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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精神铁人精神学习教材

第五章大庆精神、铁人精神背后的故事

人拉肩扛运钻机

  1960年4月2日,听说钻机到了,不等天亮,王进喜就带领1205队职工跑步15华里来到车站。

可一到车站,王进喜和工人们马上遇到了难题:

车上是一车皮一车皮的几十吨重的钢铁大件,没有吊车、没有拖拉机,车下只有30几个西北汉子,怎么卸车,怎么搬运,怎么安装呢?

王进喜把全队集合起来,问在朝鲜打过仗的支书孙永臣:

“我没有打过仗,你说若是在战场上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是上还是退?

是打还是坐下来等?

”孙永臣说:

“只能进,不能退;只能上,不能等,就是豁出命来也要上!

”王进喜接过话来说:

“对!

我们大会战也像打仗一样,只能上,不能退;我们不能再等了,新疆、四川的钻机不是也卸下火车了吗?

没有吊车。

我们37个人就是37部吊车,汽车不够,我们有手有脚有胛子,蚂蚁搬山也要搬。

我们就是要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卸车搬运安装,早开钻。

我们大家看看行不行?

”“行!

”全队民口同声道。

“好!

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王进喜说完,甩掉老羊皮袄,在地上抄起一根撬杠,推的推,拉的拉……棕绳把手勒出了血,肩膀被压得又肿又痛,可是谁都不在乎,许多人都脱掉了棉袄,只穿一件衬衣,大家脸上、身上全是汗水,热气腾腾。

全队职工从2日早上7点一直干到3日凌晨,将60多吨重的井架全部运到萨55井井场。

这时钻机安装的难题又摆在了1205队面前。

队党支部当即召开会议决定在没有吊车的情况下,靠人拉肩扛高速安装钻机。

队长王进喜在全队工作动员会上代表党支部向大家高声说: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是怎样把钻机安装起来。

我们国家现在有困难,我在北京参加群英会时,看到汽车背的煤气包。

国家没有油,外国卡我们的脖子,帝国主义封锁我们的国家,千困难、万困难,国家缺油是最大的困难。

我们石油工人是国家的主人,就得想办法把钻机安装起来。

我们要干出样儿来给外国人看看!

“王进喜的一席话说得大家精神大振,摩拳擦掌。

大家以撬杠、大绳、木头、钢管为工具,人拉肩扛苦战3昼夜,巍峨的钻塔终于屹立到萨55井的场位上。

端水开钻第一口井

  1205队所打的第一口井——萨55井就要开钻了。

可是,没有输水管线,开钻用水怎么解决?

  王进喜立即召开全队动员大会,让大家想办法。

会上他先问许万明:

“开钻没有水怎么办?

”这个许万明,人称“小老虎”。

聪明过人,脑子里全是点子。

他想了想说:

“用盆子端水打井!

”他身边的姜如学听了一笑说:

“你看见哪个国家用盆子端水打井?

简直瞎胡闹。

”王进喜接过话茬儿,斩钉截铁地说:

“许万明的主意好,我们能人拉肩扛装钻机,就能用脸盆端水保开钻!

明天我们就用盆子端水打井。

  第二天,在王队长的带领下,有的端着盆子,有的拎着桶,有的手提茶壶,还有的拿着安全帽、灭火机外壳……大家排成了一条长龙,从井里端水,再倒进泥浆池中。

马家窑的老乡们也都肩扛扁担挑着水桶加入了运水行列。

  自己挖的水井被端干了,老乡的水井也快被端干了。

戴祝文急忙找到王进喜:

“王队长,端干了老乡的水井,人家吃啥,牲口喝啥?

”王队长指着西边说:

“那我们就到那边水泡子端去。

  井场西面一里多远的地方有一个大水泡子,冻了一层厚厚的冰。

于是大家破冰取水,一盆盆、一桶桶……一条浩浩荡荡的运水长龙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一天过去了,还是远远不够钻井用水。

王进喜想,这样端水效果不大,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

他和大家一商量,决定从水泡子到泥浆池挖一条水沟,从水泡子里端出水来再倒进水沟,让水流到泥浆池。

  大家很快挖好了一条小水沟,果然端水的效率大大地提高了。

用了四五天的时问,泥浆池就已经满了,总共约有40吨水,保证了钻井的需要。

人体搅拌泥浆

  “4·29”万人誓师大会后,大会战全面打响。

各探区、各井队积极响应会战党委“集中全力,猛攻试验区”的号召,为高速度、高水平拿下大油田大显身手。

1205队按计划搬到了杨四屯,打开发试验区的第一口井——2589井。

  王进喜带着严重的腿伤,拄着拐杖在井上指挥打井。

当萨2589井钻到700多米深时,突然发生了井喷。

强大的高压液柱冲出井口,不一会就达到十几米、二十多米高。

当时,井场上没有压井用的重晶石粉。

王进喜急忙召集全队集合想办法。

有人提议,用黄土和水泥压井。

王进喜果断地采纳了这个建议,大喊一声:

“往泥浆里加水泥和土,干!

”大家一鼓作气,几吨水泥和土很快被加到泥浆里。

可是落入泥浆池的水泥和黄土很快都沉了底,水泥沉下去又把上水管头堵住了,没有搅拌机,泥浆溶合不好,井越喷越厉害。

在此危急时刻,王进喜扔掉拐杖,大吼一声跳进泥浆池,用身体搅拌泥浆,并不时钻入水下去清理上水管线的莲蓬头。

紧跟着几个工人也纷纷跳入泥浆池。

大家奋力划动搅拌,上水管线通畅了,泥浆比重升高了,用水泥、黄土配制的高比重泥浆经过两台高压泵的强力抽压,通过循环管线和钻杆强力注入地下,以巨大的压力往下压。

把液柱一点点压了回去。

经过3个小时的紧张搏斗,终于制服了井喷。

这时王进喜已经精疲力尽,伤腿上的绷带、纱布早已不知去向,伤口被碱性很强的泥浆浸泡冲刷得血肉模糊。

刚被扶出泥浆池就昏倒在地上。

大家张罗要送他去医院。

他清醒后大声说:

“不要管我,看井压住没有?

赶快大排量循环,防止水泥凝固。

快点处理泥浆!

”工人们给队长擦去满脸满身的泥浆,王进喜坐在那里,继续安排工人们处理事故后的各种问题。

经过全队努力,井保住了,设备安全无事。

井喷压住以后,井越打越顺,1205队只用4天时间就打完了第二口井,并创造了日进535米的当时战区最高纪录。

“八一”水线展雄风

  1960年4月中旬,为了保证第一列车原油外运,保证油田生产和生活用水,会战领导小组提出要抢修一条大型输水管线。

这条管线从喇嘛甸到东油库列车电站,长17.2公里,管沟深2米。

动用土方8万立方米,并且要求10天内完成土方任务,30天内完成焊接任务。

当时,松辽大地天气微寒,地层刚化冻,但还没有全部化开,又到了雨季,施工难度非常大。

  关键时刻,攻克输水管线土方的艰巨任务交给了人民解放军“八一”部队来完成。

任务一下达,部队全体官兵满怀信心,争先恐后要求承担新任务。

当年入伍的新战士小李,文化水平低,拿张纸不会写,急得团团转。

班长得知后就替他代写。

小李激动地说:

“你给我写上,我保证做到干字当头,难字靠边。

”当任务分配给红星、红旗两个中队后,他们就立即组织传达动员,当天就全部进人现场。

  在施工中,这支曾经参加过著名的淮海战役的英雄部队。

提出“当年淮海惊敌胆,今朝会战展雄风”的豪迈口号,在和积水烂泥的顽强搏斗中表现出坚韧不拔的“硬骨头”精神。

管线走直线。

要穿越各种复杂地形,困难重重。

在一处积水两尺多深的沼泽地里,干部战士毫不犹豫地脱下鞋袜,跳进没膝深的水中。

当时天气还冷,又下着雨,双脚站在冰凉的泥水中,一会儿双腿就麻木得不听使唤!

但每个战士都把管线会战和开发大油田联系起来。

战士们说:

“今天我们多流汗,明天就能多产油。

”他们垒土筑堤埂,用脸盆、水桶、铁锹等简易工具清除了积水和稀泥。

当他们遇到坚硬的冻土层时,

  红旗中队一连十班长响亮地向全班提出:

“同志们,勇敢地冲上去,向冻土开战!

”九班长接着说;“地再冻,土再硬。

硬不过人民战士的坚强决心。

”在他们的鼓励下,战士们热血沸腾起来,只见铁镐飞舞,大地翻腾,片片冻土被刨下来了。

尽管战士们的手磨破了,衣服湿透了,但仍手抡大镐,一刻不停。

经过一整天的苦战,管沟终于在晚10点胜利地穿过了沼泽地。

施工中,二连还专门组织了“粘土突击队”,每人每天平均挖粘土20多立方米。

  “八一”部队忘我劳动的精神和克服困难的顽强作风,极大地鼓舞了会战职工。

经过军民团结奋战,管线提前完工。

人民解放军红旗、红星两个中队仅用5天时间就提前完成土方任务,基本建设指挥部三大队仅用25天就完成了焊接任务。

为了表彰人民解放军“八一”部队在参加石油会战中的模范作用和历史功绩,1960年6月6日,会战领导小组正式作出决定,把会战以来修建的第一条大型输水管线命名为“八一输水管线”,并且号召油田广大职工向解放军学习。

把职工队伍锻炼成为一支能经得起困难考验的坚强队伍。

井喷取气样

1960年5月,二探区的一口井发生井喷事故。

井口喷出的油气水柱足有10米多高,咆哮着冲天而射,像脱缰的野马。

叫人不敢接近。

井场油气弥漫,让人感到透不过气来。

高大的井架陷入地下,井场周围已被泥浆、油水浸没。

为了搞清出气的层位,制服井喷,必须首先取得气样进行化验分析。

可是井口周围没膝的泥浆和松软的泥沙,井口咆哮而出的油气水柱时刻威胁着人的生命安全。

派谁上呢?

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小伙子勇敢地站了出来,他要求担当这一艰巨而又危险的任务。

这个小伙子叫田光道。

田光道是1955年北京地质学校毕业的年轻技术人员,就在发生井喷前不久,他抱着为油而战的雄心。

由川中赶到大庆来参加石油会战。

到了战区放下行李,连手续都没有办,就跑到井上投入了夜以继日的紧张战斗。

这次井喷他正好在井场,就要求担负上井口取气样的任务。

只见他卷起裤腿,趟过泥水,一步一步地靠近井口。

此时的井口吼声如雷,油水似雨。

连取了两瓶气样后,田光道已经感到头晕耳呜,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外面的同志看到后,忙催他回来。

可他朝大家摆摆手,坚持着。

奋不顾身地又取了第三瓶气样,这才摇摇晃晃地离开井口,胜利地完成了任务。

汽车穿“铁鞋”

  会战一打响,就面临着重重困难。

天公偏偏又不作美,6月就下起连阴雨。

十几天,大雨不断,草原到处是积水,条条土路都是泥泞不堪。

汽车一上路,轮胎在泥水里打滑,尽管车轮飞转,可就是不往前走。

大量的物资、器材、生活用品运不上去,前方急得团团转。

  为了攻克这个难关,三探区运输处发动全体职工献计献策,大搞革新。

全处两天就设计出40多个方案,画出59张图纸。

一中队二分队司机郑学书,敢和“天公”比高低,开动脑筋想办法,千方百计找窍门,终于设计出了“汽车轮胎防滑铁鞋”。

他在领导支持下。

连夜画出图纸,又经过钳工、电工连夜苦战,制成了第一套防滑“铁鞋”,经过试用效果比较好。

运输处又召开会议,进行研究、改进。

使之更加理想。

这种“铁鞋”用钢板制成,用螺丝固定。

雨天“穿”上,晴天可以卸下,不磨损轮胎和钢圈,制造简单,扒力大,防滑效能很高。

有了它,汽车可以畅通无阻地行驶在翻浆路和雨天泥巴路上。

  领导和同志们都称赞郑学书不仅方向盘把得牢,还会动脑筋把窍门找。

大家都高兴地说:

“不怕‘天公’降大雨,英雄妙法胜‘天公’。

砖刻数据

  盛夏的一天,采油工艺研究所的几名科技人员到井场搞水层注水的“加大注水量”试验。

大家正聚精会神地工作,突然天气发生变化,下起大雨来。

  雨下得很大。

在露天地里搞试验,没有伞,也没有雨衣,资料可怎么记?

负责记录的钟明友更急。

他想,同油层做斗争,完全靠掌握齐全准确的第一性资料,如果今天资料记不全,就会给下一步研究工作造成损失。

正在他们急得抓耳挠腮时,钟明友抬头看见井场边上有几块红砖,心头一亮:

红砖可以刻画刻字,当然也可以刻数字,何不把数据记到红砖上。

他跑过去把那几块砖搬来。

用一根铁钉把实验数据一个一个刻在红砖上。

他真为自己的“新发现”而高兴,快速而又认真地刻着,字迹清晰而又工整。

  雨哗哗地下着,试验一点儿也没受影响,一直顺利地进行到结束。

钟明友整整刻了4块红砖。

收工时,他把红砖用一块塑料布包好,小心地装在工具袋里,背回试验室。

晚上,钟明友把红砖上的数据一个一个依次抄在记录纸上。

洗油澡

  1960年冬天,设计院领导派青年技术员王长令到油库去实习,一方面接受锻炼,学习实际本领;一方面协助工作,从中了解油库设计上存在的问题,以便在设计第二座油库时加以改进。

  王长令二话没说,扛起行李就下到油库装油班。

到了油库,在工人师傅的帮助下,王长令很快掌握了装油技术,能够顶班上岗,成了一名装油工。

在劳动实践中,王长令常听工人们念叨:

“这个鹤管安得最不合理,害得我们经常‘洗油澡’”。

原来由于油库设备简陋,油管常常被冻住,打开鹤管闸门,不是半天不出油,就是油来得很猛。

溅得装油工满脸满身。

装油工人们为了防冻,经常半夜起来去保温。

油管漏了油,许多老师傅用自己的帽子、围巾、手套去堵。

油不漏了,可他们得光着头顶着寒风干活,赤着手去拧那冰冷的闸门。

看到这情景,小王从思想上受到了教育,深感设计人员的责任重大。

  一天黎明,来了寒流,天气非常冷。

正好这时一列油槽车进库。

当班的王长令对好鹤管,打开闸门装油。

他发现有一根鹤管不流油,是被冻住了,就把闸门开大。

这时,鹤管里的冻油柱突然被热油顶出来,一下子打掉了鹤管皮龙,一股油流从他的头顶浇下来,浇得满头、满脸、满身,真的洗了一个“热油澡”。

为了少跑油,王长令不顾一切跳上栈桥关掉闸门。

等他要下去拣皮龙时。

一位老师傅已经拿上来,帮助上好,继续装车。

原油浇在身上开始热乎乎的,隔一会儿就变得粘乎乎的,最后是冷冰冰的,工衣慢慢冻成了一副冰铠甲,非常难受。

这时,装完车的师傅们都跑过来关心地说:

“小王,你赶快回去收拾一下吧,可别冻坏了。

  小王回到宿舍,手脚都麻木了。

他脱掉油衣。

用汽油擦洗一遍,再用冷水冲一下,然后钻进被窝。

躺在床上,王长令心情很不平静。

下决心要把问题搞清楚,在设计下一座油库时好好改进。

  3个月过去了,设计院通知王长令回去。

这时工人们才知道他是个大学生、工程技术干部,都来依依送别。

回院后,王长令就参加了第二座油库的设计工作,他根据工人们的意见和自己的调查、体会,对栈桥设计提出了52条改进意见,在油槽车对位、铁路专用线距离、鹤管冻结等方面都作了较大改进。

新油库建成以后。

装油速度大大加快,工人劳动条件大有改善,再也没发生“洗油澡”的事。

“老黄牛”修鞋

  1960年转业战士黄友书,服从会战需要,叫干啥就干啥。

几年时间先后当过瓦工、保管,喂过马、喂过猪,人们称他是“老黄牛”。

  1961年初,在机关房产维修队当班长的黄友书,看到工友们穿的鞋,有的底儿掉了用铁丝拢着,有的帮儿脱了用绳子牵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一次到一口井上去施工,他看到11名钻工竟没有一个穿好鞋的,不是掉底儿,就是漏帮儿。

在部队曾为战士修过两年鞋的黄友书想,战士没有鞋穿打不了仗,工人没鞋穿也搞不好生产。

他向领导提出为会战职工修鞋的想法,领导很支持。

  1961年4月。

黄友书开始正式为职工修鞋。

他身背一个工具箱,手拎鞋拐子,有时在干打垒的屋檐下,有时在职工的宿舍里,有时来到采油井上,哪里有人要修鞋,他就在哪摆上摊子给人修。

晚上,他还走家串户为职工家属服务。

一时间,黄友书成了最受欢迎的“大忙人”。

6月份的一天,他身背鞋箱步行10多公里,走到1202钻井队,一天就为钻工们修鞋32双;转天又来到1205钻井队。

一天修鞋28双。

铁人王进喜握着老黄的手连声说:

“谢谢你,感谢你想着我们钻井工人!

  黄友书修鞋得到了领导的重视和支持。

会战工委领导亲自决定批给他一个旧板房,让他开个修鞋铺,免得到处打游击。

还明令各食堂把猪皮都送给黄友书用。

有了基地,黄友书干得更欢。

他在修鞋岗位上一干就是4年。

  4年时间,他为会战职工修了20000多双鞋,连年被评为会战标兵。

难忘“四·一九”

  会战初期,人们受“大跃进”的影响,工作重速度、轻质量。

会战领导多次批评和提醒,但施工中不注意质量的问题还是时有发生。

1961年1月到3月份,共钻井23口,其中,有4口误射孔,5口固井质量不合格,4口井底冲洗不干净,5口油层浸泡时间过长。

当时,王进喜领导的1205标杆钻井队,也打了一口斜度超过三度半的井。

作为总指挥的康世恩,再也不能沉默了,他横下一条心,非把干部职工“马虎凑合不在乎”的坏作风整顿过来不可。

  4月19日,会战工委根据钻井前线普遍出现的质量问题。

在群英村油建礼堂召开了上千人参加的反事故大会。

会上,康世恩副部长对钻井质量提出了严肃批评,并点着发生质量问题的那些单位领导的名字,说他们是:

“抬着棺材进坟墓。

”同时指出:

“……地面工程的绝大多数是隐藏在地下,使用的年限要达二三十年甚至更久,还要经受高压、高温和酸碱腐蚀的考验。

因此,全体职工一定要牢固树立严字当头,好字第一,为油田负责一辈子的思想。

要有一股干一件事就要干好,干不好就要推倒重来的作风。

这一点从今天做起,首先决定将这一口井斜超过3度半的油井报废。

重新在旁边打一口高质量的新井。

”接着,康世恩一连向钻井指挥部领导鞠了三个躬,希望他们把队伍带到以质量为中心的管理轨道上来。

这三个躬,鞠得钻井指挥部领导满头冒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这时,已担任了大队长的王进喜从工地赶到会场。

刚到礼堂门口。

有个工人就对他说:

“赶快趴下!

”“趴下干什么?

”王进喜不解地问。

“领导正批评我们呢!

”那个工人说。

王进喜一听,心里十分难过,他说:

“披红戴花的时候,你们推着我上台,这回挨批评了,就叫我悄悄趴下当狗熊。

”说完就直接走上主席台,坐在钻井指挥部领导身边陪着挨批。

  在京主持工作的余秋里部长获悉后,严肃地指出:

“这口井斜度超过3度半,如果在1958年,还可以算是好井。

可现在不行,井斜超过设计标准,原油采收率和油井寿命都可能受影响。

克拉玛依和玉门就是吃了这个亏。

填!

这口井一定要填起来!

  填井,这对于全国石油战线红旗单位的1205钻井队,是多么大的耻辱。

为了使全队牢记这一惨痛的教训,王进喜回到井队,亲自带领全队把这口不合格的井填起来。

有的同志说:

“填了这口井,就给标杆队的队史写下了耻辱的一页。

”王进喜用严峻的目光扫视大家,沉重地说:

“没有这一页,队史就是假的。

这一页不但要记录在队史上,还要刻在每个人的心里,让后人都知道,我们填掉的不单是一口废井。

而是填掉了低水平、老毛病和坏作风。

”“同志们,填井!

”全队职工个个噙着泪水,跟着老队长背着水泥,一袋一袋地往井里填,直到把井填满。

  从此,不仅钻井指挥部,就是油田所有工种都树立起了“好字当头,质量第一”的思想,为革命干保险活,为油田质量负责一辈子的事儿层出不穷。

艰苦就是光荣

  在1961年那样困难的形势下,大多数工人吃野菜,喝糊糊。

勒紧裤带干。

但也有少数人经不住考验,躺倒不干的,逃跑的,请假不归的都有。

会战工委决定在油田开展忆苦思甜教育。

王进喜等人一方面抓好生活,开荒种地,给特困职工补助,解决实际问题;另一方面,做大量的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教育工人顾大局,看长远,认清开发大油田的重大意义,坚持大会战。

  出身贫寒的王进喜,到各队进行新旧社会对比。

有关单位只要请,他就是再忙,也总是认真进行准备。

一次,钻井一大队团总支请他给几百名青年“讲史”,蚊子、小咬成团地飞到灯下,糊得他满头满脸,他为了不影响效果不打不动,使青年们十分敬佩。

他对大家说:

“要说大会战苦不苦,我说苦,吃不饱肚子还要干大活、重活,怎么不苦?

不过,目前的苦,是暂时的,国家有困难,我们是为国家和民族渡过困难来吃苦的,和旧社会劳动人民受的苦截然不同。

这种苦是我们工人阶级自觉为国家承担压力自愿付出的苦,而旧社会是在地主、资本家皮鞭下受压迫的苦……”

  最后,他提高嗓音说:

“同志们,告诉每个职工、每个家属,我们现在吃些苦,是为了全国人民早一天渡过困难时期,早一天结束贫穷落后的时代,是大有奔头的。

这样的艰苦就是光荣,再苦再累也感到是一种幸福!

  在王进喜的带动影响下,“艰苦就是光荣”成为二大队全体职工的共同认识。

打捞方补心

  1961年夏天,罗1218钻井队在西区打开发生产试验井。

一天,钻机正在正常钻进,井口突然发生塌陷,钻台上的方补心。

掉进陷坑里。

这个陷坑虽然不大,却有3米来深,里面灌满了泥浆水。

  怎么办?

如不及时把方补心捞上来,钻机就无法继续钻进,轻则影响生产进度,重则要造成这口井报废。

一贯默默埋头工作的共青团员、钻工成宗金心想:

“开发生产试验区的每口井,都意义重大,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口井报废。

”又想:

“困难当前,共青团员应该勇往直前!

”他想到这里,身子一跃就跳进了井口的陷坑,还没等别人弄清怎么回事,他一下子就沉到泥浆水里。

但由于泥浆比重大,浮力大,只沉了一半就浮了上来。

他用一只手扶着方钻杆,一只手抹掉头上、脸上的泥浆,深深地透了几口气,又沉了下去。

当他的脚踩到方补心时,内心感到一阵高兴,但也就在这时,憋的一口气已经支持不住,无力弯身去拉方补心,只好又浮了上来。

  井场上的人们都为小成捏把汗,担心他出事儿,齐声喊他,要他当心。

大家的关心,给了成宗金极大的鼓舞。

他又憋足气,第三次沉到了泥浆水里。

这一次他有了经验,沉下后迅速地抓住方补心,把它提出水面。

由于紧张,当大伙把方补心从泥浆陷坑里拉上来时,他已晕了过去。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醒过来。

当他看到捞上来的方补心时,高兴地笑了。

深山集材

  1961年10月,为满足生产建设和生活建设的需要,大庆会战指挥部组织了一支由勘探、运输、供应等11个单位共八百多人组成的集材队伍,开进深山老林拉运困山材。

勘探指挥部接到指示后,立即组织了一支青年突击先遣队,于10月25日启程,直奔林区。

火车到伊春站已是夜晚9点多钟,离伐区还有四十多公里,要等到第二天早晨才有通往那里的火车。

由于附近客栈到处满员,大家只好冒着寒风,上盖天、下铺地,在车站广场上睡了起来。

几个人或十多个人围成一堆,背靠着背,相互取暖,有的同志冻得不行了,就站起来不住地跺脚。

凌晨三点钟,大家坐上通往林区的火车,前往深山老林。

  天刚破晓,火车到达了目的地,大家在贮木场食堂匆匆地吃过早饭,就钻进老林开始战斗。

“嗨哟!

嗨哟!

”的号子声和“咕隆!

咕隆!

”的木材堆积声交汇在一处,在山林间四处回响。

工地上你追我赶,谁也不甘落后。

晚上收工时,林业局的老验收员前来验收丈量。

他意外地发现,平均每人日集4.2立方米,大大地超过了林业局规定的日集2立方米的指标。

他把老花镜往额上推了一推。

激动地说:

“了不得,了不得,早听说大庆职工干劲大、觉悟高。

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当晚,集材的同志就向勘探指挥部党委发出报捷电报,说他们已胜利地打响了第一枪。

  接着,进入深山的是运输指挥部三中队的先导人员。

他们负责探路和安排宿营地点。

他们在一个叫“杨老七”的地方,找到了五间房子。

这房子是1958年大跃进时建筑的,多年无人居住,掉泥断墙,杂草丛生。

三中队的先导人员到达这里,放下行李就收拾起来,上顶的上顶,抹墙的抹墙,除草修路,没过两天,房子周围就变了模样。

当时,最重要的问题是解决吃水困难。

这里原有一口井,因多年没有用,水臭不能吃。

指导员喻新盛带人跑了五个山头,淘了一口枯井,打了五个冰窖,终于找到水源。

大家高兴极了,就在“杨老七”住了下来。

  运输指挥部接到先导人员已选好宿营地点的电报,立即命令大队人马开着三十辆崭新的解放牌汽车,向深山老林进军。

三十辆汽车排成一线,拉着生产生活用品,浩浩荡荡地前进。

运输车辆到来后,集材临时党总支组织开展了以运输为中心的一条龙生产劳动竞赛。

头两天,就出现了集材人均6方,装车25分钟,卸车5分钟的好成绩。

车辆出勤率、安全率、完好率都是百分之百。

经过几天的熟悉,12月11日,1077、1118号车日拉运达到10车次;12日,1079号车又创日拉运11次的高纪录。

在那段时间里,汽车司机为不影响出车时间,早晨四点钟就起床烤车,作好一切准备工作。

收集、搬运、装卸的同志,无论天气有多么严寒,都在露天里工作,早起晚睡,没有节假日。

就是元旦和春节,也是在深山老林度过的。

  这次集材工作,一直延续了半年多的时间,到1962年的5月,才全部结束。

这次,共集困山材2.8万立方米,为当年全面开展矿区建设,准备好了急需的木材。

万里测温

  1961年12月7日下午,下过一场大雪,又刮起了北风。

天气格外寒冷。

蔡升和张孔法偏偏选择这样的天气出门。

因为他们肩负着一项重任——随车测温。

他们带上风速仪和十几个温度计。

每人背上25个苞米面饼子,冒着雪后的严寒走向东油库。

  到了东油库,才知这趟车又改在西油库装油。

两个油库相距20多里,为了赶上装油,他们不等汽车,摸黑步行两个多小时赶到西油库,正好测到了最冷的深夜装油的第一个数据。

  上车以后,两个人住在没有座席、没有暖气的守车上。

饿了啃口苞米面饼子,渴了喝几口凉水,开始了艰苦的测温工作。

  一路上,油槽列车呼啸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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