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醉杂记》 清 何圣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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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醉杂记》清何圣生

《檐醉杂记》

清何圣生

  ●自序世事纷纶,吾人置笔而起,不能更预一事。

沧流到地,白日驰梭,奚遣幽忧?

惟宜弄墨,有若负剑,所诏绪纟番。

所收旧京梦华,或存国典;洼巷丛语,亦荟异闻。

掌录备忘,久乃成帙,剔繁纂要,巨细杂综,类皆成于《瓮牖》、《负暄》,不复能权体例。

冬日初出,映檐白醉,斯其境也,取以名篇。

童习白纷,岂当乎儒林公议?

野处伧语,安厕于荐绅旧闻,却扫无谬丛猥,掇拾贤于博奕,是托是居云尔。

岁在旃蒙赤备若夫椒苏何圣生。

  ●卷一一代创业,必有崇文之主以肇造声明。

天聪三年初设文馆,分儒臣为两直,以达海及刚林等翻译汉文书籍,以库尔缠及吴巴什等记注本朝得失。

即明代儒生如沈文奎、孙应时、江云诸人亦被罗致。

太宗尝与诸臣讲求经史,谘询时务,从容坐论,礼遇甚优。

天聪十年改文馆为内三院,曰内国史院、曰内秘书院、曰内宏文院。

康熙九年改内三院为内阁,另设翰林院衙门。

凡修撰、编修、检讨向隶三院者,遂转隶于翰林院。

自来清华之选,得人称盛,追溯初基,实在未入关以前也。

  天聪初政,以赌博为大戒,违之者虽重臣必惩。

宁文毅完我在文馆参预机要,倚畀方专,以嗜博被劾,遂革二等甲喇章京(即轻车都尉世职),给贝勒萨哈廉为奴,其与同博之甲喇章京刘士英发尚阳堡为民,可见惩治之严。

后世贵族强宗习为豪赌,恒酣狎比,风靡一时,安得以国初禁令语之?

  帝系以显祖支派为宗室,兴祖、景祖支派方觉罗。

崇德元年,制定亲王以下宗室俱束黄带,觉罗束红带。

乾隆四十七年,定闲散宗室及年时皆给四品顶戴,时则入关已越百数十年。

旧日王公贝子后系当有等于平民者,故给顶以宠之,展亲锡类实起例于兹矣。

  明代阉祸最烈,本朝防制特严。

世祖遗诏以十四事罪已,而于委用宦官一端引恨尤深。

圣祖登基,即将内官吴良辅置之重典,并革去内十三衙门(其名目为司礼监、尚方司、御用监、御马监、内官监、尚衣监、尚膳监、尚宝钟司、设监、兵仗局、惜薪司、监鼓司、织染局),自是宫寺肃然。

乾隆间高云从以干预外事诛,同治间安得海以出外招摇诛,并皆称快一时。

至孝钦垂帘,李莲英恃宠用事,渐亦交接朝官疆吏,然罪状尚不甚显,则家法犹未尽坏也。

  康熙十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封世祖章皇帝之乳母朴氏为奉圣夫人,顶帽服饰照公夫人,见于恽敬《大云山房集记》。

按:

前明奉圣夫人声势何等煊赫,而本朝奉圣夫人则知其事者甚鲜,亦足见家法之严矣。

  顺治十八年江南奏销案起,士绅墨黜籍者万余人。

徐立斋相国元文时官修撰,以是案诖误谪銮仪卫经历。

叶文敏方蔼时官编修,以欠银一厘左官,一厘准制钱一文,时有探花不值一文钱之语。

计甫草东举顺天试屡困春闱,以是案挂名被黜。

韩文懿方补博士弟子员,以欠粮三升黜革,宋文恪德宜时官编修,以误窜逋籍亦吏议。

汪尧峰时官刑部郎中,坐是案谪北城兵马司指挥,此皆见于传记,其余盖不胜纪。

时则朱国治为苏抚,贪暴最著,因而构成是案,厥后移抚南,以侵蚀军粮为将士脔食,骸骨无存,是苏人士之被害固深,而朱国治之报应亦酷矣。

  邵青门长蘅与杨静山书云:

近自奏销案起,先人贻薄田八百余亩,一月间斥卖过半,然不名一钱,只白送与人耳。

两年来新法如秋荼凝脂,县令如乳虎,隶卒如犭制犬,书生以逋赋笞辱都成常事。

某不忍以父母遗躯受县卒曳入讼庭亻免酷吏裸体受杖,乃愤而出此为纾祸计。

昨偶见村翁,举俚语一则。

元时富人往往以田为累,委田契于路,伺行人拾取,遽持之大呼曰:

“田已属尔,我无与矣。

”并书上一笑(书止此)。

读此可见逋赋一案为害之酷。

至康熙初年,吴文僖正治以苏松等郡自明初加派浮粮赋税十倍他州,催科岁不及额。

近者奏销处分一案,自欠毫厘以下悉被放废,人材沦置堪惜,具疏吁恩。

俄而有诏蠲数郡钱粮之半,民困乃始一苏。

  圣祖御极六十余年,每优异廉吏,迥迈常伦。

最著者为睢州汤文正公斌,仪封张清恪公伯行,而皆用以治苏,略著其事以见廉明翊运,吾吴之被幸尤深也。

文正公之抚苏,先后奏免积逋数十万,诫司道郡守不受所属一钱。

时大学士明珠方植党招权,引前苏抚余国柱为户尚,以连年蠲漕缓征,向苏藩索部费甚巨,公坚持弗许。

诸要人不便所为,促公还朝,百端谗害,赖上眷终得保全。

未几,郭侍御疏劾明珠、余国柱贪欺罪状,请加严谴,得旨悉从其言。

郭侍御即公所举苏省之廉吏也。

清恪之抚苏,以力持廉正,与总督噶礼龃龉,因辛卯科场案互劾。

圣祖特黜噶礼而留公,且谕在廷诸臣曰:

“张伯行居官清廉,朕知之甚悉,噶礼操守朕不能信。

若无张伯行,江南地方必受其削一半矣。

朕为天下主,如此等清官不为保全,则读书数十年何益?

而凡为清官者,亦何所倚以自安乎?

”当时闻诏,至于欢声动地。

迄今数江南名宦,以文正与清恪并举称,为前汤后张云。

  康熙四十二年三月十八日,为圣祖五旬万寿。

王公诸臣先进鞍马、缎匹等物皆不受,诸臣复进祝寿屏文,但留册页,亦不受屏。

前数年汤文正斌巡抚江苏,绅民于其生日制屏为寿,公但命录汪尧峰所撰寿文,而返其屏。

即此一端,想见明良一德。

力以清心寡欲,致世道于返朴还淳,真盛事也。

  圣祖万岁余暇,潜心六艺,下逮濂洛关闽之书,旁及历算声音之学,反覆研究,源流毕贯,天纵之圣,盖生民所未有也。

李文贞光地云:

“孟子叙尧舜以来至于文王,率五百年而道统一续,自孔子后五百年而至建武,建武五百年而至贞观,贞观五百年而至南渡,自朱子以来又五百岁,皇上应王者之期,躬圣贤之学,天将复启尧舜之运乎?

”时咸以为确论。

  康熙三年夏,山东兖州有虫蔽天,形如蜣螂而差小,色如金。

识者以为岁凶之兆,名为苍诸。

  雍正四年十二月,陕西、山东、河南、江南各省黄河澄。

守臣先后奏报,宣付史馆。

按:

汉桓帝延熹八年四月,济北河水清,灵帝建宁四年二月河水清,元顺帝末年黄河清。

论者或以为变异之象,而后世乃侈为盛事,殆有不能一概论者欤。

  世传宪庙多用任侠之士,无可证明。

惟曾用方士张太虚、王定乾等数人,令在内廷行走,试其炉火修炼之术。

然仅置于西苑空闲之地,初不干预他事,乾隆初元,即驱逐回籍,无奇异事迹可考也。

  左道惑民,每为祸于衰世。

汉之黄巾张角,元之红巾刘福通,是为祸最巨者,若在盛世,则不待其为祸,而锄之有必先矣。

康熙间有朱方旦者,自号二眉山人,托修养炼气之名,所至煽惑南中地方,大吏至有迎接跪拜者,经侍讲王鸿绪奏请惩治,寻即置之重典,其党皆坐罪有差。

道光三十年有薛执中者,藉医招摇,妄谈休咎,经给事中曹懋坚访获具奏,寻将执中置之大辟。

其从执中学习坐静之宗室奕纪,及学习按摩之尚书文庆诸员均夺职降黜,是皆锄之于方萌者也。

嘉庆十八年天理教匪之变,大兴林清、滑县李文成为首,发难于宫禁,响应于鲁豫,幸擒治迅速,不半载而就平。

是乱事已成而发觉尚早,犹不足为患也。

若乾隆末年川楚教匪之乱,始由皖人刘松传习白莲教,以治病惑众。

其党刘之协遂谋不轨,继之者聂杰人等起于楚,徐天德等起于川,势益蔓延,征剿九年,始得肃清。

道光末年粤匪之乱,洪秀全附会天主教,聚众起事,残破十六省,扰乱十五年,至同治之初始得戡定。

是以疏玩酿成巨患,竭全国之力,迟之久而始克之者也。

最奇者光绪庚子拳匪之乱,所谓大师兄者其伎俩不如朱方旦、薛执中之足以接近士类,其声势不如刘之协、林清、洪秀全之布遍中区。

而狂悖之载漪辄欲倚以举事,昏谬之徐桐、刚毅诸人并从而附之,遂致扰乱畿辅,启衅强邻,以促危亡之局。

左道惑民之为祸烈矣哉。

  满洲从龙诸彦,犹汉之丰沛南阳,其恩遇最优,然诰诫亦殊严切。

乾隆五十年,上谕:

“向来满洲之习举业者,其文义本属浅陋,及幸登科目,列名翰苑,问以文学,则曰身系满洲,岂汉人可比?

及问以骑射,又曰我系词林,岂同武夫战卒?

两处躲避而落于无用之流,朕所深恶。

即从前尹继善、鄂容安、钟音、观保等在翰林中俱称出色者,止能随常办事,而于边疆重务并不能经理裕如。

虽其中鄂容安曾膺军旅重寄,临危遇变,亦惟知一死塞责,究于国家大事何所裨补耶?

”读此可见承平日久,仕路渐多庸滥,满人叨幸尤深,君上固灼知之,亦未尝稍有偏徇也。

自古化民成俗,必以崇俭黜奢为要务,遐稽盛世,往往于民间日用之微皆关宫廷,仅虑诰诫甚详。

觇世运者当纂录之,以昭美化也。

乾隆元年,上谕:

“八旗为国家根本,从前敦崇俭朴俗,最近古迨。

承平日久,渐即侈靡,如服官外省,奉差收税,即不守本分,恣意花销,亏竭国币,身罗罪戾。

而兵丁闲散人等,惟知鲜衣美食,荡费赀财,相习成风,全不知悔。

嗣后务期恪遵典制,谨身节用,勿事浮华,勿耽游惰,庶免窘乏之虞。

倘不知痛改前非,仍蹈覆辙,骄奢侈靡,亏帑误公,不惟恩所不施,且为法所不贷,此诰诫八旗者也。

”又有谕:

“厚生之道在于务本而节用,朕闻晋豫民俗多从俭朴,而户有盖藏。

惟江苏两浙之地俗尚侈靡,往往家无斗储而被服必极华鲜,饭食靡甘淡泊。

兼之井里之间,茶坊酒肆,星列棋置。

少年无知,游荡失业。

彼处地狭民稠,方以衣食难充为虑,何堪习俗如此,民生安得不艰?

朕轸念黎元,期其富庶,已将历年各项积欠尽数蠲除。

小民乘此手足宽然之时,正当各勤职业,尚朴去奢,以防匮乏。

岂可习于侈靡,转相仿效,日甚一日,积为风俗之忧也?

地方大吏及守令有临民之责者,皆当遍行化导,缙绅之家尤宜节俭以率先之。

此诰诫江浙者也。

  元旦日食,历朝引为天戒。

乾隆六十年乙卯、光绪二十三年丁酉皆以元旦日食停止受贺筵宴。

惟乾隆乙卯兼遇元夕月食,次年遂即禅位。

其时和┞当国垂二十年,海内骚然,天宜有此告戒。

光绪丁酉以后不久即有拳匪之变,固亦应有先兆耳。

  同治三年,御史贾铎具奏,内务府有太监演戏,将库存缎匹裁作戏衣,每演一日,赏费几至千金,请饬禁止。

当奉两宫懿旨:

各省军务未平,兹事可断其必无,惟传闻必非无自,难保无太监等假名招摇,著内务府大臣等严查究办。

夫以玉食万方之君,演戏日费千金,而宫廷诰诫如此严切,自是中兴气象。

自光绪中叶以后兴修颐和园,穷奢极丽,慈舆临幸,岁岁酣歌。

虽以尊养为词,而国步方艰,盘游无度,实于忧勤惕厉之旨失之远矣。

  穆宗好冶游,相传尝微行至宣德楼酒肆,遇翰林王庆祺,闻其歌而悦之,由是擢为侍讲,令在宏德殿行走。

王既得幸,益导之作狭邪游,密进春方春册,备极淫亵,穆宗以是致疾。

有人撰联讽其事云:

“宏德殿宣德楼德业无疆,且喜词曹工词曲;进春方献春册春光有限,可怜天子出天花。

”辞虽鄙俚,亦存事实。

  穆宗既上宾,陈六舟中丞彝时官御史,疏劾王庆祺云:

“侍讲王庆祺素非立品自爱之人,行止之间颇多物议。

同治九年,其父王祖培典试广东,病故于江西途次,该员闻丧之后,忘哀嗜利,复至广东告助。

左年王庆祺为河南考官,撤棘后公然微服冶游,举此二端,可见大概。

至于街谈巷议,无据之词,未敢渎陈要,亦其素行不孚之明验。

臣久思入告,缘伊系内廷行走之员,有关国体,踌躇未发,亦冀大行皇帝聪明天,日久必洞烛其人。

万不料遽有今日,悲号之下,中夜忧惶。

嗣主冲龄,实赖左右前后,罔非正人成就圣德,如斯人者若再留禁廷之侧,为患不细,应请即予屏斥,以儆有位。

”疏上有旨,王庆祺即行革职,永不叙用,闻者快之。

盖导帝出游,事有难言,此疏措词隐约,极称得体,颇为都下人士所传诵云。

  同治中兴以后,曾文正、李文忠诸公夹辅于外,而恭忠亲王密运枢机于内,虽外患渐侵,国事犹未至遽坏。

至光绪甲申,恭王屏出军机,而以贪庸之礼王继之,时局日非,遂如江河之日下矣。

(是年三月有旨:

现值国家元气未充,时艰犹巨,军机处实为用人行政之枢纽,恭亲王奕等始尚小心匡弼,继则委蛇保荣,每于朝廷振作求治之意,谬执成见,不肯实力奉行,屡经言者论列,或目为壅蔽,或劾其委靡,或谓簋不饬,或谓昧于知人。

本朝家法綦严,若谓其如前代之窃权乱政,不惟居心所不敢,亦实法律所不容,然只以上数端贻误已非浅鲜。

恭亲王奕、大学士宝入直最久,责备宜严,兹特录其前劳,全其末路。

奕加恩仍留世袭罔替亲王,开去一切差使,家居养疾。

宝著原品休致。

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李鸿藻、兵部尚书景廉均开去一切差使,降二级调用。

工部尚书翁同恩革职留任,退出军机,录旨至此。

)枢臣全遭屏斥,为前此所未有。

同时遂以礼亲王世铎、尚书额勒和布、阎敬铭、张之万,侍郎孙毓汶、许庚身并入枢署矣。

识者以为仲堪,此举国之亡征也。

孝钦自斥退恭王后,引用庸流以自便其娱乐,每逢万寿,尤事铺张。

然甲申五旬则有中法之役,甲午六旬则有中日之役,至于甲辰七旬已在庚子播迁以后,而臣工犹加意进奉,竞丽争妍。

某公久任封疆,每诵“洛阳相公忠孝家,可怜亦进姚黄花”两语,以自解嘲焉。

  光绪甲午年,国家岁入银约七千万两,甲午以后增至九千万两,皆见于户部册报。

至光绪三十四年,度支部奏岁入总数,遂至二万万二千四百万两,政府日以搜括聚敛为事,竭各省之脂膏,尽耗于无谓之新政新军,而危亡已悬于眉睫矣。

  德宗愤于甲午之败,求治颇急,戊戌变政,锐意纷更,未能尽惬人意。

孝钦习于旧制,二次垂帘,立端郡王载漪之子溥隽为大阿哥,幽帝于瀛台,意在废立。

密询内外臣工,以觇群情所向。

时则李文忠公鸿章外任粤督,行将出京,得闻密谋,痛切力阻其事。

刘忠诚公坤一方督两江,电奏有云:

“君臣之分已定,中外之口难防。

”言外有期期不奉诏之意。

老成谋国,中流一壶,实与文忠为响应。

余作感事诗云:

“垂箔重烦王母筹,武灵英气黯然收。

延宗纵有冲天想,景豫难承废立谋。

岂有旧人如涑水,不堪明主亦房州。

朝官老事谁生感,呜咽瀛池日夕流。

”盖纪其实也。

  《汉书。

天文志》曰:

“妖星不出三年,其下有军。

”《晋书。

天文志》曰:

“妖星一曰彗星,见则兵起。

”天象示变,理不诬也。

嘉庆十六年,七月彗星见,长五尺余。

钦天监袭唐咸通五年故事,以为含誉瑞星,藉资掩饰。

然才及二年,至癸酉九月,而有林清之变矣。

宣统二年春,彗星见,长丈许,新学家谓西人哈雷早推测得之,无关灾异,然次年辛亥秋间即有革命之变矣。

  顺治初以睿亲王多尔衮摄政,宣统初以醇亲王载沣摄政,若成始终之局。

醇王才资庸下,适当艰危,识者每以为忧。

其妃尤骄纵不检,尝集贵游子弟于城东德昌饭店,昼夜饮博,物议沸腾。

余于辛亥岁暮,偶偕友人买醉是地,时则酒人寥落,景物清忄妻。

曾得廿八字云:

“无复薰天纵博场,樊楼歌管有沧桑。

消残流水游龙地,更与清尊话夕阳。

”其忾叹盖在小雅十月之交矣。

  ●卷二国初礼烈亲王代善、睿忠亲王多尔衮、郑献亲王济尔哈朗、庄亲王舒尔哈赤(一作齐)。

豫通亲王多铎、顺承郡王勒克德浑、克勤郡王岳托皆有大勋劳,世袭永不降封,俗称铁帽子王,见梁章钜《称谓录》。

按:

铁帽之称,当因其世袭罔替而名之耳,顾其制无考。

明封功臣有世袭、有流爵,世袭者颁铁券,流爵则否,是铁帽或从铁券而出。

厥后惟雍正朝怡贤亲王允祥及同治朝恭忠亲王奕,亦世袭罔替焉。

  雍正九年,因公爵居五等之首,仿古封号字义,锡以嘉名,定一二三等公爵,为号凡十,曰褒绩、忠达、奉义、超武、雄勇、果毅、信勇、建烈、勇勤、英诚。

乾隆十四年定侯爵,为号凡七,曰奉义、恭诚、顺勤、顺义、昭武、延恩、敦惠。

伯爵为号,凡十有一,曰翼烈、宣义、襄宁、昭毅、威靖、襄勤、诚毅、昭信、懋烈、诚武、勤宣。

当时盖各因其人而锡以是名也。

然代远年湮,其封号属于何人,一时竟不易考索,盖由勋臣身后多邀易名之典,后人称其谥法,即不称其封号。

近如称曾文正者即不称其为毅勇侯,称左文襄者即不称其为恪靖侯,称李文忠者即不称其为肃毅伯。

追溯前朝,勋旧则更在显晦之间矣。

  国初沿明制,仍派巡按。

至顺治十八年始将巡按停差,其地方事务则交巡抚管理。

  明初罢中书,而其后有殿阁大学士之设,官止五品,权重秩卑,殊不相称。

本朝康熙九年定满汉大学士皆正二品,雍正七年升大学士为正一品,而品秩与事权并极优崇。

然是年以西北两路用兵,设军机处于隆宗门内,为承旨出入总汇。

凡明发谕旨皆由军机撰拟寄信,上谕亦由军机封发,而内阁之任遂轻,是后凡阁臣不入枢府者,则一切要政皆不得预闻,宰相备位而已。

  大学士初无协办,雍正七年授尚书陈元龙、左都御史尹泰为额外大学士,而不名协办。

乾隆二十九年特设协办大学士,以陈文恭宏谋任之,汉大学士之有协办,自此始也。

  今称大学士为中堂,习其名而莫究其义。

俞荫甫《茶香室四钞》云,大学士设坐在翰林院正堂之中,故有是称。

  国初部院大臣暨各省督抚员缺,俱由会推,尚沿明制。

至康熙十年始,停止廷臣会推。

明末党援之弊,至此乃霍然一清。

  旧制每遇京察,在京部院大臣、在外各省督抚均具本自陈不职求罢,并荐贤自代。

乾隆十三年,以吴同仁与周学健贿举,因废举人自代之例。

十七年以京察循例求罢,繁文无谓,并停止自陈不职之本。

  旧制总督统辖文武军民,为一方保障,巡抚但考察文官,用兵则督理粮饷,其职掌本不相合。

兹但就直隶一省考之:

国初直隶、山东、河南各置总督一员,康熙四年并为三省总督,八年裁总督改巡抚,雍正二年又改为总督,乾隆二十八年令兼巡抚事。

今其印文曰直隶总督,管巡抚事,兼理河道关防。

盖其初于总督之外,尚有河道总督。

及顺天、天津两巡抚后,乃以总督一员兼之者也。

  乾隆初年,令各省督抚将藩臬道府人员于年终加注考语,密封具奏,是为年终密考之始。

其事例盖类于宋之臧否奏也。

道光十七年,以江南河库道李湘ぇ款目不清,而总督林则徐、陶澍密考均有奖词,既褫李湘ぇ职,并加林、陶两督以降四级留任处分,论者以为太严。

至光绪十七年,浙江藩司许应熔以贪黩罢官,其时闽督卞宝第加以贬词,浙抚崧骏则予以佳考。

既罢许藩司,而不加抚军以处分,殊与道光成案不符矣。

  明洪武二十四年,制定公侯驸马伯服,绣麒麟白泽。

文官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鹇,六品鹭鸶,七品涑,八品黄鹂,九品鹌鹑,杂职练鹊,风宪官獬チ。

武官一品二品狮子,三品四品虎豹,五品熊罴,六品七品彪,八品犀牛,九品海马。

今制衣冠皆依满制,而公服所绣鸟兽颇与明代相同,所异者惟公侯斗牛,武官一品麒麟,稍变明制耳。

  绣服今称补子,殊无意义。

福清叶相国《向高集》内有“钦赐大红丝斗牛背胸一袭。

”盖补子施于胸前、背后两处,名为背胸,斯确当矣。

  事有不见典制,而上下相习,视为固然者。

如满洲文武各官及汉人武官遇奏对或上章奏皆称奴才,外官知府以下及武职参游以下,凡见长官,皆屈右膝请安。

谈者以为是满洲陋俗,而证之于古,亦有足以比附者。

“冯文洛是帝家旧奴”,见于《北齐书》。

“百岁奴事三岁郎主”,见于《唐书。

刘季述传》。

是古亦有奴主之称也。

佛家右膝著地,合掌以示恭敬,盖即今之打ㄣ,《字书》云:

“ㄣ,一足跪也。

”是请安亦一种古礼。

  雍正元年,阁部遵旨,查得明代后裔镶白旗,汉军知府朱之琏等六人引见,封朱之琏为一等侯,自此世世袭封,皆称为朱侯。

本朝之待明裔厚矣。

  张道陵后裔封正一真人,向袭一品,其配则封为玄君。

乾隆三十一年,左都御史梅成请加裁抑,经阁部会议,拟降为五品。

奉谕加恩视三品秩,永为例。

真人世居江西贵溪龙虎山,先伯爱杉公于光绪己丑年摄贵溪县事,尝与往还,曾观其作掌心雷,降伏远道妖魔,置于瓶瓮间累累也。

  明制六科给事中隶通政司,我朝雍正时始隶于都察院。

余见乾隆三十年官板《缙绅全书》,六科在大理院之后,似系别立一署,当是编纂有误也。

  国初御史皆出于保举行取。

乾隆八年,监察御史李清芳奏,选用御史应将合例人员考试、引见录用。

得旨允行。

自后言官遂悉由考试取用矣。

顷见最近御史名单题目,录之以存一种掌故。

光绪壬寅年考试御史题目二道:

“官尽其职民安其业”、“论东三省善后”。

策试后奉谕,陈曾佑、蔡金台、朱锡恩、顾瑗、朱启勋、刘汝骥、张世培、饶芝祥、赵炳麟、叶芾棠、石长信、齐忠甲俱记名,以御史用。

  军机章京从前未定额数。

嘉庆四年正月,定为满汉章京各十六缺。

嘉庆十一年始奏请考试,由军机大臣将考取人员带领引见,奉旨补用。

试时限以三刻,文须满三百字,见姚伯昂《竹叶亭杂记》。

余见吴福茨中丞考章京时所习拟作,系短论一篇。

成庙时驾临圆明园听政,潘金枚时直枢廷,戏仿八股文体,作两提比云:

“寅初入如意之门,流水桥边,唤取衣包于厨子,熬茶一盏,烧烛三条,两班公鹄立枢廷,捧朱批而共商起草;午正发归心之箭,斜阳窗外,频催并摺于先生,随手数行,封皮两纸,八章京蚁旋直屋,缴金牌而相约看花。

”是虽游戏之作,亦足备掌故。

  军机章京多书法工敏,鼎魁常出其中。

乾隆庚辰科状元毕秋帆沅、榜眼诸申之重光,辛巳科探花赵云菘翼,光绪庚辰科状元黄慎之思永、庚寅科状元吴肃堂鲁皆是也。

  汉京兆尹赵广汉贬秩一等,注秩俸也。

今制官吏罚俸,殆本于此。

六朝人为官尝有白衣领职者,多见于《南史》各传。

今制官吏革职留任,殆本于此。

《北史》魏恺放还,永不须收,则今制官吏革职永不叙用:

亦此类也。

  嘉庆戊辰翰林散馆庶吉士崇绶,改三等侍卫,同时步军统领文宁为侍郎。

广兴所降编修都中有一联云:

“翰林充侍卫,提督作编修。

”文武互易,天然对偶(康熙十三年始设提督九门步军统领,故都人亦单称九门提督也)。

  词馆人员不数年骤擢卿贰者类皆大考前列所致。

乾隆五十六年,阮文达公元列大考一等第一,以编修擢少詹事。

不数年,开府浙江,由编修至巡抚,仅八年耳。

道光二十三年曾文正公国藩列大考二等第一,以检讨升侍讲。

二十七年大考二等第四,升阁学。

越二年,授礼部右侍郎,由检讨至礼侍仅七年耳。

然如开坊翰林而列三等,则亦降黜随之。

嘉庆二十三年彭宝臣侍讲浚列三等三十名,遂降员外郎,彭系嘉庆十年乙丑科状元。

以大魁而改部员,为前后所罕有。

惟乾隆十三年诸城窦东皋光鼐名列大考四等,奉特旨迁中允,乃异数也。

  从前各省主考学差,皆由吏部将进士出身之部院各官奏请派往,并不试以文艺。

雍正三年始将应差各员先试于太和殿,亲定甲乙,封贮内阁,每届按省分差之期,将取定人员书名牙签,盛以金筒,设黄案于午门外,命大学士同礼部官掣签唱名,请旨派为各省考官。

乾隆间考试入选者注榜揭示,然书名掣签之法不用,得差者初不问榜上之有无名也。

嘉庆时,于考试后由内揭浮签,发派大臣阅卷,取者总定甲乙,进呈不拆弥封,取否均不得闻知。

有典试视学者,或召见时,上语之名次,或语枢臣,然后得知。

如嘉庆十三年戊辰科乡试,太湖李振翥以考差第一,得浙江副考官。

嘉庆二十一年丙子山阳李宗以考差第一,得浙江学政。

光绪二十三年元和王同愈以考差第一,得湖北学政,皆奉面谕,始知之也。

考差向用《四书》文二篇,试帖诗一首。

嘉庆二十四年用《四书》、《易经》文各一篇,诗仍旧,后遂以此为例。

嗣又分别官阶,每乡试年,于四月中旬将编检御史实缺中书部属各员在保和殿考试,谓之小考差。

于四月底将侍郎京堂各员在上书房考试,谓之大考差。

惟合于大考差官秩者,虽不与考,亦常简放。

本朝用人既重科举,其中亦颇出人才,因将选用主司故事,杂取各家记载,详列之。

  本朝沿明制,以八股取士。

至康熙三年甲辰科会试,曾废八股,用策论取士,改三场为二场,行之两科。

于康熙八年己酉乡试仍用八股,照旧例叠试三场。

光绪庚子乱后,厉行变法,于壬寅乡试又废八股,以策论取士。

第一场论五篇,二场策五道,三场经义五篇,连年举行,乡、会两次,而科举之运以终。

  刘宋以前无以古人诗句为题者,沈约始有《江禽生幽渚》诗,以陆机《塘上行》句为题,是齐梁以后例。

沿及唐宋科举,始以古句命题,其程试之作,唐最详于《文苑英华》,宋最详于《万宝诗山》,皆有足以传诵者。

本朝乾隆二十二年丁丑科会试,始裁去表判,增用五言八韵律诗一首,永著为例。

此外进士朝考、庶常散馆翰詹大考,考试试差皆有律诗一首,名曰试帖,衡文者颇重此作。

科举文字此体颇亦近古,乾嘉诸老犹以此入集中也。

  本朝进士出身最奇者三人。

一杞县任暄猷,明末曾团练乡勇,以御流寇,后归南京,为后军都督。

王师下江南,投诚隶旗人。

顺治壬辰进士,以磨勘被黜,又中乙未进士。

一邵阳吴芳,崇祯己卯举人,官至左都御史。

投诚后,愿以科第进,中康熙甲辰进士。

一五河钱世熹,明末鼎革后弃官为浮屠,久之还俗,应试为诸生。

康熙庚戌成进士,年已七十余矣。

此则出余德水《熙朝新语》。

是三人者,洵可见明末士人之癖习。

  王州述明代科名晚达者,以唐学士皋年五十八登状元,金司业达年五十八登会元,最称年高。

本朝则康熙三十六年丁丑科探花姜宸英,年七十三岁。

康熙五十四年乙未科翰林裘琏,年七十有二。

登第皆在古稀,较之前代,齿尤加尊,洵词苑佳谈,耆英晚遇矣(姜、裘两公皆慈溪人)。

  《李元度先正事略》载甘庄恪公汝来家事云:

雍正丙午,公抚广西之年,公父显祖及公弟汝达、子禾同举江西乡试。

祖孙父子三世同科,古今所未有。

  乾隆六年,扬州王张氏代其夫入闱,为夫弟告讦,夫被斥,张氏谴戍。

当时初拟正法,以恩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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