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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非标业务分析报告

 

2018年银行非标业务分析报告

 

2018年2月

目录

一、银行面临的资本约束4

1、银监口径资本充足率监管5

2、央行口径资本充足率评价基准7

3、广义信贷增速9

二、非标业务应时而生,应势而式微10

1、非标业务应时而生10

(1)诞生之初:

低资质客户的融资渠道10

(2)放量发展:

为地方政府融资平台、房地产加杠杆11

(3)严格监管:

作为贷款的替代之一11

2、非标业务走到十字路口,日渐式微12

(1)通道业务全面受限,非标业务走到十字路口12

(2)全面规范,影子银行走向收缩12

3、限制非标促理财和同业业务转型13

三、限制非标对银行资本的影响15

1、限制非标或带来0.7万亿资本需求15

(1)自营非标投资15

(2)表外理财非标投资16

2、对广义信贷增速的影响有限17

3、非标转表内贷款面临额度限制18

4、以史为鉴,内生性资本补充或能满足资本需求20

银行面临哪些资本约束?

在央行和银监会的监管体系下,银行业资产扩张面临的紧约束主要来自三个指标:

1)银监口径资本充足率(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充足率、资本充足率);2)央行口径MPA资本充足率评价基准;3)广义信贷增速。

这些指标最终落脚在两点上:

1)风险加权资产;2)广义信贷增速。

非标业务应时而生,应势而式微。

非标业务是宽松监管时代的产物,具有规避资金投向限制、拨备以及信贷额度限制等优势。

以金融创新之名,行监管套利之实。

随着中国金融业进入到强监管时代,非标业务走到了十字路口,预计将日渐式微。

商业银行对接非标资产的资金为表内自营资金和表外理财资金。

通道业务全面受限,非标业务将日渐式微,对表外表内都有收缩效应,促进同业业务回归资金余缺调剂功能。

限制非标对银行资本影响几何?

据测算,全面限制非标将带来约7000亿资本需求,占17年末商业银行13.2万亿核心一级资本净额约5%。

若未来3年解决非标资产问题,则每年额外的资本需求不到2500亿。

17年商业银行净利润达1.75万亿,分红(假设比例约20%)后可补充核心一级资本1.4万亿,总体影响有限。

去杠杆之下,商业银行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速明显下降,同比增速已由15年末的15.8%大降至17年末的11.2%。

考虑到商业银行ROE约14%,若分红比例为20%,则每年通过利润留存可使资本增长11%左右。

若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速未来几年保持在11%左右,则内生性补充基本能满足资本需求。

部分银行资本压力较大,商业银行整体压力不大。

不少股份行核心一级及资本充足率较监管要求低于1个百分点,存资本补充需求。

不过,商业银行整体资本充足率达13.65%,较监管要求有较大空间,资本压力不大。

一、银行面临的资本约束

在国内,银行主要受央行和银监会的监管:

央行的监管体系主要是宏观审慎评估体系(MacroPrudentialAssessment,即MPA),是为整个金融系统稳定性管理而设的;银监会的监管体系,一是《银行风险监管核心指标》,从银行个体的角度评估其风险暴露和管理水平情况,另一个是有关银行监管评级的“CAMELS”体系。

尽管这三套监管体系的出发点不同,但所关注的方面高度一致,有许多重合的部分,不外乎资本充足率、资产负债管理、信用风险、流动性风险、资产质量、盈利能力这几大类。

其中设立的指标约束,有定性的,也有定量的。

对当前我国银行业的经营管理现状来讲,并非所有指标都处于硬约束状态,很多指标离监管设定的红线还有比较充足的空间,比如银监会对杠杆率的要求是不低于4%(银监会的杠杆率指标是倒数形式的),而上市银行杠杆率普遍明显超过4%,商业银行整体2017年末杠杆率达6.4%。

这一类的指标目前对银行的资产负债行为不构成较大的约束,本文也就不专门探讨了。

在该叠加的监管体系下,银行业面临的资产规模与资本的紧约束主要来自三个指标:

1)银监口径资本充足率(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充足率、资本充足率);2)央行口径MPA资本充足率评价基准;3)广义信贷增速。

1、银监口径资本充足率监管

依据2013年1月开始施行的《商业银行资本管理办法(试行)》,银监会对商业银行资本的要求包括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充足率及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指标。

其计算公式如下:

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核心一级资本-对应资本扣减项)/风险加权资产

一级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对应资本扣减项)/风险加权资产

资本充足率=(总资本-对应资本扣减项)/风险加权资产

风险加权资产=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市场风险加权资产+操作风险加权资产

因为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在风险加权资产中占比常常在90%以上,因此可以近似将其看作分母因素,而分子因素就是三个口径下的资本金,所以充足三率的走向就直接取决于资本增速和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速孰大孰小。

因为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在风险加权资产中的占比常常在90%以上,因此可以近似将其看作分母因素,而分子因素就是三个口径下的资本金,所以充足三率的走向就直接取决于资本增速与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速孰大孰小。

受银行补充资本金和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速下滑的影响,资本充足三率压力在2017年第三季度有所缓和。

2017年三季度从上市银行的资本金三率与2018年底的最低监管要求的空间来看,四大行+交行、招行的充足率空间大到无需考虑;城商行、农商行的空间也相对宽裕,近期料不会对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速造成约束;除招商外的股份行都多少面临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充足率空间不多的状况,这一波监管关于银行理财和自营资金的规范引发的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变动,将对这几家行造成约束。

2、央行口径资本充足率评价基准

在央行MPA考核体系里,也有对于资本充足率的考核,在MPA七大方面中“资本和杠杆情况(一票否决)“项里占80分,资本充足率一旦不满足要求,这一项即不达标,机构被划分到C档,因此银行都有足够的动力不越线。

但这个“线”与银监会根据巴塞尔协议制定的分档固定标准不同,而是对每家金融机构都会测算出一个宏观审慎资本充足率(C*),用来与其资本充足率比较,只有大于等于该值才能达标。

由宏观审慎资本充足率(C*)的测算公式可以知道,银行自身能够控制的因素,就只有逆周期缓冲资本里的广义信贷增速,其余都是由监管指定的。

那么反过来说,使C大于等于C*的解是一个广义信贷增速的上限。

计算公式

最低资本充足率:

除财务公司最低资本充足率为10%外,其他机构为8%。

对银行机构而言,与银监会要求相同。

储备资本:

与银监会要求的2.5%不同,央行对储备资本分季度性调整,比如,2016年前三季度储备资本要求为1.3%,第四季度为1.7%。

从上市银行2017年第三季度数据来看,资本充足率对银监会的最低资本充足率标准的富余空间平均在2.02%。

MPA考核广义信贷增速约束有所减弱。

受2017年4月以来强监管影响,商业银行表外理财增长大幅放缓,近乎零增长,而表内资产规模增长也有所放缓。

根据老16家上市银行3Q17数据测算,广义信贷(含表外理财)增速铺垫低于15%,能够达标MPA考核中资本考核的要求。

在表外理财增长大幅放缓的当下,可以说,商业银行广义信贷增长放缓,MPA考核的约束也有所减弱。

3、广义信贷增速

央行MPA考核评分体系七大方面中“资产负债情况”甚至直接规定了广义信贷增速要求。

2017年M2目标增速为12%,因而广义信贷增速不超32%即可满足此项要求,从上市银行3Q17来看,广义信贷增速基本都低于32%,达标的压力很小。

因而,此项对银行资产配置行为约束较小。

由于MPA考核中“资本与杠杆”和“资产负债”两项均涉及广义信贷增速,均需满足,且“资本与杠杆”项为一票否决项。

“资本与杠杆”将广义信贷增速与资本充足率挂钩,从目前多数银行资本充足率情况来看,满足“资本与杠杆”要求的广义信贷增速基本都会超32%,即满足“资产负债”项之要求。

我们认为,MPA考核“资产负债”项下的广义信贷增速要求不构成较大约束,因为商业银行当前广义信贷增速已经普遍低于32%。

二、非标业务应时而生,应势而式微

1、非标业务应时而生

根据资产是否在银行间市场及证券交易所市场中交易,可以分为标准化资产和非标准化资产,非标准化资产里的债权性资产,就是经常被提到的“非标”。

而“非非标”,顾名思义不是非标准的债权资产,亦即经过标准化处理的非标资产,是非标转标的口语化说法,典型的如一些资产证券化产品。

(1)诞生之初:

低资质客户的融资渠道

非标的诞生之初(2010年),是在既定的融资体系之下,一些资质较差,无法通过银行信贷、债券、股票等形式融资的企业,可以通过信托贷款、委托贷款两种基本的非标融资形式满足融资需求。

本意是对接银行系统以外的社会闲散资金和低资企业的融资需求,银行、信托只是在其间充当“中间人”的角色。

往后,非标较贷款更高的价格,以及海量的低资质企业的融资需求,也逐渐吸引了银行资金加入,这就产生了“影子银行”的概念。

因其不像贷款要受到诸多约束,规模得以迅速扩张,除了低资质企业外,贷款投放受到监管约束的行业也会到这里寻找资金。

(2)放量发展:

为地方政府融资平台、房地产加杠杆

2012-2014年,经济增速下滑,表内信贷的不良开始集中暴露,这使得新增贷款投放节奏变慢,实体融资缺口进一步扩大。

在该背景下,券商资管、基金子公司的野蛮生长见证了“大资管时代”,非标融资造就了地方政府高企的债务和房地产企业的繁荣,同时也集聚了大量风险。

从2014年开始,监管开始逐渐对这两个板块限制信贷进入。

(3)严格监管:

作为贷款的替代之一

贷款投放受到越来越严格的管控,银监会的资本充足率指标制约加权风险资产规模增长,央行MPA也给广义信贷增速设定了审慎上限,同时各家银行还受央行对新增贷款的窗口指导。

监管此举,既是为了控制信用风险,保证储户资金安全,也是为了倒逼直接融资渠道的加快建立。

但在直接融资渠道量还没上来之前,大的实体融资缺口一直存在。

2015年以来,就演变成,满足贷款资质的客户报上来的项目,一般都需要排队,且并不一定能得到合意的贷款对接,而是会根据是否有额度、价格、期限、风险等级等因素来选择对接表内信贷、同业、表外理财的资金。

有三支队伍可以排,那么即便是资质合格的借款人,也可能对接到理财、同业资金。

因此,目前非标融资里其实也有不少合格信贷资质客户,未来如果信贷能腾出空间来,他们也能顺利转向表内贷款。

2、非标业务走到十字路口,日渐式微

2017年7月,五年一次的全国金融工作会议提出三大任务,服务实体经济,防范金融风险,深化金融改革。

2017年12月全国经济工作会议提出三大攻坚战,防范化解风险位列三大攻坚战之首。

随着中国金融业进入到强监管时代,非标业务作为宽松监管时代的产物,走到了十字路口,预计将日渐式微。

(1)通道业务全面受限,非标业务走到十字路口

非银金融机构作为资管产品的供给方,不得投资于信贷类资产,从而构成影子银行;银行作为委外产品的需求方,不能投资底层资产包含非标债权的资管计划,集合资金不能投资资管计划。

这样就堵住了非标产品的存在空间,让非标变成一个存量消化的问题。

非标业务面临全面转型。

(2)全面规范,影子银行走向收缩

这波监管浪潮重点关注银行的同业部门和资管部门,前者是自有资金,在表内,后者是代客理财,在表外。

要缩减的就是通过非银金融机构的SPV通道或委外投资于委托贷款、信托贷款,最终投放到实体的信贷资产。

以现有的信贷投放节奏推测,向表内转移的速度会低于到期等待续作的速度,贷款价格将上浮,也会迫使部分客户转向债券融资。

银行资管部发行的保本理财,现在纳入表内,成为结构性存款;

银行理财资金和同业资金投资的委外和通道,提前赎回或到期不续,这个过程中挤出的企业融资需求,转向贷款或发债等。

而央行的广义信贷增速限制,和频繁的贷款额度窗口指导,或使得表内腾不出足够信贷空间来置换非标。

3、限制非标促理财和同业业务转型

相比信贷,非标虽本质上是信贷,但却存在以下优势:

1)规避贷款的门槛要求;2)规避信贷额度管理,不占用银行信贷额度,规模可快速扩大;3)通过多层嵌套实现跨监管部门套利,规避贷款资金投向限制;4)规避了贷款拨备严格计提要求,可调节利润等。

商业银行对接非标资产的资金主要有两块,表内自营资金和表外理财资金。

表内自营资金对接非标,主要体现在应收款项类投资科目,往往由行内金融市场部负责;表外理财则由募集客户资金投资非标资产,作为理财资金配置的一个方向。

曾几何时,同业业务主要承担资金余缺调剂功能。

2010年以来,通过同业存款、同业存单等吸收负债对接非标资产来获取期限错配收益等成为中小行主流同业业务,金融市场部也开始成为主要利润中心。

而表外理财对接非标资产,也往往存在严重的期限错配问题。

通道业务全面受限,非标业务将日渐式微,对表外表内都有收缩效应。

从银信合作的监管规定中能看出监管意在收缩影子银行,也会影响到表内。

监管采取的方式是对非标产品的供给端和需求端都要求压缩。

停发停买带来的结果,就是伴随着自然到期和赎回的过程,非标类的投资会逐步缩量,原本与之对应的短期资金也会到期。

非标到期可转标转贷,但置换力度不强。

非标到期,可同时释放出资金和融资需求,该融资需求可以通过表内信贷、标准化债权、发债、股权类融资等方式接续。

但目前表内信贷新增投放有限,各家银行很可能面临额度吃紧;而通过发行ABS和银登中心备案来自制造标准化债权,市场还不够成熟,并未被普遍认可,发行速度也不够快;发债和股权融资对企业的经营资质要求较高,中期没有发债/股规划的企业,很难在一年内以此种方式融资置换债务。

总体而言,除了贷款外,“远水救不了近渴”,而贷款额度受限,非标的置换力量不强,信用面临收缩。

表内的委外存量伴随着逐渐穿透,会增提信用加权资产。

同业用自营资金经过非银做委外投资,以往在计提风险加权资产时,是按照两种方法并行的。

部分按20%/25%的同业计提权重,部分按照等同信贷的100%计提权重。

但伴随着资产穿透的过程,会有更多的业务需要根据底层资产来计提信用风险加权资产,从而降低资本充足率。

三、限制非标对银行资本的影响

1、限制非标或带来0.7万亿资本需求

(1)自营非标投资

商业银行自营非标投资体现在股权及其他投资(包括非标、同业理财、自营委外投资等)里。

截至2017年12月末,金融机构股权及其他投资达20.9万亿,扣除3.25万亿的同业理财投资,以及大约3万亿的自营债券委外投资,预计自营非标投资规模约15万亿。

同业用自营资金经过SPV做委外投资,以往在计提风险加权资产时,是按照两种方法并行的。

部分按20%/25%的同业计提权重,部分按照等同信贷的100%计提权重。

但在2014年银监127号文后,大部分已经等同于信贷计提资本。

但伴随着监管趋严及资产穿透的过程,会有更多的业务需要根据底层资产来计提信用风险加权资产,从而降低资本充足率。

自营非标投资下的非标融资需求无论是转向ABS、债券还是贷款,主要还是银行自营资金来对接,风险权重为100%。

若假设自营非标15万亿投资中,未按照权重100%计提的比例为40%,则有6万亿非标资产风险权重由当前的25%升至100%,影响信用风险加权资产约4.5万亿。

若按照资本充足率10%的标准,产生对资本的需求约4500亿。

(2)表外理财非标投资

截至2017年12月末,银行理财规模约29.5万亿,其中非标资产占比16%,约4.8万亿。

由于是表外理财投资,未体现在银行信用风险加权资产上,对资本占用极低。

倘若表外理财投资的非标转标(ABS、债券融资)仍由表外理财资金或广义基金来对接,则不会影响银行信用风险加权资金。

倘若表外理财投资的非标满足的融资需求转向贷款,则会提升贷款需求,带来贷款增量的上升,从而影响信用风险加权资产。

由于依靠非标融资的很多融资需求满足贷款门槛要求的占比不高,假设理财资金投资的4.8万亿非标约50%转向贷款,则带来约2.4万亿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量,产生对资本的需求约2400亿。

因而,测算全面限制非标资产将带来约约7万亿的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量,产生对资本的需求约7000亿,占2017年12月末商业银行13.2万亿的核心一级资本净额约5%。

若未来3年解决非标资产问题,则每年额外的资本需求不到2500亿。

2017年商业银行净利润达1.75万亿,剔除分红(假设比例约20%),则可补充核心一级资本1.4万亿。

每年不到2500亿额外资本需求总体影响有限,可通过优先股、二级资本债等补充。

2、对广义信贷增速的影响有限

广义信贷决定MPA里的两个重要指标:

宏观审慎资本充足率(C*)、广义信贷增速限制。

新口径下的广义信贷=各项贷款+债券投资+股权及其他投资+买入返售项+存放非存款类金融机构款项+(表外理财余额-投资于现金与存款类的理财余额)

从全部商业银行的总量上来看,各项贷款是最大项,其增速是主力,而我们可以看到贷款增速趋缓,2017年全年只有2个月份环比增速超过了1%。

各项贷款、债券投资、股权及其他投资三项在新口径下的广义信贷中占到了主导的比例,其增速完全可以近似用资金运用总计来表示,12月份环比增速仅0.22%。

受禁止同业投非标的影响,股权及其他投资规模还将缓慢下滑。

买入返售、存放非存款金融机构款项,在总量中占比小,影响不大.。

从2017年一季度开始,表外理财就已经纳入到新口径下的广义信贷了,加之委外到期不续,表外理财规模预计会收缩。

投资于现金与存款类的理财余额,是以负值的形式出现的,代表了保本理财的广义信贷抵扣奖励,保本理财后续将转到表内变成结构性存款,在揽储的压力下,保本理财的规模极可能上升,体现在广义信贷上就是腾出了空间。

综上,我们认为,理财、同业的非标规模压降,结构性存款规模上升,将腾出广义信贷空间,可用作增加贷款投放、置换非标融资,因此表内信贷投放力度有望加大;总量上广义信贷增速也能保持平稳。

Note:

依据央行披露的金融机构信贷收支表进行测算,主要包括贷款、债券投资、股权及其他投资。

3、非标转表内贷款面临额度限制

有人会想当然认为非标受限,必然导致大量的表外转表内贷款,大量挤占贷款额度。

这种想法高估了表外转表内的规模,因为忽视了一点:

银行需要通过通道投放信贷的企业,不少本身不满足贷款的门槛,即使不能做非标了,也很难直接投放信贷。

有一部分非标转标,穿透之后将其视为类固收产品,加以表内资产同等程度的监管,补计提拨备和资本。

还有一部分资质差的非标融资需求面临无法满足的问题,导致借新还旧的游戏面临终结,可能会带来信用风险的上升。

这本身也是风险出清的过程。

非标转表内贷款推升贷款需求,面临额度限制。

2016年以来,在MPA考核体系下,央行一方面对狭义信贷增量有较为频繁的窗口指导,另外一方面对将广义信贷增速与资本充足率挂钩,限制广义信贷的过快扩张。

根据2017年全部传统信贷新增13.5万亿,可以近似当作银行2018年全年计划的最低信贷投放量。

由于额度可以偏离一点,预计2018年全年新增贷款14万多亿,新增贷款较2017年增加约1万亿。

考虑到商业银行表内外资金对接的近20万亿非标有一部分资质较好的转向表内贷款,由于去杠杆之下贷款额度总体是偏紧的,非标转贷款面临贷款额度的限制。

非标转标的浪潮中,相对低资质企业以好资产发行ABS或是主流。

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中,债权类融资又多了一层,服务实体经济将更精准,长期来看,融资环境总体来说是变得更好了。

银登中心的信贷资产受益权转让是监管主推的一个方向,但这都不及现成的ABS好用,预计ABS业务在2018年将继续放量增长。

部分非标转向贷款,预计将推升贷款需求,而贷款额度受限,预计新发放贷款利率将进一步上升。

4、以史为鉴,内生性资本补充或能满足资本需求

2017年4月以来,银行业进入强监管时代,同业、理财等成为监管重点,规模出现一定的下降。

可以说,2017年商业银行已经进入强监管时代,2017年下半年非标业务便已经面临较大的监管压力。

事实上,非标转向贷款在2017年已经发生,因而,去杠杆限制非标对资本的总体影响可以2017年为观察样本,以史为鉴。

金融去杠杆之下,受同业负债、同业资产及同业投资等增长放缓或下降影响,2017年初以来商业银行除大行外资产规模普遍增长大幅放缓。

其中,股份行资产规模增速更是从16年末的17.2大幅降至2017年末的3.2%。

商业银行整体资产规模增速也由16年末的16.6%降至17年末的8.2%。

去杠杆之下,商业银行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速明显下降。

2016年以来,商业银行信用高风险加权资产规模增速明显下降,同比增速已由2015年末的15.8%大幅降至2017年末11.2%。

考虑到商业银行ROE约14%,若分红比例为20%,则每年通过利润留存可使资本增长11%左右,即仅依靠内生性资本补充,资本每年可则增长11%左右。

若信用风险加权资产增速未来几年保持在11%左右,则依靠内生性资本补充能基本满足资本需求。

部分银行资本压力较大,商业银行整体压力不大。

不少股份行核心一级资金充足率及资本充足率较监管要求低于1个百分点,存资本补充需求。

不过,商业银行整体来看,2017年末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达10.75%(非系统重要性银行监管要求7.5%,系统重要性银行为8.5%),资本充足率达13.65%(非系统重要性银行监管要求10.5%,系统重要性银行为11.5%),较监管要求有较大空间,资本压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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