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霄鹏学书经历自述及其他.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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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霄鹏学书经历自述及其他

小时候自然不知道什么是书法,父亲喜欢写毛笔字,每年的春联都是父亲写的。

父亲用写春联剩下的红纸,写了一些名词,比如:

木门、窗、椅子、桌子等贴在各自的位置,每天相对,因此印象很深。

二爷是一名教师,毛笔字写得很好,春节时也常常去他家拉纸倒墨。

老舅在当地应该算一位农民书法家,方圆百里书法有名,也常常看老舅的字,不过离得远,只见对联,没见过他写。

大约七八岁时跟邻居家的叔叔一起临写毛笔字,他写欧,我写仿影(小卖部卖的一种,书者不详,16开一张,大约12个字),但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效果。

上小学时两位老师的字写得漂亮,有一位同学的字也很好看,每天老师让他在黑板上抄习题,很羡慕,于是憋着一股气写字,暗地里与他来比。

再后来,用毛笔蘸水在水泥地上写字,写废了几枝毛笔。

初中时,又有一位老师的字很好,毛笔隶书曾在我们县赛事上获奖,在全校师生大会上表扬。

因此,平时上课很注意他的版书,模仿他的字迹。

91年初中毕业时,由于一些客观原因,被太原市一中专录取,断送了我上大学的梦。

但无论如何,字基本是在中专进步的。

因为除课程外,自习无事,同学们聚堆聊天,自己是一张纸、一枝笔,写楷书,写满为止。

基本每天一页。

学校的版报、会标、海报、通知基本我包揽了,在写字的过程中,也提高自己的技法水平。

有一年放暑假,无意在家受老舅的指点,老舅的一席话把我领进了书法的大门。

以前在《中国钢笔书法》发过一小篇文章,题目即《老舅的一席话》,现在应该还能在网上搜索出来。

自此以后,知道什么是书法、什么是笔法。

不久老舅就去世了,现在想来,仍然心痛不已。

95年毕业留在太原。

初上班不忙,业余时间练字较多。

因为没有老师教,自己学得较杂,临颜字、欧字,还有行草隶篆,都乱学一通。

97年始参加赛事,以一幅钢笔颜字楷书在一全国赛事上获得三等奖,于是一发不可收,练字更勤,参赛也多,诸多奖项是我学习书法的动力。

硬笔在中钢历届赛事、文华杯段位比赛、绿天杯等全国赛事上多次获得大奖,因此硬笔的成绩较毛笔要大,在全国略有薄名。

2000年左右接触到田英章老师和卢中南先生的字帖,于是心摹手追,追求形神。

03年在全省硬笔书赛获一等奖后,认识了一些书法的朋友,随着交流,方算开始踏入书法圈。

大家对我独宗欧楷觉得不可思议,劝我变。

我曾犹豫徘徊了几年。

后来因公差至京,接触到田老师,自己的学书思想发生了质的变化。

因为田老师说:

别听他们的,他们不懂楷书。

所以我坚定了学欧的信念。

于是长时间心摹手追,一直到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身边书法圈的朋友们对我学欧都有了新的看法,甚至有的朋友鼓励我,因为我的欧楷写得比他们高。

所以,泛不如精,精才能成。

欧楷难,但是就是因为难,才能体现我们的努力和成绩!

老舅的一席话

荆霄鹏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一个暑假,我去老舅家,老舅正在铺纸写字。

老舅方圆百里书法闻名,但是我从未想过请老舅指点我写字。

老舅见了我,停下笔说:

“你的字写得不错,写写我看”。

我当时在校已小有书名,就毫不含糊的提起毛笔在纸上写下王之涣的一首诗,放下毛笔,正暗自得意。

老舅看了一会,说:

“我看你这不是'写’字,是'刷’字,我写给你看”。

老舅拿起笔,也写了这首诗:

“你的字是很秀气,结体也很美,但是笔笔都是好象'刷’出来的一样,没有质感,没有力度。

这是因为你笔笔都是侧锋滑过。

你看我的字,每一笔都是'写’出来的,笔笔中锋,这样才能力透纸背”。

练字有几年了,但“中锋”、“侧锋”的说法,我并不了然。

老舅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说:

“再看字的结体。

你的字站立整齐,是静态的字,缺少动感,不活。

你看我的字,每个字都象是练武的人,一个字一种姿势,有动感,这样就活起来了。

写字,就要把字写活,整幅作品才有活力”。

老舅又为我示范了“七、每、母”等几个字,逐个解释如何能写好:

“这几个字,我多年也一直写不好,你如果把它攻下,可以少走弯路”。

如今,老舅去世几年了,这件“小事”也已过去十几年,但我每每想起那天的情景,心里还是暖暖的,老舅亲切的面容如在眼前,谆谆的教导如在耳畔。

感谢老舅,您的一席话让我开了心窍。

每当我在书法上取得了一点新的成绩,总想第一个告诉您,无奈天人永隔,此情向谁诉?

说实话,我是由今人入手的。

我初学庞,当时可达到形神毕似。

后来学卢,再由毛笔临习田楷而得硬笔的结构。

然后临九成宫。

多年来就是这样探索过来的。

所以我认为,学硬笔学古学今都没错,关键是学古难,能否坚持下来;学今易,能否上溯再学古。

古帖中,唐人灵飞经、赵的汲黯传等可做为入门。

用田老师的技法来学习欧阳询的字,所以技法的学习是最重要的,技法掌握了以后,再临习欧帖,就会发觉原来临帖也简单。

我学习书法的书有一书架。

欧字的所有古帖、田老师的所有字帖、卢中南的所有字帖,历代篆书帖、鞠稚儒先生的绳斋集和绳斋书法集、各类大赛的作品集、启功绝句和絮语、范曾的画和论述、王福庵篆书、邓石如篆和隶、金农隶等等等等,我一有些许时间,手上一般都是这类的书。

您说的前三,我也实在是愧不敢当,本论坛很多高手都强于我,我还差得远。

关于田英章老师,其书法水平实在是高不可攀,田老师3岁临欧,至今不辍,每日5小时,您可以算一算写字共用了多少时间!

当世有谁又能及呢?

如果您能亲眼看到田英章老师的原作,您自然就会觉得,唉,你们都是什么高手啊,与英章老师可是差得远而又远啊^_^

一得阁算是最稠的一种墨了,如果不加水还洇,不是纸的问题,也不是笔的问题,是手的问题。

手上的功夫还不到,对宣纸的控制还不到位。

谁在宣纸上写都洇,重要的是控制。

您可以看一看竞临“公”帖中赵泉涛的字,看一看笔画四围的渗化,渗得是多么均匀!

这就是功夫。

如何控制,就在于多练多思考。

在专心学楷书的间隙,可以随意临一些行书帖,但绝对要以楷书为主。

在能够创作楷书作品时,需要加强一下行书,因为需要落款。

楷书的主导地位永远是不变的,会引带行书上一个台阶。

书法评论见仁见智,由官入书的人不加评论,由书而名的一定是有水平的。

多年以前,我看过一个全国青年名家邀请展后,发现看不懂,觉得乱七八糟。

后来再学习以后,才知道自己的思维是多么的狭隘,于是有一个大胆的偏激的想法,那就是“如果有一天,全国大展看不懂了,那就是你的意识落后了”。

在此观念的影响下,我涉猎了很多,学习了很多其他书体,虽然影响了楷书精益求精,但我自我感觉这些广与博是必要的。

书法美是多元的。

我们说这些字多么多么的不好?

难道说我们欧楷不好的人还少吗?

其理相同。

包容才是最重要的,包容了,就觉得书法的广博之美了。

写字要指实掌虚,这样会运笔会活一些。

执笔不宜过紧,但是要稳。

个人认为指肚执笔,均不可超过第一指节。

不过不好说,因为没有看到你如何执笔。

最好找一位邻近的书法老师看一下。

关于习惯的改变,我深有体会。

前几年我执笔并不枕腕,而是右腕直接着纸书写,后来发现写稍大的字不方便,于是改枕腕,但是枕腕后右手会发麻、手会抖,但是坚持一段时间就改过来了。

如果执笔确实有问题,一定要改过来,否则影响以后的进展。

手的位置不要放在视线的正前方,宜放在稍稍偏右的位置,这样不会影响视线。

垂直纸面只是个概念,但实际书写中也许会稍稍倾斜,主要是要体会出笔与纸的相抗的力量。

讲述硬笔书法学习者的故事

  ●茶座主人:

管季超(致远斋主,艺术评论家)●特邀嘉宾:

  安徽周继中《包老师为我定帖》

  浙江羊元高《杭城访名家》

  辽宁李冰《一次书画展》

  吉林王洪宇《幸遇明师》

  江西杨剑《沪上访钱老》

  重庆熊伟《拜访名家》

  江苏马新俭《读研》

  重庆彭洪顺《学长的一句直言》

  北京康宝辉《在京求学的日子里》

  福建许海泉《第一次出墙报》

  安徽杨卫列《第一次发表书法论文》

  河南冯岽智《参加首届青年展》

  云南李春勇《网盲变网迷》

  四川朱玉华《在央视参加现场比赛》

  山西荆霄鹏《老舅的一席话》

  北京陈航《平平淡淡的爱》

  江苏臧磊《为了生存,我选择了习字》

  管季超:

  4月中旬,和舍无(老无)、含山阿中等应邀赴东莞参加硬笔书法交流活动。

阿中其时云游四方已达十余日了,我和舍无刚到东莞,阿中发来手机短信:

“咱亲手摸到了《好大王碑》原石。

爽!

爽!

爽!

  我们回复短信:

“阿中:

这回终于见到了你书法的乳娘了!

”阿中短信又至:

“知我者老无、阿超也”。

  东莞市硬协的朋友们为我们在粤的活动作了细致周到的安排,其办事效率之高,运筹之细密,待友之挚诚让我们时时感受到南国的春意。

  那天晚上,阿中应东莞硬协会长谢洪涛之约,到位于教工新村的“洪涛工作室”品茗挥毫。

我不擅书,只是个“看家”和“话家”,因本职工作角色与洪涛一样,是教研室美术教研员,有许多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亦偕阿中同往。

  阿中是个率真的人,晚餐又喝了不少酒,书兴正浓,一口气挥写了七八幅巨作,博得众人称赏,看得出来,东莞的朋友们特别喜欢这位性情中人;海波等书友则和我围着茶桌,品洪涛的普洱茶,天南地北闲聊。

  这样逸然的夜晚,您说是不是算得上人生妙境!

  聊到深夜一点,一群人才兴犹未尽地握别。

洪涛送我一堆书画方面的书报刊,喜而受之。

致远斋早已是汗牛充栋了,见了好书,还是想据为己有。

  和阿中去宾馆的路上,聊起各自的人生经历,阿中感叹:

“人生道路虽然漫长,但决定性的事件或许只有几件”。

  我也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在当代社会,做一个书法家或许并不是一件时尚风光的行当,至少在漫长的学书过程中,是寂寞和艰辛的,需要耐性、韧性和坚持。

  为什么书友们不约而同地将青春时光和激情智慧义无反顾地倾注于日日挥写之中了呢?

  总有一些“影响”是悠远深长的,总有一些人和事在人生的某一时段或强烈深刻或润物无声地改变了我们,我想。

  华南师大教育学院刘良华教授是近年交流颇多的学界友人,这位率真的乡党赠我一册新著《教育自传》,其中有一篇文章对我启发很大——《影响我的“重要他人”》。

  在书法爱好上,影响我的“重要他人”是在汉读书时到校演讲的一位忘其名姓的书家。

这位书家给我们讲,他每天早上起来练一个小时的字,几十年不曾间断。

  那年我17岁,个子瘦小,满头乌发,干什么事都有一股子热情,说一句自吹的话,“那是相当的招女孩们喜欢”,不似今日这般肚腆发稀,难掩颓气。

  在听这位书法家演讲之前,我正狂热地迷着写诗和画林风眠风格“半中半西”的国画。

或许是年龄小,精力旺盛,那时还在课余自学过几个月的世界语,课本是直接写信向当时的畅销杂志《人才》月刊的主编敢峰(方玄初)先生要的,等到方先生回信,才知道他是1977年国家教育部起草恢复高考制度相关文件的执笔人,北京景山学校的第一任校长;后来又跟着湖北人民广播电台学过八个月的日语,因为我的一位同学给我看了《红色娘子军》演出的日文宣传折,日文翻译为《女子赤军中队》,我误以为日语都是这样可以连猜带估会其大意的。

  正在这时候,这位勤奋的书法家应邀到学校来演讲了,我恰好坐在最靠近讲台的第一排正中,书法家的勤学故事感动得我一塌糊涂,他作现场示范的挥写姿势又是那样的潇洒,一管毛锥在他的手中变幻出神奇的线条,让我大气也不敢出。

书法家随手写了几首唐诗,讲桌上搁不下,就问了我的名字,题上上款,送给我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这一即兴之举害苦了我了,从那一刻起,我无可救药地成了一个书法欣赏、收藏的痴迷者。

  参加工作以后,我订的第一本杂志就是上海的《书法》,接着又订了杭州的《中国钢笔书法》,再订黑龙江的《青少年书法》,再买了一两千册各类书法读物,再结交全国各地数十、上百位同样痴迷书法的同龄人。

  1998年7月,湖北美术出版社《小画家》月刊聘请我为特约编辑,我向查加伍副社长提出增加一个《书法篆刻》栏目,并自告奋勇担纲执编了一年,才改换成陶艺栏目。

  2003年“非典”期间,我应河南省教育报刊社之请,赴郑州参加河南省地方教材“书法艺术”小学版的策划和撰稿工作,在原聘副主编胡秋萍女士因故未能参与编写工作的情况下,实际承担了该教材小学版一、二册的编写组织工作。

  我不知道是应该感谢那位很有口才的书法家用勤苦的故事打动了我呢,还是应该痛恨他使我误入歧途?

但可以肯定地说,这位已忘其名姓的不知名的书家是“影响我的‘重要他人’”。

如果没有那一天的演讲会,或许我现在的人生状态又是另外的一种样子吧。

  包仕武先生肯定是影响阿中的“重要他人”。

  于是,我请热情率真的阿中打头,恭请各地的书友们光临致远斋——《讲述咱们硬笔书人自己的故事》:

  包老师为我定帖

  周继中

  1996年,我流浪到福建三明,乡友包仕武先生收留我,并为我寻了一个编辑和书法老师的工作。

  那时的我,对书法的认识是肤浅的。

包老师对我说:

“你主攻一本帖,写少有人写的帖子,出奇制胜。

”我很纳闷,他给我定下《好太王碑》,我看那字好丑,说:

“为什么不写王羲之的?

”他笑笑:

“听我的,没有错!

  就这样,我在包老师指导下,认认真真临了一年。

在以后的几年中,我仍没有体会到它对我的影响。

2000年后,我心悦诚服地锁定好大王,顿悟出我骨子里爱的正是这种粗野和古拙的书风!

此帖正适合我的性情。

  一路走来,现在我连睡觉都枕着它,爱它不够。

  我的书法融汇着流行与古典,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孩子”我都爱!

因为那毕竟是我“亲生”的啊!

  一本帖,一句话,改变了我书法艺术追求的方向,也让我明白:

出奇方可制胜,坚持必有回报!

  杭城访名家

  羊元高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硬笔书法热潮席卷中华大地。

那时我正在念大学,王正良、任平、骆恒光等老一辈硬笔书法家的名字如雷贯耳,我到图书馆借来他们的字帖,拼命地临摹,对他们的追崇不亚于现在的小年轻追崇谢霆锋。

  91年5月有一次难得的机会,跟随宁波硬笔书法家协会秘书长雷卫星赴杭州拜见王正良、任平、吴身元等诸师。

在火车上我一直激动不已,去的时候激动的是等待,回来时激动的是终于见到了我心中的明星,更何况还怀揣着几位老师给我的题字。

  回到学校,一群同样热爱硬笔书法的同学,把我团团围住,问这问那,并争抢着看名家给我的题字,弄得我一个劲地跟他们说:

“别抢了,把我的宝贝抢坏了。

”我当时心里想:

哼,学校公开批评旷课算什么,我见到明星了,记大过都无所谓。

  幸遇明师

  王洪宇

  我学的是美术专业,大学毕业时举办了个人书画展,金意庵先生和省书协副主席叶先生参加开幕式,两位老师都建议我主攻书法,金意庵先生题词相赠:

“艺林新秀,后继有人”,给了我莫大的鼓励与鞭策,至今金老的题字还悬挂在家中,时刻鼓励我不断奋进。

  沪上访钱老

  杨剑

  学书道路算来不短了,前前后后有三十来年,经历过不少的事,但印象最深、影响最大的,当属1993年11月拜访艺术大师钱君匋先生的经历。

  记得那一天是由钱老的学生、复旦大学艺术教育中心教授刘华云先生陪同,前往钱老府上拜访。

  第一次有机会拜访仰慕已久的名家,十分激动。

钱府座落在重庆南路,是一栋三层小楼,“无倦书斋”在二楼,宽敞明亮,书房里井井有条,刘教授向钱老介绍我时,钱老和蔼热情的态度,一下子让我散去了拘束。

当我将精心准备的书法、篆刻作品呈请钱老批评时,心中忐忑不安。

没想到钱老对我说:

“书法、篆刻都不错,在江西小地方工作,能有如此水平,确实不易。

如果在上海的话,是会成名家的。

”钱老为我题写了“杨剑印存”,赠送了墨宝。

  这次拜访钱老,对我的学书道路影响是巨大的。

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年了,每每想到钱老的教诲和鞭策,都会增添前行的动力。

  拜访名家

  熊伟

  到北京拜访刘洪彪、梅墨生二先生,受到热情接待和鼓励,梅先生为我题词:

“精勤向艺,诚恳为人”,成为我学书做人之准则。

  另,十多年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何应辉先生,我放弃午餐,在其家门口等候两小时,终于等到开门,得以拜见先生,但十分钟后便被结束交流(先生上班),先生为我仅题两字:

“求实”。

  当时没感觉先生用心良苦,如今想来先生写此二字或许别有深意,这样一想,浮燥的心便静下来了。

  读研

  马新俭

  2005年春节刚过,通过反复申请,我如愿就读浙江大学艺术系书法篆刻研究生班,得以系统地接受了书法技法的锤炼。

  读研期间,我没有放弃硬笔书法的学习,同年参赛首届“亚厦杯”全浙硬笔书法大赛获银奖,这是在我书法道路上影响最大的一件事。

  学长的一句直言

  彭洪顺

  1992年,我正在师范学校读书,我的硬笔、毛笔作品在学校获得了一等奖,心里很是高兴,当我的同学把我的字拿给一位高年级学长看时,那位学长却不屑一顾,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他的字写得一般的”。

  其实这是一句真话,但当时被我听来,却感到似乎有讽刺的意味,认为他是说我不配获得学校书法比赛的一等奖。

  “知耻近乎勇”,我暗下决心,猛下苦功,终于有了许多新的进步。

  真要感谢这位学长的直言。

  在京求学的日子里

  康宝辉

  从小就喜欢书法的我在北京上大学读的是视觉设计专业,多少有些遗憾。

幸好专业里开设了素描、色彩、构成和艺术概论等课程,也算是系统地学习了艺术。

  三年里除了画画,我还和志同道合的艺友们在学院申请了画室,一有空儿就与朋友们聚在一起谈论书画,其乐融融,画室成了我们的“沙龙”。

  2004年,我成为校书法协会的负责人,先后与北京科技大学书画协会、北京交通大学书画社等高校书法社团建立了交流关系。

我们举办了书法协会会员作品展览,一时轰动全校,咱们的书法协会也获得了“十佳优秀社团”的荣誉。

  三年大学生活一晃而过。

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有关书法专业本科的招生信息,又如愿考入了北京市委党校书法专业,才真正地走进了书法艺术,知道了自己书法知识的浅薄,书法学习的不系统;知道了古文字向今文字转化,隶、草、行、楷书的产生以及发展;知道了“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两年多来,在秦永龙、张同印、虞晓勇诸师的指导下我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

06年初,我的文章《被学界遗忘的北魏〈南石窟寺之碑〉》发表于国家中文核心期刊《中国书法》杂志。

年底,毛笔书法作品又幸运地入选第二届北京电视书法大赛并获得了一等奖。

这是我的作品第一次被书法家协会所认可,暗自高兴。

  现在我一边学习,一边做书法兼职教师。

生活平淡,但内心充实。

  我会坚持着自己的艺术追求,因为生命只有一次。

  第一次出墙报

  许海泉

  刚参加工作时,我是一个镇的团委书记。

  到了“五四”青年节,镇政府计划出一期宣传墙报,镇办公室有位干部是专门负责出墙报的,他看我钢笔字写得不错,于是就说墙报由你自己写就行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的毛笔字还不行,迫于无奈,我费了很多气力把这期“五四”专刊、八张四尺大的粘贴纸全部书写完整并且上墙。

  第二天,没想到同志们对我的“书法”还算认可,获此鼓励,我开始狠下决心练字,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学有所进。

  如今,已成为了中国书协会员。

  第一次发表书法论文

  杨卫列

  1995年底,我参加工作已两年有余,除了顺利地完成教学任务之外,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成绩,我对自己的状态很不满意。

  正在这时候,学校盛传今后教师的职称评定必须有公开发表的论文,否则一票否决。

想想二年后,自己也将面临晋升职称,不免暗自担忧,怎么办?

笨鸟先飞吧。

但是,从何处着手呢?

写语文方面的论文,我不愿意。

突然想起,我可以写写字教育方面的文章啊!

在师范,写字是属于语文这一大类中的,若能发表写字教育方面的文章,岂不一举两得。

  于是,我参阅相关资料,结合平日的一些观察与思考,绞尽脑汁,写了一篇《试证中师书法教学的走向》。

说实在的,写这篇文章,没有一点喜悦感,倒有一种逼上梁山的无奈感。

文章完成后,我用稿纸认真地抄写好,投寄给当时我认为最有可能发表的杂志《青少年书法》(此杂志开设有“书法教育”版块)。

此后,便开始了长长的等待。

开始三个月还盼着,三个月之后,便不再期盼,但出人意料的是,该文半年后刊发了。

  这一次文章发表,极大地鼓励了我,从此,我更爱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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