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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总统广州蒙难记

孙大总统广州蒙难记

作者:

蒋中正

六月十五日

粤军将领,得陈炯明惠州来电,乃开秘密会议於白云山总指挥处。

叶举又接其若密长电,指授各将领围攻总统府,占领行政各机关,及派兵进驻韶关等各方略。

是夜十时,有某军官以电话报告总统,言今夜粤军恐有不轨行动,务请总统离府。

总统以为谣传,不之信。

及至午夜十二时后,林秘书直至此,即使其本人果有此不轨之心,而其所部,皆与我久共患难,素有感情,且不乏明理之人,未必助桀为虐,受其欺弄,请诸君不必猜疑,以免惊扰。

林秘书等言粤军蛮横,不可以常情度之,如其果有不利於总统时,当奈何?

总统言我在广州之警卫军,既已全部撤赴韶关,此即示其坦白无疑,毫无对敌之意。

徜彼果有不利於我,亦不必出此用兵之拙计。

如敢明目张胆,作乱谋叛,以兵加我,则其罪等於逆伦反常,叛徒贼子,人人可得而诛之。

况吾身当其冲,岂可不重职守,临时退缩,屈服於暴力之下,贻笑中外,污辱民国,轻弃我人民付托之重任乎?

吾当为国除暴,讨平叛乱,以正国典,生死成败,非所计也。

林秘书等,以总统决心坚忍,不敢强劝,乃即辞出。

总统即入私室就寝。

少顷,各处连来电话报告,皆言今夜粤军必乱,务请总统远离,总统不信,迨至二时许,有某军官,自粤军营中潜出,特来报告,言粤军各营,炊事已毕,约定二时出发,并声言备足现款二十万,以为谋害总统之赏金,且言事成,准各营兵士,大放假三天(按大放假即粤军抢劫之暗号)等语,总统犹未深信。

及闻各方号音,自远而近,乃知粤军已经发动,即命卫队准备防御。

此时,约已三时,林秘书等,复来劝总统出府。

总统言竞存果敢作乱,则戡乱平逆,是吾责任,岂可轻离公府,放弃职守,万一力不如志,惟有以一死殉国以谢国民而已。

当时各员见总统坚定如此,非可言动,乃以数人臂力,强挽总统出府。

是时,各路皆有步哨,已不能自由通行。

林秘书等,为叛军步哨接连盘问数次,幸得通过。

而总统单身行至财政厅前,已遇叛军大队,由东而来,诸人已不能通行。

总统遂参在叛军队中,从容不迫,履险如夷,叛军以为其同事也,亦不查问。

及至永汉马路出口,总统方得脱险,步至长堤,安抵海珠之海军总司令部,与海军温司令等,同登楚豫舰,召集各舰长,议决应变戡乱之计。

六月十六日

上午三时后,叛军步哨,已密布各路,断绝交通,占领各行政机关。

粤军第二师洪兆麟所部之湘军,於拂晓时,围攻总统府。

府中卫士,仅五十余人,在观音山粤秀楼附近防御,与叛军对抗。

叛军冲锋十余次,皆被卫士用手机关枪击退,死伤之敌,达三百名。

守卫公府之警卫团,亦与叛军对抗,坚守府门,叛军终不得逞。

相持至正午十二时,叛军旅长李云复,以步兵冲锋无效,乃用速射炮,注射公府,犹以为未足。

盖彼以为总统尚在粤秀楼,不能出险,故又用煤油烧毁由粤秀楼至公府之栈桥,杜绝出路,必欲总统葬身於粤秀楼而后已。

及抵抗至下午,卫士弹尽援绝,不得已为叛军缴械,言明缴械后,叛军不得再施射击。

孰知其凶暴蛮横,不顾人道,当卫士与黄马二副官,护卫总统夫人出府时,彼在府前,犹用机关枪扫射不息,以致死伤枕藉,惨不忍睹。

其伏於公府四周民房内之叛军,自昨夜十时起,专伺总统乘汽车出府时,以逞其狙击之计者,至此尚未有见总统汽车出外,乃再入府搜索,遍觅不见,始知总统已於昨夜步行出府,其计竟不得逞。

如果昨夜总统乘车出府,其不死於枪炮之中,亦必死於伏兵狙击之下。

幸总统卒能冒难出险,转危为安,叛军无如何矣。

总统上军舰后,以陆地尽为叛军所据,乃率各舰,集中黄埔,准备进攻广州叛军,实行其戡乱平难之策。

六月十七日

辰刻,外交总长伍廷芳,及卫戍总司令魏邦平来舰,晋谒总统,商议招讨事宜。

总统令魏司令所部,集中大沙头,策应海军,进攻陆上之叛军,责成其恢复广州防地。

又为伍总长言曰:

今日我必率舰队击破逆军,戡平叛乱而后已,否则,中外人士,必以为我已无戡乱之能力,且不知我之所在,如畏慑暴力,潜伏黄埔,不尽职守,徒为个人避难偷生之计,其将何以昭示中外乎?

伍总长韪之,乃即离舰登陆,通告各国驻粤领事,严守中立。

自伍总长离舰后,总统即率永丰、永翔、楚豫、豫章、同安、广玉、宝璧各舰出动,由黄埔经过车歪炮台,驶至白鹅潭,乃命各舰对大沙头、白云山、沙河、观音山、五层楼等处之叛军发炮射击。

各叛军闻声落胆,皆纷纷弃械逃遁。

各舰乃沿长堤,向东前进,照指定目标炮击,故人民之於是役,损伤甚微,而叛军死於炮火者,约数百人。

当时因陆上部队,不能如期发动,故炮击后,叛军乃得溃而复聚,其乱卒不克平。

各舰乃经中流砥柱炮台,回至黄埔,会议第二次进剿之计。

六月十八日

陈炯明以钜款派人运动海军内变。

幸海军上下,一心一德,服从总统命令,始终如一,不为利诱,并谓其使者曰:

吾海军不比湘军,供人欺弄,以二十万现金,卖我总统,而博得一叛逆之名也。

是日,陈炯明致电伍总长,转请总统下野,词极悖逆,伍总长置之不覆,但有愤恨而已。

六月十九日

总统以手书致前敌李总长、许军长、朱总司令、彭总司令、黄司令、李司令、梁师长等,令各军迅速回粤平乱。

有坚守待援,以图海陆夹攻,歼此叛逆,以彰法典等语。

先是,十四日,陈炯明来电,请财政次长廖仲恺,往惠州商议要事,经过石龙,即被其部下扣留。

是日,闻已用镣铐重刑,解往兵工厂监禁。

同志闻之,为之发指。

佥曰,陈炯明信义沦亡,其殆禽兽之不若矣。

六月二十日

海军温司令,应叛军之请求,商议停战办法,得总统许可,乃率永翔、同安二舰,驶入省河,与叛军会议停战条件。

是日叛军进驻韶州城,大肆抢劫,广州城自十六日以来,抢掠烧杀,至是愈烈,甚至白昼奸淫,肆无忌惮。

东关一带居民,有被抢至二十余次者,有一女轮奸至五六次之多者。

其惨无人道之行为,不胜胪举。

陈家军之兽性,至此发挥殆尽。

六月二十一日

海军官长士兵,各举代表,前来永丰坐舰,声明一致服从大总统,至死不渝。

总统嘉奖之。

六月二十二日

各处义军并起,黄埔附近,有徐树荣、李天德、李邦安等各司令,集中所部,约有千余劲旅,军威大振,与海军协商攻取鱼珠、牛山各炮台之计,以免黄埔海军,受其监视之祸患。

六月二十三日

总统闻伍总长逝世噩耗,涕泣不能自抑。

海军将士,怨愤更烈。

总统以温语慰之曰:

今日伍总长之殁,无异代我先死,亦即代诸君而死,为伍总长个人计,诚死得其所,惟元老凋谢,自后共谋国事,同德一心,恐无如伍总长其人矣。

吾军惟有奋勇杀贼,继成其志,使其瞑目於九泉之下,以尽后死者之责而已。

六月二十四日

士密西报访员,访总统於永丰舰。

是日,为伍总长逝世之第二日,总统悲哀之色,尚未稍减,乃以沉毅温厚之态度,出见访员。

首以伍总长逝世,为吾中国大不幸之事,以告访员。

其后与访员谈话甚长,惟对於行使总统职权一节,尤为确切。

总统言我为国会议员所选举之总统,故对国会议员,负有非常重大之责任。

现时我在军中所以照常行使我之职权也。

如我放弃职权,则对国会为违法,对国家即为叛国。

即使我欲辞职,亦当向选举我为总统之议会,正式辞职也。

广州自陈炯明主使其部下叛变以来,至今已将旬日,吾与叛军,始终奋斗,坚持不怠者,亦惟守法尽职,对我国会与国家,负有完全责任而已。

如我轻弃职守,偷生苟安,是自背初衷。

从此上无道揆,下无法守,其将何以立国,吾又何必创造民国,枉费此三十年来惨淡经营之精神乎?

吾誓必戡乱,以谢国人。

违法之举,非吾孙某所为也。

六月二十五日

海军士兵,全体加入中国国民党,填写誓约,表示其服从总统,始终不渝之决心。

间有士兵来问其官长,与叛军商订条约,是否得总统之许可者,总统颔之。

海圻各舰士兵,疑其温司令与叛军议和,恐有不利总统之举,故不许其司令回舰,总统为之解释劝慰,始得无事。

六月二十六日

叛军图谋海军益急。

其始贿买吾海军官长之计不成,乃随即运动民军,联络河南叛军,图袭我黄埔海军。

总统得此报告,即令海军温司令特别戒严。

六月二十七日

闻海军高级官长,有与叛军议和,行将成为事实之说。

且闻陈炯明派吴礼和已来肇和,与该舰长某,接洽妥贴。

总统闻之,皆一笑置之,深信海军各将领深明大义,决不为人利诱,毫不疑惑。

故各将领对总统拥戴益力。

由是上下相得益彰,谣言渐息。

六月二十八日

长洲要塞,敷设地雷告竣,海军陆战队举代表,来谒总统,表示服从总统之意。

且谓闻其司令孙祥夫已为叛军贿买,并有逐长洲要塞司令马伯麟以自代之说。

总统力辟其为子虚,惟以嘉言慰藉,勉其服从上官而已。

六月二十九日

浙江卢督代表邓君,贵州代表李君,来黄埔,晋谒总统於永丰坐舰,晤谈甚久。

总统专以国事勉励各代表,而不及其他。

是日叛军某秘书辞职,来书报告陈炯明近日致叶举各电,谋害益急。

并痛斥陈炯明诈伪之行。

其中有云:

陈炯明人格破产,良心扫地尽矣。

彼之赞成文化运动,提倡社会主义,以及主张今日之联省自治者,无非迎合人心,利用潮流,以求达其个人之权利与虚名而已。

究其实在,则彼对於文化与社会各问题,固未尝彻底研究,毫无心得。

即其对於三民主义,至今尚在怀疑诽谤之中。

吾昔日以陈炯明为中国之新民,孰知其乃比顽固守旧之不如者。

盖其人为一多忌好疑,苟且偷安之人。

故无论对於何事,无不疑信参半,所以其所言所行,无一不伪,以其凡事无彻底觉悟,故有此根本错误倒行逆施之结果,即如其阻碍北伐阴谋盘踞者,亦不过利用中国苟且偷安之人心,以破坏此根本解决之大举,其亦误於伪之一字而已。

若某秘书者,知之较深,故言之较切,异於寻常泛论者也。

六月三十日

海军司令温树德,下特别戒严令,闻败类何某,受叛军重贿,包办海军降逆事。

幸各官长深明大义,不为所诱。

各舰长皆来坐舰,声明拥戴总统,表示其始终服从之决心。

七月一日

叛军谋袭长洲要塞,贿买海军之阴谋,至此益明。

总统召集各舰长,研究移动舰队之利害,考虑结果,惟有镇定慎重,以静待动为是。

故总统决心坚守黄埔,各舰长移动西江之议遂息。

是日钟惶可持陈炯明手书来舰,晋谒总统,请求和解。

总统置之不理。

兹录其原函如左:

大总统钧鉴:

国事至此,痛心何极,炯虽下野,万难辞咎。

自十六日奉到钧谕,而省变已作,挽救无及矣。

连日焦思苦虑,不得其道而行。

惟念十年患难相从,此心未敢丝毫有负钧座。

不图兵柄现已解除,而事变之来,仍集一身,处境至此,亦云苦矣。

现惟恳请开示一途,俾得遵行,庶北征部队,免至相戕,保全人道,以召天和。

国难方殷,此后图报,为日正长也。

专此即请钧安。

陈炯明敬启,六月二十九日晚。

又魏邦平师长来舰,晋谒总统,问总统可否准其调解,总统仅以大义责之,并以陆秀夫之历史勉魏,而以文天祥自待。

言宋代之亡,尚有文陆,明代之亡,亦有史可法等;而民国之亡,如无文天祥其人,则何以对民国已死无数之同志,垂范於未来之国民,以自污其民国十一年来庄严璀璨之历史,而自负其三十年来效死民国之初心乎?

七月二日

总统对各舰长说明坚守黄埔,舰队不可移动之理由。

(一)以西江水浅,如各舰移至西江,仅留三大舰在黄埔,则海军以分而力弱。

大舰或为逆军所买,则将来更难取胜。

(二)以大本营一离黄埔,则长洲要塞必失。

广州附近水陆形胜,尽入叛军范围之中,牵制更难,贼焰必张。

(三)以总统移驻西江,其地面较广,活动虽易,然黄埔为广州咽喉,且有长洲要塞,其地点重要,非西江可比。

且总统驻於黄埔,广州虽失,犹易恢复,威望仍在。

如移西江,地势偏僻,无以系中外之望。

(四)海军如往西江,重来省河较难。

如北伐军回粤,不能奏水陆夹击之效。

(五)移驻西江,而弃长洲天然之要塞,另谋陆上根据地,能否占领,尚不可知。

且西江各部陆军,态度不明,能否为吾所用,尚未可必。

如果陆上毫无根据,陆军又不奉命,则海军势绌,可立而待。

有此五害,故动不如静。

坚待北伐军速来,以备水陆夹攻省城,则贼亡有日也。

各舰长悦服,表示始终服从总统而退。

七月三日

汪精卫、古应芬二君来舰,晋谒总统。

是夜鱼珠炮台叛军,知照海军司令,限海军於本夜十二时,退出黄埔。

海军将士闻之,愤激异常。

海圻、海琛、肇和各舰将士,举代表来谒总统,请求总统下攻击鱼珠命令,俾可先发制人。

总统知士气振发,可以一用,乃即下令,命海军即向鱼珠、牛山各炮台射击。

又命海军陆战队,及各司令所部陆军,由海军掩护过江,同时进攻鱼珠、牛山两炮台。

不意叛军怯馁,即来求和。

而在省河之海军司令温树德,亦来电劝阻,事遂中止。

闻叛军与温司令停战日期,以今日为限。

叛军以总统未离黄埔,海军背约,故有此虚声恫吓之哀的美顿书。

因见海军将士奋勇强毅,拥护总统,非可威逼,故复来请罪求和也。

七月四日

闻海军三大舰,有降北图遁之说。

又闻三大舰将私离黄埔,任由鱼珠、牛山各炮台之叛军,炮击其余各舰之说。

众说纷纭,人心惊惶已极。

当此风声鹤唳之时,如非总统果断明决,镇静坚守,未有不为浮说所撼也。

七月五日

钟惶可复为陈炯明求和。

总统以其无诚意,且言陈炯明对我,祗可言悔过自首,不能言求和,故不允所请。

魏邦平派人来舰商议调停之法:

第一,逆军退出广州省城。

第二,恢复政府。

第三,北伐军停止南下。

总统允之。

又某旅长派代表来谒总统,总统派张秘书招待,代表言陈炯明愿来请罪,乞总统海涵宽容,并言某旅长愿以身家性命,担保陈炯明以后断无叛逆行为。

张秘书言某旅长等,自愿附义讨贼,则总统必嘉奖优容,毫无芥蒂。

如陈炯明者,饥附饱颺,外强中乾,诿过推罪,嫁祸贻患,实为此次事变之祸首,亦即民国之罪魁,如可赦免,则反覆无常之叛徒,皆将兴起效尤,其将置典刑法纪於何地耶?

七月六日

总统致前敌各将领手书,命各军从速回粤平乱。

温司令为败类何某等挟制,故态度益形暧昧。

总统言我辈既为国牺牲,当置死生於度外。

方寸既决,逆军其如余何?

又谓幕僚曰:

当此危疑震撼之时,吾人惟有明断果决,支此危局而已。

是晚,见三大舰突然熄灯,人心摇惑。

总统则起居如常,泰然不动,兵士因之渐归镇定。

七月七日

洪兆麟派陈家鼎持函来舰,晋谒总统,彼言拟与陈炯明同来谢罪,请总统回省,组织政府后,再任陈炯明为总司令。

总统覆函,以大义相责,惟不涉及陈炯明一字。

魏邦平复来舰,请求总统发表与六月六日相同之宣言以责备陈军各将领,则陈军必根据此宣言,拥护总统,再组政府。

总统以其事离奇,且陈军甘心叛逆,责备何为,如其果有悔祸诚意,则可另予其自新之路,先使其广州附近军队,退出百里之外,以免人民遭殃,以广州完全归还政府,然后再言其他。

否则宁为玉碎,不愿瓦全,吾为国会选举之总统,不愿为叛逆军队拥护之总统也。

七月八日

接许军长二日由南雄来函,始知北伐各军,已集中南雄;并悉朱培德总司令所部之滇军,奋勇尤甚,自六月十六日以来,望眼将穿之北伐军,至此始得其回粤平乱真确之报告,总统阅之,为之欣慰不置。

午后,闻三大舰今夜必离黄埔消息,总统决心将各舰移驻长洲要塞后方之新造村一带,免被叛军之封锁。

是夜十一时,海圻、海琛、肇和三大舰,果升火起锚,驶离黄埔。

总统闻此报告,亦即命其余各舰,由黄埔上游,经海心冈,驶往新造村附近,掩护长洲要塞,以防鱼珠叛军之袭击。

盖叛军之计,以为总统坐舰在黄埔,如三大舰移至他方,则黄埔各舰,直对鱼珠,皆在其炮台监视之下,无所掩护。

黄埔后方之海心冈,平日水深只有六尺,各舰不能通过,总统坐舰,即不为鱼珠炮火所毁,亦必为其封锁,彼以为坐舰在黄埔之中,前有炮台,后无退路,必将任其所为,殊不料海心冈近来水深至十五尺以上,总统早已派人测定,各舰通过裕如,故临时乃得从容应变,不为叛军所陷,此叛军谋害总统第二次实施之毒计也。

七月九日

总统决心力守长洲要塞,不欲驶入省河,攻击叛军,徒滋人民之惊扰。

至下午一时后,鱼珠炮台之叛军钟景棠所部,竟渡河袭击我长洲,当时要塞司令马伯麟所部,开枪应敌,叛军死伤甚众,不图海军陆战队孙祥夫所部,遽竖白旗,投降叛军,反戈相向,引敌登陆,长洲要塞,竟失之顷刻。

各兵士闻之,愤恨不置,乃即向鱼珠叛军发炮射击,徒以子弹缺乏,距离又远,不能见效。

总统乃命令各舰,集中新造村西方,收容要塞溃兵,准备进攻车歪炮台,以为海军之根据地。

当时各官长以车歪炮台,地形险隘,炮队密布,攻克不易,通过更难,故有主张舰队移至西江活动者。

总统言各舰由此出动西江,须经过牛山、鱼珠之叛军各炮台,又有三大舰已在沙路港口,监视我各舰行动;叛军炮台,或可鼓勇冲过,而沙路港口之三大舰,监视严密,其必妨碍我行动,阻止我通过无疑。

故我舰队,此时惟有袭取车歪炮台,驶入省河之一策,其余皆非计也。

各舰长闻此说明,始释然无疑,乃皆鼓勇入省,以决此九死一生之策,义无反顾,不稍屈挠也。

七月十日

上午二时,总统命令永丰、楚豫、豫章、广玉、宝璧等舰,由海心冈驶至三山江口。

拂晓,乃命各舰试射车歪炮台逆军之阵地,逆军发炮还击,当时各舰以逆军在车歪炮台布置周密,傍徨无措,进退莫决,总统以民国存亡,在此一举,今日之事,有进无退;乃於九时半下令,先以坐舰表率前进,然后再命各舰,鼓勇直前,速向车歪炮台猛击(当时豫章舰长欧阳格,首告奋勇,攻击最为得力),不料驶近至炮台附近,逆军野炮,足有二营之多,密布两岸,阵地至为坚固,我军以陆上部队太少,仅攻克东廓一岸,各舰通过时,皆受微伤,而坐舰则连中六弹,死伤尤甚,不能久持,故通过车歪,直入省河白鹅潭,准备召集各舰,以图再举。

此逆军在车歪炮台之两岸,密布炮队,注射坐舰,实施其第三次谋害总统之毒计也。

各舰集中白鹅潭时,永翔、同安二舰,亦随即来归,故舰队力量,较前增加,总统经此奇险,不以为忧,反以为乐,精神亦倍加於前。

当时广州夏税务司来舰,晋谒总统,首问总统是否来此避难?

总统言此为我之领土,我可往来自由,岂可谓之来此避难,汝言何意,令人不解所谓?

夏乃言白鹅潭为通商港口,接近沙面,万一战事发生,窃恐牵涉外国兵舰,引起交涉,不如请总统离粤,俾可通商自由。

总统言:

此非汝之所应言者,吾生平不服暴力,不畏强权,吾只知正谊与公道,决不受无理之干涉也。

夏乃默无一言,如礼辞去,某西人在坐,出谓其友那文曰,吾今日方见孙总统之真面目,是为中国之真爱国者,谁谓中国无人也。

海军总长汤廷光来函,请求总统停战,彼愿负责调解。

总统覆函允之。

其函中有「专制时代,君主尚能死社稷,今日共和国家,总统死民国,分所应尔。

如叛徒果有悔祸之心,则和平解决,吾亦所愿也」云。

七月十一日

总统慰劳海军将士,以各舰昨日通过车歪炮台,忠勇奋发,殊堪嘉尚,中国海军,皆能如昨日之奋往直前,杀敌致果,则前途实有无穷之希望也,总统赞叹不置。

下午,接汤廷光总长等议和条件,以两方敌礼相视,且以明日十二时为限,各士兵闻之,不胜愤激!

总统即命秘书起草,覆绝其调停。

函中有云,叶逆等如无悔过痛改之诚意,即如来函所称,准於明日十二时为限可也。

是晚六时后,水上警察厅所辖之广亨、广贞二舰来归,驶至车歪炮台,与逆军对抗数小时,以舰力薄弱,不能通过,乃与东廊附近陆上各部队,向江门退却。

七月十二日

洪兆麟又派陈家鼎来见总统,并持洪致其代表与旅长之原电,其中有「余此来立於调人地位,无心利禄,列名通电,绝不赞成」等语,表示拥护总统之意。

总统派人接待,说明陈炯明嫁祸湘军之毒计,代表大为动容。

海军各舰长发表宣言:

(一)限省城逆军,於二日内撤退至百里之外,以免人民奸淫抢劫烧杀之苦。

(二)以广州本为吾政府所在之地,当归还吾政府自由处置,不得有任何方面之干涉。

是晚闻北伐军已占领韶关之帽子峰及火山等处,舰队军心为之大振。

七月十三日

风浪甚大,船身摇动非常,闻北伐军飞机,昨日已过韶关,在马霸河头等处,抛掷炸弹,命中甚多,惟盼北伐军克复韶关,速来广州,以便海陆军同时夹击也。

七月十四日

闻逆军在韶关大败,我滇军已占领芙蓉山、帽子峰等要害,军行甚速,所向无敌,逆军落胆,省城叛党,皆现逃遁徵象,韶关不难指日而定。

下午,永翔舰驶离省河,闻其奉海军温司令之命,故不阻其行。

七月十五日

海军各舰长,覆广州全体市民公函,谓总统以民命为重,故海军不愿轻启战端,唯嘱其转告逆军,从速撤退广州,以免生灵涂炭也。

七月十六日

今日为陈炯明叛乱,谋害总统炮击公府一周月之纪念日也。

永丰冯舰长,对士兵演说:

言「今日为陈炯明谋叛一月之纪念日,凡为中华民国之国民者,皆当留此纪念,以戒世世子孙,无效此叛徒贼子之所为也」等语。

得报,言韶关尚未为我军占领,众心犹豫,总统言事之成败利钝,不可逆料,惟有尽其在我,听之於天而已,死生祸福,所不计也。

七月十七日

前方消息,忽胜忽败,捉摸不定。

惟闻翁源方面,我军大胜,李逆云复所部,皆倒戈附义,投诚来降,约千余人。

逆料此后战局重心,将移至翁源、英德方面,而不在韶关之得失也。

七月十八日

得各方消息,皆言我军已占领韶关,未知其果确否?

总统言:

未得前方报告,终不敢深信。

七月十九日

本日接各方消息,乃知韶关仍在叛军之手,又闻英德附近,已有战事,其或本军由翁源绕道而出英德,抄袭韶关叛军之后方乎?

上午十一时,叛军水雷,发现於永丰坐舰附近,距离美国兵舰甚近,幸爆力微弱,虽发亦不中,不然,总统坐舰,未有不为其所毁也。

呜呼!

陈炯明残忍至此,民国与之何仇,必欲置总统於死地,以逞其一时之快耶?

此为叛军设放水雷,实行第四次谋害总统之毒计也。

同在省河之英美日各国兵舰,以叛军侵害外舰,且无人道,故由其各领事,向叛军提出抗议,不得再有此野蛮举动云。

七月二十日

得前方消息,我军确於十八日,占领翁源,惟韶关仍在逆军之手云。

又得许军长报告,言黄大伟司令所部,已於昨日集中始兴,不日即加入翁源战线也。

七月二十一日

接港友书,知叛军不支,黄邓各逆,连来求和。

总统覆函,如其果有悔祸诚意,不妨允其所请。

本日接各方报告,前数日叛军,屡战屡败,韶关确为我军合围,惟尚未占领。

叛军驾驶飞机,翱翔於坐舰之上,伺察海军形势,以为恫吓之计,士兵疑惧,而总统镇定如常,屹不为动,因之军心亦归平静。

七月二十二日

总统致李总长、许军长、朱总司令等慰劳之电。

闻叛军贿买肇和、永翔二舰来白鹅潭,攻击各舰,诚所谓匪夷所思,叛军谋害总统,盖无所不用其极矣。

无奈肇和舰吃水甚深,不能驶入省河,即使能之,则海军将士,深明大义,必不为其所买。

无奈叛军谋害心切,不计可否,徒见其枉费金钱,多耗人民脂膏而已。

旁晚在芳村岸边,捕获叛军徐直一名,据供为伪江防司令周天禄派来,侦察海军形势,令其设放鱼雷也。

叛军始则贿买我海军内变,继用水雷,以炸坐舰,又用飞机示威恫吓,皆不为其所动,今复将以鱼雷来袭海军,谋害总统矣。

迹其用心,无日不思谋害我舰队中之总统,以求逞其逆图,而置平昔恩义於不顾,是真所谓狗彘不食其肉者矣。

七月二十三日

徐犯口供,自认其为周天禄派来,侦察地形,设放鱼雷;且言逆军日前已买到鱼雷五个,以重金请某国海军军官,包办设放。

又言逆军图袭海军之计,水上用小轮船数十艘,袭取各舰,陆上在河南芳村两岸,用炮射袭海军为之助攻,可知陈炯明谋害总统之心,有加无已,此叛军第五次谋害总统之毒计也。

本日消息,皆报我军在韶作战,大获胜利,惟不知其胜利究至如何程度?

前方虽胜,而舰队中之元首,无时不在被谋害危险之中,因之望我前方各军速胜之心,益綦切也。

七月二十四日

各方消息,我军在韶关大胜,熊略与洪兆麟所部,昨今两日,皆已陆续运往北江附近参战,熊略亦於是日前进,大义不明,人心叵测,一至於此,可叹孰甚焉。

七月二十五日

今日前方消息,又捉摸不定,未知究竟胜负如何?

消息隔绝,交通阻碍,殊为作战一大缺点也。

闻洪兆麟今日前往翁源方面督战,呜呼!

人心莫测,恩以仇报,陈炯明之恶德为不孤矣!

陈炯明宣传邓铿为洪派人暗杀,以为洪怀恨挟嫌,报复其排斥至沪之仇;又言六月十六日,围攻总统府,为洪兆麟急电促成,故围攻公府,惟洪师所部之湘军,而非陈炯明本人所愿也。

是耶非耶,吾不得而知其究竟。

惟陈炯明推祸诿罪,损人利己,是其长技,此次谋害总统,其事果成,乃必假仁假义,解散其起事之军队,屠杀其谋害之官长,以为一手掩尽天下人耳目之计;如果事败,其必推诿於僚属,而己则潜伏惠州,似未预闻其事者,是其所为,皆善於自处地步,今日受其指使之奴才,将来即为其屠烹之功狗,司马昭之用心,路人皆能知之,奈何湘军愿受其欺弄指使,而不知烹狗之祸,即伏其中也。

总统言将士沾泽被恩,无如陈炯明之厚者,今陈且叛乱,则洪熊等之背义附逆,更不足奇矣。

七月二十六日

本日消息,我军自二十三日以来,连获胜仗,叛军狼狈之状,不可言喻!

广州叛党,亦恐惶万分。

某旅长派其副官长来沙面,见程次长言其所部,不愿附逆自杀,以污辱其向来忠勇之名誉,请总统勿信谣传,免致离间;且言其各官长皆知陈炯明可与共患难,而不可与共安乐者,其人性质,有私无公,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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