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慧论印顺与熊十力空宗要义之辩.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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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慧论印顺与熊十力空宗要义之辩

论印顺与熊十力空宗要义之辩

戒幢佛学研究所海慧

 

1932年10月,国学大师熊十力《新唯识论》(以下简称《新论》)由浙江省立图书馆于杭州出版发行,此书最初酝酿于1923年,三易其稿,历经10年的艰辛运思而得问世。

从1927年起,熊十力常年在杭州养病,此著作的后半部即在此期间写成,并得益于与友人马一浮对于疑义的商榷。

以此也可略窥《新论》与杭州的因缘。

1944年,《新论》的语体文本出版。

从《新论》文言文本出版,佛教界对《新论》的批评有刘定权﹑吕澂﹑王恩洋﹑太虚大师﹑印顺法师等。

1948年,印顺法师在杭州进行西湖佛教图书馆的筹备工作,于香山洞写成《评熊十力的新唯识论》,并作有序文,[]他的评破所依据的本子是《新论》的语体文本。

为此,熊十力授意弟子黄艮庸著《申述新论要旨平章儒佛摧惑显宗记》(略称《摧惑显宗记》)予以反驳,此文对《评熊十力的新唯识论》进行了逐条的批驳。

此文原稿以黄艮庸的名义发表在1949年《学原》杂志十一﹑十二期的合刊上,后又收入了《十力语要初续》。

1950年,熊十力又改写此文,于文前增写约万言,以述《新论》要旨,题为黄庆述,出版单行本。

此文虽非完全由熊十力亲自执笔,但它是熊十力思想的代言则无可厚非。

《评熊十力的新唯识论》从“佛法与玄学”、“入世与出世”、“融会与附会”、“空宗与有宗”、“性相与体用”、“心与物”和“相似证与颠倒说”等七个方面辨析了佛法与《新论》理论上的差异,以及《新论》解读佛法的是非问题。

印顺“但对于空宗的根本大义,确有广泛的同情同情空宗”[]的佛教学者,自然是要反驳熊十力对于空宗的谬解。

一、印顺对《新论》谬解空宗的评破

(一)“破相显性”是有宗的见解

熊十力以为空宗的要义是“破相显性”。

关于“破相”,“《新论》以为空宗是‘破相’的,以为‘空宗是要遮拨一切法’;‘空宗荡除一切法相,即是遮拨现象’。

”[]“以为空宗即破一切法相,于是乎想入非非,以为‘缘生是遮诠而不是表诠’;‘龙树之学不立依他(《中论》破四缘)’。

”[]熊十力认为空宗要义之一为“破相”,“破一切法相”,此中的法相与法、现象是等同的,也就是遮拨一切法、一切现象。

“缘生”虽多为表诠,在龙树学中却是遮诠,“缘生”亦是要遮除的。

对此,印顺认为这是对空宗的误解,熊十力的观点属于佛教中的恶见——恶取空。

他说:

遮拨现象,这那里是空宗面目!

这是破坏因果的恶取空者!

空宗的精义,即“不坏假名(不破现象)而说实相”。

如《智论》说:

“空即五众,以是故不坏五众”。

依空宗说:

空,不但不破一切法,反而是成立一切,这是空宗独到的深义。

如《中论》说:

“以有空义故,一切法得成”。

〈观四谛品〉即明确的说明了此一论题。

隋唐的三论学者,也不以“空假名论”为然。

……龙树是否破四缘,《新论》慢作主张!

请听龙树所说!

《智论》卷三二论到四缘说:

“但以少智之人,着于四缘而生邪论,为破著故说言诸法空”。

“般若波罗密中,但除邪见,不破四缘”。

凡《中论》、《智论》破荡一切,都应作如此解。

《新论》以空宗为破相,可说全盘误解。

所以虽赞成空宗遮诠的方式,空宗却不愿接受这番歪曲的同情。

[]

此中说,若如熊十力遮拨一切现象,即是破坏因果、恶取空。

因为空宗不但不破一切法,遮拨一切现象,反而是成立一切法。

本来存有的“现象”,熊十力遮拨为无,则佛教的因果观自然难以建立,为恶取空。

关于“显性”,“《新论》以空宗为‘破相显性’,即‘遮拨现象以显实体’。

说‘般若无量言说,只是发明生灭如幻本空’;‘岂可误会实体亦空’!

‘空宗的密意,本在显性’。

”[]显性,即显实性,显实体,空性不可谓为如幻,是有其真实的体性。

如果认为空性亦空,无自性,就是空宗外道的见解。

显示真实的胜义谛体性是空宗之密意。

显然,这种空性观属于空性“不空”的思想。

然而,“不可误会”,即是《新论》的误会处;“密意”,即是《新论》的曲解处!

试问《新论》:

《般若经》何处说实性不空?

《新论》以为“计法性亦空,则是空宗外道矣”,所以要误会、曲解,代为《般若经》辩护。

但《般若经》自有非《新论》所知的独到体系,一再明确的说到:

“为久学者说生灭不生灭(不但是生灭如幻)一切如化”;“真如非有性”;“涅盘亦复如幻如化”。

《般若经》并非形而上的实在论,说一切法性空,并非误会,不需要《新论》代为曲解。

《新论》虽照着自己的思想体系,误会他,曲解他,但到底误会不了,曲解不了,于是乎又说:

“般若破相可也,乃并法性亦破,空荡何归”?

“真如虽无相而实不空,云何非有性?

焰梦并是空幻,都无所有,岂可以拟真如?

经意虽主破执,而矫枉过直如此”!

“夫胜义、无为,皆性体之别名也,涅盘亦性体之别名也,此可说为空,可说为如幻乎”?

《新论》的前后矛盾如此!

我敢套《新论》的成句说:

“汝通大般若经大旨体会去”!

如《新论》以为法性空是空见,那么《新论》有反对的自由。

如误解般若,以空宗为破相,以空宗为有实性可显,莫名其妙的赞成一番,辩护一番,又反对一番,这是不可以的!

“不知为不知”,《新论》还是莫谈般若好!

[]

印顺认为《般若经》的主旨在于说一切法性空、无自性,而熊十力以为空性有其真实的体性,这实际上是一种形而上的实在论。

而且,熊十力的观点前后矛盾,前边说《般若经》破一切相,后边却说真如、空性、胜义、无为、涅槃则不可破。

从熊十力的观点来看,印顺指出他更接近唯识宗的见解。

《新论》以空宗为破相显性,不知这是空宗的敌者。

大乘经中,尤其是《大般若经》,说一切法──生灭的、不生灭的,世间的、出世间的如幻如化。

如幻如化的一切,但有假名(假施设义)而自性毕竟空。

如以一切法毕竟空为了义的、究竟的,这即是空宗。

如以为一切法空是不了义的,不究竟的,某些空而某些不空的,这即是有宗。

大乘有宗,略有两种类型:

一、虚妄(为本的)唯识论,如无着、世亲学。

此宗以虚妄生灭的依他起为本,此生灭的有为法,虽是妄有而不可以说是空的。

假定说是空的,那即不能有杂染的生死,也就不能有清净的涅盘。

惟有妄执的──实我、实法、实心、实境,遍计所执性,才是空的。

于因果生灭的依他起,由于空去遍计所执而显的真实性,即圆成实性。

圆成实性不空,由于因空所显,所以也称为空性。

本着这样的见解,所以说:

《般若经》等说一切法性空,这是不了义的,是约空除一切法上遍计所执相而显实性说的。

《新论》的破相显性,即从有宗处学来。

[]

从大乘有宗另一类型真常唯心论与熊十力的观点对比来看:

真常(为本的)唯心论,如《胜鬘》、《涅盘》、《楞伽经》等。

此宗以真常净心──净性为不空的,有无量称性功德。

这真性虽也可以称之为空性,那是说此真常净心从来不与杂染相应,不为杂染所染,不是说实体可空。

《胜鬘》的如来藏空不空,《起信论》的真如空不空,都是如此。

此真常净性,无始来为客尘所染,无始来即依真起妄,真性不失自性而随缘,有如幻如化的虚妄相现。

此虚妄幻相,是可以说空的。

所以,《圆觉经》说:

“诸幻尽灭,非幻不灭”。

《楞伽经》说:

“但业相灭而自体相实不灭”。

依此实性不空而妄相可空的见解,所以说:

《般若》说一切法性空,是不了义的,是“破相宗”,虽密意显性而还没有说明。

《华严》、《涅盘》、《起信》等,才是“显性宗”。

破相显性,岂非从此等处学来(《新论》近于此一系)?

此二宗,都是有宗,都是“假必依实”的;“一切法空是不了义”的;“异法是空,异法不空”的。

但也有不同:

妄心派,建立一切法,不在真性中说,依于因果缘起的依他起说,是佛教本义的“缘起论”,所以说依他不可空。

真心派,依于真常性而成立一切法,是融会梵教的本体论,所以说妄相可空。

总之,这都是空宗的反对者。

[]

印顺将熊十力对《般若经》的解读与有宗的虚妄唯识论、真常唯心论两派的观点进行比较,以为熊十力的观点更接近真常唯心论者的观点。

他认为真常唯心论“破相显性”,所显之性即是实体,是本体论意义上的,这已受到印度教梵我思想的影响了,已具有梵化色彩。

亦如前文所引的,印顺认为熊十力的空性观是一种形而上的实体论。

“空宗的空,非《新论》遮拨现象的空;遮拨现象,即是破坏世俗,抹煞现实。

也不是遮拨现象而显实性,遮拨现象所显的,即是神化、玄化的神之别名。

”[]

(二)空宗的宗要是缘起性空

印顺认为空宗的宗要不是“破相显性”,而是缘起性空。

如:

空宗即不然,空与有,是相成而不是相破的;空是无自性义,不是破坏缘起义。

世出世间一切法,都是缘起有的,即相依相待而存在的。

凡是因待而有的,即是无自性的,无自性所以是空的。

反之,无自性的、空的,所以没有“自有自成”,一切都是缘起依待而有。

缘起,所以是空的;空,所以是缘起有的。

一切的一切,如幻如化。

幻化,也不是都无所有,龟毛兔角才是无的。

幻化是绝无自性而宛然现的,如龙树说:

“幻相法尔,虽空而可闻可见”。

所以一切是相待的假名有,即一切是绝待的毕竟空。

空宗的空,是自性空,当体即空,宛然显现处即毕竟空寂,毕竟空寂即是宛然显现。

所以说: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中论》说:

“因缘所生法,我说即是空,亦为是假名,亦是中道义”。

即空即假的中观论者,与有宗大大的不同。

空宗是缘起论的,说缘起即空──不是说没有,所以与妄心派不同。

依此即空的缘起,在相依相待的因果论中,能成立一切法,所以不幻想宇宙的实体,作为现象的根源,与真心派不同。

空宗也说即空寂的缘起为现象,即缘起的空寂为本性;但本性不是万有实体,即此缘起的空性。

经说:

“一切法自性不可得,自性不可得,即是一切法之自性”。

幻有二义:

一、宛然现义,二、无自性义。

真如、涅盘,非离缘起而别有实体,依相待施设(安立的)说,即具此幻的二义。

依绝待离言(非安立)说,即具幻的无自性义。

空与幻,不是《新论》所说的“都无所有”,所以说真如非有性,涅盘如梦幻,都是究竟了义。

[]

此中指出空宗谈空、有是相依相待性。

空即是无自性义,缘起即空,空即缘起,缘起性空,缘起即无自性。

世间法是缘起的,真如、涅盘等出世间法亦是相待施设安立的,亦是缘起的,缘起必是无自性的。

缘起法之间是相依相待的,并没有自己独立的体性,若自己独立存在、成就则与缘起法相违。

此中亦是对熊十力以为空宗为“破相显性”的回应。

空宗非是“破相”,缘起的现象并非都无所有,是幻有,宛然显现。

空宗非是“显性”,空宗说空亦是无自性的。

真心派将空视为宇宙的实体、现象的本源,则已具有实体化、梵化色彩,与缘起法相违,熊十力的“显性”就是这样一种观点。

造成熊十力对般若经的误解,印顺认为这由于众生无始以来根深蒂固的自性见引起的,并且以有宗的见解去诠释般若系典籍,而有宗在诠释胜义谛上以为是不可再空却的,即空性是有自性的,不空的。

胜义谛不空的见解在印顺看来不过是佛陀接引执有深重的众生而方便开示的教法,不可将非了义的教法视为了义。

他说:

《新论》误解般若为“只是发明生灭如幻”,以为必须有一不空非幻的实体,这并非《新论》的体验超过了般若,这不过是众生无始以来的“有见根深”,浅尝初学。

佛为根性钝劣者,也曾方便作如此说,如《般若经》说:

“为初学者,说生灭如化(虚妄、空寂),不生不灭不如化(真实不空);为久学者,说生灭不生灭一切如化”。

所以,《新论》如要论究般若空宗,还得请进一步!

[]

所以,熊十力解说《心经》,也是似是而非,总是离不开真如实体论的见解。

由于《新论》的不会空宗,所以解说《心经》,也似是而非:

一、《新论》虽说“都无实自性故,即皆是空”,但说“析至极微,分析至邻虚”,仅是分破空,而不能真知自性空,故落于空是破相的妄执。

二、经文的“色即是空”,虽解说为“此色法即是离相寂然之真相”;但对于“空即是色”,却不能反过来说“此真如即是幻相宛然之色法”,而增益为:

“离相寂然真理,即是色法之实性”。

三、本着“真性不空”的成见,以为“《心经》空五蕴,即令一切法都尽,而不空无为,所以存性”。

不能虚心接受批评,不惜借重有宗大师玄奘来维护自己。

不知《心经》明明的说:

“无智亦无得”;无智即无能证得的现观,无得即无所证得的真如无为。

二百六十字的《心经》,还要顾此失彼,“三藏十二部大意”,如何体会得!

[]

二﹑《摧惑显宗记》的反驳

(一)空宗的要义是“破相显性”

1、破相

首先,《显宗记》辨析了印顺认为中观类经典的“缘生”不是遮诠,而是表诠的观点是错误的。

这从《中论》将一一缘(缘生)遮拔得一无所有可知。

另外,印顺用来引证“缘生”是表诠的论点的论据——《大智度论》说“不破四缘”,《显宗记》认为这是误读。

评者谓缘生不是遮诠,当是表诠,故又云空宗是缘起论的,说缘起即空不是说没有。

余望评者细心将《成论》与《中论》等仔细对读。

《成论》成立四缘,而说一切法仗因托缘而起,稍有头脑者知其是表诠。

《中论》等却将一一缘遮拔得一无所有,如何不是遮诠?

此真怪论。

评者引《智论》“但除邪见不破四缘”之语以为空宗是缘起论,此实误解。

《智论》于此语之前有申明其密意之一段文云“汝不知般若波罗密相,以是故说般若波罗密中四缘皆不可得。

般若波罗密于一切法所舍、无所破,毕竟清净,无诸戏论。

如佛说有四缘,但以智之人著于四缘而生邪论,为破著故,说言诸法实空、无所破”云云。

案凡言舍者,必是执有实法,方言舍;凡言破者,必是执有实法,方言破。

般若波罗密中无有所执实法故,即无所舍、无所破。

论文于此段下义有云“菩萨行般若波罗密,如是观四缘,心无所著。

虽分别是法,而知其空,皆如幻化。

幻化中虽有种种别异,智者观之,知无有实,但诳于眼,为分别知。

凡夫人法,皆是颠倒虚诳而无有实,故有四缘。

中略。

菩萨于般若波罗密中无有一法定性可取故,则不可破”云云。

详此论意,系据般若波罗密中不取四缘中定相,故无所舍、无所破,理趣深微已极。

般若波罗密中无有一法定性可取,即入第一义。

无四缘相可取,即无四缘相可破,此无上了义也。

愚者若起一毫误解,便计空宗成立四缘,即住颠倒虚妄法中。

此正《论》文所谓“凡夫人法皆颠倒虚诳而无有实,故有四缘”,《论》主已预防误解,而评者竟不慎思何耶?

[]

《大智度论》说有“四缘”,此“四缘”实为凡夫所执著的“四缘”,为颠倒虚诳之法,而这恰好是佛法修行中要破除的。

在圣者的般若智慧中是无四缘相的。

可见,印顺以《大智度论》“不破四缘”之文证明空宗成立四缘,是一种误读。

《显宗记》认为从《中论》的二谛观来看,在世俗谛中,由于凡夫的颠倒执著,认为实有万法,这是从世俗的角度而言。

其实,这实有的万法是“空无”的,是不存在的,此是从圣者的角度所作的观察而言,从胜义谛的角度而言。

世俗谛中的实有万法实际上是“空无”的,这正好与《大智度论》论文“凡夫人法皆是颠倒虚诳而无有实,故有四缘”相对应,凡夫所认为的人、法不过是因颠倒而有,并没有其实在性。

也就是“破相”。

而印顺将缘起即空的“空”,即“自性空”解释为“幻有之法即无实自性”,而不是“空无”,则与《中论》的二谛观相违背。

《显宗记》说:

评者云自性空,则是一切法之自体本来是空无的,不如此解,而将何解?

下语又以宛然显现处即毕竟空寂回互言之,则一切法自性幻有,毕竟不全是空无。

假如云幻有之法即无实自性,故可云空者,如此必须了解《中论》所以施设真俗二谛之故。

《中论·观四谛品》云“诸佛依二谛为众生说法,一以世俗谛,二第一义谛,若人不能知分别于二谛,则于深佛法不知真实义。

世俗谛者,一切法性空,言诸法自性本空。

而世间颠倒故,生虚妄法,于世间是实。

诸贤圣真知颠倒性故,知一切法皆空、无生,于圣人是第一义谛,名为实”云云。

据此中第一义谛,则一切法自性本空,空无。

但世间颠倒故,生虚妄法,评者所云“宛然显现”者即此。

吾前引《智论》谈四缘义所云“凡夫人法皆是颠倒虚诳而无有实,故有四缘”者,即《中论》之世谛,评者妙悟所得者即此。

其实,“诸贤圣真知颠倒性故,知一切法皆空、无生”,皇皇圣文,胡可不究?

第一义谛中无缘生相,吃紧。

故言“一切法皆空、无生”,此与《智论》言“般若波罗密中无有四缘相可破”者密意吻合。

[]

另外,《显宗记》还引了《心经》、《中论·观法品》等教据对自己的论点——空宗“破相”作了进一步的论证。

如:

空宗《大般若经》、《大智》、《中》、《百》、《十二门》四论,凡稍有头脑者读,当知空宗一切扫荡而实非空见,非独实性不空,即虚诳法亦不遮,二谛义宜玩。

实非空见而一切扫荡。

空宗根本意思是欲令众生见性,性者,诸法实性。

……《心经》是大般若之撮要,开首便空五蕴,非破相乎?

破相非以显性乎?

……《心经》且置,《中论·观法品》云:

“问曰:

若诸法毕竟空,无生无灭,是名诸法实相者,此中实相犹云实性。

克就实性言,唯是一真绝待,无有所谓诸法之相,故云诸法尽毕竟空。

云何入?

问如何悟入诸法实性。

答曰:

灭我我所着故,破人我执。

得一切法空,无我慧,破法我执。

名为入。

”此中一切法空四字,不可滑口读遇。

空者,破除义。

一切法空,易言之,即破除一切法相也。

法相不除,何可悟入诸法实性?

空之为言,非于世间颠倒虚伪法上迷执为空寂故名空,非字,一气贯下。

佛法中无此邪见。

乃于世间颠倒虚伪法相直破除之而显其本来空。

空者,空无。

第一义谛中,一真绝待,诸法相本来空,非以意空之也。

否则不名悟入实性。

譬如孩儿未空绳相。

终不能于绳而见是麻。

[]

2、显性

首先,《显宗记》引《中论·观法品》中的一段论文来进行解读,得出诸法均有其实性:

‘非实非不实者,为破实不实故,说非实非不实。

’……故第四门说非实非不实。

非实者,推求诸法实性入第一义时,若作实相想,亦是著相;焉破此著,故云非实。

非不实者,若于诸法尚未悟入实性时,闻说诸法皆无实,便执一切不实,此复成著;应知说不实者,欲令于一一法悟入实性,非坏诸法,若见诸法实性已,即一一法皆实,譬如于一一绳相皆了知是麻。

故云非不实。

又诸法相皆人第一义谛已,而俗谛中不妨施设诸法,故云非不实。

如是非实非不实,方为了义。

[]

其次,对一些印顺误用的重要语词作了辨析。

佛法中“非安立谛”、“绝待”二词,其指向的即是实性。

安立、非安立,即真俗一谛之别名。

真谛亦名非安立者,以心行路绝、语言道断故,此唯证量所得,非言说安足处所,故云非安立谛。

此必真知有实性故,有第一义故,乃于真谛名非安立。

评者明明就缘起幻法无自性,即是《智论》所谓颠倒虚伪法,《中论》所谓世间颠倒故生虚妄法,如何可以颠倒法说为绝待离言非安立谛耶?

如此侮圣言,终不自觅,佛法将如何?

是可哀也!

评者知绝待一词作何解乎?

唯诸法宛然幻现而无自性,故说诸法有实性,所谓真如涅槃。

吃紧。

譬如说绳相是虚幻无自性,故说绳有实性,所谓麻。

绳喻幻法,麻喻实性。

麻本非实性,乃设喻,不得已而强焉之词。

评者已知幻法是相待的,而又不承有实性,则绝待二字作何解?

须知绝待者,非离相待而妄想一个空洞之境名为绝待也;即由于幻法而透悟其实性,如于绳而透悟为麻。

便泯相待之相,直於一一幻法皆见为真如涅槃,即是绝待。

吃紧。

若只执取幻法宛然显现无自性者为有,而绝不承幻法是依实性故有,则只是相待的幻法,而绝待之名从何安立乎?

宣圣曰“必也正名乎”,评者既用绝待之名,当求绝待之义,如何遮拔诸法实性成无体论?

此真痴极!

[]

佛法中“非安立谛”,不是名言所能施设建立的,必然是存在实性方可称为“非安立谛”。

印顺所说的“缘起幻法无自性”即是中观典籍所论说的颠倒法,如何可称为非安立谛呢?

印顺认为幻法的相待,他虽使用“绝待”一词,却不承许存在实性。

《显宗记》指出:

因为有实性方可名为“绝待”,若无实性如何而可安立“绝待”?

承许“绝待”一词本身,也就是承许了实性的存在。

印顺将“虚妄”、“空寂”二词混同。

“虚妄”是众生颠倒法,属于世俗谛;空寂是真实的谛理,即涅槃真如,属于第一义谛,两者含义不同。

如:

评者于此中引经说生灭如化下自注虚妄、空寂二词,大有过患。

空寂与虚妄何可并为一谈?

此不止差毫厘谬千里也。

空寂是涅槃义,空非空无之空,亦非以幻现而无自性名空;幻现而无自性者,如依他法固可言空,然与寂字连用成复词者,则此空字亦是寂义,即涅槃义。

空而不无,四德具备,所谓常乐我净是也,如何可与虚妄一词同解?

虚妄是众生颠倒法,属俗谛;空寂是离世间颠倒法,所谓涅槃真如,《经》云“不生不灭不如化”者即此,评者注云“真实,不空”是也,此属第一义谛。

评者因不解《般若》,而误想空宗是无体论,遂以空寂一词视为与虚妄同其含义,不独毁坏《大经》,而佛教根本归宿处乃完全推翻矣。

《般若》是群经之王、诸佛之母,果是持无体论而安住颠倒虚妄中者乎?

龙树菩萨果如此,倘在吾前,当一棒打杀与狗吃!

若不如此,此罪在谁?

《经》云“为初学者,说生灭如化”,即《中论·观法品》说一切不实义;其云“不生不灭不如化”,即《观法品》说一切实义;又云“为久学者,说生灭不生灭一切如化”,即《观法品》非实非不实义。

此在前文已解释明白。

评者竟误会《经》文为久学者说生灭不生灭一切如化句,遂妄主张空宗果是无体论、是一切如化论者,误解《经》义,稍有识者当能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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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中实性一词,即是“实有性”,“实有体性”之意。

如:

评文又曰:

佛法是没有以体为真如实性的。

此真愚极!

实性之性,在佛书中即作体字释,汝未读唐人注疏乎?

如前所说,有为之实性即无为,此实性一词与哲学上言实体及明儒言本体者,其所指目者都无有异,但解释不必同。

所指目同而解释不必同者,如桌了一词,两人说此词时,所指目者全同,而一人据常识说桌子实有,一人据哲理说桌子不实,此解释之异,而二人于桌子一词所指目者未尝有异也。

各家于实体一词,其所指目者无不同,但解释不必同,亦犹此譬。

有焉法者,色心诸行之都称,俗云宇宙万象,即此有为法是。

故佛法中言有为之实性,犹云宇宙实体,辞义分明,而汝不会,岂不惜战!

此义屡详前文,兹复赘说,诚念佛法根本处不可晦也,余岂不惮烦哉?

真如虽有十一名及七名见诸经论,而皆以诸法实性为言。

如流转真如一名,非谓流转即是真如也,经论明曰“诸行无始世来,流转实性”,此实性一词,实伏有之字为介词,而汝不会,妄臆真如即目流转,实则正显真如是流转法之实性,曰流转真如,依主释也。

自余诸名,皆应准知。

[]

从佛法整体的角度而言,从虚妄唯识系、真常系都是承许诸法有真实的自体。

如果认为空宗是不承许有体论,《大般若》则与其它大乘经典难以会通。

《显宗记》说:

当知空宗非是诸法无实性论者,佛家大乘诸经,无论依妄识以树义、本真常而为说,要皆未有持无体论者。

体者具云本体,亦云实性。

空宗果如评者所云只是缘起论,即住颠倒虚妄法中,此成何说?

……但各派所宗之经虽各有扼要之义,而大本大原处总有血脉相通。

如空宗果为无体论者,即是随缘外道,《大般若》直是戏论,与《华严》、《深密》、《楞伽》、《胜鬘》、《涅槃》诸经全无可通处,龙树诸大菩萨何是为大乘开山?

[]

针对印顺批评熊十力解读《心经》似是而非,《显宗记》反驳说:

评者不承有实性,故以真如、无为、涅盘等名皆作为假名说,因此遂不许空宗有现观。

现观,证解也。

无实真如,即无证解可说。

大经与四论,无一字本之现观,即皆虚妄语,龙树诸菩萨被汝一笔抹煞,而况新论乎?

须知无智者,无有能证得之相,非谓无现观也。

若果无现观智,佛法成甚东西?

无得者,无有所证得之相,非谓无有真如无为法也。

若于智证真如时,有所得相,即堕虚妄,经所以破彼妄孰有能所得相,非遮智与无为也。

使破智与无为,即佛法根本推翻,汝何故为僧?

此真可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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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智亦无得”,“无智”意为没有能证得之相,“无得”意为没有所证得之相,并不是说没有真如无为法,没有有体性的真如。

如果“无智”理解为没有现观智,那么佛法就谈不上什么实证修行了。

所以,印顺的解读是一种误读。

最后,《显宗记》指出:

《新论》根本在明体用,首须识得体。

其对论及于空宗者,特取其第一义谛破相显性之方便法法门。

实则此方便法门即是究竟理趣,故可说空宗全部意思即在乎是,其余千条万绪要无不回归于此者。

《新论》不涉及宗教思想,故于颠倒虚妄与因果钩连之缘起法,为俗谛所不遮者,《新论》无论列之必要,学者求之空宗典册,可自得之。

熊先生云《新论》亦含二谛义,俟《量论》方详。

真谛则于认识方面遮拔现象而识体,俗谛即现象界一一事物皆随顺世间,不妨安立。

《成物》章可考按也。

评者谓新论遮拔现象即是破坏世俗、抹煞现实,不知新论首先标明从认识方面而谈识体,识者,认识。

则于现象而见真体,自不执取现象,此非凡夫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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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论》说空宗在认识论方面破相显性,此为导引学者趣入证量,而非克就证量立言,不当误会。

也就是说空宗的要义“破相显性”,是于胜义谛上法空慧不受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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