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增长分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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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增长分析
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增长分析
[摘 要]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步入了相对稳定的高速增长期。
这不仅得益于国际市场上高启的石油价格，也得益于俄罗斯经济增长方式开始由粗放型增长向集约型增长的转变。
展望未来俄罗斯经济增长前景，虽然俄罗斯作为转型国家目前还存在加快结构调整，摆脱财政对能源出口的依赖，努力改善投资环境以扩大国内外投资等诸多需要解决的问题，但总体上看，俄罗斯改革进程会稳步推进，改革效应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将逐步显现，经济增长速度仍会维持在较高的水平。
在可预见的未来，俄罗斯经济必将以崭新的姿态，昂首阔步地迈向未来。
[关键词]普京；俄罗斯；经济增长
普京在世界即将进入新千年之际接替叶利钦开始了其执政生涯，标志着俄罗斯进入了普京时代。
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在1998年金融危机后经济取得恢复性增长的基础上保持了较快的发展速度，步入相对稳定的发展期。
俄罗斯经济的快速增长被认为是得益于石油价格，而未来俄罗斯经济能否稳定增长问题认识还不统一，特别是普京2003年提出十年内GDP翻一番目标后，俄罗斯经济增长问题更是成为各方面关注的焦点。
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增长的高速度是靠哪些因素取得的？
影响俄罗斯经济增长的主要问题是什么？
今后一个时期俄罗斯经济增长的前景又如何呢？
本文仅就这几个问题进行一些分析。
一、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增长因素分析
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在1998年金融危机后经济实现恢复性增长的基础上继续保持了较快的发展速度，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1999年～2003年，GDP分别增长%、%、%、%、%。
2003年，俄罗斯国内生产总值实现135，140亿卢布（4，450亿美元），如果按实际购买力平衡法计算，则为11，500亿美元，相当于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1/10；财政支出23，550亿卢布（占GDP的%），财政预算余额25，830亿卢布（占GDP的%）；通货膨胀率由2002年的%下降为12%;卢布对美元汇率由2002年的卢布兑1美元上升为卢布兑1美元；实际收入增长%；商品交易额比2002年增长%达到600亿美元；银行活期存款比2002年增长%达到360亿美元；资本净流出量29亿美元，降幅较大（2002年为80亿美元）；固定资产投资比2002年增长%，燃料、能源和原材料仍是主要投资领域；利用外国直接投资68亿美元，比2002年增长倍；利用外国贷款222亿美元，比2002年有较大提高。
[1]（P5～6）
进入2004年，因需求的拉动作用，俄罗斯经济增长继续呈现良好态势。
2004年1月，俄罗斯实际消费支出同比增长9%，其中消费在食物上支出增长9%，在非粮食商品上的支出增幅约11%，日用消费品支出增幅约6%。
2004年1～2月，商品出口继续增长，俄罗斯联邦在国防、教育、卫生等领域的投资有了较大幅度提高。
2004年2月，工业生产增速达6%，绝大多数经济部门实现了快速发展。
2004年1月，俄罗斯商业零售额在12个月内增幅10%，商业批发增幅9%，运输业货运量扩大6%，旅客运量增长5%。
2004年2月，通货膨胀为%，比2003年继续下降。
2004年1月，实际工资同比增长约15%。
（p3）统计资料显示，2004年3月俄罗斯人均月工资收入已达到6，571卢布（231美元）。
[1]（P5）收入的增长也促进了俄罗
斯消费结构的转变，俄罗斯人已开始购买高附加值产品，各地区在住房等方面的支出增幅较大。
面对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增长的突出表现，来自各方面的评论和分析较多。
大多数分析认为，俄罗斯经济已进入相对稳定的增长期，这种良好的增长态势会持续下去。
也有分析对未来一个时期俄罗斯经济能否实现快速稳定增长持怀疑态度。
笔者认为，分析俄罗斯经济增长问题，可以从经济增长理论出发，把影响俄罗斯经济增长的因素作为分析的切入点，在认清影响俄罗斯经济增长的主要问题的基础上，力求准确把握未来俄罗斯经济增长走势。
根据经济增长理论，经济增长可以分为粗放型经济增长和集约型经济增长两种类型。
集约型经济增长是保证一个国家的经济实现快速、持续、健康发展的重要基础，也是经济步入良性循环的重要基础。
判断经济增长质量，即判断经济增长是粗放型增长还是集约型增长，一般来说主要是看要素投入（资本、劳动力、资源）、技术因素（技术进步和人力资本的增加）、制度因素（适当的激励机制、完善的市场竞争体系及合理的制度安排）、结构变化在经济增长中所起的作用大小。
由于资料的限制，下面仅从油价及汇率因素、投资因素、技术因素、结构因素和制度因素在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经济增长中所起的作用进行分析。
油价及汇率因素
关于油价对俄罗斯经济增长的作用，曾有许多争论。
普京总统不止一次指出，石油价格的下降不会影响俄罗斯经济增长。
因为石油和天然气仅占GDP的7%，不会影响整个经济。
而对俄经济增长的核心问题已在于各项改革。
相似的观点还有一些，大都认为随着宏观经济的稳定，俄已摆脱了对石油的依赖，而且国际市场的低油价对推进俄各项改革是有益的。
当然，上述观点仅是少数人的观点。
最具代表性的观点是，俄罗斯经济和财政形势是与油价变化紧密相连的。
理由有三：
一是俄罗斯出口收入的一半来自能源产品（主要是原油和天然气）；二是俄联邦预算很大程度上依赖能源价格（能源收入占俄中央财政收入的30%～40%）；三是能源领域投资近年来占全部工业投资的1/2,俄工业结构不可能在短期内显着变化。
近年来世界石油价格上涨势头强劲，伊拉克战争更使石油价格居高不下，俄罗斯经济增长从油价变化中受益菲浅。
一般认为，“油价上升10%，可导致俄GDP上升%”。
（p7～9）世界高油价时代的到来，对促进俄罗斯经济增长十分有利。
汇率对俄经济增长的影响，一方面在于俄1998年发生金融危机以来俄卢布价值明显低估，扩大了俄罗斯出口竞争力，增加了出口收入。
另一方面，卢布汇率的变化对GDP的统计也有重要影响。
之所以出现石油、天然气占GDP比重是7%或是30%，就是卢布汇率统计中的处理方法问题。
另外，以卢布对美元汇率及卢布对欧元汇率计算GDP增长率，也会得出不同的数值。
总的趋势是，卢布有升值的压力。
一般认为，“卢布汇率升值10%，则GDP增长率下降%”。
（p9）
2.投资因素
投资因素是影响经济增长的重要问题。
长期以来，投资率低拖了俄经济发展的后腿。
资料显示，1999年以来，俄罗斯固定资产投资占GDP的比重一直低于20%，投资率可以说是比较低的。
虽然俄罗斯固定资产投资有增加趋势，但增长的幅度还不大。
2003年俄罗斯对固定资产的直接投资约720亿美元，与2002年相比增长12%。
在利用外资方面，2000～2003年，俄罗斯利用外国直接投资分别为44亿美元、24亿美元、26亿美元、68亿美元，数量还较少。
利用外国贷款2001年为30亿美元，2003年为222亿美元，增长幅度较大。
但俄罗斯资金外流现象也很严重，1991年～2002年，俄罗斯私人资本净流出量达230亿美元，对俄罗斯经济增长产生了负面影响。
综合比较俄罗斯吸收国外直接投资和俄罗斯资本外流数量，1989年～2001年，流入俄罗斯的资本净值仅有68亿美元。
目前，俄罗斯的积累率过低，只为GDP的15％左右。
为了保证GDP的年均增长率不低于5％，必须使固定资产投资的年均增长率不低于8％。
而要达到这一目标，就必须消除投资者对俄罗斯投资环境的担心。
俄罗斯投资环境之所以未被投资人看好，与俄罗斯的法律环境不完善、高犯罪率、腐败现象严重不无关系。
特别是俄罗斯尤科斯公司事件发生后，外国投资者反应强烈，对俄罗斯的投资环境更加担心。
同时也要看到，俄罗斯自然资源特别是能源资源丰富，对世界主要石油进口国家的吸引力很大。
未来一个时期，俄罗斯在能源领域吸引外国投资数量会有较大提高。
随着俄罗斯投资环境不断完善，吸收国内外投资的前景还是比较乐观的。
外部投资的增长和国内投资的增加将对俄罗斯经济增长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
3.技术因素
技术因素是衡量经济增长质量的重要指标，而劳动生产率是否发生变化是增长的核心要素。
俄罗斯是科技大国，拥有许多世界一流的技术和产品，俄罗斯经济增长所需要的技术储备优势明显。
在俄罗斯劳动生产率方面，世界银行的研究报告认为，“在劳动效率方面，工业生产（包括自然资源）迄今为止仍是俄罗斯经济中最具效率的因素，其中石油天然气工业的生产率（仅占雇拥劳动力的不足1%份额）明显超出其它工业，效率的提高推动了工业生产的增长。
就经济整体而言，近期服务业生产率与工业生产率相比而言还是有限的，特别是非市场服务业的生产率更低。
”（p15～16）从世界银行的这份报告看出，技术进步所带来的生产效率的提高在俄罗斯石油天然气工业比较突出。
在服务业等其它领域，生产率可以说还是比较低的。
从俄罗斯固定资产更新情况看，1998年宏观经济调查机构判断，超过50%的固定资产已超过15年，只有4%不到5年。
客观地讲，俄罗斯机械制造业产品中，仅军事产品、原子能工厂、空间设计具有竞争力。
但国内需求受到限制，国际需求也很小。
几十年后，基础设施——道路、铁路、管道、能源管线、供水、下水道等也将需要更新。
[1]（P34～35）可见，技术因素在俄罗斯经济增长中的作用还有待进一步提高。
随着俄罗斯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技术进步对俄罗斯经济增长中的作用会越来越明显。
4.结构因素
经济结构的变化是俄罗斯经济中期、长期增长的决定性因素。
据俄罗斯经济统计，2002年俄罗斯GDP构成中，工业为%，贸易为%,交通运输为%,建筑业为7%,农业为6%。
如果按产品和服务分类，在GDP构成中，在前苏联时期产品生产所占比重为70%～75%，而2002年产品生产占GDP的比重为40%，服务业所占比重达到60%。
（p126～127）这一统计结果，显示出俄罗斯经济结构已有重大转变。
而世界银行的研究报告认为“工业生产仍是俄罗斯GDP的最大构成部分，而非如官方统计的服务生产。
自1998年金融危机发生以来，工业生产的恢复更大地促进了经济增长。
简而言之，结构向服务业转移被夸大了，经济对自然资源的依赖在国家统计中被低估了。
”（p15～16）之所以会得出这两种不同的判断，笔者认为除统计上的原因外，也有俄罗斯方面急于摆脱经济依赖于能源出口，增加吸引投资的因素，以便给经济增长一个更大的空间。
2003年1～6月，俄罗斯机器制造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已达到20%，燃料动力部门贡献率则从2001年的50%下降到20%。
2003年俄罗斯机器制造业、加工业、建筑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有所增加，说明俄罗斯经济增长结构的确已发生一些变化。
但如果没有石油价格的大幅度提高，俄罗斯经济增长率不会超过5%。
既然俄联邦政府已公布了十年GDP翻一番的目标，而且把摆脱经济对自然资源产品的依赖视为社会经济发展的中期战略目标，以减小经济增长依赖于国际能源价格的风险，俄罗斯经济结构必将会进一步得到优化。
5.制度因素
经济制度的质量是推动经济增长的另一个关健，因为它直接影响要素效率并与经济转型相关联。
普京执政以来，为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促进经济增长，在加强中央集权，改善联邦权力机关之间关系的同时，积极推进体制创新和法制社会的重建。
价格、金融、财税、外经贸体制等宏观调控制度和产权制度已初步建立起来，养老基金、社会保障基金、居民就业基金、医疗保险基金已经建立起来，为俄罗斯经济增长提供了一个初步的制度基础。
但在俄罗斯制度建设中也存在一些问题，如公共管理改革、司法改革、法制改革、金融结构改革、教育和商业住房改革进展缓慢，一些已经通过立法程序的重要改革在实际实施中仍是缓慢和不顺利的。
俄罗斯约有1300家银行，绝大多数银行因资金不足仅能提供少量的服务。
银行不能满足中小企业的贷款需求阻碍了经济增长。
OECD曾警告说，俄罗斯经济增长可能因缺少银行改革而受到伤害。
“从理论上说，俄罗斯要到2010年才能取得今天波兰那样的制度水平。
”（p7）可见，制度因素仍是俄罗斯经济增长中的薄弱环节。
二、未来俄罗斯经济增长中的几个关键问题
俄罗斯作为一个国土面积庞大、资源丰富、科技力量雄厚、教育水平较高的国家，经济增长的潜力十分巨大。
普京执政以来，建立了相对稳定的政治、经济环境，资本和私人消费进一步上升，对外贸易额增幅较大，外汇储备比较充足，经济抵御风险能力大大增强，为俄罗斯今后一个时期的经济增长奠定了较为坚实的基础。
但俄罗斯经济能否实现较快速度的增长，仍然存在一些变数。
欧洲研究机构认为，俄罗斯国内政策、国际政策、制度改革和经济转型与投资是未来俄罗斯经济增长的四个关键性问题。
［6］（P4）国内政策
对俄罗斯来说，国内政策将决定俄罗斯国内稳定和改革政策的推进。
国内政策方面，“管理下的民主”和“强有力政府”模式将继续为俄罗斯提供政策的稳定性。
但即使是最强有力的政府为不丧失效率也需要社会的支持。
普京在其第一任期内试图在俄罗斯国内各政治势力的变化中寻求平衡，结果是一些改革失去了前进的动力。
但如果试图停止改革的步伐，“普京体制”将面临终止的危险。
“普京体制”的本质，将促使普京在其第二任内不会放慢实际改革的速度，以免其政治权力基础受到伤害。
预计，普京政府在第二任内制定的各项国内政策都将为其推行自由市场经济服务。
改革的重心将由税收改革、土地改革、养老金改革转向管理改革、司法改革、住房改革及整治官僚作风。
银行改革将被继续推进，加入WTO也被列上重要议程。
2.国际政策
欧洲研究机构认为，长期以来俄罗斯在制定国际政策时较多考虑的是如何坚持保持与西方社会的合作，以便摆脱经济衰退，最大限度地利用西方资金和技术。
与此同时，俄罗斯经济的长期徘徊及由此造成的同西方的合作又制约了俄罗斯在国际事务中的作用和野心。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至今。
9•11发生后，俄罗斯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关系进一步贴近，要求加入欧洲的愿望更加迫切。
出于在国际关系中保持平衡发展战略的考虑，又使俄罗斯保持着与东方社会的联系。
在与东方国家的合作中，与中国的合作也是俄罗斯振兴东部经济的重要基础。
有迹象表明，“俄罗斯将在获取西方经济援助与培育其国际野心之间采取一种中间道路，这是一种黏合剂以便同时获得国内不同类别力量的支持。
”［6］（P18）基于这种认识，俄罗斯政府缩小能源出口在经济中的核心作用，最大限度地提高对依赖俄罗斯资源国家的影响，是明智的。
普京的“西方化道路”不会终止，但也意味着俄罗斯国家势力的重建。
总之，俄罗斯对其国际政策的整合，将导致俄罗斯经济整合的深化并牢固地稳定改革的进程。
3.制度改革
俄罗斯制度改革，包括重新建立法律和秩序将塑造投资气氛和商业机会。
在俄罗斯制度改革方面，制度框架仍被视为俄罗斯的薄弱点。
俄罗斯并没有被投资者看好，与俄罗斯法律环境质量、高犯罪率、各个层面的腐败不无关系。
据世界银行的调查，超过50%的俄罗斯人对政府政策缺乏信任，俄罗斯的犯罪率是世界各国中犯罪率最高的国家之一。
在普京第一任期内，制度改革并未有较大的推进，制度改革中未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
为解决这些问题，俄罗斯将采取一种低风险、渐进式的改革道路，向腐败宣战将持续较长时间。
法律制度和公共管理改革也要耗费时间。
迄今为止，普京政府已经以立法形式进行多项改革，但在实践上仍然是缓慢的。
制度改革在俄罗斯经济增长中是必不可少的，但短期内能否取得突破性进展还有待观察。
4.经济转型与投资
欧洲的研究报告认为，在俄罗斯经济增长中，依靠石油价格推动的增长必将走到尽头，未来的增长必须建立在经济转型和增加投资的基础上。
普京政府虽然已经使俄罗斯经济摆脱了衰退进入高速增长期，但这不意味着俄罗斯的结构矛盾已经消失。
只有实现经济转型，俄罗斯经济才能优化结构，实现协调发展。
在未来十年，俄罗斯经济不能顺利实现经济转型，财政收入依赖能源出口的状况就不会得到很好改善。
在油价下降的情况下，俄罗斯财政收支不仅不能保持平衡，严重时还会影响外债支付。
目前，俄罗斯负债率是GDP的38%，只有保持较高的增长率和充足的财政供应，俄罗斯才能2010时实现较大幅度的降低。
此外，俄罗斯经济要保持高速增长，俄罗斯能源领域也需要大量投资，以满足国内需求、增加出口、提高效率。
据国际能源机构2002年研究报告，到2010年俄罗斯石油领域的投资需求就高达600亿～700亿美元。
“一般认为，投资率达到GDP的30%，则人均GDP增长率约为5%”。
而俄罗斯“投资率的变化，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经济改革进程、产权保护、政策稳定性及对待外国投资者的态度。
”（P6）
三、对未来俄罗斯经济增长前景的展望
展望今后一个时期俄罗斯经济增长前景，尽管存在一些不确定因素，总体上看还是乐观的。
2004年3月14日，普京以%的得票率再次当选俄罗斯总统。
专家分析，普京当前最应优先考虑的是重建俄罗斯在全世界的大厦国强势形象。
而要实现这一目标，俄罗斯经济必须保持稳定的高速度。
也就是说，俄罗斯经济增长需要国内外投资稳步提高。
在普京的第二任期内，俄联邦政府权力结构将更加集中化。
俄罗斯政府机构、杜马、总统内阁的变化以及企业与国家的关系将实质性地改变投资环境。
总统内阁、政府、立法机构和地区领导人都将在总统的领导下密切合作，各项政策将前所未有地得以贯彻执行。
预计，普京将在其第二任期内全力推进其建设强大经济的各项雄心勃勃的政策。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他连任两个月后进行了2004年国情咨文演讲，重申了十年内国内生产总值翻一番的目标。
他在演讲中强调要大幅度提高民众的收入，改善民众的住房、健康和教育水平，保持政策的稳定性。
正如普京所说的“我们的目标是十分明确的，他们将获取高质量、安全、舒适、稳定的生活”。
普京演讲中还提出2004年的通胀率要控制在10%以内，并预计2004年俄罗斯经济增长率将超过先前预期的%的目标。
（P1）看得出来，普京加快经济增长的目标并没有变，原有的各项改革将继续加以推进。
但俄罗斯NIKOIL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弗拉基米尔•季霍米罗夫（VladimirTikhomirov）评论普京的国情咨文时这样说，“总统的演讲略带争取人心的气味，普京提出要深化各项改革，但他没能给出如何实现这一目标的任何线索”。
（P1）可见，俄罗斯官方对其经济增长的前景非常乐观，而俄罗斯一些学者对俄罗斯经济增长目标能否顺利实现仍然存在一些分歧。
欧洲2003年的一份研究报告对俄罗斯经济增长前景也持有持有审慎态度。
这份研究报告认为，“俄罗斯熊已经沿正确的方向前进，但熊几乎不能冲刺，他们移动得非常缓慢。
”（p11）该研究报告认为，俄罗斯潜在的经济增长率是2%～3%,如果按照这一增长率，俄罗斯自然会摆脱现存的许多经济问题，经济发展最终将自我实现稳定。
该报告指出，俄罗斯经济自由化进程是向前爬行而不是跳跃式前进。
因为俄罗斯能源领域变革的政治、经济代价是非常高的。
在下一个十年，较快的自由化进程不会自动转变为高增长。
俄罗斯经济转型也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
此外，在可预见的未来，俄罗斯实现欧洲化目标是不合适的。
因为对现在的欧盟来说，俄罗斯太庞大了。
因此，以融入欧盟的预期来指导俄罗斯改革进程是不合适的。
世界银行和俄罗斯政府对俄罗斯经济增长率的预测是5%～8%。
大部分研究也都认为俄罗斯经济会保持一种高的增长率。
从短期看，普京的再次当选将延长现有的政治稳定期，禁止低油价，将资源产品出口价格限定在合理价位，将继续维持俄罗斯经济和金融基础，俄罗斯建立起来的大量外汇储备将能确保短期流动资金安全，这都是今后俄罗斯经济增长的有利因素。
当然也要看到，在普京执政的前4年，俄罗斯经济能实现稳定增长，主要取决于1998年俄罗斯金融危机后持续下来的进口替代、俄罗斯出口商品价格的提高、慎审的财政货币政策、私人消费和投资的复苏。
今后一个时期俄罗斯经济增长的不利条件是：
1998年俄罗斯金融危机形成的比较竞争优势大大下降；核心制造业设备老业严重；投资率刚刚达到稳定增长所要求的投资水平的一半；外国直接投资和证券投资规模微小；尤科斯公司事件严重损害了俄罗斯的形象；银行方面因素对经济增长所起的作用很小；WTO要到2006～2007年才有可能加入；中小企业在产出中的份额是不充分的；法律、法规有待在更广的范围提倡；腐败在社会各个层面都存在。
这些问题解决之后，俄罗斯经济将实现稳定的、适度规模的增长。
预计今后几年俄罗斯经济增长仍将保持适度的水平。
综上所述，俄罗斯经济增长已由粗放型加快向集约型增长转变。
其理由有有两条：
一是生产要素投入的增加在俄罗斯经济增长中的作用正在减小，二是俄罗斯生产要素的使用效率正在提高。
即技术进步、改善生产管理、规模效益、优化资源配置、改善产业结构、实施良好的经济政策对俄罗斯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日益明显。
当然，俄罗斯作为经济转型国家，结构优化和产业结构升级目前仍是经济增长中的薄弱环节。
[]
[1]RussianEconomicSurvey-June2004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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Л.А.Лукашева,С.А.Николаенко,А.В.Полетаев,В.Е.Редькин.ОбзорЭкономикиРоссиию.№55март2004г.
Komulainen,KorhonenI,KorhonenV,Rautava,Sutela.Rus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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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FutureofRussia’sEconomicGrowth:
De-CouplingfromOil
RUSSIANECONOMICREPORT–FEBRUARY2004/ECA//ECADocByUnid/0CF40EF2E501A275C3256CD1002B7D90/$FILE/RER7_
Russia2010:
It’aRussianbear,notabull!
.March31,
RonPopeski,Reuters.PutinEnvisionsProsperityinstateoftheNationAddress.[EB/OL]TheMoscowTimes.May26.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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