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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诗歌的艺术特色和思想内容

李贺诗歌的艺术特色

一、悲冷凄苦的语言

奇特的语言营造悲冷的氛围是李贺诗歌最为成功的因素之一,也是“长吉体”能在繁花似锦的诗歌苑囿中一枝独俏的关键所在。

请看他的《秋来》诗:

枫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筒一编书,不遗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魂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秋来》这首诗大约作于李贺辞官归家的时期。

糟糕的心情、萧瑟的秋风、刺骨的冷雨,触发了诗人心中无限的悲苦哀愁,诗人主观情思与孤坟野鬼融于一体,托物传情,借“鬼”寄慨,以瑰丽奇特的艺术形象来抒发诗人抑郁未伸、怀才不遇的深广忧愤,凝成了瑰美而冷俏的语言,读来令人胆颤心惊,毛骨悚然。

诗篇起句借“秋”发感,状景传情。

秋风瑟瑟,落木萧萧,残灯衰照,络纬哀鸣,这些景物很容易触动才人志士的感伤情怀。

但是李贺的感受不同于一般文人的悲秋叹老,“惊心”、“苦”、“寒”、“衰灯”、“啼”、“素”这些强刺激、冷色调的字眼有力地表现出诗人生命之秋的锥心之痛和心灵之旅的绝望挣扎。

秋风落叶而已,于诗人却是魂惊魄悸,无限悲凉;衰灯鸣虫罢了,于诗人却是啼饥号寒,凄神寒骨。

如此冰凉透骨的感受,如此哀哀无望的倾诉,几人能有?

谁人能敌?

李贺何以这般伤心叫苦,堕泪惊魂?

“日月掷人去,有志不获聘”,这是古往今来才智之士的共同感慨。

李贺的不幸身世,惊人才华和科场绝望使他对瑟瑟寒秋风格外敏感,秋天似乎宣判了他人生前途的死刑,秋天似乎戕害了他卓异超绝的艺术心灵。

于秋,除了络纬般呐喊,残灯般挣扎,他还能怎么样?

一开始他便用这样的文笔营造了一个悲苦的环境。

接着诗人不禁问道:

“在这混乱的年代,有谁肯读我的一编书简,不让那蠹虫蚀蛀,把我的心血化为尘土?

”诗人其实是不想只做一介书生,他有着自己执着的追求,从“男儿何不带吴钩?

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南国十三首》),“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马诗》)等句子中可以看到年轻的诗人渴望建功立业,大展宏图。

然而在无情的现实压迫下,他终于只能成为一个“寻章摘句”的书生。

穷愁潦倒的际遇使李贺感到没有前途,悲愤抑郁之余,他便刻意追求艺术上创新,并深信凭借自己的才华可以取得成功。

“唯留一简书,泥金泰山顶”(《咏怀二首》)就表明了他的决心和信心。

然而诗人苦心创作的诗歌,却因混乱的时局,无人问津,徒然饱蠹虫之腹,如今即令呕心镂骨,练句锻章,亦有何益?

诗人不由自主地怀疑起自己的人生价值起来。

这三、四两句无疑是牢骚满怀,愤愤不平。

上句正面提问,下句反面补足。

面对衰灯,耳听秋声,诗人感慨万端,苦从中来,我们仿佛听到诗人发出一声长长叹息:

“自己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写下的这些诗篇,又有谁来赏识而不致让蛀虫蛀蚀成粉末呢?

”“粉空蠹”三字用的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试想:

诗人青灯独伴,长夜无眠铸就的那些秋风诗篇,无人赏识,只好束之高阁,任由无知小虫咬烂撕碎,几成粉末!

一腔心血付之东流,诗人该是何等失望,何等愤慨!

一个天才诗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世上无知音,英雄无主!

陪伴这些凝重诗文的只有冷落、只有寂寞,这明明是对李贺的心灵谋杀。

想想一个人做诗做到了这种悲恸欲绝的程度,李贺该是怎么的痛?

是呀,这样的内心世界必然生出奇特的语言,语言形式永远是思想内容的外化!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诗人纡曲的肠子都变直了。

点点滴滴秋雨冷,只有古诗人的精灵来抚慰诗人幽独悲愁的香魂。

(香魂:

这里是对古代诗人的誉称。

)使诗人在幻想中为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五、六两句构思奇特而新颖,独辟境界。

紧承三、四句的意思,描写苦中幻觉,似乎九曲回肠都要拉成直的了。

他痛苦的思索着,在衰灯明灭之中,在迷离恍惚之际,他仿佛看到了赏识自己的知音就在眼前;在淅沥的冷雨中,一位古代诗人的“香魂”前来吊慰我这个“书客”来了。

这里诗人对现实已经绝望,只能幻想古诗人的精灵于凄风冷雨中来抚慰自己。

诗人的心情极其沉痛,笔法自然诡谲多姿。

“思牵今夜肠应直”,李贺自铸新词,思绪本应乱如麻,愁肠也当似百结,而诗人竟然可以把它抹平拉直,理顺摆清,可见他愁思之惨烈!

凭吊之事只见于生者之于死者,李贺却反过来说鬼魂吊慰生者,而且鬼魂幽艳香冷,而且有形有态,这真是是石破天惊的诗中奇笔。

这便是李贺,人称“诗鬼”的李贺的与众不同的“长吉体”!

末两句进一步描绘鬼魂挽唱的凄清图景。

秋野阴森的墓间,鬼魂都在吟唱鲍照的诗篇,因为他们含恨地下,千年之后怨气仍不能消散。

这里借用“苌弘化碧”照的典故表达了自己悲愤抑郁的心情。

似乎古往今来,像鲍照、李贺这样的文人,他们和遗恨如苌弘碧血,冤魂入土,千年不化,万世不消。

字面上说鲍照,实际上则是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胸中之块垒。

志士人才怀才不遇,正是千古同恨!

明代王思任说李贺“以其哀几激之思,变为晦涩之调,喜用‘鬼’字、‘泣’字,‘死’字,‘血’字”,这并不是偶然的。

李贺把诗歌作为呕心沥血和事业,其母说他“呕出心乃已”。

他刻意追求诗歌语言的瑰美冷峭。

宋代严羽在他的《沧浪诗话》云中说“长吉之瑰诡,天地间自欠此体不得。

《秋来》这首诗中桐风惊心、香魂吊客,鬼唱鲍诗,恨血化碧等悲冷的意象充分体现了李贺语言的艺术特色。

别具一种魅力。

二、借写鬼神表现现实人生

李贺,人称“诗鬼”。

我认为李贺写鬼写神实为表现现实人生。

此特点在上文《秋来》诗中已有所体现,而他的《苏小小墓》更是在这一点上达到了极限: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草如茵,松如盖,

风为裳,水为佩。

油壁车,夕相待。

冷翠烛,劳光彩。

西陵下,风吹雨。

苏小小是南齐时钱塘著名的歌妓。

李绅在《真娘墓》诗序中说:

“吴之妓人歌舞有名者,死葬于武丘寺前,吴中少年从其志也。

墓多花草,以满其上。

嘉兴县前,亦有吴妓人苏小小墓,风雨之夕,或闻其上有歌吹之音。

”传说苏小小容颜秀美绝伦,仪态高雅,恬静聪慧,当时曾名重一方。

然而,沦落风尘以藏哭卖笑为生的她得不到人间的真情温暖,不可能享受过发自内心的欢欣。

在她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她看透了权力豪富求欢色的本性,深感被人玩弄的屈辱和孤独无依的痛苦。

据说在她临终之际,有人问人她有什么话留给那些日常交往的人,她答道:

“交,乃浮云也;情,犹流水也;随有随无,忽生忽灭,有何不了,致意于谁?

”几百年后,当怀才不遇、仕途坎坷的天才诗人李贺面对苏小小的一座孤坟,能不浮想联翩,感慨万千!

“幽兰露,如啼眼”墓旁那幽冷的兰花上缀着的晶莹的露珠,多像她那美丽而凄然的眼泪。

由其眼睛之美可以想见其人的兰心蕙质,光彩与艳丽。

在这个令人心悸的特写镜头里,首先突出了墓地所特有的幽冷的氛围,给人以阴森森的感觉,这是在写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这是写她的心境:

生活在幽冥世界的苏小小,并没有“歌吹”欢乐,而只有满腔忧怨。

她生前有所追求,古乐府《苏小小歌》云:

“我乘油壁车,郎青骢马。

何处结同心?

西陵松柏下。

”但身死之后,她的追求落空了,死生悬隔,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绾结同心,坟上那迷如烟的野草花,也不堪剪来相赠,一切都成了泡影。

这种心绪,正是“啼”字的内在根据。

前四句李贺仅用一十六字,便形神兼备地刻画出苏小小鬼魂形象,表现出诗人惊人的艺术才华。

“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珮”。

这几句表面是写墓地景色,实际上是在写人,你看:

芊芊绿草,象是她的茵褥;亭亭青松,象是她的伞盖;春风拂拂,就是她的衣袂飘飘;流水叮咚,就是她的环珮声响。

这是写景还是写人,是写人还是在写鬼,读此我们也不禁冥想。

“油壁车,夕相待。

”她生前乘坐的油壁车,如今还依然等待着她去赴“西陵松柏下”的幽会。

这一部分,暗暗照应了前面的“无物结同心”。

用一个“待”字,更加重了景象、气氛的凄凉:

车儿依旧,却只是空相等待,再也不能乘坐它去西陵下,实现自己“结同心”在愿望了。

物是人非,触景生情,徒增哀怨而已。

最后四句“冷翠烛,劳光彩。

西陵下,风吹雨。

”描绘了西陵之下凄风苦雨的景象:

风凄雨凌之中,有光无焰的鬼火,在闪烁着暗淡的绿光。

这一部分紧承“油壁车,夕相待”而来。

翠烛原为情人相会而设。

有情人不能如约相会,翠烛岂不虚设?

有烛而无人,更显出一片凄凉景象。

“翠烛”写出鬼火的光色,加一“冷”字,就很好的体现了人的感觉,写出人物内心的阴冷;“光彩”是指“翠烛”发出的光焰,这里说“劳光彩”,则蕴涵着人物无限哀伤的感叹。

不是么,期会难志成,期望成灰,翠烛白白地在那里发光,徒增光彩而一无所用。

至此,诗人成功的塑造了苏小小这个空灵飘渺、有影无形的鬼魂形象。

实际上,李贺是通过写鬼来写人,鬼魂只是一种形式。

他要反映的是人世的内容,要表现的是人的思想感情。

李贺也曾“少年心事当拿云”,但面对现实却只能空叹“谁念幽寒坐呜呃”!

因此,李贺也是“无物结同心”!

在苏小小这个满怀缠绵不尽的哀怨在游荡的鬼魂形象上,我们不难看出诗人自己的影子。

因此说写鬼写神实为表现人生才应是李贺创作的初衷。

三、奇特多彩的想象

李贺的诗也并不一味都是阴森森的鬼气,也往往有出人意料的想象。

请看他的《雁门太守行》: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这首诗开篇便以非凡的气势,对比强烈的色彩征服了读者。

“黑云压城城欲摧”,这里比喻叛兵如黑云翻腾滚滚压来。

“压”字,形象的描绘了叛兵来势的凶猛,“欲摧”二字则进一步刻画重“压”的势不可挡,把一幅大敌压境,危城欲摧的场面,极其鲜明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诗人以愤怒的笔触,给叛兵涂抹上一层“黑”的色彩,给人以严酷,阴沉,幽冷逼人的侵压感。

“甲光”,是指战士盔甲日光照射下闪耀着鳞鳞金光,“开”字,下笔劲拔,雄姿杰出。

形象地展示了将士们饱满的情绪。

“摧”“开”两字相对,更反衬出边防将士们维护国家统一的无畏精神。

这两句都得力立立于善于酿造气氛,具有更强烈地展示事物本质的力量。

“黑云压城”状敌人压来之势,“甲光向日”传英勇抗敌之神,都在可以感受而不可尽言之间。

诗人的思想多么丰富而怪异,但又多么地合乎事理,难怪韩愈读此也为之震撼。

这“黑云”与“金鳞”对比鲜明,相互映衬,有力的渲染了战前紧张的气氛和将士高昂的士气,并透露出诗人的爱憎分明之情。

李贺写作此诗,正值安史乱后,藩镇蜂起,国土分裂,诸霸残酷地压榨人民。

他对现实深恶痛绝。

便以炽热的笔触,满怀热情地描绘守边将士。

开篇一抑一扬,状景含情,褒贬分明,显示了他非凡的才气。

颔联写悲壮激烈的战斗场面。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这两句紧承“甲光”句,描绘守城将士们杀出城门,舍身奋战的情景。

作者没有正面描绘两车短兵相接的厮杀场面,而是从听觉和视觉两个方面来写战斗的激烈和悲壮。

由于众寡悬殊,孤军无援,最终只好败退孤城。

“秋色里”表明时令,对这场与强敌拼死的厮杀描写,一语不及兵刃交加的情景,只用秋色里角声满天暗示出来。

“角声满天”正是催战的鼓角齐鸣,声振天地!

下一句交待作战地点。

“紫”指长城附近的紫色泥土。

“燕脂”即“胭脂”,指边防战士流血的颜色,暗写守边将士死伤惨重。

这样的描写使我们仿佛看到胭脂般殷红的血迹,在浓重的夜幕下凝结成了一片紫色。

“满”字,扩大了激烈的场面,反映出边防将士奋勇杀敌的冲天气势;“凝”字,形象地描绘出边防将士血流满地的惨状,即牺牲的重大,烘托出战斗的激烈。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切已融进空旷苍凉的荒漠。

长城上颜色呈紫色,帮有紫塞之称,李贺拈来表示血色的凝结,构思新巧,形象鲜明。

这凄惨清冷的塞上寒夜的景物描写,烘托出孤城被困的紧急情势,很自然地过渡到下面对边防战士夜出奇兵的描写。

这种艺术构思,超出常格之外。

从“向日”到“夜紫”还自然地表现出从白昼鏖战到深夜的平静。

这绘声绘色的战斗场面,形成了强大的艺术感染力。

劲联写守军出击的情景。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豉寒声不起。

”这是写被围孤城的戍守边疆将士寒夜突袭敌军的情景。

“半卷红旗”写寒风之大,表现出败阵之后的低抑气氛:

“临易水”,让人想到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那种壮怀激烈的豪情,暗示出将士们已经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

“霜重鼓寒”写天气寒冷,说明将士们顶风冒寒作战,可见战斗的艰苦卓绝。

“声不起”,是用鼓声不振写军势已去,流露出浓重的悲剧气氛。

后句写虽然鼓声不起而仍在敲击,说明虽呈败势而心志不屈。

寒秋的深夜,霜严风烈,战鼓嘶哑,红旗半卷,边防将士进军易水,夜袭敌军的情意,俨然如画。

“临”字,刻画出将士们突围的威猛气势和必胜信念。

“重”字,把寒冷描摹得好象有千两可称,气氛低沉。

这两句语言之凝炼,景象之苍凉,真可谓荡人肺腑。

这两句不但想象逼真,而且用“红”、“霜”富有色彩的词语,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力和美的享受。

上面六句着重以气氛显示战争的情势,为末两句设造了一个典型的氛围。

尾联揭示主题,表明志向: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黄金台”在易水之泮,是战国燕昭王不招天下贤士所筑的高台。

“玉龙”即宝剑。

这两句诗人表明心态,也是全诗的主旨。

李贺生活在藩镇叛乱国势日衰之时,诗人做为唐宗室后裔,尽管平生倍受压抑,壮志未酬,但对于叛乱势力也是切齿痛恨的。

他希望朝廷能像燕昭王那样选贤任能,平定四海。

这种思想反映了人民反对分裂,反对叛乱维护国家统一的愿望,在当时是有进步意义的。

这两句浸透着诗人的一种坚强意志,即一旦受到君主知遇,将不惜为国事而献身。

慷慨之词亦用“黄”、“玉”这样带有色彩的词语张显,足见作者的艺术工力。

全诗想象丰富而怪异。

李贺展开想象的翅膀由藩镇叛乱猖獗凶猛的气势,联想到滚滚黑云弥漫整个边城,接着再想到孤城危急,战争的惨烈,真可谓涉笔新奇。

诗末更奇,诗人想象着一跃而到“黄金台”上,充分表现出他报国感情的强烈。

这种超凡怪异的想象,在突出了诗的主题的同时,又拓宽了诗的境界,极大地增强了艺术感染力。

四、悲冷与绚丽共存体现了李贺性格的两重性

李贺在《秋来》、《苏小小墓》等诗中所运用的悲冷意象体现了他内心愁苦、孤独的一面,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中唐时期怀才不遇的书生形象;而在他的《雁门太守行》等诗篇中却运用了一些绚丽的意象体现了他积极向上、昂扬的一面,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满腔热血、欲为国立功壮士形象。

这恰恰体现了李贺性格的两重性。

“枫风”、“衰灯”、“寒素”、“雨冷”、“秋魂”、“鬼唱”、“幽兰露”、“冷翠烛”、“风吹雨”冷色调的词汇和“甲光”、“金鳞”、“燕脂”、“红旗”、“玉龙”、“黄金台”等暖色调的词汇交织在一起,构筑了李贺诗歌的艺术天空。

李贺深受屈原、李白及汉乐府民歌的影响,多以乐府体裁驰骋想象,自铸奇语,表现其苦闷情怀。

他对冷艳凄迷的意象有着特殊的偏爱,并大量使用“泣”“啼”等字词使其感情化,由此构成极具悲感色彩的意象群。

诸如“冷红泣露娇啼色”(《南山田中行》)、“露压烟啼千万枝”(《昌谷北园新笋四首》之二)之类诗句,在其诗集中俯拾即是。

对于物象的色彩和情态,李贺也极尽描绘渲染之能事,写红,有“冷红”、“老红”、“愁红”、“笑红”;写绿,有“凝绿”、“寒绿”、“颓绿”、“静绿”。

他的《长平箭头歌》写一久埋地下又沾人血的古铜箭头是“漆灰骨末丹水砂,凄凄古血生铜花”。

黑处如漆灰,白处如骨末,红处如丹砂,而凄凄古血经蚀变竟生出斑驳的“铜花”!

设色奇绝,涉想亦奇绝。

他的《将进酒》写宴饮的酒具和酒色是“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琉璃、琥珀,色泽已十分晶莹瑰丽了,更益之以“真珠红”酒的色感,一下将瑰丽的色泽推向极端。

诗中写由美人歌舞而联想到的情景是“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

将“桃花乱落”与“红雨”乱落两种不同的景象绾合在一起,营造出同一色彩叠加而成的“落红”意象,借以表现诗人对青春将暮的哀感,甚为贴切传神。

作者宛如一位高明的画工,一眼觑定事物的本质特征,便倾全力摹状绘形,敷彩设色,构造五彩斑斓的画图,又在此画图的关键色彩上加以哀伤的字眼,注入强烈的主观感受,使得其笔下的诸多意象都呈现出一种哀感顽艳甚或病态美的特征。

  为了强化诗歌意象的感染力,李贺还以独特的思维方式和精选的动词、形容词,来创造视觉、听觉与味觉互通的艺术效果。

在他笔下,风有“酸风”,雨有“香雨”,箫声可以“吹日色”(《难忘曲》),月光可以“刮露寒”(《春坊正字剑子歌》),形容夏日之景色,是“老景沉重无惊飞”(《河南府试十二月乐词》),表现将军之豪勇,是“独携大胆出秦门”(《吕将军歌》)……通过这些不同感官相互沟通转换所构成的意象,诗人的艺术直觉和细微感受倍加鲜明地展现出来。

与此同时,李贺也多用质地锐利、脆硬、狞恶的物象,辅之以“剪”、“斫”、“古”、“死”、“瘦”、“血”、“狞”等字词,营造一种瘦硬、坚脆、狠透、刺目的意象。

如“斫取青光写楚辞”(《昌谷北园新笋四首》其二)、“一双瞳人剪秋水”(《唐儿歌》)、“荒沟古水光如刀”(《勉爱行二首送小季之庐山》其二)、“青狸哭血寒狐死”(《神弦曲》)、“金虎蹙裘喷血斑”(《梁台古意》)、“花楼玉凤声娇狞”(《秦王饮洒》)等等,或惊心刺目,或幽凄冷艳,大都是一种怪奇、畸形的审美形态。

这种审美形态的产生,既源于李贺褊执、狭隘的精神世界和审美取向,也得力于李贺对字词的精心锤炼。

似乎可以说,艺术思维的逸出常轨,遣词造句的刺激狠透、修辞设色的惨淡经营,意象结构的古怪生新,乃是李贺诗歌意象创造的基本特点。

  李贺诗中的怪奇特征,还主要得力于他迥异于常人的想象乃至幻想,而这想象、幻想又总是和夸张相并行的。

他可以从一方端州紫砚,联想到“端州石工巧如神,踏天磨刀割紫云”(《杨生青花紫石砚歌》)的惊险,也可以由传说中的瑶台仙草,幻化出“王子吹笙鹅管长,呼龙耕烟种瑶草”(《天上谣》)的奇景,他想象天上的银河流云会发出响声:

“银浦流云学水声”(同上),他还能从箜篌的乐音想象到“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而这乐音的美妙动听竟使得“江娥啼竹素女愁”、“老鱼跳波瘦蛟舞”(《李凭箜篌引》)。

李贺的想象不仅出人意表,而且跳跃性很大,有时完全听凭直觉的引导,一任自己的想象超时空地自由流动。

《梦天》即是这方面的范例:

  老兔寒蟾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

玉轮轧露湿团光,鸾珮相逢桂香陌。

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

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

  前四句借助奇特的幻想,从人间飞跃到天上,进入扑朔迷离的月宫,在广袤的空间里遨游;后四句又陡作转折,从仙界折返尘世,注目人世的千载沧桑。

诗句忽开忽合,忽起忽落,时空交杂错落,意绪游移无端。

求生的意志、对天国的向往与人生的短促、现实的困厄构成一对尖锐的矛盾,困扰着诗人的心灵,使他的精神常常处于亢奋与消沉交替起伏的状态,导致其想象变化倏忽,活跃异常。

李贺不少诗歌,特别是游仙诗都具有这种特点。

表面上看,这一特点与现代意识流的创作方法确有相通之处,但从深层来看,却直接导源于李贺独特的心理状态,换言之,李贺全部诗歌都可视作苦闷的象征。

晚唐的杜牧在《李贺集叙》中认为李贺诗是“骚之苗裔”,而且“时花美女,不足为其色也;荒国陊殿,梗莽丘垅,不足为其怨恨悲愁也;鲸呿鳌掷,牛鬼蛇神,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

准确揭示了李诗的特点。

若与韩愈、孟郊相比,李贺更重视内心世界的挖掘,更重视主观化的幻想,因而具有更突出的诗人气质,其诗也成为真正的诗人之诗,并对晚唐诗风产生了更为直接的影响;但其缺陷也是显而易见的:

内容过于狭窄,情绪过于低沉,一意追求怪异,难免走向神秘晦涩和阴森恐怖。

 

李贺诗歌有较高的艺术成就和审美价值,具有历史不衰的魅力。

总括起来,有以下几个方面的艺术特色。

  一、李贺诗歌想象丰富特异,构思奇诡,给人一种神秘、色彩缤纷的艺术境界

丰富奇特的想象,奇诡的构思是李贺诗歌最为成功的因素。

黑格尔曾经说过“最杰出的艺术本领就是艺术家的想象”[1]马克思把“想象力”称为“十分强烈的促进人类发展的伟大天赋”[2]李贺创作诗歌感情炽热,无论何种题材,经诗人丰富的想象,迥然异趣的艺术构思画面气象万千。

在表现手法上,他多少继承了《楚辞》的优点,并受到韩、孟诗派苦心推敲、别出心裁的影响。

如他的《李凭箜篌引》夸张的形容音乐声,说“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用来表示声乐有激昂变到萧瑟。

如《听颖师弹琴歌》此诗是李贺在长安任奉礼郎时听颖师弹琴后所作,描摹了颖师美妙绝伦的琴声,赞叹了他的高超的琴声。

诗中描绘琴声时运用了多种艺术手法,有以声喻声的“双风语”、“敲水玉”,还有以“挟剑赴长桥”的武艺、“浸发题春竹”的书艺来喻琴艺使人耳目一新。

用“别浦云归”、“芙蓉叶落”、“秋鸾离”来形容琴声的清悠优美,以越王夜游天姥,仙女骑鹿渡河形容琴韵的轻盈飘逸。

更见匠心独运,令人叹为观止。

出神入化。

想落天外。

如《梦天》“老兔寒蟾泣天色,去楼半开壁斜白,玉轮轧露湿团光,鸾佩相逢桂香陌,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

诗人把月亮的幽光幻想成蟾、兔的泪水,把天空的云层描绘成琼楼玉宇。

如“玉轮轧露湿团光”一句,把明月在云雾中飘过说成“玉轮轧露”,真是虚幻离奇的奇想。

《梦天》不仅想象奇特更是虚幻。

当对生活中的某事、某物所感而欲诉诸笔端时,李贺不是客观真实地按照生活本来的样子去描摹,而是运用想象去表现。

在想象的运用中,李贺充分的展示了自己的审美特征。

唐代许多诗人都善于想象,但他们都是由一物联想到另一物,或由一种情形联想到另一种情形,而李贺则往往从某一点开发出去,精骛八极、神游千载,创造出一种荒诞、奇幻的境界。

李贺诗歌的想象虽虚幻、神奇,但却能写出真实的感受。

如《秋来》中的“雨冷香魂吊秋客”,诗人借幻想沟通了人与鬼的世界,且一反生者吊死着的常情,而写鬼魂凭吊自己这个生者,画面荒诞不经,但凄凉幽冷的感觉与氛围让读者感同身受,诗人的悲苦与不幸如在眼前。

  在构思角度上含意丰富,令人寻味无已。

  从李贺诗的命名“天若有情天亦老”(《金铜仙人辞汉歌》)说起,这是为历代人物所传诵,为毛主席所应用的诗句。

这句的含义不止在于这句诗的本身、诗人构思实际开始于这一句诗之前,诗人是撇开一层,直接深入一层才写出这句诗来。

撇开的一层,也就是说这句诗应有的一个前提:

“天本无情天不老。

”必须在这一层意思上才能够写出来:

“天若有情天亦老”。

然而诗意不仅于此,诗的言外之意,又别有一层,即:

天虽无情,人却是有情的。

  二、朦胧凄冷的意境给人以深刻的精神和审美的情趣

  李贺诗歌境界朦胧,使人遐想无穷,迷离恍惚,想象空间广漠无垠,意蓄多层,这和李商隐有异曲同工之妙,而李贺和李商隐不同之处,是李贺诗构成凄冷的意境、以静穆美,动态美的图景给人以悦目怕神之感受。

朦胧深奥,如烟浩渺:

如《李凭箜篌引》诗中一系列典故,使人读起来如坠雾中一片朦胧,如索解其典故,就可以知道作者技艺精湛。

全诗中心是李凭演技高超,作者处处按演奏的艺术效果来加以描写——云彩为之不流,舜妃素女因此而惆怅,声音如玉碎风鸣,像荷花的露珠那样圆润,又像兰花在微笑……这一切,都得调动读者的想象,去完善诗中未讲到的演奏效果。

灵活自如,表达意蕴更为深奥高远。

神出鬼没意境深邃。

如《巫山高》诗人一开笔便将读者的思想引向苍穹。

神女瑶姬是诗中主角,她的行踪飘渺,不念旧情,“一去一千年”、“楚魂”在峡中往返徒劳,只能“寻梦”而已。

诗中瑶姬的形象纯是写意,未着一笔描绘,但她的行踪,风韵都似看见。

“楚魂寻梦风飔然”一句,非常幽冷。

通篇造境奇特,笔触新奇。

李贺诗与李商隐诗不同之处,在于李贺诗歌神秘阴森的氛围,瑰诡凄冷的意境,从而充分表达诗人身处病态社会的烦闷、压抑、凄凉与愤激心绪。

如《将进酒》诗的前面描写一幅奇丽熏人的酒宴图,场面缤纷绚烂,有声有色,给人极强的敏悟。

美酒佳看,欢歌曼舞,人生之乐似乎莫过于此,但结尾笔锋倏转,出人意料地推出死亡的意念和死的悲哀,一片苦涩幽怨的意绪。

《秋来》: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诗中作者深感韶华易逝,想到呕心沥血苦吟无人赏识,只有同病相怜的古诗人魂魄来相吊慰,有幽明同悲,千古一概之意,运思凄苦,意境奇特。

三、李贺诗歌意象的丰富性、奇崛冷艳的特征表现深刻的生命底蕴

贺,唐皇诸孙,字长吉。

元和中,韩吏部亦颇道其歌诗。

云烟绵联,不足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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