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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老中医之路精选精

名老中医之路精选.txt“恋”是个很强悍的字。

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

徐小圃先生强调阳气对人体的重要性凡是学者的鲜明学术观点,都是从实践经验中得来的结晶。

徐老擅长温阳,处处以卫护人体之阳气为重,这与他平时所诊疗的对象有密切的关系。

记得我在随师临证时,绝大多数求诊患儿属于久病失治或辗转求治的重危病症,其中又以阳气受损、正不敌邪的脱闭症侯者多,所以在处方中相应地常常使用温阳扶正法则。

然先生虽得祝味菊先生运用温阳药的经验,但师其法而不泥其法,创立了自己使用温阳方法的独特经验。

关于小儿的机体特点,历来就有两种不同认识。

《颅囟经》提出,「凡孩子三岁以下,呼为纯阳」;《小儿药证直诀·序言》也说:

「小儿纯阳,无烦益火」,《临证指南医案·幼科要略》又强调了「襁褓小儿,体属纯阳,所患热病最多」之说。

据此认识,在治疗小儿疾病时,宜用清凉力避温阳药物。

但亦有不少儿科学者,对纯阳之体的学说抱有相反的观点。

如《保赤存真》的作者余梦塘云:

「真阴有虚,真阳岂有无虚……此又不可徒执纯阳之论也。

」罗整齐在其《鲆溪医论选》中论及小儿机体特点时也说;「小儿年幼,阴气未充,故曰纯阳,原非阳气之有余也,特稚阳耳!

稚阳之阳,其阳几何?

」他们在治疗上主张以扶阳为主,称为温阳学派。

这两种不同的学术见解,形成了儿科领域中「以清为主」和「以温为主」的两大学派,至今在儿科领域仍有着深刻的影响。

体「肉脆、血少,气弱」的生理特点出发,认为「阴属稚阴,阳为稚阳」,而决非「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的「纯阳之体」,所以他在立论上特别强调阳气在人体中的重要性。

他非常欣赏《素问·生气通天论》中的「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的论述,以及张介宾在《类经附翼·求正录·大宝论》中提出的「阳化气,阴成形」、「凡通体之温者,阳气也,一生之活者,阳气也」、「热为阳,寒为阴……热能生物」、「得阳则生,失阳则死」的观点。

对这些观点,他通过长期的临床实践,作了进一步的阐明。

他认为:

阳气在生理状态下是全身的动力,在病理状态下又是抗病的主力,而在儿科中尤为重要。

在治疗方法上,他推崇陈复正「圣人则扶阳抑阴」之论,主张治小儿疾病必须处处顾及阳气,并且善于在明辨的基础上识别真寒假热。

所以,他在临床上善用辛温解表、扶正达邪、温培脾肾之阳,以及潜阳育阴等治则;在用药配伍中,灵活全面,尤擅于各法之间和各药之间的联系,对于

温与清的结合、剂量轻重尺度等,莫不丝丝入扣,恰到好处。

例如他对桂枝的应用,解肌透表必加生姜,有汗发热均伍芍药,无汗表实伍麻黄,项强伍葛根,太少合病用柴胡,清心泻火合黄连,烦渴除热加石膏,肺热,肠热合黄芩,里实腹痛合大黄,与附同用以温阳,与参、芪同用以益气,与甘、枣同用以补心脾,与饴糖同用以建中,与苓、术同用以利水,与五味于同用以纳气,与龙骨、牡蛎同用以潜阳镇惊。

且常喜与磁石共投,加强其潜阳宁心的协同作用。

他还常使用羌活与桂枝合伍,对风寒入络,头身体痛之寒痹证,效果卓著。

他对麻黄的应用尤多,凡有肺经见证者多用之。

认为麻黄作用在于开肺气之闭郁,故喘咳之属实者,佐杏仁以化痰,虽无表证,均可用之,反之,表实无汗而无喘咳者,却并不采用麻黄,因麻黄之发汗解表,需赖桂枝之行血和营,若徒恃麻黄之发汗解表则无益也。

以小青龙汤为例,外感风寒、内挟水气者固必用,虽无表证而见喘咳者亦常用,随证加减,尤为灵活。

如无汗表实者,用生麻黄去芍药,表虚有汗者用水炙麻黄,但喘咳不发热者用蜜炙麻黄,并去桂枝、芍药;表解但咳不喘者并去麻黄、桂枝。

治咳嗽时用五味子,取其五味俱备,非只酸收纳气而已。

新咳、暴咳喜用干姜散寒,不宜见咳治咳;久咳不止,则重用五味子;若咳不畅快者,乃邪恋肺经,五味于则在禁用之列。

痰多加白芥子;顽痰喘咳,历久不化者加竹节、白附。

过去在徐老处实习时,冬春季节所见麻疹合并肺类者最多,求诊者皆为后期危重患儿。

很多病儿除持续发热并常兼有气喘痰鸣、喘息抬肩外,舌苔黄腻或灰黑,舌质淡红有刺,口唇干燥皲裂,饮水则呛咳作恶的一系列毒热炽盛之化火症侯,清热解毒,保津护阴,固在所必须。

但徐老只要诊得脉来细软,扪得舌苔尚有潮润,四肢末端欠温者,则以清温并用,祛邪扶正之法为治,用药如黄连、石膏、鲜生地、大黄、天竺黄、乌附块、龙骨、牡蛎,磁石等。

徐老认为麻疹为阳毒,化火最速,清热解毒,养阴护津,固属温毒证的治疗常法;热乃火化,炼液成痰,阻于气道,导致肺闭,关键在于「火」之作祟,故虽肺闭,必佐大黄,通达腑气,导火下行。

此时如用一般宣肺定喘等法,已非所宜。

盖肺与大肠为表里,泻利大肠,乃「上病下取」之意,所谓「扬汤止沸」不及「釜底抽薪」。

乌附块性温而不燥,龙、牡、磁石扶正潜阳,证虽属实热,而舌唇尚润,脉呈细软,肢末欠温,按小儿病理特点,易虚易实,最易出现厥脱。

夫阴之所生,必赖阳气之旋运,故少佐温阳者,取其阳生则阴

长之意。

方虽复杂,但主次分明,配伍灵活,对麻疹肺炎毒重正气将溃的重症病例,颇能见功。

我在以后临证中,对某些麻疹肺炎兼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者,常用此法加重生大黄之量,常取得比较满意的效果。

说明徐老之使用温阳药和清温并用之法,确是胸有成竹的。

先生应用附子的指征是;精神萎靡,面色晃白,四肢末端不温,脉息细而软弱,或大便见溏泻,小便清等,只需抓住其一、二主证,即可放手应用。

特别出现小便清长者,常重用附子,如小便少者,则改用肉桂。

他指出:

阳气者,人身之大宝也,无阳则阴无以生。

在临证时,如阳虚证端倪初露,即须及时注意,若必待气阳虚衰,阴证毕具而后用之,往往贻噬脐莫及之悔矣!

介绍几个常用治则的例案昔日先生诊病,医案均有留底,余亦积累颇多,惜在日军侵华时,散佚大半,所存者又经十年浩劫,残留无几,因此无法整理其全貌。

幸仲才学兄曾在先生逝世后一年,撰有《徐小圃儿科经验简介》一文,以资参考。

这里,结合我的回忆,略述梗概,以飨后学。

(一解表擅用辛温外感风邪者,邪客于肺,导致肺气闭塞。

证见壮热无汗,咳不扬声,胸高气急,鼻翼扇动,喉间痰声漉漉,神识欠慧,啼哭无泪,舌苔白,脉紧而浮,治从辛温开泄。

药用:

生麻黄,川桂枝,大杏仁、白芥子,制南星,像贝母、竹半夏、橘红、远志、生姜汁(冲,苏合香丸(研细,用鲜石菖蒲煎汤化服。

本证虽由外感风邪所引起,但已成「肺风痰喘」之重症。

痰阻气道,肺气闭塞,痰随气逆,则喉间漉漉鸣响,肺开窍于鼻,肺闭则鼻翼扇动,咳不畅利;身虽壮热,但无汗泄,苔白、脉紧而浮,病机为风寒郁于肌表,痰湿内阻肺络。

因病在初起,正气尚盛,所以使用麻,桂辛温发散以开肺气,使邪从外撤,南星,半夏,姜汁温化痰湿;苏合香丸、菖蒲温开泄浊。

以上防治结合,祛其邪实,亦即保其正气。

若因其壮热而用清凉,徒滋邪机充斥,变证迭起,坐失良机,乃医之过也。

此证多见于冬春季节的婴幼儿,体质肥胖,病来急暴,以喘咳痰鸣、发热为主证,临床多见者为毛细支气管肺炎。

如其有上述症侯者,均可参考斟酌使用。

(二重视扶正达邪麻疹初透患儿,鼻准未显,透而即隐,壮热有汗,咳呛不畅,涕泪俱无,鼻扇气急,面呈青灰,精神萎靡,作恶便溏,肢凉不温,小便不黄,辄见痉厥,苔白不黄,口干不多饮,脉虽数而软,药用水炙麻黄、白杏仁、黄厚附块、活磁石,青龙齿、蝎尾,二味黑锚丹、鲜石菖蒲。

其病机为正气不支,邪陷肺闭,内风蠢动,属麻疹之变证。

夫一般麻疹

因毒热内闭者固多见,而因正气不足,气阳式微而致疹难透达者亦复不少。

此证面色青灰,便溏、溺色清,脉软肢冷,虽有壮热,而见有汗,痧子见而即隐,且频见抽搐,与毒热内陷生风者显属不同。

故先生以温阳扶正同宣透并用,止痉不用羚羊而参以潜阳;气喘、汗出不温,当非实邪之喘,所以用二味黑锚丹以温阳镇纳,不用葶苈泻肺以免犯虚虚之戒。

且黑锡丹能温纳肾气,凡真阳欲脱之虚喘,先生最善用之。

在透疹剂中加用附子以温阳,发中有补,确能达到扶正却邪之目的。

此外,先生对麻疹之出透与否,不以全身四肢密布为凭,而以鼻准有无为标志。

因此,他诊视麻疹患儿,必细察鼻准处有无布露,虽周身痧子密布,鼻准未见者,仍以透为主,若鼻准部已有三、五点粒,全身稀疏不多者,即表示痧子已透达向外,无需再用透发。

余验之临床,确如其言。

附此,以记先生诊视麻疹之卓见。

(三及时温培脾肾久泻婴儿,屡经治疗,仍泄泻不止,粪色淡黄,挟有粘液乳瓣,小便清长,吮乳作恶,神情萎软,刚匡凹陷,面色萎黄,四肢欠温,寐则露睛,舌净少苔,脉濡细,呼吸浅促。

处方用黄厚附块、上安肉桂、茯苓、淮山药,煨肉果、煨益智、破故纸、青龙齿、活磁石。

此为久泻伤脾,脾伤及肾,乃脾肾两伤之证,气阳不足之征毕露,故放手使用温培脾肾之阳,即助火生土之意。

小儿泄泻,夏秋季尤多,湿热泻固属多见,而婴幼儿时期的脾虚泻亦常见及。

先生常以钱氏七味白朮散为主方,中寒者加炮姜,阳虚者加附子,对脾伤及肾者常用四神。

对泄泻病中具有舌干口渴者,必详辨其伤阴与伤阳之别。

伤阴当见舌光色绛,甚则口舌生糜,伤阳舌苔虽净而不干或糙而质润,且多伴小便清长,口虽干而不多饮,饮则作恶(此非阴伤,而是脾不健运,液不上承之故。

肾阳不振,气失摄纳,所以小便虽多,而泻仍不止也。

此类病儿临床极为多见,若不及时投以温培脾肾之阳,则必土败木乘,可致虚风暗动,导致慢脾风危候。

婴幼儿泄泻之死亡于此者,比比皆是。

我在治疗婴幼儿久泻不止,进食进水即泻的脾寒泻时,亦常喜用附子理中汤加生白芍,炙诃子温中安肠,鼓舞脾阳,使之清阳上升,阴霾自散。

这与补中益气之升提法具有不同的含义。

(四潜阳兼顾育阴幼儿在夏秋之交,发热缠绵已将一月,热来起伏,身有微汗,口渴喜饮,尿多色清。

近来烦躁不宁,彻夜不寐,咬啮手指,时伴惊搐,面色有时潮红,两足清冷,舌光无苔,脉细数而软。

处方为黄厚附片、上川连、磁石、青龙齿、天花粉、蛤粉、覆盆子,莲子心、阿胶、鸡子

黄(冲。

本证已显气阴两虚,属于各种温病范围的后期病症,乃温病之坏证。

余对「流行性乙型脑炎」的恢复期,伏暑、湿温病的后期,凡出现此类症候,均宗先生施以潜阳育阴之法治之。

盖阴与阳,虽属不同的两个属性,然互有联系,互为制约,阴平则阳秘,偏胜则病,所谓「亢则害,承乃制,制则生化」;「君火之下,阴精承之」;「阳不独立,必得阴而后成,阴不自专,必得阳而后行」。

此水火阴阳制约的生化规律。

故潜其阳,必育其阴。

潜阳育阴之法,虽非先生独创,但运用自如,足证先生治法灵活,无固执一法的偏见。

从儿科领域中,很多疾病由于邪热消烁真阴,产生水火阴阳制化失常,从而导致肾水的亏损,鸱张了心火的亢盛。

诸如出现阴虚阳越的临床症候,若片面育阴,亦难奏效。

所谓:

「孤阳不生,独阴不长」;「热淫于内,治以咸寒,佐以苦甘」。

张介宾尝云;「有形之火不可纵,无形之火不可残。

」先生以黄连阿胶汤、定风珠立方,佐以温下潜阳之品,化裁出入,泻其有余,补其不足,其可谓临机应变,深得要旨。

王静斋先生治病宜分三期:

病之初起,元气强壮,无论轻重,当以猛剂峻剂,急去其病,是为第一期,病之中路,元气渐衰,正邪宜兼筹并顾,当以宽猛相济之药,缓急得宜,方能收效,是为第二期;病至末路,元气已亏,惟宜养正为先,正气充足,邪气自除,此时用药万勿猛烈,须缓图而不可急功,是为第三期。

我尝遵守这些治疗法则,每收指臂之效。

先父对温病尤为特长,每年活人无算,津市人多称其为伤寒专家。

盖西医所谓之伤寒,即温病之类。

温病发病急变化快,病死率高,每遇此症,即以峻剂猛剂,不但药味多,而且剂量重,每剂药中生石膏有用90一120克者,甚或有用生石膏煎水作饮料者,故药下即效。

并谓治温病如擒虎,稍一放松,回噬伤人,故必须用大剂量,使病邪无反袭之力,所谓治外感如将,如大将之用兵,兵贵神速,除恶务尽也。

病愈后,仍须彻底清理,以免死灰复燃。

但当时天津人最怕生石膏,以为石膏大寒,入胃后,虑如做豆腐者用石膏之点卤。

患者既不敢服,医者也不敢用,如用之,也是用煅者。

殊不知生石膏辛凉,体重气轻,体重可泻胃热,气轻可解肌表。

丹溪谓其味辛甘。

其甘也,能缓脾益气,止渴去火;其辛也,能解肌发汗上行至头。

近人张锡纯对石膏论述极精,可资参考。

故生石膏主要功能,大清阳明之热,解肌表而发汗,为治温病之特效药,不似芩连之苦寒凝滞也。

因而先父与药肆中相识者洽商,嘱其煎好,名之曰清热露,使病人不知为石膏制剂

,可以放心服之。

津市有一名医某君,素不用石膏,见先父之用清热露颇有疗效,故亦常大量用之,盖其不知即石膏也。

对于内伤虚证,则用药极轻,不但药味少,而且剂量轻,盖以胃气虚弱不能胜药力,药汁入胃不能消化,病必增剧,勿急于求功,须缓缓图之,使正气复而邪气退,所谓治内伤如相,如良相之治国,坐镇从容,神机默运,无功可言,无得可见,而民登寿域。

可见治病不在用药之轻重,而在辨证之精确。

辨证不明,用药必误。

长于治疗中凤、肺痨和麻疹先父对中风、肺痨等大症,均有独到之处。

如论中风说:

唐宋以前,多主外风,金元四家,刘主火,李主气,朱主痰,因而后人有真中类中之分。

实际《内经》中早有记载,不过不名中风,而名大厥薄厥之类。

如《素问·调经论》说:

血之与气并走于上,则为大厥,厥则暴死,气复反则生,不反则死。

这正是本病的致病因素。

盖人身气血,上下循环,周流不息。

血随气上,上行极必然造成脑充血,故卒然倒仆不省人事;气上行极而下,则血亦随之下行,是为气复返则生;假如气血上行不止,势必造成脑血管破裂而出血,出血不止,是为不返则死。

又《素问·生气通天论》说:

阳气者,大怒则形气绝,而血菀于上,使人薄厥。

这说明肝阳旺盛的人易于动怒,怒则气上,血亦随之,故血菀于上,而造成昏迷,临床常见到血压高的人,往往因大怒而突然发生脑溢血,可见大怒为本病诱因之一。

又《素问·通评虚实论》说:

凡治消瘅仆击,偏枯痿厥,气满发逆,甘肥贵人,则高梁之疾也。

可见嗜高梁厚味的肥胖人,多属半身不遂病的易发体质。

因此,本病固不必有真中类中之分,不过有中脏腑,中经络之异,有虚实闭脱之别。

虚者益气以通络,实者活血以通络,闭者先用芳香以开之,脱者以补脾肾强心以固之。

常用药;益气用参芪白术,养血用归芍熟地,通络用桑寄生、威灵仙、稀莶草、牛膝,活血用山甲、蜇虫,地龙、鸡血藤(活血用虫类药者,以其亦有通络之力也,口歪用僵蚕、全蝎,肝阳旺者用石决明、生龙牡、胆草、旋复花、赭石、羚羊角,脉滑数者是内热较盛,用生石膏,知柏、竹茹、栀子,痰盛者用黛蛤粉、半夏,广皮,天竺黄、竹沥水,开闭用苏合香丸、安宫牛黄丸、菖蒲等,固脱强心用圆肉、山茱萸、茯神、枸杞子、菟丝子,或加参芪,龙牡。

先父每年治中风病不下数十人,很少留有后遗症,因其最后皆令病人加强锻炼,每逢此病治到一定程度,患者已能站立活动,即将太极拳教师李君介绍去帮助患者练习太极拳,故大多数能恢复正常。

先父认为,肺痨有

真假之别。

先就真肺痨言之:

其人先天禀赋不足。

若其处境顺者,或能脱过;如日处逆境,心思败乱,虽将其培于参芪之中,亦难幸免于死。

盖草根树皮,可以疗病,不能补其将绝之根源也。

然此病初得,亦多有因风寒而起者。

此时先以辛散解之,清凉化之,使邪不留经,亦可愈于无形;及至骨蒸发热,交阴时则剧,两颧红如拇指一点,此心阳将绝之兆;干咳无痰,或唾涎沫,或大便溏,脉来细疾而软,是肺绝脾败,病人膏盲,无能为力矣。

古人多以滋补气血,填精益髓,以延寿命,亦恐于事无济。

再以假肺痨论之:

其人平素气充体实,或受风寒外感,邪既郁,脉必闭,不但不见浮数,反涩小而缓,身亦不热头亦不痛,但只咳嗽,此风热闭于内,治当火郁发之。

如误认为虚用滋腻之剂,补邪于内,热邪内伏,上蒸于肺,肺被热蒸,久则肿胀,气道不通,咳嗽愈急,血被火炼,烧无定时,或先恶寒而后发烧,形同疟疾,此乃肺部肿腐之时,气盛者阳时发烧,气弱者阴时发烧,风火交煽,则精神萎靡,饮食不进,类似真肺痨矣。

烧时满面发红,间有不红者,得汗则解,口渴,脉滑数,洪大,或涩或迟而脉体宽大,不但证为纯阳,而胃亦太热。

欲救其急,非釜底抽薪不可,只要大便不见溏泄,即可用生石膏治阳明胃热而清通肺气,犀黄丸消肺中之肿腐,再加紫雪以开之,使浮游之火散,而他脏自安。

常用方剂,以麻杏甘石汤、桑菊饮加减。

然麻黄辛热,须少用(至多不超过半分,用以搜肺经所郁之风寒,若多则受其害矣。

重用生石膏以清其热,使热不上冲,则咳嗽自愈,此方乃治蕴藏风热之坏症,而非治阴火痨瘵也。

然此时如用滋补,则风火不得宣泻,内耗真阴,阴愈虚则热愈盛,肺被熏蒸,势必肿烂而死。

蒲辅周先生【蒲辅周小传】蒲辅周(18881975,四川梓潼人。

三世精匡,祖父尤知名。

十五岁始继承家学,三年后独立应诊于乡,后悬壶于成都,声誉日隆。

解放后,于一九五五年调中医研究院工作。

倾心中医事业凡七十余午,医理精深,经验宏富,长于内,妇、儿科,尤擅治温病,在中医学术的许多领域内皆有独到见解,为当代杰出的中医学家和临床家。

一生忙于诊务,未暇从事著作,晚年由其门生整理出版了《蒲辅周医案》、《蒲辅周医疗经验》等。

先师蒲辅周,是当代杰出的中医学家。

在其七十多年的医学生涯中,以振兴祖国医学为己任,精研医理,勤奋实践,兢兢业业,矢志不移,其严谨的治学精神和突出的医学成就,深为医药界所敬仰。

现仅就个人从师学习的浅薄体会,简介其治学精神和主要经验如下:

治学谨严

吾辈师表先师治学的特点很多,概括起来有如下四点:

首先,注重一个勤字。

他在读书和思考方面是十分刻苦的。

每当凌晨和夜静的时候,他书桌上的灯光总是准时拨亮,伏案阅读,孜孜不倦。

并常说,一来这时头脑清爽,效力最高,二来没有白天的干扰,精力集中。

就这样,他不论阴晴寒暑,每天早晚坚持学习四,五小时,几十年没有间断过。

他对所读之书,还要认真思考,深入领会,吸其精华,弃其糟粕,丝毫也不马虎。

他要求学生也是同样。

谆谆教导说:

经典著作要精读深思;各家学说要博览兼收;基础知识书籍要勤读牢记。

真正做到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地把书读通弄懂。

他一生不耻下问。

在梓潼时,幕龚老名,谦恭追随数年不懈,龚老甚为感动,于临逝世前,授以内眼病秘方九子地黄丸。

他广泛收集民间有效疗法,随闻随采。

他交往医界名流,总是虚怀若谷,善以人之长补已之短,从不存门户之见,他经常说,学问学问,不但要勤学,而且要好问。

只学不问,无以启思,只问不学,无以明理。

要有每事问的精神,才能在学识上有所进益。

其次,坚持一个恒字。

他认为,中医理论深奥,没有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毅力和活到老、学到老的恒心,是不易掌握和领会的。

他每读一部中医文献,无论是巨著,还是中短篇,始终坚持一丝不苟,从头读起,一字一句,一章一节,竭泽而渔,不使遗漏。

即使读两遍、三遍,也不改易这种方法。

我追随先师十七年,亲眼看到他系统阅读《内经》、《千金》、《外台》、《证治准绳》、《张氏医通》、《本草纲目》各一遍,《伤寒论》、《金匮要略》、《温病条辨》、《温热经纬》、《寒温条辨》、《伤寒指掌》和《金匮冀》、《医学心悟》等两遍,没有持之以恒的顽强意志是办不到的。

他常说:

学无止境,每读一遍,皆有新的启发。

其三,要求一个严字,他认为,治学严谨与否,不仅是科学态度问题,而且是重要的方法问题。

他自己订立了三条:

①好读书,必求甚解。

见重点,则作好笔记,加深记忆;有疑义,则反复查证,务求明辨。

不作采菊东篱之陶渊明。

②谨授课,必有准备。

讲原文,则主题明确,论之有据,作分析,则深入浅出,引人入胜。

要学传道解惑的韩昌黎。

③慎临证,必不粗疏。

问病情,则详察体认,明其所因,辨证治,则胆大心细,伏其所主。

效法治医有素之孙思邈。

记得在一次重型乙型脑炎会诊讨论中,在座同道分析:

高热灼手,胸腹痞满,已三日不大便,脉沉数,苔黄腻,可下之。

他力排众议,指出虽有痞满而不坚,脉非沉实而两尺滑,苔非老黄而

见厚腻,不待下,大便将自行,正当认真剖析,意见渐趋一致时,护土来报,溏粪已下。

同座莫不叹服。

并称赞他认证之真确,完全由于治医的严谨,分辨细微处,一症一脉从不轻易放过。

这种高度负责的作风,值得学习和发扬。

最后,落实一个用字。

他认为,学以致用,学用结合。

如果只学不用,读书虽多,亦不过埋在故纸堆中,纵然发为议论,多是章句之学,作古人的注脚而已。

所以,他极力倡导,学理论是为了用理论和发展理论,这也是他做学问的精到之处。

对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的看法。

他说,丹溪创立此论,值得怀疑。

阳为气、为火,气果有余吗?

火果真有余吗?

那么五藏六腑皆有阴阳,何者为阳有余,何者为阴不足,且阴平阳秘,精神乃治,一有偏胜,则必为病。

岂可能阳常有余,阴常不足,而人不为病的?

按人体之阳,非火有余,乃其水不足也。

这才是王太仆的本意,这个观点直到张介宾才纠正过来。

著书立说,教万世人,殊不知立论一锴,反而害人。

但是丹溪创立一些补阴方剂,如大补阴丸等,则是他的重要贡献。

对八法的发挥。

八法是中医的治疗大法,是战胜各种疾病必须掌握的不可移易的准则。

但是,以他多年临床体会,逐步认识汗、吐、下、和、温,清、消、补的具体运用,还需注意分寸,要有一分为二的观点。

任何一种方法,当用而用得其法,自然应手取效。

若当用不用则为失治,不当用而用则为误治,这尚较易觉察;唯当用而用之不得其法,病情往往不见改善,医家病家均认为用法无误,但终不解其何故。

观《伤寒论》桂枝汤条下载:

温覆令一时许,遍身漐漐,微似有汗者益佳,不可令如水流离,病必不除。

寥寥数语,已道出汗法效与不效的机理。

因为微似有汗为用法得当故益佳;如水流离为用法不当故病不除。

先师由此悟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即矛盾对立统一的法则。

他明确提出,善用八法者必须是汗而勿伤,下而勿损,温而勿燥,寒而勿凝,消而勿伐,补而勿滞,和而勿泛,吐而勿缓。

这是医学方面的两点论和辩证法。

比如说:

汗法用于外感疾病,能收到很好的发汗解表作用,但汗之太过,则会发生大汗亡阳的危险;补法用于虚弱病人,有增强体质恢复健康的作用,但补之不当,则引起胸腹胀满甚至衄血便燥等不良反应。

他对补的意义还有进一步的见解:

气以通为补,血以和为补,不用补药而达到补之目的。

八法之蕴,至此大备。

精通内科尤擅温病先师治内科病,首崇仲景学说,常谓《金匮》、《伤寒论》二书,理详法备,为方书之祖,临床医疗的准绳。

下遵历代各家流派,博采刘河间

之寒凉,张子和之攻下,李东垣之温阳,朱丹溪之滋阴,冶众长于一炉,以补仲景所未备,开后学之法门。

他毫无偏见,集思广益,撷取精华,扬弃糟粕。

大力倡导治疗以辨证论治为主,不必斤斤于经方派、时方派之争。

他说内科是临床医学的基础。

古时中医虽有十三科之分,而内科向称为大方脉,包括的范围很广,加之他所治内科的病例又多为疑难大症,欲获高效不易,但由于他理论精通,学识雄厚,经验丰富,故都能把握病机,得心应手。

举例如下:

(一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简称冠心病冠心病在他看来,其证心脏功能不足为虚,营卫阻滞作疼为实,但毕竟虚多实少,故治法当以补为主,通为用。

自制益气和血之双和散,临床证实安全有效,是通补兼施的良方。

不宜胶执活血化瘀一法,以免蹈虚虚之戒。

此种创见,如同犀烛。

例一,张xx,男,年逾耳顺。

体质素弱,头晕健忘,神怠思睡,胸膺闷胀,心区隐痛,气短懒言,自汗畏风,腿软作痛,不耐坐立,胃纳欠佳,口干欲饮,小便偏少,脉象两寸沉细,两关弦急左甚,两尺沉弱,舌质淡无苔。

某医院确诊冠心病,师分析脉证,属心气不足,肾气亦衰,髓海渐虚,虚阳欲越,急用附子汤加减,强心益气,滋肾潜阳:

西洋参、制川附于、云茯神、白芍药、制龟板、山萸肉,枸杞子、炒杜仲,怀牛膝。

阅三诊后,头晕、胸闷、隐痛、思睡、自汗等症皆明显减轻或消失,食欲略增,二便正常,脉转弦缓,左关亦不急,舌质正,苔白。

原方加女贞子、五味子继续调理,日见功效。

例二,刘xx,男,花甲又二。

因心肌梗塞合并心力衰竭住某医院,经抢救逐渐平稳,出院后一年中,三次发作心绞痛,常觉疲倦无力,四肢关节酸痛,心悸隐痛,足浮肿,脉象左沉细,右弦缓,舌质正,苔薄白,师诊为心气不足,兼见风湿。

方用参麦散加远志,枣仁以益气养心,佐以天麻、桑枝,松节以祛风胜湿:

北沙参、麦门冬、五味子、炙远志、炒枣仁、生龙骨、明天麻,嫩桑枝、干松节、化橘红、大红枣。

上方服后,患者云疗效很好,遂按此法出入,坚持服用较长时间,而病情日趋进步。

例三,于x,男,年过知非。

某医院确诊冠心病。

心电图检查:

冠状动脉供血不足,陈旧性心肌梗塞。

自觉症状,四年多来一直胸闷气短,心前区疼痛彻背,向左腋下及臂部放散,每日发作频繁,隔十余天即有类似休克样发病,兼见头昏头痛,睡眠不佳,时短易醒,易汗出,下肢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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