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国学经典》读晁错《论贵粟疏》有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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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读国学经典》读晁错《论贵粟疏》有感

  重农贵粟 政之本务

  ——读晁错《论贵粟疏》有感

  晁错是西汉初期的政治家,汉文帝和景帝的“智囊”,文帝任命为太子家令;景帝任命为御史大夫。

晁错是一个有思想、有学问的人,早年学的是申不害、商鞅的“刑名之学”,后来学习《尚书》,思想理念和知识结构可谓学贯儒法。

他以政治家的洞察力和匡正时弊的热情,多次上书发表政治见解,许多主张被文、景两帝采纳,为形成“文景之治”作出重要贡献。

同时,他的一些主张尤其是削藩严重触犯了诸侯王的利益。

汉景帝三年,吴、楚等七国诸侯王以“请诛晁错、以清君侧”为借口,发动叛乱。

景帝慑于七国势力,想息事宁人,以“吾不爱一人而谢天下”为由,把晁错作为替罪羊,腰斩于长安东市。

然而,诸侯王并不满足,继续叛乱,景帝最后还是靠武力镇压下去。

晁错虽然被错杀了,但他的政治经济思想和主张不可能被扼杀,对巩固和发展西汉王朝产生了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特别是《论贵粟疏》,强调重农贵粟,对振兴汉朝经济发挥了重要作用,鲁迅先生称之为“沾溉后人,其泽甚远”的“西汉鸿文”。

  汉朝开国之初,人口减少、田地荒芜,物资匮乏、生活困难,国家经济百废待举,刘邦接受陆贾等建议,以“无为”治天下,推行重农、崇俭、轻徭薄赋三大经济政策。

至文帝时,汉朝经济得到一定恢复,但由于汉初采取不干预的自由放任经济政策,使得商人的政治经济势力不断膨胀,商人兼并农民、商业分解农业的现象十分普遍,这既威胁封建统治的根基,也迫切要求西汉统治集团从“无为而治”转向有所作为。

不少政治家为此提出了自己的主张,其中比较著名的有贾谊的《论积贮疏》,主张重农抑商,他说:

“今背本逐末,食者之众,是天下之大残也”;建议“今殴民而归之农,使天下各食其力,末技游食之民转而缘南亩。

”文帝采纳了贾谊的建议,“感其言,使开籍田,躬耕以劝百姓”。

晁错则上《论贵粟疏》,劝告文帝“重农贵粟”。

两人的基本思想是一致的,但晁错的建议更具操作性,提出了“贵粟”、“受爵”、“免罪”等具体办法,还含有“惠商”因素,这比简单地“抑商”更符合经济规律。

《论贵粟疏》全文1184字,紧扣重农贵粟这一中心论点进行严密论证,分为四个段落。

第一段落是今昔对比进行论证,古代圣王重农贵粟“畜积”则足,就有能力应对各种灾害,而今则为“畜积未及”而民贫。

晁错的结论是“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

第二段落是物物对比进行论证,物物对比是指“珠玉金银”与“粟米布帛”的对比。

晁错认为,“珠玉金银”饥不可食、寒不可衣,而“粟米布帛”一日离开则有饥寒所迫,“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

第三段落是人人对比即“农夫”与“商贾”对比进行论证,“农夫”一年四季劳作,历经千辛万苦,仍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而商贾“亡农夫之苦”,却是生活异常奢侈。

晁错指出,这种“上下相反,好恶乖迕,而欲国富法立,不可得也。

”意思是,国家法令规定尊农抑商,社会现实情况却是商贵农贱,统治者尊崇倡导的东西,与世俗社会追求喜好的东西恰好相反,这想让国家富强、法律有效,是不可能实现的。

第四段落是论证重农贵粟的具体办法,这就是入粟可以拜爵,可以免罪,“夫得高爵与免罪,人之所甚欲也”,从而把重农贵粟的思想与实践结合起来,使得重农贵粟的政策具有可操作性和实效性。

  品读《论贵粟疏》,我们不能不感动晁错忠心为国的精神。

为了巩固西汉政权和发展西汉经济,晁错不仅呈上《论贵粟疏》,还先后呈上《言兵事书》、《守边劝农疏》、《说景帝前削藩书》,为文景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殚精竭虑、出谋划策。

我们不能不佩服晁错直言敢谏的勇气。

晁错在《论贵粟疏》中运用多种对比手法,批评汉文帝不如尧舜和商汤;物物对比则是指汉文帝的政策有失误。

疏中几次提到“明主”、“明君”应该怎么样,实质是指汉文帝还不是一个“明主”、“明君”。

顺便说一下,我们也应该佩服汉文帝,他不仅采纳了晁错的主张,而且很包容晁错的直谏。

史载,晁错一再上书削藩,汉文帝不接纳,以致晁错在一次上书中狂妄地写道:

“狂夫之言,而明主择焉”。

汉文帝确实英明,他批示道:

“言者不狂,而择者不明,国之大患,故在于此。

”在汉文帝看来,建议没有什么狂不狂的问题,而决策却有个英明不英明的问题。

这一批示既体现了汉文帝政治上的清醒,也体现了汉文帝心胸上的宽广。

我们不能不重视晁错真知灼见的宝贵。

《论贵粟疏》主要反映晁错的经济思想,就是要“重农贵粟”,夯实封建社会的经济基础,这一思想对汉代乃至整个封建社会都产生了重要影响。

  《论贵粟疏》真切反映了农民的困境。

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农民是人口的大多数。

农业和农民是关乎国计民生、治乱兴衰的大事,也是封建统治者高度重视、不敢懈怠的治国之要。

吊诡的是农业效益低、农民生活贫困,从来都是中国社会的通病,换言之,中国一直没有解决好农业和农民问题。

一方面,我们创造了灿烂的农耕文明,从而使中国能够长期傲视世界、睥睨群雄;另一方面,我们的农民却是经常处于半饥半饱的状态,始终没有跳出“温饱—饥饿—温饱”的循环。

与此相对应的是封建王朝“兴盛—衰亡—兴盛”的循环。

一般而言,农民温饱有余,封建王朝就巩固和发展,农民饥寒交迫,封建王朝就风雨飘摇乃至灭亡。

某种意义上说,二千多年的封建社会兴亡史,就是一部农民温饱与饥饿循环的历史。

历朝历代统治者都重视农业、奖励耕植,同时农民的社会地位低下,农业是一个弱势产业。

所以,中国社会就出现了《论贵粟疏》所言的悖论:

“今法律贱商人,商人已富贵矣;尊农夫,农夫已贫贱矣。

故俗之所贵,主之所贱也;吏之所卑,法之所尊也。

”在这段话中,我们看到了一幅很奇特的图景,统治者从巩固政权出发劝民务农,所制定的法律也是褒奖农民的,而社会习俗却是嫌贫爱富,羡慕商人,不尊重农民,甚至连封建官吏也鄙视农民,看不起农业。

在《论贵粟疏》中,晁错形象地描绘了农民与商人不同的境遇。

农民是十分窘迫与艰难,首先表现在劳作辛苦,不仅要“春耕,夏耘,秋获,冬藏”,而且还要“伐薪樵,治官府,给徭役”,即砍伐木柴,为官府修缮房舍,服劳役。

令人心酸的是“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暑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无日休息”。

农民是赋役沉重,一个五口之家至少有二人为官府服事劳役,“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

农民是家庭负担很重,“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

意思是,农民负担着迎来送往、吊唁死者、问候病人、赡养孤寡和抚育幼童等开支。

农民还要遭受天灾人祸,天灾是指自然灾害,人祸则是急政暴虐,“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虐,赋敛不时,朝令而暮改”。

于是,无论家境稍好、有余粮的时候,还是家境困难、没有余粮的时候,农民都只能降价变卖自己的生产生活资料来交税和还债,“当其有者半贾而卖,亡者取倍称之息,于是有卖田宅、鬻子孙以偿债者矣”。

这无疑于杀鸡取卵,动摇国之根本。

与农民悲惨遭遇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商人乘人之危,大发横财。

“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

意思是,在农民危急时,大商人正囤积货物,榨取加倍的利润;小商人则设店摆摊、贩卖商品。

他们操纵稀缺物品和多余财物,每天在都市上游荡,乘着朝廷急需而出售,价格必定加倍。

商人不劳而获,生活奢靡,他们不仅“男不耕耘,女不蚕织,衣必文采,食必粱肉,亡农夫之苦,有阡佰之得”,而且还“千里游敖,冠盖相望,乘坚策肥,履丝曳缟”。

商人还要勾结王府,官商结合,“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力过吏势,以利相倾”。

意思是,他们依靠殷厚的财富,交结王侯,势力都超过了官吏,常因利害关系而互相结纳交往。

  《论贵粟疏》正确论证了重农贵粟的思想。

在中国封建社会,重农不仅是王朝巩固和延续的基础,而且是经济发展的关键。

农业好了,封建经济自然好了,因而重农是封建统治阶级一贯的指导思想。

早在公元前350年左右,著名改革家商鞅就提出了重农思想,他认为“国之所以兴者,农战也”;“国待农战而安,主待农战而尊”。

商鞅的变法使得落后的秦国迅速强大起来。

晁错学习接受了商鞅的学说,深受商鞅思想和实践影响。

《论贵粟疏》继承和发展了重农思想,“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更是充分论证了重农贵粟思想。

在晁错看来,重农贵粟是人的基本需求,即“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重农贵粟是巩固政权的需要,这是因为不重农则会导致民贫,而民贫就会使民众干出无法无天的事情,“民贫,则奸邪生”。

不重农则会导致饥寒交迫,而饥寒交迫就会使民众不受道德约束,“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

意思是,寒冷的时候,急需穿衣,不会坐等又轻又暖的衣服;饥饿的时候,急需吃饭,不会坐等甜美可口的食物;饥寒交迫于身的时候,人们的行动就顾不得廉耻了。

不重农则会导致民众背井离乡,“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而背井离乡就会使民众无所顾忌,“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

既然老百姓不受法律和道德约束,那么社会就不可能稳定,政权也不可能巩固,即“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

”民贫之后,慈母都管不住自己的孩子,君主怎么可能管住自己的臣民呢?

在晁错看来,重农贵粟的关键在君王,君王的作用在引导。

晁错认为,民众是趋利的,并以珠玉金银为例说明君王的引导作用是很大的,“民者,在上所以牧之,趋利如水走下,四方无择也。

夫珠玉金银,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而众贵之者,以上用之故也。

”这种引导是君王的自我引导。

《论贵粟疏》开篇第一句话就是“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

这段话是要求君王明确自己的职责,不是自己直接从事农业生产,而是引导鼓励民众从事农业生产。

这种引导是君王的行为引导,这就是“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

晁错认为,珠玉金银轻便容易携带,会产生很多弊端,“此令臣轻背其主,而民易去其乡,盗贼有所劝,亡逃者得轻资也。

”意思是,珠玉金银会使臣下轻易地背叛君王,民众轻易地离开家乡,盗贼的欲望得到诱惑,逃亡的人得到了轻便的资产。

而君王倡导贵五谷,又由于五谷很重,不是一日长成,从而使民众安心农业生产、重土轻徙。

这种引导是君王的政策引导,主要是把粮食作为赏罚的手段,交粮既可以拜爵,也可以免罪,“方今之务,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

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

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

在晁错看来,重农贵粟的好处很多,“一曰主用足,二曰民赋少,三曰劝农功。

”这就是重农贵粟既满足了王朝的需求,又减轻了农民的负担;既发展了农业经济,又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论贵粟疏》敏锐感到了商人的重要。

晁错提出了“入粟拜爵”政策,这一政策最有利的是商人和商业阶层。

中国传统社会结构是士农工商,商为末位,非常轻视商人的作用。

商人是要言利的,所以还把商人理解为小人,即“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封建统治者一般在“重农”的同时,都要“抑商”,重农与抑商形影相伴。

商鞅可说是开了“抑商”的先河,《商君书》记载,为了使民众致力于农战,商鞅提出了“事本禁末”的主张,制定了一系列打击“商贾、技巧之人”的严厉措施,譬如加重工商税收,提高酒肉价格,“贵酒肉之价,重其租,令十倍其朴”。

汉初更是十分鄙视商人,《史记》记载:

“天下已平,高祖乃令贾人不得衣丝乘车,重租税以困辱之。

孝惠、高后时,为天下初定,复弛商贾之肆,然市井之子亦不得仕宦为吏”。

这说明刘邦对待商贾很严厉,不能穿贵重衣服和骑马坐车,加重租税困辱此辈;惠帝和吕后期间,“抑商”政策有所松动,但商人及其后代还是不得入仕为官。

《论贵粟疏》指出,“夫能入粟以受爵,皆有余者也”。

所谓“有余者”,实际上就是商人特别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大贾。

而且,入粟拜爵根据自愿原则,而不强令执行,国家通过这一政策使商人的“有余”补到了农民的“不足”。

晁错认为,入粟拜爵,一方面可以做到各得其所,实现多赢,即国家、农民、商人都可得到好处。

“如此,富人有爵,农民有钱,粟有所渫”。

“渫”是分散的意思,就是把粮食分散到需要的地方去。

另一方面是有利于农民尤其是贫困农民,“取于有余以供上用,则贫民之赋可损,所谓损有余、补不足,令出而民利者也”。

更重要的是,爵位意味着社会荣誉和政治地位。

入粟拜爵,使得商人得到了爵位,就有了社会荣誉和政治地位,这不仅改变了汉初抑商和鄙视商人的政策,而且提高了商人的社会地位,满足了商人的精神需求和政治追求,缓和了商人与封建王朝之间的矛盾斗争。

而蕴含在入粟拜爵背后的是晁错深刻的思想认识,就是意识到了商人的重要和作用。

商人是活跃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产品向商品惊险一跳的关键因素,这在以“重农抑商”为基本国策的封建社会中,无疑是超前的认识和宝贵的思想火花。

晁错倡导的“贵粟”思想和“入粟拜爵”政策,对封建社会产生了久远影响,后世推行的“捐纳”政策,实际上是“入粟拜爵”思想的继承和发展。

当然,“捐纳”有点像东施效颦,无论政策效应,还是实际效果,都不可与汉文帝时期同日而语。

据史书记载,汉文帝采纳了晁错的建议,令民入粟,六百石,赐予上造(第二级)爵位;四千石,赐予五大夫(第九级)爵位;一万二千石,赐予大庶长(第十八级)爵位;五大夫以上可以免役。

历史表明,晁错的重农贵粟和入粟拜爵政策,取得了非常好的政治社会效果,不仅造就了“文景之治”,而且为汉武帝大展雄风奠定了基础。

因为自汉文帝至汉武帝“七十年间,国家无事,非遇水旱,则民人给家足,都鄙廪庾尽满,而府库余财”,这就使汉武帝开疆拓土有了殷实的本钱。

  晁错是个历史悲剧人物,悲就悲在他的削藩主张是对的,景帝是接受的,也很欣赏晁错的才华,然而错杀晁错的是景帝。

景帝后来很后悔,据说有人谈及晁错被杀一事,“于是景帝默然良久,曰:

‘公言善,吾亦恨之。

’”晁错的悲剧只是个人生死的悲剧,而他的政治经济思想和主张却让他流芳百世。

削藩,对于大一统的中国而言,永远具有积极意义;《论贵粟疏》给我们最大的启示是晁错的经济思想,即使以现代经济学原理进行分析,晁错的经济思想仍然闪烁着智慧的火花,仍然具有现实意义。

在《论贵粟疏》中,晁错强调君王要发挥经济引导作用,这涉及到了政府与市场的关系,无论古今中外,政府在纷繁复杂的经济生活中总是有着一定作用的,不可能完全消极无为。

就算是最自由放任的国家,政府还得扮演“守夜人”的角色。

在《论贵粟疏》中,晁错强调要重农贵粟,这不仅对于农业社会有着重要意义,而且对于工业社会、信息社会也有着积极意义。

“民以食为天”,任何社会形态都不能不重视农业生产和粮食供给。

在《论贵粟疏》中,晁错强调农商利益的增损平衡,这也很有意义。

任何经济政策的推行和实施,总会涉及社会不同群体间的利益调整。

因此,提出建议、酝酿对策和决定政策,都要注意集思广益,取得最大共识,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以便平衡好各方面利益关系,保证经济社会的协调发展。

  论贵粟疏

  晁错

  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

故尧、禹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

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禹,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

地有遗利,民有余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民贫,则奸邪生。

贫生于不足,不足生于不农,不农则不地著,不地著则离乡轻家,民如鸟兽。

虽有高城深池,严法重刑,犹不能禁也。

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

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

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

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 故民可得而有也。

  民者,在上所以牧之,趋利如水走下,四方无择也。

夫珠玉金银,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而众贵之者,以上用之故也。

其为物轻微易藏,在于把握,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

此令臣轻背其主,而民易去其乡,盗贼有所劝,亡逃者得轻资也。

粟米布帛生于地,长于时,聚于力,非可一日成也。

数石之重,中人弗胜,不为奸邪所利;一日弗得而饥寒至。

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

  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

春耕,夏耘,秋获,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给徭役;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署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无日休息。

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

勤苦如此,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虐,赋敛不时,朝令而暮改。

当具有者半贾而卖,无者取倍称之息;于是有卖田宅、鬻子孙以偿债者矣。

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

故其男不耕耘,女不蚕织,衣必文采,食必粱肉;无农夫之苦,有阡陌之得。

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力过吏势,以利相倾;千里游遨,冠盖相望,乘坚策肥,履丝曳缟。

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农人所以流亡者也。

今法律贱商人,商人已富贵矣;尊农夫,农夫已贫贱矣。

故俗之所贵,主之所贱也;吏之所卑,法之所尊也。

上下相反,好恶乖迕,而欲国富法立,不可得也。

  方今之务,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

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

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

如此,富人有爵,农民有钱,粟有所渫。

夫能入粟以受爵,皆有余者也。

取于有余,以供上用,则贫民之赋可损,所谓损有余、补不足,令出而民利者也。

顺于民心,所补者三:

一曰主用足,二曰民赋少,三曰劝农功。

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

车骑者,天下武备也,故为复卒。

神农之教曰:

“有石城十仞,汤池百步,带甲百万,而无粟,弗能守也。

”以是观之,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

令民入粟受爵,至五大夫以上,乃复一人耳,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

爵者,上之所擅,出于口而无穷;粟者,民之所种,生于地而不乏。

夫得高爵也免罪,人之所甚欲也。

使天下人入粟于边,以受爵免罪,不过三岁,塞下之粟必多矣。

  陛下幸使天下入粟塞下以拜爵,甚大惠也。

窃窃恐塞卒之食不足用大渫天下粟。

边食足以支五岁,可令入粟郡县矣;足支一岁以上,可时赦,勿收农民租。

如此,德泽加于万民,民俞勤农。

时有军役,若遭水旱,民不困乏,天下安宁;岁孰且美,则民大富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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