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危机波及俄罗斯油气经济与俄应对举措.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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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危机波及俄罗斯油气经济与俄应对举措
金融危机波及俄罗斯油气经济与俄应对举措
王海燕
2008年,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金融危机迅速向全球蔓延,俄罗斯也未能免遭“海啸”的波及。
金融危机从金融领域向实体经济领域扩散,同时,国际油价也从加速上扬的过程中“破例”下跌。
油气行业是俄罗斯经济的命脉,在俄罗斯经济发展中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
俄罗斯经济自1999年以来保持高速增长,既得益于稳定的国内政治形势,也得益于曾持续上扬的油气价格。
而金融危机及油价下跌对俄罗斯经济及油气行业产生或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俄罗斯政府有何应对举措?
本文试对此做简单的分析。
一 2008年俄罗斯整体经济形势回顾及俄应对措施
金融危机在美国全面爆发时,俄罗斯政府曾认为它对本国不会产生太大影响。
2008年5月,俄罗斯股市开始震荡。
截至9月中旬,受次贷危机、石油价格骤跌以及俄格冲突的影响,俄罗斯交易系统RTS指数下跌近60%。
2008年,俄罗斯股市下跌超过70%。
从2008年9月起,金融危机开始向俄罗斯实体经济蔓延。
俄罗斯联邦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表明,2008年俄GDP同比增长5.6%。
2008年1~11月,俄罗斯工业生产增长2.1%,农业生产增长9.2%,工业品出厂价格指数（PPI）提高24.6%。
同期,俄罗斯外贸总额达到6852.8亿美元,同比增长39.55%。
其中:
出口增长40.1%,进口增长38.6%;贸易顺差为1936.45亿美元,同比增长42.2%。
根据俄罗斯中央银行2009年1月15日公布的数字,截至2009年1月1日,俄罗斯黄金外汇储备居全球第三位,为4270.8亿美元[1]。
从整体看,2008年俄罗斯经济发展形势良好。
但进一步分析每个月的统计数据,就可以看出,自2008年9月起,俄罗斯经济领域生产开始出现下降。
11月,俄罗斯工业生产与2007年同期相比下降8.7%,与2008年10月相比下降10.8%;12月,工业生产与11月相比增长3.8%,但与2007年12月相比则下降10.3%。
工业生产的下降也体现在PPI上。
2008年11月,俄罗斯PPI下降8.4%,9月和10月则分别下降5%和6%。
俄罗斯外贸额从8月起开始下降,8月比7月下降4.3%,9月比8月下降2.5%,10月则比9月下降7.4%,而11月则比10月下降22.9%。
与此同时,俄罗斯失业率也略有增加。
俄罗斯联邦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2008年9月,俄罗斯失业率为6%,10月则升至6.1%,11月为6.6%,达到2008年1月初的水平。
与2008年8月初的峰值5966亿美元相比,俄罗斯黄金外汇储备已缩水28.4%。
究其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
一是在几个月内俄罗斯中央银行动用大量外汇捍卫卢布汇率[2];二是俄罗斯中央银行为俄罗斯企业偿还到期外债提供资金支持。
此外,资本外流也是导致俄罗斯黄金外汇储备减少的原因之一。
俄罗斯经济是能源经济,能源行业在俄罗斯经济中所占比重较大。
根据俄罗斯海关署公布的数据,2008年1~11月,俄罗斯出口总额为4394.4亿美元,其中燃料能源（原油、天然气、油品和煤炭等）出口额为2893.6亿美元,占出口总额的65.85%[3]。
2008年,俄罗斯财政预算的35.87%为油气收入。
自8月起,受油价下跌的影响,俄罗斯出口收入也开始下降:
8月为454亿美元,10月为388.86亿美元,11月则为298.2亿美元（比8月下降34.32%）。
针对金融危机,俄罗斯政府采取了积极的应对措施。
近年来,油价高企,俄罗斯政府得以积累主权基金和黄金外汇储备,但实体经济部门却相对资金不足。
由于2008年俄罗斯中央银行多次提高再贷款利率,俄罗斯商业银行和企业不得不大举外债。
据俄罗斯《独立报》称,2009年年底,俄罗斯企业和银行须偿还外债达2950亿美元,利息为390亿美元,俄罗斯银行体系流动性风险加剧。
因此,救助金融机构和稳定金融市场就成为俄罗斯政府的当务之急。
2008年10月13日,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签署《俄罗斯联邦支持俄罗斯金融体系补充措施法》,利用多种方式向银行注资,以化解流动性风险。
首先,俄罗斯中央银行向俄罗斯发展与对外经济银行（简称俄外经银行）提供总额不超过500亿美元的外汇贷款,期限一年,利率为Libor+1%。
俄外经银行可用此资金向商业银行和企业发放贷款（利率不低于Libor+5%）,用于清偿2008年9月25日前从外国机构获得的贷款。
其次,俄罗斯中央银行直接注资商业银行,即向俄罗斯储蓄银行提供5000亿卢布（约合191亿美元）无抵押补贴贷款,期限至2019年12月31日,年利率为8%。
再次,《俄罗斯联邦支持俄罗斯金融体系补充措施法》批准动用4500亿卢布（约合173亿美元）的国家福利基金,向俄外经银行提供贷款,期限至2019年12月31日,年利率为7%。
俄外经银行可用此资金进一步向俄罗斯对外贸易银行、俄罗斯农业银行或其他符合一定条件的商业银行提供贷款,年利率为8%。
二 金融危机对俄油气公司的影响
国际金融危机蔓延至俄罗斯后,俄罗斯各大石油公司的资本市值急剧下跌。
截至2008年11月底,俄罗斯石油公司（简称“俄石油”）股价下跌85%,卢克石油公司股价下跌70%,苏尔古特股价下跌50%,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简称“俄气”）股价下跌72%。
与许多俄罗斯企业一样,俄油气公司在油价高企获得巨额利润（如“俄石油”2008年前三季度的利润为103亿美元,“俄气”前三季度的利润为445亿美元）的同时,也大举外债以扩大投资和并购资产。
2009年年初,“俄石油”的外债为230亿美元,2009年年底之前应偿还90亿美元。
2008年11月“俄气”公布的前三季度报表显示,该公司的债务总额约为530亿美元,其中短期债务约480亿美元。
2008年上半年,俄罗斯管道运输公司负债约为85亿美元[4]。
由于国际金融市场资金短缺,俄油气公司不得不向政府求助以获得资金支持。
2008年10月11日,俄罗斯政府决定向“俄石油”、“俄气”、卢克石油公司和秋明—BP石油公司拨款90亿美元,用于偿还2008年年底到期的债务。
“俄石油”在10~11月期间从银行共获得近46亿美元的贷款。
其中:
短期卢布贷款为1040亿（约合38亿美元）,年利率为10%~14%;美元贷款为7.74亿,年利率为Libor+5%。
2008年12月15日,“俄气”下属的俄气石油公司也从俄外经银行获得7.5亿美元授信贷款。
随着油价下跌和公司资本市值缩水,俄油气公司的收入也大幅下降。
如果油价仍然在低位徘徊,则将导致如下情况:
第一,俄罗斯联邦财政收入降低。
这将是最主要的影响[5]。
2008年11月26日,俄罗斯联邦公布2009~2011年预算。
据此,2009年俄罗斯联邦财政预算总收入约为10.93万亿卢布（按当日俄罗斯中央银行汇率折算约合3696.9亿美元）,其中油气收入为4.69万亿卢布（约合1716.4亿美元）,占预算总收入的42.9%。
如果油价持续低迷,那么俄罗斯联邦财政预算总收入将大幅降低。
第二,俄油气公司不得不减少投资、削减投资项目。
这不仅会影响到相关企业的生产,如焦煤、钢材、管材和石油设备生产商,而且还会导致石油产量的下降。
“俄气”下属的俄气石油公司总裁丘科夫在接受采访时说,如果2009年石油均价为每桶70美元,俄气石油公司打算在2008年投资计划的基础上削减25%的投资;如果石油均价跌至每桶50美元,则削减35%的投资[6]。
俄罗斯副总理伊戈尔·谢钦也表示,如果国际油价持续下跌,俄石油公司可能减少在石油勘探和开采方面的投资,这将导致未来俄原油产量大幅下降。
有数据显示,因油价大跌,俄罗斯已开始减少石油出口:
2008年11月出口原油1312.8万吨,与2007年同期相比下降17.6%;2008年,俄罗斯共出口原油2.378亿吨,同比下降6.65%[7]。
“俄石油”总裁波格丹契科夫在2008年年底接受媒体采访时说:
“按照目前的油价水平,‘俄石油’处于盈亏的边缘。
”目前,俄罗斯石油生产平均成本约为每桶8~10美元;如果金融危机进一步加剧并致使油价持续下跌,那么“俄石油”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
第三,俄油气公司对外举债更加困难。
由于欧美货币市场资金缺乏,俄油气公司将转向新兴市场国家举债。
例如,2008年10月,“俄石油”与俄罗斯管道运输公司提出向中国借款250亿美元。
三 2009年俄经济发展与油价因素
俄经济发展部公布的数据显示,2008年俄罗斯GDP增长5.6%。
2009年1月30日,俄罗斯副总理兼财政部部长库德林预测,2009年俄罗斯GDP增长率将为零。
俄罗斯政府内部对经济增速减缓是否应界定为萧条见解不一。
俄经济发展部副部长克列帕什称:
“经济萧条已开始,而且在（2009年）前两个季度内不会结束。
”而库德林则认为:
“在俄罗斯还没有经济萧条。
”
自2000年以来,俄产业结构在经济增长过程中发生了积极变化,但能源原材料在经济结构中比重过大的特征没有根本改变。
俄罗斯主要依靠燃料能源商品出口获取收入,这将导致其经济增长因受外部因素的左右而出现波动。
2009年国际油价走向如何?
由于国际油市变化过快,尚无法对国际油价进行准确预测。
应该说,原油作为一国工业最为重要的资源性商品,其市场需求也会与经济周期密切相关。
有专家认为,此次罕见的金融风暴对全球经济的袭击似乎仍未见底。
美国、欧洲和日本等世界主要经济体GDP连续下行,经济陷入衰退。
因此,有观点认为,尽管2009年年初受地缘形势紧张等多种因素影响,国际油价一反下跌势头,纽约、伦敦两地原油期货价格强力反弹至每桶46美元以上,但在全球经济进入复苏阶段之前,油价仍很难摆脱弱势。
而从中长期看,由于未来经济将从过度悲观中逐渐解脱出来,且石油市场的长期需求依然强劲,因此国际油价仍会上扬。
国际机构对2009年原油均价的预测也不尽相同。
例如,高盛公司预测原油均价为每桶45美元;摩根大通预测原油均价为每桶43美元;美林预计原油均价为每桶50美元;巴克莱投资银行则认为全球原油需求仍很强劲,2009年原油均价将达到每桶76美元;世界银行预测2009年国际原油均价将达到每桶75美元;而国际能源署预测2009年原油均价为每桶80美元。
国际能源署甚至认为廉价石油时代已经结束,虽然短期内金融危机导致油价波动,但从中长期看,石油市场的供求关系还会趋于紧张[8]。
俄罗斯联邦2009~2011年预算分别以乌拉尔牌石油年均预测价每桶95美元、90美元和88美元作为依据[9]。
其中,2009年财政预算总收入约为10.93万亿卢布（按当日俄央行汇率折算约合3696.9亿美元）,总支出为9.03万亿卢布（约合3301.1亿美元）。
2008年11月12日,俄副总理兼财政部部长库德林在接受联邦委员会（上院）对2009~2011年预算质询时说,财政部预测2009~2011年乌拉尔牌石油价格分别为每桶50美元、55美元和60美元,“这比2009~2011年预算依据的标准要低得多,但预算不需要重新制定”。
他说,在年均油价跌至每桶50美元时[10],须动用储备基金补充预算收入。
2003年12月23日,俄罗斯颁布了专门的《俄罗斯联邦稳定基金法》,同时将该法纳入《俄罗斯联邦预算法典》。
根据法律的界定,稳定基金是俄联邦预算的组成部分,其基本功能是在油气收入减少时确保联邦预算平衡。
稳定基金主要由两部分构成:
一是以油气、石油产品出口税和矿产资源（油气）开采税的方式收取的税收;二是上一财政年度联邦预算资金的剩余部分及稳定基金运作收益。
其中,超额税收收入是稳定基金的主要来源。
稳定基金建立之初,乌拉尔牌石油基础价格定为每桶20美元,自2006年1月1日起提高至每桶27美元。
稳定基金自2004年建立以来,由于实际油价远远高于预期基础价格,加上俄国内多次上调石油出口关税和资源开采税,稳定基金总额增长早已超出预期,截至2007年1月1日,已达893.1亿美元。
自2008年2月1日起,稳定基金一分为二,拆分为储备基金（当作世界金融动荡的“安全气囊”）和国家福利基金（主要用于退休金改革）。
拆分时,稳定基金总额约为1573.8亿美元。
拆分后,储备基金约为1254亿美元,占原稳定基金的80%;国家福利基金约为320亿美元,占原稳定基金的20%。
截至2008年12月1日,储备基金达到1326.3亿美元。
如果油价持续下跌至每桶50美元以下,俄罗斯则需要调整预算。
俄罗斯经济学家认为,如果乌拉尔牌石油价格跌至每桶40美元时,俄罗斯国际收支将出现赤字;如果乌拉尔牌石油价格每桶40美元持续两年,俄罗斯经济将面临衰退。
国际金融危机和油价下跌已经对俄罗斯经济产生了较严重的负面影响。
美国、欧洲等主要经济体的经济复苏时间及中国、巴西和印度等新兴国家的经济发展速度是决定油价水平的重要因素。
而国际油价持续保持在每桶50美元以下的趋势将对俄罗斯经济发展产生何种影响,还有待于进一步观察。
四 俄政府促进油气工业发展的举措
（一）降低出口关税
针对国际油价急剧下跌,2008年9月22日,俄罗斯政府在近一年半的时间内首次决定下调石油出口关税,即从2008年10月1日起执行每吨372.2美元的标准,并将前两个月的油价作为计算基础的方式调整为前17天。
11月26日,俄罗斯政府再次将石油出口关税下调至每吨192.1美元,从12月1日开始执行。
12月30日,俄罗斯总理普京签署政府令,确定从2009年1月1日起,石油出口关税下降至每吨119.1美元,比2008年8月石油出口关税每吨495.9美元的最高值下降75.9%。
据此,俄石油公司的税负得以大幅减轻。
（二）进一步降低石油开采税
2008年5月26日,俄罗斯政府通过法案,决定从2009年起将石油开采税的起征点从每桶9美元提高到每桶15美元。
据俄财政部测算,石油开采税的起征点提高后,石油公司生产每桶原油可降低1美元税负,每年可少纳税约1000亿卢布（约合44.2亿美元）[11]。
但俄石油公司经过测算后认为,石油开采税合理的起征点应为每桶23~24美元。
2008年11月20日,普京在统一俄罗斯党第十次代表大会上提出诸多反危机措施,其中包括降低自然资源（石油）开采税及燃料能源行业产品出口关税。
在油价继续走低及俄石油公司开发油田难度加大的情况下,不排除俄进一步降低石油开采税的可能。
（三）降低企业利润税税率
2008年11月26日,俄国家杜马通过对税法典第284条的修正案,规定从2009年开始,企业利润税税率将从24%降低为20%。
在历年的利润税总额中,燃料能源行业上缴的税款大约占24%。
因此,降低企业利润税税率,俄油气公司受益最大。
五 结束语
油价因素对俄油气公司的发展有直接影响。
油价高企时,俄油气公司的大部分超额利润将上缴国家,剩余部分将分红利或用于投资扩大生产;在油价大幅下跌时,俄油气公司利润则减少,甚至会出现亏损。
从总体上看,当前俄油气行业的发展面临不少困难,如石油勘探投资不足、开采条件日益恶化、采油设备老化导致采油率下降、开采业税负过重和运输成本增加等。
在俄加大开发东西伯利亚及远东、油气开发重心东移的机遇下,中俄两国可利用各自在资源、市场、技术和资金等方面的优势开展互利合作,共同保障东北亚地区的能源安全。
主要参考书目:
1.关雪凌:
《俄罗斯经济的现状、问题与发展趋势》,《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8年第4期。
2.牛燕平:
《俄罗斯经济形势分析及预测》,《西伯利亚研究》2008年第4期。
3.王遒:
《俄罗斯如何应对金融危机》,http:
//www.caijing.com.cn/2008-10-27/110023373.html
4.А.Макаркин,Нефть,ценыиполитика//НефтьиКапитал,2008г.№9.
5.В.М.Мищенко,А.Л.Бадалов,Т.МакКлаив,Всёниже,нижеиниже...Отрасльзамерлавожиданииреальныхантикризисныхмер//НефтьиКапитал,2008г.№11.
6.ФедеральныйзаконРФот10октября2008г.ОдополнительныхмерахпоподдержкефинансовойсистемыРоссийскойФедерации,http:
//www.garant.ru
7.ФедеральныйзаконРФот24ноября2008г.Офедеральномбюджетена2009годинаплановыйпериод2010и2011годов,http:
//www.garant.ru
8.ФедеральныйзаконРФот24июля2007г.Офедеральномбюджетена2009годинаплановыйпериод2010и2011годов.http:
//www.garant.ru（责任编辑:
高德平）
作者系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国际事业部高级主管、经济师。
注释：
[1]http:
//www.cbr.ru/statistics/print.aspx?
file=credit_statistics/inter_res_09.htm&pid=svs&sid=mra
[2]卢布汇率也是俄罗斯在金融危机中需要注重解决的问题。
迄今为止,金融危机所引发的公众不安情绪仍然十分有限,但俄罗斯投资者逐步抛售卢布而增持外币也造成了卢布一定程度的贬值。
2008年卢布兑美元下跌约20%,卢布兑欧元亦下跌15%。
[3]http:
//www.customs.ru/ru/stats/stats/trfgoods/popup.php?
id286=491
[4]http:
//www.rosneft.ru;http:
//www.gazprom.ru;http:
//www.tranneft.ru
[5]2008年1~11月,俄乌拉尔牌石油均价为每桶99.4美元;2007年,其均价为每桶69.3美元。
[6]http:
//www.gazprom-neft.ru/press-center/lib/?
id=1246
[7]2008年俄石油开采量为4.881亿吨,同比减少0.67%。
其中,11月石油开采量为3860万吨（比10月减少0.37%）,12月石油开采量为3987万吨。
[8]http:
//cs.xinhuane.tcom/xwzx/04/200901/t20090105_1706631.htm
[9]2000~2002年,当布伦特牌石油价格低于每桶30美元时,乌拉尔牌石油价格为每桶28~28.5美元。
随着石油价格持续走高,两种石油品牌的价格差距不断拉大:
2004年10月,两者最高差价为8美元;2005~2006年,两者差价约为5~6美元。
目前,乌拉尔牌石油每桶价格大约比布伦特牌石油低2~3美元。
[10]“俄石油”预测2009年的油价是:
布伦特牌石油均价为每桶50美元,乌拉尔牌石油均价为每桶47美元。
[11]http:
//business.cifrovik.ru/news/article1C242/default.asp
《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9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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