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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东酒话

胶东酒话

  胶东酒话

  山东之地,好汉如林,个大性悍,颇善饮酒。

昔武二郎饮酒十八碗,打虎景阳岗,无人不知。

胶东在山东东部,靠近大海,饮起酒来,更多了些大海般的豪放。

  山东又是礼仪之邦,礼数周到。

胶东的喝酒礼数果然不少。

设置酒席,座次很考究:

门正对者为“主陪”,主陪对坐那位是“副陪”,此二位一般是请客的主人。

主陪的右首是“主客”,左首是“副客”,此二位一般是宴请的头号、二号人物。

“副陪”的右首是“三客”,左首则是“四客”。

此六个位置,宛若八卦的八个边,属礼仪天定,悉皆如是。

所以常出入酒场的人,一看即可知谁是主,谁是客,谁是应该恭敬的人物,谁是无关紧要的“小可”。

  小姐无论上菜或者倒酒都要从主客开始。

笔者年幼时曾赴过一个酒宴,因去得晚,便随便到一个空座坐了,结果席间一个最年老者也躬着腰递着笑,小心翼翼地扒大虾给我吃,弄得我战战兢兢不知所措,连忙逃出席间,找人一打听,原来我是坐在了“主客”的位置上了!

本来“主客”应该是某行长,“主陪”则是某大集团董事长,今天这席是特意请行长办贷款的。

巧得是行长因为有事还没来,给我递虾的老者是那个集团的副总,误认为我是行长了。

听后我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再也无胆也无脸进去,逃去也!

  喝酒开始,先由“主陪”领酒。

一般是:

“诸位领导、高朋、好友……今日能来赏光,不胜荣幸。

万分感激,今日薄酒淡饭,也没个好招待,大家别嫌厚(弃),我先敬大家三个酒,三来为全!

来,干!

”这说“饮三杯”的,大多是酒量不怎么样的。

酒量稍大点的,一般要领六杯。

最后那句就改为:

“……先敬大家六个酒,六六大顺!

来,干!

”脖儿一扬,第一杯酒“吱”就下去了。

一般来说,他干了第一杯,大家都要跟着干,因为这个主陪一般是这这场酒席的置办者或是掏钱的。

人家花钱请了你来,你不喝,说明你不领情,这可是个态度问题。

真要有那么些横竖不顾忌的——第一杯酒就推托不喝的“不识时务者”,人家“主陪”就会说:

“快喝了吧!

就咱弟兄们这个感情,好不好就是杯滴滴畏、锌硫磷(农药名)就不喝了?

喝了吧,喝下去能死了人?

!

”这位一听,肯定会心想:

也是!

酒是好东西,弟兄们情义,哪怕就是杯毒药用了又何妨?

这样一想,顿觉豁然开朗,“吱”地一声,也干了。

当然有时这个“主陪”也不一定是酒席的置办者或是掏钱的,但一定是酒席置办者或掏钱者的领导、上司或对他有权威有用处的人,真正酒席的置办者或掏钱的人龟缩一边,混同于一般的“陪”或“客”,充当“冤大头”,这个就叫“我拿钱,你请客!

  “主陪”的六杯酒领完,“副陪”的六杯酒马上要跟上。

相对来说,“副陪”劝酒的难度会大些,因为一不是喝他的酒,二是他的地位一般也不如“主陪”,这全要看“副陪”的水平了。

“副陪”一般巧舌如簧,让每一个都推脱不过。

也领着喝完六杯,这就很称职了。

能力稍差点的,领四杯,也说得过去。

但最低不能少于三杯,“主、副陪”领完了,一般还有第三陪、第四陪、第五陪……一个个都要领着喝,一个比一个有手段,让你千推万推推辞不掉,如此“轮番轰炸”。

  待“陪”们——敬酒表完心情,主客就要起来说话了。

一般是:

“承蒙盛情款待,深表感谢!

我回敬三个酒,祝我们今后个个都是桃园三结义(的兄弟)!

”“吱——”干了。

陪酒的因为领着人家喝过,自然会这样考虑:

领人家喝时,人家“支持”得很痛快,此番回敬,自然也应痛快,这既是个礼数,也是个心情和态度问题,马虎不得!

有很多人在酒桌上没处理好这个问题,让对方误认为是“瞧不起”,“不领情”,结果起了误会,吵骂者有之,打架者有之,弄出人命者有之……同样,副客、三客、四客……轮番回敬,如此而已。

  这一圈下来,这叫第一轮。

这第一回合战罢,等于席间每人都领着全场喝了至少相当于半斤白酒,很多酒量小且有经验的就称要去小解,然后再也不见了踪影。

在座的人都会心知肚明:

他是溜了。

大家称此种行为叫“跟着尿消了”。

凡是此间依然在座的,说明都还能“经受住考验”。

所以这第一回合有个名堂,叫“简苗儿”,把些不能喝的“简”去了,于是大家进入第二轮:

“自由发挥”阶段。

  到自由发挥阶段时,大家都已喝了很多酒。

大概人的理智似乎是个浮标原理控制的开闸装置——当酒液在肚中达到一定容量的刻度时,理智会越来越失控,语言随之混乱,情感因之放荡,脸皮紧随加厚,大言逐渐不惭,废话自然增多。

呵!

酒场此时气氛那才叫活跃:

你看威严的会笑了;正襟危坐的把领带撕开了,甚至还依偎在了小姐身上;不太说话的口若悬河了;开始不怎么喝酒的主动敬酒了……如此种种,颇似“春燕低飞山戴帽,蚂蚁搬家蛇出洞”都是要下雨的兆儿一样——这些都是酒场要进一步开喝的“好兆儿”。

在这自由发挥阶段里,从来不认识的要先喝个认识酒,嘴里会说:

“干了吧!

别咱一块喝了一大顿酒,到了街上撞了车或被你罚了款咱再因不认识或不开面(不给面子)打起来!

”“吱——”干了;彼此印象不错的要喝个酒,“来来来,伙计!

咱俩喝个,伙计!

我对你印象真不错,伙计!

哎呀今儿个喝的真恣,伙计……”在一片“伙计”的感叹声中,“吱——”又干了;先前打过交道的,有过往来的,欠了人情的,自然更要喝个酒:

“上次那事多亏了你帮忙,小弟终生难忘,谢谢了!

敬你一个,昂!

”“吱——”不由分说也干了;彼此印象不佳的也要干,就说:

“唉,这位领导!

怎么今儿个看上去不大高兴,喝得这么少?

弟兄们一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不要这么心事重重嘛!

怎么?

大嫂子管得紧?

还是小嫂子在哪等你?

”那位一听,就知道人家可能看自己喝酒少看不惯,就会很有数地端着杯迎来,连说“那是那是!

敬你一个!

“吱——”也干了……这一回合就象是自由恋爱一样,各自找觉得应该喝的敬酒,这第二轮实则还有个更惨烈点的名字,叫“捉对厮杀”。

  一般经过这一轮,似大浪淘沙一般,“客”们有很多人被“斩于马下”——或醉趴桌上不起;或醉卧一边鼾声渐起;或踉踉跄跄溜之乎也。

凡是现在还在座且岿然不动的,都是“金枪不倒”、“笑傲酒场”的能经受住酒场考验的“好汉”。

这些“陪”们就会发扬前赴后继、慷慨赴死的精神,一个个轮番向“岿然不动”的“客”发起攻击。

“陪”们“视死如归”的精神极致发挥,有很多采取的就是“自杀性爆炸”的办法,直至把“岿然不动的泰山”“炸”为一堆烂泥。

只有到此时,早已也是铭酊大醉的“陪”们会长吁一口气,心里说:

“可把人家陪中(好)了,总算没有失礼!

  第二天,被灌的一塌糊涂的“客”们会如梦方醒般地打来电话:

“谢谢昨晚盛情款待,哎哟你说喝醉了!

”这些陪酒的听后就会搓着手心高兴!

心里庆幸一惊达到了请客的效果。

嘴上却说:

“你哪喝醉了?

你那个酒量,俺们陪不中你,你多原谅昂!

”接下来请客的一方就会心中窃喜一番,甚至会说:

“昨晚真喝得不错,他们来的几个全都‘放倒了’!

”但他们丝毫不提自己因为陪酒过猛,一个个都醉得把媳妇的床和裤衩尿了,半宿挨了各自老婆一顿怒骂和巴掌。

  所以,在胶东的酒场,不醉也难。

领教过厉害的人会心有余悸、唏嘘有声地喟叹:

假若你是一块铁石,酒场就是融化你的火炉;假若你是一座泰山,酒场就是溃你为石堆的原子弹;假若你是一个固若金汤的碉堡,酒场会将你摧毁得连影儿也见不到的炸药……或许正是因此,在胶东酒宴这个小舞台上,你会看到形形色色的角色,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些所谓的“酒场黑马”,我的一位在酒场上见多识广的年长朋友总结这些“黑马”的特征,大约有八种:

  一是“吃药片的”。

这种人一入席,一边掏出一大包药片,一粒粒放在手里。

一边愁眉苦脸地说,“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或是感冒,或是腹泻,或是心肌缺血,或是肝功异常,等等等等),所以吃药,酒一点儿都不敢喝。

”久经酒场的有经验的人一看就明白,这药片是拒酒的幌子,是演给大家看的。

你想,打针吃药,都不是什么太光面的营生,纯属私事,私下里有几大瓮药片吃不完,非要到众目暌睽下的酒席上来吃?

内中一定有诈。

这种人从开始一杯不喝到慢慢地少喝,直到最后成为一匹彪悍无比、无人能敌的“黑马”。

有的人被其“敬”的歪倒一边,嘴里含混不清地说:

“你……你不是吃药……不能喝吗?

”他会眼也不眨地坦然答道:

“我们喝得如此痛快,喝死都不足惜,何在乎几粒小药片?

”醉倒者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吃药片的一副胜者神态,无奈自己起初喝得太多,早已无还手之力了。

  二是“红脸蛋儿的”。

这种人喝一小口就上脸,脸红如红枣,赤比晚霞。

一般人看他面红耳赤,会误认为他不胜酒力,便不再劝他。

如是这样,正中计了。

固然大多“红脸蛋的”确是不胜酒力,但有为数不少“红脸蛋的”开始是脸红,却一点不妨碍喝酒,喝一两酒是这个红法,喝二斤白酒还是这个红法,这就好比我们见到蜥蜴掉了尾巴,绝不能误认为晰蜴会因此丧命一样。

  三是“戴项链的”。

“戴项链的”自然是指女士。

因为是女士,让众男士有些腼腆,不好意思冒然造次。

女士莺语燕歌般娇滴滴地一声推辞,大多男人就会大开怜香惜玉的心怀,嘴里嚷道:

“我说咱大老爷们别跟女士攀比了,咱喝一个,女士一半!

”如此喝来,渐渐地给女士留下了机会,很多女士因此成为“黑马”。

我的一位年长的作家前辈,一次喝酒也是枉自多情地放任女士“少喝少喝”,结果到头来他喝得个:

身子颓倒桌子底下,尿液尿在裤管里,眼镜戴到了脚脖子上……就是到现在,他在酒场见到“戴项链”的都会腿肚子发软。

  四是“不发言的”。

这里要先讲朋友讲的一个“温柔杀手”的故事。

说是某人欲夺天下,硬的不行,就用美人计。

找了一个美人,混进宫去,深得皇上宠幸,爱不释手。

美人也极温存,皇上一有性事要求,从不推辞,只要皇帝要上,她就立马答应“好”。

因此她有“上必好皇妃”的美誉。

皇上也不顾自己并不怎么样的糠萝卜体格,几乎每天与“上必好皇妃”有好事发生,结果自然是半年没过,皇帝精力耗尽,一命呜呼,天下落入那人之手。

酒场上也有这种诚如“上必好皇妃”之属的人物,陪酒者只要劝酒,他也不推辞,只说好,马上就干杯。

这样的“客”,陪酒的都醉死了,他依然还是那么温文尔雅地“好!

”“好!

”“好!

”,“干!

”“干!

”“干!

”个不停,其威力一点不亚于“上必好皇妃”。

据说一位朋友曾经接待了一位外地客,颇为温文尔雅,你只要敬,他就“好”,直到我的这位朋友醉得一头栽倒在地,人家那位客人还是温文尔雅地在说“好!

  五是“自称真不能喝的。

”某地文联主席就碰到这么一位客人,风尘仆仆地从外地来胶东办事。

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他们用七钱的小杯对饮白酒。

文联主席端起玲珑剔透的第一杯酒敬之,北京来的客人显出一幅愁惧的不得了的样子:

眉头拧在一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鼻翼敛收,眼镜几欲跌下,战战兢兢地说:

“哎呀!

我是真不能喝!

”愁的对白酒是瞅了又瞅,万般无奈地、表情无比痛苦地、十分牵强地把酒干了。

文联主席认为他的确不能喝,窃以为敬个三杯五杯也就完了,哪知道敬了二十多杯,北京客人虽然还是一付愁的不得了的样子,但还在喝。

而且就象一个固定程序一样,每喝之前,都要哀叹一句:

“哎呀,真不能喝!

”但杯杯都“吱”地干了。

文联主席蛮以为他喝到哪一杯就象他哀叹的那样真不能喝了,谁知敬到第47杯,客人虽嘴上还在说:

“哎呀!

真不能喝!

”但行动上还在“吱——”“吱——”地干个不停。

最后文联主席醉的一头趴在了桌子上,客人还在愁烦无绪地叹“真不能喝!

”因为已经大醉而怒火中烧的文联主席愤怒地望着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擂着桌子大叫:

“不是你真不能喝,是我真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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