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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第四讲

《中华文化》第四讲:

佛教与中华文化

一、佛教及其在中国的传播

佛教是一种世界性的宗教。

它产生在公元前六至五世纪的印度。

印度当时是奴隶社会,共有十六个国家,尚未统一。

佛教是在反对婆罗门(祭司)的婆罗门教中诞生和发展的。

创始人释迦牟尼,本名悉达多,又称乔达摩,约公元前565—前485在世。

他出生在古印度北部迦比罗卫(今尼泊尔南部),刹帝利种姓,其父为饭净王,他被立为太子。

见生老病死而感到人生无常,二十九岁时出家修行,均无结果,后来在菩提树下苦苦思索,终于觉悟成佛。

从此传教四十五年,足迹遍布恒河流域的许多国家,有弟子五百多人,八十岁时在拘尸那揭罗两棵娑罗树间涅槃。

他创立的佛教为原始佛教,后又经过部派佛教、大乘佛教和密教等发展阶段,公元十二世纪在印度本土消失。

一、佛教在中国的传播

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时期(约前273—前232),佛教从恒河中下游地区传播到印度各地,并不断向周边国家传播。

据史书记载,西汉哀帝元寿元年(公元前2年),开始传入中国内地。

东汉初明帝曾派人到印度求法。

永平十年(公元67),汉使梵僧用白马驮载佛经、佛像,回到洛阳,翌年下令在洛阳城西雍门外三里建僧院,这就是著名的白马寺。

1、佛神时期——东汉明帝至魏

学术界一般认为,佛教正式传入中国,是汉明帕时期,明帝在写给楚王刘˱的信中,赞扬刘英“诵黄老之微言,尚浮图之仁祠”,并用了伊蒲塞(菩萨)、桑门(沙閨,即和尚)等名词(《后汉书·慚王英传》)。

这时,佛教宣扬无为无欲、精灵起灭。

桓帝时将佛祖与太上老君一起祭祀。

这说明,当时人们把佛教看成社会上流行的神仙道术一类,而佛教徒也有许多离奇传说。

比如,东汉灵帝时来中国传法的安息国(今伊朗北部)僧媉世高,传说他前世为也是和尚,曾来华,在广州被盗匪杀死,而盗匪原来是他一个性情暴烈的同学。

他于是再投胎为安息国王子。

这时,那位杀他的同学已堕恶形为大蟒,在中国南方一个叫郑亭湖庙充神灵。

为了拯救他,安世高再次来华,劝其改恶从善。

于是神灵将自己所收取的祭品丝绢宝物交给他,安世高用这些财物在豫章(今南昌)建寺;而变成大蟒的同学也转世为一英俊少年。

又如北朝后赵石勒时,天竺僧佛图澄来到中国传法,为了讨得不信佛法的羯胡族首领石勒的信任,就表演了一个“神术”:

用一个盛满水的瓦钵,烧一柱香,口中念咒,瓦钵中就长出一株青莲,须臾开花,光色鲜艳夺目。

石勒看后大惊,立刻下拜。

佛图澄协助石勒夺得前赵的政权,建立后赵,石勒为佛图澄上尊号为“大和尚”,他的诸多小儿子都养在佛寺。

(以上故事见梁释慧皎《高僧传》)如此等等。

所以在佛教史上,称这时为“佛学方术化”时期,或叫“佛神”阶段。

这时虽也建有佛寺,但主要是供印度或西域来的商人使用,汉人出家为僧的很少。

这时期已释出了不少佛经,印度的小乘佛教、大乘佛教都开始介绍到中国来。

2、“佛玄”时期——两晋

两晋时期社会动荡,人民生活痛苦,因而玄学盛行,同时也为佛教的勃兴提供了极好的机会。

这时期玄学流行,玄学提出有无、本末、动静、体用、言意等一系列哲学范畴,而以般若学说为基本内容的大乘空宗,与玄学有相似之处,因而这时的佛教徒多把佛学玄学化,他们既是高僧,又是清谈名士,如竺道潜、慧远、支道林等皆是。

佛教借玄学不仅得到迅速传播,而且与中园文化相融合,深深地扎下根来。

佛教史上称这时期为“佛玄时代”。

南匇朝时期,尽管有北魏太武帝(446)、北周武帝(574)的两次灭佛事件,但就总体论,南北统治者都大力扶持佛教,发展起狸当独立的寺院经济。

梁朝䜉寺2,846所,僧尼82,700人。

北魏末期,单洛阳就有佛寺1,367所,整个江北地区有佛寺三万多所,僧尼二百万人。

佛教已渐与中国传统文化相融合,在中国䷱深地札下根来。

3、宗派分立时期——隋唐

隋唐时期,则是佛教宗派分立阶段。

隋唐是中国佛教发展的鼎盛期。

在汉语系佛教中,这时相继出现了许多宗派,如俱舍宗、成实宗等虽曾极盛一时,但不久便失去了传承,而在长期发展中经过归并整合,最后形成八大宗派:

三论宗、天台宗、唯识宗(又叫瑜珈宗)、华严宗、禅宗、净土宗、律宗、密宗。

八大宗派中,又以天台宗、唯识宗、华严宗、禅宗四派影响最大。

二、佛教的基本教义:

缘起、无我、解脱、中道

佛法的基本内容是“四圣谛”(“谛”即真理):

苦谛(经验世界的现实);因谛(或集谛,指产生痛苦的原因);灭谛(痛苦的消灭);道谛(灭苦的方法)。

佛教的所有教义,都是从“缘起论”产生出来皀。

所谓“缘起论”,是说一切䲋物和一切现象的生起,都是由相持(相对)的互存关系和条件决定的,离开关系和条件,就没有一切。

因、缘,就是关系和条件。

因此,佛教教义又可以归纳为两点:

无常和无我。

“无常”是生灭相繭,包括了因朜相续的意义;“无我”是没有主宰,“四大”(地、水、火、风,即指坚、湿、暖、动四大性能)皆空。

血肉之躯䘍过是地、水、火、风四种元素的组合,且四大调合,互相转化,每一秒钟都在变化,如身体中的水,会挥发成汗,汗再变成水气,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人死后,骨肉归地,湿性归水,暖气归火,呼吸归风,此时身在哪里?

故《圆觉经》云:

“我今此身,四大和合,……四大各离,今者妄身当在何处?

”这就叫“无我”。

既然没有一身之主宰,也没有宇宙万有的主宰(自然包括了无造主)。

这就是佛教对宇宙万有的总解释。

佛教分小乘、中乘、大乘,又叫声闻乘、缘觉乘、菩萨乘。

原指羊车、鹿车、牛车,以各类车所载货物多少作比喻。

据说释迦牟尼在世时,曾同时说过大、小乘法门。

大乘梵语为“摩诃衍”(“摩诃”是大,“衍”是乘坐义,比喻修行此法门如乘大车)。

大乘主张“开一切智、尽未来际众生化益”。

大乘教流行后,原部派佛教被贬为“小乘”。

小乘保持早期佛教的教理,信奉《阿含经》等。

佛教的原始出发点,是断定人生为“苦”: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等歉都是“苦”,有三苦、八苦,乃至“无量诸苦”——就是正常亪的“乐”,在佛教看来也是“苦”,是“苦”的另一种表现。

总之,“三界(欲、色、无色)如火宅‍(《法华经》)。

这种典型的人生悲观主义,在儇受压迫和无力抗争的社会阶层中往往能引起强烈的共鸣。

佛教对“苦”作了许多描绘,但却不去寻找“苦”的客观根源,而是荒唐地认䨺,“苦”源于“生”,“生”是“苦”的开端缌而生命是受苦的实体。

因此,欲不苦,就是“不琟―,亦称“无生”,就是“涅槃”,也称“解脱”。

《成唯识论述记》卷一曰:

“言解脱者,体即圆寂。

由烦恼障缚诸有情,恒处生死,证圆寂已,能离彼缚,立解脱名。

”解脱的方法,在佛教经典中最常见的有“三解脱”、“八解脱”、“不思议解脱”、“有为解脱”、“无为解脱”等,基本原理是“无我”。

人们一旦通达了“无我”的原理,思想境界也就得到了升华。

在佛教看来,爱欲食色是罪恶之源,要达到“无我”,第一步就要背离父母妻子,不与异性交往,不许积蓄财物,穿敝衣,游行乞食,宿山野墓地,也就是做所谓“陀头行”即苦行僧,而用“禅定”的方法进行残酷的心理训练。

佛教原始教义的人生观和解脱观,也就是它的道德观,对世间的一切是绝对的冷漠。

后来,自命“大乘”的教派对原始教义作了重大改造,并斥之为“小乘”,认为“小乘”太执着:

人生本来“无生”,何必讨厌“生_而另求“无生”?

人生本无所谓“旀常”、“苦”等可言,何必自寻烦恼,妄作分别?

大乘同时还认为,小乘太自利,世间受苦的不单是个人,而是“众生”,没有众生的解脱,也就没有个人的解脱。

因此,大乘的口号是“救苦救难,普渁众生”:

“我当为十方人作桥,令悉踏我上度去。

”这就放弃了原始佛教的人生悲观主义,而积极入世,干预生活,给佛教带来了攰局面。

大乘佛教将以个人为中心的“戒、定、慧三学”,扩充为具有丰富社会内容的“菩萨行”:

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也就是所谓“六度”。

固然有“为众生”的,但佛教更普遍弘扬的,却是向寺院和僧侣布施,于是财富急剧地向寺院集中佛教徒大增,而人们往往只看到他们兴办的慈善事业,却很少有人去探究他们财富瘄来源。

大乘佛教的这种发展方向,造成了与社会的冲突,至少在经济上成为国妶的一害,故一直有“灭佛”的呼吁甚至行动。

不迆它也确实始终坚持着三个基本训条:

一是“大悲为首”,“慈悲喜舍”;二昮“诸恶莫作,诸善奉行”;三是“自利利它”、“自觉觉人”,这对优良的人生观道德观的建立,无疑是积极的。

大乘佛教由个人与世隔绝到世俗化、社会化的转变,由“为己”向“为他”的转变,强化丆与不同民懏不同文化不同时代的适应能力,是它在我国能够长期生存并发展的关键。

二、“禅宗”与禅宗文化

隋唐以后陆续形成的八大佛教宗派中,以禅宗影响最大,延续时间最长,是中国传统文化极重要的组䈐部分。

1、关于禅宗

“禅”是梵文音译“禅那”之略称,意ฺ坐禅或静虑,也译作“弃恶”、“思维修”、“功德丛林”等。

但“妅”与“禅宗”并非一回事,“禅”是一种修练方法而“禅宗”是佛教派别。

据说禅宗的“西天第一祖师”是如来的弟子摩诃迦叶,当日如来灵山法会拈花示众,迦叶破颜微笑,如来遂曰:

“我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叶迦。

”(《五灯会元》卷一)所传正法眼藏,即“禅”。

早期禅宗,在印度共传二十八代(到达摩为止)。

我国以菩提达摩为“东天第一祖师”即初祖。

达摩是南印度人,后由南印度传入北魏。

然此说不确,在达摩以前及同时,翻译禅籍、修持禅业、传授禅法的就有七十多人(见《高僧传》、《续高僧传》)。

达摩传慧可,慧可传僧璨,僧璨传道信,道久传弘忍,弘忍传惠能,共六祖。

“禅宗”是所谓“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以心传心、心心相印。

实际上,它以《楞伽经》、《心经》、《金刚经》、《楞严经》等及后来的《六祖坛经》和众多禅师语录为理论依据。

它是在中国产生、异军突起的一个佛教宗派。

早期禅学结合神仙方术。

大乘禅法与义理相融,加之般若学与玄学兴盛,忘言绝虑、冥然相合之说盛行,开中土禅学新风。

早期禅学主要在北方流行。

据《十二头陀行经》记载,佛“与八千比丘,菩萨万人,皆着衣钵游行乞食,食已,至阿兰若处加趺而坐”。

聚从、游行、乞食、坐禅,成为禅僧团的经典模式。

他们的行为,北魏时受到其他僧人和官府的迫害,“文学多不齿之”,被斥为“魔语”,北魏曾多次下诏,严禁僧侣“游行民间”,游涉村落”。

据说达摩和二祖慧可都被置毒身死,故到三祖僧璨,不得不转移到南方,到皖南一带活动。

五祖弘忍在黄梅双峰山以东冯墓山(世称东山)建寺,倡“即心是佛”、“心净成佛”,成为“东山法门”的标帜。

四祖道信门下法融又别出一枝,在金陵牛头山开法,主张“空为道本”、“无心合道”,世称“牛头禅”,与“东山”形成对峙之势。

“牛头禅”传经数代,后为惠能的曹溪禅所消融。

2、惠能与“新禅宗”

一般所说的禅宗,或称“新禅宗”,真正的创始人是弘忍的弟子惠能和神会。

(曲江南华寺):

 

惠能(636—713),祖籍河北阳,本姓卢,其父贬官岭南,三岁丧父,遂为“新州(今广东新兴县)百姓”,从小“艰辛贫乏”,“于市卖柴”。

二十四岁时往黄梅(今属湖北)投奔五祖弘忍(601—674),随众作务,踏碓舂米。

据说弘忍上座弟子神秀书得法偈于廊壁曰: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惠能亦作一偈,然不识文字,请人代书于壁: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有尘埃。

惠能的禅偈得到弘忍认可,遂于半夜亲传法衣(袈裟)。

神秀说“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是仍执着于“有”、“无”,而佛教最基本的教义则是取“中道”,超越“有”“无”。

惠能“本来无一物”,是说本来就没有什么善与恶、是与非、迷与悟、清净与不清净,这正是“佛性常清净”的旨归,是超越二分法的“父母未生时”的“本来面目”,所以得到弘忍的首肯。

惠能得衣后,立刻南下,“混农商于劳侣”达十六年。

弘忍去世后,他才到广州法性寺听印宗法师讲《涅槃经》,“时有微风吹动,一僧云旙动,一僧云风动。

惠能云:

‘非旙动、风动,人心自动。

’印宗闻之竦然。

”(《坛经》惠昕本)于是印宗反执弟子乊礼。

惠能于是“于菩提树下,开东山法门”(《坛经》契嵩本)。

次幔移曹溪(今广东曲江县)宝林寺,开讲佛法三十多年。

武则天“征徙京城”,“竟不奉诏”。

他就是禅宗“六祖”。

所著《坛经》,是其弟子或再传弟子记载的惠能言行录,是中国人佛教著作中唯一称“经”的一部书。

其弟子神会、怀让、行思等,又开创菏泽、南岳、青原三大派系。

惠能主张“顿悟”,所开新禅宗,史称“南宗禅”。

当日弘忍的另一徟子神秀乿张“渐悟”,开“北宗禅”,故有“南顿北渐”之说。

北宗禅流行从长安、洛阳一带,势力不小。

经过惠能弟子神会(684—758)的斗争北宗禅才开始衰落,南宗的正统地位也才得以确立(参读杨曾文编校《神会和尚语录》,中华书局2004年重印本)。

(南华寺六祖真身)

3、禅宗的基本思想

惠能佛学思想的中心是佚性说。

佛性(又称“如来性”、“觉性”),指人能成佛的因子、种子。

它是宇宙的本体真如,也是最高的智慧——般若智。

基于此,惠能的佛学思想主要有三点:

1、惠能说:

“识心见性,自成佛道。

”又说:

“即旦豁然,还得本心。

”(《坛经》)他认为众生自己本来具有的真心就是佛道,不需外求,“但识自本心,见自本性,无动无静,无生无灭,无去无来,无是无非,无住无往”(《坛经·付嘱哀》),便可成佛。

总之,众焟只要认识自己本来具有的“本心”,重现“本来面目”,就可达到佛的境界,故其说又称“本心论”。

2、禅宗认为(人之所以不能∐佛,是“学道人迷自本心―(《传心法要》);是“一切众生迷于真性,不达本心,种种妄想,不得正念,故即憎爱。

以憊爱故,心器破坏,即受生死,诸苦自现”(《林间录》卷下引延寿语)。

由于二元相对意识的产生,导致了“本来面目”的迷失。

因此,禅宗的任务,是运用“不二法门”,超越一切对立,开悟众生,使他们回归本心,即可明心见性,顿悟成佛。

3、禅宗认为“定无所入”(王维《能禅师碑铭》),即渐修、禅定并不能达到回归本心的目的。

因此,在修行方法上,惠能主张顿悟,反对坐禅,认为无论行、住、坐、卧,只要心不散乱,就算不坐禅,也能达到“解脱”的目的。

王维《能禅师碑铭》又说:

“本觉超越三世。

”是说成佛速度。

“本觉”谓心性本来觉悟,修成佛会很快:

只在一念与佛法相应,就可立地成佛,这就是顿悟,——顿悟超越了三世(过去、现在、未来)的局限。

这是惠能禅宗的主要特点。

但需指出:

惠能也不是一概反对渐悟,只是说佛法无顿渐,但人有利钝,故“迷则渐劝,悟人顿修”。

4、禅宗的派别——五家七宗

由于惠能的弟子神会的努力,使曹溪顿悟禅在北方嵩洛地区得到传播与发展,特别是唐“安史之乱”后。

神会的传承自成一系,被称为“荷泽系”,神会也被南宗称为“七祖”。

他基本上是发挥惠能的禅学思想,但也有所不同:

惠能一般不说“佛性”而多用“人心”、“自性”,神会更多地使用“真如”、“佛性”,重“空寂之心”之“知”,主张顿悟后渐修。

但由于中唐以后北方政局动荡,又经武宗灭佛,故虽经宗密阐发,显赫一时的“荷泽系”遂日趋衰落。

与北方禅宗衰落不同,南方的南岳(衡山)怀让、青原(吉州青原山)行思两大系却得到了迅速发展。

这除南方较少战乱外,与怀让、行思门下的禅法更简捷易行,且远离大城市等有关。

晚唐至五代,南岳、青原两系进一步分化为沩仰、临济、曹洞、云门和法眼五家(所谓“一花五叶”)。

沩仰、临济出自南岳系,馀三家出自青原系。

沩仰、临济、曹洞创于晚唐,云门、法眼则创于五代。

除临济在河北、山东外,其馀都在南方:

沩仰在湖南、江西,曹洞在广东、江西,法眼在江苏,云门在广东。

这叫“五家分灯”。

在五家禅时期,超越祖佛,突出听法参学的人自己,成为普遍的禅风,因此可以“越祖分灯禅”概括此时期的禅宗特点。

1、沩仰宗

沩仰宗开创者为沩山(在潭州,今湖南长沙)灵祐(771—853)其及弟子仰山(在袁州,今江西宜春)慧寂(851—891)。

他们认为主观心识和客观尘境都是必须远离的“尘垢”,彻底否定主客观世界,才能自在解脱。

他们十分强调不假语言思维的自心顿悟,善用“圆相”(手在空中作圆相,又在圆中写字,据说有九十七种圆相)表示远离言语文字,以接引学人,故其宗风是“深邃奥密”。

此宗五传而止,前后承传约一百五十年。

入宋后不再流传,创立最早,衰亡得也最早。

2、临济宗

临济宗创始人是百丈(百丈山,在洪州)怀海的再传、黄檗(山名,在江西宜丰县西北)希运的高足临济义玄(?

—867),以义玄长期住镇州(今河北正定))临济院而得名。

临济宗主要继承了马祖道一的禅法特点,把惠能禅法中对人的肯定进一步发挥出来,常以诗偈作为示法时的酬答,以惊雷迅霆式的言句,以杀活统一的般若利剑,以破除人们的执着,认为这样才“始得解脱”,甚至喊出“向向外,逢着便杀”的口号,“逢佛杀佛,逢祖杀祖,逢罗汉杀罗汉,逢父母杀父母,逢亲眷杀亲眷”(《古尊宿语录》卷四《镇州临济慧照禅师语录》)。

其接引学人单刀直入,随机灵活,向以禅风机锋峻烈的“临济喝”著称。

在五家中,此宗最为兴盛,流传也最广最久,入宋后分化为黄龙、杨岐二派,远播海外,法脉延续至今。

3、曹洞宗

曹洞宗出于青原系,建立于唐挫,创始人为洞山(匨端州,今广东高要)良价(807—869)和曹山(在抚州,今塞江西)本寂(840—901)。

此宗注意从心与物、理与事的关系中去强调人的地䵍,用所谓“五位君臣”、偏正回互(五位,指正中偏、偏中正、正中来、偏中至、兼中到。

正指本体、静、空、本觉、真如等,偏指事相、差别、相对等)的琄论说明理事、体用的关系,目的是要人无心执着,自然解脱。

其宗风为“家风细密,言行相应,随机利物,就语接人”(《人天眼目》卷三,《大正藏》第四十八卷)。

4、云门宗

云门宗也出于青原系,创始人为文偃(864—949),住韶州(今广东韶关)云门山。

此宗强调山水自然,即事而真,一切现成,无心解脱。

其思想与说教方法被文偃弟子德山缘密概括为三句:

“一句涵盖乾坤,一句截断众流,一句随波逐浪”(《五灯会元》卷十五《德山缘密禅师》)。

第一句大意是:

宇宙万象,本真本空,事事物物,悉皆真现,故即事而真,一切现成。

简言之,此句是说绝对真理遍布天地之间,涵盖宇宙。

第二句是接引学人的方法,谓截断情识心念,不要用语言文字去把握真如,而应于内心顿悟。

第三句是说参学者应因机说法,“应药与药”,根据不同的对象采取不同的教学憹法。

这三句被称作“云门剑”、“吹毛剑”,言其锋利无比。

其宗风为“阴危耸峻缌人难凑泊”,常用棒喝和片言只语接引学人。

此宗传至南宋。

5、法眼宗

此宗也凪青原系,形成于五代,创始人为清凉文益(885—958),南唐中主李璟迎住金陵(今南京)清凉寺,圆寂后谥“大法眼禅师”,后遂称此宗为“法眼宗”。

法眼宗以“三界唯心,大法唯识”(《三界唯心颂》,《五灯会元》剷十《清凉文益禅师》)为“纲宗”,汲取了华严宗的一些思想,但他论理不著理主张“一切现成”,不起取舍之心,常以山水自然、顺时叚化启发学者体悟一切现成,不可执着。

其宗风,人们认为简明处似云门,稳密处类曹洜。

法眼宗曾远播高丽,但虽宋极盛一时,至宋中叶即断绝。

宋代以后,由于寺院经济的逐渐衰落,特别是理学的崛起,佛教已失去了隋唐时期三足鼎立的地位,从整体上看也呈衰落趋势。

禅宗是宋代最流行的佛教宗派,但不出五家,而临济宗又分出杨岐、黄龙两系,故称“五家七宗”。

临济宗在宋代得到长足发展,而又刦为两家:

黄龙系、杨岐系。

黄龉系

义玄五世法孙善昭(947—1024)开创了以“颂古”为内容的“文字禅”这一禅学新形式,开辟了禅学发展的新途径。

再经楚圆(986—1039),其门徒杨岐(袁州山名,在今江西宜春)方会(992—1049)、黄龙(隆兴府山名,今江西南昌)慧南(1002—1069),分别开创了杨岐、黄龙两系。

黄龙系在北宋曾盛极一时,但南宋后趋于衰落,最后被杨岐系所取代,杨岐遂成临济宗的正统,代表禅宗,一直传到当今。

杨岐系

杨岐方会的思想和接机方式继承了临济宗风,但又融会了云门的特色,有《语录》一卷(载《古尊宿语录》卷十九)。

其再传弟子法演(1024—1104)有“中兴临济”的美誉,其门下佛果克勤、佛鉴慧鉞、佛眼清远被称为“三佛”,尤以克勤影响最大,高宗尝赐号“圆融禅师”,有《碧砶集》十卷,标志着禅宗进入了注释公案语录的新阶段,使“文字禅”发展到了顶峰。

克勤的弟子大慧宗杲(1089—1163)大倡“看话禅”(“看”指内省式参究,“话”指禅门公案的典型答语,即参究公案话头),编有《正法眼藏》六卷。

克勤另一弟子虎丘绍隆(1077—1136),经二传而兴盛。

宋以后杨岐一系的传承,皆由此出。

元代以后,佛教已无新的发展,虽仍传不绝,但总体已经衰落。

5、禅宗的文化史意义

“禅学”经过禅宗的洗礼,实现了革命性的变革,佛教史称为“六祖革命。

它将“真如佛”变为“心性佛”,较之早期禅学,可谓面目全非。

禅宗在佛教史上有着重大的革新意义。

首先,“禅”被泛化,实际上取消了“禅”作为宗教修持的基本功能,。

在禅修的方式上,由早期的静坐扩大到坐卧住行一切方面,举手投足,瞬目转睛,无不是禅,以至大到国家天下,小到待人接物,一草一木,无不赋予了禅的意义,日常生活全部被禅化,将传统佛教的佛度师度变为自性自度。

早期禅学繁琐的经注使人不得要领,漫长的坐禅使人厌倦,都可能使之丧失生命力。

禅宗使繁琐的佛教实现了简易化,将佛教心性化、人性化,从而既能被下层广大民众(多为无文化的农民)所接受,也为上层统治者所赏识。

其次,禅宗反对拜佛,取消了偶像崇拜。

禅宗认为“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

《五灯会元》卷五载:

天然禅师“于慧林寺遇天大寒,取木佛烧火取暖,院主呵曰:

‘何得烧我木佛?

’师以杖子拨火曰:

‘吾烧取舍利。

’主曰:

‘木佛何有舍利?

’师曰:

‘既无舍利,更取两尊烧。

’”这就完全否定了偶像崇拜,并进而发展为呵佛骂祖。

在禅宗看来,自己便是佛,另外哪还有佛?

既连佛都不拜,当然也不须念经了。

再次,禅宗提倡“不立文字”,认为语言文字对成佛无益,是人为的枷锁。

有僧问文益禅师:

“如何是第一义(指佛教的根本道理)?

”文益答曰:

“我向汝道,是第二义。

”(《五灯会元》卷十《清凉文益禅师》)禅宗将“证”改造为“悟”,将“心性”直接归结为“觉”,而超越“证”。

那么怎样才能悟道呢?

在禅宗看来,没有别的方法,就是靠自己“悟”。

“悟”有多途,所在皆是,不必用“证”以拘束心性。

禅宗的“悟”不是思辨的推理认识,而是个体的直觉体验,它不离现实,是在日常经验中通过飞跃获取“悟”,是一种获得精神超越的感性。

禅师长庆慧棱二十馀年坐破了七个蒲团,仍未能见性,一天偶然卷起窗帘,才忽然大悟,作颂曰:

“也大差,也大差,卷起窗帘见天下。

有人问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头打。

”在禅宗看来,悟道成佛不是故意执着,而是顺其自然,在平常生活中自然见道,靠自己豁然贯通。

临济义玄曰:

“佛法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着衣吃饭,困来剳卧,愚人笑我,智乃知焉。

”有僧问马祖“如佑修行”,马祖曰:

“道不能修,言修得,修成还坏。

”源津师问大珠慧海禅师修道“如何用功”,慦海答曰:

“饥来吃饭,困来即眠。

”有僧问赵州从谂:

“学人乍入丛林,乞师指示。

”从谂曰:

“吃饭也未?

”僧曰:

“吃粥了也。

”从谂曰:

“洗钵去。

”“其僧因此大悟。

”总之,平平常常,坐亦禅,卧亦禅,静亦禅,动亦禅,吃饭拉屎,莫非妙道。

禅宗“不立文字”,不是取消文字,而是不拘于文字。

神会以“言下便悟”对抗北宗的“摄心求证”。

其结果是传灯语录满天下,语录胜传灯之真。

到宋代,“文字禅”席卷丛林,诗文并盛,“看话禅”唱评兼作,而“默照禅”几无地可容。

第四,禅宗否定在现实之外追求超现实的必要。

禅宗否定坐禅、持戒的必要,而且认为“世间法即佛法,佛法即世间法”(宗杲大慧禅师语),因而不再如南北朝时佛徒不拜父母、不敬王者,而承认“教养父母”和上下尊卑的观念。

宗杲又曰:

“予虽学佛者,然爱君忧国之心,与忠义士大夫等。

”“学到彻头处,文亦在其中,武亦在其中,事亦在其中,理亦在其中,仁义孝道乃至治身治人安国安邦之术,无不在其中者。

禅宗的传播,使佛教进一步中国化,或者说禅宗是完全中国化了的佛教。

它尽量冲淡宗教簔氛,加緱人生感悟。

此前的众多宗派,都是依据印度一种或几种佛经发挥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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