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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的发展史

                      宋词的发展历程

  宋词的发展共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晏殊、张贤、晏几道、欧阳修等承袭“花间”余绪,为由唐入宋的过渡;第二个阶段,柳永、苏轼在形式与内容上所进行的新的开拓以及秦观、赵令畤、贺铸等人的艺术创造,促进宋词出现多种风格竞相发展的繁荣局面;第三个阶段,周邦彦在艺术创作上的集大成,体现了宋词的深化与成熟。

这三个阶段在时间上非截然分开,而是互相交错在一起的;就其发展演变的实际情况看,继承与创新也不是相互脱节的。

  晏殊与欧阳修生当承平之世,二人喜爱南唐冯延巳词,而又无有冯延巳的经历与感慨,其所作词,或“风流蕴藉”、“温润秀洁”而多带“富贵气”,或“疏隽”、“深婉”而兼有“鄙亵之语”,与西蜀“花间”并有许多共通之处。

晏殊的《珠玉词》以及欧阳修的《近体乐府》和《醉翁琴趣外篇》,在思想内容上,未曾突破传统题材,在艺术形式上,也未见新的创造。

在北宋词发展的第一个阶段中,晏殊、欧阳修的创作,主要在于继承;张先、晏几道的创作,则已稍露宋人特色。

  张先、晏几道二人,在承袭“余绪”的同时,已出现“革新”的苗头。

张先歌词创作,宛转典丽,思想内容虽未曾突破“花间”范围,但他创制了若干慢词,在艺术形式上,为词体的变革作了准备。

晏几道的创作,在艺术形式上,虽仍为“花间”式的令词小曲,但其“寓以诗人句法,清壮顿挫,能动摇人心”(黄庭坚《小山集序》),在思想内容上为宋词的革新开了先例,不可视之为“追逼花间”(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二十一)而已。

宋词发展至张先、晏几道,真正完成了由唐入宋的过渡。

  然而,在这一过渡阶段中,宋词的变革已经开始。

其中,第一位变革者就是柳永。

柳永比晏殊大4岁,比欧阳修大12岁,三人同属于北宋前期的歌词作家。

但是,柳永的影响却不限于北宋前期,而波及于整个北宋词坛。

柳永所走的道路与晏、欧完全不同。

晏、欧是政界、文坛的显要人物,柳永却是个“失意无聊,流连坊曲”的落拓文人。

但正因如此,柳永有机会深入社会下层,他的创作广泛地接触了社会人生,除了男女恋情,还反映了都市生活的某些侧面,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一部分城市下层人民的生活和思想情感。

而且,他还善于吸取民间歌词的养分,采摘民间曲调入词,大量创作慢词,有效地扩大了词的体制。

因此,柳永的创作获得了广泛的社会基础,对宋词的发展起了奠基的作用。

北宋中后期,苏轼登上词坛,为北宋词的发展打开了新的局面。

苏轼把词当作“诗之裔”(《祭张子野文》),在柳永开拓疆界、扩大体制的基础上,进一步加以“变革”。

《东坡乐府》中出现了〔沁园春〕“孤馆灯青”、〔江城子〕“老夫聊发少年狂”、〔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以及〔念奴娇〕“大江东去”等一类篇章,为北宋词坛增添异彩。

词至苏轼,“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刘熙载《艺概》卷四),已成一种独立的抒情诗体;在欧、晏时,词的创作已不仅仅为了应歌,为妓女立言,而且可以直接用以言情、述志。

苏轼的出现,促进了北宋词朝着多极方向发展。

一方面,柳永的影响极为深远,北宋慢词创作,自苏轼、秦观继起之后,更加兴盛;另一方面,苏轼同时及稍后,若干追随者学其作词,虽各有所得,却不拘一格,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

柳、苏的“变革”及其相互竞争的结果,使得北宋词坛出现了多种风格竞相发展的繁荣局面。

发展变革阶段中的北宋词,并非所谓“婉约”“豪放”两种风格、两种流派所能概括。

在这一阶段中,除了柳永、苏轼的“变革”,秦观、赵令畤、贺铸等人的艺术创造,也为北宋词的发展起了一定的推进作用。

秦观出于苏轼门下,他“自辟蹊径,卓然名家”(况周颐《蕙风词话》卷二)。

他的词“俊逸精妙”(王灼《碧鸡漫志》卷二),与苏轼并不相近。

赵令畤为苏轼门客,学苏轼作词,亦未得其真髓。

但是,秦观所作〔调笑令〕10首(并诗),歌咏历史上许多美女的故事,赵令畤的商调〔蝶恋花〕12首,将张生、崔莺莺的故事谱入歌词,构成了大曲的雏形,不仅为后世戏剧之滥觞,而且也为多种风格的北宋词增加了品种。

此外,贺铸的歌词,“高绝一世,盛丽如游金、张之堂,而妖冶如揽嫱、施之祛,幽洁如屈、宋,悲壮如苏、李”(张耒《贺方回乐府序》),这同样也为发展中的北宋词增添了姿态。

  北宋后期,周邦彦兼采众家之所长,进行了一系列集大成的工作,促进词体的成熟。

在歌词创作的思想内容上,周邦彦“以旁搜远绍之才,寄情长短句”(刘肃《片玉集》序),增强了词的“体质”;在艺术表现手法上,周邦彦“多用唐人语檃括入律”(《直斋书录解题》卷二十一),并注重词调的整理与规范化,为词的创作提供了典型。

  南宋词体的蜕变南渡后,歌词创作出现了新的情况。

一方面,江左偏安,出现了经济、文化的“繁荣”局面,社会上唱词之风仍然盛行,为歌词创作提供了有利的社会环境;另一方面,社会历史的大变革,由北宋而南宋,政治上的动荡必然波及词坛与歌坛,对词体的发展演变产生一定的影响。

南宋时期的歌词作家,在各自不同的创作道路上,以各自不同的态度与方法进行创作,为宋词的继续发展及蜕变,发挥了各自不同的作用。

南渡作家李清照与向子諲,由北而南,他们的创作是歌词由北宋向南宋发展的过渡。

  李清照亲身经历了由北而南的社会变革,她的生活遭遇、思想情感发生了巨大变化,歌词的内容、情调,乃至色彩、音响,都随之发生了变化,由明丽清新变为低徊惆怅、深哀入骨,但是,词的“本色”未变,她的创作为南渡作家如何以旧形式表现新内容,树立了榜样。

向子諲于“靖康之变”前,过着闲适的和平生活,所作词多为“花间”“尊前”的娱乐品,是地地道道的酒边词;“靖康之变”后,他被卷入急剧变化的社会生活旋涡当中,其所作词,内容、风格都与前不同。

向子諲将“江南新词”排列于前,而退江北所作于后,称之为“江北旧词”,这是有其用心的。

向子諲的创作,同样为大变革中的歌词创作提示了门径。

  南渡以后歌词作家,诸如陆游、辛弃疾、陈亮、刘过、刘克庄、刘辰翁以及姜夔、史达祖、吴文英、张炎等人,在李清照、向子諲的基础上,继承、发扬了前代作家的艺术创作经验,为词体继续发展起了推进的作用,同时,在“工”与“变”的过程中,他们的创作也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词体的蜕变。

辛弃疾生当衰世,“负管、乐之才,不能尽展其用”,他将自己无处发泄的“一腔忠愤”及其“抑郁无聊之气”寄之于词。

不但在词中抒写抗金、恢复的大题材、大感慨,而且在词中歌咏自然风光,赞颂农家生活,多方面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风貌。

在艺术创造上,辛弃疾经过多种探讨与尝试,形成了自己的特色。

辛弃疾的创作体现了南宋词的最高成就。

但是,辛弃疾的某些作品,表现形式上“大声鞺鞳,小声铿鍧”(刘克庄《辛稼轩集序》,似十分狂放;某些作品着力太重处也不免剑拔弩张,这对于词体的蜕变也产生了一定的作用。

  与辛弃疾同时代的作家陆游、陈亮、刘过,或者与稼轩“人才相若,词亦相似”(刘熙载《艺概·词曲概》);或者效法稼轩,“词多壮语”(黄升《花庵词选·中兴以来绝妙词选》卷五);或者激昂感慨,有过于稼轩(刘克庄《后村大全集》卷一百八十《诗话》续集)。

可以说是辛弃疾的“同调”或“附庸”。

南宋后期及宋元间歌词作家刘克庄与刘辰翁,是辛弃疾的崇拜者,在南宋词坛上,称得上辛词后劲。

陈亮、刘过以及刘克庄、刘辰翁等人的创作,是对辛词的补充,同时,对于辛词的缺点也有所发展。

  南渡以后作家,陆游、辛弃疾等人的成就主要在于以歌词形式反映时代生活,体现时代精神;姜夔、吴文英等人的成就则在于他们对于词的艺术表现所作的探讨与尝试。

姜夔登上词坛,正面临着词体的蜕变问题。

姜夔依据自己关于“合”与“异”的理论(《白石道人诗集自叙二》),以江西诗派诗法入词,别裁风格,于清真、稼轩之外,自创一体。

同时,因其长于音律,精通乐理,词与音乐相结合已臻极诣,所谓“音节文采,并冠绝一时”(《四库全书总目》)。

其艺术追求也获得了较高的成就。

  史达祖的词奇秀清逸,风格颇与姜夔为近。

论者或以姜、史并称,或将史作为姜之羽翼。

在艺术创造上,史词“妥帖轻圆”,“辞情俱到”,“有镶奇、警迈、清新、闲婉之长,而无訑荡、污淫之失”(张镃《梅溪词序》)。

但因其缺乏深刻的思想内容,而且“用笔多涉尖巧,非大方家数”(周济《介存斋论词杂著》),其成就仍逊于姜夔.

  姜夔之后,南宋词坛的另一巨擘当推吴文英。

吴文英曾提出论词四标准:

“音律欲其协,不协则成长短之诗;下字欲其雅,不雅则近乎缠令之体;用字不可太露,露则直突而无深长之味;发意不可太高,高则狂怪而失柔婉之意。

”(沈义父《乐府指迷》引)所谓协与不协,雅与不雅,直突与深长,狂怪与柔婉,相对立论,说明吴文英的主张是针对词坛现状而提出来的。

吴文英“以隽上之才,举博丽之典,审音拈韵,习谙古谐”,其词“沈邃缜密,脉络井井,缒幽扶潜,开径自行”(朱祖谋《梦窗词集补》跋)。

应该说与这一主张相关。

但是,吴文英过分强调内容上的“雅”,过分追求形式上的“协”与不露,其词“用事下语太晦处,人不可晓”(沈义父《乐府指迷》)。

这对于南宋词的衰微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宋元之间,号称“乐笑翁”的张炎,是一位兼擅乐律的词学家。

张炎既“大段瓣香白石,亦未尝不转益多师”(《艺概·词曲概》),对于词坛先辈的各种长处,多所采摘,又“能以翻笔、侧笔取胜”(《词林纪事》卷十六引),“研究声律,尤得神解”(《四库全书总目》)。

他的词“清远蕴藉,凄怆缠绵”(《艺概·词曲概》),自成一家。

但是,在“声音之道久废”的情况下,张炎“独振戛乎丧乱之余”(殷重《山中白云》序),终究无法挽救宋词的厄运。

至此,宋词的时代已经结束。

 词在唐五代即由文人在民间创作的基础上引进教坊和诗坛,但所作仍以小令为主,齐言、杂言并存。

慢词的大量出现,则是北宋中期的创造。

从此宋词曲调大盛,兼备众体,蔚为中国诗歌史上与唐诗并峙的另一个高峰。

    两宋词坛的勃兴是在北宋建国七八十年之后的宋仁宗赵祯时期,代表作家有晏殊(991-1055)、欧阳修、张先(990-1078)、柳永等人。

五代时,由于君主的提倡,南唐词坛特盛,晏殊、欧阳修等出自江南旧地的江西词人,沿袭南唐余绪,以风流自命,致力于创作短章小令、轻丽之词。

柳永开始大量创作慢词长调,为此后宋词的发展开辟了广阔的道路。

传世的柳永《乐章集》二百余首,慢词就占一百多。

著名的长调如《望海潮》(东南形胜)、《八声甘州》(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以赋体的手法铺写都市生活和送别的场面,洋洋百余言,充分体现了慢词篇幅宏大、适于铺陈的特点,使宋词在唐代近体诗长于比兴的特点之外别树一帜。

柳词的另一个贡献是在一定程度上开拓了宋词的题材,把词的描写范围由士大夫的小庭深院引向市中都会;同时普及了词的歌唱,使之成为雅俗共赏、“天下咏之”的文艺形式。

      柳永词多为歌妓所作,故始终未脱“词为艳科”的传统束缚,这一缺点他与晏殊、欧阳修相同,另一位与柳永同时而齐名的张先,也不能免。

其后以异军突起而主盟词坛的苏轼,在柳永开创的慢词长调的基础上,进一步“以诗入词”,完全突破了词的传统题材和传统风格,扩大了词的境界,提高了词的品格,使之成为一种可以表现多方面内容的新诗体,因而为宋词的发展开辟了一个积极向上的新方向。

    关于苏轼词风与柳永的不同,宋人有柳郎中词,只好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拍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俞文豹《吹剑续录》)的说法。

“大江东去”即《念奴娇•赤壁怀古》,与此相类的还有《江城子•密州出猎》、《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等,后世以“豪放派”概括苏轼的词风,大抵正着眼于这一部分作品。

其实苏轼作词,刚柔相济,所著《东坡乐府》,其中婉约词亦不少。

不过就文学史上的影响而言,最能代表苏词的,还是清雄之作。

      苏轼作词,以意为主,常常突破词律的束缚。

这一点曾引起恪守传统词法的后起作家如李清照等人的不满。

在当时,他的门人、著名词家秦观(1049-1100)也没有走他所开辟的道路。

从秦观到李清照,一般被认为是婉约派词风的正宗。

秦观有《淮海词》传世,代表作如《踏莎行》(雾失楼台)、《鹊桥仙》(纤云弄巧),声情并茂,语工而美,继承了柳永赠妓之作的遗风,而词品比他要高。

李清照曾撰《词论》,力主词“别是一家”之说。

传世的《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写深闺中的寂寞和年轻女子惜春的心情,具有反对封建礼教束缚的社会意义;晚年避乱江南所作的《声声慢》(寻寻觅觅),通过个人流离生活的描写,反映当时的民族灾难,以传统词风抒写深沉的爱国情怀,均是婉约词中思想价值较高的佳作。

      北宋后期的重要词人还有周邦彦(1056-1121)。

周邦彦精通词律,能自度曲,宋徽宗时曾主持过中央音乐机关大晟府,是两宋注重音律一派词人承先启后的主要代表。

著有《清真集》,以“本色”、“当行”盛行于世。

      南宋前期主盟词坛的代表人物是著名爱国词人辛弃疾。

作为时代的歌手,辛弃疾一生写了大量的词,有《稼轩长短句》六百二十多首,著名的如《破陈子•为陈同父赋壮词以寄之》、《鹧鸪天》(壮岁旌旗拥万夫)、《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等,表现了当时重大的抗战、爱国主题,抒写了在把持朝政的投降派的排斥下,壮士报国无门的忧愤心情。

从艺术上讲,稼轩词继承了苏轼开创的豪放词风,将“以诗为词”进一步发展到“以文为词”,使宋词的思想和艺术都取得了空前的杰出成就。

后世以“苏、辛”并称,但辛弃疾又自成特色,一时仿效或倾慕者如张孝祥、韩元吉、陆游、陈亮及稍后的刘过、刘克庄等,世称辛派词人。

      南宋后期于辛词外别立一宗的是姜夔(1155?

-1221?

)。

姜夔上承周邦彦,下开格律词派。

著有《白石道人歌曲》六卷,多自度曲,如《扬州慢》等自度曲十七首,均旁注音谱,是现存宋人词集中仅见的完整的词曲谱。

其时及稍后词坛较有影响者如吴文英、史达祖、王沂孙、周密、张炎等人,均远绍周邦彦,近师姜夔,以音律之讲究、辞句之精美为权舆,重形式而轻内容,与辛派词人走了相反的道路。

倒是宋末爱国诗人文天祥以及刘辰翁(1232-1297)的一些词作,成为辛弃疾、陆游等爱国词的嗣响。

    作为一种文化现象,词在11-13世纪的繁荣,是包括与宋先后并存的辽、西夏、金在内的整个中华民族的共同精神财富。

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三、罗大经《鹤林玉露》卷十三关于西夏“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和金海陵王完颜亮闻歌柳永《望海潮》,“欣然有慕于‘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遂起投鞭渡江之志”的记载,说明当时词的歌唱,已普及到中国西北、东北广大少数民族地区。

另据辽人王鼎《焚椒录》记载,辽道宗耶律洪基(1055-1101年在位)宣懿皇后萧观音曾创作了《回心院》等词作十多首。

至于金代,以苏、辛词风为宗,出现了蔡松年、赵秉文、元好问等不少优秀词人。

相传辛弃疾早年在北方曾从金人学词,成名之后,又成为金朝词人学习的榜样。

当时中国虽暂时分裂为几个对立的政权,但在文化方面则是互相融合,相与并进的。

      词在11世纪中国的勃兴,有着多方面的社会原因。

比如商品经济的发达,城市文化的兴起,以及歌妓制度的发展和士大夫公余生活的优容等。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士庶文化生活的需要和文艺形式的自身发展。

沈括《梦溪笔谈》卷五“先王之乐为雅乐,前世新声为清乐,合胡部者为宴乐”的记载,叙述了音乐史上三个不同时代的配诗乐。

“雅乐”即《诗经》中的《雅》、《颂》,“清乐”指汉魏六朝的乐府,与唐宋词配合的主要就是“宴(燕)乐”。

任何一种文艺形式的产生,总与社会上文化娱乐生活的价值取向有关,配乐演唱,乃是社会对诗歌创作的传统要求。

盛唐诗歌,特别是近体绝句,本也有入乐者,宋诗承中晚唐之余,向散文化、议论化发展,愈益趋于书面文学化。

于是适应秦楼楚馆助觞遣兴的词的创作也就逐渐兴盛起来了。

到元代,士民对文艺的兴趣转向另一种兼有表演性质的新形式,宋词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也就被新起的元曲所替代。

两宋三百馀年的词坛,先后共出现过六代词人群体[2],宋词的发展历程也相应地经历了六个阶段。

  

     一、第一代词人群(1017—1067)的因革[3]  

第一代词人群,以柳永(987?

—1053?

)[4]、范仲淹(989—1052)、张先(990-1078)、晏殊(991—1055)、欧阳修(1007—1072)等为代表。

另有宋祁(998—1061)、杜安世等人。

他们主要生活在真宗、仁宗两朝的“承平”时代,个体的社会地位都比较显达,除柳永、张先以外,差不多都是台阁重臣,其中晏殊、范仲淹和欧阳修官至宰辅,位极人臣,人生命运相对来说比较顺利适意。

其词所反映的主要是“承平”时代的享乐意识和乐极生悲后对人生的反思。

  

    这一代词人,从创作倾向上可分为两个创作阵营:

柳永、张先为一阵营,晏殊、欧阳修、范仲淹、宋祁等为一个阵营。

  

    晏、欧诸人,虽然词作并不少,但都不是专力为词的词人,“或一时兴到之作,未为专诣”(冯煦《宋六十家词选例言》),走的是五代花间、南唐词人的老路,继承性大于创造性,连词调、词体的选择和运用都跟五代词人一样,是以小令为主。

不过,晏殊和欧阳修等人,在宋词的发展史上,仍然有其创造性的贡献。

他们以众多的艺术圆熟、意境浑成的典范之作,强化了温庭筠等花间词人开创、定型的抒情范式,进一步确立了以小令为主的文本体式、以柔情为主的题材取向和以柔软婉丽为美的审美规范。

在题材、艺术上也有所开拓创新。

如晏殊的《破阵子》(燕子来时新社),将艺术镜头由传统的青楼歌妓、红粉佳人移到了乡村“采桑径里”的女伴,人物形象的描绘生动传神,一洗秾艳的脂粉气,给词坛带来一股自然清新的气息。

范仲淹的《渔家傲》(塞下秋来风景异)更将艺术视野延伸向塞外孤城,让“白发将军”和戍边征夫昂首走进词世界,尤其具有开创性。

伴随“白发将军”而来的,还有欧阳修笔下“挥毫万字”的“文章太守”(《朝中措》)、“四纪才名天下重”的元老勋臣(《渔家傲》),苏舜卿笔下“壮年憔悴”“耻疏闲”的大丈夫(《水调歌头》)等抒情人物形象。

这些男子汉、大丈夫形象的出现,动摇了五代以来词世界由红粉佳人一统天下的格局,预示着男性士大夫的抒情形象,已开始进入词世界而欲与红粉佳人平分秋色。

  

    十一世纪上半叶的词坛,是宋词的“因革期”。

既有因循传承,又有革新创造。

如果说,晏、欧们主要是因循五代花间、南唐词风,因循多于革新,那么,柳永则主要是对五代词风的革命,其革新、创造多于因循。

  

概括地说,柳永具有“三创”之功:

  

一是创体。

柳永大力创作慢词,扩大了词的体制,增加了词的内容涵量,也提高了词的表现能力,从而为宋词的发展提供了最基本的艺术形式与文本规范。

如果没有柳永对慢词的探索创造,后来的苏轼和辛弃疾等人或许只能在小令世界中左冲右突而难以创造出辉煌的篇章(苏、辛名作多为慢词)。

同时的张先、欧阳修、杜安世、苏舜卿、聂冠卿、沈唐、刘潜、李冠等人也或多或少创作过慢词。

他们的推波助澜,也促进了慢词的发展。

  

    二是创意。

柳永给词注入了新的情感特质和审美内涵。

晚唐五代以来的文人词,大多是表现普泛化的情感,词中的情感世界是类型化的、“共我”的情感世界,与词人自己的内心世界分离错位,不像诗中的情感世界那样与诗人自我的心灵世界对应同一。

其中只有韦庄和李煜的有些词作开始表现自我的人生感受。

柳永沿着李煜开启的方向,注意把词的抒情取向转移到自我独特的人生体验上来,表现自我的情感心态、喜怒哀乐。

他的“羁旅行役”词,就是倾泄他在仕途上挣扎沉浮的种种苦闷。

他的羁旅行役词中的情感世界,是“荡子”柳永自我独特的心灵世界,从而冲决了此前词中普泛化、类型化的情感世界的藩篱,给词的情感增添了个体化、自我化的色彩,使词的抒情取向朝着创作主体的内心世界回归、贴近。

此后的苏轼,虽然词风与柳永大相径庭,但在抒情取向上却是沿着柳永开辟的自我化、个体化方向前进的。

三是创法。

晚唐五代词,最常见的抒情方法是意象烘托传情法,即运用比兴手段,通过一系列的外在物象来烘托、映衬抒情主人公瞬间性的情思心绪。

而柳永则将赋法移植于词,铺叙展衍,或者对人物的情态心理进行直接的刻画;或者对情事发生、发展的场面性、过程性进行层层的描绘,以展现不同时空场景中人物不同的情感心态。

因而他的抒情词往往带有一定的叙事性、情节性。

从小令到慢词,体制扩大,结构有变。

柳永的铺叙衍情法,正适应、满足了慢词体制、结构变化的需要,解决了词的传统抒情方法与新兴体制之间的矛盾,推动了慢词艺术的发展。

后代词人,诸如秦观、周邦彦等,多承此法并变化而用之。

  

张先的年岁与柳永相仿而高寿,他享年八十九岁,创作活动一直延续到第二代词人陆续登上词坛后的神宗熙宁年间(1068—1077),颇受新一代词坛领袖苏轼的敬重。

张先创造了不少脍灸人口的抒情写景名句,提高了词的艺术品位。

他创作的慢词,数量仅次于柳永,对慢词艺术的发展也起了一定的推进作用。

张先词又常用题序,缘题赋词,写眼前景,身边事,具有一定的“纪实性”。

词的题材取向开始由远离创作主体的普泛化情事转向贴近于创作主体的日常生活环境,由因情“造境”转向纪实“写境”。

从此,词像诗一样也具有表现创作主体自我生活世界和心灵世界的功能。

其后苏轼词多用题序,点明词作的时、地、环境和创作动机,就是受到张先的启发和影响。

  

     二、第二代词人群(1068—1125)的开创  

    第二代词人群,是以苏轼(1036—1101)、黄庭坚(1045—1105)、晏几道(1038—1110)[5]、秦观(1049—1100)、贺铸(1052—1125)、周邦彦(1055—1121)等为代表的元佑词人群。

此外著名的词人还有王安石(1021—1086)、王观、李之仪(1048—1127)[6]、赵令畤(1051—1134)、晁补之(1053—1100)、陈师道(1063—1101)、 毛滂(1064—1121)等。

  

    这代词人的创作历时半个世纪,大致始于十一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终于十二世纪二十年代初。

第一代词人柳永、范仲淹、晏殊等已于十一世纪五十年代先后去世,只有张先、欧阳修两位词坛老将活到七十年代而亲手传下接力棒。

第二代词人中,王安石、苏轼的词创作开始于六十年代。

而作为一代词坛领袖的苏轼,其词风直到七十年代,亦即欧阳修、张先行将退出词坛之际,才走向成熟。

其他如黄庭坚、秦观、贺铸等,也是到七十年代后才崭露头角。

故第二代词人的创作年代主要是在神宗、哲宗、徽宗三朝(1068—1125)。

  

这代词人所处的时代,是政治“变革”的时代,也可以说是政局多变、新旧党争此起彼伏、党派之间相互“倾轧”的时代。

神宗朝(1068—1085),新党执政,推行新法,反对变法的旧党人士大多被排斥出朝廷。

哲宗元佑年间(1086—1093),高太后垂帘听政,起用旧党人士而力斥新党,属于旧党的苏轼及苏门诸君子纷纷回朝,会师于汴京,诗词酬唱,酒酣耳热,文坛盛况空前。

高太后归天后,在哲宗亲政的绍圣、元符(1094—1100)年间,新党卷土重来,并大肆迫害旧党人士。

苏轼及其门下士都受到残酷打击,贬谪放逐,无一幸免。

徽宗即位之初(1100),还想调和新旧两党的争斗,但一年之后,新党的投机分子蔡京等执政,又大开杀戒,对旧党实施了更为严酷的打击。

政局的动荡变化,直接影响了卷入党争漩涡的词人的命运。

苏轼及苏门词人的升沉荣辱紧随着政局的动荡而变化。

这一代词人比上一代词人更普遍、更多地体验到命运的坎坷、人生的失意和仕途的蹭蹬,他们都是文坛(词坛)上有盛名而政坛上无高位的失意文士。

因而,这个时期的词作主要表现的是个体生存的忧患和人生失意的苦闷。

  

    从社交群体看,这一代词人大致可划分为两个群体:

一是以苏轼为领袖的苏门词人群,黄庭坚、秦观、晁补之、李之仪、赵令畤、陈师道、毛滂等属之。

晏几道、贺铸等虽不属苏门,但与苏门过从甚密。

二是以周邦彦为领袖的大晟词人群:

晁冲之、曹组、万俟咏、田为、徐伸、江汉等属之,他们都曾经在大晟乐府内供职。

  

 就创作时代而言,这两个群体略有先后。

大致说来,十一世纪下半叶后三十馀年(神宗、哲宗二朝)的词坛,是苏门的天下,周邦彦虽然在此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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