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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爱情诗词发展概况

古代爱情诗词发展概况

爱情是全人类生活中共同的永恒的主题,就时间而言,不分古今;就空间而言,不分南北。

所以自古以来,爱情一直是诗人词人们歌颂和赞美的主要对象。

爱情以其纯洁和神圣让诗人词人着迷,让世俗之人为之痴狂乃至献身,所以描述爱情的诗歌词作品往往是最能感动人又最能反映出崇高美好的人性的。

自有人类文明以来就有了爱情,按一般的提法,爱情是在传宗接代的本能基础上产生于男女之间、使人能获得特别强烈的肉体和精神享受的这种综合的(既是生物的,又是社会的)互相倾慕和交往之情。

这就是说,爱情意识是与人俱来的,它既源于人的生命本能,又是人类所特有的一种高级精神活动,它是人的天性和本能。

事实上,它是人类精神活动中一种最强烈最深沉的冲动,是人的心理生活的最精细最脆弱的产品。

它既给人们带来明朗的欢乐,又给他们造成深刻的痛苦。

至今人类仍然在不断地探索爱情的奥秘,科学家从生物学、哲学、社会学、心理学、伦理学乃至于美学等方面对爱情进行研究。

艺术家则在艺术创作中不厌其烦地去表现爱情的种种欢乐和痛苦。

究其原因,正如美学家苏珊·朗格所说:

感情是艺术的生命。

因此,爱情成为一切文学艺术的永恒主题便是必然的了。

古往今来,美好的“爱”和“情”从来就不是虚幻的,对每一个社会人而言,都是真实的刻骨铭心的存在。

从总体上说,人情、事情、物情,构成了世情,而每个人都处在这世情这张网中,所以“情”并不虚幻,是人生重要的组成部分和真正的内容,也是人之为人赖以安身立命的根本。

罗素说:

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渴求,以及对人生苦难通彻肺腑的怜悯,是三种单纯而又极其强烈的激情。

这里的单纯,指的是自然而然,发乎情就不需要止乎礼仪,不关乎礼法和道德。

这里的激情,指的是让当事人双方心灵产生的那份的闪电般的悸动,用我们的成语说就是:

一见钟情或者一见倾心。

那么,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呢?

异性的吸引以及彼此在生理上的欲望和追求,这仅仅是生物学意义上的情欲。

同时不可否认的是:

情欲是爱情产生的生理基础,但它并不等同于爱情。

真正的爱情是把性的欲求、繁衍后代本能的巨大力量以及低级感情的疯狂审美化的产物,也就是说,是对异性生理的追求使人在自己的感情对象中看到了美,人对这种美的审视驾驭着自己内心的原始冲动,它使得人感受到一种深刻的精神上的愉悦,这种愉悦的魅力是如此之大,以致使他忘却了那份原始的冲动。

这种从物质的欲念到精神的享受的升华,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表现这样的感情和感受的作品也才是具有审美价值的爱情诗词。

所以这里首先应该区分的是,爱情类诗词首先不是描写情欲的色情作品,其次也不是描写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艳情作品,更不是古代专门描写女性容貌、服饰、姿态的宫体诗词,而是超越这三者之上的表现出一种崇高的精神境界的诗词作品。

作为一种特殊的精神活动的艺术创作,我认为诗词所要表现的正是这种真正意义上的爱情。

一方面,爱情追求艺术,追求感受的戏剧性和灵与肉的交融;而另一方面,艺术本身自古至今一直在反映爱情,凝聚着爱的生命力和美,艺术地再现和提高着男女之间的两性关系。

换句话说,真正的艺术作品表现的不是两性的单纯的性关系(单纯探讨和描述两性关系是科学著作的任务)而是两性关系的审美化:

男人在女人身上看到了外在的美丽和内在的美德,女人在男人身上寻到了外在的力量和内在的安全感和归宿感,他们之间彼此互补,彼此欣赏并快乐着对方的快乐,痛苦着对方的痛苦,分享着人生的酸甜苦辣。

只有这样的作品才能把人的生物繁衍本能同最纯洁的精神冲动结合起来,使爱情变得高尚崇高和神圣,因而它也才具有了审美的价值。

纵观中国古代的爱情诗歌史,我们大致可以作出这样的判断:

中国古代爱情诗歌,在不同的时代呈现出不同的风貌和特点,所取得的成就也参差不齐。

在宋代以前,出现过比较集中的三次创作高潮,即:

先秦的《诗经》《楚辞》时期,这一时期的爱情,以《诗经》中的《郑风》和《卫风》最为突出,其特点是清纯和大胆,直率和坦诚;汉末至魏晋南北朝时期,这一时期的爱情以“钟情”为特征,即那个时期的士人们宣称的:

“情之所钟,正在我辈”,这也构成了“魏晋风度”的一个重要内容;中晚唐及五代时期,这是从唐诗到宋词的过渡期,这一时期的爱情以深情绵邈,委婉细腻为特征;从五代开始,诗词分工,到了宋代,“词为艳科”的大局已定,就爱情词的创作而言,那更多的已经不是写爱情,而是写艳情了。

到了元明清时代,出现了新型的、更适合市民阶层口味的文学样式——戏曲和小说,它们崛起并且逐渐繁盛,传统的诗词体裁则相形见小。

爱情在戏曲小说中大放异彩,而在诗歌当中,除了元代散曲以它浅俗露骨的语言放肆地表现市俗化的爱情心理因而别有一番风味以外,元明清正统的的诗词中对爱情的描写则始终未脱前人,未能表现出自己的独特面目,唯一可以欣慰的是明代冯梦龙收集的江南民歌《山歌》和《桂枝儿》,用通俗文学的方式在表情方面比较突出,所以被后人称之为“明代一绝”。

《诗经》是我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其《国风》中的第一篇就是爱情诗,这充分说明古人重视爱情的程度。

《国风》中的爱情诗篇所涉及的内容已经十分广泛,所运用的赋比兴手法也已十分娴熟。

这些对后代诗歌都有着巨大的影响。

从内容看,诸如游子思妇相思,青年男女热恋,婚姻破裂,妇女被弃等,都有真实精彩的描写,活跃在诗中的男女各色人物的形象也极为鲜活而生动。

《关雎》可以说是《诗经》爱情诗歌的代表。

《诗经》里爱情诗歌的价值不但表现在文学上,而且表现在美学上。

浅层次的先看下面的作品:

《摽有梅》

摽有梅,其实七兮。

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

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召南·摽有梅》)

这首诗在《诗经》当中并不引人注目,它只是以朴素的语言表现出一位已到婚配年龄(“迨其吉兮”)而尚无配偶的女子对配偶(确切地说是“异性”)的那种强烈的“饥渴”感。

在暮春时节,梅子黄熟,纷纷坠落。

一位姑娘见此情景,敏锐地感到时光无情,抛人而去,而自己青春流逝,却嫁娶无期,便不禁以梅子兴比,情意急迫地唱出了这首怜惜青春、渴求爱情的诗歌。

本诗描写未嫁的女子感叹青春逝去,渴望有男子及时来求婚。

诗以落梅比喻青春消逝,尤以落梅的多少暗喻时光变换,层层递进表达出内心强烈的感情。

这里显然只表现了对异性的“本能的渴求,”这种渴求是实实在在的,也是真诚的;但它缺少一种“美”,一种精神的美,也就是说,它并没有表现出真正意义上的爱情。

表现真正意义上的爱情作品,其实就是《诗经》的首篇《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关关唯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这”,开头的这四句诗的意义就非同凡响,它第一次在我国诗歌中描写了“真正意义上”的爱情。

从比翼双飞的乌儿很自然地联想到了人间的男女婚配,这显然源于人的生命本能的天性——因此它只是生理性的联想,在这里还无爱情可言。

但“窈窕淑女”这一句不仅是对女性体态风度的赞叹和爱慕,还是对女子内在美德的赞美,更是男子对女子从外在到内在“审美”的结果。

原始的情欲的冲动升华为物质精神合一的爱情活动。

这首诗讴歌了爱情的美,艺术地再现和提高了男女之间的关系从而使之具有了审美价值。

《关睢》相当艺术又极为简单地概括了人类文明中最重要的精神活动:

爱情活动的本质内容及其更高层次的精神的美,它也因此而成为“真正”的艺术作品。

明乎此,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的第一篇的第一章,那短短四句话却有着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历经几千年而不衰的原因了。

其实,《诗经》的第一首诗就是我们的老祖宗教导后人如何认识和体会真正的美好爱情的。

以《关睢》作为先导,《诗经》时代的民间歌手们从各个方面(男女相恋、夫妇相思、婚姻破裂、妇女遭弃)描写了爱情的种种欢乐苦恼,表达了他们对爱情的切身体验,从而结晶出了一篇篇动人的作品。

这是真正的诗歌,它不但让我们了解了先民们丰富的爱情婚姻生活,而且还显示出在爱情活动中人的审美心理的形成和演进的过程。

它的文学价值和美学价值都是空前的开拓性的。

《关雎》之后,在《诗经》里大范围表现真正爱情的诗歌,我看其实就是一直被视为“淫声”的《郑风》和《卫风》,因为一直被儒生们看做是不合礼法,所以往往被后人所忽视。

如果考察春秋时期的民俗与爱情,我们就可以惊异地发现,这才是充满着天籁之音的最纯美的情歌,特别是《郑风》,那是在相对开明的政治背景下,私人生活空间扩大,爱情自由,家庭生活美满的素朴表现。

仔细考察就会发现,抒情主人公一般都是女性,说明那时候的女性在爱情中占据了主导地位;情感的表白自由而率真,语言质朴,粗俗直白。

如《溱洧》是写上巳日青年男女在水边欢快戏谑的场景;《将仲子》是女子对前来幽会的情郎的真心劝告;《遵大路》是女子与情人的话别;《鸡鸣》是写家庭的日常生活场景;《山有扶苏》是女子对情郎的诮骂;《风雨》是女子在风雨凄凄、风雨如晦、风雨潇潇的困境中突然见到心上人的狂喜;《野有蔓草》写的是邂逅相遇的美好;《蹇裳》是女子对男子的责骂:

“子不思我,岂无他人?

”特别表现了女子的直率和真诚,你不爱我,就没有其他人?

傻小子你可真傻。

综上所述,可以说《关唯》等作品集中体现了《诗经》中爱情诗所取得的成就。

就内容而言,男女热恋,夫妇相思,妇女被弃,完全已涵盖了全部爱情诗的题材。

诗中所运用的赋比兴手法和诗歌情景交融的意境构成方式则哺育了后继的中国诗人,对形成中国诗歌兴寄遥深、含蓄蕴藉的特有风貌起了重大作用。

而《郑风》和《卫风》则真实地记录了我们的先民自由、粗狂、自然、真诚的那份爱情,野性的习俗和自由的婚恋既保障着爱的天然,也蕴含着原始的生命激情和创造精神,其实这些作品该是古代爱情诗里难得的珍贵的遗产。

以屈原作品为代表的“骚体诗”的出现标志着诗歌从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唱的转变。

平心而论,“楚辞”中的爱情诗歌在内容和风格上远不及《诗经》广泛而多样,但与《诗经》活泼而生动的风情相比,它却显得更为优美而细腻。

屈原的爱情诗歌,由于多是神人合一恋情,其环境则是颇具地方特色的楚地的瑰丽神奇的山川云岭,其意境便显得更为迷离倘恍摇荡神秘。

加之极为华美绚丽的语言,就使这些诗歌的浪漫主义色彩十分明显。

屈原的出现,不但开辟了一个新的诗歌时代,而且创造出一种新的诗歌的美:

那就是人神之间、天上人间的恋情。

其特点是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看似近在眼前,实际却是远在天边。

如果说《诗经》的爱情是地上的,那么《楚辞》里的爱情则更多的是天上的。

如果说《诗经》以它浓郁的生活气息和质朴淳厚的情感表现出一种朴素的美的话,那么骚体诗则以它的神奇色彩和流动变幻幻想的诗境表现出绮靡缠绵的美。

它们对中国以后的诗歌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楚辞》之后诗坛又一片沉寂,爱情的歌唱也消声匿迹近四百年。

到了汉未,在社会动乱礼崩乐坏的背景下,出于种种机缘,爱情诗歌的创作出现了“中兴”局面,从而出现了从汉未到南北朝爱情诗歌创作的第二次高潮。

首先是民间创作如《上邪》: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首诗歌可以看做是汉末一个女子对爱情的呐喊和呼叫。

在汉魏六朝乐府诗中,表现爱情婚姻的作品居多数,其中南朝乐府民歌几乎是清一色的爱情歌曲,典型的就是《子夜歌》、《子夜四时歌》,这些诗歌既继承了《诗经》的传统,又具有自己独特的风貌。

其次是文人作品:

汉未文人古诗,建安诗人,两晋诗人,南朝诗人都染指爱情诗作,而且大都受到民歌的影响。

无论是民歌还是文人诗作,都表现出以下特点:

首先是爱情诗所描写的内容和情感,从汉未到南朝呈现出由复杂到单纯的走向。

《孔雀东南飞》和《西洲曲》最能说明这一点。

前者写一个婚姻爱情悲剧,注重叙事,注重故事过程的叙写,它所描绘的尖锐的矛盾冲突、错综的人际关系和复杂的人物心理都是前所未有的。

后者不重叙事,却极为注意音韵的和谐、语言的美艳和比兴手法修辞手段的运用,但内容却只集中到抒情——抒发女子的苦苦相思上来,情感的深刻和内容的单纯都是显而易见的。

与上述特点相伴相生的,便是从汉末到南朝的爱情诗越来越注重比兴手法的运用而不大喜欢“直陈其事”了,他们特别注意景物描写、环境描写和人物(尤其是女性)体态服饰的刻划,使用谐音、双关、暗示、象征的手法,这既与当时社会风气日渐侈靡、审美趣味日渐细腻有关,也与南方的地域文化有关。

这种内容和艺术手法上的改变最终导致了这个时代爱情诗风格的变化。

“诗缘情而绮靡”,陆机的概括极为正确。

他们好用色泽浓艳的语言津津有味地去倾诉爱的寂寞和苦闷,特别注重辞藻的繁饰和声律的和谐,特别赏心悦目于女子的容貌美。

因此与《诗经》质朴健朗的美相比,这个时期的诗浮艳柔弱而含蓄。

这实际上是受到屈原的影响,最终走上了齐梁宫体诗浮靡甚至色情的道路。

唐诗是中国古代诗歌的高峰,爱情诗的成就自然也十分注目。

但初唐时期,齐梁诗风笼罩诗坛,诗歌与其说是写爱情,不如说是写色情。

陈子昂与初唐四杰标榜汉魏风骨,反对华靡浮艳诗风,诗坛开始出现真正的唐代气象。

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正是把爱情诗从宫廷乐户带向市井民间的代表作品。

在张若虚笔下,爱情意识与更为深广的字宙意识融为一体。

他尽情讴歌了宇宙自然的壮美和生命青春的短暂,从而突出显示了人间真挚爱情的弥足珍贵。

因而爱情诗歌终于摆脱了痴男怨女只会卿卿我我的“小家子气”而具有了“大家风范”。

它预示了盛唐气象的到来。

与其它题材的诗歌相比,盛唐爱情诗似乎并不那么引人注目,但盛唐仍不乏优秀的爱情诗篇。

赠内诗、宫怨诗、离妇诗、产生于安史之乱中的弃妇诗和别离相思诗都是盛唐诗人的薪的开拓。

但是爱情诗的创作高潮只是到了中晚唐才出现,这似乎是南朝历史的重复,因为每当衰世,爱情意识便“大为泛滥”,爱情作品便大放光彩。

唐王朝爱情诗的“再度辉煌”应该是从中唐的白居易开始。

一曲《长恨歌》把爱情的美和力量表现得那么神奇,以致诗人自己连同读者几乎都忘记了爱情纠葛中恶劣的一面。

元稹的“悼亡”诗,表现对妻子刻骨铭心的爱和怀念,刘禹锡的仿民歌诗描绘巴山蜀地男女青年的纯朴情感,杜牧的艳情诗则抒发自己“赢得青楼薄名”的负疚心理,各有特色,不一而足。

而李商隐的“无题’诗则将爱的歌唱推向高潮。

李商隐的爱情诗不但集中体现了晚唐共同的时代意识:

对爱情的企盼和追求,而且他的追求还特别执着和顽强。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种爱情心理似乎已完全抛弃了艳诗所难免的带着的“情欲”而显得特别纯粹。

加之抒情手段的高度集中和概括,使得情诗到了他的手中显得更为高雅和迷离,从而呈现出一种柏拉图式的纯精神的美。

唐代的爱情诗,写情最深情绵邈,余味无穷的当属李商隐。

晚唐五代“香奁”诗和“花间”词可算作这个时期爱情诗高潮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它们的出现也表明爱情诗的创作开始“变味“。

如果说李商隐感受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迟暮之情,仍然”守身如玉“,歌唱他那永无结果的柏拉图式的爱情的话,“香奁”诗人和“花间“词人可是十分讲求实际——他们只想在声色中去温暖那颗乱世中冰凉的心。

女子的容貌体态一辩一笑已经不够刺激,男女偷情感官享受才更够味。

这种充满脂粉气的内容再加上细腻微婉的抒情方式和文辞的藻饰,导致南朝诗风格的再现——绮靡而香艳,柔弱而纤细。

这正体现了晚唐五代人们的审美趣昧。

对于爱情诗的发展来说,晚唐五代确实是个十分重要的时期。

一方面,爱情意识在传统的诗歌当中表现得空前强烈;另一方面,这日益膨胀的爱情意识最终导致诗歌形式的发展变化,这便是“词代诗兴”和“词为艳科”局面的形成。

安史之乱后,唐帝国由盛转衰,封建制度也如日过中天开始走下坡路。

到了晚唐,社会动乱加剧,中唐韩愈等所极力标榜的正统儒家思想的地位又发生动摇。

人们的精神追求趋向多元化;人们的目标已“不在马上,而在闺房,不在世间,而在心境。

”知识分子的生活目标也发生变化,传统的“兼济天下”和“独善其身”的相互补充表现得更为深刻。

知识分子一方面要兼济,打着孔孟旗号口口声声要文艺为封建政治服务;另一方面,对现实世俗的沉浸和盛叹倒日益成为文艺的真正主题和对象。

他们在政治斗争及名利场的倾轧中感到厌倦时便到爱情、山水中去寻求精神安慰和心理平衡。

这样,士大夫们已经不是对人世的征服进取,而是从人世的逃循退避;不是人物或人格,更不是人的活动、事业,而是人的心情意绪成了艺术和美学的主题,文人们走进更为细腻的官能感受和情感色彩的捕捉追求中。

作为人的心理生活中最细腻最深沉的产品,爱情便成为文人们趋之若骛的目标了。

中晚唐文人传奇小说特别醉心于爱情婚姻故事的描写,中晚唐乃至五代爱情诗“大兴”,其根本原因即在于此。

如果说,盛唐的爱情诗还只是诗人们追求功业追慕自然之余的调味品,那么晚唐五代的爱情诗则成为诗人们一日不可或缺的镇静剂了。

抒写爱情,在宋代以前主要是由诗来完成,随着社会生活的发展、文学体裁的演进和作者审美趣味的变化,到了宋代便分别由词、曲和叙事文学来承担了。

宋词中的爱情:

一般说来,诗长于抒情,词作为一种新兴的诗体,更是以抒情为其“当行本色”。

而其中所抒之情又以男女恋情为主,从中可以看出宋词中的爱情意识空前活跃。

造成词长于言情的原因很多,一方面产生词的社会土壤是歌舞享乐,填词的具体场合是宫廷深院、青楼教坊,写词的目的是娱宾遣兴,唱词者的身份是歌舞女子,男女交往的频繁,使得情词便在歌宴酒席中感发出来。

另一方面宋代的城市经济繁荣昌盛,与此相适应的是都市里的酒楼、瓦舍大量增加,市民生活的提高,男女观、爱情观也发生了转变,所以人们都渴望大胆而真挚的爱情。

与之相适应的是,“词之为体,要眇宜修。

能言诗之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

诗之境阔,词之言长”。

所以,宋代出现了大量的爱情词。

归纳起来,宋词中的爱情词主要由三部分组成:

夫妻间的爱情词;情人间的爱情词;才子佳人间的爱情词。

夫妻间的爱情词:

夫妻间的爱情词写的主要内容是写不能白头偕老的的苦闷与对过去美好生活的回忆。

苏轼忆妻子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短松冈。

”成为千古名篇,令千百年后的人们读起来都感动万分。

十年的时间,在短促的人生中,是一段漫长的途程。

然而,岁月的流逝,生活的变迁,都没有冲淡诗人对亡妻的一片深情,他不仅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而且思念之情,历时愈久而愈深、愈浓。

怀想至切,却生死相隔,不得一见。

“茫茫”二字,传达出一种莫可名状的空寂凄清之感。

值得注意的是“茫茫”前的“两”字。

“两茫茫”,就不只是讲诗人这一面的心情和感受,也同时包含了九泉之下的妻子在内。

生者和死者,一样情思,一样哀绪。

这里将无知作有知写,虽系虚空悬想,却更见得夫妻二人生前相知相爱之深,死后刻骨相思之切,以及相思而不得相见之痛。

贺铸也有“原上草,露初唏,旧楼新垅两依依。

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鹧鸪天》)这样感人的词句来写伉俪之情的温馨,糟糠夫妻,情如磐石,妻子“挑灯夜补衣”的形象使词人难以忘怀。

这是宋朝优秀男人对女人的深情怀念,是宋朝男人对女人的痴情,男人的痴情注定了女人婚姻的美满。

可见当时的女人还是相当幸福的。

说到夫妻情意,李清照更是以其女性的身份塑造出多愁善感、缠绵凄惋的自我形象,真实地展现了词人的情感历程和内心世界。

不论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一剪梅》)的相思难熬,还是“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凤凰台上忆吹箫》)的忧虑,亦或是“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醉花阴》)的憔悴,都感人至深,都表达出了李清照对赵明诚的深切怀念。

才子佳人间的爱情词:

自古以来才子爱佳人。

很多恃才傲物的才子在政治上往往郁郁不得志,于是他们便放浪形骸,浪迹于歌楼妓馆之间,出入于花柳烟花之地,以填词作曲为能事。

爱情词中以此类为最多。

才子佳人间的爱情词大多香艳、哀怨。

个中的杰出代表就是柳永,因其词中有“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而惹恼了仁宗皇帝,所以仁宗皇帝罢黜了他:

“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

”于是中国词史上就有了一个“奉旨填词的柳三变”。

柳永《风栖梧》写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把思念恋人的感情推向了高潮,情侣间不能见面,相思成疾,形销骨立。

那对爱情始终不渝,锲而不舍的精神,千百年来震撼人心。

张先《一丛花令》“伤高怀远几时穷?

无物似情浓。

离愁正引千丝乱,更东陌,飞絮骑渐遥,征尘不断,何处认郎踪!

双鸳池沼水溶溶,南北小桡通。

梯横画阁黄昏后,又还是,斜月帘栊。

沉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

”对爱情的执着,对青春的珍惜,对幸福的向往,对无聊生活的抗议表现得淋漓尽致。

宋代名妓聂胜琼爱上一位叫李之问的官员。

并给他写下一首情诗《鹧鸪天》:

“玉惨花愁出凤城,莲花楼下柳青青。

尊前一唱阳关后,别个人人第五程。

寻好梦,梦难成,况谁知我此时情。

枕前泪共帘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李之问回到家后,这首诗被他妻子读到,她竟拿出自己的嫁妆私房,让其夫把聂胜琼娶回来。

自己得到了美满的爱情,也要成全别人。

多么善良、多么通情达理的女人呀。

女人同情女人,在这里,大爱战胜了自己的私心,变成了成全他人之美的博爱意识,实属罕见。

晏几道,是北宋非常著名的苦情词人。

他对歌姬舞女的那种感情是相当真挚深刻的,所以他饱受相思之苦,写下了大量的苦情词。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蕨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临江仙》),“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鹧鸪天》),“初心已恨花期晚,别后相思长在眼。

兰衾犹有旧时香,每到梦回珠泪满。

多应不信人肠断,几夜夜寒谁共暖?

欲将恩爱结来生,只恐来生缘又短”(《玉楼春》)等等。

“这些作品写的或是相别相思的惆怅和痛苦,或是相逢的欢欣,但感情却是如此深沉而又奔放,温柔而又真率,因而给我们的印象,就决不是一个玩弄者对一个被玩弄者在感情上的粉饰,而是爱侣们燃烧着的心灵的毫无顾忌的倾吐。

情人间的爱情词:

情人间的爱情词清朗、明丽,处处透露出作者的渴望迫切之情。

周邦彦的《风流子》很具有代表性。

这首词诉说相思怀人,表达对情人的渴念之情,除起首三句写景之外,全是想象,感情随着想象而逐渐加深,最后达到控制不住的境地。

“天便教人,霎时厮见何妨?

”感情已是喷薄而出,祈求苍天,可见怨之极,渴望之急,至真之情由性灵肺腑出,非常激烈的表达了词人对情人的思念之情。

朱淑真《元夜》:

“火树银花触目红,揭天鼓吹闹春风。

新欢入手愁忙里,旧事惊心忆梦中。

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

赏灯那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新欢入手愁忙里”,她又有新欢了,看来她不止交过一个男朋友。

在这里,她用“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

”的缠绵之辞,把她同恋人幽会的情景,写的有声有色,毫无隐晦之处。

由此看来,早在几百年前的宋朝就有女人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了。

再看朱淑真《清平乐》:

“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

携手藕花湖上路。

一霎黄梅细雨。

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

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这首恋情之作反映她于含烟带露的季节来到湖上.在与恋人相见后,被留下一块游玩。

正当两人携手漫步欣赏潮中的荷花时,突然间下起了蒙蒙细雨。

为了避雨,他们在极其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窃窃私语,相亲相爱。

此时他们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爱情烈火,不顾羞怯地倒向恋人的怀抱。

这时他们默默无语,如痴如醉地享受着世间美好恋情的幸福,一度欢乐之后,最后不得不分手了,这时候难分难舍,是最难过的时刻。

回到家中,总觉得心中空空荡荡,百无聊赖,连妆台都懒于靠近,哪里还有心情去梳妆打扮呢?

这首词给人印象最深的是:

“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

”两句,这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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