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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汉语

[实话实说]超级汉语 

央视国际(2005年08月02日11:

13)

    进入[实话实说]>>

  CCTV.com消息(实话实说):

  嘉宾:

  1.刘泽思(德国)

  2.安娜(俄罗斯)

  3.不赖(美国)

  4.那须加奈子(日本)

  主持人:

大家好,欢迎来到《实话实说》,今天我们节目现场是来自45个国家的朋友,通过海选来参加汉语大赛的朋友,这么多朋友汉语都说得非常棒。

我身边坐的也是四位高手,他们说汉语的水平都很高,先听他们自我介绍一下。

安娜,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来自哪里?

  安娜:

我叫安娜,我来自俄罗斯。

  主持人:

俄罗斯。

  安娜:

西伯利亚。

  主持人:

是不是那个很冷的地方?

  安娜:

对,冬天很冷。

  主持人:

不赖,介绍一下?

  不赖:

我的名字是布莱恩,但是叫“不赖”也可以,我的另外的名字。

  主持人:

你喜欢哪个名字?

  不赖:

“不赖”就行。

我是从美国来的,休斯顿。

  主持人:

休斯顿在我们中国看来,它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市?

有一个打篮球的队,叫什么?

  不赖:

姚明。

姚明在休斯顿打球。

  主持人:

你是姚明的球迷吗?

  不赖:

是。

  主持人:

你不敢说不是?

  不赖:

没有,所有火箭队的比赛我都看。

  主持人:

都看?

  不赖:

都看。

  主持人:

太好了。

来,欢迎日本的朋友加奈子小姐。

  加奈子:

我叫加奈子,来自日本的长崎。

  主持人:

他们有没有说你长得很像电影明星?

  加奈子:

谁?

  主持人:

你们觉得她长的像谁?

张娜拉,你看。

那是韩国人,不是日本人。

好,认识这位来自德国的先生刘泽思。

  刘泽思:

大家好。

  主持人:

你那个名字“刘泽思”,是谁给你起的?

  刘泽思:

是我干妈。

  主持人:

你还知道干妈?

  刘泽思:

怎么不知道呀。

  主持人:

干妈是中国人?

  刘泽思:

是,中国人,要不她干吗起一个中国名呀?

  主持人:

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刘泽思:

反正是我的名字嘛,我喜欢。

你喜欢不喜欢你的名字?

  主持人:

我的名字因为不是我干妈起的,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说我喜欢,我喜欢我的名字,对。

  刘泽思:

反正也不是你自己起的嘛。

  主持人:

是我自己改的。

  刘泽思:

你自己改的?

  刘泽思:

是笔名?

  主持人:

不是笔名,是真的,我们家真的是姓“和”。

你知道在中国,“和”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姓吗?

  刘泽思:

什么和?

  主持人:

和珅的“和”。

  刘泽思:

不是那个人字旁的“何”。

  主持人:

你还知道人字旁的“何”。

我是和平的“和”,和珅的“和”,和珅是谁你知道吗?

和珅是我们家亲戚。

  刘泽思:

就是你的祖先吧?

  主持人:

我很喜欢我的名字,除了这个姓很特别以外,那个“晶”是三个日组合在一起的,就像这个灯光和那个小星星一样水晶,亮晶晶的意思,是吗?

  刘泽思:

典型女孩的名字。

  主持人:

典型女孩的名字,他讲得很对。

  刘泽思:

你有一个典型女孩的名字,你觉得这个名字适不适合你?

  主持人:

我们俩谁是主持人?

好,我回答。

这个名字很女孩,我适合不适合这个名字?

我觉得还不错,因为我原来的名字里面有一个“晓”,我把那个“晓”去掉了,原来叫“和晓晶”,我现在长大了,我就把那个“晓”去掉了,我想等我老的时候,把“老”字加上,叫“和老晶”。

但我们中国人有一个习惯,他们会把“老”字加在前面,他们会叫我“老和晶”。

所以等你老的时候,我会叫你,嗨,老刘,你好。

  刘泽思:

这个再过五十年再说吧。

  主持人:

好,没问题。

看样子我们的沟通无障碍,非常好。

那我们在节目的开始,就要先搞清楚一个区别,你们今天来上的节目叫《实话实说》,对不对?

没有上错节目,确定,你来的地方是不是《实话实说》?

我们中国人还经常说的一个词语,叫“实事求是”,请你们四位给我区别一下,这两个词有什么不一样?

  刘泽思:

要举手回答吗?

  主持人:

不用举手,你们可以随便讲。

  刘泽思:

我觉得这两句话,大部分时间是正好相反。

“实事求是”就是看情况,看情况判断应该是以哪一种真理为准的。

比如说一个老太太,问你猜一下我有多大,你应该“实事求是”来说,你大概像25岁,不应该“实话实说”。

反正德国是这个样子。

  主持人:

安娜,他能代表你的意见吗?

  安娜:

意思差不多一样,但它的目标是不一样的。

  主持人:

什么样的目标?

“实话实说”的目标是什么?

  安娜:

就是说实话。

  主持人:

那么“实事求是”的目标呢?

  安娜:

道理我也不知道。

  刘泽思:

说好话,说适合的话。

  主持人:

“实事求是”叫说好话,说适合的话。

是吗,不赖?

加奈子,你觉得呢?

  加奈子:

“实事求是”是我们追求真实的事。

  主持人:

追求真理,追求真实的事。

  加奈子:

对。

  主持人:

加奈子是最刻苦的学生,她答得最正确。

你们知道她为什么可以答对吗?

你看她手里拿了什么?

  加奈子:

没有,我不用这个。

  主持人:

你没有用吗?

  加奈子:

没有。

  主持人:

但是我知道加奈子总是带着这个,这个叫什么?

  加奈子:

电子辞典。

  主持人:

电子辞典,然后碰到中国朋友讲一些词语,你听不明白的时候,你可以查这个,是吗?

你很用功呀,很刻苦。

  不赖:

买一个多少钱?

  加奈子:

以后再说吧。

  主持人:

有人说安娜会说东北话,实话实说会不对?

  安娜:

会。

  主持人:

会说东北话,你会用东北话对话吗?

  安娜:

要是有东北人陪着我,应该会。

  主持人:

来,东北人,那边。

  小鲁:

安娜,啥时候来的?

  安娜:

大哥。

  小鲁:

你吃没吃饭啊?

  安娜:

你说什么?

  小鲁:

吃没吃饭,没吃饭到家吃点儿饭呗。

这整得还不好意思了。

  安娜:

我吃了,吃了。

  小鲁:

真吃了?

  安娜:

真的。

  小鲁:

我还没吃呢?

怎么那么抠搜呢?

  主持人:

抠搜是什么意思?

  安娜:

不知道啊。

  小鲁:

就是小气,抠门。

她吃完了,我还没吃,你请我呀?

  主持人:

好,该你了。

实话实说,不赖。

能做到吗?

  不赖:

能做什么?

  主持人:

能做到实话实说吗?

  不赖:

行。

  主持人:

保证。

  不赖:

保证。

  主持人:

先学会装傻了。

不赖,有人说,在你不会说一句汉语的时候,就找到了一个中国媳妇?

  不赖:

对。

我第一次到中国的时候,我去天安门,我在那儿的时候,我发现一个漂亮女孩总是看我,我看她的时候,她这样笑,然后她想请我吃火锅。

  主持人:

你们俩说什么话?

说是英文还是中文?

  不赖:

她说英语,她说得真棒。

  主持人:

谁请客?

  不赖:

她。

我现在想,我怎么那么便宜。

  主持人:

对呀。

你到中国来旅游,我们一个中国姑娘非常热情地请你吃火锅,你怎么就把人家娶成你媳妇了呢?

  不赖:

她带我游览北京,北京的名胜古迹,我们就相爱了。

  主持人:

他省略的内容很多,让我们自己去想象。

然后就相爱了,在中国结的婚,还是?

  不赖:

在中国承德,河北省的承德。

还有很多大姨子小姨子。

我特别幸运,一共有六个女儿。

  主持人:

你的丈母娘有六个女儿。

  不赖:

对。

  主持人:

你娶的是老大吗?

  不赖:

不,没有,五大。

  主持人:

“五大”,太棒了,我们从来没有听过这种组合,你娶的是,我问得不好,对不起,不赖,是我的问题,我错了。

我应该问,你娶的是老几呀?

  不赖:

第五个。

  主持人:

那就是老五,对不对?

  不赖:

老五,对。

  主持人:

我们普通老百姓是这样讲的,我们中国人这样讲的,我们不说“五大”,我们一般全国开大会,叫几大几大。

不错,这样讲,你有五个大姨子。

  不赖:

四个大姨子,一个小姨子。

  主持人:

把我搞糊涂了。

  不赖:

我也搞不清楚了。

  主持人:

你搞清这个花了多长时间?

这个称呼,怎么把她们叫对了,花了多长时间才能叫对?

  不赖:

我叫她们大姐、二姐、三姐、四姐,这样叫特别容易。

  主持人:

那我问你,大姐的丈夫,你应该叫什么?

  不赖:

大姐的丈夫,叫姐夫。

  主持人:

对,二姐的丈夫你叫什么?

  不赖:

二姐夫、三姐夫,我还有一个妹夫。

  主持人:

对,很正确,没有一点错误。

加奈子非常好学,经常带着她的电子翻译辞典,除此之外,她不仅经常带着电子翻译辞典,她竟然还经常带着老师,今天老师在哪里?

加奈子,你把老师丢了。

你怎么能把老师丢了呢?

她藏起来了?

  加奈子: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看不见,我很担心。

  主持人:

你很担心是吗?

那我转告你,老师为什么藏起来,好吗?

老师告诉我说,我要藏起来,不能让加奈子看到我。

我说为什么?

她说加奈子一看我,就说,老师这句话应该怎么讲。

是吗,加奈子?

  加奈子:

真的吗?

  主持人:

所以我让她藏起来了,你找不到她。

  加奈子:

不好意思。

  主持人:

所以现在没有人支持你了,只有你自己来跟他们聊天、对话。

  加奈子:

我也觉得是这样。

  主持人:

实话实说了,刘泽思,该你实话实说了。

你在德国学习汉语,是跟谁学的?

  刘泽思:

就是跟一家中国人学的。

  主持人:

他们是中国什么地方的人?

  刘泽思:

(湖南)娄底。

知道吗?

  主持人:

知道,湖南的,有没有娄底老乡?

有没有湖南老乡?

真有一个湖南老乡,还有吗?

这边也有。

两个湖南老乡,来,湖南妹子到台上来,有请。

到我这儿来,没事。

  观众:

你好。

  主持人:

你用湖南话说两话。

  观众:

娄底的话我不会说,我只能说我们家乡话,你能听懂吗?

  主持人:

你不要问他能不能听懂,你直接讲好了。

  刘泽思:

我不能听懂。

  主持人:

不能听懂。

  刘泽思:

我告诉你,你不了解,娄底话跟湖南话不一样。

  主持人:

你先说湖南话。

  观众:

我来自湖南武冈的,欢迎到武冈来耍。

  刘泽思:

你说你是湖南什么地方人,我欢迎你到湖南什么地方。

  主持人:

来耍。

  观众:

非常不错。

  主持人:

刘泽思,“来耍”是什么意思?

  刘泽思:

来玩。

  主持人:

对了,谢谢。

加奈子,你觉得哪种方言比较困难?

  加奈子:

儿话音很难听懂,北京人说话。

  主持人:

能听懂?

  加奈子:

听不懂。

  主持人:

北京人说话,你听不懂呀?

  加奈子:

对,儿话音的时候,特别厉害的人。

  主持人:

是吗?

比如你学两句我听听,什么不懂?

  加奈子:

地名的最后一部分,比如说“公主坟儿”,像这样的。

第一次听的时候,在那儿,再问他。

这样的话我不懂。

  主持人:

听不懂。

“遛弯儿”听得懂吗?

  加奈子:

旅游去玩?

  主持人:

果然不好懂。

有北京朋友吗?

麻烦你到前面来一下。

跑步前来,跑上来。

加奈子说,北京话里的儿话音很难懂,但是我知道北京人经常见面聊天,都会有一些这样的话,比较多的是那些,你给加奈子介绍一些?

  观众:

北京人说明天见,不说“明天见”,我们说“明儿见”。

他们说,我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是他们就完成听不懂。

  主持人:

他们觉得“明天见”和“明儿见”是两个词。

我觉得北京话里面好几个词,都让别人挺费解的,刘泽思,比如说这人“倍儿黑”,怎么解释?

  刘泽思:

你又在考我,你自己都是外地人,还考我北京话。

  主持人:

我幸亏没有用我们家乡的话来跟你说,那你一句都听不懂了。

  刘泽思:

我承认。

  主持人:

该你了,别着急,该你了。

  刘泽思:

该我了,我不着急。

  主持人:

你可以告诉我们,你在中国的经历里面,你最喜欢什么地方吗?

  刘泽思:

当然应该是娄底。

  主持人:

你到了娄底,跟他们说普通话吗?

  刘泽思:

当然,就他们说的那个普通话。

  主持人:

娄底的普通话。

  刘泽思:

我说的是我的普通话,他们就讲他们的普通话,沟通还挺顺利的。

  主持人:

还不错。

说说你的干妈,好吗?

你几岁认识她的?

  刘泽思:

八岁、九岁。

  主持人:

那个时候她跟你说中国话吗?

  刘泽思:

她不会说德语,我不会说英语,说实在的,我现在也不怎么会。

  主持人:

那你们俩交谈就用中文交谈?

你的中文就是这样练习出来的?

  刘泽思:

对,所以我没有同学的辛苦,没有他们的认真,没有他们的努力,我的中文是玩来的,不是学来的。

  主持人:

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刘泽思:

我们也有矛盾,我觉得是亲戚的关系,这一点我敢说。

  主持人:

你出来会想她吗?

  刘泽思:

我在公开的场合,不会承认我是想我妈妈的。

我就这么说,她要是不在的话,我不是说不在我身边,而是根本不在了,我肯定会想念她。

  主持人:

她对你很重要吧?

  刘泽思:

你说你的母亲对你很重要吗?

  主持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虽然她是干妈,但是她如同你的母亲一样重要,是不是?

  刘泽思:

我说干妈,不是强调那个“干”,而是强调那个“妈”。

  主持人:

你对中国妈妈好不好?

  刘泽思:

我觉得母子关系都有母亲给的,孩子收的。

是不是说你现在有两个家,有两个故乡?

  刘泽思:

两个故乡,“故乡”这个词也是充满了博大的感情,我是有这个感情,但是我觉得我是男生,我觉得这个不好说,我喜欢什么地方,我喜欢什么人,对我来说是比较痛苦的一件事情。

感情是我自己的,是我内心存在的一个事情。

我不好说出来,说出来我觉得有点儿假的感觉。

  主持人:

你觉得男人的内心,不要轻易让别人看到。

  刘泽思:

我不是说所有的男人要这样,只是我个人。

  主持人:

你看你跟不赖太不像了,不赖就说,我老婆,我第一次来中国,我就认识我老婆,然后我们就结婚了、相爱了,他就愿意讲。

  刘泽思:

我们都是两个个人,自然有一些不同的地方,还有一点要申请一下,他是美国人,我是德国人,有所不一样。

  主持人:

这样,我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可以把话筒交给你吗?

  刘泽思:

就是说我可以接你的班是吧?

  主持人:

对,我们俩换一个座位,你坐到这边来。

  刘泽思:

这话是真的?

  主持人:

真的,请坐。

  刘泽思:

那你准备的那个资料我可以拿。

这是考题啊。

  主持人:

考题在我手里。

  刘泽思:

还是你聪明。

  主持人:

这个其实真的不是考题,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北京,住了一段时间,对这个城市有没有了解,有没有熟悉起来。

比如说北京有一些路名,它的一开始都是以数字打头的,一二三四这样的数字,三元桥、四道口都是北京的地名,你们还知道北京有什么数字打头的地名吗?

  加奈子:

五道口。

  安娜:

四道口。

  主持人:

四道口、五道口,六道口、七道口、八道口。

不赖,你去过有数字打头的地方吗?

  不赖:

没去过。

  主持人:

他提醒你了,他说你们去酒吧,酒吧最多的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

  不赖:

三里屯。

  主持人:

我就想请问一下刘泽思,像你们这次来参加汉语大赛,要考那么多题,你会不会烦?

  刘泽思:

会烦,说实在的,也不会太烦。

他们是给我们一个册子,那个册子里面有所有会问到的考题,里面就有一个问题,是中国人口最少的少数民族是哪一个?

你们谁知道呀?

  主持人:

等会儿,是他们先答出来的?

什么族?

  刘泽思:

没有把那个册子背出来的人,谁知道?

  主持人:

珞巴族,我真的不知道。

  刘泽思:

珞巴族。

  主持人:

知道吗,我们中国朋友?

  刘泽思:

谁知道怎么写?

  主持人:

珞巴两个字怎么写,你们会写?

一个王字旁,一个各。

考试就是有好处,考试把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全考出来了。

  主持人:

你觉得这样考不好,是吗,你不喜欢?

  刘泽思:

也不是不好,我觉得挺有中国风味,有一点像那个类似高考,也要背一些很有意思的题。

  主持人:

你参加过高考吗?

  刘泽思:

我没参加过,我说我估计,我猜有点儿像。

所以你来中国参加一个中国比赛,你总要了解一下中国嘛,学一下中国,中国的考试习惯,包括高考,这个册子都要学,都是一部分。

  主持人:

但是你不喜欢吧?

  刘泽思:

我当然是不喜欢,谁也不喜欢。

中文本来就是一个语言,语言是用来沟通的。

  主持人:

那下面我们就用语言来沟通,好不好?

这个沟通的方法很简单,我们用一个扮演的形式,你来扮演爸爸,安娜来扮演妈妈,不赖演他自己,加奈子演不赖的女朋友。

假装的嘛,演的嘛,真的在下面坐着,我们也不敢乱来嘛。

是演,这个情景是怎么样一个情景呢,就是刘泽思和安娜扮演的父亲、母亲,你们对女儿的婚事是不同意的,是要提出意见。

  刘泽思:

我们两个都不同意?

  主持人:

妈妈是同意的,爸爸不同意。

爸爸是不同意的。

  不赖:

妈同意吗?

  主持人:

妈同意。

  不赖:

谢谢。

  主持人:

我们就现场用中国语言来沟通一下,这个沟通是一个很大的事情,就是你要说服你心爱的姑娘的父母,让你能娶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不赖贴的是“准女婿”,准女婿上门是要拿东西的。

开始吧。

  加奈子:

妈妈回来了。

  刘泽思:

爸爸呢?

  加奈子:

爸爸,我回来了。

今天我想介绍一下,我的男朋友。

  不赖:

老丈人,送给你一份礼物,丈母娘,送给你。

  加奈子:

太快了吧。

  刘泽思:

有点儿太快了吧。

  安娜:

对,我也觉得。

  刘泽思:

你是谁呀?

  加奈子:

他是我的。

  刘泽思:

能不能先告诉我他的名字?

长得还挺独特的。

  不赖:

我叫不赖。

  刘泽思:

不什么?

  不赖:

不赖,不错的意思。

  刘泽思:

好像你不是本地人吧?

  加奈子:

对呀,他是美国人。

  刘泽思:

美国人。

  加奈子:

美国人,对。

  刘泽思:

现在他就是你的朋友,是吧?

你的好朋友,哦,很好,你跟他学英语。

  不赖:

我以为你上个星期给你父母打电话的时候,你告诉他们了。

  刘泽思:

你们俩要一起学,可以。

  加奈子:

对不起,那时候真没时间给他们打电话,所以今天第一次跟他们说。

  不赖:

所以你还没告诉他们,我们下个月会结婚吗?

  加奈子:

对。

  刘泽思:

跟谁?

  加奈子:

我呀。

  不赖:

你的漂亮的闺女。

  刘泽思:

你们要一起结婚。

  安娜:

别生气,先听听孩子们说。

  刘泽思:

我生气干吗,我还不了解。

是你们要结婚,是你要娶她?

  不赖:

对,没错。

  刘泽思:

怎么可能呢?

  不赖:

你不高兴?

  刘泽思:

怎么不高兴。

  加奈子:

爸爸,他为了我开始学汉语的,你听他的汉语这么好,怎么样?

  刘泽思:

还是美国人。

  不赖:

美国人怎么了?

  刘泽思:

美国就不是北京。

  加奈子:

我们。

  刘泽思:

你没有搞错吧?

  安娜:

你先别生气,你看,男孩子这么孝顺,给你送的这么好的礼物。

  刘泽思:

是烟酒。

  加奈子:

爸爸喜欢抽烟。

  不赖:

我给你买的“中华”烟。

  刘泽思:

我们跟以前不一样,现在中国是解放的,我们可不是把女儿给卖出去。

这一点你明白吗?

  不赖:

老丈人,你放心,我们结婚以后,我们会住在北京,我们每天都可以看你。

  刘泽思:

不会住在这儿吧?

  不赖:

现在我们没有钱,我们会住你家里,可能两个月。

  加奈子:

爸爸干吗?

  刘泽思:

我慢慢跟你们讲,你看我怎么说呢?

结婚,我不知道在美国是怎么样的,或许就是今天结一次,明天离一次,后天就再结一次。

我们这边就不一样,为什么呢?

第一,那个手续比较麻烦;第二,我们这个结婚,把它看得稍微重一点儿。

所以你明白,你要娶她的话,这可是一个终身的事情,就不能再离了。

我首先想问你一下,这个道理有没有想清楚?

  不赖:

妈,你说呢?

  刘泽思:

他不敢说,你知道什么意思?

  加奈子:

妈妈加油。

  安娜:

我保证,我保证他一辈子都会照顾他。

  加奈子:

对呀。

  刘泽思:

你怎么保证,你是不是说他们离婚,我们也离婚。

  安娜:

不会的,他们不会离婚的。

  加奈子:

对呀。

  刘泽思:

对,他们是不会离婚的。

你知道为什么?

他们也不会结婚。

你要向我这个人申请,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

  不赖:

如果你让我娶她,娶你漂亮的闺女,我会每天都学习汉语,找很好的工作,挣很多钱,给你闺女买房子、买车。

  刘泽思:

买车。

  不赖:

我会好好照顾她。

  刘泽思:

她不会开。

  不赖:

我会教她。

  刘泽思:

你教她?

  不赖:

对。

  刘泽思:

那个,你到底是什么,是学生还是工作?

你年龄多大?

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娜:

你看孩子这么相爱,这么想在一起。

  刘泽思:

想在一起,那怎么办,我们两个人早就不想在一起了。

  不赖:

帮我一下。

  加奈子:

爸爸,我们其实谈了已经三年了。

  刘泽思:

就从你十五岁起就谈了,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误呀?

  加奈子:

不是。

  刘泽思:

你没那个。

  加奈子:

我干干净净的。

  刘泽思:

这个就别问了吧。

这个事你来管?

  不赖:

我告诉你,你必须让我娶你们的女儿。

  刘泽思:

我必须让你?

  不赖:

你知道为什么吗?

  刘泽思:

不知道。

  不赖:

可能还没有告诉他们这个。

  加奈子:

爸爸。

  不赖:

七个月以后,你就会抱孙子。

  刘泽思:

七个月以后。

  安娜:

别生气,别着急。

  刘泽思:

真有办法。

  主持人:

谢谢。

不赖,你知道吗,不赖,你刚才那个在中国人看来就不叫求婚,你那个不叫求婚,叫什么?

  观众:

逼婚。

  主持人:

你看,他们都知道。

那个设计的叫逼婚,你同意不同意都这样了。

但是他们四人的表演怎么样?

  观众:

好。

  主持人:

真不错,其实刚才演的这个情景是真的,是真的发生了,不是假的。

虽然我们的演员是在讲这件事,在沟通这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要靠不赖来告诉大家。

  不赖:

OK,我告诉你们,先说说,大家好。

那是我第一次到中国,连安身之处都没顾上找,就怀着按捺不住的心情到了天安门。

也许是上帝的安排,我在这里遇到了她。

现在想起来,怎么就那么“寸”呢。

她带我游览名胜古迹,给我讲解风土人情、民俗文化,随着一天天的了解,我们相爱了。

可能问题也迎面而来,俗话说,“丑媳妇早晚得见公婆”,那我这俊女婿也避免不了要会会丈母娘。

但是中国人的想法跟美国人的并不相同,丈母娘听说闺女领回来一个大鼻子老外,心里就犯了嘀咕,怕什么习惯不同,语言不同,又不知根知底的,就像我要把她女儿拐跑卖掉一样。

老丈人又是“丫鬟戴钥匙——当家不做主”,我想这回,事是“太阳从西边出来——没指望了”。

但让我感到既以外又幸运的是,丈母娘有六个女儿,我居然一下子有了那么多大姨子小姨子。

我像一头扎了女儿国一样眼花缭乱,心里那个美劲儿,甭提了。

瞧,在座那些没有小姨子的人,不定得多羡慕我呢。

没办法,就让他们嫉妒去吧。

这几个姐妹年龄相仿,尤其是我那二姨子,用丈母娘的话说,就是那种“猴了吧唧”的人,她被我们的爱所感动,私下里串通了其他姐妹,在丈母娘面前轮番“轰架”。

“可怜”的老人家怎能经得住这样的忽悠呀?

庆幸的是,丈母娘还不是老顽固,在孝顺女儿被骗的担心后,终于接受了不赖,我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丈母娘对我,那叫“丈母娘疼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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