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

上传人:b****6 文档编号:6273027 上传时间:2023-01-05 格式:DOCX 页数:16 大小:300.34KB
下载 相关 举报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6页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6页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6页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6页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6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16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docx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及其政策取向

朱瑞博  2010-08-18

摘 要:

全球性主导技术结构和主导产业更替的脱节与断裂,即技术经济范式的更迭是美国出现巨额贸易逆差,进而导致全球经济失衡和国际金融危机的最本质根源。

推动和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成长,是积极应对国际金融危机,引领全球经济走向新一轮黄金增长期的根本途径。

在第五次技术革命由导入期向拓展期转折的关键期,中国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关键是要把握技术经济新范式的内在要求和发展趋势,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开放式创新网络,实施产业组织模式和体制机制创新战略,形成产业资本主导金融资本的有机耦合系统。

关键词:

技术经济,经济范式,战略性新兴产业,产业培育

  战略性新兴产业是一个国家或地区实现未来经济持续增长的先导产业,对国民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转换具有决定性的促进、导向作用,具有广阔的市场前景和引导科技进步的能力,关系到国家的经济命脉和产业安全。

正因为这是一个涉及国家发展前景和国际竞争力的重大问题,学术界和政府部门都非常重视,纷纷对此进行研究,力图从总体上把握世界科学技术发展的大趋势,超前布局,抢占未来技术创新和产业发展的制高点。

在此,从技术经济范式研究的视角,归纳总结技术经济范式与战略性新兴产业更替的一般规律,剖析与第五次技术革命相适应的技术经济新范式的内在要求和发展趋势,提出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的政策取向。

  

  一、技术经济范式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更替

  

  技术经济范式是由技术创新经济学家佩雷斯和弗里曼提出并逐步完善发展起来的,其本质是指在一定社会发展阶段的主导技术结构以及由此决定的经济社会发展的模式和水平。

技术经济范式具有在整个经济中的渗透效应,即它不仅导致产品、服务、系统和产业依据自己的权利产生新的范围;它也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经济的几乎每个其他领域,即它是一个亚模式。

这主要有三层含义:

第一,以一个或几个主导技术群构成了不同时代世界经济增长的技术基础;第二,这些主导技术群决定了一定时期内世界经济增长的模式和水平;第三,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主导技术群也会发生变化,世界经济发展的技术基础也会随之改变,进而改变世界经济发展的模式,从而导致世界经济增长范式的更迭。

也就是说技术经济范式演变的过程就是打破常规和建立新范式的过程,而技术创新是技术经济范式发生变化的主要原因。

  

  

(一)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与技术经济范式

  

  一次技术变革的生命周期大约是50年,与康德拉季耶夫长波周期基本一致。

佩雷斯(2002)把每次技术变革的头二三十年称为导入期,后二三十年称作拓展期。

为了考察技术创新与金融资本之间的关系,佩雷斯进一步将导入期和拓展期一分为二,即整个技术变革周期由爆发、狂热、协同和成熟四个阶段构成(见图一)。

在爆发阶段,旧的技术经济范式已经衰败,新核心技术的实验室发明逐步产业化,新技术、新产品、新产业呈爆炸性增长特征,新的技术经济范式开始形成,金融资本也开始介入;在狂热阶段,新经济部门的生产率大大提升,可观的利润率诱导各种金融资本强力介入,新技术体系、新产业和新基础设施蓬勃发展。

承担主要融资功能的资本市场被新经济板块所带动,一路向上攀升,甚至常常出现脱离实体经济而疯狂飙升的现象。

随着泡沫破裂,狂热阶段也宣告结束:

在协同阶段,技术开始缓慢增长,政府和社会通过重新设立专门监管机构,起草条文法令,积极干预和管制金融资本,使之适应需要向纵深拓展的技术生产体系,最终达到技术创新和金融资本的相对协同,经济增长率和就业率都随之上升,技术进步带来的新范式在生产和社会结构中的充分展开,高速增长得以继续,经济发展的“黄金时代”到来;在成熟阶段,核心技术的创新潜力逐步耗尽,技术革命的动力逐渐衰竭。

虽然仍有新产品和新产业诞生,甚至也会波及整个经济社会系统,但这些创新的数量比较少,重要性大大降低,曾经作为增长引擎的核心产业的市场开始饱和,技术创新的收益递减,利润率下降,产业接近成熟,经济增长出现停滞,甚至会走向持续的萧条,失业率上升,金融资本开始退出并寻求新的机会。

成熟阶段也是新的核心技术和战略性产业的酝酿和培育期。

佩雷斯特别强调由于在驱动力、性质和功能上的不同,生产资本和金融资本在技术革命的导入期和拓展期发挥着截然不同的作用。

  

图一:

技术革命的四个阶段

  

  Krugman(1979)在Vernon(1966)的“产品周期理论”的基础上,将技术创新引入规范的贸易理论模型,构建了一个“南北贸易模型”。

“南北贸易模型”认为世界贸易模式由不间断的技术创新和技术转移所决定,发达国家必须持续地进行技术创新,保持领先的创新能力,这是国际贸易达到动态均衡的基本条件,否则将会导致全球经济的失衡。

20世纪50年代以来日本的迅速崛起和美国两次出现巨额贸易逆差的历史实践证明,全球性主导技术结构和主导产业更替的脱节与断裂,即技术经济范式的更迭是本次国际金融危机的根源。

  

  

(二)日本的范式创新与第四次技术革命

  

  日本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能力的提升和美国技术创新能力的相对下降是导致20世纪80年代美国贸易逆差剧增的根源。

20世纪五六十年代,日本是全球产业转移的主要目的地,其制造业处于全球产业链的低端,引进的技术大多是欧美逐步淘汰的技术专利,产品的附加值也不高。

日本科技厅的一项研究表明,20世纪60年代后期,日本的技术发展能力指数仅为美国的14.6%,70年代前期有所提高但也仅为美国的30%。

1973年爆发的石油危机使日本低附加值产业遭遇到成本上升(石油涨价)和美国需求疲软的双重打击。

这促使日本政府和企业开始改变技术引进方式,大力提升产业能级,逐步形成了以企业引进技术为主导的科技体制。

70年代中期,日本已经把欧美从20世纪30年代以来所采用的较为先进的重大技术项目基本引进。

此后日本企业开始侧重于购买处于实验阶段的基础工业技术,并通过加强员工的职业培训,从引进的技术中广泛吸取各国之长,加大消化吸收再创新的力度,抢先把实验技术投入规模化生产,进而占领国际市场。

以企业为主导是日本研发投资的最大特征,日本科研经费近80%由民间企业负担,而美国的科研经费政府一般负担近50%。

1996年日本研发经费的14.3%为基础研究经费,24.3%为应用研究经费,61.2%为产品开发研究。

这种以企业为主体的技术引进战略成功地使日本在80年代初实现了产业升级,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工厂和世界第二经济大国。

而美国虽然在80年代提出了“星球大战计划”,引导一大批人才和创新资源推动互联网技术在军事领域的开发与应用,但这还没有形成真正的生产力。

正是传统制造业的节节败退和新兴主导产业的青黄不接使美国在80年代初出现了巨额贸易逆差(见图二)。

  

图二:

美国贸易逆差占GDP的比例(1981-2008年)

  

  日本以企业引进技术为主导的科技体制非常适宜于经济长波周期成熟期的发展。

日本经济高速发展期正好处于第四次技术革命周期协同和成熟的拓展期,核心技术的根本性创新已经完成,核心产业接近成熟。

这一阶段的创新主要是基于核心技术的渐进式创新,主要是针对现有产品或生产工艺的改进,通常是在“干中学”或“用中学”的过程中完成的,创新的风险相对很小,但这些渐进式创新的综合作用非常有利于生产效率的提升。

20世纪50年代末和60年代,日本引入了现代化的大型生产装备,使钢铁、石化等基础材料型重化工业获得巨大发展。

70年代汽车、机械、电子等加工组装型产业得到飞速发展。

日本以企业引进技术为主的创新模式,非常有利于经济技术变革成熟期的产业化效率提升,同时与日本的企业系列制、下包制和独特的劳动雇佣制等制度创新结合在一起,将第四次技术变革形成的福特式大规模生产技术经济范式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80年代初日本纺织、钢铁、造船、家电、汽车和半导体等制造领域都超过美国居世界第一,日本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工厂”。

  

  适宜于第四次技术变革的拓展期的日本技术创新体系,面对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第五次技术变革却无从应对,未能及时转换新的技术经济范式,没能及时培育出新兴的战略性主导产业,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长期的经济低迷埋下了隐患。

20世纪90年代日本的R&D投入虽然持续增加,占世界第二位,但在信息通讯产业方面的发明创造和技术创新却远落后于美国,基础创新上几乎没有把握住主导产业的趋势,从而陷入了超过10年之久的增长低迷。

其中的主要原因有:

第一,日本以企业为主导的创新体系,产业化的应用研究比较强,但对风险极大的突破性创新常常望而却步,政府有限的基础研究经费也难以引导社会创新资源转向新兴的主导产业;第二,信息技术和信息产品的开发日新月异,周期较短,很难通过技术引进和消化吸收再创新的方式实现技术跨越;第三,面对咄咄逼人的日本制造能力,美欧等发达国家加大了对新兴技术的保护力度,开始限制高精尖的新技术向日本转移;第四,随着中国、印度等新兴国家制造加工能力的提高,生产成本的逐步增加和老龄化社会的出现等因素的综合作用,日本制造业的国际竞争力日趋下降,开始将企业的生产活动向国外转移,出现了“产业空洞化”问题,贸易顺差也开始逐年减少,经济陷入长期低迷。

  

  (三)美国的创新战略与第五次技术革命

  

  1993年,为了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使美国的科学技术优势成为促进经济持续增长的引擎,克林顿政府提出了美国信息基础结构的行动计划,并对科技创新政策作了重大调整。

改变了过去重大科研计划主要以军用技术为目标的做法,宣布降低国防研究投入,提高民用研究投入,开始强调军用民用技术的紧密结合。

同时美国制定并实施了以信息、微电子、航天、基因为主攻方向的战略规划。

1994年4月,美国政府决定在5年内重点扶持5个特定技术领域的发展。

通过政策调整和政府资金引导,美国形成了政府、企业和大学建立紧密的合作伙伴关系,形成了民间参与信息技术研发商业化的高潮。

此后,美国R&D资金占GDP的比重逐年增加,在这一阶段研发总投入的增长主要是源于非政府(产业界)的研究开发投入的大幅增长(见图三)。

同时,美国政府也加大了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并引导了社会金融资本的投资,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和技术进步,其中风险投资增长非常迅速(见图四),扮演了关键角色。

1992~2000年美国私人对信息设备和软件投资的平均增速高达18.0%,1995~2000年间,信息技术产业对美国CDP的实际增长平均贡献高达22.4%,信息技术产业带动下的扩散效应对美国社会生产率增长的贡献率至少达50%,同时美国的经常性项目逆差也逐步缩小。

  

  20世纪末的互联网出现狂热迹象并于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裂,风险投资额迅速下降(见图四)。

根据佩雷斯的技术革命周期理论,技术泡沫是技术革命发展到狂热阶段的市场自然反应,同时也是世界第五次发展技术革命从导入期到拓展期的转折点。

如果顺利度过这个关键的转折点,全球经济将会迎来二三十年的“黄金时期”,即技术革命的拓展期。

在这一阶段新技术经济范式的整个潜力可以被充分挖掘出来,产生使整个社会普遍受益的经济增长(贾根良,2009)。

  

  技术革命从导入期到拓展期转折的实质是主导技术、主导产业和新的技术经济范式向整个经济社会体系的扩展,实现技术供给、产品生产和市场需求的相互匹配。

佩雷斯(2002)指出实现转折必须满足三个条件:

第一,长期投资决策要在没有股票市场压力情况下作出,因此,金融资本必须向生产资本移交经济的领导权;第二,生产的扩张反过来需要扩大需求,而这种需求扩大常常是以收入分配为前提的,因此它意味着福利型的政府政策;第三,为了从普遍的增长中获益,社会价值观念要从个人主义的生存竞争转变为对合作和集体福利的强调。

  

  

图三:

美国研发支出结构变化(1953~2007年)

  

图四:

美国风险投资增长率(1995~2000年)

  

  互联网的技术泡沫破裂本应成为实现及时革命转折的契机,可以迫使金融资本向生产资本移交对经济的控制权,消除技术创新过度虚拟化带来的消极作用,继承技术变革导入期留下的积极遗产,实现金融资本和技术创新的协同与整合。

但作为世界经济发展引擎的美国,不仅没有从金融资本和生产资本的矛盾冲突人手,积极营造和创造实现技术革命转折的必要条件,反而为了避免经济衰退,大力推行放松金融管制的自由市场制度。

过于充沛的市场流动性,在实业投资缺乏吸引力的情况下,涌向美国的房地产市场和金融衍生产品市场。

20世纪90年代以来,美国金融业在总利润的比重越来越大,从80年代初的不足20%,上升到2002年的36%,而同期制造业的比重则大幅度下降,2002年下降到6.29%(见图五,下页)。

进入21世纪,美国高技术产业也出现了罕有的逆差(见图六)。

实业资本利润率的下降,严重地挫伤了生产资本扩张技术革命成果的动力。

同时,美欧等发达国家把大量的工作外包给中国和印度等发展中国家。

一方面,发达国家通过成本的降低和更低的消费品价格暂时缓和了发达国家市场饱和的问题;另一方面,中国等东亚地区的外汇赢余在美国金融市场的再投资助长了美国的过度消费和金融投机(贾根良,2009)。

这样就在全球范围内形成了一种难以扭转的恶性循环。

这些因素综合作用,最终酿成了国际金融危机,对全球实体经济产生了巨大的负面影响,严重阻碍了技术革命向拓展期转折的进程。

  

图五:

美国金融业、非金融业、制造业和国外利润占总利润的比重(1959-2008年)

  

图六:

美国高技术产业的进出口和贸易逆差:

(2000~2006年)

  

  二、技术经济新范式的内在要求与发展趋势

  

  第五次技术经济范式的内在要求和核心特征已经在导入期逐步形成,当前仍然属于技术变革周期中的重要转折点,属于新技术经济范式的制度重组、范式成熟的重要阶段。

因此通过新的制度创新、范式设计和政策措施,推动和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成长,是积极应对国际金融危机,实现第五次技术革命由导人期顺利迈进拓展期,引领全球经济走向新一轮黄金增长期的根本途径。

准确识别、判断第五次技术经济范式的内在要求、核心特征和发展趋势是推动和培育战略性主导新兴产业发展的基本前提,也是政策设计和制度创新的着眼点。

与第五次技术革命相适应的技术经济范式的内在要求与基本趋势主要有:

  

  

(一)模块生产网络将成为主导的产业组织模式

  

  在20世纪末形成的新型国际分工体系是造成全球经济失衡的内在机制,这种国际分工体系即模块生产网络适应了第五次技术革命的内在要求。

中国在21世纪初成为全球最大外汇储备国和主要的贸易顺差国、美国资产膨胀型过度消费模式都是这种国际分工体系作用的结果。

  

  模块生产网络是第五次技术革命导入期形成的一种重要范式。

在20世纪末,随着产品或产品体系设计、研发、生产的模块化和组织形式的模块化以及大量面向外部供应商的外包子系统的出现,模块生产网络成为一种新型的产业组织模式。

Sturgeon(2002)认为模块生产网络所体现的主要组织创新是新产品开发的公司规模从产品制造的规模经济中分离出来,这样成功的创新并不必然导致公司的巨型化。

模块生产网络可以通过公司间、地域间可编码信息的交流、传递把分散在全球各地的节点整合为一个有机的整体。

在这种新型组织模式下,空间的集中与分散是兼容的,并且具有相互增强的趋势(Sturgeon,2003)。

跨国公司借助模块化带来的组织柔性和组织接近效应,纷纷进行了相应的战略和组织结构调整,更专注于本身的核心能力,将非核心能力业务外包,因此促成了专业代工的兴起。

全球性的领导厂商和系统设计师以外包为基础,以产品设计为龙头,以开放共享为标准,在全球经济范围内重新建立战略体系,将分布在不同地区的企业或企业集群连接为一个有机的整体,以实现资源的共享和优势的互补,这样就形成了模块化虚拟再整合的新型产业组织模式。

  

  模块生产网络的本质是通过公司间、地域间可编码信息的交流、传递来把分散的节点整合为一体的产业组织结构。

在这种组织模式下,空间的集中与分散是相容的,并且具有相互增强的趋势。

跨国公司总部及其分支机构内嵌在各种专业化产业集群中,在美国的硅谷,主导厂商依赖本地的地理集群特性创造了支配全球性模块生产网络的机制,成为高科技产业的发源地和控制中心。

在21世纪,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加快,生产要素在全球范围内的自由流动和优化配置也在加速,以跨国并购为表征的产业重组,也逐渐让位于以虚拟再整合为治理机制的国际分工体系。

这种新的全球生产体系与早期跨国公司运营的组织结构和战略特征不同,一方面这种全球范围内整合的强度更高;另一方面更关注整个体系的整体效率。

也就是说单一企业或工厂之间的竞争已经演变为由跨国公司所主导的全球范围内整个价值生产网络之间的竞争。

彼得·诺兰、张瑾等(2006)把这种全球商业革命范式概括为三大特征:

一是在跨国公司重组并购浪潮中所形成的高度产业集中:

二是由核心公司对其所在价值链所进行的“系统集成”的管理手段:

三是在系统集成过程中所产生的对价值链各个层面的巨大的集约压力,即所谓的“瀑布效应”。

  

  经济再平衡的核心是全球战略性主导产业链条上的财富再分配。

虚拟再整合的模块化生产网络非常有利于美欧等发达国家的分工利益。

一方面,发达国家通过制定游戏规则占据了国际产业价值链附加值高的环节;另一方面,也通过借短(外国愿意购买美国流动性强的美元资产)贷长(美国向国外供给长期贷款和投资基金),作为“世界风险投资家”获得了超额的投资收益率。

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美国企业在国外获得的利润占总利润的比重明显增加(见图四)。

这种有利于发达国家的模块生产网络在一定程度上是利用发展中国家的人口红利,牺牲全球的资源、生态环境为代价的,一旦发展中国家的人口红利效应消耗殆尽,全球的资源、生态环境不堪重负时,这一模式也就走到了尽头。

当发达国家的金融资本不能在全球获得超额利润时,就会寻找非实业型的投机目标,出现金融资本和生产资本之间的严重背离,造成严重的金融危机或经济危机。

虚拟再整合的模块化生产网络的形成具有其合理的一面,未来的国际经济金融体系的重组与整合将在此范式基础上进行修正和完善,并通过构建科学有效的资本/资产估值定价体系以及产业资本和金融资本的合理定价机制,迫使金融资本向生产资本交出控制权,最终形成有利于技术创新成果拓展的新范式。

  

  

(二)知识产权和技术标准仍将是产业国际竞争的利器

  

  在工业化时代,技术专利与标准是相互排斥的,先有产品后有标准,一项专利只能影响一个产品;但是在第五次技术革命的导入期,往往是标准先行。

当一项专利或专利池成为国际标准或主导设计时,就决定了一个产业的技术路线,从而影响整个产业的组织结构和竞争能力,甚至还会影响到一个国家的竞争力。

在21世纪,技术标准业已成为最为重要的产业游戏规则。

谁掌握了标准制订权,谁的专利成为标准,谁就掌握了产业竞争的制高点和市场的主动权,成为最大受益者。

发达国家正是通过知识产权和技术标准来控制全球产业链、攫取超额利润的,跨国公司也是通过这一全球性战略工具来遏制竞争对手。

发达国家和跨国公司特别是一些垄断企业通过国家标准战略、企业标准战略、国际标准组织和规则,将知识产权和标准体系揉合在一起,拥有高科技各个领域标准的发言权,制定有利于自己的标准,维护有利于自己的标准秩序。

这样发达国家和跨国公司就可以通过国际组织和规则、市场势力、政府谈判和知识霸权等种种手段,强化自己的全球垄断地位,不断打击标准秩序中的竞争者,过分追求私人利益的同时不惜损害和压抑公共利益的发展。

知识产权和技术标准不仅增加了发达国家在全球市场上的竞争优势,而且诱导了技术后进国家在战略路径上的跟踪模仿和过度依赖㈣。

抑制了这些国家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使经济发展越来越依附于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

  

  (三)低碳化、生态化将是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最基本要求

  

  进入21世纪,全球气候和环境变化对人类的经济社会发展提出了严峻挑战。

在此背景下,以低能耗、低污染、低排放和高效能、高效率、高效益为特征的低碳经济受到了广泛关注,低碳化甚至零碳化已经成为世界经济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

以低碳为主的经济结构将加快新产业的崛起和传统产业的转型。

  

  在新产业崛起方面,主要是低碳技术的产业化,低碳技术将成全球经济发展的新“发动机”。

当前一些必要的低碳技术已相当成熟,如英国在碳捕集与封存技术中有一定优势,有望形成一个价值达数十亿英镑的全球市场,这一前沿技术将为英国带来可观效应。

在寻找可替代能源方面,美国拥有世界领先的生物燃料技术,并已成为世界最大的乙醇燃料生产国。

此外,风能是美国能源新政中最大的亮点。

在这些技术的带领下,环保产业将得到快速发展。

根据国际能源署的估计,到2015年,全球环保产业将达到7万亿美元的规模,并提供数以千万计的就业机会。

在发达国家和新兴经济体中,发展低碳能源产品和基础设施将在2030年前产生高达33万亿美元的投资需求。

信息、生物和现代医药、现代服务业、文化及创意产业、旅游产业等低能耗、低排放产业,作为低碳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将以更快的速度发展,并作为经济的主体带动经济结构的轻型化、知识化、低碳化、生态化。

  

  在传统产业转型方面,主要是实现高碳经济发展模式向低碳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型。

除了传统能源产业自身的清洁生产外,整个制造业特别是资源加工业如冶金、有色金属、化工、建材等将全面推广循环经济的生产模式。

生产工艺突出节能减排、资源的综合高效循环利用,使污水、废气、固体废料、粉尘基本实现零排放,成为无污染的绿色工厂。

机械加工制造业在向自动化、信息化不断升级的基础上,将向节能节材、绿色制造如绿色家电、绿色照明、绿色日用品等方向升级。

绿色、低碳正成为市场准入的标准和竞争取胜的必备条件。

传统产业的转型需要高技术服务业的大力发展,高技术服务业是高新技术发挥辐射与带动作用的重要载体。

高技术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将加快低碳技术、清洁生产技术、信息技术向传统产业的渗透与融合。

  

  (四)物联网、智慧城市将成为战略性主导新兴产业

  

  进入技术革命的转折点后,信息技术创新的势头始终不减,新一代宽带网络、感知网、云计算、系统级芯片等新技术、新应用极有可能推动信息产业实现新的质的飞跃。

物联网、智慧城市、智慧地球等愿景目标日益清晰。

在未来20年左右的第五次技术革命拓展期内,高技术产业发展呈现新一轮的信息化特征,制造的服务化与服务的产品化特征将更加突出。

智慧城市、智慧地球通过更透彻的感知和度量,更快捷的信息交流,把感应器嵌入和装备到电网、铁路、桥梁、隧道、公路、建筑、供水系统、大坝、油气管道等各种物体中,具有微型计算和通信能力的各种物件设备通过联网,使商业系统、社会系统与物理系统融合,形成一个个全新的、智慧的基础设施和设备网络群,包括智慧城市、智慧物流、智慧电网、智慧医疗等。

从而实现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之间全面的互联互通,呈现出更深入的智能化,将深交互的方式。

据美国权威咨询机构forrester预测,到2020年,世界上物物互联的业务,跟人与人通信的业务相比,将达到30:

1。

专家预测10年内物联网就可能大规模普及。

物联网用途广泛,遍及智能交通、环境保护、政府工作、公共安全、平安家居、智能消防、工业监测、老人护理、个人健康等多个领域。

  

  三、中国战略新兴产业培育的政策取向

  

  中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要以体制改革为主线,以抢占战略性新兴主导产业制高点为重点,以提升重点产业技术竞争力为目标,紧抓全球产业技术革命由导入期到拓展期转折的战略机遇,按照国家科技发展的总体要求,积极开展创新型企业试点工作,加快新型产学研机制形成,优化科技资源配置,加强企业研发机构和产业化基地建设,完善技术创新的公共服务平台建设。

努力抢占产业高端,提升重点产业信息化水平,培育一批具有较强技术竞争力的企业,形成创新成果不断涌现、创新成果产业化步伐不断加快、重点产业科技含量和集约度不断提高的产业发展新局面,为经济持续、健康、快速发展提供支撑。

  

  

(一)严格控制虚拟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表格模板 > 合同协议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