六朝诗学影响唐人,唐代孔颖达《毛诗正义》解释《诗大序》里“诗者,志之所在也。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几句时说:

“此又解作诗所由。

诗者,人志意之所之适也。

……言作诗者,所以舒心志愤懑,而卒成于歌咏。

……感物而动,乃呼为‘志’,志之所适,万物感焉。

言悦豫之志,则和乐兴而颂声作:

忧愁之志,则哀伤起而怨刺生。

《艺文志》云:

哀乐之情感,歌咏之声发。

’此之谓也。

”这里“所以舒心之愤懑”,“感物而动,乃呼为志”,“言悦豫之志”、“忧愁之志”,都是“言志”和“缘情”两可含混的话。

很多诗人在言个人的穷通出处或隐逸之志时,都似乎不离政教。

“诗缘情”的传统掩在“言志”的影子里,不能出头露面。

白居易继承了陈子昂的观点,加以总结和发展,提出: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作为创作目的并付之于实践。

他还认为:

“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

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

”对“情”作了精辟论述,提出了新的见解。

  明代李贽提出要求恢复人的自由自觉本性的“童心说”,强调作家保持未被假道学熏染过的真见解、真感情和独立人格。

公安派袁宏道从自然人性论出发,说诗“以抒发性灵为主”,强调自然天真和自然趣味。

以锺惺、谭元春为代表的“竟陵派”又紧接其后,崛起于江汉平原。

他们在理论上接受了公安派“独抒性灵”的口号,主张“有真情,方有真诗”(《钟谭二先生评明诗归》)。

  直到清代,纪昀论诗,受陆机“缘情”影响,干脆提出“发乎情而不必止乎礼义”。

钱谦益说:

“诗者,志之所之也,陶冶性灵,流连景物,各言其所欲言者而已。

如人之有眉目焉,或清而扬,或深而秀,分寸之间而标致各异。

”他还将“志”、“气”、“情”并提,特别强调“志盈于情”。

清代另一位诗论家叶燮认为诗离不开感情,是发愤之作,必须有所感而发,同时,对诗之“志”的理解是“才”、“识”、“胆”、“力”的载体。

他还说:

“惟不可名状之理,不可施见之事,不可径达之情,则幽渺以为理,想象以为事,惝恍以为情,方为理至、事至、情至之语。

”对“情”与“理”作了独到的分析。

袁枚论诗以性灵为主,他将“诗缘志”的意义又扩展了一步,差不离和陆机的“诗缘情”并为一谈了。

  实际上,这些“歌咏自己”的诗人们在他们的作品中讲述个人的穷通出处,其实都没有离开政教。

这也引来了文学批评史上的“言志”和“言情”是否对立的争辩。

杨明《言志与缘情辨》一文指出,言志与缘情二语无根本区别,言志也可以表现一般的生活意趣、抒发一般的想法怀抱,“志”、“情”都可以指所谓偏于理性的思想和偏于感性的情感,未必一定与政教有关,所以《诗大序》说“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又说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吟咏情性”实质上是志、情并用,意味相同。

  况且,检阅整个文学史,对“诗言志”中“志”的内涵的理解的主流实质上却是情志并重。

从《毛诗序》到刘勰、孔颖达、白居易,直至清代的叶燮、王夫之,都是如此。

他们强调诗歌既应反映现实,为教化服务,重视其社会作用;又应感物吟志,情物交融,突出其抒情性;情志并重,功利性与艺术性两不偏废。

我想这应该是对中国文学批评史上“言志”、“缘情”两个主张的关系的更符合实际的说明,也是对“诗言志”和“诗缘情”说在本质上相生相依的最好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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