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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方言否定词与否定式的本文统计分析

(原载北京大学《语言学论丛》26辑,商务印书馆2002年)

上海方言否定词与否定式的文本统计分析*

刘丹青

提要:

本文对近7万字上海话口语语料中的否定词和否定句式进行穷尽性统计分析,获得不少具有句法学、语用学和类型学价值的观察结果:

一、否定词主要出现在谓语位置,极少出现在定语位置。

二、基本否定词“勿”不能作为否定上文整个命题的否定叹词单独成句。

它只相当于英语副词not,不相当于叹词no,因此不同于兼有副词和叹词双重性质的普通话“不”。

同时,存在否定词“呒没”开始发展出否定叹词的用法。

三、上海话行为及物动词的否定式组成VO结构的机会较少,要么受事前置成话题结构(又以受事作次话题的STV为优势),要么省略宾语。

四、否定词“勿”兼做可能式补语标记时明显减弱动词的及物性,及物动词用于“V勿C”可能式后时,带宾语的用例相当罕见。

五、存在否定词“呒没”兼作已然体否定副词,像普通话“没有”一样,基本取代了老上海话的“勿曾”,从而区别于其他北部吴语。

关键词:

上海方言否定词否定句文本统计分析

Abstract:

Thispaper,basedonastatisticanalysisofnegativesandnegationinnearly70000-characterShanghainesediscoursedata,offersafewobservations,whichareofsyntactic,pragmaticandtypologicalsignificance.Forexample:

1.Negativesbasicallyoccurinthepositionofthepredicateandhardlyoccurinthatofmodifiers.2.Shanghainesenegative“veq”,onlyfunctionsasanegativeadverblikeEnglish“not”,butnotanegativeinterrogative,unlikeEnglish“no”,thusdifferentfromMandarin“bu”,whichservesbothfunctionsof“not”and“no”.3.Innegativeclauses,transitivebehaviorverbsrarelytakeobjectstoformVOconstructions.Instead,itisoftenthecasethattheobjecteitherprecedestheverb,functioningasatopic,orissimplyomitted.

Keywords:

Shanghaidialect(Shanghainese),negatives,negation,statisticanalysisofdiscourse

1.引言

关于上海话否定词及否定句式的大体情况,许、汤主编(1988)第七章、钱乃荣(1996)等已有介绍。

为了更加深入真切地了解上海话否定词和否定句的特点,本文对一定数量的上海话口语文本中的否定词和否定句式进行穷尽性统计分析,结果获得不少有意义的观察结果,对于理解否定操作对句法结构特别是语序表现的影响、否定句的语用功能、以及否定句中表现出来的吴语的句法类型特性等,都有一定的帮助。

本文借助香港城市大学徐烈炯教授主持建立的上海话电子语料库,随意抽取了其中由上海口语录音转写的若干篇章,包括5篇真实随意谈话的录音和一则独脚戏的录音,总字数为68880字,涉及的发音人共11位,年龄由33岁到91岁不等。

细目见本文附录。

下面分类介绍统计结果及必要的例句和分析。

最后进行全文总结。

2.否定词项和含有否定语素的词项

2.1否定词的范围

严格意义的否定词都属于否定算子,即能直接构成否定命题的词项。

包括否定动词,如“没有/无”(意义上等于否定副词+存在/领有动词);否定副词,如“不、没有/未”;否定助动词,如“别”;否定叹词,如单独成句的“不”,英语no。

广义的否定词也可包括间接否定算子,其所在的命题能变换为同义的否定命题,包括否定代词,如古汉语“莫”(《论语》莫我知也夫!

=无人知我=人皆不知我),英语nothing(Iatenothing=Ididn’teatanything);否定介词,如古汉语“微”(《论语》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

=若无管仲……),英语without(Canyoumanagewithouthelp)。

本文讨论的否定词都是严格意义上的否定词。

间接否定算子实际上在普通话及上海话中也不存在。

古代的“莫”普通话说“没人”,“没”是直接否定算子。

此外,否定词作为语素能构成许多复合词或固定短语,这些词语也列入调查范围,将作简要介绍。

2.2上海话的基本否定词

基本否定词是两个:

副词“勿[v]”(不)、动词兼副词“呒没”(没有)。

据许、汤(1988:

451)指出,“勿”在老派中多念[[f5],这就与苏州一致。

不过当代上海话已很难听到清声母读法。

本语料库转写时没有区分“勿”的清浊。

“呒”是“无”的某种白读,保留了微母字的鼻音。

“没”实际上只是个记音字。

“呒没”的邻近方言对应形式有“嗯得”[n23t5](昆山等)和“呒拨/呒不”[m23-22p5](苏州等),都来自近代文献中和老上海话中出现过的“无得”,早期吴语可以构拟为[mt]。

《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入九龙池处第七”:

“长者闻言,无得功果,岂可不从?

”。

20世纪初上海话文献例有“并且第这个差人头笑伊拉他们软疲疲无得气力。

”(《方言圣人行实摘录》之“圣女笃罗德亚”,上海土山湾印书馆1913年)。

其语音变化的轨迹是:

“无得”[mt]前字声母逆同化为舌头音,便成昆山的“嗯得”[nt]。

后字声母顺同化为双唇音,则成苏州“呒拨”[mp]。

后字声母整个同化为双唇鼻音,便成上海“呒没”[mm]。

“呒”后的“没、不”看似否定语素,其实都源自“得”,“呒”才是否定语素“无”。

许、汤(1988:

452)认为“呒没”也简说成“呒”,特别是在疑问语素“啥”前。

从我们的语料看,只有在疑问代词“啥”之前“呒没”才能简成“呒”,如“呒没啥吃”,可以说“呒啥吃”。

但“呒没房子”不说“呒房子”。

在其他疑问代词前也不能简,如“呒没几个”不说“呒几个”。

四字格熟语例外,如“呒头呒脑、呒大呒小”。

许、汤(1988:

452)指出新派常把“呒没”省作一个音节“没”[m-12]。

这当为一种合音。

本语料库转写时一律作“没”,未分单音词与双音词。

本文引用时仍采用较常见的“呒没”。

单音节的否定词还有“勿要”[v23-22i423-55]的合音形式“覅”[vi23]。

苏州话的合音形式“覅”[fi423]已不能恢复为分音形式“勿要”[f5i423],而上海话“勿要”和“覅”是自由变体,而且“勿要紧”也可以合音为“覅紧”,苏州话通常仍念“勿要紧”。

由于上海话“勿要”合音分音很随便,因此语料转写时也未必很严格。

语料中分音用例远多于合音用例,未必符合口语实情,可能转写者将部分合音字记成分音形式。

2.3带否定语素的复合词及习语

“勿”除了用作否定词,还能作为否定语素与一些单位构成复合词或词化的习语。

带否定语素的复合词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复合否定词,整个词具有否定算子的作用,如“勿大、用勿着”等,“勿大开心”、“用勿着买票”都是否定句;另一类不是否定词,其中的否定语素只否定复合词内的语素,整个复合词没有否定算子的作用。

如“勿断”,作状语时就没有否定词作用,材料中的“勿断个演变”就表示“一直在演变”,不是一个否定谓语。

还有些复合词作为短语有否定算子作用,但作为复合词其意义已虚化、句法功能也有变,使得整个组合没有了否定作用。

如“勿晓得”作为短语表示不知道,但在上海话中经常用作表示出乎意料的插入语,相当于普通话的“谁知”,这种“勿晓得”就不属于否定词。

这种用法在材料中有5例。

如:

(1)我话说,“就辣辣在搿这个灵岩山山脚下”,勿晓得灵岩山山脚下勿到啦谁知不到灵岩山山脚下

另有4例“勿晓得”相当于普通话的插入语“不知”,虽然更接近否定意义,但由于其用途是表示说话人对命题的态度而不是命题本身,因此实际上仍不具备否定算子的作用,如:

(2)勿晓得哪能后首来也呒没去成功。

‘不知怎么后来也没去成功’

下面举例说明如何在句法上判定一个带否定语素的单位是复合词及习语还是自由短语。

“勿大”[v12-11da23],31例。

“大”念文读。

普通话“不太A”的结构基本上都能切分为“不/太A”,如“不太满意”可以切分为“不/太满意”,其中“太满意”是一个短语。

“不太”不一定分析为复合词。

上海话的“勿大A”意义上虽然等于普通话的“不太A”,却无法切分为“勿/大A”,因为“大A”不成为一个语法单位,如“勿大满意”中的“大满意”不成立。

“大”只能朝前靠,所以“勿大”已凝固为一个复合词。

上海话另有“大A勿A”式,如“大满意勿满意”,表示并不很满意,但这里的“大”只念白读[du23]。

“差勿多”,13例,“差大勿多”,2例。

“大”念文读[da23]。

意义上都等于“差不多”。

普通话“差不多”基本上已词化,但也不妨勉强分析为短语“差/不多”。

上海话的“差勿多”凝固得更紧密,甚至还有个变体“差大勿多”,其中的“差大”、“大勿多”都不成立,整个“差大勿多”是一个词,如:

(3)但是侬现在再看上海房子,看勒得已经差大勿多,

“勿碍”,1例。

表示“不碍事、没问题、不要紧”。

上海话“碍”作为词是及物动词,作谓语时通常要带宾语,如“覅碍我个事体”,不能单但说“覅碍”。

而“勿碍”却更常用如一个形容词,后面常不带宾语,意义上与肯定式“碍”有所分化,而且比肯定式“碍”更常用(本语料无肯定式例)。

因此,“勿碍”整体上可看作一个复合词。

文本中其他带否定语素的复合词或带复合词性质的固定短语,简列如下。

“勿一定”,1例。

等于普通话“不一定”。

“勿得了”,7例。

表示事情的程度严重,可以作谓语或程度补语,与普通话“不得了”大致相当,但上海话“勿得了”的常见作用之一是特指数量多,这与普通话不太一样,如:

(4)设计到现在有多少、多少房子?

勿得了勒!

(指很多了)

“勿错”,2例。

等于普通话“不错”。

另有2例转写为“勿差”。

上海话与普通话chā相当的“差”念[tso53],与“错”同音。

“勿好意思”,3例。

同普通话“不好意思”。

“勿但”,1例。

同普通话“不但”。

“勿光”,1例。

同普通话“不光”。

除了“勿但、勿光”外,上海话还可以用同义的“勿单”或“勿单单”,材料中未见。

“勿伦勿类”,1例。

同普通话“不伦不类”。

“吃勿消”,5例,等于普通话“吃不消”。

“对勿起”,12例,等于普通话“对不起”。

“舍勿得”,1例,等于普通话“舍不得”。

“用勿着”,4例,等于普通话“用不着”和“不用/甭”。

以上词语都可以归入否定词。

下面的“勿要讲/覅讲”是一个习语。

一种用法(3例)是用来引介递进句的前一部分,带有一点否定词的性质,相当于普通话的“别说”,如:

(5)勿要讲一只煤球炉子,侬就是生十七、八只我也呒没意见。

另一种用法(4例)离字面义更远,用作插入语,提示对方注意所说的内容是一种易被忽略的现象或观点,常说成“侬覅讲”。

这种用法在句中已没有否定词作用,大致相当于普通话口语中的“你别说”,但这种用法似乎在上海口语里更加活跃,如:

(6)a.搿老年痴呆症侬勿要讲,苦是苦来邪气可真是非常苦。

b.革末那么,就取一种…勿要讲,中国人个的风格也是一种稳重,也有搿这种风格。

(半省略号“…”表示原对话人停顿无话之处。

引用时的省略用全省略号“……”。

下同)

c.教迭这个唱搿这种山歌,……依个记下来侬覅讲也蛮有意思个。

以上都是用“勿”构成的复合词或习语。

“呒”的构词能力不如“勿”。

主要是构成少量熟语,如“呒清头(没头脑)、呒头呒脑、呒大呒小”。

除了“勿”、“呒”两个方言否定语素,来自普通话的否定语素“不”[p5]和“无”[vu23/u23]也出现在个别复合词中。

“呒”是“无”的白读,两者是一对同源骈词。

“不”出现在“不过”中,1例;“无”出现在“无所谓”中,2例。

“不过”更老的说法是“必[pie5]过”,“必”是“不”的异读,在这次语料中未见。

从以上列举可以看出,除了“勿碍”、“勿晓得”等在构词或用法上有一些方言特点外,上海话含否定语素的复合词或习语大部分跟普通话的有关词语是对应的,区别只在否定词的读音。

有个别词则连否定词的读音也采用普通话的形式。

顺便说一下,在语料中,也有一些否定词作为被引用的形式用作谈论话题,这类用例不列入本文的统计,这样的用法共有10例,如下例中的三个“勿要”:

(7)譬如讲“勿要”,“勿要”伊勿讲“勿要”,

下面我们就转入对基本否定词语法作用的考察。

3.基本否定词“勿”的作用考察

3.1“勿”的非句性和带“勿”否定式的强谓性

吴语否定词“勿”区别于普通话“不”的一大特点是不能单独成句。

而普通话“不”常常单独成句,如:

(8)a.–你喜欢不喜欢他?

-不!

b.-你就劳驾去一趟吧!

-不!

我就不去!

c.难道我们看着他自暴自弃吗?

不,我们应当去帮助他振作起来!

这类句子换成上海话都不能单用“勿”,而要加上谓语说成“勿欢喜”、“勿去”等。

假如没有合适的谓语可加,那么至少也要说“勿是”。

所以,普通话的“不”有时如英语not,有时如no,而上海话“勿”只相当于not。

上海话原来没有如no的词,只有“勿”加谓词的短语才能起no的作用,但现在也有人用“呒没”起类似no的作用(参4.2)。

不过语料中倒也出现由同一人所说的4个单独成句的“勿”,不过该说话人是已在北方生活40余年的上海人,这些“勿”也许是北方话影响的产物:

(9)A:

革末那么,本地人比较谈得来个的啦!

B:

勿。

(10)A:

乃侬现在阿是每年侪回去?

B:

勿,勿,勿,好几年,

上海话“勿”虽自身不能成句,但带“勿”的否定式却有很强的谓语性或曰成句性,一般都作句子的谓语而非定语。

“不V/A”结构作定语在语法上是完全合格的,如“勿游泳个的人”、“勿贵个物事不贵的东西”,但是从文本来看很少见。

语料中“勿”修饰不及物动词或形容词的用例达95个,照理形容词作定语是很常见的,但这些否定式居然一律用在谓语位置,没有一个定语用例。

上海话避免带“勿”的否定式作定语的倾向从下面这个独脚戏用例也得到反映:

(11)哎,要过年哉,让我来拣脱两粒黄豆挑一下黄豆。

好个放辣搿里好的放在这儿,坏个放辣搿里,好个搿里,坏个搿里,搿粒勿好勿坏放辣哪里啊?

本句说话时带郊县崇明口音,指示远近都用读成[i]的“搿”(城区读[]),靠指示时的动作指明远近。

前面相当于普通话“好的放在这儿,坏的放在那儿”,即肯定式出现为“的”字短语,而“的”字短语来自定中结构中心语的省略,仍有定语性。

按此类推,最后一句应是“搿粒勿好勿坏个放辣哪里啊?

”,但说话人却改变句式,让“勿好勿坏”作了谓语,没再用“个”,相当于普通话“这颗不好不坏,放在哪儿呢?

”所以从用例到统计都显示上海话带“勿”的谓词有明显的趋“谓”避“定”的倾向。

这可称为“勿”的助句性,与“勿”的非句性并存于“勿”上。

3.2“勿”与及物结构

下面讨论“勿”修饰及物性结构的情况。

我们重点关注的是否定句中受事的位置:

是在动词后作宾语还是在动词前作话题?

“勿”修饰及物结构的情况可分为几种句法类型,一是VO句,一是话题句,其中又包括STV,TSV,TV,以及V前带“都/也”、有特殊语用含义的话题句等情况,最后是宾语省略句。

这里的统计排除了“勿是”和“勿+助动词”的情形。

“是”与表语本非及物性关系,语法理论上不看作动宾关系。

“勿+助动词”的情况后文将单独考察,此处暂略。

“勿”否定及物结构的用例共107个。

其中VO结构32例,宾语省略41例,受事前置的话题结构TV式34例,大体上VO、V、TV三分天下。

下面再做一点进一步的观察。

“勿”否定VO结构在三类结构中最少,就这32例还大多不是原型的及物结构。

在32例VO结构中,有4例是接近复合词的VO式习语,涉及3个习语“负责任、值铜钿值钱、吊胃口”,其中的O指称性很弱,难以话题化。

VO式自由短语只有28例。

其中10例是由“晓得、欢喜、觉着”等认知心理类谓宾动词带动词性宾语和小句宾语,6例是“读、讲、叫”等言语类动词,其宾语是带引语性质的内容宾语,都可以用引号括起来,如“勿读‘杜’”、“勿讲‘轰’”之类。

这16例的宾语都是指称性很弱、难以话题化的成分。

动词加普通名词性宾语的结构实际上只有12例,其中用到的动词多为关系动词,如“算(准系词,不是计算义)、配、到(表时间)、辣(在)、像、占”,或者是认知动词,如“看见、晓得、懂得”。

这些动词所带的宾语都不属于真正的受事,而是当事或涉事。

在“勿”所否定的VO式中,唯一发现的行为动词是“上交”,而例中所带的宾语也不是受事而是与事宾语。

从以上分析可以清楚地看出,“勿”字虽然能否定VO结构,但其中绝大部分例子不是动宾关系的原型即行为动词加受事宾语。

反过来就是说,真正由行为动词带受事宾语的及物结构,在否定式中相对说来很少取动宾结构,其VO结构较受限制。

当然,被“勿”否定的行为动词带宾语在句法上是完全允许的,在上海话实际口语中也不难找到,如“勿吃香烟”、“勿吃老酒”、“勿做生活”、“勿做小人”、“勿看电视”、“勿坐火车”、“勿乘飞机”“勿听劝告”、“勿戴帽子”等(感谢审稿专家的提醒)。

这次语料中没有真正出现,这可能与语料的总量比较少有关。

不过,假如语料总量大增,这种VO结构固然会出现并达到一定的数量,但是及物结构的其他两种情况即宾语省略和受事话题化也会相应大增,总体比例当不会明显改变。

既然在本次统计中,行为动词否定式更多地表现为另外两种情况。

那么语料总量使行为动词否定式的VO结构也达到相当数量时,另外两种情况会增加得更多。

“勿”字否定式省略宾语的情况出乎意料地多,频率上超过VO结构。

否定式宾语的省略最常见于两种情形。

一,在信息结构方面,否定性的及物结构通常在有语境或预设的情况下使用,宾语作为已知信息而省略。

比如,“我不买河虾”这样的命题通常是在有人问你“买不买河虾”或有人认为你“买河虾”的情况下使用的。

换言之,“河虾”通常是已被激活的信息,属新信息的机会很少。

而其肯定形式“我买河虾”的出现,却完全不需要“河虾”在语境或预设中的预先激活,“河虾”更可能是新信息。

所以,当一个人需要表达“我不买河虾”这类否定命题时,“河虾”这样的宾语常由于信息力量弱而被省略,例如语料中的下述例子:

(12)饭够口伐,饭?

好,够勒,革末那么勿烧勒了。

二,“勿”否定以小句或谓词为对象的动词,如“晓得、答应”等,其否定的对象不但是已激活的信息,而且就是上文的句子。

由于汉语小句充当主宾语或话题等不需要关系代词一类形式标记,所以这类句子从另一个角度看也能算以小句为话题的句式,可以不分析为宾语省略的句子。

如:

(13)小人是搿下扒迭个地方骨折小孩是这下巴那儿骨折,当时还勿晓得,

(14)孙子小个辰光小时候,要我养小狗,小猫,我是勿答应,

(15)我开,我勿怕个。

(指开刀,做手术)

(16)每日天末,十件,廿件拿回来,侬当我勿晓得个!

以上句子中前面的分句也可改为在动词后作宾语,如(13)可说成“当时还勿晓得小人是搿下扒迭个地方骨折”,所以也不妨看作受事话题前置的TSV句式。

与上述情况相近的是下面这样的例子:

(17)就讲尖团啊,侬已经夷又勿分勒。

(18)读书咾啥末读书什么的,也勿要读勒,

(17)前面的小句用“就讲”一类词汇化的话题标记,(18)前面的小句就是包含宾语的同一个动词,其实都有话题的性质,并且都用了“啊、末”一类话题标记,其中(18)可归同一性(即拷贝式)话题。

由于这些话题不能直接放在动词后做宾语,例如(17)可以说“勿分尖团”,但不能说“勿分就讲尖团”;(18)“读书咾啥”不能作“读”的宾语。

实际上这些分句就是句法化程度较低的话题,而谓语动词当然可以省略已在话题中出现的受事。

余下的34例带“勿”的否定及物结构都是某种类型的受事话题结构。

假如算上(13)-(16)这种可以分析为话题结构的例子,则话题结构的用例更远多于VO结构。

话题结构有多种类型。

一类是普通的话题句,一类是带“都、也”之类算子、有特殊语用含义的话题句。

在普通的话题结构中,受事充当次话题即在主语后的STV式有9例,如(19),受事充当主话题即在主语前的TSV式有6例,如(20),主语省略的TV式14例,如(21):

(19)老太,侬哪能撑行棒勿用啊?

‘你怎么不用拐杖啊?

(20)a.搿种物事阿拉侪勿懂个。

b.(对,我去拿保险丝。

)拿保险丝我勿怕个,(保险丝保险个。

(21)a.(迭个整个啥个自来水啊,水啊,搿种,)搿这种钞票末侪都勿要个的,

  b.侬再要分到上海,搿个已经勿谈勒!

 ‘你还要分到上海,这个已经不谈了’

特殊的否定话题结构带“也、都、侪[z](=都)”等副词,其中有些与疑问代词、“一”等成分配合表示全量,有“都不”、“无一”之义,相当于普通话“他什么都不吃“、”他一口饭也不吃”等,这时这些副词是量化算子(quantificationaloperator);有些属于跟普通话“连……也/都”式(他连鸵鸟肉都吃过)相当的句式。

刘、徐(1998)指出,“连”后的成分是兼有话题和焦点性质的“话题焦点”,整个句式带有特定的预设,即“连”后的对象是在某一范围内最不可能如此的,而事实是该对象确实如此,因而蕴涵该范围内其他对象更会如此。

这时“连……也/都”是话题焦点敏感算子(topic-focussensitiveoperator)。

上海话中也可以用“连”字句,如“伊连饭都勿吃”,不过“连”字也常不说,语料中“勿”字否定式就没有用“连”字的实例。

这类特殊否定及物句中3例是主语不出现的“T也/都/侪V”式,见(22),2例是ST都侪V”式,见(23)。

“都”和“侪”是同义词,老派用吴语特有的“侪”较多,此例将两者合为一个并列复合词,比较特殊:

(22)a.乃末,我豪忄叜赶快赶到电信大楼。

电话也勿晓得,就去问。

b.革咾是辣辣搿面叫一点点物事也勿曾买,‘所以是在那面是一点东西都没买’

c.(我年纪轻个辰光年轻时啊,一直有佣人个的,)屋里向个事体啊一眼也勿做个。

‘家里的事情一点都不做’

(23)a.我是呢,一个人啥物事都侪勿怕,

b.侬想依排小囡伊是搿种啥个叫蟛蜞,晓都勿晓得啦!

‘你想这些孩子那种什么叫蟛蜞,连知道都不知道’

特殊话题结构没有TSV式,因为这种句式的话题必须在“也、都”等算子的辖域内,倾向于紧靠这类算子,在话题和算子之间不宜插入主语。

假如由施事充当此类话题,也倾向紧靠算子,这时受事不宜话题化,如“(连)老王也勿服从命令”不能说成“(连)老王命令也勿服从”,而“命令”本身是可以话题化的,如“老王(连)命令也勿服从”。

对“勿”否定及物结构的总体情况,可以总结如下:

那些不适宜话题化的受事,如VO式习语的宾语、小句宾语、关系性动词的宾语,才较多保留其否定及物句宾语的位置。

其他情况下,否定及物句的受事,常常是要么在动词前充当受事性话题,要么索性省略。

在充当话题的例子中,大部分是充当主语之后的次话题,其次才是充当主语前的主话题。

对照本次统计和徐、刘(1998,25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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