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治环境促进发展践行生态文明推动大气污染防治保护生态环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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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治环境促进发展践行生态文明推动大气污染防治保护生态环境
善治环境、促进发展——践行生态文明、推动大气污染防治、保护生态环境（上）
主讲人：
张世秋
北京大学环境科学院及工程学院副院长
大家好，今天所讲的主题是践行生态文明、推动大气污染防治、保护生态环境。
主要我想从如何善治环境，然后通过环境保护来促进发展，这样的一个主题。
今天主要从六个方面来讨论，一个解决环境问题的变化和发展，第二个是简要讨论一下环境问题的社会经济体征。
从这些社会经济体征里面，如何在提炼出一些政策的建议，和一些社会管理方面的问题。
第三，经济及环境之间他的关系问题。
第四，讨论中国环境及发展所面临的主要问题和挑战的基础之上，探讨一下中国大气污染问题的演变。
然后最后我们讨论一下，在目前这个阶段，要想践行生态文明，控制大气污染推动生态建设和生态保护，我们需要做哪些事情。
一、全球环境治理的变化及变革
首先，简要回顾一下环境问题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成了人们普遍关注的问题。
我们知道全球环境治理和全球环境问题，不是一个新的问题，从上一个世纪50年代开始，就引起了全球性的广泛的关注。
2000年的时候，有一个诺贝尔化学奖的获得者叫PaulCrutzen。
他认为过去人类在过去的几个世纪当中，对地球所施加的各种影响，已经非常显著，并且超越了自然变化和自然演变的历程.因此他把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叫做一个新的地质时代，他称为叫做人类世。
在这样一个过程当中，他强调的是人的活动，对自然的干预程度，已经超越了任何其他因素对自然演变的这样过程和影响，为什么这样说呢？
比如举几个例子，从1950年以来，全世界人口增加的总数相当于人类出现以来前400万年整个人口的增加数。
第二，2000年，全球的GDP，国内生产总值相当于19世纪人类所创造的全部生产总值、国内生产总值之和。
另外，比如说2000年全球的石油消耗量比1900年就增加了30倍左右。
2000年，全球的这种工业品的生产比20世纪初的时候增加了50倍。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在快速增长的同时，他对环境、对资源、对土地、对方方面面维系我们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最基本的自然环境，都提出了一个非常大的压力和问题。
当然中国是全球增长最快的一个经济体，过去的二三十年里面，中国的经济年均增长速度都在9甚至以上。
比如说有很多的省份，甚至年均增长率达到了两位数字，正是这样的一种快速的发展，使得全球普遍面临着包括大气污染在内的一些全球性的环境问题。
我们不妨简单的回述一下，一是大家都知道的，解决臭氧层破坏和损耗的问题。
臭氧层是保护我们人类免受紫外线干扰一个很重要的环境功能，这是从19世纪80年代开始认识到的一个问题。
另外是酸雨污染问题、土地荒漠化问题、水资源匮乏问题，也包括生物多样性的锐减问题。
还有一个最近这几年引起大家更多关注的气侯变化和大气污染的问题。
气侯变化从2005年左右，在中国引起了不仅仅是决策者，也包括媒体、也包括公众对这些问题的一些普遍的关注。
人们担忧这种极端天气事件的出现，对我们人类的发展和生存会带来极大的挑战。
更重要的是气侯变化和大气污染问题，都有一个共源的问题，都是及我们人类使用能源的方式是密切相关的。
2012年，WWF发表了一个全球生命力的报告，用一些非常明晰和简洁的数字来阐述了，当今世界我们全人类所面临的主要的环境挑战。
比如说生物多样性在1970年到2008年的时候就下降了28%，假如我们现在对自然资源的使用，对环境的利用以及我们的生活方式不发生变化的时候，我们要维系现在这样一种生产和生存方式。
世界自然基金会的报告认为，我们要需要有1.5个地球的资源来维系我们的生存和发展。
这些简单的数字告诉大家什么呢？
就是说人类到了一个不得不改变生产和生活方式的时候。
因为不改变的话，自然界是无法满足现在的样种发展和生存模式的。
应对这样的全球性问题和挑战，其实在世界范围里面应该来说此前是有两次很重要的及环境相关的一些战略性的转折。
有学者会把他概括为两次环境革命。
一次环境革命发生在上个世纪的六十到七十年代，那候是因为有一本书叫做《寂静的春天》的出版，《寂静的春天》的出版引发了全球对过度使用农用化学品的关注，从而引发人们对环境和经济之间相互关系的一种讨论。
在第一次环境革命的时候，很多人会关注，既然人类的经济增长给环境带来影响，我们是不是应该限制经济增长，在这样的一种思辨和讨论过程当中。
人们逐渐的开始认识到限制经济增长来保护环境，可能在短期之内是有可能解决的，一个聪明的人类社会，应该寻求环境及经济协调发展的可能性。
这样的讨论，就引发了全球历史上的第二次环境革命，这种环境革命主要是发生在1980年之后的一段的时间。
1987年，发表了另外的一本书，叫做我们共同的未来，在这本书里明确提出人类社会应该以可持续发展作为发展战略和选择。
通过可持续发展寻求社会经济和环境的协调发展，来增加我们的收入，同时更重要的是保护环境，维系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资源的基础。
我们说也许从本世纪开始人类社会进入了第三个环境革命的这样一个时代，如果是的话这一次新的变革浪潮，他是以低碳化和循环经济为突破口的一个绿色经济的一个格局的产生。
从第三次环境革命，有别于前两次，前两次很明显的是强调针对环境一些末端治理的措施，当然可持续发展他更强调我们的源头治理。
但是第三次环境革命，引发点是因为人们对气侯变化的关注、核心的要义，是如何改变人们利用和使用资源的一种方式，特别是能源的方式。
更重要的是通过技术变革和结构调整，来实现人类社会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型。
第三次环境革命，不仅仅是技术变化和各国的环境增长的变化，更重要的是他意味着全球新的国际竞争格局、贸易格局和外交格局重新的形成。
正是在这样的一种大背景下，大家都知道2008—2009年全球发生了一次重要的金融危机，联合国为了应对这种全球性的金融和财务危机，推出了绿色新政的改革。
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种概念呢？
他认为人们投资在环保等领域这样相关的经济回报和社会收益，包括就业方面的这种社会效益是远高于传统的制造业。
正是因为这样，他提出了要通过在全球范围里面，推动绿色经济行动。
把绿色经济作为全球全世界的经济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新的重要经济心态，依次来减少气侯变化的负面影响，然后应对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推动解决全球的就业问题。
所以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全球性的趋势，这种趋势不仅仅体现在这些重要的理念、观念、政策文件和协议当中，很重要的是我们在现实社会能够观察到，全球在推动绿色经济，应对气侯变化和污染的努力，他所带来的实质性、结构性的调整。
比如说全国的绿色技术研发得到了快速发展。
第二，比如说绿色制造业成为传统制造业中的一个义军突出的重要组成部分，有机食品在整个农产品的市场上，所占的份额越来越大等等，这些都是可以看得见的、观察的到的全球性的一些变化。
当然对中国来讲百姓们对环境、气侯、大气污染问题的关注，主要还是因2011年在微博以及其他媒体上对于PM2.5曾经是个很专业的学术名词的讨论所引发的。
每个人都是过程的一个经历者，自从PM2.5进入到公众视野之后，在中国这种各个层面上对大气问题的关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对中国政府而言，我们说中国对环境问题的关注是始于80年代，真正强调从社会层面上、从产业结构上调整经济结构增长方式，最早在政府文件的出现，早在1995年就有了，到十八大的时候，十八大明确的提出要践行生态文明和建设美丽中国的政府目标、政府战略性的目标和决策选择。
在十八大当中，大家都应该是耳熟能详的，强调说建设生态文明是关系人类福祉、关乎民主未来的长远大计。
特别提出要通过着力推进绿色发展、循环发展、低碳发展来形成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一种空间格局。
然后通过调整产业结构，改变人们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加大环境保护的力度，然后加强制度建设，包括实行生态和环境损害赔偿制度等等。
去改进我国整体的生态状况来遏制日趋严重的大气、水和土壤等等这些污染的问题。
十八大等于再一次更进一步的有针对性的方式，提出了中国应对环境及污染问题方面的一个政治承诺和一个路径的选择。
政治承诺就是未来中国绝对不会以牺牲环境来维系经济的发展，以牺牲人类所发生存的自然基础，来维系我们的这个经济的这种增长。
所以这是一种政治承诺，同时战略路径上也进一步明确的提出低碳、绿色、循环、这样的一些概念，更重要的是不仅仅有目标、有路径还提出了一系列的政策方案。
比如说包括各类的制度建设，各种相关的环境政策和区域规划、区域生态规划，以及环境赔偿制度等等，这种以利益冲突协调机制相关的一系列政策。
十八大生态文明的这样一些政治意愿，在2014年的两会期间得到了更进一步的重视，大家可能在很多方面都已经看到，环境保护成为2014年两会期间一个重要议题。
为什么这么说？
一是民众和代表对大气污染问题给予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很多的代表都在建言献策提出了很多的提案和议案。
比如说中国环境报就做了一个统计，截止到3月9号，人大代表的建议当中，环境保护相关的建议占了总的建议总量的27%，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的重视。
特别重要的是在政府工作报告当中，我们的总理明确的向全国民众承诺，要出重拳强化污染防止，坚持向污染宣战。
李克强总理特别的强调，我们要向对待贫困宣战一样，坚决向污染宣战。
所以从这样问题来看，在两会期间对环境污染特别是大气污染问题，有了更详细和深入的讨论。
我把两会期间对大气污染和环境保护方面的防治对策提炼和总结一下，以供大家供一个参考和思考。
一是用重点治理污染、攻坚雾霾，对雾霾进行重点供防。
量化2014年的任务，所以第一个就是要用重拳来治污，然后核心是要针对雾霾的问题。
同时2014年的所有及环保相关的工作，要不断的量化。
比如说一个强调继续强调继续深入落实和实施大气的这个国十条，去年中国环保部门公布的这个大气国十条。
比如说提出要淘汰燃煤小锅炉，然后推进燃煤电厂的脱硫脱销除尘，然后淘汰老旧机动车和黄标车等等。
所有的这些这个是在每一个具体的任务下面，都有一些量化的指标。
所以这是两会期间的这个大气污染，大气污染和环境保护防止对策当中的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是要强调能源结构的优化强调污染治理从治标向治本去转化。
我们知道过去我们说环境污染的问题是等待，要等待我们的经济增长脱硫脱销等等末端的治理措施。
2014年的这次两会期间，着力强调要通过产业结构和能源结构的优化，来降低环境污染的问题，其实是一个从本上来治理环境污染的一个根本性的一个战略的转变。
因为几乎所有的大气污染问题，都及我们的能源结构是密切相关的，特别是以我们的这种以化石燃料为基础的比如煤石油等等是有关的，强调能源结构的优化，这就意味着中国将在几个方面进行较大的努力。
一是尽可能的开发和利用可再生和清洁能源，主要为了要解决中国的以煤为基础的能源结构的优化问题。
二是有鉴于中国在短期之内，还无法将以煤炭为主的能源结构进行更大的转型，那就意味着清洁煤的技术和清洁煤等一系列政策和对策，都将会成为未来的一个重点。
最近大家听到很多这样的一些词汇，比如说压煤政策、气带煤等等，都是这样的能源结构优化，将环境污染从治标向治本转化的一些努力的一些实证。
两会期间的大气污染和环保对策当中，还有另外一类重要的政策方向的变化，就是强调利用市场化制度，来推动节能环保市场的升级。
在80年代以后，中国一直有很长时间的争议，环保是应该靠政府的，没错环保是政府的一个基本的职责。
但是如何推动环境保护工作，政府的政策如何利用市场配置资源的这种能力，来改进整个社会的环境保护政策效果，并且最重要的是通过恰当的政策，来去改变整个社会他配置资源的这种效率。
更重要的是改变企业、公众包括政府的环境保护行为，市场都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那就意味着什么呢？
一个是中国污染权的这种交易市场有可能会被催生。
另外就是资源税和环境税，这种只在让污染者承担环境污染损失的这一系列的政策措施将有可能出台。
还有一类是包括环境咨询和环境服务这一类的，这些产业，将也有可能获得很大的发展。
另外一个利用市场的经济政策，就包括生态补偿制度和环境损害赔偿制度等等，也会有望有望出台。
所以我们刚才讲的这部分，主要是还是讲的是说环境问题，他不是一个新的问题，但是他是一个老的，但是又是一个新话题。
一个是人类和自然之间的这样的一种关系，是在不断演变的，人类干预和影响自然进程的能力在不断的提升。
他也已经开始影响到，我们整个星球的这种资源基础、生态系统平衡和环境质量。
另外一个就是中国政府，已经释放出非常强烈的政治信号，就是中国将不遗余力的践行生态文明的理念，来实现环境和经济的协调发展。
并且我们预期通过这样一种努力，未来的目标应该是实施、实行生产生活和生态的一种共鸣的这样的一种格局。
在这样的一种政治意愿和政治承诺的基础之上，中国已经开始大力的着手进行战略转型机构的调整和发展模式的重新构建等等，这是我们今天讲的第一部分的内容。
二、正确认识环境的社会经济特征
第二部分的内容就是我们如何来正确认识环境的社会经济特征。
为什么要谈到这个问题呢？
我们通常在讲环境的时候，大家通常会用一些物理量的概念来去解读他。
比如，今天是处在重污染的天气、今天的空气污染指数是多少、大气当中的二氧化硫浓度有多少等等，这是一个科学意义上的解读。
我们今天想在这样的一种科学意义上，来进一步探讨环境作为一种最重要的人类生存的基础和条件，他哪些及我们的社会变化相干的一些属性，我们知道什么是环境？
其实如果用最简单的话说，就是我们身边的事迹这就是环境。
也有的人把他概括为人类的生活世界的一个总和，我们说环境他有几个特征。
首先，一定要强调他的有用性。
第二个强调他有用性如果我们不可利用，可能对我们的用处似乎也没那么大，因此环境和自然资源有另一个特殊的重要的属性，就是他的可利用性。
还有另一个属性就是不足，我们对环境质量的需求是无限的，但是良好的环境质量的供给永远都是有限的。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面对稀缺的不足的环境质量资源和自然资源，我们该如何分配，这就是环境和资源的一些主要的特征。
除了这些特征之外，还需要再仔细的梳理一下，环境和自然资源他不仅仅是有用，还是所有人类的资产，资产是什么概念？
是说他是构成整个的财富当中的一个部分，以另外的一个他的价值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值。
大家想一想，我们小时候可能得没觉得碧水蓝天有多重要，但是我们现在可能每一天你觉得在北京经过一次雾霾天气之后，可以看到大量的游人都到户外去活动，是什么？
是觉得蓝天难得。
这就是说他的这种重要性是及日俱增的，除了资产和财富这种关系以外，还有另一个特征，就是资本的特征，什么是资本？
资本指的是在消耗和使用他的时候，可以产生一个价值增值的东西。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自然资源和环境质量包括大气环境，他就是一种资本，也就是说任何一个人都在利用这种环境容量资源，来进行恰当的生产，然后生产出来的产品到市场上进行销售，产生的一个价值增值。
如果没有适度的环境质量和空气质量的保障，很多生产和生活活动就没有办法正常进行。
所以环境的自然资源最需要记住的一个属性，就是他的有用性及有用性相关的资产财富和资本的这样一个特征。
另外的一个环境还和自然资源还有另一个特征，就是他的叫做，他的这个外部性属系。
外部性是一个经济学的一个学术名词，他讲的是，一个主体，他所进行的某一种行为，给社会的第三方造成了或正或负的影响。
但是所造成的这些影响，又及这个主体，没有他的这个成本和效益，没有直接的关系，这样的一种情况。
我们的身边比比皆是这样的例子，比如说我们不开车，但是一个机动车驾驶者，他排出的机动车尾气对我们会产生一定影响，对不开车的人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他又没有对这个不开车的人进行一个适度的补偿，那在这样的一种情况，我们说外部性就发生了。
另外的一个，我们都有家庭当中都有这样的一些例子，身边会有吸烟的人，吸烟的人他产生的二手烟对你的健康，包括的心理舒适程度都会产生影响，这也是产生负的外部性。
有没有正的外部性，有，比如，某一个单位或某个人，把一个池塘从一个污染的状态、从一个肮脏的状态，把他弄的非常整洁，对其他人来讲，他就享受了这个人改善或没花自然环境给他带来的一些正的外部性。
刚才是用生活当中的例子去举的，大家好像觉得那这种外部性我们不需要斤斤计较，但是我们知道当讨论生产行为的时候，这个问题恐怕就没简单了。
如果一个工厂通过大量的排放污水，来进行维系他的生产过程，又没有对给环境造成的任何损害，以及饮用或使用这一条河流的任何的个体，以恰当的补偿的时候，如果在这样的一种情况，这种负的外部性的和不纠正，他一定会带来重要的社会影响。
第一，生产污染的企业，没有对他所造成的污染进行付费，而是把这样的一种负担，转加给社会和社会上的其他的第三集团。
环境还有稀缺性的问题，不足不够就要在社会不同群体当中去进行分配。
这种稀缺性以什么样的，就意味着社会需要寻求到一些大家都能够认可的、公平和公正的一种准则，来对资源进行一个配置，所以这是讲稀缺性。
环境他还是一个及公共服务相关的一个公共品的特征，我们每个人都无法脱离环境而存在。
假如我们现代社会的环境基本和环境质量是不是每一个人的基本权益，如果是，那就意味着什么呢？
提供和保证人们能够接受的服务的这样的一种水平，那这就是现代政府的一个基本服务功能之一。
此外对于环境而言，他的无论是他的使用、消费和这个消耗过程，都及我们的观念是有关的，所以我们说环境和自然资源，他最终的这种影响方式和利用方式，是和我们整个社会的文明程度，文化特征是密切相关的。
所以刚才谈到，花一点时间是讨论环境资源，他不仅仅有我们讲可以用科学指标来去表征的诸多特征，很重要的我们需要从社会经济的角度，来去看这些特征对社会发展意味着什么。
总结一下环境问题，他不仅仅是一个科学问题，也是一个社会问题、经济问题和利益冲突的问题。
三、经济及环境之间的具体关系
第三个部分想跟大家简单的探讨一下，经济和环境之间的关系。
这么多年，大家一直在讲说经济及环境到底是对立的、还是协调的，是矛盾的还是统一的。
我想如果概括，我们不去从理念和观念上去讨论这样问题，从一些具体的事例来去讨论。
我想大家无非是有这样几个疑问。
一个就是环境保护，到底是成本还是一个收益；第二个问题就是经济增长是不是就必然要带来环境的损害；第三个就是环境保护或者是保护环境，是不是就一定影响经济的这种发展。
环境或保护环境或环境投资是不是一个成本，其实把这个问题分解一下，就比较容易理解了。
比如，每一年企业要进行污染措施的投资和运行，对于企业而言，这当然是一个生产成本。
但是对于社会而言，如果他不进行这个污染控制设备的，投资安装和运行的话，那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产生的污染，就会对社会和对其他的民众带来影响。
那就会产生一个污染成本的一个转嫁的问题。
所以我们看这是一个是站在谁的角度，站在个体的角度，对于那些实施必要的污染减排行为的人，他确实是一个成本。
但是对于社会和社会其他的人而言，他意味着通过恰当的环境保护投投资，使得社会和他人免疫受到环境污染的这种可能性。
我们说他是成本还是效益呢？
这是一个，第二个是一个短期和长期的问题，我们说短期之内，可能一个企业进行了污染控制投资，他产生了一个生产成本，但是从长期来讲，他规避了环境政策严格之后，对他进行的各种处罚，这是一个。
第二个即便这个企业，他的短期是一个成本，长期来讲，整个社会环境质量的保护和维系，也意味着企业长期的用于环境污染的投资可能会降低的。
因为你的环境质量更好了嘛，这是第二的。
第三个我们说短期和长期是什么呢？
假如我们今天以环境污染为代价的话，就意味着什么呢？
我们今天可能带来很多的健康风险，这种健康风险等有一天，会有我们的后代，或者甚至是我们自己的未来，就要承受这样一种健康的影响。
我们说如果说将来有一天，我们的政策改变了，环境污染所带来的健康风险，要由公共开支来进行承担的话，那就意味着社会在未来将要为我们今天所带来的这个健康损失，要付出足够的这种代价。
所以核心的问题在环境和经济之间，到底是对立还是协调，经济增长和环境保护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需要分清楚的是谁收益和谁受损，这样的一个问题，不能一言以蔽之。
另外的一个大家关注的是说，说好像我们的快速经济增长，带来了环境破坏，是不是就可以得出结论，只要是经济增长，就一定带来环境破坏呢？
恐怕也不能这么武断的去下结论，我们说过去各个国家都有很多惨痛的教训。
经济的快速增长过程当中，他带来了一定的环境损害，但是同时应该注意到，不是经济增长速度本身，而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推动经济增长。
不同的环境效果是不一样的。
比如，有一些企业，他是推动清洁生产，这种绿色技术。
包括低碳和循环的这样的一种发展模式。
当中发展模式，他不仅仅不会对环境造成损害，他还有助于使得环境和经济的协调性更为增加。
所以这是我们说在环境问题的这种讨论，环境和经济之间关系讨论的时候，要注意分清楚，谁收益、谁受损，短期和长期、个体和整体等等，这样的一些关系。
很多人认为环境问题是和经济增长有关系和人口增长有关系。
我们看起来，如果我们回述历史的话，人口工业化、产业化的这个进程的加快，技术的研发、经济增长，都及环境污染破坏的进程密切相关。
但是我们说这还不构成最核心的原因，最核心的原因还是在于我们的发展模式、增长方式，以及政府所提供的政策信号，是否是对是有关的。
正是因为对问题这样的一种认识，使得我们有可能，去从大的方面去探讨环境和经济的关系，以及环境问题的解决方式问题。
所以如果经济增长和环境之间的矛盾，不是必然的，是和经济增长方式有关，那我们到底该从哪些方式去改变呢。
是观念变革，是所有问题的重中之重。
因为我们的观念不仅仅是一个非常虚幻的概念，我们知道每一个人，所对环境和对发展的观念是什么，必然会反应到我们的行为当中。
也会反应到政府的决策当中，我们知道像生态文明本身，这就是一个重要的一个观念变革，改变我们的生产方式，这种改变生产方式，包括更清洁的生产，包括循环型的这种生产等等。
转变经济结构，然后同时特别重要的是鼓励绿色消费模式，那我们刚才谈到了，就是人的不断增加，人的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使得我们对资源的消耗量，是在不断的增加的。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追求一种什么样的消费模式，对这个世界会产生很重要的一些影响。
比如有人曾经举一个例子，假如中国人要像美国人用纸那种方式去消耗纸张的话，我们需要4个地球的森林来满足中国人的纸张需求。
这个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必须要寻求消费行为和环境之间的这种关联，这个不仅仅是归置我们自己的问题，同时要知道消费者选择什么，一定在市场上会影响着整个的这种供给和特别是生产者的行为。
所以中国只有在当今时代通过保护环境和生态系统，来拉动和推动经济增长的话，中国才能够获得未来在国际贸易和国际竞争当中的优势。
所以这是我们讲的这个第三部分的这个内容，就是关于环境和经济之间，他并不一定是一个对立的关系，完全取决于我们持有什么样的观念和理念。
如何把一个尊重自然、保护环境这样的理念，来构建到我们的决策和政策当中，然后更重要的是贯彻到我们行动当中，所以这是讨论的第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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