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黄煌都敬佩的医家你知道吗.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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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黄煌都敬佩的医家你知道吗

连黄煌都敬佩的医家,你知道吗?

中医家推荐:

他们的学术个性非常之鲜明,非常质朴、非常率真,一门心思研究医学。

他们不是商人,不是政客,也不是搞宗教的。

今天我们来研究经方家,来传承他们的学术思想和临床经验,这对我们发展中医,做好经方惠民的工作非常重要。

让我们一起跟随黄老师领略经方家的魅力。

讲稿实录:

经方就是《伤寒论》、《金匮要略》中所记载的一些经典的配方,当然也有人说是古代的经验方。

但是经方这个名词,我是反对翻译成classicalformula的,一定要用经方的音译。

因为“经”字上的含义太多了,可以是经纬之方,可以是经典之方,也可以说是经常用的方,也可以说是古代的经验方,所以目前在翻译时还是用经方的音译。

应用经方的名医生,我们称之为经方家,他是我们中医学上的一个重要的流派,称之为经方派,当然这个名称它主要是指在近代。

那么现在,经方派已经成为中医学中一个古老但是又具有活力的学术流派。

经方家,他们是一批擅长应用经方治病的医家。

从学术思想上来看,他们非常强调《伤寒论》的传承,非常强调方证相应,也非常重视药物以及配伍的一些研究。

他们在一些所谓的理论研究上做的不多,但是在经方的方证研究上,在经方的应用临床中做了很多的工作,而且大多数都是擅长使用经方大剂,临床的特色非常明显,所以后世称他们为经方派。

中医历史上医家非常多,名医也是多如牛毛。

但是在这些名医中间,我最钦佩的就是这些经方家。

因为他们的学术个性非常之鲜明,他们非常质朴、非常率真,一门心思研究医学。

他们不是商人,不是政客,也不是搞宗教的。

今天我们来研究经方家,来传承他们的学术思想和临床经验,这对我们发展中医,做好经方惠民的工作非常重要。

所以今天我要把他们的魅力给大家展示一下。

一、经方家的用药首先我们来看看经方家的用药,都是喜欢用经方,用仲景方。

《伤寒论》、《金匮要略》这是经方家必读的书。

中医的书太多了,汗牛充栋,浩如烟海,但是真正有学头的就是经典。

学针灸,一定要读灵枢、素问;学方药,一定要读伤寒、金匮,这也是我在长期的读书过程中比较出来的。

经方家中间有很多人都用经方,用伤寒方、金匮方来治病,我们来举些案例。

舒驰远,清初江西名医,他在雍正年间比较活跃。

他原来也是学不进去,后来清初名医喻嘉言的弟子罗子尚给他一本书《尚论篇》,《尚论篇》是喻嘉言写的一本《伤寒论》的注本,他看了以后,大有开悟,从此就以伤寒六经为宗,临床上亦善辨六经。

我读研究生时看他的书,看到一个医案看得我心就跳,原来中医是这样看病的。

什么案呢?

一个产妇发动已经六天,头已经向下了,就是产不下来。

医生用了很多催生的方法,甚至也请了道家,灵符、炉丹什么都用过了,就是产不下来。

万般无奈时,舒驰远来了。

他一看,这个人形壮实,同时壮热无汗,头项腰背强痛,这是什么?

这是病在太阳经,是寒伤营证,就用一剂麻黄汤,大剂投之。

吃了麻黄汤之后,过一会出汗了,热退了,知道肚子饿要吃东西了,吃完东西以后豁然而生。

用麻黄汤催生,绝无仅有,但是舒驰远用了,而且他非常有意思,治疗妇科病经常用伤寒方。

胎动不安不是用我们现在的苎麻根、阿胶,他一看,她烦热多汗,就用白虎汤。

月经不通,脉沉,畏寒,病在太阴,四逆汤主之。

他就是这样看的。

所以在他看来,妇科、儿科这些专书都不要看,他说得有点绝对,是说作为医生先把《伤寒论》看好,先把六经辨证搞清楚。

曹颖甫,近代的经方家,他是爱好者,没有老师,自学的,他是清代最后一个举人,光复以后,辫子不肯弃掉,所以他一直拖着个小辫子,外号叫曹小辫。

但是,他在学术上是值得尊敬的。

他当时在丁甘仁先生主办的上海中医专门学校教伤寒、金匮,主张用经方。

当时上海都是用大方,都用补品,而且用温病方,认为古方不能治今病,伤寒不能治温病。

但是,他振臂高呼,说经方是今古咸宜的,张仲景的东西现在当然可以用,古方能够治今病,而且他的学生讲老先生在上海治病用经方取效者十常八九。

因为他开的方很小,便宜,那个时候搞慈善经常派他去看病。

霍乱流行肆虐,脑膜炎,一摸肚子很硬,头痛欲劈,大承气汤;阑尾炎,肚子痛,大黄牡丹皮汤。

他就是用纯粹的经方治病,而且他是用原方,经方是“一剂知,二剂已”。

而且这个老先生非常有意思,这些经验很多是从自身或者家人身上试出来的。

皂荚丸,他母亲吃过,桃核承气汤、麻黄汤,他都在家人身上用过。

《经方实验录》是他的学生姜佐景先生和他一起编的,这本书影响了好几代人。

另外岭南的著名经方家陈伯坛先生,也是擅用伤寒方。

他读《伤寒论》,坐在一棵玉兰树下读,读了以后就把叶子摘一片,结果这棵树的叶子都被他摘光了。

他读《伤寒论》,爱不释手,就此入迷,用他自己的话说,读伤寒论常“揽卷死活过去”。

经典就是这个魅力,《伤寒论》就是这个魅力,读了以后让你进去,能进去的就能成名。

所以老先生用伤寒方用得非常出色,成为岭南四大经方家之一,外号陈大剂,他用量非常大。

陈修园,福建长乐人,这是清代中期一个著名的经方家,中医的推广者,教育家。

他写了很多书,《医学三字经》、《伤寒论浅注》等。

他说经方愈读愈有味,愈用愈神奇。

他希望读他的书的人,白天看病,临证用方,到了晚上就要把《伤寒论》、《金匮要略》拿过来查对,然后去思考,温故知新。

他认为自己是长沙后生,即张仲景的后生,用经方用得非常多,一直极力推广经方。

他其实是一个爱好者,因为他本来不是以医为业,他是知县大人,曾经在河北当过县官。

他有一句经典名言,给了我启发。

他说:

“余治吐血,诸药不止者,用《金匮》泻心汤百试百效。

”《金匮要略》里一张经典的止血方,泻心汤,三味姓黄的药,大黄、黄连、黄芩,所以又称三黄泻心汤。

原文上讲“吐血衄血,泻心汤主之”,现在凡是身体上部的出血,鼻子出血、牙龈出血、胃上消化道出血、气管出血,甚至脑颅内出血,都能用三黄,非常简单。

我经常就用开水泡,大黄、黄连、黄芩用量2:

1:

1比例,有时2:

1:

2比例,开水泡五分钟就好,一天之内,一杯到两杯,很有效果。

经方家不是看书看出来的,看了以后不试是不行的,要在临床上试过。

他用当归生姜羊肉汤,这是一张药膳方,“治心腹诸痛虚极,诸药不效者,一服如神。

”经方就是这样,用上就能有效,效如桴鼓。

而且他用赤小豆当归散来治先血后便,我们可以用来治疗痔疮出血、肛裂出血,效果非常好。

经方家用药,用张仲景原方,而且他们胆识过人。

老实说不用毒药难以成名医,现在用些枸杞子、菊花是好中医吗?

你要用这些没有偏性的药,不能成为好中医的,好刀没有刀刃,这怎么行呢?

所以现在我们就用麻黄、附子,就用大黄、细辛、石膏,而这些经方家都是善用毒药。

黎庇留,岭南四大经方家之一,他当时治疗很多重病,比如霍乱鼠疫,用的都是白虎汤、承气汤、真武汤、四逆汤等,所以《黎庇留经方医案》中大病重症比比皆是。

你不精通伤寒,不能应用经方,能治大病重症吗?

我们现在进ICU病房要管床位,你没有经方在手上的话,你心惊胆颤,你只会开板蓝根、金银花,能治病吗?

吴佩衡,现代经方家,云南中医院老院长,人家尊称他吴夫子,老百姓叫他吴附子,因为他擅用四逆汤,大剂量附子,少则一二两,多则半斤,但是他用大锅煎煮,经常附子、甘草、干姜同时滚水入煎,慢炖。

病人抢救来不及怎么办?

边煮边喝,边喝边煮,甚至用好的肉桂,滚开的水冲泡,冲泡以后先喝肉桂水。

他的一本书叫《吴佩衡医案》,我在图书馆里看到以后也是拍案叫绝。

我记得有一个病例,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生完孩子以后出现了原因不明的高烧,西医用抗生素没有效果,嘴唇乌紫,已经是呼吸短促了,他跑去说附子、干姜、甘草,用四逆汤把她救回来。

病人吐出了大量的浓痰,检查最后确诊是肺脓疡,大量黄痰他不是用我们现在什么马兜铃、金荞麦、鱼腥草,他用附子干姜甘草,大剂量,250克,把病人救回来。

这就是我们中医的经方家,你看看他用的药,天雄用到二两,附子一两,都是大剂量,这些人出手就是不平凡,而且他们用药,方子很小。

老实说我是很看不惯各个中医院开的方,一张方子开出来,一二十味药,甚至三十多味药,这哪是人吃的。

经方大都是几味药,芍药甘草汤、桂枝甘草汤是两味药,麻黄附子细辛汤、三黄泻心汤、四逆汤是三味药,五苓散是五味药,就算温经汤多一点也只是十二味药,哪像现在我们这种大方。

这个大方可以修理,大方不修,我们中医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没有经方,疗效怎么总结,疗效怎么评价,经验怎么总结,学术如何传承,所以大方害了我们,赚一点小钱,蝇头小利,害了我们中医,绝了我们中医的老根。

为什么推广经方?

我们就是要抑制中医大方的这种趋势。

范文虎,宁波名医,经方家,在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他在宁波、上海名气已经非常大,他用药不过五六味,少的两三味。

他有个医案,周善数,黄疸不透达,五个字的按语。

麻黄六钱,生石膏一钱,炙甘草二钱,生姜三钱,红枣二钱,就是越婢汤,麻黄用六钱,他就是敢用麻黄,而且用得非常准。

据说,有一次有个病人是懂点医的,抱着自己的孩子来看,孩子在虚喘,然后老先生马上就开出了麻黄,八钱。

这个病人一看,心想小孩子能用八钱吗,回到家里,自己把它改成四钱,吃下去以后病情就有所好转。

复诊时,范文虎先生头也没抬,问你减了多少?

料事如神,他说四钱就够了,但是如果开四钱又会被减成两钱,那就救不过来了。

胡希恕先生,现代经方家,今天早上我和冯老在聊时,说胡老如果能活到现在,那他一定非常开心。

当时他是一个孤独的经方家,他用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开方开很多味,他寥寥几味,看上去很平淡,但是效果出人意外。

他料事如神,知道这个方下去后有什么效果。

但是现在很多中医都弄不清楚他开的方到底能起什么作用,说不清楚这个方解决什么问题,什么时候能起效。

我记得讲大柴胡汤时讲过,当时北京中医学院单玉堂教授肺心病、肾衰、心衰住院,胡希恕先生参与抢救,同时会诊的有六位名家,董建华、赵绍琴等,其他人都认为要补,唯独胡老提出来要泻,用大柴胡汤合桃核承气汤。

这都不敢用啊,但是老先生态度非常坚决,这个时候必须要急则治其标,大小便不通,要攻下,最后大家念其年事最高,便依他了,下去以后,小便开始有了,大便通,最后单玉堂教授能下床走路了。

了不得的经方家,谁说中医是慢郎中啊,用经方方不大,效果就神了。

而且经方家用药喜欢取实证,不是你脑子里想的补肾、补脾,不是凭几个理论就能解决问题,只看眼前的,望形、辨体、摸脉,要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证据,辨证就像法官判案,要拿人证、物证过来,不是凭理论上推测就能解决问题,要讲证据,中医看病也是一样。

范文虎擅长望诊,病人在门前闪一下他就知道病在什么地方。

范中林,经方家,四川名中医,但是他的生平搞不大清楚,找不到传人。

你们可能看过《范中林六经辨证医案选》,这本书非常有意思。

他善用附子,但不是随便用,他都有依据的,辨证辨得非常精细,尤其对舌诊非常重视,舌苔白腻的、暗淡的,基本他都用四逆。

朱莘农先生,他是我的师爷。

江阴地区有一个朱氏伤寒,他们专看伤寒,尤其“夹阴伤寒”,夹阴伤寒就是肾虚之体感受外邪,喜欢用桂枝方。

他用桂枝方,比如桂枝加龙骨牡蛎汤、救逆汤、桂甘龙牡汤。

一定要摸肚子,要肚脐跳,脐跳明显,气上冲,用桂枝甘草龙骨牡蛎汤,这都是有依据的。

经方人的用药都是有依据的,而且他们非常强调方证相应,方证相应不是方对症状,证是证据,有这个证据,我们就用这个药,有这个证据,我们就用这个方,有是证用是方,有是证用是药,一切都是以眼前出现的这个实证为依据。

方证相应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内涵极其丰富,这是经方的一个临床原则,方是钥匙,证是锁眼,大铁门并不在于钥匙一定要大,小小的钥匙只要对准了锁眼,轻轻一拨,四两拨千斤,门就开了。

药对证,喝口汤,不对证,用船装。

现在很多医生一开就三十剂药,两个月的药,一吃半年,药都是用麻袋背回去的,这是有问题的。

方证相应不是现在才提出来的,也不是胡希恕先生才提到,在这之前,就是经方一家所提到的,我们不说张仲景,不说孙思邈,我们从清代来说说看。

喻嘉言,清代江西的伤寒家,他就提出:

“病经议明,则有是病即有是药,病千变,药亦千变”,要方证相应。

方证相应这个观点就是让我们先诊断,诊断清楚了以后才用药,而不是说三七好,我们就用三七,我给你开人参补的就好,不是这样的,我们要看有没有这个证。

所以讲方证相应,经方家的复兴,清代的第一人,喻嘉言。

柯韵伯先生,经方理论家,《伤寒来苏集》写得真美,文字非常好,理论也非常美,给人看得非常清爽。

我是在读研究生时一面听陈亦人教授讲《〈伤寒论〉求是》,一面读《伤寒来苏集》,我感觉到陈老先生和柯韵伯心心相印,讲的是同一个道理,伤寒不仅仅能治疗外感病,也能治疗内伤杂病,六经钤百病。

柯韵伯说了一句非常精辟的话,“仲景之方,因证而设……见此证便与此方,是仲景活法”,张仲景的东西是非常灵活的,辨证论治是灵活的,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方证作为基础,我们的医学是灵活不起来的。

这是我们的规矩,这句话非常深刻,但是很可惜,现在中医界已经对此视为虚设,认为辨证论治和方证相应不是一回事。

中医不需要那么复杂,望一眼就知道,望而知之为之神,但是一定要实在。

所以方证为什么好?

实用。

《伤寒论》之所以值得我们去研究,是因为里面的方都是有证的。

我们学校编过《中医方剂大辞典》,号称收方十万,但是这里的方基本没用,因为方证不明,不晓得到底有什么用。

而张仲景的方子,你按他的用,就有效。

黄连阿胶汤,“心中烦不得卧”,这是方眼,你把这个证抓住了就有效。

烦躁不安的人,无论他是大便拉脓、血糖升高或她出现月经淋漓不止,这个药方下去就有效。

但是如果不烦不躁,你出血、便脓,那也不能用黄连阿胶汤。

张仲景的方子都是用方眼啊。

徐灵胎很聪明,他也是自学的中医,研究了《伤寒论》三十年,写好一本书,写好后放在身边反复改,七年,改了五稿,最后形成一本薄薄的小书,叫《伤寒论类方》。

从什么地方切入研究伤寒论呢?

方,分类,把《伤寒论》的113方分成12类,麻黄汤类、桂枝汤类、柴胡汤类、白虎汤类等,你不要看书薄,他把最精华的东西留下了,老先生也在序言上讲“乃无遗憾”,他不遗憾,真正把张仲景的精华东西拎出来了,类方。

所以现在学伤寒,不学方证那是不行的,方之治病有定,就是说方证是确定的,比如说三黄泻心汤主治吐血衄血,这就是方证相应,这个方证哪来的,这个定法哪来的,是我们千年的中国人用自己的身体尝出来的,没有小老鼠的数据,就是无数的生灵、白骨,在生活经验中总结归纳出来的结晶,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宝贝。

所以胡希恕先生说,辨方证是辨证的尖端,现在辨气辨血辨阴辨阳,辨到最后还是要落实到方证,不论你用什么样的辨证方式,三焦辨证、卫气营血辨证、气血辨证、六经六淫辨证,不管你是主张中西结合还是主张固守传统,到最后都是给人一张方,所以我们从方切入,最便捷,最容易直捣黄龙。

刘渡舟先生在晚年时写过几大论,其中有一个叫方证相对论,里面有一句话最经典,要想穿过《伤寒论》这堵墙,必须从方证的大门而入。

这句话说得非常形象,我们要登堂入室,你从方证入门。

所以这些大师经过多年来的研究和实践,最后他们提炼出这种观点,这是至理名言。

从他们的用药我们可以看到,用药实实在在、清清爽爽,用方有根有据,都是秉承了张仲景的风格。

他们不是神医,不是养生者,他们是要治病的人。

我一直说搞经方的人都是一些奴隶,上工治未病,工就是有技术的奴隶,奴隶的服务对象就是奴隶主,看不好病,轻则杀头,重则满门抄斩,所以都是拎着身家性命在研究,在开方,所以这些方他们不能外传,叫禁方,但是没办法,最终还是外传了,最后传来传去留下了我们的经方,所以这些东西了不得。

老实说现在我们中医界有一大块卖保健品的,从明清一直到现在。

张仲景放在现在就是ICU病房的主任,都是治疗大病重症嘛,如果光靠ICU病房,院长奖金都发不出来。

但是如果中医纯粹卖保健品,枸杞子、冬虫夏草等,那也不叫中医,你不会治已病,怎么能够治未病呢,所以要治未病的人先要到治已病的ICU病房转两圈,先做疾医,才能做养生医。

二、经方家的医案我们再看看经方家的医案。

经方家的医案是不做表面文章的,有话就谈,不讲空话套话,不像我们现在有些大病历,先定一些好多的模板,还有分析好多都很假。

尤在泾,清代经方家,苏州人,他是跟马元仪学习的。

你看他的医案,很精彩。

鼻痒心辣,大便下血,这是病,形瘦,脉小而数,这是人,病程已经数年,下面就是药,黄芩、阿胶、白芍、甘草,黄芩汤去大枣用阿胶,用药就四味,很清爽。

再看下一个医案,“泻痢便血,五年不愈,色黄心悸,肢体无力。

此病始于脾阳不振,继而脾阴亦伤。

治当阴阳两顾为佳。

人参、白术、附子、炙草、熟地、阿胶、伏龙肝、黄芩。

”这是一个阴阳两虚的泻痢便血,用黄土汤,医案都是非常清爽的。

尤在泾用药非常得精巧,非常得准,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好好地研究他。

曹颖甫先生的医案非常质朴,有时候就列主证、主脉,没有什么五行生克等一大套的道理。

清代的医家有点文学化,你看《清代名医医案精华》,有些医家写的哪是医案,那是文学作品,讲究对仗等这些东西,这就偏了,医学作品不是文学作品,当时就是有一种这样的风气。

而曹颖甫先生的医案,就那么简单,“太阳风湿,火神庙陈左。

发热恶寒,一身尽烦疼,脉浮紧,此为风湿。

麻黄加术汤主之。

生麻黄三钱,川桂枝二钱,光杏仁三钱,炙甘草一钱,生白术三钱。

”范文虎先生的医案看起来很畅快,他很直率,写医案时不拘格式,随笔写就,不硬做文章,有时候一两个字,点到病机即止。

“邵师母,苦腹胀。

膈下逐淤汤。

”腹胀十分严重,很难受,久病不愈,顽固性的腹胀,膈下逐淤汤可以使用。

有时候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批评的,骂人的都有。

“令郎吐血,并非肺痨,虽有咳呛,肺脉至今尚归本体,云病自六月起,乃医之不当所致。

”病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治不好,是医治不当。

“为日已久,当该有对症之方。

见医骇异,置之不服”,给你开了对证的方,你不敢吃,“始于胆小,其实自误者当居其半。

若再从前法认定肺痨,以后可不须延医,甘心就木而已。

其病在于胃中寒热不调。

现在客寒阻于肺络,故其咯声不爽,当见症治病,随机施治,待外邪已解,然后顾其本元,亦非温脾暖肾不可。

此时尚早,先解肺寒。

方列于后,勿煎,但泡二次,忌风为要。

”最有意思的是下面几个字“服与不服,任从尊便;欲生欲死,任尔自取。

”爽快,直抒胸臆,有时候病人就是不听你的,现在也是这样。

余听鸿,晚清经方家,他的医案叫《诊余集》,值得看,尤其是刚学医的同志们。

他的医案像讲故事,如诗如画,娓娓道来,很有意思。

赵守真的《治验回忆录》写得非常好,医案有现场感。

徐灵胎的医案有思想性,可以把它当作医古文来看,用词非常精到。

易巨荪的《集思医案》,大病重症都在里面,医案有理有法。

王孟英,不要看他是温病家,他的医案非常好,王孟英在整个的辨证上往往能点出来,他的施治非常独到。

岳美中先生非常的凭证,也是经方派,后来他也加上一些时方,骨子里头是经方。

还有夏仲方先生,上海一个著名经方家,《夏仲方医案》,很凭证,经方经常用原方。

我记得他有一个案例,冻疮老是不愈,溃疡不愈合有巴掌大小,四周有硬结了,结果他用桂枝汤加当归,半个月治好。

刘渡舟先生的医案用来教学非常好,学经方时看他的医案,就容易领悟。

还有赵明锐先生的《经方发挥》,治疗很多案例,也非常精准,对我们学经方也很有帮助,这本书还翻译成日文。

经方家的医案,不是炫耀,而是一个诊疗过程的文书,是临床现场思维的实录,他们的医案我们要整理老中医经验的非常重要的素材,同时还是非常宝贵的医学档案,我们可以进行研究,以后全部输入进去可以做一个大数据来处理。

三、经方家的著书经方家著的书,也非常有意思。

首先他们的书非常精练,不喜欢写大书,有一种科学的简洁之美。

舒驰远,他有一本书叫《六经定法》,这本书曾经影响了一大批经方人。

丁甘仁先生从江苏孟河出来,先到苏州,然后到上海,当时他没有名气,到了上海以后,去向一个安徽籍名医汪莲石问谒,先生说,小丁啊,你要看这个书啊,什么书,《六经定法》。

看了以后,丁甘仁先生大有开悟,悟到阴证就用伤寒方,附子理中汤、四逆汤,阳证就按照温病的方法,从营血入手,所以丁甘仁先生他是经方的骨子,时方的皮肉,所以他能够成为一代名师啊。

后来我去看《六经定法》,去找伤寒评述,原来是小小的一片论文,没有多少字,但是含义非常深刻,大家可以自己去咀嚼一下。

经方人的术,不是人云亦云的,有自己的观点,他们敢于怀疑,敢于坚持真理,这种精神在他们的书里充分体现。

舒驰远的书,不仅有《六经定法》,还有《伤寒集注》。

他的书用章太炎先生的评语,一个字,妄,这个妄字上也反映他敢于怀疑,敢于追求真理的精神。

陈伯坛先生有一本书,名字很怪,叫《读过伤寒论》。

他说羞与注家为伍,很多的注家根本背离了张仲景的原意,反而是隔离了张仲景,变成你的精神。

他不要用注家之言,他用自己的话来说。

现在敢于用自己的话来说医的不多,现在天下文章一大抄,尤其是后世。

经方人的书重实证,大都有临床的证据,医案都有个人的经验,不是讲空话。

舒驰远说他是不愿意用玄妙的东西、没有根据的东西来误人,什么黄连厚肠,你的肠子的厚与薄怎么来鉴别啊,所以这个话不说。

还有,什么诊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悟得到就说得出,说不出必定悟不到。

曹颖甫先生说,他的《经方实验录》关键是以实用为主要,写书关键是为了实用,所以他有很多的医案来证明。

经方家写书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学术的传承。

他们有一颗学者的心,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他们敢于针砭时弊。

徐灵胎,他有本书叫《医贯砭》,逐字逐句把明代赵献可写的《医贯》批判。

《医贯》讲命门学说的,讲阴阳水火的。

怎么批他的呢?

他说只要两句话就可以概括这本书的内容,阴虚用六味,阳虚用八味足矣。

读者也不必要把这本书读完,只要记两张方就行了,用调侃的语言说:

“千圣之妙诀已传,济世之良法已尽,所以天下庸医,一见此书,无不狂喜,以为天下有如此做名医之捷径,恨读之犹晚也。

”现在就是有很多这样的人,喜欢把哲理来替代医理,医学是医学,哲学是哲学。

还有《慎疾刍言》、《医学源流论》等,都是非常好的书,我们年轻人应当可以看一下。

陆渊雷先生,一直被打入冷宫,他是一位了不起的有开拓精神的经方家,他的《伤寒论今释》、《金匮要略今释》都有当时的西医病理生理解释,同时还引用了日本汉方的一些经验,与时俱进,融汇新知,这本书现在依然有它的指导意义。

好书还有很多,像前面说过的柯韵伯的《伤寒来苏集》。

还有浙江经方家莫枚士写的《经方例释》,很严谨,把经方组方的特点进行解释。

包括日本一些汉方书,像吉益东洞的《类聚方》、《药征》,也非常的质朴。

胡希恕先生的《经方传真》,是冯世纶教授他们整理的,这本书很实在。

而这些人的书都能给我们带来一些科学精神的洗涤和震撼,他们的闪光点是那么几个,敢于怀疑,不怕权威,敢于创新,立足临床,文风朴实,所以他们的书是中医科学精神的代表,他们是传承创新学说的楷模。

四、经方家的品德最后我要说一下,经方家的品德,他们在品德上也是有亮点。

首先他们敢于坚持真理,不迷信权威,喜欢较真,这一点我们可以看一看陈修园。

《神农本草经读·序》曾有一段记载:

陈修园老友,精于岐黄之术,自负长沙后身,世医环而姗笑之。

及遇危证,韁断桅横,万手齐束。

修园往,脱冠几上,探手举脉,目霍霍上耸,良久干笑曰:

“候本不奇,治之者扰之耳。

”主人曰:

“某名医。

”曰:

“误矣。

”曰:

“法本朱、张、王、李。

”曰:

“更误矣。

天下岂有朱、张、王、李而能愈疾者乎!

”口吃吃然骂,手仡仡然书,方具则又自批自赞自解,自起调刀圭火齐,促服之。

服之如其言。

他从来不惧权威,不把什么金元四大家、明代什么家放在眼里,他就是认为张仲景最好。

我们也在网上看到胡希恕先生的这个小故事。

有一次,一个上级医生改了一下他的药,本来大黄十克,上级医生认为大黄量大了随意改他的方。

老先生听了以后,白大褂一脱,不干了,他坚持真理,这个病人就是要这么大量,随意改方是对他的不尊重。

而且经方家性格都比较直率,敢于直言,嫉恶如仇,最有代表性的是曹颖甫和范文虎。

曹颖甫自号“老戆”,就是梗,就是喜欢较真。

民国十年,某军阀来曹颖甫家乡江阴,当地士绅名豪在某花园大摆宴席,军阀闻曹颖甫文名指名要他作陪,他几番回绝,还提着篮子在花园附近挑野菜,以讥讽权贵。

1937年,江阴沦陷,曹颖甫先生不仅不避难,而且在日寇侮辱妇女之际,挺身而出,怒斥凶残,最后倒在屠刀下,表现出爱国中医的不屈气概。

所以今年十二月七号,他的纪念日,江阴中医界准备要集会纪念他。

他这个经方家,是了不起的中医人,爱国中医人,他那个性格就是经方人的性格。

范文虎自号“古狂生”,他很狂,不畏权势。

时军阀张宗昌湿困而邀诊,范氏视其头昏纳呆,遂书清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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