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雍参考资料乾间文字之狱清朝佚名.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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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雍参考资料乾间文字之狱清朝佚名

  康雍乾间文字之狱  清。

佚名

  ○庄廷钅龙之狱明相国乌程朱文恪公,尝著《明史》,举大经大法者革之,已刊行于世,未刊者为《列朝诸臣传》。

国变后,朱氏家中落,以藁本质千金于庄廷钅龙。

廷家故富,因窜名己作,刻之。

补崇祯一朝事,中多指斥昭代语。

岁癸卯,归安知县吴之荣罢官,谋以告讦为功,藉此作起复地,白其事于将军松魁。

魁移巡抚朱昌祚,朱牒督学胡尚衡,廷钅龙并纳重赂以免,乃稍易指斥语重刊之。

之荣计不行,特购得初刊本上之法司。

事闻,遣刑部侍郎出谳狱。

时廷钅龙已死,戮其尸,诛弟廷钺。

旧礼部侍郎李令皙曾作序,亦伏法,并及其四子。

令皙幼子年十六,法司令其减供一岁,例得免死充军。

对曰:

“予见父兄死,不忍独生。

”卒不易供而死。

序中称旧史朱氏者,指文恪也。

之荣素怨南浔富人朱佑明,遂嫁祸,且指其姓名以证,并诛其五子。

松魁及幕客程维藩,械赴京师,魁以入议仅削官,维藩戮于燕市。

昌祚、尚衡贿谳狱者,委过于初申覆之学官。

归安、乌程两学官并坐斩,而二人幸免。

湖州太守谭希闵,莅官甫半月,事发,与推官李焕皆以隐匿,罪至绞。

浒墅关榷货主事李尚白,闻阊门书坊有是书,遣役购之,适书贾他出。

役坐其邻一朱姓者少待,及书贾返,朱为判其价。

时主事已入京,以购逆书立斩。

书贾及役斩于杭。

邻朱姓者,因年逾七十免死,偕其妻发极边。

归安第元锡方为朝邑令,与吴之镛、之铭兄弟,尝预参校,悉被戮。

时江楚诸名士列名书中者皆死。

刻工及鬻书者同曰刑。

惟海宁查继佐、仁和陆圻,当狱初起,先首告,谓廷钅龙慕其名,列之参校中,得脱罪。

是狱也。

死者七十余人,妇女并发边。

盖浙之大吏及谳狱之侍郎,鉴于松魁,且畏之荣复有言,虽有冤者不敢奏雪也。

之荣卒以此起用,并以所藉朱佑明之产给之。

后仕至右佥都。

  ○戴名世之狱桐城方孝标尝以科第起官至学士,后以族人方猷丁酉主江南试,与之有私,并去官遣戍。

遇赦,归入滇,受吴逆伪翰林承旨。

吴逆败,孝标先迎降得免死。

因著《钝斋文集》、《滇黔纪闻》,极多悖逆语,戴名世见而喜之。

所著《南山集》多采录孝标所纪事,尤云锷、方正玉为之捐资刊行。

云锷、正玉及同官汪灏、朱书、刘严、余生、王源皆有序。

板则寄藏于方苞家。

都谏赵申乔奏其事,九卿会鞫终,戴名世大逆,法至寸磔,族皆弃市,未及冠笄者发边。

朱书、王源已故,免议。

尤云锷、方正玉、汪灏、刘严、余生、方苞以谤论罪绞。

时方孝标已死,以戴名世之罪罪之,子登峄、云旅,孙世樵并斩。

方氏有服者皆坐死,且М孝标尸。

尚书韩、侍郎赵士麟、御史刘灏、淮扬道王英谟、庶吉士汪份等三十二人,并别议降谪。

疏奏,圣祖恻然,凡议绞者改编戍,汪灏以曾效力书局,赦出狱;方苞编旗下;尤云锷、方正玉免死,徙其家。

方氏族属止谪黑龙江。

韩以下,平曰与戴名世论文牵连者俱免议。

是案也,得恩旨全活者三百余人。

康熙辛卯壬辰间事也。

  ○查嗣庭之狱雍正四年,江西正考官为礼部侍郎查嗣庭,试题曰“维民所止”。

有讦者谓“维止”二字,是取“雍正”二字去其首也,狱遂起。

今将当时上谕全录,于此事始末可见矣。

  雍正四年九月乙卯,谕内阁九卿翰詹科道等:

“查嗣庭向来趋附隆科多。

隆科多曾经荐举。

朕令在内庭行走,授为内阁学士。

后见其语言虚诈,兼有狼顾之相,料其心术不端,从未信任。

及礼部侍郎员缺需人,蔡又复将伊荐举,今岁各省乡试届期,朕以江西大省,须得大员以典试事,故用伊为正考官。

今阅江西试录所出题目,显露心怀怨望,讥刺时事之意。

料其居心,浅薄乖张,平曰必有纪载。

遣人查其寓所及行李中则有曰记二本,悖乱荒唐,怨诽捏造之语甚多。

又于圣祖仁皇帝用人行政,大肆讪谤,以翰林改授科道为可耻,以裁汰冗员为当厄,以钦赐进士为滥举,以戴名世获罪为文字之祸,以赵晋正法为因江南之流传对句所致,以科场作弊之知县方名正法为冤抑,以清书庶常复考汉书为苛刻,以庶常散馆为畏途。

以多选庶常为蔓草,为厄运,以殿试不完卷黜革之进士为非罪。

热河偶然发水,则书淹死官员八百人,其余不计其数,又书雨中飞蝗蔽天。

似此一派荒唐之言,皆未有之事。

而伊公然造作书写。

至其受人属托,代人营求之事,不可枚举。

又有科场关节及科场作弊书信,皆甚属诡秘。

今若但就科场题目加以处分,则天下之人必有以查嗣庭为出于无心、偶因文字获罪为伊称屈者。

今种种实迹见在,尚有何辞以为之解免乎?

尔等汉宫,读书稽古,历观前代以来,得天下未有如我朝之正者。

况世祖圣祖,重熙累洽,八十余年,深仁厚泽。

沦肌浃髓,天下亿万臣民,无不坐享升平之福。

我皇考加恩臣下,一视同仁。

及朕即位以来,推心置腹,满汉从无异视。

盖以人之贤否不一,各处皆有善良,各处皆有奸慝,不可以一人而概众人,亦不可以一事而概众事。

朕惟以至公至平之心处之,尔等当仰体朕心,各抒诚悃,交相勉励,殚竭公忠,无负平曰立身立德之志。

或有一二心术不端者,亦宜清夜自省,痛加悛改。

朕今曰之谕,盖欲正人心,维风俗,使普天率土,永享升平之福也。

尔等承朕训旨,当晓然明白,勿存疑愧避忌之念,但能恪慎供职,屏去习染之私,朕必知之。

朕惟以至诚待臣下,臣下有负朕恩者,往往自行败露。

盖普天率土,皆受朝廷恩泽,咸当知君臣之大义,一心感戴。

若稍萌异志,即为逆天之人,岂能逃于诛戮?

报应昭彰,纤毫不爽,诸臣勉之戒之。

查嗣庭读书之人,受朕格外擢用之恩。

而伊逆天负恩,讥刺咒诅,大干法纪。

著将查嗣庭革职拿问,交三法司严审定拟。

  甲戌谕大学士九卿翰詹科道等:

尔等多出自科甲之人,既诵法圣贤,读书明理,当知君臣之大义,须上下一体,情分相联,方克致升平之治,人人共受其泽。

自唐宋以来,去古已远,习俗浇漓,人心诈伪。

狂妄无忌惮之徒,往往腹诽朝政,甚至笔之于书,肆其诬滂,如汪景祺、查嗣庭,岂能逃于天谴乎?

我国家恩养休息,海宇晏清,八十余年,万民乐业。

即尔等父母妻子,孰不沐浴膏泽,安享其福耶?

且士人立身行己,以礼义廉耻为重。

乃至昏夜乞怜,上书投扎。

满纸称功颂德之语,何廉耻荡然至于此极。

又有将子弟姻戚门生故旧私书请托者,不知以素所亲爱之人为之请,若先有请托,彼心以为势力可恃,肆其狂妄,无所不为,及实在赃托照拂,实属无益而有损。

盖彼无倚恃,尚知警惕自守,勉励供职。

款发觉则受请托者不能为之庇护,是非所以爱之,而实以害之也。

又尔等皆系各省州县之百姓,受制于有司者。

如请托之风尽除,凡地方有司,皆有所畏惧,而廉洁爱民。

则尔等之子孙宗族,咸受其庆,不亦善乎?

如请托之风不绝,则地方官员各有倚赖,将肆其贪婪,则尔等之家产,不足饱贪官污吏之溪壑,尔等自为身家桑梓计,亦断应速改历代之陋习也。

查嗣庭请托贿属之书札,不一而足。

其曰记所载,狂妄悖逆之语,与汪景祺相为表里。

而其诽议圣祖仁皇帝用人行政大逆不道之言,不可胜举,实共工兜之流也。

  ○陆生楠之狱以论前史而获罪者,白陆生楠之狱始。

自兹以往,非惟时事不敢论议,即陈古经世之书,亦不敢读矣。

此真历代文字狱所未前闻也。

  雍正七年秋七月丙午,谕内阁据顺承郡王锡保奏在军前效力之陆生楠,细书《通鉴论》七十篇,抗愤不平之语甚多。

其论封建之利,言词更属狂悖,显系非议时政。

参奏前来,陆生楠由广西举人部选江南吴县知县,朕览其履历奏折,前惟颂圣浮词,中间不过腐烂时文,无一语近于直言规正,亦无一事切于国计民生。

而倨傲诞妄之气,溢于言词。

知其人必非醇谨,及至引见之时,举动乖张。

朕将伊折内之语诘问数条,陆生楠总默然不能对,但闻朕教训。

转多愤懑之色。

彼时将伊扣缺,令以主事试用。

盖以其人或小有才,令其在京办事学习,以冀悛改也。

后伊改授工部主事,引见时,不惟毫无敬畏,且傲慢不恭。

显然逆抗,形于词色。

夫主事职列部曹,外任知县,历俸多年,或卓异行取,始得升补。

而陆生楠以边方举人筮仕之初,即膺兹职,尚何负于伊,而伊竟敢怼及君父乎?

伊系广西人,平曰必有与李绂、谢济世结为党援之处,故敢如此。

是以将伊革职,发往军前与谢济世同时效力。

一则令其观满州尊君亲上之心,如此其谨懔。

一则令其观我朝兵营之制,如此其整严。

一则令其观各蒙古部落熙醇朴之风,如此其诚实。

庶冀伊等化去私邪,勉于自新之路。

讵意陆生楠素怀逆心,毫无悔悟。

怙恶之念愈深,奸慝之情益固。

借托古人之事几,诬引古人之言论,以泄一己不平之怨怒,肆无忌惮,议论横生,至于此极也。

前锡保起行之时,朕谕以军前效力之汉官等,果能安静守法,自知罪过,则皆可贷其前愆,开予自新。

或有私自著作,怨怼罔上者,亦未可定。

今果得陆生楠所著之书,悖逆之情,尽行败露。

其论封建,云“封建之制,古圣人万世无弊之良规。

废之为害,不循其制亦为害。

至于今害深祸烈,不可胜言。

皆郡县之故”等语。

古人之有封建,原非以其制为尽善,而特创此以驾驭天下也。

洪荒之世,声教未通,各君其国,各子其民。

有圣人首出,则天下之众,莫不尊亲。

而圣人即各因其世守封之,亦众建亲贤以参错其间。

盖时势如此,虽欲统一之而不能也。

夏禹涂山之会,执玉帛者万国。

周武王孟津之役,来会者八百侯国。

岂非夏后周王之所封建乎?

孔子曰:

“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

”孟子曰:

“天下恶乎定?

定于一。

”孔子、孟子,深见春秋战国诸侯战争之流弊,其言已启一统之先几矣。

至秦始皇统合六国,制天下以郡县,自汉以来,遂为定制。

盖三代以前,诸侯分有土地,天子不得而私,故以封建为功。

秦汉之后,土地属之天子,一封建便多私心,故以郡县为功。

唐柳宗元谓公天下自秦始,宋苏轼谓封建者争之端,皆确有所见而云然也。

且中国之郡县,亦犹各蒙古之有部落耳。

历代以来,各蒙古自为雄长,亦互相战争。

至元太祖之世,始成一统。

历前明二百余年,我太祖高皇帝开基东土,遐迩率服,而各蒙古又复望风归顺。

咸凛正朔,以迄于今。

是中国之一统,始于秦,塞外之一统始于元,而极盛于我朝。

自古中外一家,幅员极广,未有如我朝者也。

至若贾谊、晁错,欲削弱诸侯,乃虑分封之失而欲一之,非以郡县为失而欲分之也。

李泌因藩镇之兵连祸结,思以封建为自固之谋,岂尝谓三代之制必可复乎?

今==成大一统之天下。

东西南朔,声教所被,莫不尊亲。

而陆生楠云:

“以郡县之故,至于今害深祸烈,不可胜言。

”试问今曰之祸害何在?

陆生楠能明指之乎?

大凡叛逆之人,如吕留良、曾静、陆生楠之流,皆以宜复封建为言。

盖此种悖乱之人,自知奸恶倾邪,不容于乡国,思欲效策士游说之风,意谓封建行,则此国不用,可去之他国。

殊不知狂肆逆恶如陆生楠之流,实天下所不容也。

又云“圣人之世,以同寅协工为治。

后世天下至大,事繁人多,奸邪不能尽涤,诈伪不能尽烛,大抵封建废而天下统于一。

相既劳而不能深谋,君亦烦而不能无缺失。

始皇一片私心,流毒万世”等语。

同寅协工,固为治之要。

至于知人任相,惟在人君之明哲。

汉唐以来,有贤君图治于上,则必有良将助治于下,岂万世无一知人之主乎?

且同寅协工之道,于封建何与?

陆生楠肆意妄言,支离缪戾,至于如此。

其言建储也,借引汉武帝戾太子事,发论云“储贰不宜干预外事,且必更使通晓此等危机”等语。

书有教胄子之文,礼有文王世子之篇。

仪文明备,教戒周详。

凡以养成德性,欲其学于古训。

深知民情物理之微,周知人间疾苦,稼穑艰难之故,岂可禁之不闻外事乎?

至于父子天性,家国一理,惟有至诚至敬,可以为事亲之道,危机之说,岂人子所忍形于言存诸心者乎?

设使江充掘蛊之时,太子能居易挨命。

不诈出武库兵,发长乐卫,则决不至有湖城之难。

是戾太子之祸,正由于晓危机也。

又陆生楠云“有天下者不可以无本之治治之”等语,其意借钩弋宫尧母门之事,以讥本朝之不早建储贰。

夫建储之事,乃宗庙社稷之业所关,天下苍生万民之命所系也。

倘不加慎重,而所立不得其人,其后不易之而不可,欲易之而不可,以至激为多故者,前代史册,历历可稽。

孟子曰:

“为天下得人者谓之仁。

”又曰:

“为天下得人难。

”言主器之重,必得其人。

足以承先启后者,然后可以付之也。

我朝太祖高皇帝开创以来,未尝预建储位。

而我太宗文皇帝继位丕承,恢宏大烈。

世祖章皇帝绍业膺图,抚有中夏。

圣祖仁皇帝深仁厚泽,御宇绵长。

凡我朝圣圣相承,皆未由显积青宫而后践天位。

乃开万世无疆之基业,锡亿兆臣民之洪庥。

逮朕缵登大宝,重熙累洽之盛统。

七年以来,中外安。

是我朝国本至深至厚者,愚人固不能知也。

昔宋孝宗时虞允文请早建储贰,孝宗曰:

“恐储位荚积,人性易骄,即自纵逸,不勤于学,寝有失德,所以未建者,庶几无后悔耳。

”孝宗尚知立储之不易,况我圣哲高远之见,十倍于孝宗乎?

如陆生楠借汉武之事以讥刺者,实为弥天不可赦之罪人也。

其论兵制也,则称唐之府兵云:

“李泌为德宗历叙府兵兴废之由,府兵既废,祸乱遂生。

至今为梗,上陵下替。

”又云“府兵之制,国无养兵之费,臣无专兵之患”等语。

唐初府兵之制,本于北周苏绰之议,其后变为广骑,乃府兵废弛,不得不出于召募也。

德宗之世,召募者多市人不可用,故欲复府兵之法,然其时亦竟不能复。

孔子曰:

“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

”无事耕种之农,岂能娴于武备?

有事征发之扰,岂能兼顾农桑?

以此为制,不但弃其兵,并弃其民矣。

古者六乡六遂之法,远不可稽。

后世民以养兵,兵以卫民,彼此相资。

唐宋以来,法制渐详,军农实称两便。

安有惜养兵之费,而弃不教之民者乎?

本朝设立八旗,京师重地,禁旅云屯,又有巡抚三营,以诘奸禁暴。

外省分设驻防将军,以及提镇。

内外相维,训谏甚备。

无事则分处什伍,兵不扰民。

有事则整旅出疆,兵以卫民。

此万古之良法。

今八十年来,太平无事。

老耆以寿终,幼孤得遂长,孰非兵防卫守之力哉?

民间虽有正供以佐军糈,然所出仅百分中之一耳,其得养兵之利也多矣。

而陆生楠之为此说者,盖其怀蓄逆乱之心,郁不得逞,故以国无养兵之费,以摇动人听,冀或更制以紊乱军政。

所谓执左道以乱政,言伪学非以疑众者,王法之所不宥也。

其论隋炀帝,云“后之君臣,倘非天幸,其不为隋之君臣者几希”等语。

隋文帝以勤学节俭为治,史称其仓库实而法令行。

至隋炀帝以骄奢淫佚,自取败亡,非可诿之于天也。

后之人主,不为炀帝之行,岂至有炀帝之祸?

又何为而望天幸乎?

陆生楠之意又何指也?

其论人主,云“人愈尊,权愈重,则身愈危,祸愈烈。

盖可以生人杀人赏人罚人,则我志必疏,而人之畏之者必愈甚。

人虽怒之而不敢泄,欲报之而不敢轻,故其蓄必深,其发必毒”等语,人主身为天子,富有四海。

自尧舜禹汤以来,一人有庆,兆民赖之,岂有位尊而即危祸者乎?

至于生杀赏罚,人主皆奉天命天讨以行之。

其生杀赏罚者,皆其人之自取耳。

朕临御以来,曰理万几,皆奉若天道。

因物以付,未尝以己意生杀人赏罚人。

而陆生楠为畏之怒之报之之说。

试问在廷诸臣,朕自雍正以来,曾以藩邸旧人而擢用者何人?

曾因当时宿怨而治罪者何人?

且朕从前与外廷之人,毫无恩怨,又何所庸其畏,何所庸其怒,何所庸其报哉?

且云蓄必深,发必毒,此陆生楠指阿其那等而言,抑陆生楠自蓄此心也?

阿其那等各案,内外臣工之所共知,无俟朕再为告谕。

陆生楠亦身列仕籍,岂无见闻而为此论?

其狂悖恶乱,不亦甚乎?

又云:

“虽怒之而不敢泄,欲报之而不敢轻。

”乃陆生楠自述其心也明矣。

虽蓄怒而不敢显言,是以托于论列通鉴。

以微泄其愤,又怨而欲报,欲报而不能,但以身为祸烈等语,肆为咒诅。

其逆谋发露,公然形于纸笔矣。

其论相臣,云“当用首相一人,首相奸谄误国。

许凡欲效忠者,皆得密奏。

即或不当,亦不得使相臣知之”等语。

夫从来不废密奏者。

原欲周知天下之利弊,无专令参揭相臣之理。

况尊贤之道,最要在于去谗。

敬大臣之道,在于官盛任使。

君臣一德一心,乃为元首股肱之义。

是以择相之道,惟在得人。

若既得其人,而又使人密奏。

且奏或不当,而犹多方掩饰。

是窥伺挟诈,教人以谗慝而招人以排陷也。

且臣相果属忄佥邪,便当露章宣奏,而群小故为排沮。

或欲动摇大臣,或从门户起见,人主自宜分别是非,以定邪正,岂可调停和处于其间乎?

又云“因言固可知人,轻听亦有失人。

听言不厌其广,广则庶几无壅。

择言不厌其审,审则庶几无误”等语。

舜命禹曰:

“无稽之言勿听,勿询之谋勿庸。

”召公告武王曰:

“言以道接。

”朕于人言必决之以理,揆之以情,未尝拒人之言,亦未尝轻听人言,此内外臣工所共知者,陆生楠何为而有此讥议乎?

又云“为君为臣,莫要于知人而立大本,不徒在政迹,然亦不可无术相防”等语。

君臣之间,岂容丝毫权术乎?

三载考绩,必以政事为据。

若不以政迹,人亦何由而知耶?

其论王安石,云“贤才尽屏,咨谋尽废,而己不以为非,人君亦不知人之非,则并圣贤之作用气象而不知”等语。

圣人廓然大公,物来顺应,有何作用乎?

宋神宗锐意求治,而安石任意更张,其失在于作用明矣。

又云“笃恭而天下平之言,彼固未之见;知天知人之言,彼似未之闻也。

人无圣学能文章,不安平庸,鲜不为安石者”等语。

安石之误国,在于不引其君于当道。

非谓知天知人,惟有端居深拱,静默无为。

笃恭于无声无臭之表,而遂可使天下平也。

故夫笃恭而天下平者,正由敬信劝威之道,而极言其效如此。

非百务尽隳,上下暌绝而后可为治也。

其文词议论,险怪背谬,无理之甚。

又其论无为之治,云“虽有忧勤,不离身心。

虽有国事,亦第存乎纳领。

不人人而察,但察铨选之任。

不事事而理,止理付元之人。

察言动,谨几微,防谗间,虑疏虞,忧盛危明,防微杜渐而已。

至若笾豆之事,则有司存”等语。

从古圣帝明王之道,未有不以勤劳自励,而以逸乐无为为治者也。

是以治天下莫大于用人理财二端。

理财一事,自应付之臣下。

至用人之权,不可旁落。

今试以铨选之权付之大臣,大臣敢膺此任乎?

无论稍存容私徇情之见者,固不可一曰当此重任,即秉公持正之人,于同舍黜陟之际,不为怨府,即为祸源矣。

至若懋昭令德,克勤小物,不泄迩,不忘远,古训昭然。

汉宣帝综核名实,治理一新。

光武务勤吏治。

唐太宗书守令姓名于御屏,朝夕省览。

古来贤主,未有不本于勤劳者,岂可以用人大节,为笾豆之事,置之不问也?

又云“绛度教谏,异顺从,是以陷于朋比而不知。

盖有圣功,即有王道,使徒明而不学,则人欲盛而天理微。

固不能有三代之事功。

至力衰而志隳,未有能如其初”等语。

夫嘉谋嘉猷,入告于尔后,乃朕曰所望于大小臣工者。

即位以来,时时谕令诸臣,以忠言谠论,面折廷诤。

凡内外诸臣条陈政务,有当理而可行者,必令廷臣详议施行,并未尝拒谏诤而喜顺从也,至于人臣朋比,历代有之。

有以阿谀谄附为朋比,亦有以倾险幸直为朋比,如汉之梁窦,唐之牛李,宋之绍述,明之门户是也。

若唐虞之世,盈廷师济,一德一心,谓之朋比可乎?

以上皆陆生楠论断通鉴中语,朕指出数条如此。

陆生楠生当盛世,服习诗书,身叨乙榜,赴选朝官。

非若曾静之僻处深山旷野,不知天高地厚,冥顽不灵之人也。

且观其人,未尝不小有才。

谓宜感恩戴德,勉恩报效,而乃怀不逞之邪心。

于进身筮仕之时,肆无稽之横议;于政教修明之曰,对越大廷,则暴戾恣睢之气,形于词色;远逐边塞,则猖狂怪诞之说,任意发舒。

其意专以摇惑众心,扰乱政纪为务。

朕实不知其怨望何自而生,愤懑何自而积。

此真逆性由于夙成,狡恶因之纷起。

诚不知天命而不畏,小人中之尤无忌惮者也。

陆生楠罪大恶极,情无可逭。

朕意欲将陆生楠于军前正法,以为人臣怀怨诬讪者之戒。

著九卿翰詹科道,秉公定拟具奏。

  ○曾静、吕留良之狱曾、吕之狱,本朝诸文字狱中第一巨案也。

世宗至将其始末自著一书,名曰《大义觉迷录》,颁之学官,使秀才人人同读,与卧碑圣谕、广训等同视。

后至乾隆间,而《大义觉迷录》始为禁书。

雍正间之颁之学官,世宗之深心也。

乾隆间之列为禁书,又高宗之深心也。

各从其时,要之皆专制国之雄主矣。

今采《大义觉迷录》中上谕汇列之,共省览焉。

事之缘起,皆仍原文,不加褒贬,读者当能得之于言外也。

  先是湖南靖州人曾静,因考试劣等,家居愤郁,忽图叛逆。

遣其徒张熙,诡名投书于川陕总督岳钟琪,劝以同谋举事。

岳钟琪拘留刑讯,究问指使之人,张熙甘死不吐。

岳钟琪置之密室,许以迎聘伊师,佯与设誓,张熙始将曾静供出。

岳钟琪具奏,并其逆书奏闻。

奉旨差刑部侍郎杭奕禄、正白旗副都统觉罗海兰至湖南,会同巡抚王国栋拘捉曾静审讯。

据曾静供称生长山僻,素无师友,因应试州城,得见吕留良评选时文内,有妄论夷夏之防,及井田封建等语,遂被蛊惑,随遣张熙至浙江,吕留良家访求书籍。

吕留良子吕毅中授以伊父所著诗文,内皆愤懑激烈之词。

益加倾信,又往访吕留良之徒严鸿逵。

与鸿逵之徒沈在宽等,往来投契,因致沈溺其说,妄生异心等语。

随将曾静张熙提解来京,旋命浙江总督李卫,搜查吕留良、严鸿逵、沈在宽家藏书籍。

所获曰记等逆书,并案内人犯,一并拿解赴部。

命内阁九卿等,先将曾静反复研讯,并发看吕留良曰记等书。

据曾静供称,前因轻信吕留良邪说,被其蛊惑,兼闻道路浮言,愈生疑罔,致犯弥天重罪。

今蒙一一讯问,并发吕留良曰记等书,极其狂悖。

又知圣朝深思厚泽,皇上大孝至仁,心悦诚服。

自悔从前执迷不悟,万死莫赎,今乃如梦初觉等语。

因俯首认罪,甘服上刑,内阁九卿等备录供词,进呈御览。

  雍正七年四月乙丑,谕内阁九卿等:

我朝肇造区夏,天锡人归,列圣相承,中外从,逮我圣祖仁皇帝继天立极,福庇兆民,文治武功,恩思德教,超越百王。

普天率土,心悦诚服。

虽深山穷谷,庸夫孺子,以及凡有血气之伦,莫不尊亲。

讵意逆贼吕留良者,悍戾凶顽,好乱乐祸,自附明代王府仪宾之孙,追思旧国,愤懑诋讥。

夫仪宾之后裔,于亲属至为疏贱,何足比数。

且生于明之末季,当流寇陷北京时,吕留良年方孩童。

本朝定鼎之后,伊亲被教泽,始获读书成立,于顺治年间应试,得为诸生。

嗣经岁科屡试,以其浮薄之才,每居高等,盗窃虚名,夸荣乡里。

是吕留良于明毫无痛痒之关,其本心何曾有高尚之节也?

乃于康熙六年,因考试劣等,愤弃青衿,忽迫思明代,深怨本朝。

后以博学鸿词荐,则诡云必死,以山林隐逸荐,则剃发为僧。

按其岁月。

吕留良身为本朝诸生十余年之久,乃始幡然易虑,忽号为明之遗民,千古悖逆反覆之人,有如是之怪诞无耻,可嗤可鄙者乎?

自是著邪书,立逆说,丧心病狂,肆无忌惮,其实不过卖文鬻书,营求声利。

而遂敢于圣祖仁皇帝任意指斥,凭虚撰造,公然骂诅。

所著书文以及曰记等类,或镌板流传,或珍藏秘密,皆人世耳目所未经。

意想所未到者,朕翻阅之余,不胜惶骇。

盖其悖逆狂噬之词。

凡为臣子者所不忍寓之于目,不忍出之于口,不忍述之于纸笔者也。

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吕留良于我朝食德服畴以有其子孙者数十年,乃不知大一统之义。

其曰记所载,称我朝或曰清,或曰北,或曰燕,或曰彼中。

至致逆藩吴三桂,书亦曰清。

曰往讲。

若本朝于逆藩为邻敌者然,何其悖乱之甚乎?

且吴三桂、耿精忠乃叛逆之贼奴,人人得而诛之。

吕留良于其称兵犯顺,则欣然有喜,惟恐其不成。

于本朝疆宇之恢复,则怅然若失,转形于嗟叹。

于忠臣殉难,则污以过失,且闻其死而快意。

不顾纲常之倒置,惟以助虐迎寇为心;不顾生民之涂炭,惟以祸结兵连为幸。

何吕留良处心积虑,残忍凶暴至此极也?

又如伪永历朱由榔窃立于流寇之中,在云贵广西等处,其众自相攻劫,贻祸民生。

后兵败逃窜缅甸。

顺治十八年。

定西将军爱星阿等,领兵追至缅城。

先遣人传谕缅酋,令执送朱由榔。

大军随至城下,缅人震惧,遂执朱由榔献军前。

此伪永历之实迹。

岂有被执时满汉官兵,转于伊马前皆跪之事。

瞽说荒唐,诞谬极矣。

总之逆贼吕留良,于本朝实有征应之事迹。

则概为隐匿而不书,而专以造作妖诬。

快其私愤,又文集内云“今曰之穷,为羲皇以来所仅见”等语。

夫明末之时,朝廷失政,贪虐公行,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至于流寇肆毒,疆场曰蹙,每岁饷千百万,悉皆出于民力,乃斯民极穷之时也。

我朝扫清寇气,与民休养,于是明代之穷民,咸有更生之庆。

逮我圣祖仁皇帝爱育黎元,海内殷庶,黄童白叟,不见兵革,蠲租减赋之政,史不胜书,久道化成,休养生息,六十余年,民安物阜。

即考羲皇以来,史册所纪,屈指而数,蒙上天之眷佑,可以比并我朝之盛者,不可多得,而乃云羲皇以来未有之穷乎?

又曰记所载怪风震雷,细星如慧,曰光磨荡,皆毫无影响。

妄捏怪诞之处甚多。

总由其逆意中幸灾乐祸,但以捏造妄幻惑人观听为事,其失实不经,皆不顾也。

夫灾异亦古所时有,上天垂象,原以儆戒人君,令其修省进德。

若以捉影捕风之语,指为灾异,传诸后世,或谓从前太平盛世,尚有如此非常奇怪灾异,傥遇曰月星辰水旱之变,必生轻忽,漫不经心。

凡所以启后世人君之怠玩者,其罪可胜言乎?

其他猖狂悖乱之词,令人痛心疾首者,不可枚举。

吕留良生于浙省人文之乡,读书学问,初非曾静山野穷僻冥顽无知者比。

且曾静止讥及于朕躬,而吕留良则上诬圣祖皇考之盛德。

曾静之谤讪由于误听流言,而吕留良则自出胸臆造作妖妄。

是吕留良之罪大恶极,有较曾静为倍甚者也。

朕向来谓浙省风俗浇漓,人怀不逞。

如汪景祺、查嗣庭之流,皆以谤讪悖逆,自伏其罪,皆吕留良之遗害也。

甚至民间氓庶,亦喜造言生事。

如雍正四年,内有海宁平湖阖城屠戮之谣。

比时惊疑相煽。

逃避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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