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韵学名词.docx

上传人:b****3 文档编号:4941164 上传时间:2022-12-11 格式:DOCX 页数:29 大小:66.29KB
下载 相关 举报
音韵学名词.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29页
音韵学名词.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29页
音韵学名词.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29页
音韵学名词.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29页
音韵学名词.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29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音韵学名词.docx

《音韵学名词.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音韵学名词.docx(29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音韵学名词.docx

音韵学名词

音韵学名词

【古音】指中国周秦两汉时期的语音,与隋唐语音通称今音相对。

20世纪20年代以后人们把两者统称为古音,前者称上古音,后者称中古音。

广义的古音包括上古音的声、韵、调,狭义的古音指以《诗经》、《楚辞》押韵为中心的先秦两汉韵,等于古韵。

【五音】在汉语音韵学中,五音代指汉语声母的调音位置和调音方法,包括唇音、舌音、齿音、牙音、喉音。

五音对朝鲜和日本的音韵体系影响很大。

【叶音】读“协”音,也称叶韵,叶句。

“叶”也作“协”。

指以改读字音的(错误)方式,来读诗经、楚辞等先秦的韵文,叶音这个称呼由朱熹提出来的。

南北朝以后的人读周秦两汉韵文感到不押韵,就临时改变其中一个或几个押韵字的读音,使韵脚和谐。

这是由于不懂古今语音不同所致。

例如:

朱熹在《诗经‧召南‧行露》二章与三章是这样改变发音的;

  第二章

  谁谓雀无角(觉韵古岳切,朱叶卢谷反)

  何以穿我屋(屋韵乌谷切)

  谁谓女无家(麻韵古牙切,朱叶音谷)

  何以速我狱

  虽速我狱(烛韵鱼欲切)

  室家不足(烛韵即玉切)

  朱熹认为这篇诗应该每个字都押韵,但是他用自己的发音念,「角」和「家」不押韵,所以他改变了这两字的发音。

  第三章

  谁谓鼠无牙(麻韵五加切,叶五红反)

  何以穿我墉(锺韵馀封切)

  谁谓女无家(麻韵古牙切,叶各空反)

  何以速我讼(用韵似用切,叶祥容反)

  虽速我讼

  亦女不从(锺韵疾容切)

  相同道理,朱熹又改变了「牙、家、讼」三字的发音,却造成了「家」在此两章的发音不同。

相同句子中的字,却有不同发音,这是相互矛盾的。

叶音事实上是对上古汉语韵部的一种误解,到了明清,开始对上古韵有所了解,知道哪些字在上古汉语中可以押韵,叶音的方法就被淘汰了。

【古纽】:

指先秦两汉时期汉语的声母。

在汉语音韵学的研究里,古纽一直不象古韵那样受重视,成就也没有古韵那样大。

这主要由于材料缺乏。

到目前为止,研究古纽主要利用5种材料,即:

谐声偏旁,声训,读若,异文,异切。

最先从事古纽研究的学者是清代钱大昕,以后有章炳麟、黄侃、曾运乾等人,他们先后提出不少有意义的见解。

  ①古无轻唇。

大意是说上古汉语中没有轻唇音声纽,这是钱大昕提出来的。

中古唇音后来逐渐分为两类,通常叫重唇和轻唇。

重唇是双唇塞音,以及同部位的鼻音,即三十六字母的帮、滂、並、明;轻唇是双唇塞音变来的塞擦音,以及从双唇鼻音分化出来的唇齿鼻音,即三十六字母中的非、敷、奉、微,古无轻唇即中古后期的轻唇音在上古一律都读重唇音。

钱大昕主要是利用古书的异文来证明的。

例如:

“封域”就是“邦域”,“妃”读如“配”,“附娄”就是“部娄”,“芜菁”就是“蔓菁”等等。

其中的封、妃、附、芜分别属于中古后期轻唇音声纽非、敷、奉、微;邦、配、部、蔓分别属于中古后期的重唇音声纽帮、滂、並、明。

钱大昕从它们可以互相通假的现象中,得出了古无轻唇的结论。

根据通假,说重唇轻唇不分,那是证据确凿。

但是,就这些材料而言,既可以说明古无轻唇,也可以说明古无重唇。

人们所以会信从古无轻唇的结论,是参证了现代方言。

在闽方言、吴方言里,普通话的轻唇字大多数仍然读重唇,而普通话的重唇字却没有读轻唇的。

另外,印欧语言也有同样的历史音变现象──重唇变轻唇,而不是轻唇变重唇,如梵文pitar和德语vater对应。

因此,钱大昕古无轻唇的说法还是有道理的。

  ②古无舌上。

大意是说上古没有舌上音声纽。

这也是钱大昕提出来的。

中古舌音声纽分两类,通常叫舌头音和舌上音。

舌头音指舌尖与上齿的塞音,以及同部位鼻音,即三十六字母中的端、透、定、泥。

舌上音即知、彻、澄、娘4母,它的具体发音部位,各家说法不一,高本汉认为是舌面与前腭的塞音,以及同部位的鼻音。

钱大昕的古无舌上,是说上古没有知、彻、澄3纽(不包括同部位的鼻音声纽“娘”),这3纽分别归属于舌头音端、透、定3纽(也不包括同部位的鼻音声纽“泥”)。

他从古书异文中举出了很多例证。

例如:

“竺”又作“笃”,“抽”又作“秀”,“直”又作“特”,等等。

竺、抽、直属于中古舌上音知、彻、澄;笃、秀、特属于中古舌头音端、透、定。

因此得出古无舌上音的结论。

上古的舌上音与舌头音不分,为什么认为古无舌上音,而不认为古无舌头音呢?

这与古无轻唇是同样的道理,从汉语方言的历史和现状看,处处都有舌头音,而闽方言白读几乎没有舌上音,赣方言也近似,因此认为古无舌上音的说法基本可信。

根据中古舌上音声纽都是二三等字的事实,可以推知上古的舌头音后来分化出舌上音,是以韵属二三等为条件的。

  此外,钱大昕还提出古人多舌音和上古影、喻、晓、匣双声的看法。

前者说正齿音照系三等在上古读舌头音,这个观点被后来黄侃发展为“照系三等归端系”;后者说喉音影、喻、晓、匣4纽在上古是同一类声纽。

这两条也都有一定道理,但是很多学者持有保留意见。

  ③娘日归泥。

大意是说中古娘、日2纽在上古属于泥纽。

这是章炳麟最先提出来的。

章炳麟通过谐声、声训、异文等几个方面材料来加以证明。

例如,“涅”《广韵》奴结切,中古泥纽字。

他认为“涅”从日得声,从谐声偏旁看,在上古应该是日纽字;“涅”又有个声训为“泥”,《广雅·释诂》:

“涅,泥也”;古书异文“涅”“泥”互用,“涅而不缁”,又作“泥而不滓”,由此知道上古“泥”和“日”同纽。

再如,“狃”《广韵》女久切,中古娘纽字,古书异文“公山不狃”又作“公山不体”,“体”《广韵》而沼切,日纽字;“狃”有往来频繁的意思,在这个意义上《说文解字》作“盞”,“盞”徐铉引《唐韵》作人久切,日纽字,由此知道中古娘日2纽在上古是同一类声纽。

他还举出了很多例证,证明中古娘日2纽在上古属于泥纽。

  章炳麟还认为照系与精系古音同属一类,这种看法不大符合实际,所以没有得到广泛的支持。

  章炳麟为上古声纽编制了一个总表,收在他所著《国故论衡》里,摘录如下:

  喉音:

见表群疑

  牙音:

晓匣影(喻)

  舌音:

端(知)透(彻)定(澄)泥(娘日)来

  齿音:

照(精)穿(清)床(从)审(心)禅(邪)

  唇音:

帮(非)滂(敷)並(奉)明(微)

表中括号里的是中古声纽,古纽分为5类21个。

这里明显的缺点有两处:

一是精系归入照系是照搬东北部印度方言;一是喉音与牙音颠倒,跟通行说法不合。

这两个缺点,在他的弟子黄侃那里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纠正。

  ④照系二等归精系,照系三等归知系。

大意是说中古照系二等字在上古属于精系,照系三等字在上古属于知系(舌上音)。

这是黄侃明确提出来的看法。

他认为中古照系二等庄、初、床、山在上古与精系精、清、从、心同属一类;照系三等照、穿、神、审、禅在上古与知系知、彻、澄同属一类。

钱大昕已经证明古无舌上,所以,黄侃照系三等归知系,实际上等于照系三等归端系。

  黄侃照系二等归精系的结论主要从谐声偏旁和异切得来的。

例如,“则”是精系字,而从“则”得声的侧、测、厕都是中古照系二等字;从“且”得声的字有徂、组、祖、粗、阻、鉏、俎、沮等,共中徂、组、祖、粗是中古精系字,阻、鉏、俎、沮是中古照系二等字,这是同一谐声偏旁分属精系和照系二等两类声纽的例证。

再如:

《广韵》“笮”侧伯切,又在各切,前一个(正音)反切是中古照系二等字,后一个(又音)反切是中古精系字;《广韵》“洒”先礼切,又所卖切,前一个反切是中古精系字,后一个反切是中古照系二等字,这是一个字有精系和照系二等两个反切的例证。

黄侃根据这些现象,认为中古的照系二等在上古可能与精系就是一类声母。

在今天看来,这个结论基本上还是可以成立的。

  至于照系三等归端系的说法就有一定问题了。

一方面可以找出正面的例证如:

“旃”《广韵》诸延切,是照系三等字,“旃”从“丹”得声,“丹”《广韵》都寒切,是端系字;“阐”《广韵》昌善切,是照系三等字,“阐”从“单”得声,“单”《广韵》都寒切,是端系字。

另一方面,也有许多相反的例证,例如:

“忪”《广韵》职容切,中古照系三等字,“忪”从“公”得声,“公”《广韵》古红切,中古见系字;“枢”《广韵》昌朱切,中古照系三等字,“枢”从“区”得声,“区”《广韵》岂俱切,中古见系字。

这说明照系三等字来源复杂,既有从端系得声的字,又有从见系和其他系得声的字,可见把照系三等简单地归结为来源于端系是不合理的。

只能说中古照系三等中的一部分字在上古属于端系。

  黄侃关于上古声纽的见解,集中表现在他归纳的19纽上:

  喉音:

影(喻、于)晓匣

  浅喉:

见(群)溪疑

  舌音:

端(知照)透(彻穿审)定(澄神禅)来泥(娘日)

  齿音:

精(庄)清(初)从(床)心(疏邪)

  唇音:

帮(非)滂(敷)並(奉)明(微)

这里把古纽分为5类19个。

这19纽,是黄侃从“古本韵”中推得的。

他从等韵出发,把凡是纯一四等的韵叫做“古本韵”。

因为“古本韵”中只出现这19个声纽,所以断定它们是“古本纽”。

“古本韵”、“古本纽”之说的弊病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不经论断取消了好多声纽,二是论证方法不甚详尽。

因此,“古本韵”、“古本纽”的说法还没有被多数学者所接受。

  ⑤喻三归匣,喻四归定。

意思是中古喻纽三等字在上古属于匣纽,喻纽四等字在上古属于定纽。

这是曾运乾的研究成果。

曾运乾把喻纽三等叫做于母,把喻纽四等叫做喻母。

他认为“于母古隶牙声匣母,喻母古隶舌声定母。

部仵秩然,不相陵犯”(《喻母古读考》)。

他举例很多。

比如他说:

“古读‘营’如‘环’,《韩非子》‘自营为私’,《说文》作‘环’,按‘环’户关切,匣母;又古读‘营’如‘还’,《诗·齐风》‘子之还兮’,《汉书·地理志》作‘营’,‘还’,户关切。

”(同上)“营”《广韵》余倾切,曾运乾考证“余”是错字,当作于倾切,是中古喻纽三等字,即曾氏的于母,它的异文作“环”、“还”,是中古匣纽字,由此得出喻三归匣的结论。

又如他说:

“古读‘夷’如‘弟’,《易·涣》‘匪夷所思’,《释文》‘夷’荀本作‘弟’;又《易·明夷》‘夷于左股’,《释文》子夏本作‘睇’,又作‘□’;《说文》‘□’从鸟夷声,金文作‘鹈’,从鸟弟声。

按:

弟,徒礼、特计二切,睇,特计切,杜兮切,并定母。

”(同上)“夷”《广韵》以脂切,中古喻纽四等字,即曾氏的喻母,它的异文作“弟”,中古定纽字,由此得出喻四归定的结论。

曾运乾的这条结论有不少人遵信。

  上述5条是现在学术界基本认定的结论。

所谓基本认定,是指承认每条结论之中的两组或几组声纽之间有过相同或极其相似的阶段,并不意味着二者在上古时期都绝对相同。

至于每组声纽从什么时侯开始分化,到什么时候最后完成,各组演化的历程和条件又是怎样的,等等,都还没有确切的说法,还有待深入的研究。

关于上古声纽的拟音,各家说法纷纭,尚无定论。

  最后说说上古声纽的复辅音问题。

认为上古汉语可能有复辅音声纽,最早是高本汉和林语堂提出来的。

他们认为,只有承认上古有复辅音声纽,才能更好地解释同一谐声偏旁在中古分属不同的声纽,在方言中分属不同发音部位的声母的现象。

他们提出这个问题时,多半属于一种设想和推理。

以后陆续有人从这方面进行过探索,有的依据汉字的谐声偏旁和连绵字,有的利用从甲骨文中发现的形声字,有的通过各种方言的比较,有的以汉语和少数民族语言进行比较,等等。

他们用不同的方法和材料,进一步论证了上古汉语中可能存在着复辅音声纽kl、tl、pl、ml、xm、……这类的音。

如果复辅音能够得到充分证明,那么上古声纽就不象前人想象的那样单纯了。

直到现在为止,上古到底有多少复辅音声纽,它们的结合关系是怎样的,怎样演变成单纯辅音的,演变的条件是什么,等等,这一系列重要问题,尽管有些人做出种种设想和构拟,但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参考书目

  大昕:

《潜研堂文集》卷十五,《十驾斋养新录》卷五。

  炳麟:

《国故论衡》,收入《章氏丛书》。

  侃:

《黄侃论学杂著》,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运乾:

《喻母古读考》,载《东北大学季刊》,第2期,1927。

  (谢纪锋)

【古韵】古韵指以《诗经》为主的先秦两汉韵文的韵。

这些韵,从早就有人发现有些不大顺口,到宋代,有叶音说:

凡字用到韵文里,可以按不同的上下文随便改变平时的念法,好叫它顺嘴。

汉语音韵学术语,以《诗经》为主的中国先秦两汉韵文的韵。

传统音韵学关于古韵的研究,主要成就在于古韵分部。

所利用的材料,主要是《诗经》韵字和《说文解字》的谐声偏旁,兼及先秦两汉韵文、重文、异文通假、读若、音训等。

其基本方法是首先系联《诗经》韵字,归纳韵部。

然后根据谐声关系,扩大韵部范围,如此推衍,可得到完整的古韵系统,并将汉字分别归入各韵部。

宋代吴棫著《韵补》,开始探求古韵面貌。

明代陈第著《毛诗古音考》等书,考订古音,彻底廓清唐宋人以今音改读古韵的“叶韵”说的谬误,提出了古今音异的观点。

清代顾炎武著《音学五书》,破除传统韵书的束缚,根据古韵实际归纳韵部,离析唐韵以求古音分合,并将今韵入声配阳声改为入声配阴声,分古韵为10部,其中阳、耕、蒸、歌四部已成定论。

以后古音学家都是在顾氏工作的基础上,进行更加精密的研究。

其中江永著有《古韵标准》,分古韵为13部,其贡献在于真元分部、侵谈分部,幽宵分部,侯部从鱼部分离出来归入宵部。

段玉裁著有《六书音韵表》,分古韵为6类17部,其贡献在于支脂之三分、真文分部、侯部独立,并提出同谐声的字应在同一部古韵的理论。

古韵分部至段氏大体已定。

清戴震著有《声韵考》及《声类表》,分古韵为9类25部,每一类都阴声、阳声、入声三分,开阴阳入相配的先河。

孔广森著有《诗声类》,分古韵为18部,把冬部独立;又提出“阴阳对转”的理论。

王念孙分古韵为21部,江有诰也分古韵为21部。

章炳麟分古韵为23部,晚年又主张冬侵合为一部,为22部。

黄侃分古韵为28部。

现代学者王力,主张脂微分部。

古韵分部的工作,至此臻于完善。

明代陈第开始提出古音不同于今音的见解,反对叶音。

明末清初顾炎武写了《音学五书》,开始认真研究先秦的音。

因为唐以下科举要求作诗,人们都记熟了诗韵有哪些韵,每个韵里有哪些字;这些早期研究者也把注意力集中到先秦韵文里的韵该分多少类,每类收哪些字这两个问题上去。

【古韵】古韵学家把古代韵文押韵的字分成类,每类叫一个韵部。

例如,宋代吴棫(约1100~1154)把古韵分为9部,郑庠把古韵分为6部。

后来也推广到先秦典籍中没有用来押韵的字上去,如段玉裁把古韵分为17部。

清初古韵学兴盛,这个词也有人用来指《切韵》系统韵书的“韵”。

如《广韵》有206韵,段玉裁说:

“是书依陆氏法言二百六部之旧。

”这里说的“部”就等于平常说的韵,“二百六部”就是206韵。

和韵类相反,如果不区别声调也不区别介音,只要韵腹(主要元音)和韵尾相同,这就是韵部。

韵部比韵母和韵的概念更大。

【通转】通转指一个汉字在押韵、谐声、假借等方面显示出读音从一个韵部转入另一个韵部的现象。

汉族不用拼音字,讲音韵学最喜欢谈分类。

在一个字押韵或是参加造谐声字或是假借为别的字从原来分定的韵部改入另外一个韵部的时候,人们说它“转”了,或说这两个部“相通”。

有时候这两个词也混用不分。

也有人利用它们讲声纽的变化,如牙音转喉音等等。

讲通转这种作法有时候导致奇怪的费辞句。

比如“用”抬[iuŋ],也当“因为”讲。

在这个意义上,也写作本来象头盔的“胄”字的原形“由”[iou]。

从语音学上讲,这是尾音脱落。

章炳麟认为这是东幽对转,说:

“东亦与幽对转,是假道于冬侵也。

”因为他的古韵部在《成均图》的排列顺序是:

东与冬侵两部紧相邻,而冬侵与幽相对。

就是说“用”字从“东”出发,经过了“冬侵”、最后完成与幽部对转。

这种讲法又不明白又绕弯子。

(俞敏)

【阴阳对转】指上古汉语平上去声收鼻音和不收鼻音的字互相押韵、谐声、通假的现象,这是清代学者创立的术语。

 例如,《诗·小雅·谷风》本来是“三章、章六句”。

押韵的格式是“OA(O)AOA”一章句末字是“风、雨、惧、女、乐、予、”,二章是“风、颓、惧、怀、乐、遗”。

惟独三章是“风、嵬、死、萎、德、怨”。

一章韵脚音是[-iɑ、-iɑ、-iɑ](用汪荣宝《歌戈鱼虞模古读考》说),二章是[-əi、-ɐi、-ɑi]或是[-əl、-ɐl、-əl]等等一类的音元音和韵尾音准到什么程度不便肯定,但是韵尾一致是可以肯定的惟独三章是[-ei、-ɐi、-ɑn]或是[-el、-ɐl、-ɑn]。

可以解释成用“怨”[-an]和[-i]或[-l]押韵,是押韵不严,也可以解释成这个诗人不会发[-n],只会发[-ĩ]或是[-l],所以可以押韵。

如果汉语古文献是用拼音字记录的,学者们只要说-n音变成什么音就够了可是汉语用方块字,学者们只好说“怨”从元部转入脂(歌)部。

就是从分定的部出发讲流转。

  又例如,《诗·无将大车》“三章,章四句”。

押韵格式是“OAOA”末章句末字是“车、雍、忧、重”。

第一章句末字是“车、尘、忧、”实际上这是[-en、-ei](或[-el]等)押韵清代学者说这是尘字从真部转入了脂部,所以能和字押韵;也许可以说字从脂部转入真部。

其实只是[-n]和[-]或[-l]发音部位相同或接近,押韵欠严。

创造这理论的人是戴震。

他把收尾音部位相同或是相近的古韵部叫“相配互转”,并且说“两两相配,以入声为之枢纽”他把收鼻音的部比作“气之阳”,收元音或是流音擦音的比作“气之阴”。

  戴震的学生孔广森(1752~1786)发展了老师的学说,并且化简了在《诗声类》里他删去入声(闭口九韵“缉、合、盍、洽、狎、业、乏”除外),把戴震的“阴”、“阳”两个字沿用,定出九阴九阳十八部来,并且说它们都可以对转:

  阳声原丁辰阳东冬侵蒸谈

  阴声歌支脂鱼侯幽宵之合

  章炳麟不同意孔广森一部只能配一部的对转理论,他在《国故论衡·成均图》里说:

“(孔氏)所表,以审对转则优,以审旁转则礑:

辰阳鳞次,脂鱼栉比,由不知有轴音,故使经界华离(错乱)首尾横决;其失一也。

缉盍二部虽与侵谈有别,然交广人呼之,同是撮唇,不得以入声相格。

孔氏以缉盍为阴声,其失二也。

对转之理,有二阴声同对一阳声音,有三阳声同对一阴声音;复有假道旁转以得对转者……非若人之处室,妃匹相当而已,……拘守一理,遂令部曲混淆,其失三也。

”章炳麟自己立的部目是[:

]自注:

“上列阳声、下列阴声、为‘对转’。

其数部同居者同一对转。

”这里的音值是从《二十三部音准》篇里的描写推出来的。

  章炳麟《成均图》又说:

“阳声即收鼻音,阴声非收鼻音也。

然鼻音有三孔道。

其一,侈音。

印度以西皆以半摩字收之。

今为谈、蒸、侵、冬、东诸部:

名曰撮唇鼻音。

其一,音。

印度以西皆以半那字收之。

今为青、真、谆、寒诸部:

名曰上舌鼻音。

其一,轴音。

印度以字收之……名曰独发鼻音”梵文用音节字母“摩”是[ma]的对音只留下m-就叫“半摩字”“那”是ྨ[na]。

“姎”本是[ã]。

章炳麟学的是一派日本和尚里流行的悉昙,读[ã

]作[ɑ]成均图又说:

“夫阳声者阴声亦。

阳声侈者阴声亦侈,阳声轴者阴声亦轴,是故阴阳各有侈而分为四,又有中轴而分为六矣。

  讲阴阳对转的以章炳麟为集大成者。

在研究部和部的关系上有贡献。

不过也引起古文献学里随便破字的流弊。

  20世纪20年代,林语堂写过陈宋淮楚歌寒对转考(收入庆祝蔡元培先生六十五岁论文集上,1933)《燕齐鲁卫阳声转变考》(收入《语言学论丛》,1933)两篇文章,说“寒”部字念了“歌”部音或用“歌”部字记录是因为鼻尾音弱化,整个韵成了鼻化元音。

依同样的道理“脂谆”对转也是鼻尾音弱化,两条对转都是方音现象从汉书·酷吏传如淳注“陈、宋之俗言‘桓’声如‘和’”这句话,和《说文解字》、日部“昕、且明也(段本)……读若希”这句话看,林语堂的方音说是有根据的。

  《急就篇》全书(包括异文)1000多个谐声字里只有一个“玫瑰”的“玫”字有“脂谆对转”的嫌疑,还可以用受“瑰”字远同化来解释。

从这里可以肯定“歌寒”、“脂谆”对转的确是方音。

  1979年,俞敏作《后汉三国梵汉对音谱》,发现bh-adrapla译成“陀和”,才知道“歌”部音可以是[-ɑl]。

再看bhatphala(照欧洲大陆的习惯写,也就是vihatphala)译成“维于潘”,rhula译成“罗云”,才懂得“歌寒”“脂谆”对转就是在音节末尾上[n]、[l]混乱。

【旁转】旁转指一个阴声韵变成另一个阴声韵,一个阳声韵变成另一个阳声韵,一个入声韵变成另一个入声韵的情况。

从现代语音学角度分析,是一个音节的收尾音不变,主元音的舌位高低发生了变化。

【古四声】汉语音韵学术语。

中国先秦两汉时期汉语的声调。

清代的古音学家发现《诗经》的韵脚字有一部分跟当时的读音不一样,同时也发现有些字的声调也有跟当时通用的声调不一致的,他们称为古四声。

比方《诗·甫田》二章的押韵字是:

明、羊、方、臧、庆。

四章的押韵字是:

梁、京、仓、箱、梁、庆、疆。

《诗·閟宫》四章的押韵字是:

尝、衡、刚、将、羹、房、洋、庆、昌、臧、方、常。

这让人看了,不由得不产生一个印象,就是在《诗经》时代,有些字的声调跟后代韵书里记录的不一样。

象上文的“庆”字,要是改念“羌”(qiāng),就觉得全部押韵都是非常和谐的。

这正是好些清代古音学者的主张。

  上头举的是平去声的字,没牵扯到入声。

一牵扯到入声,问题就更复杂了。

  《诗·泉水》三章:

“载脂载辖(xiá,原是入声字),还车言迈。

遄臻于卫,不瑕有害。

”这里“迈、卫、害”3个字都是去声,只有“辖”是入声。

这些研究家得出一个结论:

这批入声字跟某些去声关系密切。

  在《广韵》里,字是按“平、上、去、入”分类的。

从它的目录看,“东、董、送、屋”4韵是一串儿,“江、讲、绛、觉”是一串儿。

多数等韵书也遵守这种安排。

这就是以塞音【k】收尾的入声,配用鼻音【Ŋ】收尾的平、上、去声。

根据《诗经》用韵,清代的学者开始修改这种配属关系。

从顾炎武开始,把入声改配到《广韵》里原来没配入声的字底下。

他在《近代入声之误》条里说:

“故歌、戈、麻三韵,旧无入声;侵、覃以下九韵旧有入声:

今因之。

馀则反之。

”(见古韵)他这种尊重证据,不盲从古人的精神是可佩服的。

以后的古韵学家,除戴震在解释入声从属阴、阳声的时候稍有不同以外,别人都是跟他走的。

江有诰《入声考》最详密。

  这些古韵学家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总认为入声是别的什么东西的附属品。

顾炎武开始提出一条奇怪的理论叫“入为闰声”,他说:

“《诗》三百篇中亦往往用入声之字。

其入与入为韵者什之七,入与平上去为韵者什之三。

以其什之七而知古人未尝无入声也。

以其什之三而知入声可转为三声也。

故入声、声之闰也。

”用“闰”来讲语音,是诗的语言,不是科学的语言。

不过话虽然难懂,他倒没否认入声存在。

就是假定周朝人说话常把“一”念“椅”,“六”念“流”,“八”念“耙”等等,精神和讲叶音相似,太难让人信了。

他一开端,底下的学者们就有不少想取消古音也就是先秦语音里某个调类的主张了。

  段玉裁在《六书音均表》里写了一条《古四声说》,说:

“古四声不同今韵,犹古本音不同今韵也。

考周秦汉初之文,有平上入而无去。

洎乎魏晋,上入声多转而为去声、平声多转而为仄声,于是乎四声大备而与古不侔。

有古平而今仄者,有古上入而今去者。

细意搜寻,随在可得其条理。

今学者读三百篇诸书,以今韵四声律古人。

陆德明、吴棫皆指为协句。

顾炎武之书亦云‘平仄通押’,‘去入通押’,而不知古四声不同今犹古本音部分异今也。

……如‘戒’之音‘亟’,‘庆’之音‘羌’,‘享飨’之音‘香’,‘至’之音‘质’,学者可以类求矣。

古平上为一类,去入为一类。

上与平一也,去与入一也。

上声备于三百篇,去声备于魏晋。

第十五部古有入声而无去声,随在可证。

如,《文选》所载班固《西都赋》‘平原赤、勇士厉’而下,以‘厉、窜、秽、蹷、折、噬、杀’为韵,‘厉窜秽噬’读入声……法言定韵之前,无去不可入。

  段玉裁说的“洎乎魏晋,上入声多转而为去声”,是指魏晋以来经师多用去声表示词义分化。

比方《左传》襄公二十三年:

“饮我酒”,“饮”是使动用法,《释文》“於鸩反”,用yìn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法律文书 > 调解书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