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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岁月我对你说再见谢年华

青葱岁月我对你说,再见谢年华

  我打的耳洞已经微微开始腐烂,有时候很疼,有时候很痒。

它微微地肿起,带着点点的血迹,像一小朵枯萎的花儿。

就像我们的爱情,细心地呵护,却已千疮百孔。

  

  2005年夏,我唱的最多的歌就是《过马路》。

彼时,我即将升入高中,正在度过最无聊的暑假。

小舅的酒吧新开张,一切都刚刚起步,人手忙不过来,便叫我去帮忙。

  我的任务很简单,无非就是唱唱歌,弹弹琴。

我会四门乐器,钢琴小提琴萨克斯还有吉他,家里大大小小的唱歌或者演奏的奖状堆积起来都已经发霉。

有钱的父母给了我极好的教育,他们的忙碌也给了我宽松的成长环境。

自小就养成了冷漠的性格,也从来不找小朋友们玩,只是不断地练习各种乐器。

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不好,摆出了种种优势,我跟小舅说,你还真找对人了,我的工资要加倍的。

小舅从小就最疼我,宠溺地拍拍我的头,说好好好,给我们最美丽的信信三倍工资!

  小舅酒吧的名字就叫“过马路”,它开在蜿蜒的小巷中间,小小的门脸。

木质的牌匾白天看起来,就充满古旧的诱惑。

夜晚霓虹亮起来,映衬着车灯红绿灯,更是分外漂亮。

  酒吧虽小,生意却极好,每到夜幕降临,客人就络绎不绝。

我喜欢这样的工作环境,站在中央的那个凸起的小小的舞台上,灯光打在身上,很绚烂。

也许是被忽略得太久,我喜欢这样万众瞩目的感觉。

我学着化淡淡的烟熏,穿着黑色缎面的小礼服,披散着到腰的自来卷的长发,小舅说我这个样子像个精灵。

我就这么唱歌,有时候坐着,有时候站着。

  因为和酒吧同名,我唱得最多的就是《过马路》。

我喜欢这个调调,一点点唱出爱情的哀伤和绝望。

天气将要入秋的时候,我依然穿着小礼服站在台上唱这首歌,我就是这样,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认识了谢华年。

  假期最后一天,我站在台上唱这首歌的时候,台下突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你唱得不好听。

愣了半晌,这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唱歌不好听,我望下去,是双清秀的眉眼。

浓密的眉毛,睫毛很长,在灯光的映射下从侧面可以清晰地看见倒影。

鹰钩鼻子,薄唇,眼角细长,眼神锐利。

穿着干净的衬衫和浅色仔裤,扣子从第三个系起,乖巧的衣服也能穿出痞气。

  我望着他,然后笑,我说那你上来唱唱?

他倒也不推辞,一手撑着舞台就跳了上来,走到我身边接过麦克风,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他说,你唱的那个我不会,唱个别的吧。

我下台看他,他唱起了一支不知名的外国民谣,悠扬的哀伤。

他双手插兜,很瘦,有点凄凉的沧桑。

看得我心底,突然有什么动了又动。

  跟他一起来的朋友跟我说,美女,你别生气,这小子刚失恋,喝多了。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他有点窘迫,他说,他叫姜小川,唱歌的叫谢华年。

他们还都是学生,开学高二。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变态一中管理太严了,趁还能玩几天就赶紧放松一下。

  正说着,谢华年一曲终了,原打算看热闹的人群顿时掌声雷鸣。

他依旧酷酷地跳下台,走回座位捧起科罗娜继续喝。

我叫了领班备了一打啤酒,亲自送过去。

他头也不抬地说,谢谢。

倒是旁边的姜小川热情得要命,不断地跟我说客套话。

我说,我只是想知道,我究竟是哪里唱得不好?

谢华年终于抬起头来,端详我半晌,问我,你假期来打工?

我惊愕,然后笑,我说是的。

他说,并不是你唱得不好,而是你唱得没有感情,一听就知道你没恋爱过,至少没失恋过。

  我道谢,然后准备离开。

姜小川他们不停地跟我说再见再见,我笑着跟他们说,马上就会再见的,因为不巧,我也是一中的。

  谢华年仍没抬头再看我一眼。

可是谢华年,那时的你可知道,你的一曲,那么轻易地就打动了我的心弦。

  

  新生入学的那天,新生列队进入学校。

老远就见谢华年他们一小帮站在那里,似乎在对新来的女生品头论足。

姜小川眼尖,看到我就疯狂地挥舞起手臂,大喊美女美女,我们在这呢!

他这一喊,所有的女生都望过去。

谢华年跟他说了一句什么,他立马安静下来,嘟囔着嘴。

我看向谢华年,他依然那么俊朗,嘴角带着邪邪的笑。

  周围开始有女生小声议论,看那边的学长还真帅啊!

有没有女朋友啊?

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学校这么大,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了呢!

我偷偷地在心里乐,谢华年,入学的第一天就让我见到你,这是不是缘分呢?

  熬过了漫长的开学典礼,刚想到外面走走熟悉下环境的时候,他们一小帮又出现了。

姜小川一点不避讳地扑了上来,像见到了分别数十年的老朋友,他说美女美女,你果真是新生呀,华年说得果然没错。

听到他提到华年,我往后看了一眼,看到站在最后的谢华年,他依然是无所谓的神情。

姜小川还在美女美女说个没完,他说你今天可真漂亮啊,头发梳上更利落了,开始我都没看见你,是华年最先看见你的。

我那个激动啊,光呼唤你,忘了怕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了,亏了华年提醒我。

华年华年,还是华年。

我打断姜小川,我说我不是美女,我是……还是他身后的谢华年冷冷地开口了,他对姜小川说,她叫苏信信。

  我愣了片刻,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心底有点雀跃的小欣喜。

他终于走到前面来,说,还是我来说吧,那天在酒吧喝酒喝得我们都没钱了,亏了你后来送我们一打啤酒。

估计也是因为你的关系吧,我们的单子全都5折了,为了表示感谢,我们大家决定请你吃饭。

以后你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说就好了,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帮忙。

  没想到貌似冷漠的他竟然能说那么多的话出来,我巧笑嫣然,说好啊,以后还要学长多帮忙。

从那以后我越来越多地和他们混迹在一起,确切地说是和谢华年。

他们一帮逃课的时候会在我们班级后门小声地喊,信信,信信。

他们抽烟晒太阳的时候会很自然地递给我一根。

就连他们打台球的时候也会带着我,教我俯身,瞄准,击球。

还开玩笑说带着美女打球就是风光,你看信信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谢华年依旧很酷,但是他并不排斥我。

心情好的时候他会给我讲故事,带我去看小动物,见我爱不释手他就会笑,很温暖的那种笑,说信信你还是个孩子。

他身边的哥们儿似乎都看出了点眉目,给我创造了很多机会单独和谢华年在一起。

只是有时候姜小川会捣乱,一个劲地瞎起哄。

  最终有一天,谢华年问我,苏信信,你为什么总乐意和我在一起啊?

冬去春来,我们正躺在学校足球场的草坪上晒太阳。

我嘴里叼着根小草,有清新甜甜的味道。

我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他沉默了很久,说可是我很花心啊。

我眯着眼睛盯着太阳看,午后的阳光有点刺眼,我说我知道啊。

  谢华年坐起身看我,他说,既然这样,那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也坐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说,好啊。

  谢华年,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知道你花心,明知道你喜欢别人也没有关系,因为喜欢你,所以只想要你在身边。

  

  我坐在操场的单杠上抽烟,我最近抽烟抽得很凶,男士的,经常呛得眼泪都出来。

姜小川屁颠屁颠跑来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坐在单杠上,他就在下面仰望我,望了很久才说,信信,你别抽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一句话,我哭得更凶了。

姜小川顿时手足无措,他说信信,你怎么哭了。

我哽咽地说,我的耳洞烂了,很疼,所以我哭了。

他说,你在这等我,不要走啊。

说完他就跑走了,跑得很快。

我从单杠下跳下来,坐在地上等他。

不一会他就跑回来,拿着双氧水和棉签,他说信信,你擦上就好了,就不会再疼了,以后不要再打那么多耳洞了,身体受不了的。

  这是我左耳上的第七个耳洞。

就连打耳洞的阿姨都告诉我,不能再在这个耳朵上打了。

以前谢华年最喜欢摸我的耳朵,他说现在没有耳洞的女生不多了,没有耳洞才漂亮,信信的耳朵最好看。

可是,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谢华年说的没错,他真的是个花心的人。

他每背叛我一次,我的左耳上就会多一个耳洞,如今已经是第七个。

我喜欢打耳洞的那种感觉,拿着枪一样的东西,对准耳朵砰的一射,然后短暂地疼痛,更多的是麻木。

身体的疼痛能让心里的疼痛缓解一点。

  不是没恩爱过的。

我喜欢他在放学后牵着我的手漫无目的地到处晃,手拉得紧紧的,生怕我丢掉。

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玩石头剪子布,谁输了谁就做蛙跳,他总是谦让我,然后像个小蛤蟆一样蹦出去好远。

我喜欢他灿烂的样子,他笑的时候,就连阳光也是会感到逊色的吧。

谢华年一个礼拜会陪我看一次电影,悲剧喜剧恐怖片,统统都看个遍。

会体贴地给我买圣代甜筒爆米花,会帮我拿包绅士地走在左侧。

逛街的时候能不厌其烦地一次次陪我逛女装部,我穿每件衣服他都说好看。

  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的世界,终于不再孤单。

可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谢华年的种种好,只不过是他的一种习惯。

是他对所有女朋友的一种,习惯。

  姜小川跟我说,我真的是在谢华年身边待得最久的女生了。

那时候我们相识整整一年。

帅如谢华年,身边自然从来都不缺少女子。

混如谢华年,身边更是多很多漂亮姑娘。

  连我都佩服我自己,见谢华年和别的女生花前月下甜言蜜语,我还依旧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晚上打电话给他,絮叨一天发生的事。

谢华年也从不说破,不解释,我说他就听。

他不会先挂掉我的电话,不会打断我说的话,哪怕话题是多么的无聊。

很多次,聊到很晚,他在电话那头睡着,打着轻轻的鼾声。

我在电话这头,听得泪流满面。

谢华年,有时候像孩子的你,有时候冷漠的你,有时候玩世不恭花心的你,有时候善良阳光的你,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你的那颗心里,究竟可以住下几个人?

  谢华年,我能容忍你的花心,不仅仅是因为我那么爱你。

而是我知道,你对她们,从来都没有动过心。

你的眼睛里面,从来都不带有感情。

提起她们每一个人,都是波澜不惊。

你就像个贪玩的孩子,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你也同样会对我依赖,只要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厌倦,你玩够了想回家了,我们就会好好在一起,不离不弃。

  可是谢华年,我错了。

我终于知道,不论我再怎样努力,你都不会爱上我,原来你的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

可是我该用怎么样的语调去感叹,可惜不是我。

  

  谢华年不送我回家的时候,会让姜小川来找我。

姜小川总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像从来都没有烦心的事。

他背着我的书包,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给我讲新鲜的事。

连高一高二谁发生什么绯闻了,他都一清二楚,添油加醋地讲给我听,经常把我逗笑。

其实我心里很难过,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谢华年一定又在和别的人约会,是不是也像我们当初一样甜蜜?

可是我从来不说破,姜小川也不说。

我们之间从来不提谢华年,仿佛都在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话题。

  这已经是这个礼拜姜小川第四次来找我了,我说姜小川你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姜小川堆起他一贯的笑脸,他说不行的不行的,老大说的话我们怎么能不听呢,说完就自顾自地拿起我的包。

其实姜小川,你的心意我何尝不知道呢?

你说我们就这样一直跟在喜欢的人身后,一个追一个赶,你说,累不累呢?

可是这些话,我终究都没说出口。

  走到门口的姜小川突然站住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相貌普通的女生,高高地扬着头,骄傲得不可一世。

而她身后,是抱着大叠作业本的谢华年。

女生是不时回头不耐烦地催促他,他也好脾气地答应。

而他的眼神,是我从没见过的,从来没见过的满满的爱的眼神。

  姜小川拉我,他说信信,那只是我们班的班长,让华年送作业的。

你知道华年从来不按时完成作业的,这是班长惩罚他呢,我们走吧。

看着紧张的姜小川,我笑了,笑得灿烂如花,我说,是她对么?

姜小川一脸疑惑,问我,信信你说什么?

我的眼神瞬间就暗淡了下来,我说就是她吧,谢华年心里一直住的那个女生?

姜小川愣了半晌,信信,你都知道了,你认识谢莎莎?

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我说是啊,高二年级从来都没拿过第二的谢莎莎,谁能不认识呢?

她是学校的荣誉,整个宣传板上都是她,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到呢?

姜小川担心地叫我,信信……我打起精神,我说没事的小川,我们走吧。

  我没有回家,我去了舅舅的那个小酒吧。

小酒吧的人仍然很多,舅舅见我,打趣我说,恋爱了的信信可是很久没想起舅舅了吧。

我干掉了舅舅蛮贵的黑方,小舅端详我片刻,用夸张的口气逗我,美丽的信信不会是失恋了吧?

我一听眼睛像打开水龙头了一样不停地掉眼泪。

跟谢华年在一起的一年,我似乎真的是变得爱哭了,我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发自内心笑过了。

  小舅像小时候一样,宠溺地摸着我的头发,小时候我哭着要爸爸妈妈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安慰我。

他的手掌似乎有种特殊的魔力,能让我的心平稳下来。

酒似乎有点上头,头晕晕的,只听见小舅不停地在耳边说着话。

他说,信信,爱情本来就是个复杂的东西,挺不住了就不要坚持了吧,适时的收手也是好的,至少让自己全身而退。

可是舅舅,我真的能全身而退么?

我的心,已经丢在他那里了,破碎得千疮百孔。

  

  我再也没主动给谢华年打过电话,有时候能看见他讨好地跟在谢莎莎的后面。

谢莎莎平凡的脸孔也可以霞光满天,而他,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和宠溺。

姜小川依然送我回家,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很多时候我和谢年华会擦肩而过,我昂首,面无表情。

可是过后我会凝望他的背影很久,心,很疼。

  一年一度的艺术节开始排练了。

谢华年来找我,他说信信,你会弹吉他是吧?

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我说是啊,他又问,那你艺术节有报名没?

莎莎想听那首张悬的《宝贝》,我记得你会来着,你就唱这首好不好?

我看着他,他的眼神满是期待,直到现在,明知道他心里住着别人,我还是没办法对他说不好。

  彩排,预演,上台。

我抱着吉他走上去的时候,全场一片喧哗。

事先跟镁光灯师傅打好了招呼,只需要一束光,打在舞台中央。

我坐在这个光圈里,披散着头发,穿着那件黑色的小晚礼,犹如他初见我的那一天。

我正了正麦克风,请了清嗓音说,这首歌送给谢华年。

流转的指尖拨动着琴弦,“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都好眠,我的小鬼小鬼,逗逗你的媚眼,让你喜欢这世界,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让你知道你最美……”

  似乎回到了初见谢华年的那个晚上,他对着台上的我说,你唱得不好听,格外明媚的一张脸,带着他特有的痞气和调皮。

似乎回到我们要好的时候,他推着我荡秋千,叫我宝贝宝贝,用他特有的柔软的嗓音。

似乎回到他做错事要我原谅的时候,央着我说好不好好不好?

从我认识他到现在,我从来没说过不好。

似乎回到那些甜蜜的时光,阳光总是很温暖,我跟在他屁股后面,一个个蹦格子,他回头对我笑,灿烂得耀眼,那一刹那,仿佛世界都静止。

  一首歌唱完,全场都是安静,再过几秒,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有人在台下喊,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我放下吉他,站起身,颔首致意。

灯光打到舞台左侧,一架洁白的钢琴,我走过去,坐下。

把着旁边的麦克风说,这首歌,送给谢华年。

  当我又唱起这首《过马路》,我知道我就要离开你了。

安静的前奏,我看见谢华年站在舞台的最前侧,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眼泪随着前奏就掉下来,“陪着你走完这一段路,你也变成我路过的路。

两个人从此各自殊途,我有我的最初和你的梦不同步。

我以为幸福在对面不远处,到达后才知道最美是最初的景物……”我终于知道我以前唱得为什么不好,我第一次唱一首歌唱到哭。

  谢华年总是牵着我的手带我过每条马路,紧紧地牵着,我偷偷地侧脸看他,他的嘴角上扬,我也就笑了起来。

想起我们以前约会,他在马路对面看着我,抱着肩膀,很帅很?

诺难?

子。

可是我知道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我身上,看着我走的每一步。

一想到以后的马路没有了他会变得空旷,我就难过得不能自已。

好好的两个人,只剩,我一个。

  起身,敬礼,下场。

谢华年在后台找到我,看了我半晌,拥抱我,他只说了一句话,对不起。

然后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蹲在地上,狠狠地哭了。

我边哭边喊,谢华年,我恨你。

原来爱到最后,可以连优雅,面子,自尊都不顾。

可是我知道,这也是最后一次。

谢华年,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掉眼泪。

  

  小舅很快就为我办好了转学手续。

新的学校同学很友善,我有很多的朋友。

我的世界,再没有谢华年。

我每次考试都拿第一,我也上了学校的光荣榜。

  我始终忘不了谢华年跟我说,他说信信,你和莎莎不一样。

莎莎是个好姑娘,她和咱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从高一就开始喜欢她,可是她太遥远了,从学习到能想象到的各项,她都是最优秀的。

你知道吗?

她是那么的乖巧和纯洁,优秀如她,我愿意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我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泛出青白色。

可是我始终没告诉谢华年,我也是个好姑娘。

他也始终都不知道,为了靠近他一点,为了和他在同一个世界,我放弃了多少。

他也不知道,我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的一中,他不知道我以前乖巧得只穿衣恋。

他见到的信信,是那个在酒吧卖唱的信信,是跟他一起逃课抽烟的信信,是跟他在一起早恋嘻哈吊儿郎当的信信。

谢华年,你可知道,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我也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你的身后。

可是我忘记了谢华年,人都是喜欢向前看的。

  其实谢莎莎早就来找过我。

她告诉我,谢华年喜欢的人是她。

我沉默,她说,你在谢华年身边待得太久了,她很不开心。

她说,她不喜欢谢华年,她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不允许谢华年喜欢别人。

她对我扬起她骄傲的头,她说可以让谢华年帮她做任何事。

我打断她,我说我知道你只是喜欢被人喜欢的感觉,而你从来都不了解他们的心情。

你除了学习好,恐怕也没什么骄傲的资本吧。

既没有美丽的相貌,也没有过人的才艺,连家境都是那么的平庸。

谢华年喜欢你,你应该感激才对吧。

骄傲的谢莎莎没有再多说话就走掉。

我知道,我只是口头上胜了她,谢华年的心不在我这,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

  我开始拒绝回忆与过去有关的一切。

日子充实而平庸,波澜不惊。

  高二,高三,然后高考。

我有了新的朋友,我的身边有了新的男生的追随。

他们有的帅气如谢华年,有的痞如谢华年,有的优秀如谢华年,可是却真真的没有一个人是他。

他们同样跟在我的身后,亦步亦趋。

  

  小舅的酒吧依然开着,只是现在改了名字,叫信。

他说,这是为了庆祝我高考成功送给我的礼物。

两年没有去过的小酒吧,经过翻新,环境清新亮然,是我喜欢的风格。

我看了满心欢喜,不停地跟舅舅道谢撒娇。

  小舅说,信信,你去外地念书的那几年,你的那些同学曾来找过你呢。

有两个男生那时候每天都来。

我浅浅地哦了一声,没有追问,他也没有深说。

  我又回到了这个小酒吧里,每天面对陌生的,新的面孔。

我很少唱歌,经常坐在吧台后面跟师傅学调酒。

各种颜色,给它们起美丽的名字。

红的叫爱情,绿的叫希望,红蓝的就叫爱与痛的边缘。

有时候会碰见一些老顾客,看着我会笑嘻嘻地说,这不是以前唱歌的那个小姑娘么,都长这么大了。

我只是笑,我很少唱歌只是因为,如果我再遇见我的王子,我一定要是乖巧的模样。

我喜欢待在这里,我不知道我是在等待着什么,或者说,期待着什么。

  直到碰见姜小川。

他瘦了,棱角更加分明,眼神透彻明朗。

他说信信,谢华年最后没有跟谢莎莎在一起。

我说哦。

他说信信,谢华年很想你,你走了之后他才发现他习惯了有你的生活。

我说哦。

他说,信信,这些是谢华年让我告诉你的,他走之前天天来这里。

我说哦。

他说,信信,其实我也很想你。

我说哦。

他说,信信,今天晚上有一场电影,听说挺好的,叫《爱情呼叫转移》,请你去看好么?

我终于回头看他,他的眼神充满期待,以前他背着我的书包走在我后面的表情也是这样吧。

我对他微笑,我说好的,好的姜小川。

  从此,不提谢华年。

如果可以。

  

  后来我上了大学,在遥远的北方城市。

这里风很硬,时常吹得皮肤很疼。

我跟新的朋友在一起,有时候姜小川会远远地发短信过来,远远地问候。

很多时候故事都不会有个美好的结局,我以为我的是个例外。

我以为我就这样对谢华年释然,此生也不会挂念,可是我错了。

  那个热的要命的暑假,我和姜小川遍逛了小城的大街小巷。

有一天去游乐场,我突然想起谢华年带我去坐摩天轮的情景。

再次坐上摩天轮,俯瞰整个小城,夜晚灯火阑珊。

三年,长不长短不短的时间,建起了很多新的建筑,看似未变的环境,其实也偷偷地在变化着。

顺口和姜小川说,以前谢华年最喜欢在最高点俯瞰,可是摩天轮停留的时间最短了。

每次最高点的时候我都会怕得要命,现在好了,长大了倒是真的胆子也大了。

  说完惘然,怎么竟然顺口提起了谢华年?

  姜小川失神了片刻。

然后转头对我说,信信,你还是忘不了谢华年么?

信信,谢华年不让我告诉你的,其实,他不在了。

  我握在手里的奶茶砰然掉在小小的摩天轮车厢里,发出咚的一声。

心里像是同样有什么轰然倒塌,一片轰鸣。

  姜小川说,马上要高考的时候,大家压力都很大。

谢莎莎也没工夫再理谢华年。

其实你走后谢莎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像以前那样骄傲优雅。

她告诉谢华年说,是她把你赶走的,她说根本不喜欢谢华年,让他离她远点。

  谢华年终于念起我种种的好,他经常在醉酒之后跟姜小川说,你不知道信信的声音是多么的好听,那时候她晚上打电话给我,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她的声音总是能让人安稳。

他说,那时候的信信是多么的懂事,每天跟在我身后,多么漂亮的姑娘。

他说信信是多么的耀眼,她唱歌的时候就像天使一样,可是我却伤害了她。

他说姜小川你知道么?

谢莎莎告诉我,信信是以第一名成绩考进咱们学校的,你相信么?

  姜小川陷入回忆,眼神悲伤。

他说信信,高考的前一天,我们约好,来喝最后一次酒,就当大家吃个散伙饭。

结果谢华年喝多了,过马路去买烟的时候出了车祸。

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救了,他就说了最后几句话,他说信信回来的话,我想告诉她,我终于知道,我的心在谁那了,不会再让她离开。

  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姜小川说到哽咽,他说信信,谢华年让我好好照顾你。

  我走下摩天轮,仰望它,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谢华年,最后还是你棋高一筹。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就这样忘记你。

知道你在某个地方活得很好,也许会有新的恋情,也许会有新的发展,只要知道你在,我就可以慢慢放下一切。

可是,你不在了,这就注定我的心里某个地方,要一辈子为你保留出来。

我一直避免和姜小川提起你,只是我想忘记你。

可是我还是愿意和以前的那帮人混迹在一起,因为那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候。

你说,我是不是很矛盾。

  我想,我再也不会那么用力地去爱一个人。

知道,你爱过我,就很好。

  我又开始唱歌了,努力地生活。

时常镁光灯闪亮,我会隐隐地看见你的影子,眼中透着狡黠,歪着头对我说,你唱得不好。

  我还是想念你。

可是,谢华年,我们,终究该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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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翠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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