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李清照后期愁词的主体意象探微.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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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李清照后期愁词的主体意象探微

目录

目录…………………………………………………………………………………………1

摘要…………………………………………………………………………………………2

Abstract……………………………………………………………………………………2

引言…………………………………………………………………………………………3

1、二李词的主体意象选择………………………………………………………………3

(一)李煜——托“梦”怀旧避世…………………………………………………………3

(二)李清照——借“酒”泄愤消愁………………………………………………………4

二、二李词的主体意象内涵………………………………………………………………5

(一)思想内涵………………………………………………………………………………5

(二)美学内涵………………………………………………………………………………6

(三)文化内涵………………………………………………………………………………7

三、二李词选择不同主体意象的原因……………………………………………………8

四、小结……………………………………………………………………………………10

参考文献:

…………………………………………………………………………………11

致谢:

………………………………………………………………………………………11

李煜、李清照后期愁词的主体意象探微

汉语言文学专业2005级6班黄琴指导老师杜松柏

摘要:

有着相似人生经历的李煜和李清照,在面对国破家亡的终极悲剧时通过愁词中的不同主体意象表现出不同的人生态度。

本文以“愁”为立足点,通过对二李后期词作的主体意象、主体意象的内涵及选择不同主体意象的原因三方面的比较,深入挖掘了他们亡国之音背后的不同特色。

关键词:

李煜;李清照;后期愁词;梦;酒

ABriefAnalysisofCentralImagesintheSorrowPoetryofLaterPeriodofLiYuandLiQing-zhao

Abstract:

Facingtheruinsofcountryandfamily,LiYuandLiQing-zhaowhohavethesimilarlifeexperienceexpresstheirdifferentlifeattitudesthroughthedifferentcentralimagesofsorrowpoetries.Thispaperstandson“sorrow”andmakesacomparisonthroughthreeaspects:

thecentralimages,connotationsembodiedinthecentralimagesandthereasonsofchoosingdifferentcentralimages,whichreflectsthedifferentcharacteristicsoftheirpoemsaftertheruinsoftheircountry.

Keyword:

LiYu;LiQing-zhao;ThesorrowpoetryofLaterperiod;Dream;Liquor

 

词以它情文并茂的独立文体反映出一个丰富多彩的社会文化生活,又以人间真情形成了婉约而率真、性灵而自然、生动而形象的抒情风格。

于是多情的词人便用其刻骨铭心的笔触吟唱了一首首人生悲歌,其中“男中李后主,女中李易安,极是当行本色。

”[1]

李煜在晚唐五代词人中,可算是造诣最深,成就最大的一位词人。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

“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

”[2]这个评价是很中肯的。

而在南北宋之交,女词人李清照以纤纤词笔精心打制了独具特色的《漱玉词》,“别是一家”的词风在中国词坛上树起了一支奇葩,这在漫长的男权中心社会的文化背景下,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相隔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的二李,他们都同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生活时光,又同样经历了国破家亡的日子,其词也都极明显地分为了前后两个时期。

学术界一般以国亡家破为界,视李煜在北宋时期的词作、李清照在南渡后的词作为其后期词。

只是有着相似的人生遭遇的二李却在其后期愁词中通过不同的主体意象表现出不同的人生态度和感悟。

本文在感受二人“亡国之音哀以思”的同时,试比较李煜与李清照后期词在主体意象的选择、内涵及其形成原因三方面,聆听两位伟大词人的叹息。

一、二李词的主体意象选择

“意象”这个词在中西文论中都被广泛的运用。

所谓意象,就是客观物象经过创作主体独特的情感活动而创造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

简单地说,意象就是寓“意”之“象”,就是用来寄托主观情思的客观物象。

而主体意象便是在整体意象中具有核心作用的的那个意象。

诗词要靠意象抒情,凡是风格独具的成熟诗词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主体意象。

主体意象的潜在选择也同诗词人特定时期的审美趣味有着必然的关系。

李煜李清照的词在意象的构成方面都是丰富多彩的,这与他们的生活环境、个人气质有很大的关系,随着他们个人命运际遇及情感的波折变化,其中的意象也变化无穷。

但只要细细品位,不难看出,梦这一意象贯穿了李煜词的始终,而酒这一意象则贯穿了李清照词的始终,是在其词尤其是其后期词意象中起着核心作用的意象。

人们认为酒、仙、梦、自然是使中华民族悲剧精神淡化、弱化的不可忽视的因素[3]。

的确如此,中国古代时人们对于酒似乎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另外,记梦言志抒情,借以消释自己的悲剧情怀,也是古代作家常用的手法。

李煜与李清照面对国破家亡的终极人生悲剧,他们也分别锁定了一个消解因素,以求摆脱愁绪,淡化悲凉。

只是一代帝王的李煜偏爱于做梦,而女词人李清照却能对酒当歌。

这主体意象的选择是符合词人的个人气质和特定时期的审美趣味的。

(一)李煜——托“梦”怀旧避世

南唐李后主流传至今的词作不过三十余首,而涉及到“梦”的竟有一半左右,其中降宋后所作的十三首词中就有五首是托旧梦来依恋往昔和逃离现实的。

从人间至尊到阶下之囚,失去自由的李煜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那早已离自己远去的故国,逝去的帝王生活,消散的昔日欢爱。

面对残酷的现实只有在梦中才能重温旧时之欢;只有在那昔日繁华的梦中才能得到片刻的慰藉;只有借梦来追忆骄奢的往日才能抚慰他那孤独寂寞的灵魂,以发泄对囚徒生活无限的悲愤。

“多少恨?

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4]这首《忆江南》便是后主降宋后的第一曲梦词,通过梦中再现的往日生活图景来烘托此时心中那满腹的亡国之痛。

“车如流水马如龙”还是多么盛大的游乐啊!

而且又是在花好月明的春季,这是怎样的良辰美景啊!

可是这是在梦里的景象,已经不可能再来了。

抚今追昔,只能痛悔万千,发出“多少恨”的悲叹。

“人生愁恨何能免?

销魂独我情何限!

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

高楼谁与上?

长记秋晴望。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这一曲《子夜歌》用两个“梦”的意象来抒发自己思念故国却不可能恢复的绝望心情。

梦中重回故国,那里的光景多美好啊!

可是醒来却是一场梦,那些赏心悦事已经云烟般消散了,不复存在了。

真可谓痛苦至极,悲哀至极,绝望至极。

而“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立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浪淘沙》)更是巧妙地用“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塑造了一个失去故国,沦为臣虏的亡国之君的形象。

梦中以为自己还在做着皇帝,不知已经是亡国囚徒了,所以在梦中贪恋那片刻的欢乐。

词人在国破家亡之后,可以说做了太多的怀旧之梦,在梦中得到片刻的欢娱。

随着时间的推移,“闲梦远”(《望江梅》)去,他深刻的体会到,世事如一场大梦,以前此后的一切皆在梦中,于是又发出了“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梦里浮生”(《乌夜啼》)的感慨,觉得人生如梦,真幻不定,转眼便成空。

这刻画出了词人面对亡国之痛无可奈何的心境和消极避世的人生态度。

(二)李清照——借“酒”泄愤消愁

曾被李调元评为“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5]的李清照,“倜傥,有丈夫气,乃闺阁中之苏、辛,非秦、柳也。

”[6]她不似李煜,同样遭遇了时代巨变、国破家亡,更是身世飘零的她却选择了把那一腔刻骨铭心的悲痛酿成盏盏美酒,对酒当歌,借酒消愁。

纵观李清照的词作,只要细心的人都会发现:

她词中不乏“沉醉”、“残酒”、“酒未消”、“樽前醉”、“东篱把酒”、“酒盏深和浅”、“三杯二盏淡酒”、“酒阑歌罢”等渲染酒意、醉态的词句。

经历了国破家亡后,身世飘零的她更是把酒当成了暂时忘却深悲巨痛的忘忧水。

她在南宋时期所作的二十几首词作中,直接提到“酒”和“醉”的便达十五首之多。

如“随意杯盘虽草草,酒美梅酸,恰称人怀抱。

醉莫插花花真笑,可怜春似人将老。

”(《蝶恋花》);“故乡何处是?

忘了除非醉。

沉水卧时烧,香消酒未消。

”(《菩萨蛮》);“不如随分樽前醉,莫负东篱菊蕊黄。

”(《鹧鸪天》);“共赏金樽沉绿蚁。

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渔家傲》);“夜来沉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

酒醒熏破春睡,梦远不成归。

”(《诉衷情》);“酒阑歌罢玉尊空,青缸暗明灭。

”(《好事近》);“断香残酒情怀恶。

西风催衬梧桐落。

”(《忆秦娥》)真是举不胜举。

可以说,经历了“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破碎人生的李清照,把世事感慨、万千心事都寄诸于酒,借酒意泼洒,写酒中真情。

二、二李词的主体意象内涵

李煜与李清照两人都有失国之痛,都有怀国之哀。

然而在他们的后期愁词中,却选择了不同的主体意象来消解这种痛与哀。

如上所述,李煜选择了梦,而李清照则更钟情于酒,这不同的选择所折射出来的深层内涵当然也是不相同的。

(一)思想内涵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降宋后,李煜做的“梦”特别多。

几年的囚徒生涯,使李煜倍受人间的煎熬与屈辱,这煎熬与屈辱又使整个世界在他眼中失去了光彩。

梦一样的往事再现和现实形成的鲜明对比也使他倍觉当前如梦般遭遇不幸。

反过来这梦一样的遭遇又逼着他去追忆如梦的往事。

这种过去和现在交织而成的苦闷,使他不得不到梦境中去忘却自己,只能“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只能感叹“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梦里浮生”。

从李煜的后期词中我们看不到作为一国之君应有的复国报仇的雄心壮志,即便是饱含愤慨,也是在不堪回首的极度悲哀中愤慨,显得痛心而无奈。

他是把自己隐入了自己设下的梦境中,得以诗化而存在,“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只是这一个个潜藏在词中的残缺的故国之梦,却又更反衬出了现实的悲凉,加重了梦醒后的悲哀,“觉来双泪重”。

王国维先生对后主词也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尼采谓‘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

后主之词,真所谓以血书者也。

”[7]可见李煜对梦的偏爱,除了表现他的颓废、对现实苦难的逃避外,还是一种对人生的一种普遍的悲剧体验,这种体验是承庄周梦蝶而来的人生如梦的浩叹!

后主之词虽悲,却多少让我们感觉少了些什么。

同样的亡国之痛,怀国之哀,更钟情于酒的李清照的后期愁词却别有一种思想内涵。

靖康之难、丈夫去世、南渡以后的辗转逃难,这一切让李清照尝尽了国破家亡与颠沛流离的苦痛。

词的主要内容也多抒写对国家的忧思和生活流落的痛苦。

此时的李清照不自觉地把国家的灾难与个人的不幸结合了起来,“故乡何处是?

忘了除非醉”、“夜来沉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

酒醒熏破春睡,梦远不成归。

”在故国怀思之中深沉哀婉,表现出一种凄凉孤寂的心境。

其词成了感时伤世的时代悲歌,寄托了对金兵野蛮入侵的血泪控诉,对南宋王朝君臣投降主义的愤慨,深切地反映出了千千万万百姓无家可归的切身感受。

她词中的悲和愁实际上就是“以女性独具的敏感和细腻去切身感受并深层地表达出战乱给人们留下的难以磨灭的精神创伤”。

[8]可见,李清照后期愁词虽多为借酒消愁,但这“酒”沉淀于词中更使得易安词中经典的“愁”有了更精细的刻画,使她在个人悲剧中映射出时代悲剧,使她的愁充满了人文关怀,具有相当的社会意义。

(二)美学内涵

李煜与李清照面对悲剧时的不同人生态度,总给人一种社会性别角色错位的感觉。

所谓社会性别角色,俗称“第三性别”,是指在生理性别差异的基础上由历史文化规定的男女两性的社会差别,是社会根据一个人的性别而对其做出的在举止、着装、行为、处世等方面的要求。

据资料显示,中国早在夏商时期已经存在了明显的男尊女卑的观念和现象。

自先秦以来,礼法一直保障男性的绝对权威,传统中国无疑是典型的男权社会,而女性则成了男子的附庸,并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规范这她们的性别角色。

而“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的女词人李清照所生活的宋代,正是封建礼教变本加厉控制女性的时代。

那个时代,女性没有政治地位,没有经济地位,没有与男子共同参与社会生活的权利和机会,有的只是封建礼教对她们的束缚,是各种清规戒律对她们的禁锢,而绝大多数女性也就在这种压迫下丧失了自我。

她们已经甘于自己的处境,麻木不仁,无欲无求。

但是李清照不同,虽为封建时代女性的她生于书香门第之家,家庭给了她健康成长的空间,文学开阔了她的视野,也唤醒了她的自我意识,使她并不甘于平庸,不甘于寂寞。

她有魄力、有思想、有主见。

早在闺阁中,她就有着卓远的见识,能越出闺门的狭隘视野,将目光投向了时局国运,胸怀着强烈的参与意识。

国破家亡后,她也还敢于在诗文中表达自己尖锐的政治态度,用“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如今思项羽。

不肯过江东。

”(《夏日绝句》)来表达自己反对偏安、主张北伐的观点。

这表明她不仅要在文学上与“须眉”争胜,也渴望在政治等其它领域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李清照有如此超俗拔尘的胆识,有着治国平天下的抱负,区区饮酒赋词之事,又何足顾哉!

因此在浓愁袭来之际,她勇于效古人借酒消愁。

但她不是在酒中沉沦,而是有清晰的自我意识,“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渔家傲》)可见在李清照身上,或言行举止或品行才学或为人处事,都不同程度地体现着传统封建社会男性性别角色的某些特征,闪烁着异性的光彩。

“易安倜傥,有丈夫气”正好说明了这一点。

就男性形象而言,在封建社会一般是以儒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标准来衡量男性的行为。

然而反观一代君王李煜在这方面却很难如人意。

李煜自小便形成了懦弱且多愁善感的性格,而且他的懦弱一生都如此,并未因他的境遇而有所改变。

即便在统治南唐期间,他也是小心谨慎地侍奉宋朝,以求苟安。

这种性格便注定了李煜只能一味的叹愁悲、话凄苦。

国破家亡后,他也只是采取了一种回避甚至是逃避的态度。

他的满腔愁绪悲苦只能借虚幻的梦境来摆脱,全无复国报仇之心。

只是“梦里浮生”。

可以说李煜的形象完全不符合传统社会男性性别角色的标准,完全没有作为一个男人所应有的阳刚之气,这正如曹彬所说的“李煜怯懦胜过女流”。

[9]

可见,在李煜与李清照身上明显存在着传统男女性别角色错位的现象——李煜身上流露出女性的阴柔之美,而李清照身上则闪烁着男性的阳刚之美。

(三)文化内涵

记梦言志抒情,借以消解自己的悲剧情怀,这是古代作家常用的手法。

如: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

”(《庄子.齐物论》);“夜来幽梦忽还乡”(苏轼《江城子》);更有《牡丹亭》所描写的绚丽浪漫之梦;《南柯记》、《邯郸记》所表现的人生似梦。

可见,自古以来梦便作为一种文化现象而存在着。

且梦具有虚幻性、怪诞性、恍惚性、超越性、满足性、宽慰性等特点。

这些特点又决定了梦中见真情。

于是从天堂一下子跌入地狱的词人李煜便选择了梦这种与现实和文学都相契合的途径与方法来畅游故国,抒发自己顷刻间从帝王之尊滑落到臣虏囚徒的这种“人生如梦”的切身感受。

可以说梦在这里既是他的倾诉对象,又是他的思想和感情的依托。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做了亡国囚徒的他依然还做着帝王之梦。

这正如弗洛伊德所说:

“梦是一种充满含义的精神活动,它的动力始终是欲望渴望获得满足。

”[10]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李煜选择梦作为其词的主体意象是由他的独特身世和独特人生所决定的;反过来说,梦也是最符合他个性气质的意象,也是最符合他抒发情感的意象。

”[11]

而酒在中国文化中更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且有多方面的功能。

饮酒之乐,不仅表现在生理的快适方面,而且主要表现在精神的愉悦方面。

曹植在《酒赋》中就有“质者成文,刚者成仁,审者忘贱,窭者忘贫”之说,说的是当一个人进入醉境的时候,可以忘掉自己的实际处境,忘掉在实际处境中理智对人的束缚,从而使人的精神得到自由解放。

所以中国古代的文学家们对于酒似乎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他们对酒的体味,已超越了酒本身的甜、苦、辣风味,而是以酌酒的方式,沉迷于那一刻的快意、美感,酒意与情思偶合,又得无穷妙。

他们对酒的感受和品味,到某种心理情境的触发,酒与诗便打成了一片。

如同为“酒徒”的阮籍、刘伶酒中求醉,放逐理性;“但愿长醉不复醒”的李白,以发酵之酒释放生命的张力;感叹人生短促的曹操“对酒当歌”;辞官归隐的陶渊明也“寄酒为迹”。

所以酒在文人即可以纵情遣忧,又可以寄托感慨,使得“愁”与“酒”总是形影相随,“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经历了“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的女词人李清照面对这国破家亡之痛、身世飘零之苦,也“不如随分樽前醉,莫负东篱菊蕊黄”,把满腔的悲苦愁绪借酒意挥洒,寻求逃离。

然而她又清醒地认识到“三杯二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感情是何等的凄厉悲凉,使这“酒”中加注了李清照对人生的感悟。

所以,对“愁”的宣泄使李清照的饮酒具有了更丰富的文化底蕴。

三、二李词选择不同主体意象的原因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在风起云涌的时代变幻中,李煜、李清照二人都经历了朝廷的更替和国家的衰亡,都亲身尝尽了世间最大的苦果。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

”(赵翼《题遗山诗》)作为词人他们只能将内心无以言表的深悲巨痛化作一首首淋漓尽致的词,来抒发对往事、“故国”的无限眷恋及失国之痛、怀国之哀。

然而何以一代帝王的李煜用虚幻的“梦”来消解他那无人可比的“愁”?

而女词人李清照对“载不动”的“许多愁”却能“对酒当歌”呢?

首先,是由二人迥然不同的性格决定的。

无数事实都证明了这一点,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他对各种事物的不同态度,最后得出不同的结果,从而产生不同的人生感触。

“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的李煜,生来重瞳,似有非凡之相,使得长兄文献太子弘翼幼时就极端嫉恨他。

他无力也无心反抗大哥的压迫,于是选择了逃避,一再躲让,以求保命,加之极其敏感的天性,便促使他形成了懦弱的性格和多愁善感的个性。

在他二十三时,太子为保其继承权于夏日鸩杀其叔景遂,这又在后主精神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同年九月,太子去世,不久后主便被立为太子。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煜的懦弱性格并未因他境遇的变化而有所改变。

甚至当上南唐君主的他也只是小心谨慎地侍奉宋朝,以求苟安。

但是这种方法并没有改变南唐和后主的命运。

公元975年,宋军攻破金陵,后主肉袒出降。

归宋后,他更不能畅所欲言。

所以这种性格又促使了他在灾难面前采取了一种回避甚至是逃避的态度——借助虚幻的梦境来消解他那“天上人间”的满腔悲愁。

然而李煜的这种性格,又使他能够用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灵深切地感受亡国之悲、之痛、之无助与无奈。

除了李煜,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细腻的男性词人了。

他用梦词去追忆如烟云般散去的往事,憧憬山河依在的故国。

然而追忆越美,痛之愈深;痛之愈深,就越逼着他去追忆如梦般的往事。

正如前面所说的,梦是最符合他个性气质的意象,也是最符合他抒发情感的意象。

而身为女性的李清照,其性格却与李煜迥然不同。

李清照生于书香世家,父亲李格非是著名学者,官至礼部员外郎,且以博学名闻朝野。

母亲是状元王拱宸的孙女,也很擅诗文,工词翰。

加之李格非思想开明,从不轻视和束缚女性,使李清照受到了良好的早期教育,生活在一个宽松自由的家庭环境里。

这不仅造就了她的文学才能,也塑造了她开朗活泼、敢爱敢恨的性格,敢于冲破常规陋习。

她有要强的个性,无古代女性惯有的自怯自馁。

正是这种性格支撑着她在国破家亡、飘零流落的巨大悲痛面前还能“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支撑着她在浓烈苦涩的“酒国”中凝结了更深邃含蓄的词境。

其次,与他们所受的思想文化熏陶有关。

李煜出生于一个信佛崇佛的帝王之家,其祖父南唐烈祖李昪、父亲中主李璟都崇奉佛教,精通佛理。

李煜也从小就由许身佛门、带发修行的傅姆李净晖伴读教习。

在他就学启蒙的阶段,便常听傅姆讲说释教佛理佛法和佛教禅宗的故事,这便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种下了信佛崇佛的种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李煜对佛的信仰更是有增无减。

当上南唐国主后,据记载,“南唐后主崇佛好道,举国上下臣民皆知。

一时释教寺僧,云游道士,如蝇闻腥,趋之若鹜,奔来金陵,献偈诵经,络绎不绝。

”[12]时有淮北十八岁号“小长老”的游僧,李后主在听他说佛讲经后,龙心大悦,誉其为“一佛出世”,遂崇修寺院,广建僧舍,一时国都金陵僧徒迨至数千。

国主信佛,也致使了朝中上行下效,每逢觐见,必论佛经,一时南唐成了真正的崇佛之国。

然而李煜终究没有达到涅槃之境,佛也没有保佑他国泰民安,倒使他成了宋主的“座上客”。

但是,李煜如此信奉佛教,对其创作却产生了质的影响,特别是对他后期愁词的影响。

佛教的原始出发点,是断定人生为苦,它强调通过修行而涅槃,脱离苦海,达到自由无碍的境界,这便加深了李煜那种关于生命的悲体验。

而且佛曰: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大起大落的现实生活又带给了李煜超常的梦幻体验,于是他便将满腔的愁绪化解在“人生如梦”里。

佛没有超度李煜,却超度了他的梦词,让他的梦词也能字字泣血,天地同悲。

而李清照出生于书香门第,嫁入官宦之家,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出嫁后都生活在传统浓厚的儒家氛围之中。

父亲李格非、公公赵挺之、丈夫赵明诚都是官场中人,履践着儒家修身、养家、治国、平天下的文化理想。

这些亲人所选择的人生价值的实现途径明显地影响了李清照价值观体系的形成,表现在她的词中便是对自己没能践行儒家文化理想的悲叹:

“我报路长兼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渔家傲》),“感风吟月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临江仙);表现在其诗文中便是正确抒发儒家推崇的积极入世的理想,如前面提到过的《夏日绝句》。

这些诗词不仅反映了她对南宋统治者的不满,也流露出她对自己不能参与国家政治生活,不能像男儿一样为国效力的一种遗憾。

因此在浓愁袭来之际,她勇于效仿古人,对酒当歌,借酒浇愁。

最后,两位词人悲剧遭遇产生的原因不同也是二人选择不同主体意象来消解悲愁的原因之一。

李煜是个天生的词人,正像徐志摩是个纯粹的诗人一样,李煜的才情只能展现在他的艺术创作上。

然而,历史给他开了个玩笑,让一个纯粹的艺术家做了南唐的人君。

对作为词人的李煜来说,他的悲剧表面上源于他的昏庸无能,但实质上却是根源于封建社会那种任人唯亲的世袭皇权继承制,这种世袭制不是李煜所能左右得了的。

再说其父李璟留给他的是国势困蹙的半壁河山,毫无政治才能的他对国家的治理只能承袭其父的保国方针,对强大的宋朝厚贡厚犒,委曲求全,以苟延国祚。

这当然不是保国的根本方法,在与雄才大略的宋太祖打了十四年的交道后,最终他还是亡国被俘了。

这真可谓是:

“作个才人真绝代,可怜薄命作君王。

”[13]然而李煜虽把国家治理的一团糟,却也成就了他的艺术创作。

作为曾经的国君,对作俘虏的感受当然是异于普通百姓的,再加上他天生多愁善感的个性,他对亡国的体会是入骨心之深的。

虽说“伤心秋月与春花,独自凭阑度岁华。

便作词人秦柳上,如何偏偏帝王家。

”[9]然而,若非帝王又怎能有超乎寻常的人生体验;若没经历了昔日荣华又怎能再举镜看当前的痛彻心扉;若无梦一样的往事今朝又何来“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梦里浮生”的字字血泪。

这样看来,经历了大不幸的李煜,在反省自己悲剧性遭遇的成因时又无法作出合理的解释,自然便选择了梦这种与其现实状况和文学都相契合的途径来抒发自己“天上人间”的这种“人生如梦”的遭遇。

而李清照,虽身为女儿家,却重视自身清高脱俗的独立人格。

她曾以桂花自喻“自是花中第一流”(《鹧鸪天》)。

而且正如前面所述,她还有着卓远的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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