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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神娘子

目录

第一章死去活来

第二章休是不休

第三章走为上计

第四章神秘流景

第五章报名品选

第六章荷塘月色

第七章美食之魂

第八章终于开店

第九章冤家路窄

第十章相见不欢

第十一章食神阿桑

第十二章两大才子

第十三章接受封赏

第十四章他的失意

第十五章同寻食材

第十六章谷底风光

第十七章流景之怒

第十八章食神比试

第十九章突生变故

第二十章疑云重重

第二十一章筹谋定计

第二十二章逃出生天

第二十三章畏吾往事

第二十四章爱痛边缘

第二十五章风波又起

第二十六章玢之归来

第二十七章前尘如梦

第二十八章终得休书

尾声

 

第一章死去活来

黑暗里有无数烧卖闪着光在空中飞舞,它们围着我盘旋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劈头盖脑地向我砸来……

“啊!

虾仁烧卖、羊肉烧卖、鸡皮烧卖、野鸡烧卖、金钩烧卖……”我一连串惊叫着猛地坐起,原来是场噩梦。

“娘子饿得慌?

”一个沉稳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在耳畔响起,我迷茫地转头看到一双深邃如潭的眼,此际闪现一丝玩味。

挺直的鼻梁,紧抿的嘴巴,棱角分明的脸,着一身淡青长袍,腰间坠着美玉……真是个儒雅的美男啊!

“我不饿……咳咳……”我刚说了半句,就被喉间剧烈的疼痛绊住,急促地咳嗽了起来。

一杯水及时被送到我面前,我接过呷了口,润了润喉,这才好些,但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谢谢!

”我热忱地道谢。

却见到面前人随着我的话一挑眉,似乎有些疑惑。

顾不上考虑太多,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看来很像绣着金线的大红裙衫,可惜……有些褴褛了。

但从我的经验判断,我身上这件绝对是新娘的喜服,而且还是华丽版的。

再抬头看看上方大红的流苏帐和屋角的水晶灯,同样的华丽……

“我这是在哪里?

”我瞪大眼睛问道。

“自然是在家中……娘子不会是自尽了太多回,发蒙了吧?

”那人语气中的玩味越来越多了,“或者娘子以为自己应该在何处?

当然应该是在细丝江畔的推磨谷内,揉着我软绵绵的面粉,剁着我新鲜渗着汁水的食材,站在案板前,手舞足蹈之眉飞色舞之,做出一笼笼上好的烧卖送进蒸笼。

然后就蹲在门前,一枚枚地数着我藏在怀里带着体温的私房钱。

而前方的院子里满是被若栀练拳脚时踢残了的大树。

假山边倚着弱柳扶风的若绵,正对从不知什么猥琐地方购来的美男图很没有形象地流口水,若绵的身旁则是侧着头偷看的若昭,池塘边蹲着正对满池锦鲤打坏主意的若鱼……

不对,这些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在醒来的前一刻,我在做着什么?

我对着头顶上方的承尘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

片刻后空白的脑中又想起了一些事。

对了!

在一个月前,我站在推磨谷的入口处挥舞着手帕,与我的其余六个师姐妹依依惜别,然后背起了行囊出了推磨谷过了碧水江。

遵照师父的安排,我们七人各自向着不同的方向出发,去弘扬厨艺。

而我,前一刻正坐在船头渡着江,吃着火锅唱着歌,前往这明朱国的都城。

可是……正在船头吃着火锅唱着歌的我,为什么下一刻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忽视身边男子探究的眼神,托腮继续思考。

对了,当时我跟小宝在一起吃火锅,正吃得起劲,船却进水了。

我跟小宝掉进水里,就那么失散了。

小宝呢?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

等等……他刚才叫我什么?

娘子?

我把头凑到距离那人的脸五厘米处,瞪着他:

“那你又是谁?

“李玢之,你的夫君。

”他嘴角轻勾,流露无限风情,顷刻从方才的儒雅男化做风骚男。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压下心头升起的莫名异样感:

“我是什么时候嫁给你的?

”我揉着额头,努力回想之前还发生过些什么事。

他叹了口气:

“就在昨晚……如果不是娘子你一夜之间寻了七八次死的话,我们早就洞房花烛了。

一夜之间寻了七八次死?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浑身上下到处疼痛,估计这具身体现在是千疮百孔,连看都不能看了。

综合这位的叙述,我理解到:

我在前一个晚上竟然把撞墙、割脉、抹脖子、跳河、服毒等等自尽方式都试过了一遍,最后终于以上吊的形式给予了这所宅院暂时的安宁……

我看着眼前男子略带着些鄙视的眼神,猛地一拍脑门。

天哪,我想起来了!

我落水之后,朦朦胧胧间就被一伙人扛啊拎啊背啊一路当死猪那么运送,然后又被下了迷药塞进一个大红的花轿里头,一路吵闹地抬到了一处陌生的院子里。

但我邵若萱岂是那般任人宰割的人?

为了反抗,我虽然落水之后就头昏脑涨、身体虚弱,并且身中迷药,却依旧采取了各种逃脱的手段,试图从这伙贼人手中逃出生天。

所谓的撞墙,只不过是我想爬墙却不熟练,结果从墙头愣是摔了下来。

割脉抹脖子什么的,真心只是我偷了把刀子想偷偷撬开门逃出去,结果刚好有人推门进来,我撬门不成反而连续两次被刀子割伤了。

至于那跳河、服毒之类的……咳,算了,不说也罢,再说下去就丢了我美女厨神的脸了。

原以为这里是贼窝,可看着眼前温文尔雅如玉般的美男子,我深深觉得他要是贼头子,那美人们多半会自愿飞扑而来投怀送抱。

所以基本可以判断:

这一定是个大乌龙!

我尴尬地以咳嗽掩饰自己的郁闷和心虚,解释道:

“原来昨晚发生了这许多事,我一觉醒来只觉着头疼得厉害,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我还是不明白从落水到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刚刚离开推磨谷的自己,会突然多了个便宜夫君出来?

我那便宜夫君模棱两可地弯弯嘴角,不知是信了我的话还是没信。

但是目前的我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心里思量着要怎么开口询问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了,外面那些嗡嗡嗡的声音又是什么,好吵?

”从我醒来到现在,外面的嘈杂声就没停过,好似夏天里的那些苍蝇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地响个不停,我厌烦地挥挥手。

“外面是在替娘子你念经超度的,反正我看娘子你是打定了主意要自尽,不如就让她们继续念下去吧。

”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好似在说天气,说罢指指床边一个银质的托盘,“至于工具也不劳娘子再费心寻找了,这次我都替你预备妥了。

我顺着他的手望过去,托盘里依次摆放着剪刀、白绫、匕首等等物品。

这是……这是……

我眼角抽搐。

“你从中随便选一样便可……只是这回务必要做得干脆利落些,争取一次了断。

要知道刘大夫为了救治你,已经忙了一夜,也该让他回去休息休息了。

”他说完这话,掩嘴打了个哈欠,似乎也有些倦意。

“谁说我要自尽了!

”我大声道,忍不住又瞪向他,这位美男不会是被一夜之间吓傻了吧?

哪有别人要自尽他不去极力劝阻,反而把一应凶器全都献上的人?

还念经超度……我都还没死呢,超度个头!

晦气!

“哦?

娘子前几次也这么说,但一转眼就又寻死……这次确定了?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那是我的真心话啊!

我真心不是想寻死。

这真的是一场误会……

可是我说不出口,这真相……实在太丢人了!

我闭上了嘴,向他怒目而视。

却见他双手抱胸斜倚着床栏杆,俊朗的双目半眯,面容在微弱晨光里似闪着淡淡玉般的光泽。

刹那,我被他电到了,不由自主机械地连连摇头:

“不用考虑了,人生很美好,我热爱生命!

”我吸了吸口水,向他花痴一笑。

他皱了下眉头,嘴唇微抿,略带着鄙夷地回视我,却没有出声,任由我继续花痴地看了许久。

然后他轻轻击了三下掌,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位长裙曳地的绝色美女,我还来不及欣赏,后面又跟进一位,然后是两位、三位、四位……转眼间,屋子里站满了女人。

一个个燕瘦环肥,国色倾城,一眼望去就见鸳鸯眉、小重山眉、柳叶眉、涵烟眉、拂云眉等等堆叠着那各色绫罗绸缎制成的各款衣裙,有艳有素,济济一堂,一时间香气四溢。

我不禁感觉有些眼花,揉了揉眼睛,眼前还是五彩缤纷的一片。

记得有个词叫“秀色可餐”,如果按照字面意义来说,人家漂亮女人都可以当菜吃的话,那今天这一屋子美女可真是从鲍参翅肚到青菜萝卜,各种口味都齐全了。

比如站在最前头那个穿荷叶色衣裙的美人,不就活脱脱是一道荷叶粉蒸肉。

那个浅色衫子上缀着点点碎花的,便算作宋嫂鱼羹。

还有那个穿一身粉色绣了几丛花的就勉强算她个芙蓉鱼片吧……

我当时就看着这一屋子的丰盛好菜,眼睛眨了又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心里头直寻思:

这算什么阵仗?

难道这些都是负责服侍我的丫鬟?

也太夸张了点吧?

那一旁的李玢之发话了:

“还不快拜见主母?

于是一众好菜齐刷刷拜倒成一片,朝我行礼:

“见过夫人!

我受宠若惊,良久才想起该说些啥,赶忙道:

“都起来吧,你们都是什么人?

最先进屋的那名女子上前,婉转悦耳地回答道:

“禀夫人,婢子们都是各府大人送给老爷的贺礼。

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回答得那叫一个恭敬,以至于一旁的李玢之朝她赞许地一笑。

我的脑子有那么一刻没转过弯来,片刻之后才醒悟:

敢情,这一屋子美女都是那个自称是我夫君的家伙的未来小老婆?

晴天霹雳!

原本还以为这便宜夫君人还不错,想不到却是华而不实的色中饿鬼?

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一个画面:

我那便宜夫君躺在温香软玉间,同一群“贺礼”面目狰狞地看我一脸苦菜花的样子大声嘲笑。

我瘦骨嶙峋地蹲在地上揉着面团做烧卖,旁边还有凄凉的二胡声。

我堂堂一代美女厨神竟然会莫名其妙地被困在这贼窝里头?

不对,这一定是一场梦,而且是噩梦。

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我在心里消化着这一强大信息,仰着头呆滞了半炷香后终于反应过来,在一片惊呼声中扭头朝床栏杆用力撞去。

——神啊,如果这是做梦,就让我用正确的方式重新醒一次吧!

头部一阵剧痛,我一会儿工夫就没了知觉,然后四周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头痛欲裂中恢复了知觉,睁眼就看到一个娃娃脸的少年正蹲在我面前。

“小宝!

”我惊喜地喊道。

来人正是在落水前同我一起吃着火锅唱着歌的家伙——师父的世交之子胡金宝。

我们七个师姐妹从小到大的玩伴,平素最擅长的没别的,只有吃东西和轻功。

吃东西这个长处不用说,自然是打小在推磨谷被我们师姐妹几个熏陶出来的。

至于小宝的轻功,那绝对不是一个“好”字,足以形容的。

这样说吧,小宝的轻功简直已经到了神出鬼没的境地,皇宫禁苑如入无人之境,咳……这话当然只在自家人中间说说,绝对不能外传。

虽然比不上话本里头的齐天大圣,一个跟斗就能十万八千里,但听说日行千里也不是问题,简直像传说中的缩地神术。

如果他说自己的轻功是天下第二,那就没人敢自称是第一的。

此时这位轻功界的泰斗歪着脑袋朝我啧啧道:

“小萱儿,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瞧你这一身伤,至于这样想不开吗?

“小宝,是你还活着,还是我不小心撞死了?

”我有些惊喜地坐起,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处,不禁倒抽了口气。

小宝哆嗦了下,才慢慢道:

“小萱儿,我没死,你也没死。

我们大家都活着。

伸手摸摸刚才撞开的额头,一缕鲜血正从包扎处缓缓渗出。

依旧是夜晚,只有月光自窗口洒入。

我嘴角抽动着,艰难地说道:

“如果我没死,那为什么一切会这么不真实……”

借着这微弱月光,让我能够依稀看到大红的流苏帐和屋角的水晶灯。

显然我还躺在撞晕之前的那间华丽的房子里,只不过我那便宜夫君此刻不知去了哪里。

我瞪向蹲在床前的小宝:

“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来救我,任我被人当死猪那么扛来卖去,现在还多了个便宜夫君!

”我猛地一把揪住小宝的衣领,咬牙怒吼,伤口随着我的动作又一阵剧烈抽痛。

小宝赶紧伸手就捂住我的嘴:

“姑奶奶,轻点。

你以为这是哪里。

大约是我忍痛的表情太过狰狞,小宝又哆嗦了两下,用惧怕的眼神瞄着我:

“你现在身穿大红嫁衣,脑袋上还流着血,这么龇牙咧嘴的样子实在太像传说中的厉鬼花煞了,吓死人了……不,鬼都能被你再吓死一次,还是注意一下仪态吧……那个,仪态……哈哈……”他拍着胸口,在我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低。

“胡金宝!

”我咬牙,被他堵着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而且他该死的把我的鼻子都一起堵住了,想谋害人命吗!

“你保证你不大喊大叫,我就放开手,慢慢说给你听。

”小宝看我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

我立刻大大地喘了口气,真是憋死我了。

我喘匀了气之后,马上一把揪住他:

“快说,明明你送着我来明朱国的,好端端为什么我们的船会沉了,然后我又会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醒过来?

想到那一屋子的贺礼以及那只笑眯眯看着“贺礼”的禽兽,我就浑身汗毛直竖,只想抱头鼠窜。

“这个……其实是我们运气太好了,竟然遇到了水匪。

”小宝叹口气,“他们趁我一时不注意凿沉了船,然后抢走了我们的行李,又把你拐卖了。

你知道我虽然轻功不错,但中了迷药后施展不出,再加上水性不佳,当时落在水里如果不是被路过的渔夫救起,早淹死了。

等身体稍有恢复,我就匆匆赶来找你,发现你已经被花轿抬进了大学士府……”

唉……是了。

眼前这位轻功界的泰斗确实轻功无人能及,但美中不足就是,他也只会轻功这一门,其余的功夫一概不通,拳脚不会多少,迷药不识多少——甚至连游泳都不会!

不过,眼下这不是重点。

“好吧,前事不究。

你来得正好!

记你一大功!

”我目光火热地看着小宝,双手紧紧握着他,“既然来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走不了。

”小宝却无奈地摇摇头,“小萱儿,你以为这是哪里?

我扫了眼屋子,很没信心地试着问:

“贼窝?

”看到满屋富丽堂皇的装饰,我也不太确定贼窝能长得这样高贵。

果然小宝翻翻白眼:

“这里是明朱国的大学士府,而且是三大阁老之一的李玢之的府邸。

我今天是能带你走,但是你得罪了在这明朱国举足轻重的李大学士,等离开后还能正大光明完成师父交给你的任务,在这明朱国开食肆弘扬厨艺吗?

小宝的话似乎没错……只是想不到我居然会被拐卖到大学士府当夫人,这人牙子混成这样,委实手腕通天了!

只是朝廷重臣与我何关?

人牙子连问过我的意见都没有,就把我随便卖给这叫什么李玢之的当老婆,就算是富贵的官夫人,我一样不稀罕。

我只喜欢做着我的烧卖,数着我自己赚的钱。

“那我要怎么办?

”我问天无语,只有使劲摇晃他,狠狠道,“算了,我不管,当初是你答应师父平安将我送到明珠国的,现在出了这事,你得负责解决!

“拜托……”小宝被我摇得眼冒金星,苦着脸道,“我只是细丝江畔一介小小平头百姓,连江湖人士都算不上……顶多会那么一点轻功,偶尔靠着轻功替人送送信之类的谋个生计,哪里能有本事跟一国的忠臣作对?

你,你就将就下吧。

平头百姓?

如果轻功神出鬼没的小宝也能算得上平头百姓的话,那不会轻功天天靠双腿走路的我们情何以堪!

不过,眼下这个也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种事是可以将就的吗?

”我额角开始爆青筋,“我一个清清白白的美女厨神,还没来得及替师父弘扬厨艺,赚点大钱也就罢了。

居然莫名其妙被人牙子拐卖,嫁给一个风流无耻的家伙,我……我才不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相公啊!

不对,我才不想还没赚到大钱,就随随便便被嫁给一个陌生人!

要是练过武功的若栀在这里就好了,一定揍得他满脸桃花开!

“小萱儿,我怎么觉得你这一大段话里头,最大的重点是要赚大钱那几个字呢……”小宝抹了抹汗。

“管它什么重点不重点!

”我仰天大叫,“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要我待在这里?

没门!

对了,我不是被那李玢之买来的吗?

要不我们凑凑钱赎身吧?

想不到我推磨谷响当当的美女厨神邵若萱,居然有一天会对自己用上“赎身”这样的字眼。

李玢之,我算记住你了!

小宝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我忘记说了,其实你不是李玢之花钱买来的,而是有人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你,然后使计做媒把你嫁给李玢之的。

“什么?

”我震惊。

什么人这么无聊?

“这事说来话长,你慢慢就会明白的。

”小宝叹口气,忽然打了个响指,“其实也还是有办法解决的!

“哦?

你不早说……是什么?

有带我离开的办法了?

”我惊喜地抓紧他的肩膀。

小宝干咳一下:

“早说了这样偷跑不是办法,不过……虽然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世上不是还有个七出之条吗?

只要女子犯了其中一条,丈夫就可以写休书休了她——李玢之身为朝廷命官,自然不会硬赖着一个犯了七出之条的夫人,到时候你就能光明正大地离开这大学士府啦,哈哈……”

他笑了两下,看起来实在很像奸笑,可惜光线不好我也不能确定。

我放下揪着小宝衣领的手,拍了拍,自顾自寻思:

如果在这情况下我直接对那李玢之说我是被拐卖来的,其实我根本不想当你老婆,还是赶快放我走吧。

那李玢之发现自己人财两空,多半会恼羞成怒,弄得不巧对我施展各种虐待报复……

顿时各种民间话本里头的虐恋故事在我脑中一一浮现,我打了个寒战,觉得小宝的这个建议是十分可取的。

我喃喃道:

“这的确也是个办法,如果真的可以实现的话,那我虽然成了下堂妇,但至少从此就是个一个自由身了……然后就可以在这明朱国潇洒自在地尽情做我最拿手的烧卖,然后开一家烧卖店,然后开第一家分店,然后开第二家分店,然后开第三家……然后再开很多很多家分店……然后赚个盘满钵满,然后去游历各地山川美景,然后遇见很多很多美男子,然后……”我捧着颊越想越得意,越想越眉飞色舞。

话本里头那些感人肺腑、花前月下、才子佳人的故事顿时充斥脑海。

“那个……小萱儿,你表情变化得好快,还有,你的口水快流出来了哦,你……”小宝小心翼翼地说道,然后在我的一记白眼下及时消声。

“好,那我就在这个……李大学士府是吧?

争取一纸休书吧!

”我双手握拳,眼中精光四射。

“虽然你的目标让我觉得有些微妙,但只要你满意就好……那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小宝说罢,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我没工夫去跟他道别,独自嘿嘿笑着沉浸在自己构建的未来美好蓝图中。

如此,人生还是很值得展望的,而在此之前,首先要做的事情是……

我翻身睡下,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再醒来的时候,我笑眯眯地睁开眼来,看到李玢之有些不耐的脸。

于是我忽略头上依旧隐隐的痛感,扶着他的胳膊撑起身子,充满期盼地对他灿烂笑道:

“夫君,快休了我吧!

 

第二章休是不休

李玢之眼中的不耐烦一收,显然因我的转变而愣怔了片刻。

也是,在眼下这个世道哪有女人吃饱了撑的会自己要求当下堂妇,要知道下堂妇也就是弃妇,外界的口水是能淹死人的。

所以一般女子碰到遇人不淑嫁错郎君的情况时,多半就窝囊地缩在自己的小院中当个委屈的小媳妇,忍气吞声,终日以泪洗面。

就像那深谷的兰花冬日的梅,独自开来独自败。

也罢,我不介意开这个先河。

我左右摇晃着我那挂名夫君李玢之的胳膊,谄媚地重复了一遍:

“夫君,快快休了我吧。

他愣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抽出手覆在我的额头:

“没有发烧……看来娘子你这回是真的撞坏脑袋。

”他回头吩咐道,“来人啊,快叫刘大夫再来看看!

我对天翻翻白眼,掰开他的手:

“我的脑袋没事。

”虽然还在痛,但伤口已经被及时处理过,血也止住了。

看他似乎还一脸怀疑,我拍拍他的手,尽量露出开朗的笑容:

“我这次真的是大彻大悟了,想开了——自尽是什么?

自尽是社会病态,是道德病态,是精神疾患……人生本来就苦短,有什么理由还要去做自尽这种傻事?

我一摊手,仰天长叹:

“因此我决定还是罚自己回娘家好好反省反省,所以请你写下一纸休书——为表我的决心,我给你磨墨去!

说罢,不待他反应,我便挣扎着爬起,忍着浑身的疼痛,推开门。

眼前顿时一亮,房外坐满了绝色美女,几乎将小小的偏厅挤得没有剩余空间。

春花秋月玫艳桃红,各形各色争奇斗艳,乱花渐欲迷人眼……

这满目的鲜丽,正是我那个挂名夫君的“贺礼”,此时她们正伴随着有节奏的木鱼声,口中喃喃地念诵经文。

又在念经超度……好好的一群美人没事跟苍蝇蚊子学,真是可惜了好相貌。

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关系,又可能是因为耳边那些嗡嗡嗡的念经声,我开始感觉到头晕,忍不住一手扶住脑袋,有气无力道:

“行了行了,大家还是歇歇喝茶吧,再怎么念我一时之间也升不了天。

众美人听我发话,纷纷放下手中的拂尘木鱼与经书,美目齐刷刷向我看来。

我头晕目眩地走到主座前坐下,回头看我那夫君略带着迟疑慢慢走来。

眯眼回忆起昨晚小宝偷偷告诉我的信息:

李玢之,年方二十四。

四岁就能写径尺大字,言锋机敏,被皇帝夸为神童。

现为明朱国年轻有为的大学士一名,有才有貌,又家财万贯。

正室之位空虚了数年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选择了一名普通村姑娶进门,令京城的闺秀们跌碎了一地芳心。

其实,我觉得她们该庆幸自己没有羊入虎口——想想吧,这一切的真相是他那村姑夫人,其实是从人牙子手里转来的……这样的重口,哪位千金小姐承受得住?

况且以那些大家闺秀温温懦懦的性情,只怕一过门,就被眼前这群隆重的“贺礼”联合起来挤对得生不如死了。

相比起来还是我比较明智,没有惑于他的美色,让他老牛吃嫩草。

只可惜,每一次脱逃都以最尴尬的结局告终,不知道的人只怕还以为,我是在仿效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威慑李大学士一家。

我看着身周众人的神情,说不定此刻他们心里就在暗暗想:

这村姑的举动简直俗!

太俗了!

我默默地为自己掬了一把委屈的泪,抬头正要发话,却发现自己手边的桌子上多了一盅热粥。

起先那个酷似“宋嫂鱼羹”的美人不知何时已来到桌前,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揭开盖子。

霎时,粥香飘了满室。

“百合、枸杞……”混合着淡淡药香……我陶醉在这粥香里,肚子马上合拍地叫唤了起来,我的脸红了下。

人体的构造真是奇特,算算这具身体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了,刚才却一直只觉得疼不觉得饿,而现在一闻到这粥香,却顿时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至于疼痛?

那都算小意思了。

我吞咽着口水,忍无可忍,对着眼前的粥投去充满欲望的一瞥。

宋嫂鱼羹居然适时地舀了一小碗粥连着调羹一起递到我面前。

真是好人……我感动地望了她一眼,接过碗便狼吞虎咽一通。

这粥呈淡淡的绿色,米刚刚开裂,极为可口。

“嗯……软、糯、香、稠……极品啊!

”我闭目赞叹着,这水准不差,只是跟若霖做的极品粥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一大截。

唉,若霖她们也不知道都去了哪些国家,会不会也像我碰到这样倒霉的事呢?

我一连喝了两碗粥,这才满足地放下碗抹抹嘴,感觉精神好多了,于是不好意思地对服侍我喝粥的宋嫂鱼羹道:

“谢谢你。

宋嫂鱼羹对我温婉一笑。

美啊!

我赞叹之余,这才惊觉自己出房来的最初目的,赶忙叫道:

“笔墨纸砚在哪里?

宋嫂鱼羹奇道:

“夫人,要这些做什么?

“你们夫人是想替我磨墨。

”坐在另一边的李玢之淡淡道。

此言一出,顿时众美人的眼光又齐齐射向我,其中大部分饱含着惊奇之色。

估计是没想到一嫁过来就寻死觅活无数次的人会突然转了性子,为不想嫁的人提供磨墨这项服务。

我正被她们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耳边又传来李玢之的声音:

“只是……这墨磨得,但休书恐怕写不得……”

“为什么?

”我跳了起来。

呃……又一阵头晕,该死的定是失血过多!

“写休书至少得犯七出,但是无子、淫佚、不事公婆、口舌、盗窃、妒忌、恶疾……娘子昨天刚进我家门,请问犯了七出的哪一条?

”他端起桌上的茶悠然地抿了口。

无子……昨天刚嫁过来当然不可能。

淫佚……我呸呸……

不事公婆……根据小宝的资料,这位李大学士父母早亡,根本没有公婆去伺候。

盗窃、恶疾当然更不可能。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取其精华而用之,去其糟粕而舍之,当下举手回答:

“就是口舌和妒忌了!

哪知李大学士闻言眉一挑:

“娘子以为这是在买菜?

我对他和谐一笑:

“你知道,我是从乡下来的。

从前在村子里,我骂起人来腰一叉,可以从人家某年跟我白讨了一棵葱一路流水骂到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外加家里的狗和猫还不带喘的……难道你想现场见识一下?

”我要让你知道,买媳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皱眉:

“既然你进了我李家的门,今后我自会好好调教得你明白,如何才是一个学士夫人该有的仪态。

况且……”他停顿了下,“此刻院里早就备妥了锣鼓,不知到时是你的声音大还是锣鼓声更喧天?

搞半天早有准备,我被他噎了一下,闷不吭声地寻思着走进房,抄起一把鸡毛掸子就又冲出来,大喝道:

“哪个法令说了大学士就可以招这么多小妾的?

来人啊,全都给我乱棍打出去!

一语吼得众美女一哆嗦。

可下人们闻言只看了看李大学士的脸色,当然没有一个听我话上前的。

这正合我意,我装作不愤的样子,怒笑:

“你们眼里都没有我这主母了?

好,我自己来就是!

”说罢就挥舞着鸡毛掸子向美人们冲了过去。

美人们于是有的被打到了玉手,有的被抽着了玉背,痛得惨叫连连,一个个缩成一团,楚楚可怜。

我有些疑惑:

就算不说当年我刚学厨艺的时候,时常切菜切破手指,血流了一砧板的事……光提昨晚到今天为止我身上所受的伤加在一起,也顶多就是失血过多,一阵阵头晕,没有她们痛得那么夸张啊。

这些“贺礼”也未免太娇贵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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