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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排列的时候

 

开始排列的时候,治疗师和当事人双方都需要时间让自己沉淀下来。

这时候,急促是最大的致命伤。

治疗师和当事人相互与对方连结,来到当下,不匆忙行动,给予双方充分的时间,内在洞察的过程就开始了。

很多当事人只希望说说自己的问题而已,并非真的想要改变,他们习惯向自己和别人再三重申自己的问题,这完全是一种不想处理问题的方式。

 

当事人说自己的家庭时候,治疗师必须非常注意,因为当事人声调的改变、或说话时表现出的情绪起伏,都有助于指出真正的问题在哪里。

谈完话后,治疗师必须决定要排列那个家庭系统。

大致上的原则是先看现有家庭,如果有孩子的话,即使当事人的问题的根源在原生家庭,也会比较后面才去看。

强调现在,反映出一件重要的事,当事人要为自己人生所做过的决定负起责任。

即使我们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旦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就是成人,就是父母了。

 

在家族动力中,重要的是实际上做了什么,而不是我们对一件事有什么感觉。

每个当事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治疗师每次遇到新的当事人,都必须决定要从哪里着手,要在哪个家庭系统上下功夫。

治疗师既不该认同任何家族成员,也不该认同当事人,他必须保持中立,同时心中怀抱当事人的最大利益。

冷静的爱比较像慈悲,而临在是一种在当下敞开的品质,警觉到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不让既有知识、理论或是过去和未来的想法乱了心神。

 

对治疗师来说,临在意味着:

1、准备好放弃任何先入为主的想法;2、治疗师也需要放弃计划、预设的概念、什么对案主好的想法。

没有任何当事人,甚至任何人,需要受其他人保护或拯救,想拯救别人的欲望或意图,根本是一种傲慢的态度。

如果治疗师能做到这两件事:

忘记过去跟未来,放松地进入不知里,那么临在的品质自然会出现。

而治疗师一旦没有期待,就能够放松、如实得接受当下的情况,那么爱就会以新的方式经验到。

临在与爱的特质密切相连,会同时发生。

 

对家庭系统排列师来说,最好的方式就是尽可能不带偏见的观察,问自己这样的画面可能表示什么,然后从过去的经验中提出一个假设,从这个假设着手。

然而,要测试这个假设能否在这个情况中成立是很重要的,如果不能,就要保持足够的弹性做别的尝试。

治疗师越能够敞开没有偏见,就越能够允许实际画面在这个片刻如实地发挥影响力。

注意当事人的身体语言,然后不带批判的反映给当事人,创造出当事人与治疗师之间的共鸣。

 

观察别人的艺术不是治疗师唯一需要发展的品质,更根本的是要有观照自己的能力。

想当好治疗师的人会面临的最大难题,或许就是认同治疗师的角色吧!

在家庭系统排列中,我们看见当事人对其他家庭成员的认同如何创造出痛苦,而这种受苦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往占据人们的心思、填满人们的生活,给人一种有目标、有动力的感觉:

想找到脱离苦海的方式。

这也给人一种自己很重要、有力量的感觉,而治疗师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避免支持当事人用受苦来加深这种有力量、有意义的感觉。

 

如果治疗师可以避免不被卷入当事人的痛苦之中,在情绪上没有任何程度的涉入,保持归于中心、不受扰动——这不表示要变得冷淡疏离,那么某种程度上,已经推翻了当事人的问题,消去了它一部分的力量。

治疗师这种保持不涉入的能力,是让当事人能够接触自己更深层的真实,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治疗师的工作是帮助当事人与自己的生命——如生命当下展现的一样——如实调和,并接受结果。

这需要治疗师有某种程度的成熟、对生命的信任,后者需要某种生命的深度,而这是教不来的。

做家庭系统排列时,就是这个成长与成熟的过程,消除了恐惧。

如果治疗师与生命如实一致,他就会在勇气中成长,更能够看见事物本然的样子,没有恐惧。

那么,他就不需要保护当事人,甚至不需要保护当事人不去死——如果这是当事人正在前往的方向。

 

看到排列的实情、大声说出来、允许后果,都需要勇气。

如果人有勇气去看见真实本来的面貌、将它说出来,并不会有糟糕的事发生——因为真实本身绝不会是不好的。

唯有恐惧看见真实,才可能是不好的,因为这时候有一些东西会被压抑到头脑的潜意识里,从那里对抗我们。

 

当事人比我们想象得还要有生命力,治疗师可以信任当事人有面对实情的能力。

通常,害怕的是治疗师自己,不是当事人。

每当治疗师可以信任自己的直觉,说出他看见的事实,即使看起来可能对当事人很严厉,但是通常会有正面效益,当事人常常后来会感谢治疗师。

告诉别人“你想死”是有力量的,如果排列这样呈现出来的话。

身为家庭系统排列治疗师,我们的工作是帮助当事人面对真实,当救世主不是我们的工作。

给当事人力量、让他踏实、给他机会去拯救自己的,是真实;照亮每个排列的,也是此刻的真实。

 

每个人都能够成长,超越个人的局限。

当治疗师能发挥同理心,就能从当事人身上学习,进而蜕变自己。

家庭系统排列师的基本道路,应该是不断面对自己的局限,向新的可能敞开。

所有的家庭系统排列治疗师都必须承诺要投入成长,当一个治疗师投入成长,可能早晚会遇到瓶颈,觉得无法更进一步。

尽管感觉起来像一次又一次的受挫,都需要继续学习,直到有一些领悟为止。

当个案不顺利、或有某方面的困难,治疗师应该如实敬重这样的个案,这类个案对治疗师而言,通常也会比成功的个案更加重要。

当个案失败时,治疗师有机会学得更多——尤其是谦卑。

 

没有把治疗师与当事人划分开来,就是认同。

大部分的认同都是无意识的,每当有问题使治疗师对排列和排列的结果投注大量的感受,认同就发生了。

同理心是种相呼应的感觉,头脑、心、甚至身体都可以跟当事人的痛苦共鸣,但治疗师并没有认为这痛苦是自己的。

认同像是多了一层皮肤,同理心则像一顶帽子;治疗师可以戴上,也可以脱掉。

 

治疗师需要已经在自己的家庭系统上下功夫到某种程度,超越个人良知的局限。

家庭系统排列治疗师需要跟自己的父母有健康的连结,在心中有父母亲。

唯有这样,他才会有必要的力量及情感资源,也为当事人在心中给父母找到一个位置。

 

海灵格曾在很多情况下,拒绝跟坚持排斥父母的人进行排列。

然而海灵格不是要求要尊敬父母做过的一切,而是尊敬他们的本质、尊敬他们就是父母亲这个事实。

当治疗师能够如是地敬重当事人的父母,他也就深深敬重了他的当事人。

如果不管当事人是否拒绝父母,他都可以敬重当事人的父母,他就会深深地与当事人生命的开展和谐一致,就会有力量用任何他觉得适当的方式进行个案,其中甚至可能包括非治疗性的决定,譬如选择不要进行排列,甚至是在进行到一半时中止个案,这两种方式本身都是有效的介入。

 

治疗师的角色是连结到一股比他更大的力量,让自己成为这股力量的工具——可以说他变成了一个承载器或通道。

真正的解决之道,总是一种正在发生的状态,不是计划来的,也无法预期。

这是治疗师最重要的学习了,真正的洞见都是从这样的空窗状态中出现的。

 

在家庭系统排列疗法中,治疗师要不断去觉知到有一股更大的力量,这点很重要;在这股力量面前,我们都是无知的,也或许永远都会是。

每个系统都想自我疗愈,都有追求健康、延续性及生存的内建渴望,每个有机生命体都会这么做。

但是,这会如何、怎样发生、要多少时间,家庭系统排列治疗师就不得而知了。

 

治疗师必须站在家庭系统中被排除者那边。

我首先看着系统中少了的人,一直被拒绝承认、被爱的人,我的心与被排除者在一起。

当我站在被排除者身旁,其他人就被迫做新的定位;因为我掌握着整体,所以其他人就开始跟被排除者产生关系。

集体良知要求每个家庭系统成员,都有相同的归属权及得到承认的权利,驱使后来的家庭成员代表被排除者,他就活在牵连纠葛中了。

 

两个排列基本问题:

一、少了谁?

这个家庭系统中,谁被排除、遗忘,或是受到忽视?

二、谁想离开?

谁想离开这个家庭——谁的能量在离开这个系统?

被排除的家庭成员通常站在排列画面的边缘,跟其他人分开,或是在后面……而且没有人看着他。

他通常会感到像个局外人,没人看见、孤单、没人爱,或是不受敬重。

当治疗师改变他的位置让他被看见,或是让其他人转身看见他,通常可以注意到其他家庭成员的态度就改变了。

每个人都感受到更有生命力、开始对眼前的情况产生兴趣,或是开始觉得感动,被排除的成员本身也会感到更有自在,负担减轻了。

 

想离开家庭系统的人可能会把目光专注在远处的某事或某人,或是开可能看着地面,仿佛看着死去的人,又或者也许只是觉得想离开其他的家庭成员。

有时候让这个人顺从想要离开的动力,会让家庭其他人感到如释重负;可能或有孩子想追随这个人,或是有孩子站在中间不让这个人离开。

 

当然,看着远处或是看着地面,都可能表示少了谁尚未进入画面中,治疗师可以问当事人家庭的这个部分发生过什么事,或是可以就把一个人放在代表所看的方向。

这样的介入通常会让想离开的人如释重负,对这个少了的人的爱会显露出来。

这会显示出当初某人为何想离开家庭:

是出于对这个少了的人的爱,有时候当家庭系统给排除者一个受敬重的位置,让之前想离开的人站在排除者旁边,他现在会准备好留下来跟家人在一起。

 

搞清楚了谁需要被纳入、得到承认及敬重、需要允许谁离开、需要把谁留给他自己的命运,这些就清楚了。

有时候,譬如父亲或母亲可能想走向背负罪恶的家庭亲戚或早夭的人,孩子必须尊重这个愿望,允许父亲或母亲离开。

在这类情况下,这表示孩子需要尊重父母的意愿,不再干预父亲或是母亲的命运;和试图紧抓父亲或母亲不放、黏在一起或是提出索求相比,这种尊重是一种更成熟、更高形式的爱。

在排列中,有疗愈力的移动通常与下列基本课题有关:

要更亲近某家庭成员还是允许一些距离?

要更把某人放在心中还是让他走?

 

三项原则:

归属法则、平衡法则和序位法则。

治疗师需要考虑三项原则:

纳入被排除者,允许想走的人离开,并确认正确的序位。

治疗师在运用技巧时,移动想怎么发生,他就怎么顺从。

 

三要素:

序位、真实、能量。

首先,治疗师要观察系统能量想朝哪个方向走(稍后会做更多说明)。

太过依赖指挥式的着手方式有个危险:

治疗师可能按照自己先入为主的想法来做,没有连结到他正在处理的系统能量。

经验不足的治疗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这通常是治疗师试图掩饰自己没有安全感的事实。

这时密切观察代表对指示的反应、把过程放慢会很好。

介入宁可太少也不要太多。

指挥式的着手方式有另一个缺点:

容易忽略较细微的能量、隐藏的牵连纠葛。

 

当事人长篇大论通常是试图逃避深切的痛。

只让他们说重要的事会让他们平常的策略施展不开,直接碰触主要问题。

请人慢下来或在句与句之间做个深呼吸,或只请他安静一会儿,目的都一样。

治疗师的功能是要让真实有完全的重要性,所以治疗师需要保持客观、中立、不害怕将事物真实相称,例如:

就把凶手叫做凶手,或是帮助一个癌症末期的人面对死亡。

大致上,抽象的表达比直接讲出实际的事件来的没有力量。

 

治疗师也需要能够区别当事人的感觉,何时是因否认事实而生、何时是承认事实的结果。

这份区别很重要,因为目的是帮助人们面对发生过的事实,而不是支持没有用的幻想。

要想有力量、健全,面对真实是唯一的方式,所以治疗师的工作是帮助当事人:

真实是怎么样,就怎么样认知,这通常会让当事人跳出不真实的情况。

很多治疗师在支持当事人进入感觉时,没有区别这感觉是发自对生命本身如实说“是”,还是发自一种想要事情有所不同的欲望。

当然,在领悟了一个令人痛苦的事件后,当事人可能会经历强烈的情绪,但通常只会维持很短的时间。

一般来说,人一旦承认真实,会感觉到某种力量,同时放松下来。

 

能量总是跟当下这一刻有关,它此刻就在现身,场内每一个人都会对它有所回应。

能量决定了排列有没有生命,顺着正在发生的进行是否令人兴奋,还是枯燥、沉闷起来,令人疲累。

治疗师必须连结到当事人的能量、排列中每个代表的能量、家族整体,还有在场的观察者的能量,因为就连消极旁观者的表现都有可能让排列的情况现出端倪。

 

治疗师需要不断去觉察当事人所传达出的是否有触动自己,意思不是说他要认同当事人表达出来的东西,而是说他可以辨认出那是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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