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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与家庭进行首次访谈

如何与家庭进行首次访谈

HOWTOCONDUCTTHEFIRSTINTERVIEWWITHAFAMILY

在家庭治疗中,我们把家庭这个整体看作来访者,而你要关注的则是家庭成员之间的互动。

家庭治疗有着自己不同的语言体系,而这主要来源于“系统论”。

在家庭治疗的语言体系里,我们假设交流是循环的:

也就是说,每个行动都会产生一个反应;每个信息都会带来一个回应。

在系统论当中,这叫做一个回路。

可能把整个家庭看作一个气球会让你更容易理解一些:

如果你挤在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就会鼓起来,而这个鼓包就是症状,通常也就是这个家庭前来寻求帮助的原因。

家庭治疗师的工作就是去找出让这个家庭觉得被挤压的原因。

在思考一个家庭的症状时,请你记住下列五个症状多发地:

第一是父母之一,第二是父母之间关系,第三是父母之一与孩子的关系,第四是孩子之间的关系,第五是孩子之一。

当症状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时,很可能他会由其他机构转介过来。

比如,也许他逃学,也许他因一些违法行为扯上官司,也许他被确定有物质滥用的风险。

还有可能是家庭自己来寻求帮助的,成员们会认为是这个孩子“需要改变”,因为他不服管教、性格孤僻、不愿吃饭、或是爱和兄弟姐妹找茬打架。

用临床术语来说,这些症状让这个孩子成为了“认定病人”。

不论这个家庭是否将问题归咎到一位成员身上,在做家庭访谈时,重要的是你应该从根本上怀有这样一个疑问:

虽然症状看起来只涉及一个人,但是它对于整个家庭又有着怎样的意义和作用?

带着这个疑问,你就能进而寻找那个全局层面的问题,而不是被障眼法蒙蔽只看到问题的一个方面或一个人的行为。

举例来说,一位少年逃学,或正在尝试吸毒。

初看起来他这样做仅仅是为了伤害他的父母,为了毁掉父母对他的期待——甚至毁掉他口中自己为自己设定的人生目标。

然而,你也许最终会发现,实际上他知道父母的关系正面临着危险,父母通常会把他们自己的争执搁在一边,转而去努力地帮助孩子。

疑问的另一种表达形式是,你可以这样问自己,“如果没有这个症状,这个家庭将会怎样?

”在上文提到的例子中,误入歧途的孩子也许早已觉察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除非他成为

1

家庭矛盾的焦点,否则他的父母将不断争吵,或是父亲将会离家出走。

于是,孩子的症状解决了家庭的问题。

那么,这就是我们对家庭运作进行思考的关键概念,即,症状通常是解决家庭问题的方法——虽然这个方法要么悲惨不幸,要么功能失常。

请记得问你自己

●这个症状是如何解决家庭中存在的其他问题的?

●那些问题可能会是什么?

在此框架之下,让我们看一看首次家庭访谈的过程。

总体来说,你会先接到父母之一打来的求助电话,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父母就要求接受家庭治疗。

因此,你需要和你的督导事先讨论一下你所在的机构是否有与此相关的政策规定,从而决定要不要请全部家庭成员参加首次会见,什么时候见合适。

即使在此时,你也不清楚对于他们的问题来说,个体治疗和家庭治疗到底哪种更为合适。

如果你所在的机构认为在一开始应该对整个家庭进行评估,那么你就应该试着安排一次首次访谈,让尽量多的家庭成员参加。

然后,在这次访谈中,你的任务就是在合适的情况下重新定义问题,让他们知道这是一个影响着整个家庭的问题。

当然,除非你能见到整个家庭,否则根本不可能对问题进行这样的重新定义。

然而,如果来访者打电话时没有要求接受家庭治疗,那你通常会遇到一些阻力。

他们会觉得没必要让每个人都来参加首次会见。

请注意这些阻力的具体形式,因为这将会是你了解这个家庭如何运作的第一条线索,这也可能暗示着一些关于家庭角色的重要文化差异。

举例来说,如果妻子说她丈夫太忙没时间参加,也许你就已经得到了一些很有用的信息:

比如照顾孩子被认为是谁的责任?

夫妻之间是否有潜在的冲突?

家庭是否正在保护父亲?

当然还有其他别的可能。

然而,如果你的目标是与家庭进行访谈,那么你的任务就是要让尽可能多的人参加。

事实上,有些家庭治疗师会坚持如果有任何家庭成员缺席就不应该进行首次访谈。

想实现目标最容易的办法就是向他们解释,说至少有一次访谈要求所有家庭成员到场是机构的政策,包括年幼的孩子。

鼓励年幼的孩子出席是因为他们通常相当坦诚,而相比之下那些年长的孩子或成人已经习得了家庭的规则,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甚至婴儿的出席也会传递很多信息,因为婴儿的出生总会影响到兄弟姐妹之间以及夫妻之间的感情和关系。

所以,如果父母以“他太小了”或者“他坐不住”为由拒绝让某个孩子出席访谈,那么也许你就能了解到这个家庭不愿意让孩子们了解某些信息,或是某个孩子在

家庭里扮演着特殊的角色,抑或有可能真正需要关注和帮助的其实就是那个最小的孩子。

在你和别人讨论谁应该参加首次会见的时候,重要的是记住“家庭”并不一定要包括爸爸妈妈和孩子。

大原则是,邀请每一位住在家里的人参与会见,不论是叔叔、姥姥、男友还是养子。

不仅如此,如果在你印象中有其他人明显对家庭的行为有着重要的影响,那么也同样应该鼓励他们参与,即使他们不住在家里。

很有可能你会发现有十多个人将会参加自己正在准备的访谈,而且他们年龄各异。

这种情况带来了另一个家庭治疗和个体治疗的差异:

如果你已经习惯了每次接待一位来访者,那么哪怕只有很少几个人参加,相比之下你的首次访谈都一定会让你觉得相当混乱。

作为家庭治疗的原则之一,我们的对策就是:

相比于个体治疗,在首次家庭访谈中,治疗师的角色要更加的积极主动,更加类似于“掌控者”。

随着我们不断推进访谈的进程,你将会越来越清楚应该如何做到这一点,并且对时机有更好地把握。

但是,你的首要工作是安排治疗所需的场所。

即使场所不太理想,它也必须足够容纳所有人坐。

对你来说同样重要的是,要出去迎接这个家庭——所有家庭成员。

之所以强调所有成员,是因为你要让每个人明白你重视他的参与。

所以,你必须单独问候并称呼每个人,不论男女老少。

在他们进入你的办公室之后,允许家庭成员坐在任何他们觉得舒服的地方。

请注意他们对于座位的选择。

有没有谁告诉另外一个人他应该坐在哪儿?

爸爸和妈妈有没有挨着坐?

有没有一个孩子坐在这群人的边缘?

有没有一个孩子坐在父母之间?

姥姥有没有鼓励孩子坐在她旁边?

在家庭成员们纷纷坐定之后,他们的地理分布会代表着他们的关系:

谁和谁是盟友,谁是局外人,谁负责保护谁,等等。

在访谈的初始阶段,你将会感觉到谁想来见你,谁不想来见你。

也许你将会发现那个认定有问题的孩子实际上很希望来这里。

相反,也许你会发现他是因为家庭或某些相关机构的要求才来的。

你可能会感觉到某人抱有希望而某人感到绝望。

但是,在此阶段,你的首要任务是让这些家庭成员感觉到你对他们每个人的兴趣。

在某一时刻,你会感觉到你们彼此的介绍已经结束,或是某位家庭成员干脆直接提起了他们前来治疗的原因。

如果没人提起,你应该主动让互动过渡到一个不那么具有社交性质的工作状态,你可以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比如“是什么让你们想来接受治疗?

”或者“我能怎样帮到你们?

”像个体治疗一样,你要去倾听这个家庭的故事,但实际上情况将会很复杂,因为会有不止一个人讲这个故事。

如果有人已经开始讲了,那么这个人可能就是这个家庭的代言人。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这个代言人就是最初联系治疗的那个人。

如果是父亲(或代理父亲1)先开口,这也许意味着这个家庭是按照父系等级制度所组织和建立的,每位后继者将在家庭中拥有相对更小的权威性——这也许反映了这个种族和文化的价值观,而如果你想帮助他们就必须尊重这些观念。

如果是母亲(或代理母亲)先开口,你也许会对这个家庭的性别角色了解到更多的信息,从而意识到在这个家庭或文化中女性角色的重要性。

请记得问每位家庭成员

●他认为家庭当前的问题是什么?

●这个问题对于他当前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重要的在于,你要记得让每位成员有机会发表评论,表达他怎样看待家庭正在面临的困难。

在家庭治疗的语言体系中,这叫做“加入”每位家庭成员。

你要做的不是让一位成员替所有人说话,也不是和这一个人就他们为什么求助进行深层讨论。

与之相对,你应该在Alex的母亲说“Mary和Alex总会打架,这就是我们家的问题”之后,问问Alex他怎么看待家庭的问题。

通过这种方法,你让每个人都了解到你是信息的收集者而不是家庭中任何一位成员的盟友。

如同个体访谈一样,你应该把自己想做一位身在异国他乡的游客。

差别只在于,这回你为了了解当地的风俗需要和很多人而不是一个人聊天。

在你聆听每一位成员对家庭困境的认识的时候,你要留意去听这个家庭使用的关键性用语,去听那些反复出现的重要主题,去听他们相互交流的模式。

所有这些信息对你来说都是价值非凡的,它们能够让你理解每位家庭成员如何看待家庭问题,每位成员又受到了怎样的影响。

访谈的这一阶段有一个不太明显但同样重要的作用:

允许每位家庭成员,也许是他们平生第一次,有机会聆听他们的同胞、父母、或子女怎么看待家庭问题。

如果你营造了一种充满关注和兴趣的倾听氛围,他们也许就会觉得不需要为自己进行太多防御。

他们会更能够倾听——并思考——别人在说什么。

这种加入的作用在于,让每个人都清楚他们的声音有机会被听到,并且至少在那一刻,让他们知道是你在负责安排由谁来说,什么时候说。

这样就会让正处于冲突中的家庭成员们安心,尽管他们也许暂时还是会对某个问题表达出一致的态度,但是在觉得安全的时候他们会慢慢敢于说出自己不同的意见。

在首次访谈的过程中,在某人说出了自己对问题的看法之后,有时会发生争论甚至是争1代理父亲是指在家庭中充当父亲角色并行使父亲职能的男性。

——译者注

吵。

就算首访在和平中度过,冲突也迟早会出现,请注意出现分歧后发生的事情。

谁,通过怎样的方式,实现救场或控场?

父母之间是步调一致还是互相拆台?

会不会有一个孩子通过捣乱的方式把大家的注意力从冲突上引开?

有没有人进行威胁或表现出过激的反应?

大人们会不会望着你期待由你来控制局面?

如果最后一种情况发生了,即这个家庭期待由你来控制局面,那么你应该尽量避免充当警察的角色,除非你担心有人将在冲突中受伤。

不难理解,在这种情况下,观察家长的应对方式非常重要,哪怕他们的应对就是不做应对。

然而,如果必要的话,你应该让他们知道,他们可以畅所欲言,但是不能为所欲为。

你应该重申每个人都有机会发言,但是要一个一个的说,否则谁也听不清谁说了什么。

在此之后,你就可以回过头来继续询问每位家庭成员对问题的看法和理解了。

以上这种方式能起到如下效果:

首先,你让每位成员放心的知道他有发言的机会;其次,你让成员明白最好不要打断别人的发言;再次,你让成员们了解到每个人在这里都会得到公平的对待。

在此阶段,你主要应该鼓励家庭成员和你交流,而不是他们之间互相交流,因为他们已经互相交流好多年了,但这种交流很可能并不能让他们完全满意。

一旦听完了每个人对当前家庭的认识,你就应该去了解一下迄今为止他们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

在大多数情况下,某个人或某行为会被认为是起因,而这个家庭会花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试图控制这个人。

但是,你也要注意倾听这个家庭在处理问题方面所展现出的力量,并寻找这个问题之所以对他们来说如此重要的原因。

这样,你就能让自己在倾听的同时所发表的那些评论更加正面,更加积极,而不是不停的指责或者只会表示同意。

举例来说,一位18岁少年也许会抱怨父母让他没有任何自由。

他也许会告诉你他的妈妈会监听他的电话,他的爸爸要求他在晚上10点之前把车开回家,而他所有的朋友都能在外面呆到午夜12点。

如果从个体的维度对行为和动机进行评估,那么你也许会认为以上的情况有可能源于来访者父母的过度保护,他们不了解当今青少年的生活。

在这个时候,非常重要的一点是,你要记住家庭是一个整体。

父母的态度也许真实地反映了这位少年在责任感方面的欠缺。

或者,这些重要信息也许反映了父母儿时所接受的教养方式。

你也许会发现,在夫妇二人儿时所生活得家庭中,他们的父母不够关注孩子们的需求。

所以,对于这对夫妇来说,成为好的父母就意味着需要密切关注孩子的行踪。

或者,这位父亲儿时与自己的父亲关系疏远且充满矛盾,于是他立志要和自己的儿子非常亲近,因为他认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儿子最终会与他渐行渐远,就像他和他的父亲那样。

关键在于,到现在为止你还不清楚为什么父母习惯于这么极端的管教方式,至少是表面上极端的方式。

因此,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要尽量把他们的做法从最积极的角度去描述。

比如,你可以和这位少年说,“你的父母非常小心谨慎,”或者“你的父母显然非常关注你的安全。

”这样的评论一方面让父母放心你不会攻击他们的育儿理念,另一方面也向这位少年呈现了另一种解读父母行为的方式,从而保留了进一步探索的空间。

这个例子引出了另一个你在进行家庭治疗时需要关注的重要问题。

不同于个体治疗,在家庭治疗中,你的工作就是此时此地的;也就是说你关注的是在治疗室中正在发生的互动。

所以,不同于个体治疗的首次访谈,你不太应该鼓励,甚至是应该劝阻某位成员不要去进行详尽的历史回顾,为的是让大家更多的参与对于当前问题的讨论之中,更好的探索这一问题给每位成员当下生活所带来的影响。

然而这也有例外,那就是如果你有理由相信某一位家庭成员,尤其是那位看起来引发了家庭问题的成员,正面对着一些巨大的情感挑战的时候,比如最近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物的死亡,或者他正处在从酗酒,或某种精神性疾患中恢复的早期阶段。

所有这些情况都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去做家庭治疗,而是说家庭治疗也许会让这位认定病人感觉到更加脆弱,变得不太能保护自己免受家庭成员态度的负面影响。

你在首次访谈中的任务之一就是去评估,是否对于这位成员来说现在进行家庭治疗会显得太过困难,进而去与你的督导和治疗团队讨论,是否以亚组的形式会见家庭成员或进行个体治疗效果会更好。

除非是遇到这些例外情况,你始终都要让自己聚焦在家庭内部的互动上,而不是聚焦在每位成员的过去和他们的个体心理动力上。

然而,在这样做的时候,你需要警惕某些“灵魂”的存在:

一些活人或死人的行为或态度,当下正余音缭绕般的影响着这个家庭。

比如,在前文涉及的18岁少年的例子中,你也许会听到他妈妈说,“我妈妈从来都知道我是在和谁通电话。

”这也许提示着当前家庭之外的某人的态度或价值观正在侵害着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

在倾听不同家庭成员分别对问题进行描述的时候,你同时也会了解到一些问题发生的背景。

你也许会发现爸爸刚丢掉工作,或者他们刚搬过家,或者一位成员刚刚加入或离开这个家庭。

所有这些类似的因素,都能改变家庭的平衡;对他们进行的探索将有益于你的评估,让我们更好的了解家庭是如何适应变化的,了解这种适应是否称得上良好。

结合你对这个家庭以往应对方式的了解,刚刚提到的评估将会给你提供很多线索,让你知道你正在处理的是一个长期存在的功能失常,还是一个暂时的可被移除的障碍。

这样,你就能更好地帮助这个家庭继续它的成长和改变。

请记得问你自己

问题发生的背景是什么?

在评估家庭适应性的时候,另一个有用的方法是去注意这个家庭的交流系统的运作方式。

这个交流系统将会在访谈的下一阶段显现得更加清晰,因为那时你将鼓励家庭成员之间就当前所面临的问题进行交谈。

为了开启这一阶段,你可以建议Alex告诉那位总和他打架的姐姐,到底他做了什么让她想动手打人。

如果Alex开始和姐姐讲话而随后妈妈打断了Alex,那么你就大概明白了妈妈也许是家里的“交换机”;也就是说,在这个家庭里,人们并不会直接与彼此交流。

他们的交流通过“交换机”来进行,而这个“交换机”也许会打断、修饰、或将这些信息改变成更容易被接受的形式。

或者,在妈妈打断Alex之后,爸爸又会打断妈妈,于是你就会发现爸爸总是那个最后下定论的人,或者妈妈和爸爸就应该如何教育孩子争执起来,或者爸爸和Alex站在一边而妈妈和姐姐结成联盟。

或者,姐姐也许会告诉Alex她为什么这么做,这意味着在这个家庭中每个人都会去“解读别人的思维”,而你就有必要帮助家庭成员们理解,他们是不同的个体,不一定会以相同的方式进行思考。

在这一阶段中也会出现很多关于其他重要的家庭动力的线索:

家庭成员们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容忍差异。

如果某一位家庭成员看起来像个局外人,那是不是因为他不同意多数家庭成员关于当前问题的共同意见?

每个人都需要去努力消除家庭里存在的不同意见吗?

会不会有人压制别人的观点?

他们有没有表达出“家丑不可外扬”的意思?

最后这种情况也许真的会让这个家庭觉得家庭治疗这种新的体验很不舒服,不过,随着家庭成员们越来越习惯这一过程,这种不适也会逐渐有所改变。

或者,这种情况暗示着更为复杂的恐惧,这个家庭害怕如果不同的意见可以被自由的表达,那么大家到底都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比如,这个家庭也许知道妈妈有重度抑郁的倾向,而她将这归咎于“持续的口角”。

于是,强制保持一种愉快的氛围和统一的态度,也许被视为让妈妈免受疾患影响的必要手段。

或者,这个家庭也许保守者一个秘密。

也许家里有性虐待行为;父母之一和至少一个孩子很清楚这件事,但他们也许相信其家庭成员都不知道。

或者,父母也许决定保守一个秘密不让孩子们知道,如,姥爷自杀了。

又或者,这个秘密也许远没有这么糟糕,只是这个特别的家庭中的有些成员认为它太过可怕:

比如,妈妈以前曾经结过婚,或是爸爸其实并不是大学毕业。

秘密常常是家庭功能失常的一个原因。

也许一些成员知道而其他人不知道这个秘密,于

是就造成了联盟和局外人这两个亚团体。

一些诸如乱伦或酗酒的秘密,无疑会对家庭的完整性造成实际的威胁。

所有这些秘密都能让我们更加了解这个家庭的交流方式。

你必须对这些家庭秘密的存在保持警惕,但也不要把这种情况和家庭成员的个人自由弄混。

个人自由关系到你应该在倾听家庭成员们谈话时问你自己的另一个重要问题:

谁在做主?

这个问题最简单的表述方法是:

父母是不是像父母而孩子是不是像孩子?

是否因为爸爸太容易对钱感到焦虑或者妈妈胆子太小不愿意出家门,有一个孩子就不得不去支付各种账单或接送弟弟上下学?

如果奶奶和家人一起生活,那她对待爸爸的方式和家里其他孩子的方式一样吗?

奶奶能够认识到自己是住在儿子家而不是自己家吗?

妈妈会把她的性生活说给儿子听吗?

最后一种情况涉及了判断力的问题,也涉及了不同辈分的家庭成员之间应保持适当边界的问题和个人自由的问题。

如果一个家庭对于这些边界太过严格,那么也许它最终需要在你的帮助下接受这样一个想法:

也许让孩子们承认,如父亲不是大学毕业,并不会让他们那么痛苦。

事实上,为保护父亲而守护这个秘密也许最终会比公开这个秘密对家庭造成更大伤害。

另一方面,对于那些代际边界相对模糊的家庭,隐私会被不加判断的倾诉和公开,你的任务也许就是促使父母重新建立合适的代际边界,澄清每位家庭成员应该扮演的角色。

换句话说,问问你自己:

这个家庭是否需要在你的帮助下增加或减少成员之间的分享?

记住

一定要对问题进行“重构”,从而让每位家庭成员都不会受到指责,让每位家庭成员都能看到当前的这个问题给自己生活带来的影响。

相比于个体治疗,在家庭治疗中,首次访谈的最后一个阶段在某种程度上也有所不同。

家庭治疗师通常会认为,问题的“重构”非常重要,尤其是当这个家庭认为问题出在某位特定成员身上时。

你应该尽力去引导这个家庭,让他们理解他们所面对的是一个共同的问题,一个出在系统之中的问题,而不是只与某个人有关的问题。

在前文提到的那个18岁男孩的例子中,你也许可以说,“现在的情况是,对于儿子应该保持多大程度的独立性这件事,你们三个人有着不同的意见。

而这种想法上的差异让你们的儿子感觉自己受到了限制,而你们却在害怕和担心自己有没有尽到家长的责任。

也许在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可以开始探索一下有没有一个中间地带,能够既让孩子感觉到一些独立性,又能让你们俩不会那么担心。

与首次个体访谈中的工作相似,你都是在努力的对来访者的问题给出一个定义,这个定义既需要能让来访者感觉合适,又需要能代表你们对于今后工作重点的一致意见。

相比之下,

家庭治疗的不同之处在于,你要指出问题对每位成员和他们之间互动的影响,而不是只关注某一位成员的行为和感受。

这也意味着:

为了让你们的工作达到更好的效果,整个家庭都应该继续参加治疗。

家庭成员也许会同意你的意见,也许会不同意。

如果他们同意,你就需要为今后的会面安排一些比较合适的时间,方便让每位成员都能参加。

如果找不到一个大家都方便的时间,你就会面临两种风险:

第一,家庭成员将再度决定谁最需要帮助;第二,只有参加了本次访谈的成员才会觉得下次治疗的时间合适。

你需要向这个家庭明确的表明:

即使你和不同的成员组合轮番见面,治疗也不会有太大的帮助和效果,因此,你需要与整个家庭进行约定。

如果家庭成员不同意你的建议,那么你就能了解到更多的他们对于分享信息的恐惧,了解到他们对于改变的恐惧,或是了解到这个家庭觉得保护某个成员有多么重要。

这时你会觉得进退两难。

一位有经验的家庭治疗师也许会向这个家庭说,如果这个家庭不愿意被视为一个整体,她将无法提供帮助。

然后,她可能会将他们转介到其他某个专注个体治疗的机构。

然而,鉴于你有限的经验和机构具体的要求,对你来说更好的办法也许是,告诉他们你需要思考一下怎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帮助他们,然后跟他们约定几天之后通一次电话。

在这期间,你应该向你的督导和治疗团队呈报案例,从而得到一些有关未来工作的指导。

当然,这也有例外。

如果你觉得那位认定病人(或者其他某位家庭成员)处在危险之中,你也许就应该为他安排一次个体治疗,从而让他有机会更自由的表达。

当你感觉到有躯体虐待或性虐待发生的时候,这一点尤其重要。

还有一种例外就是,在你感觉到某位家庭成员有可能伤害到自身或他人的时候。

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做法很可能会让这个家庭确认了他们的想法:

问题只出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此时,你只能做出主观的判断,接受情况恶化的可能。

不过,你要记着:

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回过头来继续和整个家庭一同进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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