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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被改革的改革者

曾国藩被改革的改革者

  改革者总是孤独的,尤其是最后的日子,改革者总在后来成为被改革者。

改革者所走的道路不仅仅是自己的人生选择,更是这个国家的路径选择。

而当最后的日子来临,所有的矛盾才会那么激烈,所有的错误才会那么明显,所有的反思才会那么深刻。

  

  1870年7月2日,在保定署衙,曾国藩留下了他生平第二份遗嘱。

他说,他行将前赴天津,“查办殴毙洋人焚毁教堂一案”;他说,“外国性情凶悍,津民习气浮嚣……恐致激起大变”:

并表示,“余此行反复筹思,殊无良策”,但自从咸丰三年组建湘军以来,他就誓死效命疆场,“今老年病躯,危难之际,断不肯吝于一死,以自负其初心”……

  这一年,59岁的曾国藩右眼失明,肝病日重,眩晕病症又进一步地折磨着他。

5月21日,他乞假一月,开始卧床调养。

然而,6月23日,就是他续假一月的奏折刚刚抵达北京时,朝廷以“曾国藩精神如可支持”的婉转口气,让他前赴天津,接手那块烫手山芋。

  曾国藩预感到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为此,在调阅津案文牍、与幕僚反复商议之余,他开始以平淡、略显悲凉的心境,细细交代着自己的一应后事。

  对于身后诸事,他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然而,与他晚年的大部分文字一样,在这份遗嘱里,后人看不到他对天下大势、对国家前途的任何评价。

恰恰相反,“勤”、“俭”、“孝友”、“祥瑞”、“不忮”、“不求”……所有这一切,无不让人想起一个老年的农夫,一种寻常的乡绅形象。

似乎,在组建湘军、平定叛乱、出将入相、一生功业已达极致之后,这个青年时曾以“内圣外王之业”、“不愧为天地之完人”自期的传统士大夫,这个师法孔孟、兼取百家的“最后一个圣贤”,已经回到了他最初的来路。

他苍老的目光,似平仅限于自身、子孙和遥远湖南乡下的那个庞大家族。

  7月8日,农历六月初十,曾国藩抵达天津。

而仅仅十几天以后,7月21日,他的《查明天津教案大概情形折》,不仅在天津激起了口诛笔伐,并且使全国舆论为之哗然。

一时之间,“自京师及各省皆斥为谬论,坚不肯信”,在“谤讥纷纷、举国欲杀”的氛围中,“诟詈之声大作,卖国贼之徽号,竟加于国藩”……那么,这份引发了轩然大波、让曾国藩“积年清望几于扫地以尽”的奏折,究竟写了些什么呢?

  

  教案

  

  在这份奏折的开篇,曾国藩分析了教案的由来。

当年晚春,一则沸沸扬扬的传闻在天津附近不断扩散:

天津地方已先后有几百名幼童失踪:

这些幼童,大多被法国传教士收买的人贩子诱拐:

法国传教士以幼童的眼睛、心肝为原料,配制西洋药方……后来,在写给国务卿菲士的一封信中,美国驻华公使镂斐迪也描述了传闻的盛况:

“这种风闻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地,不仅在天津,而且在它周围许多英里的范围内,为老百姓所普遍相信”。

  对此,曾国藩认为,该传闻“全系谣传”、“毫无实据”。

他说,来到天津后,他细细查问了几百名拦轿递禀者,挖眼剖心有何实据?

结果“无一能指实者”:

他也逐一讯问了河楼教堂的150余名中国教民,“均称习教已久,其家送至堂中豢养,并无被拐情节”。

更重要的是,抵达天津十几天以来,“亦无一遗失幼孩之家控告有案者”……

  也就是说,传闻的任何一个环节,从幼童失踪、人贩诱拐到“挖眼剖心”,都是不折不扣的谣言。

如果说,这个论断已经让全国舆论“坚不肯信”的话,那么,对教案的导火索,那个叫武兰珍的人贩子的讯问,更让人觉得语焉不详,曾国藩混淆是非、吃里扒外。

  6月18日,天津桃花口居民抓获了一名叫武兰珍的人贩子,民间组织“水火会”对他进行了刑讯逼供。

严刑拷打之下,武兰珍供认,他是受河楼教堂王三的指派,前来诱拐儿童的。

正是武兰珍的口供,引发了6月21日的教堂取证,并进而引发了教案。

  然而,曾国藩强调,河楼教堂并没有叫王三的教民;教堂对质那天,在天津知府张光藻、天津县令刘杰的敦促下,武兰珍也不能指认出任何一个教民的名字。

他由此认为,武兰珍纯属屈打成招、信口攀附。

换而言之,在曾国藩看来,直到教案爆发的那天上午,法国人都没有什么理屈之处。

  那么,对直接导致教案的丰大业“对官放枪”事件,曾国藩又是怎么看的呢?

  6月21日,张光藻等地方官提带武兰珍去教堂对质时,教堂外已聚集了几百名水火会成员。

当天下午,人越聚越多,有人开始向教堂内的教民投掷石子和瓦片,激怒了法国驻天津领事丰大业。

他怒气冲冲地闯进三口通商大臣崇厚的署衙,要求派兵弹压;而当崇厚担心激起民变、只肯派出两名巡捕时,这个文明的绅士、资深的外交官翻脸了,“随取洋枪当面施放,幸未打中……”

  事情还没完呢!

将这个满人大员吓得半死后,丰大业不顾“民情汹涌”、“街市聚集水火会已有数千人”的境况,来到海河边的狮子林桥上。

在这里,他遭遇了疏导民众刚刚回来的知县刘杰,一通咆哮之后,丰大业又掏出枪来,重伤了刘杰的家丁……

  天津教案就这样爆发了。

当天傍晚,天津城锣声大作、“万民聚集”,在打死丰大业及其秘书西蒙后,绅民们又先后烧毁了河楼教堂、法国领事馆和收养中国幼童的“仁慈堂”。

在这场大骚乱中,英俄各国也遭遇池鱼之殃,除13名法国人丧生之外,另有3名俄国人、2名比利时人、1名意大利人和1名爱尔兰人死去。

英国讲书堂和美国讲书堂也在大火中化为一片灰烬……在几十万天津绅民、所有与闻此事的中国人看来,倘若没有丰大业事件,教案是不会发生的。

而对此,曾国藩只是轻描淡写地谈到,“迨至府县赴堂查讯王三,丰领事对官放枪,而众怒尤不可遏。

是以万口哗躁,同时并举,猝成剧变”……

  激怒全国舆论的。

又何止是这些?

在这份奏折的末尾,曾国藩拿出了教案处置意见:

不仅主张以命抵命,他也像天津绅民盼望的那样,打算调兵入津,不过这些军队不是来“备兵以抗法”,而是来威慑、弹压不肯息事宁人的天津绅民的……

  难怪乎,几天以后,当朝廷将这份奏折发抄朝野、征求意见时,声讨曾国藩的舆论浪潮,在瞬间就卷起了――不仅举国汹汹、“责问之书日数至”,原本以他为荣的湖南同乡,也视之为奇耻大辱。

时人记载,在北京湖南会馆,不仅他的“官爵匾额……悉被击毁”,就连他的名籍也被削去。

而与他几经分合、不久前刚刚重归于好的密友左宗棠,也毫不客气地致书斥骂他。

后来,曾国藩也以“物论沸腾,至使人不忍闻”的话语,表达了自己的懊悔。

  

  “一生三变”

  

  后来,欧阳兆熊以“一生三变”的说法,概括曾国藩的几个阶段。

他说,做京官时,曾国藩“以程朱为归依”;出办湘军后,“则归申韩”:

及至晚年,他以旷达为意,“以禹墨为体,老庄为用”。

这个说法,后来广为流传,普为人知。

然而,它依旧拘泥于皮相。

在曾国藩渐行渐远、愈磨愈平的心路历程背后,不仅有着他始终不变的儒家本色,还有着一个人和一个时代的深刻尴尬。

  他以儒生带兵,“被服论道,以忠诚为天下倡”。

做京官时,他曾上书皇帝,直言不讳地批评他“琐碎”、“徒尚文饰”、“骄矜自是”;组建湘军之初,他设立“审案局”,得罪骆秉章,参奏陈启迈,弹劾宗室崇纶……凡此种种,无不有着传统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的雄健色彩。

然而,与他的一腔赤诚、披肝沥胆对比,不仅那个腐朽官场对他处处侧目,那个颟顸、摇摇欲坠的朝廷也不信任他。

据说,在他湘潭首捷之后,大学士祁隽藻这么提醒皇帝,“曾某以在籍侍郎,犹匹夫耳。

匹夫居间里,一呼蹶起,从之者万余人,恐非国家福也”……

  他为此度过了一生中最艰难的几年。

从长沙到衡州、江西,他不仅屡战屡败,而且形影孤单,“每逢春风之怒号,则寸心欲碎”。

在几年处处碰壁、几次自杀未遂后,他才走进湘乡荷叶镇的那片老屋,以“守制”的名义,开始了长达一年多的痛苦反思。

  他只能改造自己。

他由此开始了处处变通、时刻夹杂着拙诚与做作的生涯。

在攻武昌、克九江、夺安庆、定天京的历程中,他次次推首功于朝廷信赖的满人大员官文;而在与骆秉章、沈葆桢、左宗棠、毛鸿宾等汉族大员的合作中,他也处处与人为善,见功不掩、见过不责……他自觉地使自己契合于那个腐朽年代,一切行为都与社会规则丝丝入扣、天衣无缝;他并以近乎苛责的姿态,保持着自己内心的独立和自我体察。

他由此成为一个戴着镣铐的善舞者,一个貌似分裂、实则异常统一的末世圣贤。

  一个时代,就这么改变着一个人。

而在被改变之后,他不仅无力、也不再企图改变这个时代。

他在事功方面倾注了太多的心力,这就注定了他要被时代所局限;他成为这个时代的集大成者,然而他身上汇集的,不仅有美好与坚韧,还有局限和狭隘……

  在中国历史上,他是仅有的一个“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的圣贤,但他不仅是最后的圣贤,也是最不起眼的圣贤。

正如风雷激荡的春秋可以成就孔子,而养士百年、气象开阔的两宋,可以造就朱熹那样,那个万马齐暗、死气沉沉的晚清,只能造就这么一个世俗、世故、烟火气十足的完人。

他后来赖以传世的《家书》、《日记》以及前往天津前夕的遗嘱,无不证明了这一点。

终其一生,他都是一个儒家人物,只不过青年为“士”,中年为“大夫”,而到了晚年,他开始向最初的来处、向一个老年农夫或者说寻常乡绅回归罢了……

  至少,在天津教案的处置中,他处处表现出乡绅的、近乎族长的态度。

  

  无力回天

  

  在天津教案的处置中,他的一系列手笔都让参与斡旋的总税务司赫德感到难以置信。

后来,赫德以一长串刺耳的词汇评价曾国藩,“优柔寡断”、“被评价过高的人物”、“与他的崇高声望名不副实”、“才能不过平庸而已”……一句话,在赫德看来,曾国藩老朽而昏聩,他对外部的世界一无所知。

  比如惩治凶犯。

7月17日,法国驻华公使罗淑亚抵达天津,与曾国藩会晤。

在厚葬死者、重修教堂、追究地方官责任的要求面前,他均无异议。

但他强调,在确认凶手方面,该案有其特殊性,“常例群殴毙命,以最后下手伤重者当其重罪。

此案则当时群忿齐发,聚若云屯,去如鸟散,断不能判其孰先孰后,孰致命,孰不致命”……他由此提出了一个让罗淑亚、让赫德目瞪口呆的意见:

他说,“拟一命抵一命”,既然洋人被殴毙命20人,那么,中国官府也处决20名案犯好了。

这种东方式的自我惩罚,让人想起广漠乡土里的宗族械斗。

对此,赫德谈到,他“似乎是在一个祠堂里和另一个族长对话”。

  又比如地方官的追究。

当天津知府张光藻、天津知县刘杰被发配到黑龙江“效力赎罪”时,曾国藩先是让幕僚赠银三千两,此后,他又多方张罗,筹集了一万两银子,以安顿他们的家属。

据说,在他们前往满洲前夕,曾国藩与他们促膝长谈,而他们也不怨恨曾国藩……

  凡此种种,无不让赫德觉得他面对的是“一块古老世纪的活化石”,“有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霉烂味道”。

那么,赫德知道么?

那个右眼微眯、精神委顿的老人,不仅是传统社会的“最后一个圣贤”,还是西方物器的最初引进者。

在那个华洋杂处、两种文明初遭遇的年份,他绾接了二者,并成为后来渐行渐远、沧海桑田般剧变的起点。

  他的转折从1860年开始。

此前,广州入城纷争初起时,他遥为议论,“自古称国富者,以地大为富;兵强者,以人众为强……英夷土固不广,来中国者人数无己,欲恃虚声以慑我上国”他并且预言,“此次角斗,彼必不能坚守”。

如果说这些论调折射了他和众多士大夫的相近与相似的话,那么,不久后一连串的残酷事实,则让他食不甘味、寝不安席――火烧圆明园时,他“为之悲泣,不知所以为计”《北京条约》签订后,他“阅之不觉呜咽”。

次年秋天,他的日记记载,“四更成眠,五更复起,念(夷人)纵横中原……为之忧悸”。

  随即,他驻节东南、应酬洋场。

在这里,他目睹了光怪陆离而又自成一体的西方情态:

不仅西洋开花大炮让他“惊心动魄”,上海失陷期间,洋人曾“代收”关税七十余万两,此时如数交还,这个手笔让他大为感慨。

他说,“彼虽商贾之国,而颇有君子之行”:

他说,“诸夷不知三纲而尚知一信”。

  他由此开始迥异于前代圣贤的生涯:

他设立安庆军械所,刨办上海机器局,翻译多种西方书籍,派遣幼童“出洋学艺”……他希望以西洋的技术,护卫他所热爱的文明,他说,“师夷智以造船制炮,尤可期永远之利”:

他甚至产生了“海上争雄之志”,他说,“未敢遽问九世之仇,亦欲稍蓄三年之艾”。

  然而,他很快发现,这是一条渐行渐远、无法再回头的长路:

为了造船制炮,他必须引进“制器之器”:

上海机器局落成后,“各委员详考图说,以点线面体之法,求方圆平直之用”,换而言之,伴随西方物器滚滚而来的,是声光电化、“制器之所以然”:

以洋枪装备淮军后,他曾经赞叹,“余平生所见步队不逮此远矣”,然而,这样的军队却必须“纯用洋人规矩”操演;在几艘轮船下水前夕,他已经意识到,“船成之后,仍需酌改营制,略仿西洋之法”……

  从船炮、“制器之器”到操演规矩、营制,西方文明就这样水银泻地般渗透着。

又何止于此?

不仅船炮、“器具”从来不是孤立的,它背后的人心与社会也如此。

“中体西用”从来是个模糊不清、近乎臆想的概念,因为它回避了“体”与“用”的互为联系、“道”和“术”的彼此作用。

而这种联系与作用一经展开,它必将裹挟一切:

正如后来中国人所亲历的那样,在器具变迁之后,是观念之变、社会之变、政制之变和“道体”之变。

在这个意义上,与曾国藩同时代的倭仁,无疑更有先见之明,他一开始就反对同文馆的开办;而几十年以后,梁启超的“变亦变、不变亦变”,则说出了这段历史的关键……

  或许,曾国藩也隐约感觉到了这一点。

史料记载:

在他生命的最后两年,他很少再触及洋务,“而日从事于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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