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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都市农业产业融合研究学术论文

上海都市农业产业融合研究

摘要：

都市农业是处在都市辐射范围内，与现代化都市形态相适应的，面向都市市场需求，其产业融合要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程度和都市农业的功能性要求。

本文运用投入产出表测算上海都市农业产业的融合度，表明上海都市农业与传统制造业的融合度较好，与旅游、技术服务业的融合度还不够深入，通过分析上海都市农业与服务业的互动关系，得出两者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

关键词：

产业融合都市农业农业产业融合

中图分类号：

F270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ResearchonShanghaiIndustrialConvergenceofUrbanAgriculture

Abstract:

Urbanagricultureisinthecitywithinthescopeofradiationwhichhavetomeetmarketdemand,andagricultureindustryconvergencehastoadapttofunctionalrequirementsandthedegreeofeconomicandsocialdevelopment.Withthehelpofinput-outputtable,conductingthedegreeofconvergenceofurbanagricultureindustryinShanghai,thepaperfoundthedegreeofintegrationbetweenShanghaiurbanagricultureandtraditionalmanufacturingindustrieswaswell,buttourismandtechnicalservicesisnotenough,byanalysingtheinteractionbetweenShanghaiurbanagricultureandtheservicesector，foundthattheyhadasignificantpositivecorrelation.

KeyWords:

IndustrialConvergence,UrbanAgriculture,AgricultureIndustrialConvergence

一、引言

随着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产业融合现象开始出现，农业也和其他产业发生融合。

典型的农业产业融合有以下形式：

1.农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的融合，产生了生物农业、信息农业等。

2.农业与工业、旅游业的融合，使第一、二、三产业的边界收缩甚至消失。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我国的农业产业发生了重大变化，计划经济对生产和流通方面的分割管理开始放松，改革的重点放在了农产品的流通环节，生产、加工、销售等环节的人为壁垒被打破，从上游到下游贯通的农业产业链开始形成。

2016年1月27日，中央公布的一号文件《关于落实发展新理念加快农业现代化实现全面小康目标的若干意见》明确提出，促进农业产业融合，将其作为推动农业发展、促进农民收入持续较快增长的重要路径。

上海城市规模巨大，常住人口和流动人口数量众多，农业及农产品供应关系到城市的正常运转和社会稳定。

因此，虽然农业产值不足上海全市总产值的1%，上海仍然将农业发展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

近年来，上海将都市农业作为农业发展的方向，以2012年4月在上海召开的全国首届都市农业现场会为契机，上海的都市农业进入高速成长阶段，其发展的原则是促进生产，改善生态；基本功能是在本地市场上提供部分农产品供应，并保证提供产品的食品安全；实现途径是提高产业化、现代化、设施化水平，目标是实现农业现代化和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的协调发展[1]。

二、文献综述

（一）产业融合理论综述

现代产业科学意义上的产业融合现象，最早出现在资本主义国家工业革命之后（马健，2006）[2]。

美国学者Rosenberg（1963）[3]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率先提出产业融合的观点。

产业融合的内涵主要归纳为：

基于技术的产业融合、基于产品的产业融合、基于产业的产业融合（不同产业的企业间的关系、产业的边界、产业发展的过程发生变化）。

产业融合的原因有：

技术和管理创新（Yoffie，1997[4]；厉无畏，2002[5]）、经济一体化（李晓丹，2003）[6]、产业模块化（朱瑞博，2003）[7]、跨产业的并购和联盟（于刃刚等，2006）[8]。

聂子龙，李浩（2003）[9]认为，内因和外因推动着产业融合，内因是指人们对产品的需求不断提高，外因包括新技术的发展应用，信息通讯技术起到了连接整合其他新技术的作用。

综上所述，研究者对产业融合的原因有不同的观点，总体而言分为内部原因和外部原因两类。

内部原因包括新技术的发展、管理方式创新、企业组织形态的创新等。

外部原因包括政策管制弱化、经济一体化、市场需求变化等。

（二）都市农业理论综述

图1都市农业演变历程

都市农业由乡村农业、城郊农业一步步发展而来。

乡村农业通过城市化、工业化的发展，逐步进入城郊农业的发展模式，而城郊农业通过深度城市化、科技的进步、理论的发展，进入了崭新的发展空间——都市农业。

都市农业是现代农业，具有都市和现代特征，整合了自然资源、产业资源、文化资源、人才资源、旅游资源等多种资源。

图2都市农业特征

对都市农业的功能，学者们的认识比较统一。

都市农业的功能在表述上固然存在多样化及其差异，但是内涵有诸多相似或重叠，汇总整理如下。

表1都市农业的主要功能

都市农业的主要功能

功能具体表现

经济功能

生产供应本地鲜活农副产品、出口创汇

社会功能

观光休闲、教育示范、提高就业（Lima，2005）[10]、稳定社会发展、辐射带动周边

生态功能

改善城市生物多样性（Hirtum，2006）[11]、美化城市、防御灾害

（三）农业产业融合理论综述

1．农业内部的融合。

郭铁民（2005）[12]认为，农、林、牧、副、渔等行业以生物链的形式整合而成的生态农业综合体，是农业内部融合的一种表现形式。

2．第一、二、三产业的融合。

农业产业化进程的加快推动了农业同第二、第三产业的融合。

周振华（2003）[13]认为，现代农业离不开先进的农业技术和服务，农业同工业和服务业融合的现实需求推动了农业同相关产业的融合。

孙中叶（2005）[14]认为，农业产业化拓展了农业的外延，促进了农业同工业和服务业的融合，产生了数字农业、生态农业、农业休闲旅游等融合了其他产业要素的新产业，推动了农业现代化的进程。

曹利群（2007）[14]认为，竞争和经济一体化促使农业同第二、第三产业相融合，在这种融合中产生了现代农业。

3．农业产业的横向融合。

何立胜、李世新（2005）[15]认为，从组织形式上看，我国传统的农业产业多采用“龙头企业+生产基地+农民”的纵向一体化经营模式，然而龙头企业是稀缺的，影响了该模式在更大范围内的发展。

农业产业横向一体化经营模式借助农业合作社以及农业协会的平台，促成了农业和工业、服务业的融合，其他相关产业的技术、管理方法、发展理念渗透到农业产业中，拓展了农业的发展空间，产生了农产品加工、农业旅游、生态农业、信息化农业等新的产业。

席晓丽（2008）[16]认为，产业融合推动了农业产业在横向和纵向上的发展。

农业产业的分工是其能够同相关产业横向融合的前提，生态农业、农业旅游、生物质农业等都是农业横向融合后产生的。

4．功能性对农业产业融合的影响。

王昕坤（2007）[17]认为，农业兼具商品产出和非商品产出等多种功能性，功能的多样性使农业产业融合成为可能。

梁伟军（2010）[18]认为，现代农业的功能包括提供生产资料、维护生态平衡、推动社会发展、承担文化教育等，要实现这些功能，必须走产业融合的道路。

农业同工业、服务业的融合将带动技术、市场和管理等方面的资源，有利于提高农业产业的效益和抗风险能力。

三、上海都市农业产业融合的发展现状

上海的农业占GDP的比重不到1%，却部分承担着这个特大型城市的粮食、蔬菜、奶制品等农产品的供应任务。

与农业主产区相比，上海都市农业在生产要素上不具备明显优势，例如劳动力不足、耕地面积小等，农业内部结构、优势农产品、农业产值比重、区位布局变化等方面也呈现出明显的都市农业特征。

（一）上海都市农业发展现状

1．种植业面积逐年减少

由于上海城市规模的扩大，郊区的城市化建设速度加快，农业用地转变为建设用地，造成上海农业用地总量不断下降。

2001年至2013年的13年间，各区县农作物总播种面积均有了不同程度的下降，也能够反映耕地面积的减少。

尤其是紧靠市区的闵行、宝山和嘉定，减少幅度分别达到62.13%、82.11%、45.40%，明显高于区县25.99%的平均水平。

这是上海在快速城市化过程中显现的特征，大量农用地被用于城市发展，工业产业的集聚度提高，迫切需要工业用地，人口的集聚也导致了住房的紧张，进一步加剧了农用地的减少。

上海2014年人均绿地面积为7.33平方米/人，低于全国13.08平方米/人的平均水平，农用地的逐年减少，使得上海生态环境的承载空间被进一步挤压，在承载生态的土地面积上不具有优势。

2．优势农产品区位熵变化

区位熵来源于基尼系数，通常被用来测定某地产业的专业化程度。

其测定值越高，则意味着被测定产业在当地的专业化、规模化水平越高。

区位熵用LQ表示，本文采用这一指数来测定上海的优势农产品，计算公式如下：

公式中：

表示j地区的i行业的某项指标（产值、产量、行业从业人数等），

表示j地区的所有行业的某项指标（产值、产量、行业从业人数等），

表示i行业的全国总指标，

表示全国所有行业的总指标。

LQ值越大，表明产业在特定区域的聚集度越高。

表22005-2014年上海市主要农产品区位熵指数比较

农产品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蔬菜

1.28

1.39

1.43

1.41

1.33

1.45

1.53

1.57

1.62

1.61

园林水果

及西甜瓜

1.10

1.14

1.21

1.18

1.07

1.13

0.99

0.99

——

——

猪肉

0.97

0.85

0.98

1.13

1.08

1.17

1.26

1.31

1.36

1.37

牛奶

2.11

1.81

1.74

1.97

1.82

2.29

2.65

3.02

3.05

3.01

资料来源：

根据上海农村统计2015相关数据计算

2005年至2014年间，蔬菜的区位熵始终大于1，虽然有些波动但始终是在上升。

园林水果及西甜瓜在2011年、2012年区位熵是0.99，其他年份皆大于1，总体趋势走向比较平稳，2013年和2014年由于没有全国数据，故无法计算区位熵。

猪肉在2007年以前区位熵是小于1的，2008年以后开始上升。

牛奶的区位熵明显大于其他农产品，并且上升幅度很大，总体来看是最具有优势的农产品。

都市农业首先需要满足都市人群的农副产品需求，因为需求量较大的蔬菜、水果、牛奶、肉类是都市人群所必需的食品，上海在有限的都市农用地中确保了城市大部分的农产品供给，并且具有一定竞争优势，形成了优势农产品。

特别是牛奶的产量，在区域范围内具有较大的竞争优势。

3．都市农业产业区位布局演变

浦东开发时期，农业布局呈现出典型的圈层形态，从内到外分别为蔬菜种植、猪牛和禽类养殖、粮食种植，是比较典型的城郊型农业，符合杜能提出的农业区位理论，表明当时决定农业布局的主要是经济因素。

近10年来，上海农业生产布局发生了变化，从内到外依次为蔬菜种植、粮食种植、猪牛和禽类养殖、水果种植。

这一变化体现出环境取代经济成为影响农业产业布局的主要因素，人们更加重视生活环境，猪牛和禽类养殖产生的动物粪便会污染空气和水源，因此向远离城市的方向转移；粮食种植可以改善生态环境，因而向近郊转移。

郊区是上海传统的种植业生产区，种植的种类有粮食、绿蔬和水果西甜瓜。

在城市化发展进程中，靠近中心城区的闵行、嘉定以及宝山等区用于种植业的土地被压缩，相关产业转到了更远的区县。

以粮食为例，上述位于近郊的三区以及松江和青浦区的耕作农地减少较多，有些区粮食生产在农业生产中的比重已经极小。

在近郊，用于绿蔬的农地面积和粮食用地一样在减少，远郊区县（如奉贤区、金山区、崇明县）绿蔬用地增长明显。

在水果西甜瓜生产用地方面，呈现近郊减少（宝山、闵行），稍远区域基本不变（松江、嘉定），远郊增加的态势（奉贤、青浦、金山、浦东、崇明）。

牛奶产区则分布在上海的远郊。

（二）上海都市农业产业融合情况

上海都市农业正在向经济功能、社会功能和生态功能方面全面发展，农业产业融合通过横向融合和纵向融合，分别扩宽和拉长产业链，形成块状的农业产业链条，加快上海都市农业的产业化进程，催生农业新业态。

图3农业产业融合图示

1．相关旅游产业发展情况——横向融合

从2003年至2014年间，上海市农业旅游收入由原先的0.9亿元跃升到了13.75亿元，增长了14.28倍，农业旅游景点数量从2003年的21个发展到249个，增长10.86倍。

年接待游客从原先的160万人次增加到2013年的2019万人次，增长11.6倍。

其中2010年和2011年农业旅游收入增幅较大，部分原因是由于世博会的举办，带动了农业旅游业的大幅度增长。

2009年、2011年至2014年，共解决农民就业14.31万人，虽然这其中包括了季节性就业，但是也说明了农业旅游能够带动解决就业，但是带动的人数在这6年间的增长幅度并不大。

上海都市农业旅游的去处主要有蔬菜水果农园、养殖类农园、林地等，体验的形式也比较多样，有农业休闲观光、农俗文化体验、参加农事生产采摘等丰富的活动，这些农业旅游模式有农户自身、企业+农户、股份制、政府+企业等多种。

上海都市农业旅游根据开发类型还有多种实现形式，现有村镇类、农业公园类、农业观光园类等，在都市农业旅游方面取得了不错的实践效果。

2．家庭农场的发展情况——纵向融合

2014年，上海市经农业主管部门认定的家庭农场共有2787个，其中在9个郊县统计公报中有家庭农场统计数据的有闵行、奉贤、松江、崇明和浦东。

其中家庭农场数量最多的是松江区，共有1267家，占全市总量的45.46%，生产总面积在这些郊县中也位列第一，松江区的家庭农场发展是走在全市前列的，其他郊县以松江区为榜样大力发展，因此本文选取松江区为主要分析对象，可以看到上海家庭农场发展的方向。

表32014年上海主要郊县家庭农场情况比较

指标

闵行区

奉贤区

松江区

崇明县

浦东新区

家庭农场数量（个）

35

212

1267

325

271

生产总面积（万亩）

0.64

3.1

15.02

9.64

4.8

资料来源：

各郊县2015年统计公报及统计年鉴

相比于过往市民接触到的以农户为主体，小打小闹型的农家乐，家庭农场正在往“统一组织、一体化发展、专业化管理、规模化经营”的方向努力。

例如崇明县的开心农场是由政府部门统一规划设计，并引入了大量的外来资本和先进的管理经验，高标准严要求。

上海家庭农场是由政府主导的，政府在推动家庭农场的发展投入力度相当大，政策配套和资金支持同时开展，在短期内产生了较大的效果，但是从长远来看不是长久之计，提高生产效率，寻求经营突破，延伸农业产业链是家庭农场必须要面对的。

3．农业产业化组织的发展情况——纵向融合

上海传统农业主要由分布在市郊区县的小规模农户在经营，耕地面积小且分散。

即使有成片的土地也分散在不同农户手中，生产经营策略难以统一，生产方式差异较大，大型的农业机械设备得不到应用。

上海市农业产业化组织的交易收入从2009年的913.16亿元上升到了2013年的1839.5亿元，翻了一番。

上海的农业产业化组织销售收入位列前三的分别是龙头企业、专业市场和农业专业合作经济组织，在这5年间的收入都是呈上升趋势的，其中，龙头企业的销售收入与专业市场的交易总额占据了绝大部分，份额占比相差不大。

截至2013年，上海市农业龙头企业、专业市场、中介组织等农业产业化组织个数达到3580个。

这些组织或是产加销一体化的农业与制造业的融合发展，或是以农业与服务业的融合发展，实现产业内部和产业间的效益优化。

表42009年-2013年上海市农业产业化组织分类销售占比

产业化组织生产情况

2009年份额

2010年份额

2011年份额

2012年份额

2013年份额

龙头企业销售收入（%）

45.94%

43.75%

45.47%

46.01%

50.70%

专业市场交易总额（%）

48.99%

50.83%

49.24%

48.48%

44.20%

农民专业合作经济组织销售

收入（%）

4.74%

5.20%

5.05%

5.33%

4.92%

其他组织经营总收入（%）

0.33%

0.22%

0.24%

0.17%

0.18%

总额（亿元）

913.16

1184.27

1463.65

1623.07

1839.50

资料来源：

上海农村统计年鉴2014及作者自行计算

作为本地食品行业的龙头企业，光明集团在上海和全国都具有重要影响。

从纵向看，光明集团涉足农业生产、农产品加工和销售，产业链较为完整；从横向看，食品门类丰富，能够满足市民大部分食品消费需求，呈现出综合性发展的态势。

从初级农产品到加工类食品，遍及全市的销售平台，光明集团在产加销一体化的农业产业融合方面主业类竞争优势十分明显。

运用信息技术，充分借助农业互联网+的东风，开拓这一领域的发展。

在科技创新方面，一方面发掘企业内部科研资源自主研发，另一方面通过同科研院校合作获得技术支持，并成立了多个较大规模的科研中心，企业生产技术水平得到提高，科研成果转化能力得到加强。

目前，冠名集团已经积累了众多在行业类领先的专利技术，形成了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作为上海市农业产业化组织领先的企业集团，光明从纵向拉长了农业产业链条，通过与相关产业的融合，打造了连接生产端和消费端，包含生产加工环节和销售环节的完整的食品行业产业链。

四、上海都市农业产业融合发展的实证分析

（一）农业与相关产业的融合度测算

中间需求率，是指各个产业对特定产业所提供产品的中间需求量占此类产品需求总量的比重。

其中，

代表国民经济各产业对第i产业的中间需求，

分别代表国民经济各部门对第i产业的最终需求。

中间投入率，是指各个不同产业在生产中使用的某一产业产品总值同该产业总投入的比值。

一般情况下，该比率同产业附加值呈反向相关。

其计算公式为：

其中，

代表国民经济中第j产业的中间投入，也即其对其他所有产业产品的消耗，

代表国民经济中第j产业的增加值。

本文借鉴胡晓鹏（2008）[21]进行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共生关系的研究中所使用的融合度测度方法，以及王成东（2014）[22]对装备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融合水平的测度模型，根据投入产出表的数据，得出农业与四大行业的融合度

的总体测度模型：

其中：

上文四个基本指标计算时所使用的总投入和总消耗，改为中间投入和中间消耗，以得到更为显著的融合度数据：

计算得出上海农业与四大行业的综合融合度，结果如下表：

表5上海农业与四大行业的综合融合度

行业

2002

2005

2007

2010

2012

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

0.2169

0.1836

0.1619

0.1488

0.1428

旅游及相关

0.0270

0.0217

0.1108

0.0937

0.0251

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

0.0611

0.0057

0.0016

0.0020

0.0035

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

0.0060

0.0139

0.0053

0.0068

0.0017

可以看出历年来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与农业的融合度最高，其次是旅游及相关业。

而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2002年-2007年间是下降的，从2007年-2012年间是上升的，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在这段时间内是先升后降，再次上升后又继续下降的波动趋势。

这两大技术服务行业与农业的融合度都不高。

在2002年、2012年，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与农业的融合度是高于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与农业的融合度的。

即使将同属于服务业的旅游及相关和其他两大类技术服务业的融合度相加，都不能超过食品制造及烟草加工业与农业的融合度，说明上海都市农业的产业发展中，都市农业与传统制造业的融合度是比较好的，与旅游、技术服务业的融合度还不够深入，需要进一步提升。

（二）上海都市农业与服务业互动关系实证分析

探讨服务业实际产值对农业实际产值的影响，服务业实际产值为表示为X，农业实际产值为Y，同时为了消除数据的异方差等方面的影响，对变量进行对数化处理，分别记为LNX和LNY。

1.散点图

图4服务业实际产值对数与农业实际产值对数的散点图

LNX和LNY基本上处于同步递增的趋势，只是在最近几年，有些许同步下降的趋势。

总体而言，LNX和LNY之间为正相关关系，其变化趋势为同增同减。

2．单位根检验

表6ADF平稳性检验结果

ADF值

1%临界值

5%临界值

10%临界值

结论

LNX

-1.4143

-4.2436

-3.5443

-3.2047

非平稳

LNY

-1.9852

-4.2350

-3.5403

-3.2024

非平稳

DLNX

-5.6706

-3.6329

-2.9484

-2.6129

平稳

DLNY

-7.1902

-3.6329

-2.9484

-2.6129

平稳

DLNX是一个平稳的时间序列。

同理也可以得到LNY是一阶平稳的，所以LNX和LNY是一阶同整的时间序列。

3．协整检验

表7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

Hypothesized

Trace

0.05

No.ofCE（s）

Eigenvalue

Statistic

CriticalValue

Prob.**

None*

 0.910820

 92.70351

 20.26184

 0.0000

Atmost1

 0.146148

 5.687901

 9.164546

 0.2163

 Tracetestindicates1cointegratingeqn（s）atthe0.05level

 *denotesrejectionofthehypothesisatthe0.05level

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这2个变量之间存在1个协整关系，其标准化的协整方程为：

从协整方程可以看出，服务业实际产值与农业实际产值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

4．格兰杰因果关系

表8格兰杰因果检验

 NullHypoth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