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兴桥文化.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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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桥文化
绍兴是一座没有围墙的博物馆,是一本漂在水上的书,素有“东方威尼斯”之称。
古称越国。
境内水道纵横,有水乡水城之誉。
因水而有桥,因桥必有景,美名桥乡。
据清光绪癸巳(1893)绘制的《绍兴府城衢路图》所示,当时城内有桥梁229座,城市面积为7.4平方公里,平均每0.0231平方公里就有桥一座,与世界闻名的水城意大利威尼斯相比较,为该城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桥梁密度的45倍(该城面积为567平方公里,当时有桥378座,现仅存桥76座),为清末时苏州城内桥梁密度的2倍(苏州城内面积21平方公里,清末有桥310座),石桥连街接巷,五步一登,十步一跨,真可谓是“无桥不成市,无桥不成路,无桥不成村”。
绍兴桥梁量多面广,据1993年底统计全市有桥10610座,誉为“万桥市”。
在这众多桥梁中,古桥占有很
绍兴古桥(2张)
大比例,是国内保存古桥品类、数量最多的地区之一,自适应于小江小河的木梁桥、木拱桥,到适应于大江大河的浮桥继而发展到石梁桥、三边形桥、五边形桥、七边形桥、半圆形石拱桥、马蹄形石拱桥、椭圆形石拱桥及至跨入当今世界先进拱圈结构的准悬链线拱桥,构成了一个极完整的古桥系列,成为中国古代桥梁发展,演化的一个缩影,被称为中国的“古桥博物馆”。
在全市现存的604座古桥中,宋以前古桥13座,明以前古桥41座,清代重修、重建、新建的古桥550座
东浦镇位于绍兴城区西北7公里处,东浦镇历史悠久,早在东晋末年已有聚落,并在两宋时形成集镇。
因东浦在鉴湖之北,为水乡泽国,据乾隆《绍兴府志·水利志》载,积水之区,小者为浦。
该地位于原山阴县东半部,故名东浦。
嘉庆年间,现东浦街面河两岸已形成街市。
东浦人杰地灵,诗人陆游、光复会的创始人徐锡麟均出生于东浦。
东浦乡土气息浓厚,有“酒乡、水乡、桥乡”之称。
东浦酿酒历史悠久,素有“越酒闻天下,东浦酒最佳”、“绍兴老酒出东浦”及“东浦师傅绍兴酒”之称。
东浦地势平坦,河道纵模,相传镇上有72条弄,人们大多面河临水而居,较好地保留了完整的水乡风貌。
屋檐上的流水滴入瓦缸,缸内的阵阵涟漪不时传出水的声音,耳边仿佛传来远古的声息。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走进水乡,当我到达古镇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一点,镇上的老人早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生活轮回。
走进古镇着实让我吃惊,古镇非常的安静,似乎只听的到下雨的声音,在我身边经过的也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细细的打量这我,问这问那,我想肯定是不常有人来的原因吧。
因为古镇几乎未开发,所以保护的相当的完整,我一路走过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商业气息,除了几家小卖部,似乎也只供应给生活在古镇里的人们生活的必需品。
这么古老的古镇,且保护的这么完整,还未被开发,这点已让我欣喜不已。
和一位大妈聊天,问为什么古镇为什么人会这么少,大妈说,年轻人都去城市里生活了,只剩下一些在古镇里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人,因为放不下这里的一切,所以一直都没有离开。
他们的话多少听了让人有些伤感,不过他们享受当下的一切。
如果有化身魔术,我愿是每个清晨一只唤醒古街老巷的煤炉;是寻常日子里一碗喘着白烟的米粥;是浣衣的老妪手腕上渍水的玉镯;是躺在河沿桥廊上慵懒晒日头的青叶;是鉴湖水里无忧无虑的一枚闲鱼;是吼山石上千古依偎的一缕青苔;是夜行乌篷那一声(ai)欸乃的摇橹之音;是晨练太极那一股游走于五内的清气;是吹开路人紧蹙眉头的一阵微风;是扶摇而飞的那一行白鹭,在菲薄的流年里,飞过秋天的青甸湖。
秋天,很多爱情故事在晓风残月里滋生着。
在绍兴,你很难不联想到沈园。
公元1151年春日,陆游与唐婉邂逅于沈园的那一天,一定极具离索之痛。
你能想象,当年共你把盏夜语之人,如今却缘尽情灭,只能当路人错肩的那种悲怆吗?
陆游感慨怅然,题《钗头凤》于壁间。
这是多么巨大的错落与嘲弄!
想当年,陆家曾以一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作信物,与唐家订亲。
唐婉见词而和之,情意凄绝,不久抑郁而逝。
一个女人以这样一种形式死亡,那只能证明她是真的爱过,并且用情至深。
人生的艰难,也许陆游和唐婉都懂,懂得百般千般的不能割、不能舍,都只能收在自己心头。
这一路漫漫人生,思也罢、忆也罢,都不忍去问彼此归期。
一阕《钗头凤》写到这个份上,已是人类情感的一种极致表达了。
千百年来的咏吟传承,已绝不仅仅是陆游唐婉的悲剧,更是无数个在封建意识形态下挣扎着的陆游们和唐婉们的悲剧。
陆游,他可以有庙堂之思,也可以有江湖之忧,他可以铁马冰河,也可以美人遗踪。
我想,这样的陆游才是完整的,而他流传的诗词才会有筋骨和魂魄。
传说在很久以前,杭州西湖边的城隍山下住着一个姓孟的绍兴人。
由于他年纪轻,大家便叫他小绍兴。
小绍兴每天半夜就起床,磨米粉,蒸松糕,天亮后再挑起糕担沿衔叫卖,以此来养活自己和瞎眼的母亲。
有一年的大年初一,由于杭州有春节登山的习惯,以讨“步步登高”的吉利,城隍山上山下,游人如织。
小绍兴的松糕卖得很快,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卖得仅剩了一小块破碎的松糕了。
小绍兴想起母亲还未吃饭,便留下了这块破角糕,准备带回去给母亲吃。
当他走到城隍庙时,只见一个白发银须的老人,头枕在口对口地对在一起的两只破碗上,伸手向他乞讨。
原来这是上八洞仙吕洞宾,因见人间闹,便下凡来看看。
当时,小绍兴并不知道这就是吕洞宾。
他见老人衣衫褴褛,瘦骨嶙嶙,非常同情,便摸出儿文铜钱给老人。
谁知老人不要铜钱,却要讨块松糕吃。
小绍兴便拿出留给母亲的破角糕,递给了老人。
老人不客气地吃了下去。
小绍兴回到家里以后,把此事告诉了母亲。
母亲十分赞许。
从此,小绍兴天天走过庙门口,只要看见那老人,便送给他一块松糕。
有一天,老人见小绍兴愁眉不展地递给他一块糕,便问道:
“你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吗?
”小绍兴答道:
“连日阴雨,生意清淡,松糕卖不出去。
我娘吃了卖剩的糕,得了重病,茶饭不思。
”老头听了哈哈大笑:
“别着急,要吃的没有,良药我可有。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葫芦,交给小绍兴。
吩咐他做松糕时,将葫芦里的药放到松糕里,他娘吃了这种糕病就会好。
说完话,一阵风起,老人就不见了。
小绍兴方知遇到了神仙,想到老人那口对口对在一起的破碗,猛然醒悟到这就是吕洞宾。
于是高高兴兴地回到家,按照吕洞宾指点的方法制松糕。
他先把葫芦里的药倒出一点儿,放进糕粉里,制成糕胚,放到旺火上蒸熟蒸透。
待糕冷却后再一块、一块地排放在炭火上,烘成金黄色。
烘烤出来的松糕散发出一股奇香。
三天三夜水米末进的老母亲闻到这股异香,顿时觉得腹中饥饿,即叫小绍兴把糕拿来吃。
老母亲吃下糕后,第二天病就好了。
从此,小绍兴就一直用这个办法制糕。
由于这种糕奇香扑鼻,食之松甜可口,大家都赞不绝日。
于是改松糕名为“香糕”。
因为香糕是小绍兴做出来的,又被称作“绍兴香糕”。
后来,人们才明白,香糕里放进去的药,原来是中药里的砂仁。
砂仁性温,能理气宽胸,健脾和胃,增进食欲,适用于脾胃气滞以及消化不良等症。
作为一种疗效食品,香糕更受人欢迎了。
我对绍兴最大的爱,不再是张岱苦苦托身梦境的“可坐、可风、可月”的琅嬛福地;不再是杨华遍寻江南后于宝山泰宁寺贪恋一城山水而上书建皇陵的执迷;不再是“新妆荡新波,光景两奇绝”李白笔下临水照镜如鲜藕般的越女;不再是王阳明筑室宛委山那一方坐而论道的仙洞,而是诸如沈园这般发生过真情实感故事的每一个地方。
因为有朴素的人情和深深不灭的大爱,城市,才会更加动人可感、有血有肉,才会真正与人的关系亲密衔接至数代延绵。
862年前的那一场相遇已经过去,我仍然想看一眼,陆游在题壁《钗头凤》时,笔下那每一个疼得“吱吱”大叫的字。
如同苏轼丧王弗,起墓志铭时,苏洵殷殷告诫东坡:
“妇从汝于艰难,不可忘也!
”从此王弗成了苏轼夜深人静时无法抹去的隐痛,十年之后,这样的情深终于凝聚成了一首传唱千古、痛人心髓的悼亡妻词《江城子》。
人间真情,竟是一脉相通。
我真希望,每一座城市都是有情人的栖居之地,而所有的故事,从现在开始,最美丽。
悠悠鉴湖水,浓浓古越情。
徐锡麟(1873-1907),汉族。
字伯荪。
1901年任绍兴府学堂教师,后升副监督。
1903年应乡试,名列副榜。
同年以参观大阪博览会名义赴日本,于东京结识陶成章、龚宝铨,积极参加营救因反清入狱的章炳麟的活动。
回国后先在绍兴创设书局,传播新译书报,宣传反清革命。
1904年在上海加入光复会。
1905年在绍兴创立体育会,后又创立大通师范学堂,规定入校学生均为光复会会员,参加兵操训练。
同年冬赴日本学军,因患眼疾未能如愿。
1906年归国,赴安徽任武备学校副总办、警察处会办;1907年任巡警学堂堂长、陆军小学监督。
1907年7月6日,在安庆刺杀安徽巡抚恩铭,率领学生军起义,攻占军械所,激战4小时,失败被捕,次日慷慨就义。
徐锡麟故居位于绍兴东浦镇孙家娄,晚清建筑,坐北朝南。
共三进,占地1133平方米,徐锡麟青少年时代在这里生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