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学考课内诗歌鉴赏复习练习一.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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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学考课内诗歌鉴赏复习练习一

学考课内诗歌鉴赏

学考课内诗歌鉴赏复习整理并练习

(一)

一、教参解说

沁园春•长沙

《沁园春•长沙》上阕描写诗人独自站在橘子洲头所看到的壮美风景。

以“看”为领字,描绘出一幅色彩绚丽、极致纯粹、层次分明、广阔高远、生机勃发的秋景图,并引出发问。

下阕转入追忆,畅想“同学少年”的意气风发,传达出一种健康昂扬的生命状态。

全词前三句点明写作的时间、地点,也塑造了抒情主体的姿态,即登高望远,这种情况下,仰望看到的是辽阔天空,眺望看到的是大江远去,俯瞰看到的是无垠大地。

这种姿态更有助于英雄形象的塑造和豪迈情感的抒发。

“独立寒秋”是《沁园春•长沙》的首句。

它直接塑造了一个完整抒情主体。

彼时尚处初秋时节,“寒秋”并非对现实气候环境的描写,更多的带有一种主观情绪的观照。

有论者认为诗人超前、正确的革命思想不能被陈独秀等人所理解,欲把这种思想付诸革命实践的行为又遭到军阀的扼杀,胸怀救国壮志而不得用。

“以我观物,则物皆著我之色彩”,是以心情的低落外化为“寒秋”。

也因此,诗人是孤独的。

但“立”字指向的是一种顶天立地的英雄形象。

所以,“独立”二字冲淡了“寒秋”所带来的凄凉感,使得抒情主体形象更为高大、伟岸。

《易•大过》中提到:

“君子以独立不惧,遁走无闷”。

孔颖达疏曰:

“君子于衰难之时,卓尔独立,不有畏惧。

”金圣叹在其著作《杜诗解》中说:

“操危虑深,故云独立。

”“湘江北去”的广远、壮阔情境进一步强化了毛泽东的英雄形象。

接下来,他通过远眺,看到了所有的山、所有的树木都被热烈的红色铺染,浩淼的江水清澈洁净,无数的船只竞相前进。

“万”“百”两个大数值虚数,“遍”“尽”透”等极致性副词的使用,体现了诗人的浪漫主义情怀:

经过诗人之眼的过滤,世界是极致、纯粹、没有任何杂质的,场面是宏大、壮观、慷慨激昂的。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将毛泽东“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奋斗意志体现得淋漓尽致。

“击”字的动作性非常强,指涉一种锐意进取精神;“翔”字将鱼拟物化,鱼儿像鹰一样在广袤无垠的长空中翱翔,体现的是一种拼搏。

“竞”字多被解释为竞争、争相,也可以理解为共享。

即,在广阔的世界上,鹰、鱼等万物共同享有自由,随心所欲地生存。

“携来百侣曾游”与“独立寒秋”相对应,一今一昔,一独一众,继续强化词作悲壮的底色。

诗人想起在长沙读书时与一众志道合者畅游橘子洲头,热血满腔,胸怀救国理想,褒贬时弊,鄙夷权贵名利。

作为未涉世事的学子,尚不完全了解世道艰难,因此单纯可爱,可以极尽想象之能事,似乎顷刻间便能革新万象。

及至今日革命事业受阻,失落不可避免。

但同上阕相同,这种失落被抒情主体的英雄气概所遮掩,因此哀而不伤、悲而不溺。

词尾的“到流击水,浪遏飞舟”,使得全文的豪迈气概更进一步。

有此豪情壮志,暂时的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沁园春•长沙》一词还体现了诗人毛泽东高超的用典技术。

下阕中多处化用典故,却能不着痕迹,有的甚至比原典具备更高的艺术价值。

“同学少年”出自杜甫诗《秋兴八首》第三首:

“同学少年都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

”原文意思是当年的同窗好友,现在大都成了富贵人家,借此反衬自己的落魄。

毛泽东化用于此,却无杜甫的失落感,而是希冀将来大家都能实现理想、抱负。

“挥斥方遒”出自《庄子•田子方》原文为“夫至人者……挥斥又极,神气不变”。

毛泽东将之改为“挥斥方遒”既符合韵律,又有新意。

“粪土当年万户侯一句用典则没有隐蔽。

它借用西汉飞将军李广的故事。

李广武功卓越,却没能封侯,因此常自哀怜。

毛泽东及其同学不仅不为功名利禄所惑,反而将之视为粪土一样下贱的东西。

而这恰是对所谓毛泽东有“帝王”思想说法的有力反击。

“中流击水”则化自“中流击楫”《晋书•祖逖传》:

“(祖逖)中流击楫而誓曰:

“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

”毛氏用此典故,既表达了革新中国复兴民族的远大志向,将“击楫”化为“击水”(意为游泳),这种极具夸张效果的炼词策略更显出抒情主体的豪气。

念奴娇•赤壁怀古

《念奴娇•赤壁怀古》是苏轼贬官黄州后的作品,作于神宗元丰五年(1082)。

苏轼嘉祐二年(1057)中进士,很受前辈文人欧阳修赏识。

他以天下为己任,曾写了大量策论,要求改革。

王安石变法期间,因为他的改革思想与王安石有所不同,力主稳健,他上疏反对王氏的变法。

因为意见未被采纳,要求外放,后来他在杭州、密州、湖州、徐州任地方官。

在此期间,他作诗讽刺新法。

43岁(元丰二年)时,因此被捕下狱,出狱后贬官为黄州团练副使的闲职。

在黄州,他辟地耕种,游历访古。

政治上失意,滋长了他逃避现实和怀才不遇的思想情绪,但由于其胸怀豁达,不甘沦沉,在祖国雄伟的江山和历史风云人物的激发下,借景抒情,写下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名篇,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了更高的成就。

此词为其代表作之一。

赤壁(鼻)矶位于黄州城外,风景优美,是文人赏景之地,苏轼多次来此处游览《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二十八,载东坡语:

黄州西山麓,斗入江中,石色如丹,传云曾公败处,所谓赤壁者。

或曰非也。

曹公败归,由华容路,路多泥泞,使老弱先行践之而过,曰:

“刘备智过人而见事迟,华容夹道皆葭苇,若使纵火,吾无遗类矣。

”今赤壁少西对岸即华容镇,庶几是也。

然岳州复有华容县,竟不知孰是。

今日,李委秀才来,固以小舟载酒,饮于赤壁下。

李善吹笛,酒酣,作数弄。

风起水涌,大鱼皆出,山上有栖鹘,亦惊起。

坐念孟德、公瑾,如昨日耳。

苏轼这里所描述的风起水涌景象和对曹操、周瑜赤壁之战的联想,在这首《念奴娇》词和《赤壁赋)中都有鲜明生动的反映。

值得注意的是,苏轼对于黄州之赤壁是否就是三国时赤壁之战的故地颇存疑惑。

此词怀古抒情,写自己壮心消磨殆尽,转而以旷达之心关注历史和人生。

上阕,从眼前见到的赤壁江景,联想到古代特别是三国时代的英雄豪杰,侧重于写景。

开头三句,从滚滚东流的江水入手,用“浪淘尽”把永不止息的江水与已经消逝的英雄人物联系起来,为全词设置了一个广阔的背景,并为全词定下基调:

从古至今,江水永是流淌,而人的生命有限,表现出无限惆怅。

“故垒”两句,从泛泛怀古转入所感怀的具体对象——三国周郎赤壁。

“人道是”,表示作者的犹疑。

因为周瑜打败曹操的赤壁在什么地方,说法很多,长江一带,以“赤壁”命名的地方有三四处,现在一般认为在今湖北赤壁市。

作者只是借景抒情,并不打算进行考证,插入一句,轻轻宕开。

“乱石穿空”三句,选取细部显示赤壁一带有特色的景致。

写乱石用“穿”,写浪涛用“惊”“拍”,都使用了拟人手法,点出了江流湍急的气势。

“雪”借喻波涛,“千堆”是数量上的夸张。

各种物象作用于视觉、听觉,引发想象,呈现出雪一幅有声有色、富有动感的画面。

“江山如画”两句,总结上阕,带起下阕。

前句是作者不自主发出的感叹,后句则是由江山引发出的思考,如此江山,必然会产生许多与之相称的豪杰。

下阕,再现周瑜的形象并且赞美他的功业,引出自己功名无望、壮志难酬的感慨,转而以旷达的心态看待历史和人生,求得思想解脱。

“遥想公瑾当年”六句,描写周瑜风流儒雅、从容破敌的英姿。

穿插“小乔初嫁了”,一是衬托周瑜青春年少,志得意满。

小乔嫁于周郎是赤壁之战前10年的事情,移到赤壁之战时来,是为了表现英雄美人相得益彰。

二是揭示了此战关系之大。

杜牧诗云: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如果战败,东吴就会国破家亡。

“羽扇纶巾”,是儒将打扮,绘出了周瑜指挥若定从容不迫的神态。

“强虏灰飞烟灭”,写出曹军惨败的情景,一场决定历史命运的战役,就这样轻轻一笔带过去了,从侧面显示了周瑜的才略。

“多情应笑我”到结束,揭示了由观景引发出的心理活动过程,直接吐露人生感受。

“多情应笑我”是倒装,通常语序为“应笑我多情”。

正因为“多情”,所以华发早生,但转而一想,“人间如梦”,且酾酒临江,祭奠古人,宽慰一下自己。

黄州数年是苏轼思想发生转折的时期,也是他不断走向成熟和睿智的时期。

他以淡泊功名保持自己的人格尊严,也以此营建自己的精神壁垒。

这首《念奴娇》词及其作于同一时期的数篇诗文,都为我们透露了其中的端倪。

全词结构图示于下:

大江——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乱石惊涛(实景)

一时多少豪杰(虚境)

周郎风采功业

向往古代英雄

感慨壮志难酬——自我解脱

全词写作特点有三:

第一,整篇词环环相扣,环环相生,一气呵成。

上阕即景生情,由大江浪涛引出千古人物,由故垒引出“三国周郎赤壁”,由“江山如画”引出“一时多少豪杰”,为下阕伏下一条线。

第二,全词气势磅礴,格调雄浑。

全词的背景设置、赤壁鏖兵等,都是大笔淋第漓,一挥而就。

第三,注意运用衬托手法。

衬托,又称映衬,是利用事物之间的相似关系或反对关系,使本体仗着他体的陪衬而更加鲜明的一种手法。

衬托,可分为正托和反托两类。

正托,如用“千古风流人物”“一时多少豪杰”衬托周郎;反托,如用“早生华发”的词人自我,反衬“雄姿英发”的周郎。

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本词作于南宋开禧元年(1205)。

当时宰相韩侂胄正准备北伐。

赋闲已久的辛弃疾于前一年被起用为浙东安抚使,这年春初,又受命知镇江府,镇守江防要地京口(今江苏镇江)。

从表面看来韩侂胄对他很重视,但是实际上只不过是利用他那主战派元老的招牌作为号召而已。

辛弃疾到任后,一方面积极派遣侦探了解金国虚实,进行军事进攻的准备;另一方面,他又清楚地意识到政治斗争的险恶,自身处境的艰难,深感很难有所作为。

南宋朝廷上下一片北伐声,激起了他恢复中原的豪情壮志,然而对独揽朝政的韩侂胄轻敌冒进,又感到忧心忡仲。

这种老成谋国、深思熟虑的情怀,矛盾交织复杂的心理状态,在这首《永遇乐》中充分表现出来了。

词以“京口北固亭怀古”为题。

京口是三国时吴大帝孙权设置的重镇,曾一度为都城,也是南朝宋武帝刘裕生长的地方。

北固亭,建于镇江城北北固山后峰上。

后峰插入江中,形如半岛,峭壁如刀劈斧削,形势险峻。

山上还留有许多人文景观,可供人凭吊。

登临望远缅怀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正是像辛疾这样的志士应有之情。

上阕,即景抒情,由眼前之景联想起在这里生活和战斗过的英雄人物——歌咏他们的功业,借以对韩侂胄之流进行讽刺和劝诫。

“千古江山……雨打风吹去”,叹英雄千古难寻,空留下一些遗迹供人回想。

历史上,孙权以江东一隅之地,抗衡曹魏,开拓疆土,造成了三国鼎峙的局面。

尽管沧桑屡变,歌台舞榭,连遗迹也逐渐沦湮,然而他的英雄业绩则是和千古江山相辉映的。

“斜阳草树……气吞万里如虎”,从回顾刘裕生平入手,揭示出蓬门陋巷,出身低微并不妨碍英雄建功立业。

刘裕出身于社会下层,长于京口,后来又以这里为基地,削平了内乱,取代了东晋政权。

他曾两度挥戈北伐,收复了黄河以南大片故土,作者发的是思古之幽情,写的是对现实的感慨。

无论是孙权或刘裕,都是从百战中开创基业,建国东南的。

这和南宋统治者苟且偷安于江左、忍气吞声的懦怯表现,形成鲜明的对照。

下阕,追述历史上的沉痛教训和亲身经历,表现出作者对韩侂胄之流轻举妄动必然误国的担忧,强调把握时机的重要,倾吐自己遭受压抑的不平。

“元嘉草草……仓皇北顾”,写宋文帝刘义隆,志大才疏,轻举妄动,结果全线溃逃的故事。

史称南朝宋文帝刘义隆“自践位以来,有恢复河南之志”(见《资治通鉴•宋纪》,他曾三次北伐,都没有成功,特别是元嘉二十七年(450)最后一次,失败得更惨。

用兵之前,他听取彭城太守王玄谟陈北伐之策,非常激动,说:

“闻玄谟陈说,使人有封狼居胥意.”(见(宋书•王玄谟传》)《史记•卫将军镖骑列传》载,卫青、霍去病各统大军分道出塞与匈奴战,皆大胜,霍去病于是“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

“封、禅,谓积土为坛于山上,祭天曰封,祭地曰禅,报天地之功,为战胜也。

”“有封狼居胥意”谓有北伐必胜的信心。

当时的北魏,并非无隙可乘;南北军事实力的对比,北方也并不占优势。

倘妥为筹画,虑而后动,虽未必能成就一番开天辟地的伟业,然而收复一部分河南旧地,是完全可能的。

无奈宋文帝急于事功,头脑发热,听不进老臣宿将的意见,轻启兵端。

结果不仅没有得到预期的胜利,反而招致北魏拓跋焘大举南侵,弄得两淮残破,胡马饮江,国势一蹶不振。

这一历史事实,对当时现实所提供的历史鉴戒,是发人深省的。

辛弃疾是在语重心长地告诫朝廷:

千万要慎重。

元嘉北伐,由于草草从事,“封狼居胥”的壮举,只落得“仓皇北顾”的哀愁。

“四十三年……一片神鸦社鼓”,回顾了当年的形势和自己那时一段经历。

辛弃疾是四十三年前即绍兴三十二年(1162)率众南归的。

正如他在《鹧鸪天》一词中所说的那样:

“壮岁旌旗拥万夫,锦檐突骑渡江初,燕兵夜娖银胡,汉箭朝飞金朴姑。

”是他英雄事业的发轫之始。

当时,宋军在采石矶击破南犯的金兵,金主完颜亮为部下所杀,人心振奋,北方义军纷起,动摇了金国在中原的统治,形势是大有可为的。

刚即位的宋孝宗也颇有恢复之志,起用主战派首领张浚,积极进行北伐。

可是符离败退后,他就坚持不下去,于是主和派重新得势,再一次与金国通使议和。

从此南北分裂就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而辛弃疾的鸿鹄之志也就无从施展。

时机是难得而易失的。

四十三年后,重新经营恢复中原的事业,民心士气,都和四十三年前有所不同,当然要困难得多。

“烽火扬州”,国难当头,百姓生灵涂炭,民气可用。

今日“佛狸祠下”,人们忘记了国仇家恨,在异族帝王庙前祭祀。

这种今昔对照所展示的历史图景,正唱出了稼轩四顾苍茫,不堪回首的感慨。

“凭谁问”到结束,用廉颇的故事表达了自己因为不去逢迎权贵而不被重用的愤慨。

其实不止于不受重用,写这首词后半年,辛弃疾就受到诬陷,先是降职,后是奉诏归铅山养老。

然而历史正如辛弃疾所料,开禧三年(1207)伐金失败,为了满足金人媾和要求,宋朝诛韩侂胄以谢罪。

全词的结构,图示于下

上阕孙权:

英雄难觅建功立业、令人仰慕

刘裕:

寻常巷陌、金戈铁马

下阀

刘义隆:

(草草出师)仓皇北顾警告当朝咏史寄意

四十三年:

烽火扬州路,神鸦社鼓愤斥偏安借古讽今

诗人自己: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发抒感慨壮志未酬

本词写作特点有二:

第一,作者的政治见解和战略主张通过诗歌形象表露出来,而又不破坏诗美。

作者构架的意象,有借古讽今的、规劝的,也有总结历史经验教训预示未来的,而所有这些都串联在创作主体思绪和感情的升腾之上。

正因为事件的述说浸透了情,理又隐在事中,要读者自己去体会,故而体现了诗的本质。

第二,用典贴切,寄意深远。

前人说过:

“材料则约以用之。

”用典是压缩材料的好办法。

如写仓促用兵导致失败的教训,仅用了“元嘉草草”三句十四个字。

琵琶行并序

《琵琶行》作于元和十一年(816)江州贬所,是一首七言长篇叙事诗。

该诗继承了汉乐府叙事诗的优秀传统,是唐代七言歌行体的代表作,是我国古典叙事诗创作的又一高峰。

诗人生前,此诗即已广为传诵,有“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歌《琵琶)篇”之说。

行,又叫“歌行”,是乐府歌辞的一种体裁。

它源于汉魏乐府,是乐府名曲之一,篇幅较长,句式灵活,平仄不拘,用韵富于变化,可多次换韵。

《琵琶行》的小序部分交代了时间、地点、人物、情节等要素,说明了写作的缘由,为全篇奠定了凄切的基调。

全诗一共五个部分。

第一部分:

江头送客闻琵琶。

首句“浔阳江头夜送客”,只七个字,就把人物、地点、事件和时间一一作了概括介绍;再用“枫叶获花秋瑟瑟”一句作环境的烘染,而秋夜送客的萧瑟落寞之感,已十分强烈。

唯其萧瑟落寞,因而引出“举酒欲饮无管弦”的寂寞。

“无管弦”三字,既与后面的“终岁不闻丝竹声”相呼应,又为琵琶女的出场和弹奏作铺垫。

“醉不成欢惨将别”的一个“惨”字点出了饯别的无限凄凉。

惨白的月光照着茫茫的江水,正在顿感无趣之际,“忽闻水上琵琶声”就具有浓烈的空谷足音之感,也无怪乎主人要“忘归”,客要“不发”了。

第二部分:

江心聆听琵琶曲。

第一层:

“寻声暗问”以下至“犹抱琵琶半遮面”,写琵琶女的出场。

“寻声暗问”之后,琵琶女“琵琶声停”却“欲语迟”,此一句写出了琵琶女欲说还休的心态,这与下面琵琶女出场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态一起,琵琶女复杂的内心情感十分传神地表现了出来:

江湖漂泊、天涯沦落,自惭身世、不愿见人。

但由于“我”又是“添酒回灯”,又是“千呼万唤”,盛情难却,琵琶女这才“出来”。

另外,从全诗的内容来看,我们似乎还应该理解,琵琶女之所以在“千呼万唤”后出场,并不仅仅是由于“我”的盛情难却,因为琵琶女自身也有“天涯沦落之恨”,日常不便明说,想倾诉又没有对象,突然有知音出现,经过犹豫与辨别之后,便决定一诉衷肠。

第二层:

“转轴拔弦三两声”以下至“初为《霓裳》后《绿腰》”,总写琵琶女的演奏。

出场后的琵琶女先用“转轴拨弦三两声”校弦试音,但诗人却用“未成曲调先有情”来赞叹,一个“情”字写出了琵琶女的内心世界是波涛汹涌的,也暗示出下文的音乐描写将会是琵琶女内心积聚情感的大爆发。

“弦弦掩抑声声思”至“初为《霓裳》后(绿腰》”是写琵琶女演奏琵琶曲目的过程,其中既用“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描写弹奏的神态,也用“似诉平生不得意”“说尽心中无限事”概括琵琶女借乐曲所抒发的内心情感。

但这都是概述性的描写。

第三层:

“大弦嘈嘈如急雨”以下至段尾,具体描写琵琶女的演奏。

在借助语言的音韵摹写音乐的时候,诗人运用各种生动的比喻描绘音乐形象。

大弦的声音,小弦的声音,大弦小弦和鸣的声音,诗人分别用“嘈嘈、如急雨”“切切、如私语”,“嘈嗜切切”和“大珠小珠落玉盘”来摹写,把视觉形象、听觉形象联合起来通比音乐,就使得琵琶女的弹奏如在耳边。

诗人接着用旋律的变化写出了先“滑”后“涩”的两种音乐意境。

“间关”之声如“莺语花底”般轻快流利;“幽咽”之声如“泉流冰下”般悲抑梗塞。

由“冷涩”到“凝绝”,是一个“声渐歇”的过程,诗人用“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佳句描绘了余音袅袅、余意无穷的艺术境界,令人拍案叫绝。

然而琵琶女的弹奏并没有结束,“幽愁暗恨”在“声渐歇”的过程中积聚了无穷的力量,最后无法压抑,如“银瓶乍破”般水浆迸溅,如“铁骑突出”般刀枪轰鸣,把“凝绝”的暗流最终推向高潮。

而才到高潮,琵琶女即收拨一画,戛然而止。

在“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的静寂中让人回味逝去的琵琶之声。

第三部分:

琵琶女自诉身世。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曲终之后,听曲者可能问到了琵琶女的身世,因为“沉吟”的神态,显然与询问有关,这同时也反映了昆琶女被问后欲说还休的矛盾心情。

“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等一系列动作和表情,刻画了她克服矛盾、一吐为快的心理活动。

“自言”以下,诗人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抒情笔调,为琵琶女的半生遭遇谱写了一曲扣人心弦的悲歌,原为京城女的琵琶女,从“五陵年少争缠头”、“血色罗裙翻酒污”到“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再到“江口守空船”、“梦啼妆泪红阑干”,这半生的轨迹让人欷歔不已。

这一部分的自诉与“说尽心中无限事”的乐曲互相补充,完成了女主人公的形象塑造。

第四部分:

诗人同病相怜的感慨。

第一层:

从“我闻琵琶已叹息”至“相逢何必曾相识”是第一层次,写“我”对琵琶女的深切同情及自己与琵琶女产生的情感共鸣。

第二层:

从“我从去年辞帝京”到“呕哑嘲听难为听”。

诗人述说自己被贬失意的生活,字里行间虽然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从诗中描述的环境来看,诗人的心境是异常苦闷的。

这刚好与琵琶女的人生境遇有着不谋而合的相似,当琵琶女第一次弹出哀怨的乐曲、表达心事的时候,就已经拨动了诗人的心弦,让他发出了深长的叹息声。

当琵琶女自诉身世,讲到“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的时候,就更激起他的情感共鸣,于是才发出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慨,因此才有了同病相怜、同声相应的诗文,才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第三层:

“今夜闻君琵琶语”至“为君翻作琵琶行”。

这是诗人对琵琶女的褒奖与请求,也是“天涯沦落人”谋求安慰和再一次感动的自然需求。

第五部分:

重闻琵琶,青衫湿透。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我”的诉说,反过来拨动了琵琶女的心弦,同病相怜、同声相应的结果是当她又一次拨动琵琶的时候,情感更加浓郁。

“凄凄不似向前声”,琵琶声更加凄苦感人。

这更加凄苦的琵琶语在“我”听来又愈加动人心魄,再也忍不住,于是涕泪横流,直至青衫湿透。

这首诗通过诗人的亲身见闻,叙写了“老大嫁作商人妇”的琵琶女沦落的命运,并由此关牵到自己被贬的遭遇,发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因为有切身体验,所以感情就来得特别深挚,因为是在贬所月夜的江面巧遇琵琶女,所以诗情就来得特别地哀婉、凄凉。

诚如《唐宋诗醇》所言:

“满腔迁谪之感,借商妇以发之,有同病相怜之意焉。

比兴相纬,寄托遥深。

在表现手法上,《琵琶行》除了用秋天的枫叶获花和三次江月的精彩描写来烘托人物感情外,主要通过人物的动作、神态来展示其性格、心理。

如“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都十分贴切地表现了弹奏者既因羞涩又因难言之痛而不愿见人的情态;从“转轴拨弦三两声”到“低眉信手续续弹”,以逐层递进的动作描写,来展示人物进入角色、开始回味往事的神情和心绪,非常形象、逼真。

至于其中对琵琶乐声的一段描写更是精彩之至,诗人连续使用急雨、私语、珠落玉盘、花下莺语、冰下流泉、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等一系列精妙的比喻,把乐声从急骤到轻微,从流利、清脆到幽咽、滞涩,再到突然激扬的过程极形象地摹写出来,而随着乐声的抑扬起伏,弹奏者动荡变化的感情也溢出笔墨之外。

在这里,白居易既写乐声和奏技艺,又写音乐旋律中所包孕的心理内涵,而且将这三者融会在一起,构成整个演奏过程声情变化的完美表现,这在以前的文学作品中是罕见的,而且比起同时代韩愈的《听颖师弹琴》、李贺的《李凭箜篌引》等名作来,也以其描写的细腻、真切、自然流畅和情感的潜流暗转、突放突收而独具特色。

在曲子接近终结时,作者这样写道: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在一声“裂帛”般的音响之后,一切都归于静寂,唯有秋月映照江心。

置身此时此境,同怀天涯沦落之感的作者与弹者心境如何,不难想见;而由此产生的音响空白,也给读者留下广阔的想像空间。

《琵琶行》艺术表现上的突出特点是抒情。

与此前叙事诗相比,《琵琶行》虽也是用叙述、描写来表现事件,但却把事件简到不能再简,而在人物心理描写和环境气氛渲染方面,却浓墨重彩,务求尽情。

《琵琶行》就是用情把声和事紧紧联结在一起,声随情起,情随事迁,使诗的进程始终伴随着动人的情感力量。

除此之外,《琵琶行》的抒情性还表现在以精选的意象来营造恰当的氛围、烘托诗歌的意境上。

如“枫叶获花秋瑟瑟”、“别时茫茫江浸月”等等,将瑟瑟作响的枫叶、荻花和茫茫江月构成哀凉孤寂的画面,其中透露的凄楚、感伤、怅惘意绪为诗中人物、事件统统染色,也使读者对如此意境、氛围而心灵摇荡,不能自已。

另外,《琵琶行》在结构上的严谨、错落有致也非常有特点。

全诗有明暗两条线索,明线是琵琶女的身世和遭遇,暗线是诗人的感受。

一虚一实,虚实相生,最后两条线索交织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上,既严谨又错落有致。

孔子说:

“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论语·阳货》)“兴”是对个人情感和思想的启发,使之能够“引譬连类”,推己及人。

只有当个人在审美的愉悦中有所觉悟,道德对人性的感召才是合理的,而“观”则是通过诗“观风俗之盛”,了解社会;“群”则是用诗感召人们,所谓“群居相切磋”,形成对社会文化的认同。

而“怨”则是“怨刺上政”,批判不合理、不仁道的社会现象,《诗经》作为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原始性的经典,其中相当多的诗篇充满了怨悱的情怀。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卫风·氓》),是女性对男性的怨,所谓“男女有所怨恨,相从而歌”(《春秋公羊传·宣公十五年》),这是对性别隔阂和背叛真情的批判。

这种“怨”在被诗人们“引譬连类“之后,形成了对社会生活的批判。

比如“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魏风·硕鼠》,是民众对横征暴敛的怨;“夫也不良,歌以讯之(《陈风·墓门》,是人民对暴君的怨;“王欲玉女,是用大谏”(《大雅·民劳》),是大臣对天子的怨。

《氓》通过弃妇的口吻,表达了“男女有所怨恨,相从而歌”的情感主题,抒发了一种“怨悱”的情怀,鞭挞了虚伪的人性和社会生活的不公正。

诗中的女子叙述了她与氓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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