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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会饮读书笔记
柏拉图会饮读书笔记
《会饮》以赞颂爱神开头,以赞颂爱和爱情作为中心,结尾却是对哲人的赞颂!
本文是本人精心收集的柏拉图的会饮读书笔记,仅供参考!
柏拉图会饮读书笔记 整个《会饮》以参加会饮开头,以会饮上的各色人等走的走、睡的睡作为结尾。
当然是一个普通的聚会的结尾那种样子。
就从其主题来看,《会饮》以赞颂爱神开头,以赞颂爱和爱情作为中心,结尾却是对哲人的赞颂,无疑前面那么一大段的赞颂其实都是铺垫,只等这最后的一个人入场,然后揭晓整个对话的最终目的。
柏拉图这个手法相当隐蔽,也相当地富有意义。
一旦读者读到最后读出了柏拉图的意图,就会忽然间明白,并且会坚信不疑地把持这种观念。
阿尔喀比亚德颂扬过后,大家又把对美男子的爱拿过来当做主题,重新争论了一番,大意无非是对苏格拉底的爱恋,多少人有这种爱恋,阿尔喀比亚德如何忘不掉对苏格拉底的爱恋等等。
而且就座位的问题,大家又争论一番,都想靠着苏格拉底来坐,这在一开始阿尔喀比亚德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阿尔喀比亚德还非常生气,以为只要有苏格拉底在场,其他人就难以接近美男子,意思是,苏格拉底霸占了阿伽通。
苏格拉底霸占阿伽通本身寓意仍然十分丰富,因为阿伽通是一个诗人,哲人对诗人的霸占,这多少有点儿象征意味。
也就是说,诗与哲学之争,又一次呈现出来。
事实上,在古希腊,诗、哲学与政治从来都是处在纷争当中的。
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还要排除诗歌,要将诗人赶出理想国,导致了诗与哲学古老的纷争继续升级。
而柏拉图主张哲人王统治政治,而哲学又是危害政治的,因为哲学叫人聪明,让人看透了统治的把戏,威胁着政治,所以又引起了哲学与政治的纷争。
苏格拉底最后的死亡,就是哲学与政治之争的典型表现。
这是后话,可以按下不表。
但是当下,苏格拉底向阿伽通的靠拢,表明当时的哲学并不是和诗完全分离或者对抗的,事实上哲学的就是诗的,哲学的生活方式,就是诗意的生活方式。
所谓的追求哲学和哲学生活方式,无非是说,人应该过一种诗意栖居的生活。
这不就是荷尔德林和海德格尔孜孜以求的东西吗?
千年以前的思想,在二十世纪又一次借尸还魂了。
然后就是外面又涌进一群人来参加宴饮,很多人趁着大厅里的乱哄哄就走了。
剩下的人再一起喝酒,喝到昏天黑地。
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厄里克希马库斯、斐德若就悄然离开了。
剩下的人就躺在宴饮的当场睡着了。
苏格拉底这个时候又找人对话,结果由于阿里斯托德莫斯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根本记不住当时的情形,只记得主题是,同一个人既能写悲剧又能写喜剧,也就是说,悲剧诗人也可以是喜剧诗人。
直到最后,天快亮的时候,阿里斯托芬、阿伽通等都相继跟着睡去了,苏格拉底把他们安顿好——多么温馨又贴心的动作呵,多么善良又友爱的伙伴呵!
然后,他就起身离开了,在吕克昂洗澡后,平静地度过一天,到了晚上才回家休息。
至此,整个《会饮》宣告结束。
柏拉图借着众人的嘴巴对爱、爱情和爱神的颂扬,表达了自己的思想,更是借着阿尔喀比亚德的嘴巴颂扬了一番苏格拉底,而实际是要规劝世人过一种哲学生活。
读过之后,掩卷长思,可以让人受益匪浅。
细细咀嚼,慢慢消化,可以让人刻骨铭心。
哲人和哲学的生活方式,一种诗意地栖居的梦想,这不正是在解决一个亘古难以回答的问题吗?
这个问题就是:
人应该如何生活。
柏拉图会饮读书笔记 厄里克希马库斯结果泡塞尼阿斯的话头,接着他的论述继续前行。
他要补充的是泡塞尼阿斯的结尾论证,因为在他看来前者的论证开头是好的,但是结尾不好。
更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医生,所以他准备从医生的角度来赞颂爱和爱情,以及爱若斯和爱神。
他首先给爱下了一个判断,认为“爱的力量是伟大的,神奇的,无所不包的。
”
紧接着,他从医学方面说起,认为爱和医学一样,也存在着两种不同的形式。
他列举的医学的两分法是健康和疾病。
如同爱有两种,“健康的欲求是一回事,疾病的欲求是另一回事。
”参照着爱的另种区分,对于身体来说,他同样认为,“沉迷于邪恶的和不健康的欲望则是错的,谁也不能指望从事这种职业的专家把满足健康的欲望变成放纵的欲望。
”进一步地,他开始用爱来界定医学。
“医学可以说成是一门研究身体爱什么的学问,或者说医学研究的是欲望,研究欲望的补充和排除,而能够区分什么欲望有害和什么欲望有益的人可以称作医生”。
用爱来解释医学,其实反过来也是在用医学来解释爱。
关键在于,厄里克希马库斯的论证倒不是重复泡塞尼阿斯的两分法的论证,而是强调了在两分法之外,爱重要的作用乃是能够调和二者,能够让二者达到和谐。
于是,他仍然从医学的角度来前进,认为“医生必须能够调和身体中不和谐的元素,迫使这些元素相亲相爱。
”而这个相亲相爱,正是敌对的元素之间的和谐融洽,证明了医生能够“把爱与和谐注入这些对立的元素。
”医学所处理的这些对立因素,包括冷热、酸甜、干湿等,爱就是伟大的医生,弥合天上的爱与地上的爱。
列举了医学的例子之后,厄里克希马库斯开始再寻找其他的例子,这一点儿颇有苏格拉底的风范。
苏格拉底总是用不同的例子来说明同一个道理,从而达到对这个问题的透析的解释。
医学例子过后,他用的是音乐,认为音乐就是“通过解决高音和低音之间的不和来创造和谐”的,通过调节高音与低音的节奏来达到一首乐曲的完美状态。
“正如我们看到通过医学的技艺使身体产生和谐,所以这种和谐要归结为音乐的技艺,它是音乐中的互相之间的爱和同情的创造者。
”这样,医学和音乐同样都是一门“爱的学问”。
于是,在这里,在厄里克希马库斯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恩培多克勒的影子,看到了恩培多克勒的思想的主张迸发了出来。
因为恩培多克勒主张世界由原子组成,而这些原子的运动的动力和原因则是爱和恨。
爱作为团聚的因素,聚集起这些原子使之成为一个整体,我们这个世界上所看到的所有的整体,都是原子在爱的作用下相互吸引而构成的。
一个人,一棵树,一个杯子,都是某种形式的爱的凝聚力所凝聚成的原子集合体。
恨则是分离的原因,他造就了扩散、分散等原因。
厄里克希马库斯无疑同样是主张,爱正是创造和谐的原因。
正是因为存在着两种爱的形式,厄里克希马库斯同样采用节制来限制人身上无限泛滥的欲望,正如医生约束餐桌上的快乐一般,美味佳肴虽好,暴食暴饮却恰恰是致病的原因。
爱虽好,如果放纵爱欲泛滥,同样是造成破坏的杀手。
这一点儿,在《黄帝内经》中也有着重要的论述。
中国人同样认为人应该抱诚守真,反对“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的生活,提倡“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的生活。
这就如同一年四季之中有热冷与干湿的对比,倘若一方取得了霸主地位,就会导致灾难与毁灭。
如果人不能够做到协调一致,不能够做到节制,那么就会得罪神灵。
“我们对神的不虔敬在大部分情况下是因为我们拒绝顺从比较有节制的爱,拒绝尊重对我们有爱情的人,也因为我们对待父母以及对待诸神的态度上追随不是有节制的爱,而是另一种爱。
”在这一点上,“爱实际上就是神人之间和谐的源泉。
”这种论述的层次显然拔得更高了。
最终,厄里克希马库斯总结说:
爱的威力是完整的,多方面的,强大的,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不包的,但仅当爱,无论是天上的爱还是人间的爱,它的运作是公正的、节制的,以善为目的的时候,爱才能成为最伟大的力量。
爱赐给我们各种欢乐,通过爱我们才能在于他人的交往中取得快乐,当然了,我们凡人能与我们的主人诸神结成友谊也是通过爱。
如此,这种爱就是一种虔敬的爱,如同基督徒对上帝的爱。
通过爱,达成与神的和谐关系。
柏拉图会饮读书笔记 会饮,是古希腊的一种礼节,为庆祝某事而举行的典礼,有酬神的仪式。
仪式后参加的人一起饮酒,边饮边谈的一种形式。
文中之会饮,是阿伽通为庆祝他的第一部悲剧获奖而举行的酒会。
通过啊阿波罗陀的之口来叙述会饮过程中大家对于爱神的颂辞。
苏格拉底在应邀参加宴会的半路巧遇阿里斯多兑莫,于是便邀其一同与会。
随着半路苏格拉底如往常一般,因为思考哲学问题而驻足不前,最终迟到了。
这是书本叙述宴会开始前的一点小插曲。
爱智者苏格拉底经常因为某个哲学问题而停留某个地方思考很长一段时间,颇为当时的希腊人熟知,也成为后人的一段美丽的谈资。
会饮开始,鄂吕克锡马柯提议每个人都竭尽所能地做一篇颂扬爱神的讲话。
颂辞由斐卓开始。
他先讲述了爱神的出身,并认为之所以值得尊敬,不仅在于他最古老、最荣耀,跟在于他能激发英雄胸中的神勇,能导致品德和幸福。
很明显,斐卓的颂辞充满溢美之词,但也因此过分的夸大了爱神的威力而陷入庸俗了。
但其颂辞中提到:
“如果我们能够想出一种办法,让一个城邦回落一支军队完全由情人和爱人组成,酒会治理的再好不过了。
人人都会争着避免做丑恶的事,努力做光荣的事。
”这段话的描述,引出了早期古希腊的一个文化传统——同性恋。
所谓爱人,即被爱者;情人,即爱人者。
早期古希腊,由于军事需要,男人们都像军人一样生活在军营中,在这样的条件下,没有足够的女性,加之当时妇女的社会地位极为低下,社会上基本没有神圣的两性家庭生活。
在阿克琉斯的英雄式爱情的鼓励下,男人们战友之情随着提升为爱情。
所以,在当时的军队中,的确存在许多爱人和情人,但他们也并没像斐卓所说的,由于爱神的激发而神勇无比。
不满斐卓的颂辞的包萨尼亚说道,人们要歌颂的爱神阿莆罗狄德只有处在天上才能激起人们真正的美德。
而凡间的阿莆罗狄德激发的爱情都是凡俗的。
他相信崇高的爱是不受外因(如肉体)支配。
只是纯粹与灵魂的相结合。
鄂克锡马柯听出了巴萨尼亚的偏颇偏颇,于是马上纠正道:
爱情有二重性,爱情激动人心不仅在于追求美少年,也追求其他一切美好的存在物。
他认为,爱神威力无穷,支配着全部的神和人的事情,把情欲导向一切事物的对立与和谐的运动。
但无论是包萨尼亚还是鄂克西马柯,都是试图从理性的角度来称颂爱神的威力无穷。
而接下来的阿里斯多潘着以神话故事来说明爱神的力量:
从前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阴阳人。
由于阴阳人的强大力量给诸神带来了威胁,于是宙斯将原本圆形的阴阳人切成均等的两半。
所以,这一类人,一出生便总在希冀着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而结合成整体。
阿里斯多潘的描述,给予相爱的人的爱欲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
它恰到好处的描述了相爱的人狂热爱欲的根源,也仿佛是在暗示人与人的结合是人类与生俱来的需求,就如同吃饭休息一般。
人所具有的强烈的爱欲,也是根源于要回归自然的状态。
它说明了爱具有排他性、永恒性、相互性。
“你是我的唯一”这句现代的歌词在阿里斯多潘的神话中的到很好的证明。
他也是在告诫人们,应当严肃的对待自己的爱情。
随后的阿伽通着仅一味的从正面将完美的特征赋予爱神,颂辞中充满堆砌之辞。
他认为,爱神拥有正义、明智、勇敢、智慧等品质。
人间所有有生命的东西都是爱神孕生和滋爱的。
爱神是最高最美好的善。
显然,阿伽通的颂辞没有改变他演说家的风格。
虽然华丽的辞藻给他自己带来了光彩,也给爱神带来了荣光,但并未能帮助人们了解爱神是什么。
睿智的苏格拉底不满足这样的颂辞,便反问阿伽通而迫使其赞同:
爱神是缺少、没有美并且没有好东西。
苏格拉底的雄辩能力在此处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
接下来,他引出他与迪欧玛的谈话内容:
第一、爱神是介于人与神之间的精灵。
他处在贫与富之间、智慧于无知之间、爱与被爱之间。
所以,他总是在奔赴先智慧,期盼着爱,追求着美好。
所以,凡属于美好的东西、幸福的期盼,都是每个人心中最大的,最强烈的爱。
这对于拥有广博智慧但有一直自称其无知的苏格拉底的言论,应该是一个很好的解释:
他是一个处在智慧与无知之间的永远追求更高智慧的爱智者——哲学家。
第二、爱通过生育而获得延续并因此获得不朽。
生育可分为两种:
肉体的生育和灵魂的生育。
人们追求与美好而神圣的肉体或灵魂投合,而生育出同样美好的后代,使肉体或灵魂在美中得到延续,获得不朽。
凡人可以同多肉体的生育,将爱植根于子女中,使其代代相传,世世相续,并因此获得永恒不死。
在这里,爱欲转换成了自然与灵魂的延续的原始力量。
两性的结合、生育,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它使有限的生命获得了永恒的形式,爱欲的本质就是欲求不死。
而追求灵魂不朽的人,则可以用辉煌的荣誉、伟大的作品、高尚的品德来时自己的灵魂获得永存。
第三、爱的阶梯。
爱往往是从美好的形象发生,深入进而爱灵魂,再上升为爱知识,最后便可发现美本身。
追求美的过程,就如爬梯子般逐步上升,由浅到深,随着爱的渐渐深入而最终到达美本身。
而最终到达的美本身,是永恒、无终始、无增减的。
而一个人只有触及到真实的美,才能生育真实的美,才能使爱到达永恒。
再次回到阿里斯多潘的神话中,我们可以发现,当阴阳人终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而获得全整后,其爱欲便能得到消解。
生命与爱欲因时代相传的孩子而得以延续。
但这种延续,只是在情欲满足后在一次以生命的形式进行简单的重复,而缺少了更为高远的追求。
而苏格拉底的爱的阶梯恰恰提供了一个让凡人生命可以在更高层面上获得延续的途径。
通过爱的阶梯,是人的生命的延续超越了对肉欲的追求,进而对知识,灵魂,美本身的追求。
只有超越了肉欲,才能使人的灵魂获得华,精神家园芬芳四溢。
有了美的居住,人的心灵将不再孤独流浪。
而这种对美的追求,也因而有了原始的呼唤而变得无法抵挡,正如海德格尔说描写的终日“烦”、“忧”、“惧”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一个永恒的拯救。
关于对爱神的颂辞,在阿伽通和苏格拉底的对话后便基本结束了。
回顾每个人的颂辞,我们可以看到一段了解探究爱神的精神历程。
从自然社会到伦理道德,从神话起源到完美特征,都透出先哲们无法掩抑的智慧之光。
对于爱神的探究到爱本身,美本身,都让我们更深刻的了解了古希腊时代真挚而朴素的这哲学观点。
正在进行着生活的我们,是爱与美的追求的实践者。
先哲们关于是爱的延续,以及对美本身的终极目标的追寻,终将给予我们最高的启示和鼓励。
柏拉图会饮读书笔记 苏格拉底在对话中,永远是一个善于辩论的高手,他能够抓住别人的话语的任何一个漏洞,然后批判之、辩驳之。
而且苏格拉底是最会迂回作战的人,永远是不动声色,却思路清晰,层层盘剥,对别人观点的批驳就如同是剥竹笋一样。
因此,苏格拉底赞颂阿伽通的颂词,其实别有用心,而且是一个以退为进的方法。
因为赞颂了阿伽通的颂词之后,他紧接着又开始了他一贯的作风,认为自己是无知的,是没有任何知识的人。
于是,他就又开始了自己习惯的那种追问的方式,在对话中不停地追问,声称自己毫无知识,追问只是为了求知。
然而往往在追问的过程中,揭示了对方论点的错误,动摇对方论点的基础。
他争取了在座其他人的同意,让他随便说什么都可以,不管说什么,只要他自己喜欢。
于是,苏格拉底就在和阿伽通的对话中,完成了他第一次对爱神的赞颂。
苏格拉底首先对阿伽通发问,所谓的爱,是对某人的爱,还是没有对象的爱?
他举了父亲和母亲子女的例子。
父母爱子女,是对自己子女的爱。
兄弟姐妹同样如此。
阿伽通承认,所谓的爱就是对某物的爱。
苏格拉底接着逼迫阿伽通承认,爱神对他爱的对象是有欲求的。
既然是如此,那么爱神肯定是在没有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去欲求这个东西的。
因为已经获得某种东西的人是不会再对这种东西继续欲求的。
爱神之所以欲求他所爱的对象,就是因为爱神还没有拥有这个爱的对象。
这样,所谓的想要把某些东西弄到手,也就是爱某些还没有到手的东西。
当然,也爱某些没有到手的东西,也就证明了缺乏某种东西。
苏格拉底继续从阿伽通的论点出发,指出阿伽通曾经说过,“诸神的行为受美丽的爱神支配,当然了,爱神不可能是丑陋的。
”既然如此,那么爱是对美丽的爱,而不是对丑陋的爱。
刚才已经论证,爱就是爱某些还没有得到的东西、某些缺乏的东西,所以爱就没有美,而是缺乏美,因为爱欲求美。
对美的爱,就是还没有得到美,是对美的欲求,是缺乏美。
所以,阿伽通的这个观点就是站不住脚的,爱并不是美丽的,而是缺乏美丽的。
苏格拉底继续推论到,“如果爱缺乏美的东西,而善和美是一回事,那么爱也缺乏善。
”到此,阿伽通开始害怕起苏格拉底来,因为通过这种对话,他的观点反而是南辕北辙了,完全背道而驰。
苏格拉底说,阿伽通不应该害怕苏格拉底,而是真理。
事实上,通过这一段对话,苏格拉底说明了,其一,爱情必有对象;其二,钟爱者也就是爱者还没有得到所爱的对象;其三,爱情就是想占有所爱对象的那种欲望;其四,爱情的对象既然是美的,如阿伽通所言,它就还缺乏美,因此爱神是美的命题就不能成立;其五,美善统一,所以爱神也不是善的。
如此,苏格拉底几乎全盘推翻了阿伽通的论述,使得那一篇精美的赞辞变成了一无是处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