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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糖六

珍珠糖(六)

珍珠糖(六)

上期回忆:

季峋反常地没有在周末来拉唐果去补课,周一也没有上学。

唐果从沈慧茵那里得知叶桑生病了,唐果觉得他应该是去看叶桑了。

莫名其妙的,她有些不开心,昏昏沉沉地趴在教室桌子上睡着了,梦里是小时候……

小唐果很羡慕,她没有兄弟姐妹,住在独门独院里,邻居也没有同龄人,没有小伙伴一起玩。

小唐果的妈妈在一家公司的一个部门做小领导,妈妈总是很忙很忙,照顾不过来唐果,就请了个阿姨在家里,阿姨怕她磕着碰着,总是很小心她,很少带她出门。

小唐果经常趴在露台上看外面,沥青的马路,修建整齐的绿化带,高高的树木,出门溜达的小猫小狗,还有很远很远的外面,热闹拥挤的人群。

小唐果还没长大,已经体会到了忧愁,她好想长大。

然后唐果就长大啦,长成两米高的巨人,大唐果是个巨人,更没有人陪她玩了。

她站在自己家里,就可以眺望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她看见巷子里的季峋,还有季峋的青梅叶桑,叶桑有着黑绸缎一样的长头发,柔顺地别在耳后,她笑起来眼睛好似会说话,她冲大大的唐果笑,她好似在说:

“我和季峋要结婚了哦!

巨人唐果突然觉得很难过,难过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以后再也没有人陪她玩了。

或许吧!

或许是这样。

她听见季峋在叫她:

“哎,哎,喂,唐果!

她不想理他,一点儿都不想,他有自己的小伙伴,他不是她的小伙伴。

唐果背过身去,不去看他,不理会他。

……

季峋眉头皱得死死的,他觉得如果唐果再不醒,他不介意扛着她去医务室。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脸,摸到一手泪,不由得轻“啧”了声,做噩梦?

这样也能睡踏实,也是个人才。

“唐果,醒醒!

唐果终于醒了,眼睛睁开的时候通红通红的,血丝浓重,她有些蒙,因为不仅季峋,还有四面八方的同学……都围在她桌子旁看她……

季峋扯她胳膊:

“你发烧了,起来,去医务室。

唐果还是蒙的,那场梦做得伤神,好似是大梦一场,醒过来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如今是什么时候。

只是好似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很。

季峋扯她起来的时候,唐果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一下子挣开了他,赌气似的盯着他,季峋难得好脾气,都被她磨没了,冷着脸警告她:

“唐果!

唐果不知道哪里来的邪脾气,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他手臂,一边咬一边掉眼泪,明明做坏事的是她,却好似她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旁边人本来看见季峋冷着脸还觉得他不近人情,人家妹子都生病发烧了,他还这么凶,结果没想到最后结局是他被咬了手……而且他没有躲,也没有抽开手。

空气中弥漫着又多又密的问号。

这……是什么情况?

气氛逐渐向八点档泡沫剧方向演变……这诡异的操作和反响是唐果自己也始料不及的,以至于她自己都蒙了。

清醒过来后,她的一句“对不起”生生卡在喉咙。

说了“对不起”肯定是要解释的,可她又没什么好的理由解释。

因为做梦梦到了你不和我玩,所以我生气咬了你一口?

太鬼扯了。

而且,好傻。

于是她沉默着,不动、不吭声。

倒是季峋盯了她一会儿,陡然笑了,两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哎,没睡醒呢还?

”说完手指顺势伸过去在她额头上碰了碰,嘀咕道,“别是烧傻了吧!

唐果终于给了点儿反响,偏头躲他的手,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但是身体本能反响,下意识就这样做了。

躲开的同时,她还忍不住把他的手拍开了。

那一连串动作,差不多传达了——你走开,你好烦,你没看见我情绪不好吗?

啊,你这人怎么老是动手动脚——的意思。

至少季峋读出了这些,他拿舌头舔了舔上排牙齿,冷笑了声,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推着她往教室外头走:

“傻不傻不知道,胆子倒是大很多。

碰你一下就狗似的咬人?

季峋说完有点儿懊悔,这话不太好听,而且这小屁孩敏感得很。

只是说对不起又显得更刻意。

临走的时候季峋顺手拿了她的外套。

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季峋非常粗魯地把衣服裹在她身上,这种笨拙的示好倒像是挑衅。

唐果把衣服穿好了,终于忍无可忍地扭头控诉了他一句:

“季峋!

唐果声音偏软,即便带着几分怒气也丝毫没有凌厉的架势,反而有点儿像……撒娇。

季峋觑了她一眼,陡然收敛了脾气,笑了。

唐果:

“……”神经病啊!

016

发烧,39℃,没有一点儿点儿预兆,唐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发高烧了。

“可能最近温差比拟大,没事。

”校医陈医生给她开了退烧药,让她躺着睡一会儿,打了给老龙报备。

季峋插话:

“龙老师,我同桌烧糊涂了,我在这儿看着她。

半个小时过去了,唐果又量了次体温,不降反升,到了39.2℃,陈医生眉毛蹙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已经考虑要不要送她去医院了,问她:

“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季峋跷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看杂志,这会儿熟练地探手摸她额头,他突然想起来:

“给她打吊瓶吧!

她从小不怎么生病,不过感冒发烧都是直接打吊瓶,吃药估计不管用。

养得娇贵,养坏了。

陈医生觉得可行,一边开药,一边调侃他:

“你和人家很熟啊?

这么了解。

季峋丝毫不觉得人家在挤对他,挑着唇角笑:

“可不是嘛!

小时候还跟我挤一张床睡呢!

远处唐果烧得浑身冒热气,一阵一阵地难受,也懒得理会他,只是沉沉叹了口气。

幼儿园那时候自然是没有什么男女概念的,只是被季峋一直说,她真的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季峋好烦啊……

课间操一下课,齐悠就约着郑思涵一起来看唐果,彼时唐果正从卫生间出来。

她已经挂了一瓶半的水,早就想去上厕所,可屋子里就陈医生和季峋,都是男生,自己一个人去又不方便,就一直憋着,可惜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就磕磕巴巴地跟季峋说:

“我想……那个……我……”

好在季峋一眼就看出来她想干吗,替她说了:

“去洗手间?

”比照唐果的不好意思,他倒是坦然得很。

季峋点点头,站起身把输液瓶从架子上摘下来,扬了下下巴:

“走吧!

“啊?

”唐果犹豫,“这……不太方便吧!

“我都没嫌弃你,你倒还嫌弃上了。

“季峋一手举着输液瓶,一手抓了她的后脖颈,“走,别磨蹭。

唐果浑身为难地往前走,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憋着呢!

但这会儿显然拒绝也是徒劳的。

医务室就一个卫生间,不分男女。

季峋把她吊瓶挂在卫生间墙上的挂钩上,对着僵立在旁边的唐果说:

“好了叫我,我在门口。

唐果“啊”了声,又“嗯”,最后又重重点了头,想让他赶紧出去,她真的……快憋不住了。

一想到自己要单手解扣子,她就觉得绝望。

今天衣服穿得不适宜,不好脱,不然她也不用纠结到现在了。

唐果好了之后,季峋进去帮她把吊瓶拿下来,和她一块儿从卫生间出来。

郑思涵和齐悠刚好到,郑思涵面色乖僻地看着季峋和唐果,等两人走近了,郑思涵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震惊:

“没想看你俩关系都好到这种地步了。

都可以一起上厕所了!

唐果剩下的吊瓶是齐悠陪着她一起打的。

郑思涵和季峋都回教室了。

季峋这种优等生,缺课一节还好说,再缺下去,老师们估计得集体暴走了。

耽误清北预备生的名头,唐果可背不起。

唐果本来说不用人陪的,她这会儿也退烧了。

齐悠冲她挤眉弄眼,唐果便让她留下来了。

季峋和郑思涵都走了,齐悠才蹭到唐果身边问东问西,她是个很腼腆的人,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滔滔不绝。

季峋和郑思涵都是气场很强大的人,她不太能插得上话,是以这会儿才像解开了封印。

“班长照顾你,什么感觉啊?

”齐悠好奇。

齐悠倒是没觉得是季峋陪唐果一起上厕所的,只有郑思涵的脑回路才会那么清奇。

可是即便是季峋帮助把唐果送进去再接出来,也很……

唐果“啊”了一声,回忆起刚刚的情形,摇了摇头:

“别提了,你们要是早点儿来就好了。

那她就不用狼狈地单手和她的扣子作斗争了。

她今天穿的衣服,扣子绳子并存,两只手都难对付。

唐果最后一瓶水输完的时候,已经是11:

40分了,齐悠提议可以和高三的师兄师姐们一起去吃饭了。

三中在校生差不多三千多人,食堂却只有一个。

所以学校为了提高学生们吃饭的效率,特意错开了吃饭时间,高三11:

50分下课,高一12:

00分下课,高二12:

10分下课。

唐果和齐悠刚走到教学楼附近,高三那边已经猛虎下山一样冲出来很多人了,两个人便随着人流去吃饭。

唐果心里有些忐忑,但是齐悠两句话消除了她的顾虑。

“哎,等我们爬上楼也快下课了。

“最后一节林峰的课,指不定怎么挖苦我们呢!

回去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唐果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去吃饭了。

她们吃完饭,高二才刚下课,齐悠又心痒,带唐果去小图书馆淘书看。

这次唐果没再挑书,知道自己不是看书的料子,齐悠找到一本京极夏彦的推理小说,还推荐给她,她忙摇头。

只是觉得来都来了,最后她随手捞了本汪曾祺的散文短篇集。

唐果回教室的时候,季峋正在后排和文艺委员连翘商量什么,估计是周三安排同学们去市体育馆参加艺体大赛的事情。

虽然那天互相爆料特长的现场很热闹,但是实际报名的没几个。

郑思涵看见唐果回来,就很夸张地叫她:

“哇,果果!

你知道你这次考了第几名吗?

唐果一瞬间心跳加速,小声问:

“多……少啊?

郑思涵比画了一下:

“九十一,年级九十一名!

你也太厉害了吧!

简直突飞猛进。

进前一百了。

唐果很配合,夸张地捂住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她忙跑去看成绩表,成绩表就贴在讲台左边的通告栏里,刚贴上,还热乎呢!

唐果却没第一时间去找自己的名字,而是从上往下看了前三名。

第一名是赵媛媛,年级第二。

第二名是秦爽,年级第七。

第三名是季峋,年级第十一。

掉出年级前十了。

唐果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耽误他了。

以至于看到自己班级第十,年级第九十一时,也没有觉得很开心。

季峋中午没有休息,一直在做题,表情看起来很阴沉。

他其实一直都不是很好相处的人,不笑、不开玩笑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其实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是现在这样,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但唐果就是觉得,他很不快乐。

唐果一直趴在桌子上,却没有睡着,脑子里胡思乱想很多事情,一會儿是叶桑,一会儿是太宰治,一会儿又是季峋……天马行空,纷繁复杂,总之就是思绪万千、心乱如麻、坐卧不安。

午休结束的时候,大家纷纷醒过来,准备下午第一节历史课。

大家把书和文综卷子翻出来放在桌子上,或者闲聊,或者聊卷子,屋子里从寂静无声,慢慢变得闹哄哄的。

唐果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她有午睡的习惯,睡不着很难受。

季峋突然起了身,拿了自己的保温杯和唐果的保温杯,接了水回来,把她杯子往她那边一推,说了句:

“把药喝了。

”然后就又低头算题了。

唐果磕磕绊绊地说了句谢谢,想再说点儿什么,最终还是没憋出来。

这次季峋数学只考了129分,在秦爽和赵媛媛都考了140分左右的情况下。

唐果默默喝了药,然后一个下午也像是被什么封印了一样,心情低落得很。

晚上吃饭的时候,齐悠说她不饿,要写会儿作业,唐果已经看到了她这次的成绩,比上次要退步三百多名。

齐悠是个喜欢跟自己较劲的女孩子,唐果这次考得不错,这会儿去抚慰人或者说别的,都不太适宜,于是说了句帮她带点儿吃的,就自己去吃饭了。

餐桌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吃饭的人,唐果今天形单影只不说,还有些心情低落。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对面坐下来个人,起初唐果自顾自地埋头吃饭也没注意,对面的人突然说了句:

“你有强迫症啊?

唐果不吃香菜,但是饭菜里难免会有,她就会一点儿一点儿地挑出来,挑出来还要摆放整齐,码在餐盘角。

唐果“啊”了一声,抬头看见蒋昊的脸,整个人都不太淡定了。

但她和蒋昊也没深仇大恨,顶多由于沈慧茵是他表妹的原因,唐果一直挺排斥这个名字,但其实初中三年,唐果甚至连他面都没见过几次。

“没,就……不喜欢吃。

”唐果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强迫症,又夹了一片香菜出来,随意扔在了一边……破坏了香菜的队形。

蒋昊愣了下,勾着唇角笑了下:

“你还挺逗。

唐果吃完饭匆匆端着餐盘走了,过了好久还觉得莫名其妙。

刚走到收餐盘的窗口,唐果就撞见了季峋,他在走神,端着餐盘目不斜视,回身的时候才看见她,低头瞧了她片刻,轻“啧”了声,走了……

他走了……

唐果挠了挠头,感觉比刚刚的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

晚自习四节课,谁也没有跟谁说一句话,唐果总觉得两个人像在冷战,可明明谁也没招惹谁啊!

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铃敲响的时候,唐果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你今天怎么了?

季峋扭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没什么。

“哦。

”唐果没话说了,沉默片刻,接着指了指外面,“我回宿舍。

季峋起身让开了位置,唐果走得慢吞吞的,心情极度沉重又别扭,莫名还有点儿委屈。

她快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季峋在后面“哎”了声,唐果扭头,季峋从她桌面上捏起一串钥匙径直丢了过去,唐果伸手,刚好接住了。

“谢谢。

”她说。

季峋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唐果心情复杂地离开了教室,齐悠在外面等她,看到她,忙抓住她的胳膊:

“陪我去一趟图书馆,咱俩得快点儿走,不然赶不回宿舍了。

唐果蒙蒙地跟着她跑,一路跑到图书馆。

齐悠进去找书,唐果在门口的书架前蹲着看一本杂志。

少女杂志,第一篇讲述的是一个学渣爱上学霸努力追求并且成功的事。

但唐果觉得有些扯,因为那个学霸为了照顾学渣的情绪,每次考试都隐藏自己的实力,经常考个位数,但突然在高考的时候一鸣惊人考了个状元。

太傻了,这太傻了。

回去的路上,唐果和齐悠讨论这件事。

齐悠突然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过去揪唐果的耳朵:

“你的少女心呢,果果,你好歹也是个萌妹子。

“啊?

”唐果不明白少女心到底是个什么抽象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打打闹闹的间隙,季峋从她们身边擦肩而过,唐果一瞬间心跳得好快好快,紧张得像是今天郑思涵问她你知道你这次考多少名的那一刻一样。

她觉得今天和季峋大概是冤家路窄,走到哪里都能碰见。

季峋走过去四五步远,才好似反响过来自己刚刚擦肩而过了谁,扭头看了一眼,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得劲,最后回身走了两步,俯身凑近唐果,说了句:

“离蒋昊远点儿,你是真傻吗?

跟他那种人有什么好周旋的,下次碰见直接叫他离你远点儿。

“啊?

”唐果下意识觉得,“这不太……”好吧!

季峋拍了下她的头,没什么耐心地继续叮嘱了句:

“记着。

季峋说完就扭头走了,他走路惯常大步匆匆,三两步就离很远了。

齐悠这时才回过神来:

“班长……”好可怕的样子。

017

唐果晚上又发烧了,医务室已经关门了,值班老师陪着她去了趟医院挂急诊,说是病毒性感冒。

年轻医生看唐果烧得整张白皙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眶都蓄满了泪,笑着抚慰了她一声:

“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

最后又挂吊瓶,妈妈大半夜赶来陪她,一直对值班老师说抱歉,谢了又谢后赶忙让值班老师先回去了。

唐果坐在输液大厅里,半夜三更,输液大厅只有零星几个人。

唐果趴在林景怀里,委屈得不行,本来好好的,突然就委屈地哭了。

林景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好了,不哭了乖乖,怎么还跟小孩儿一样。

唐果把眼泪都擦妈妈怀里了,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歪着脑袋靠在妈妈怀里,哼哼唧唧地说:

“妈妈,我好难受。

”身上难受,心里更难受,但她自己都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在难受个什么劲儿。

林景拍拍她的背,哄道:

“乖乖睡一会儿,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唐果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妈妈压低了声音在大厅后面玻璃墙边打,那边是爸爸,问唐果怎么样,有沒有事。

林景压抑着声音:

“你只会问,问了又什么都不做,我体谅你工作忙,体谅你抽不开身,你体谅过我吗?

我一个人带唐果,每年还要看你家里人的脸色,说我死活不要二胎、不给你们唐家添人丁,不给果果找个伴,我也得敢生啊,你这样,我敢生吗?

那头说了什么,唐果不知道,唐果想,爸爸肯定说不出话来,沉默着,好久才辩白一句,或者根本就不辩白,他越是这样,妈妈就越生气。

唐果觉得有些难过,但又不想自己难过惹妈妈更难过,最后只好闭着眼继续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的又睡着了。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护士把她针拔了,她迷迷糊糊地被妈妈叫起来,妈妈给她裹上外套,说回家。

唐果猛一抬头,看见妈妈满是红血丝的眼,她抚摸了妈妈的眼皮,说:

“对不起啊,妈妈。

林景揽着宝贝女儿:

“傻孩子,说什么呢!

”孩子不懂事是父母的过错,孩子太懂事了,也是父母的失职。

林景本来低落的心情,更加不是滋味了。

从小到大,果果都是很懂事的孩子,虽然她从来没在女儿面前说过和她爸爸的事,但她知道果果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说罢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林景告诉女儿:

“刚刚你爸爸打关心你身体怎么样,我跟他说已经退烧了,你有空了给他回个。

唐果点点头,林景迟疑片刻,又说:

“你爸爸也是很关心你的,只是他工作忙,顾不上回来看你。

而且他这人,嘴又笨,跟你打说不了两句话,老是过来问我果果怎么样啦,我说你去问果果啊,他就说怕打搅你学习,他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还不成认。

唐果再次点头,笑笑说:

“我知道。

唐果在想,虽然妈妈经常和爸爸吵架,但其实还是很维护他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跟爸爸沟通吧!

明明也很在乎的。

大人的感情真复杂。

唐果第二天请了半天假,但妈妈没方法请假,在医院守了她大半夜,回去眯了一会儿,就又去上班了,叮嘱阿姨好好照顾她。

季峋从早自习到中午放学前,一共问了四次唐果。

第一次问郑思涵,郑思涵不知道,季峋皱了皱眉头。

第二次是齐悠刚进教室,季峋叫她:

“齐悠!

齐悠的心咯噔了一下,“嗯”了声,声音都带着颤。

季峋却只是问了一句:

“唐果呢?

齐悠迷茫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就不在宿舍了,我还以为她提前来教室了。

季峋眉头皱得更死了。

齐悠和唐果不在一个宿舍,昨晚唐果发烧也烧得突然,半夜起来浑身酸疼,呼吸灼热,整个人烫得跟火烧人一样,挣扎犹豫了半个小时,才起来穿了衣服,去值班室找值班老师。

季峋给唐果发了短信,她一直没有回。

早自习下课,齐悠打了给唐果家里,阿姨接了,说唐果发烧了,今天请假了。

齐悠忙去跟季峋汇报了。

季峋依旧锁着眉头,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第三次是他课间操趴在位子上睡着了,醒的时候有点儿蒙,看了眼唐果空着的位子,下意识地扭头问郑思涵:

“唐果呢?

郑思涵看了眼周子龙,周子龙咳嗽着推了推眼镜。

郑思涵莫名其妙地看着季峋:

“还没回来啊!

第四次是最后一节上课的时候,老龙的课,请假肯定是要老龙批的,后半节自由讨论的时候,老龙在台下转悠,转到季峋旁边的时候,季峋问了老龙一句:

“老师,我同桌什么时候回来?

老龙答复:

“下午估计就回来了,就请了半天假。

季峋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了点儿,看起来不那么“凶神恶煞”了。

“哦,我就随便问问。

大家听见他又问,不由得都笑起来。

老龙不明所以,扫了一眼大家,大家都矜持地抿住了嘴,等老龙走过去了,更放肆地笑起来。

季峋丝毫不觉得害臊,嗤一声,面不改色地看著自己的卷子。

大家私底下给季峋起外号叫黏人精。

以至于下午唐果卡着第一节上课的点进教室的时候,班上本来闹哄哄地商量这次排位的事,突然就都殷切地看着唐果。

连翘夸张地在后排喊着:

“啊,我的果果小宝贝,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这个班就乱套了。

唐果一脸问号,她不就是请假半天吗?

唐果回了座位的时候,季峋正低头在看卷子,看见她,撇开腿,示意她进去。

唐果看他脸色还是不太好,想起昨天,本来放松的心情又紧绷起来,走了进去,一句话都没说。

季峋看她把自己当空气,心情更不爽了。

联考的答题卡和卷子都发了,堆在桌子上,上面还压着一本书,一看就是季峋随手丢上去压卷子的。

唐果把书拿起来,又把卷子一张张叠好,顺便对一对答案。

唐果这次数学考了120,她着重看了眼最后一问,她答得稀里糊涂,以为自己会算错来着,没想到答案是对的,只是步骤少了一步,只扣了一分。

唐果有些冲动,一瞬间也忘了自己和季峋在“冷战”,突然捏着卷子挪到他那边,指给他看:

“我这道题答对了哎!

季峋看了她一眼,似乎终于顺心了,但还是端着架子,挑着单侧眉毛,臭屁地说:

“还不是我教得好。

唐果抿嘴笑了笑,也没反驳他,点点头:

“谢谢!

这一声谢谢倒让季峋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指尖挠了挠自己眉毛,抬手把她卷子都拿过来:

“英语和数学卷子上午都讲过了,你靠过来,我跟你讲一下重点。

唐果忙说:

“没事,要不你把你笔记给我,我自己看也行,实在不会我再问你。

季峋又皱了眉头,侧头看了她一眼,不耐烦似的:

“你怎么这么啰唆。

听不听?

唐果嘀咕道:

“我不是怕打搅你学习嘛!

你最近好似都很不快乐。

要不是给我补课,你也不会……”掉出年级前十。

季峋确实很不爽,但不是因为成绩。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只是轻“啧”了一声:

“想得还不少。

跟你没关系,我数学分算错了,名次已经更新了。

”季峋指了指通告栏,那边成绩单已经换了。

季峋数学加了20分,名次直逼赵媛媛,年级第四。

唐果一瞬间双眼放光:

“真的?

季峋矜傲地抬了下下巴,撇开腿,让了位置,示意她:

“你自己去看。

唐果几乎是跑着出去的,赵媛媛年级第三,季峋年级第四,秦爽退了一名,年级第八。

唐果扭头看季峋:

“真的啊,你也太厉害了吧!

数学149分!

季峋挑了挑眉毛:

“小意思。

快上课了,唐果确认之后就赶紧回来了,问季峋要卷子:

“我想看看你的卷子。

季峋把自己卷子抽了出来,递给她,一脸跩相:

“成绩出来我就知道是分算错了。

“那你……”唐果后半句突然小声起来,“干吗那么不快乐啊!

季峋的表情跟踩了屎一样,最后只是“哈”了声:

“没什么,心情不爽,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唐果受惊似的忘旁边缩了缩:

“说得好似你也有……大姨妈似的。

季峋朝她后脑勺招呼了一下。

郑思涵在后面解说:

“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下午的唐果,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季峋也没有不爽了。

唐果感慨,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018

晚自习最后一节,沈靖初上了讲台,敲了敲黑板:

“这节课换座位了啊!

台下立马闹哄哄起来,许多消息灵通的都差不多提前知道了座位表,但也有一局部人是完全不知道的。

比方唐果。

她抬头的时候,沈靖初刚好把座位表在多媒体投屏上放大。

她一下子就看到了季峋的名字,第一排,和赵媛媛挨着。

而唐果的名字旁边写着李星辰。

唐果扭头跟季峋说:

“哇,你和赵媛媛坐同桌。

”第一名和第二名,强强联合,他以后不用再跑过去问她题了。

季峋本来正犹豫,听她这么兴奋,陡然冷笑了声:

“你快乐个什么劲儿?

赵媛媛迷妹?

用不用我给你要个签名?

唐果撇撇嘴,懒得理她,探头去跟自己新同桌打招呼:

“嘿,李星辰,我们坐同桌哦!

这次唐果还是在靠窗靠墙的位子,李星辰在靠过道那边,但是唐果觉得自己位子宽敞了很多,而且一点儿也不担忧进出了。

李星辰很瘦,坐姿也很端正,不像季峋那样,长手长脚地横在那里,把位子堵得死死的。

而且李星辰性格很好,做什么都很耐心,问他题不用担忧会被骂。

唐果搬完东西坐在座位上的时候,很开心的样子。

突然身后有人戳她,唐果扭过头,就看见蒋昊的脸,吓得往旁边缩了缩。

蒋昊咧着嘴笑:

“我长得很吓人?

唐果摇了摇头,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座位表,座位表上明明自己后面坐的是赵轲,蒋昊好似看出了她的疑惑:

“我换座位了,我近视,坐后面看不清黑板。

唐果“啊”了声,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蒋昊似乎也只是给她打个招呼,然后就继续干别的事了。

换完座位没多久就下课了,齐悠拉着唐果回宿舍,走了好久才偷偷跟唐果说:

“那个蒋昊,到底要干吗啊,我听说,他专门去找了陈轲换座位,赵轲怂,就容许了。

季峋是晚自习下课做了会儿题,起身回宿舍的时候才看到蒋昊坐在唐果后面的,顿时骂了句脏话。

他这种看起来就一副随手能撸袖子干架、跩得仿佛能随口骂到别人疑心人生的人,其实很反感脏话这种东西。

蒋昊还在教室,倒不是在学习,而是等人,听见季峋的声音,原本低头看的他抬头瞧了一眼。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挪开了眼神,怕多看对方一会儿就会打起来。

蒋昊终于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对方送过来一套本子,他隔着窗户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撕了本子的包装膜,非常魔幻地从他那垃圾堆一样的桌洞里摸出一根绸带来,在套盒上打了个标致的蝴蝶结。

他倾身,扬手扔在了唐果的桌面上。

第二天唐果进教室的时候,“哇”了一声:

“C家的手帐套盒,不是断货了吗?

”唐果问早就到了的李星辰,“你的嗎?

”羡慕啊。

李星辰摇摇头:

“好似是……蒋昊递过来的。

给你的。

”昨天蒋昊扔过来的时候,李星辰还在做题。

唐果更觉得莫名其妙了,扭头看了眼,蒋昊还没来。

一直到班上人到齐,蒋昊才拨弄着半湿的头发走了进来。

老师还没来,唐果赶紧扭头问他:

“那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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