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选修课教学的讨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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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选修课教学的讨论

关于选修课教学的讨论

巢宗祺:

高中语文新课程这么一个新的体系,有必修课选修课,选修课又有搞出这五个系列。

有的出版社它编辑出版了十几种教材。

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可能对咱们语文老师是一个挑战。

有的内容可能过去在语文课里边接触过,写作的问题、语音文字的问题多多少少都接触过,但是建设成这个选修教材、一个选修模块以后它成系统的了。

这样一来呢,可能对咱们语文老师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对于高中新课程也就是说对于语文老师的专业素养要求很高。

那么很多地方的语文老师就有点胆怯了,我们怎么办?

全新的教材很多,可能有很多顾虑。

那么我想就问一下你们几位老师,我们面对这新课程的这个选修课,我们语文老师,如果自己觉得知识储备不足,我们有些什么样的措施?

什么样的打算?

钱志惠:

巢教授是这样的。

刚才您说到这个有些老师有点胆怯,我感觉到我在面对这么多选修教材的时候,首先第一个我们在学校已经选用一些课程,一些模块进行教学的时候,我们确确实实感觉到这个知识储备是太差,自己的那种学养不足以来应对学生的这种需求。

举个例子,我们这个苏教版里面有一个《鲁迅作品选读》,正好这个有一个学者,大学学者他到中学里去教学,我们去观摩他的课,我们看他的那个选修教材实际上也是根据中学的那个选修课程的开设然后编写的,整个一个系统也是这个样子。

但是我们去看了之后,就感觉到我们自己平时对于鲁迅先生的作品,本身它有难度,那么我们如果我们确确实实没有那么深地去专门研究,包括在大学里面学习的时候,也是浮光掠影。

所以现在时候再去从这个选修的角度,去陶冶,去鉴赏鲁迅作品,就感到非常困难。

我感觉到我们作为年轻老师来讲,唯一的一个长处就是说精力比较足,那我们就是先靠时间磨,当然我们学校的条件比较好,所以说我们基本上每个老师都有电脑配备,然后网络是联通的,所以我们也是长时间地挂在网上,学校网络流量一直是很大的,因为很多包括像我这样的年轻老师都是这样子挂在上面。

有的时候几天下来眼睛就花了,但是没办法,这个东西确确实实,自己感觉到确实难以应对,原有的那种知识储备确实难以应对,那么正因为这种挑战也给我们自身带来了一种成长的契机。

平时说句实在话,如果就原来的老教材,我们也教过教那个课,感觉到有难度;有难度的时候,很简单的事情就是我们跟着听课,这个你这个老教师早上一节课,我把进度放慢一点,我听一节我上一节,然后我依葫芦画瓢,总归能画得像……

巢宗祺:

现买现卖。

钱志惠:

对。

甚至有的时候着急地上一节课,然后上完了下一节课就卖了,那个时候记忆非常好的,甚至能够把老师的话都背出来的。

有时候老教师还要手把手地教。

唐江澎:

现在有一个新情况就是说不是说你年轻,你觉得贮备不够,年轻的和年龄大的都会有这个问题。

所以我们开玩笑说面对新教材,所有的积累都成为回归起点,我们大家都是新手了。

钱志惠:

现在我们的教学,基本上都是原生态的,每个人都没有创新的东西。

那么第二个我感觉就是说我们怎么来弥补。

就是要学习。

学养上确实我们还是得积极地培养。

我们整个语文组,现在不仅仅是参与课改的那个备课组,因为有的还没进入这一层次,那么发动全组的力量来做这样的事情,加上学校再从外面请来学者专家一起研究,给我们提供一些很好的启发。

所以我感觉到就目前来讲还能够凑合,只能说是凑合不能够讲应付自如。

这个面对新的东西,比如说要开这个模块,另外一个模块那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所以我感觉到对我们来讲,确实也是一种鞭策。

巢宗祺:

新课程的建设体现了我们当代社会的一个重要理念,就是我们要建设一个学习型的社会,人人都得要树立这样的一个意识——终身学习。

所以现在的选修课,其实包括必修课跟教材上教学理念,有很多的新的东西促使老师去学习。

这也是怎么推动我们确立终身学习意识的一个好时机。

唐江澎:

我们一直也在谈这个问题,就是过去讲那个“活到老学到老”是对人生的一种勉励;而现在呢倒过来讲,就是如果不能学到老,你这个职业生涯,从你这个职业生涯来说,就很难到老。

所以它是一种基本的人生需求。

所以在学校里面我们也强调把学习作为我们教师的一种职业生存方式。

巢宗祺:

实际上是我们需要形成新的生活方式。

钱志惠:

以前的学习可能更多的从自身的修身养性啊,闲情逸志啊这些方面,就是感觉要改变生活,但是现在这个就是为了更好地生活,你必须要去补充自己的学养,而这个是恰恰是一个工作的专业化,你必须要这样。

柏俊荣:

以前的一些老师们,过多的注重课堂教学艺术能力的研究和提升,现在在这种基础上,迫使你专业水平、专业素养这些方面也要学习,也要提高,既要做杂家又要做专家。

唐江澎:

其实我们也听到好多人在抱怨,辛辛苦苦积累了那么多年,那么多的篇目我都熟悉了,现在要把它通通地抛掉了,面对这么多新教材觉得很困难。

其实这里面有一个逻辑上面的一个误区。

什么误区呢?

你倡导的,你教给学生的实际上是叫他们会读书要多读书。

而你老师本身呢?

又是一个连新课文新教材这么一点点阅读量你都觉得头疼,都不想去钻研,这么一个不肯读书,不愿意读新教材,不愿意接受新东西的人,怎么可能培养出会读书的学生来呢?

所以有一个问题,就是长期地使用一种教材,可能导致一种职业惰性。

他一想这篇文章我老早熟悉的,这个太熟悉之后,到中间就没有陌生感,没有阅读新鲜感。

如果是一种新的形式的话,你独立自主地从中间钻研,你把你的这个学习经验、学习体验、学习感受再与学生来分享与交流,这个课堂的这种气氛,它的这个所带来的课程观念的变化……所以我觉得就是作为哪怕是一种逼迫,也应该是我们老师不断地面对一些新的东西。

过几年应该有这样的,不是老是几十年一贯的……

巢宗祺:

将来这个社会老师要遇到这样的挑战恐怕更严重。

为什么呢?

学生能够接触的媒体越来越多现在在市场上能见到的书是各种各样,鱼龙混杂。

过去你老师就有这么一句话,要教学生一杯水,我们老师要有一桶水。

你现在一桶水可能都应付不了。

经常是学生看的东西,你老师没有看到过。

所以在这样的形势下,你怎么去应对?

有很多新的问题。

钱志惠:

我感觉就是在这个选修教学过程中间,恰恰体现了一种老师跟学生教学相长的过程。

比如说现在这个选修教材,它其实有的时候,也是一些专家学者在那搜起来,凭着他们那种经验。

因为像我们个人来讲,作为一个普遍的中学老师,他的阅读量、阅读面、深度可能还达不到那种要求。

但是现在在这个选修的教学制度下面,我们不得不去做这样的事情。

那么有的时候,甚至是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那必须要去读。

去读的时候,恰恰读出味道来了。

有的时候我们重读经典,这样一来呢,对我们学生的启发,是非常好的。

我最新的一个例子就是说我们在教那个萧红的《春意挂上了树梢》。

像萧红这样一名二三十年代一个女作家,其实对现在的这个中学生来讲太陌生了,甚至他们说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

然后你跟他提出来这个人是那个时代,他嗤之以鼻。

他现在只关心网络小说,只关心那种所谓的校园小说,那种新概念的东西,很悬的东西。

然后到真正静下心去读的时候,他读出味道了。

所以我记得我一个学生,他那天上完了那个课之后,他写了一个练笔,他说我永远记得这一天,是4月25号,这一天我认识了萧红,我要开始走进萧红。

我就感觉到,就是我们这个选修教学如果达到这样一种目的的话,这也就是我们新课程所想向我们分享的

唐江澎:

非常显著的变化。

就是实施新课程,尤其是进入选修教材以后,我们的语文老师开始爱读书了,多读书了。

巢宗祺:

开始阶段,有的老师可能会骂街、抱怨,但是若干年后回过头来,他会觉得我很庆幸有那么一番经历。

唐江澎:

教材里面选了一个作家的一篇文章,结果我们的老师他就有我要给学生一桶水的想法,他往往把这个作家的一本书看过了,比如说像刘亮程,过去老师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现在就把他一本一本的书,你像他那个写作的类型,他都读,都是一本一本书整体地来读,整个知识都在读。

如果我们还是承袭大家都熟悉的那些教材,一看我就觉得这一学期不备课,我想上到哪里就到哪里。

巢宗祺:

是有这个问题,我想到我自己的一个发展过程。

大学毕业以后,那是文化大革命初期,我们被发配到农村去改造去了,接受再教育,后来就到了一个农村中学里去当老师了。

我记得在那个学校里,我刚到那个学校没多久,一个学校的一个头跟我说:

你们反正是已经定型了。

我心想:

我才20多岁怎么我定型了呢?

这里面我就琢磨:

有很多老师是像他们那一辈比我年龄要大那么十几二十岁的老师,他们自己觉得就是我可能大学毕业对付中学生足足有余了。

你就定型了!

后来我虽然是在农村中学,没有那么多书,文化大革命,但是我还是天天晚上看书看到半夜。

实在没有什么东西看了,拿那些古诗词,尽管我是学外语的,我也喜欢中国文学。

古诗词,还有《儒林外史》,然后半夜疲劳了,就练练字来调节调节。

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到后来要改到别地方去,没想过。

但是就是自己觉得耽误了那些时间,晚上打牌啦,冬天早早睡觉啦,觉得这个时间浪费了可惜。

到后来文化大革命结束了,有机会考上研究生了,就改变一条新的道路了,成了语文课程专家了。

所以我也想到有一位语文老师,是比较年轻的一个特级教师,他讲他自己的经历。

那个时候全国基本上还是高中教材,语文教材是一套。

那么他们那个地方呢,就选择了人教社另外一套实验教材,那一套教材就有十几本,分量比较重,难度也大。

他说我还是就选了它,就这样一套教材促使我成长了。

它有难度,我要去教,我得啃啊,他十几本书啃下来以后,跟过去就不一样。

回过头来一看,啊,长高了不少了!

钱志惠:

所以我现在感觉也很庆幸,能够跟上这次这个课程改革。

唐江澎:

我们这里可能也遇到这样一个问题,就是使用一套教材,它非常传统的篇目,那么对这种文本的解读,解读到过多过滥的程度。

而对于我们一个语文老师来说我们有时候备课,常常不去看文本,就是看看这个解说,能达到七八篇十几篇的那种参考资料,最后把这些东西综合综合教给学生。

实际上这里面往往失去了自我,你对一个陌生化文本,你直接的感受是什么,长期没有这种陌生化的这种感受,真正的解读个性化的解读。

巢宗祺:

2004年第一批的四个省区,开始进入高中新课程的实验。

那次我在海南,教育部有一位同事给我打电话,我是参加一个他们初中教师的一个培训的会议。

他给我打电话说巢老师,你关心一下高中新课程的实施。

我说怎么回事?

好多老师说不会上课了,教材新了,因为提的很多新的理念,不会上了,教学参考资料跟不上。

我说就跟老师先提个建议,新课文没有教学参考资料,你就让他一遍一遍地读,直接读一遍以后有什么体会,有什么想法写下来;再读第二遍,你说我读下来不会讲,你就把你自己一遍遍读下来,积累下来的心得体会理出来以后再跟学生去讨论。

唐江澎:

教师的学习经验是一笔非常宝贵的具有教育价值的财富,也是我们的课程资源。

钱志惠:

其实这也是一种下水,真正的一种思维的下水。

巢宗祺:

他自己读的这个过程,实际上也是收获了学生阅读过程他会有什么想法,会有什么疑问,他遇到的问题就是学生所遇到的问题。

所以教师这样一个专业发展的过程,有的时候你把他从这个原点,或者零起点开始,他就会把自己放在学生的位置上去体验。

他做的时间长了,有那么一大摞的参考资料的时候呢,他就享受不到自己的学生的体验了。

因此他那个脑子里边,那个时候有现成的东西,那个时候他就是眼睛盯的是教科书,脑子里想的是教科书,我把教科书这些内容讲完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如果他自己是去好好读课文的话,他自己可能会去体验学生学习的过程,脑子里面装的是学生。

钱志惠: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这里面涉及到一个是教完了,我教过了;还有一个可能就考虑到我这样教了学生他会了没有,他接受没有。

如果自己有了思考之后,可能在这一点上,学生的情况就比较好。

唐江澎:

现在作为我们学校的一个校长,要我来选一个教材,那么这里面就有一个考虑,我们尽可能的使陌生化的程度高一点,还是陌生化的程度低一点?

有的说是为了让学生好学,其实对于学生来说是一样的。

你什么新教材老教材,对于学生来说都是新教材,他都是没学过的。

其实就是看你校长怎么把握这个问题,你是迁就老师的惰性,你还是要通过这个方式来促使老师专业水平的提升?

所以我们感觉到新课程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教师在建设课程过程中间与课程同时成长,同步发展。

你如果选了一个新教材,这个教材只能促使你学生的发展,而不能促使你老师的发展,那它就丧失了一半的功用。

现在我就选那个大家觉得陌生的,促使你去研究,三年以后就不陌生了。

那么另外的学校在三年以后,他还是面对着陈旧的一些问题,三年以后我们老师的专业水平,他起码学习能力提高了。

柏俊荣:

过去有一种说法就是,教什么就是什么水平。

初中待的时间长了初中水平,高中待的时间长了高中水平。

那么现在,老的待的时间长了就是老水平了。

钱志惠:

现在这个选修出来,高中水平也不是高中了,高中水平肯定教不了。

巢宗祺:

后面我想跟老师们再讨论另外一个问题,选修课该怎么上?

这里头又有不同的想法:

有的老师说选修课嘛,我也自己当学生的时候也上过,大学里面选修课,有的是学某一个作家,我阅读某一个作家的作品,系统地研究某一个作家,那么老师提出的很多问题,具有相当深度的研究型的东西。

有的老师,就前两年我们也看过有的地方的老师,试上了一次选修课。

他们花了很大的精力去备课、搜集资料,到大学里面去请教有关这个问题方面的专家,再在网上搜索资料,这堂课的上法基本上是大学的选修课。

我看到它这个录像,基本上大学选修课的上法。

他上的是一个古代的诗歌,他的上法就在探讨作者的思想、精神,研究里面的这个问题那个问题,上下来的结果他丢了这一首诗,也就是语言基础,语言文字的东西这些东西都丢了,而去研究这个问题那个问题。

这样一来,走的一条道路我想是有偏差的。

当然本身大学的选修课该怎么上也有个问题,因为现在我发现有的大学里面出现这样的情况。

以前我有个研究生跟我谈起,他的同学在做研究生硕士论文,研究《金瓶梅》,结果我那个学生悄悄跟我说,说是他的同学《金瓶梅》一遍也没看过,拿的都是二手的资料,别人研究《金瓶梅》的资料,然后大家去用。

现在有很多人做学问都是这样,所以大学的选修课该怎么上,本身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你先要去感受,在中学开设这些文学作品的选修课,第一步你要让学生去读,熟读文本然后去感知,要在读的当中感受,没有这一环你就去讨论你那个精神追求啊他的思想情感啊,就脱离了最基础的东西。

我想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就是高中的选修课不同于大学的选修课,那么在咱们学校里面,这个选修课怎么处理?

因为如果说我把这个问题再提得大一点,结合偏向,就是说选修课有的老师上成什么呢,反正也是一篇篇作品,那么和必修课也没什么差别,就把必修课的上法,也延续下来这么上,这样行不行?

因为在这里我们就有一个怎么跟大学的选修课去比,怎么跟我们以前中学里面的必修课去比的问题?

在这个上头我想听听咱们几位老师这方面的经验,我们是怎样考虑的?

柏俊荣:

我觉得像中学里面的选修课和大学里的相比较的话,至少有两个方面要把握:

第一就是学生的认知水平、认知基础不能无限度地拔高,不能把学生当做语文学习的一个已经入门者,不能像大学的那个专科生、本科生那样的水平对待,必须要结合学生自身的实力来考虑内容的取舍、内容的处理、教学的手段、教学的方法;第二点就是应该充分地考虑到整个学生接受的程度,我们这样上下去学生懂得了多少。

钱志惠:

我们高中的这个选修课程其实它在开设上面还是以必修课程为基础,在这基础上进行拓展,进行提高。

那么就是说在选修课程设置上面它其实有三点:

第一是侧重于实际的应用;第二是侧重于那种陶冶鉴赏;第三个侧重于能够去探索。

实际大致就是这样。

那么我感觉在现在我们的教学过程中也有这样的问题,不同的选修教材,其实它是分别放在不同的系列里面,像我们五个系列,不同模块里面。

举个例子,我们这个《廉颇蔺相如列传》,这是我们老的一个必修教材,人教版本,什么版本基本上都有。

一般的教学,我们就是主要还是从字词啊,从一些文言的基本知识的归纳整理这些东西,就是能够让他有一个可能更多的是从识记的角度来把握。

那么也涉及到一些人物形象的分析,提高他的这种阅读浅易文言文的能力。

但是我们现在这本书教材里面的《史记选读》,这个《史记选读》本身它是放在文化论著这一个系列里面,它就更多的侧重于一种文化素养的认识。

所以我们在教学这个课的时候,首先第一个还是要弄懂,因为他比较浅显,那么前面有了这个必修的基础之后,这个时候去读可能更容易。

这个时候再引导学生去关注《史记》。

关于《史记》这一本作品,它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作为文学作品,作为一个历史作品,不同的点,我们就不讲历史了,因为我们语文课,作为文学作品它怎么体现?

比如说人物刻画,然后由这些东西再串起来整个《史记》的人物刻画的一种方法。

这样一种系统梳理之后,对于中学生,对于我们现在高中生,一方面对《史记》里面人物的刻画有所了解。

另外也有些能够举一反三去看看其他的文学作品里面,在描写人物方面他怎么样手法,有没有相似之处?

唐江澎:

他在这个必修课里面他学得再多,估计也就这么三五篇《史记》的作品,他始终是单篇,它始终是作为培养浅易文言文。

那当然可以做到一斑窥豹,但是那个斑太少,也的的确确很难有一窥全貌这样一个功能。

但是把它重新整合一下,把它放在《史记选读》这本教材里面,那么它就提供了多种视角。

我从传记这个角度来谈,人物传记,它的这种人物的独传是怎么回事,还有人物的合传又是怎么回事,然后它是怎么处理这样一个问题的,他的这种“太史公的笔法”是怎么样体现出来的。

我就借助几篇文章,我专门研究它这个“太史公笔法”,“春秋笔法”是怎么回事,再加上最后的学生自己的探究活动,把这一本书教学下来,学生真正开始,我们不说走入《史记》了,起码是靠近《史记》了。

而不是像过去那样。

我只记得我学过一个《鸿门宴》。

柏俊荣:

我们老师上了两节课,我是感觉还是体现了选修教材和必修教材的基本区别。

我们的小吴老师作为必修课来上《廉蔺列传》,安排了这样四个基本环节:

一个先是学生诵读,因为读这是基本的需要;第二就是学生复述故事的内容,也就是粗知大意;第三是在这个基础上再选择一些难的句子,能够把它翻译出来,同时翻译得准确一点流畅一点;那么在这个基础上,第四个环节在重点字词的梳理。

这样一来就基本上达到了提高文言文初步阅读能力的教学目标。

像李老师就建立在拓展建设这个目标上,主要是梳理了《史记》的基本知识,然后在这个基础上重点讲了人物刻画的一些基本方法。

所以这两节课还是比较典型地体现两类课的区别。

唐江澎:

是这样的,在我们这个教学的进程当中,我们现在不是说是刻意要把一个篇目放到两种方式来呈现,而是说我们为了研究的方便。

我们掐取两个时段的两节常态的课,我们放在一块比照一下,然后我们比照的结果就使得我们更加明晰地把握选修课它的一种方向。

因为我们熟悉的是必修课,我们相对陌生的是选修课,那么我们采取这个同样内容,在不同的时段来上,又拿到一块来对比研究这种方式,比较容易看出来选修课程还有这样一些……

柏俊荣:

提供研究的样本。

巢宗祺:

一个我们要抓住它跟大学选修课的区别,我们系里面也开,那么他开始研究可能一般他的注意力就不会放到必须怎么样去解决古汉语的这个字词句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它也要,但是老师注意力不会在这个地方。

如果说你文言文的最基本的阅读能力还没有的话那你别学这个课了,别上了。

入门前就需要你自己具有这个文言文的基本阅读能力,如果说你还想通过这个阅读再提高一步当然是更好。

首先你要能具备这样的能力、这样的水平你才能选这个课。

那这个跟高中开课就不一样。

唐江澎:

就以选修课为例,这个教材编的也有它的一些特点,比方说他必须要介绍《史记》的情况,这是他作为《史记研读》必须要熟悉的一个环节。

在我们教学的时候我们就没办法只是粗知大概,就像我们过去把它当作文化常识,你就不要去搞明白他这里面是什么道理,是什么规则,我们还是要针对它写人的这部分的一些基本的方法。

要说拓展,那么我们就是从我们的选修到另外一个领域,实践上我们在这种新的背景底下更系统地来指导这些。

中学他是要考虑这些问题,还是要落到一个基本语文素养上面。

 

巢宗祺:

所以这个里面,刚才我们谈《史记》,就拿《史记选读》作为一个例子,大学里边他上这个课,他可能更多的是从“经史子集”这个方面来研究,他选一个代表说大学中文系的学生你对“经史子集”,你都要有一个不是说很深,也要有大致的了解,否则你这个大学生说不过去,这个最基本的东西。

但是高中的学生他还是这么一个困难,还有一个基础性的问题,就是文言文阅读能力,我要解决这样一个问题,反过来也促进基础提高。

唐江澎:

我们常常在这个问题上说一句废话,你再怎么着还是高中。

巢宗祺:

是基础教育阶段的任务,所以一个是文本里面有些片段至少我们要熟读,里面的字词句我们要落实,你读了以后它的基本意义我要讲得出来。

那么刚才谈到的基本目标,这个可能是必修课上要做的事,选修课也要做这个事。

选修课要做的跟必修课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是放在一个专门的框架之内。

因为以前是单篇地读过,今天读一篇,再读一篇,那么现在比较集中地读,读了以后要帮学生建立起《史记》的这一个大体框架、总体印象。

另外它里面还有一个可能要讨论一点关于司马迁的他的一种人文精神,因为你是放在“文化论著研读”里面的。

这里头还有作为历史著作又是一个优秀的文学著作,他在这方面的价值,他的特色,他的文学写作技巧等等这方面,我们要做一些。

唐江澎:

我们现在设计7个专题,司马迁这些都有,

巢宗祺:

所以我讲这么一句话是不是合适啊?

必修课里面我们读的课文,各种文体的东西,大体我们都接触过了,都是散篇的,我们可能零零碎碎都知道一些;而到选修课里面,就相对集中的某一类,或者是某一个作家某一个作品,那么在这个上头我们要求达到一个什么目标呢?

过去我们读《鸿门宴》、《廉颇蔺相如列传》,这些读过了以后我知道,就是刚才你说的这篇文章我读过了,那么还不知道《史记》怎么回事。

我们现在读这么一本选修教材的话,那么对《史记》有一个初步的印象了。

就是说到那个时候,我们可以讲不光是看热闹,已经初步地看到门道了。

所以选修课老师要承担一个什么任务呢?

就是带着学生在这个模块所涉及的范围里面,要初步看得出门道。

小说也是这样。

读小说,过去我们读一篇一篇读,头脑里面装了很多,看热闹。

如果一本小说的选修教材读下来,他要会知道一些门道,怎么欣赏,怎么评价这个小说,从哪些方面入手。

就像我们有一个《高祖本纪》的教学,过去咱们这里面没写,就是掐一点小段念念,也是提高文言文阅读能力,结果《高祖本纪》读完之后,由于他是放在太史公这种“春秋笔法”里面,所谓就是“不虚美不隐恶”这个特点里面来讲,就是感觉特别强烈,司马迁的文人骨气真是不得了,基本上从来不想这些事情,他就是汉朝的人,他写开国之君,他竟然把他的缺点写这么多,连那种无赖气都能写出来,对他有点敬意的,他真正能感受到司马迁这个人,是人格的力量,这个不容易啊!

柏俊荣:

必修课解决的是广度问题,选修课更在于深入。

巢宗祺:

咱们开的这几堂课,一个是《史记》的必修课的上法,一个是选修课的上法。

另外还有一个是,我觉得也请您介绍一下就是这个《白发的期盼》……

钱志惠:

这个《白发的期盼》呢,他是本身是在我们必修四里边,就是我们那个专题,是叫“走进语言现场”,主要是侧重于学生的口语交际能力。

因为现在声音是传递信息、沟通情感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这个《白发的期盼》恰好是一个获得“2000年亚广联信息广播奖”。

这个节目做得非常漂亮,本来在处理这个时候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让学生看一遍过一遍,因为这个也没有具体的方案。

后来我们自己找到途径,我们通过唐校长拿到广播录音,然后我们在听完之后,我们就知道了,这个时候我们立马觉得在这个里面怎么样来解决口语交际,让他从声音传递信息这个角度来突破,那就是学会倾听。

唐江澎:

过去我们的语文教材关心听觉的东西不多,而实际上听觉训练是语文应该关注的一个非常非常丰富的资源,而且感染力可能还更强一点。

巢宗祺:

不管学生也好成人也好,在运用语言的许多领域里面,实际上是通过口耳传递的。

钱志惠:

但是听力这个角度,很多人都忽视了,包括我们很多教师,就感觉到你这个课这样听没什么意思。

但是我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就是我在上这堂课的时候前面设置了一个我读一段文字,然后从这段文字里出一些信息题,让学生判断正误,非常简单的判断正误。

等到一遍读完,学生感觉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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