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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非常道采访段奕宏

《团长》剧本成型前我就知道"龙文章"

何东:

段奕宏,最早,就是在剧本和大纲出来之前,就是你什么时候听说的这个龙文章和《团长》,就比如说《团长》那个剧本里的龙文章,就是兰晓龙在剧本之前,他跟你谈过没有?

段奕宏:

谈过一次,我们是在,我记得是在东直门的一个烧烤店。

何东:

嗯。

段奕宏:

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跟兰晓龙私底下坐在一起,就是《士兵突击》之后,坐在一起吃个饭,其实没有说要谈这个东西。

我也挺开心的,因为就是我不太习惯于去一定要找个理由,我们坐在一起,包括《士兵突击》那将近半年吧。

之后也没有坐在一起。

哎,有一天他说,他打电话特别直接,你干嘛呢?

我说我没事。

吃个饭呗出来?

我说行啊,我说什么地?

他说有家烧烤店特别好吃,去过吗?

我说没去过。

结果我还找错了,它两家。

然后我就去了。

我是不太擅长喝酒,他呢是擅长喝慢酒,就聊天,先来两瓶吧。

就要了一些烧烤,其实吃不下去。

就聊,聊了一些《士兵突击》的一些生活、过程啊。

他说哎,我有一个东西,是这么一个人,他说但是呢,不是这个片子的男主演。

我说你甭跟我讲男主演、男二号、男三号,我说什么人?

他大概讲了一下这个龙文章,因为当时他还没完全出来大纲。

他说第一男主演是这么一个人,第二男主演是这么一个人,就是龙文章。

他说你喜欢哪一个感觉?

我说虽然我听的不大明白,因为他语速表达的特别,有时候很奇怪,很跳跃。

有一点飞的那种感觉,我说我下意识的感觉,喜欢第二这个。

何东:

第二是谁?

段奕宏:

就是龙文章。

何东:

他认为的第一是谁?

段奕宏:

就是孟烦了,他认为第一的男主演是孟烦了。

我说我不在乎这个,我在乎这个"有血有肉"这么一个这个主。

他说那我明白了,我明白你喜欢什么样的。

然后就支言破碎的聊了一些,也没有详聊这个东西。

那个时候我对他的创作,还不是很习惯,还不是很了解,兰晓龙到底什么样。

我觉得有一搭无一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然后再听说就是说准备要拍这个戏,然后我也没催他,我也没说一定要急于看这个本子,有个信息过来了,说那个大纲出来了。

何东:

不,你先等一会儿,我这有个问题要问你的,听他在烧烤店里,给你模糊的一讲,你想过怎么演了吗?

那会儿脑子里有一个印象了吗?

段奕宏:

没印象。

何东:

没印象?

段奕宏:

没法去想。

何东:

哦。

段奕宏:

没印象,模糊。

但是,我开始喜欢晓龙的这种不经意当中、言语当中传达出来的这种东西,虽然我在那第一时刻还理解不了,还理解不了。

但是本着对他的一种信任感吧,我觉得是一种信任的东西,他这里面也有一种,一点点的一种,也不是说应付,像平常跟一般编剧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有些时候的好与坏,他在传达他的一种东西的时候,我会顺着他这种感觉,去捕捉一些我感兴趣的点。

但是晓龙这个东西呢,我在那一瞬间我捕捉不到。

其实捕捉不到,其实是对他本人的一种信任的东西。

 

袁朗,我第一意识是拒演

何东:

然后大纲就出来了?

段奕宏:

嗯。

何东:

这会儿你就开始发话,你说这个"龙文章"非常难演,这会儿你就开始发话了。

那么我要问你的是什么呢,"袁朗"最早是你不愿意接的。

段奕宏:

嗯。

何东:

然后呢,这个应该难演,就是我不是特别情愿接的。

段奕宏:

嗯。

何东:

我要演别的,那么这个应该是难演,龙文章可是你情愿的,看完大纲。

段奕宏:

嗯。

何东:

那么他到底怎么难演了?

段奕宏:

"袁朗"我第一意识感觉是拒演,那天我记得是我第一次在生活当中见晓龙,就是他毕业完之后,其实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没有过多的联系。

知道戏文系里面有一个兰晓龙,其实更多知道的是,他跟他爱人的那种悬殊,身高的悬殊,成为中央戏剧学院的一道风景,挺逗的,挺好玩的。

何东:

高妻子矮丈夫啊。

段奕宏:

呵呵,对,然后他爱人老搭着他的肩,搂着他,行走在中央戏剧学院校院内。

但是他的才华是多少,因为我没有跟他合作过,不知道。

看完《士兵突击》那天晚上,是制片人安排,见了康导第一次,见了他。

我们就寒喧了一番,寒喧一番说吃个饭吧,就在他们那个有一个叫上康城嘛,上康城底下有一个食堂,怎么样?

康导问我,看看本子,我说我喜欢这个本子。

全看完了吗?

没有,我说我只看到了16集。

这个人物喜欢吗?

我说哪个人物,我说许三多,喜欢呀。

不让你演许三多,我说袁朗,是吧?

对啊。

不喜欢。

当时我就看兰晓龙,因为那时候跟兰晓龙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嘛。

低下头,康导就乐了,为什么呀?

我不知道怎么演。

他说那你要都知道了,那就没劲了,我说是,我也知道,但是是我见过的我说。

就是说凭着我的一种经验,或者是所谓的经验,一种概念的东西,我觉得是我见过的,我怕复制以往的那种形象,因为见惯了,好像这种形象,也是我挺排斥的一种形象。

他们乐了,然后就把这个问题避开了,避开了然后说了以前,他看过我的一些东西,什么《记忆证明》呀,康导。

他说你印象给我挺深的,什么《刑警本色》。

我说哎呦,这个导演看过我的一些作品。

其实我的感觉是,我更渴望的是这个导演,不是说对我这个以往作品的一种肯定,我更渴望的是他能看到我身上以前的,或多或少的一种差异也好,或者是毛病吧,不足之处,那么当他知道我身上,或者了解这个演员身上这些东西,才有机会,才有一些方向来怎么去修正也好,开掘你也好,这个是很难的。

他不像就是说有些演员,演的非常棒了,有些导演就是已经发现不了他身上的那种瑕疵,也没有这种空间和精力、时间来给予这个导演,或者是给予这个演员一起去寻找一种可能性。

其实那一点,那种东西给我了一种挺踏实的(感觉)。

我说真的是没白费,就是说我从内心特别想跟康导这样的导演合作。

但是我还是很严重的表述我不太喜欢这个"袁朗",他说那你喜欢谁啊?

我说喜欢那个史班长,他们好像挺挠头的。

就说给你一个你不喜欢的角色,可能他们也有所担心吧。

然后说你再回去看看吧,再回去看看,我心想我再看,我估计这个答案可能还是一样,我就从心里不喜欢"袁朗"这个角色。

我们吃完饭,就是要走,要走老康给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是有信心的,他说"都说你挺有能力的,挺有能力来诠释一些角色,我倒想看看你的能力有多少"。

其实当时我的第一反映说你别激我,我第一反映就是你也别将我,还是没有改变。

但是呢,我回来的车上我就在想,我做与不做。

因为我那时候已经不期待,就是说他还能让我去跟他合作。

其实还是关键在于我,在于我决定做这件事情要说服我的一个理由。

我觉得因为之前有两次跟康导合作的机会,一次就是《民工》,一次就是《一针见血》。

《民工》因为当时是第一人选,我听那个四哥说的,《一针见血》是因为我在剧院演话剧。

康导之前的ji情,尤其是他的《青衣》我是非常喜欢的,非常喜欢的。

我觉得他在挖掘和开掘演员,那种傅彪老师啊,徐帆老师,我觉得这样,这么两个棒演员,在他的那个掌控之下,或者是给予空间之下,能开掘自己,或者是在超越自己,至少我没有看过以前傅彪老师和徐帆老师这种诠释人物的这种方式,这是我所期待的。

那么就这一点来说,我决定要跟他合作。

决定来演这个"袁朗",然后他们四哥打电话,你怎么样啊,作出选择了没有,你上还是不上啊?

我说我上,我愿意跟康导合作。

就两个因素吧,本子和导演。

 

龙文章,让我体会前所未有的创作快感

段奕宏:

谈到龙文章,我之所以就是说他要比他难演,其实怎么看,"袁朗"是因为他的空间和弹性要小于龙文章。

何东:

嗯。

段奕宏:

他的篇幅首先不如龙文章那么充分,他的弹性就是因为他表现形式上也没有龙文章那么宽,空间大。

所以说龙文章难演,其实我作为一个演员来说,拿到任何一个角色,我都是从一种不自信开始。

我不太习惯凭借对以前塑造过的一些人物的一种创作习惯,来进入到这个角色和这个人物当中。

我有时候会有意识的去回避,但是或多或少,潜意识里还是带有一种主观的,一种创作习惯性的东西进入这个(新角色)。

这个也是给我进入龙文章带来了很大的障碍,就是我自身带来一种障碍,它回避不了,回避不了。

因为你当想解决一个,或者是触摸到这个人物的时候你肯定会就近。

何东:

经验主义,肯定要来。

段奕宏:

对,你就近的会来帮助你解决一些问题,但这种就近的这些经验的东西,其实是害人的,也是非常痛苦的。

你总是在徘徊,总是在选择当中,所以这是比较痛心的。

但是呢,我学会了适应。

就像有些人说,那个晓龙写的东西很飞也好,不知所云也好。

但是就是因为你没有做到,就是说放弃自己也好,抛弃自己也好,进入到他的一个轨道,你不能完完整整的做。

我发现,我如果能完完整整的,就是顺着他去演,我先不去计较一个结果的东西,我先不去找到一个终极目标的东西,那出来的那种空间感会更大,而且会使我非常吃惊。

这个是我从这个戏当中,得到了一个最大的喜悦点。

它跟我以往完全是不一样的。

我为什么说无法超越自己,因为没有这种空间让我去超越。

是晓龙给我这种空间,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本着对他信任的一种东西,对这个编剧信任的东西。

就是说我找到了一种适应的东西,就是说我要凭借我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而且肯定没有现在这种成色。

那么我就干脆放弃自己,不去计较这种结果,不去计较这种因为、所以和存在的一种缘由的东西,顺着他,我相信这个编剧,突然在某一个点、某一个点、某一个点,而且这个点一下就成了一个面,这个是对我来说,从上学、到毕业、到现在,是前所未有的一种创作的一种快感。

详解龙文章:

南天门一战后,他没想到虞啸卿要干死他

何东:

你说完了吗?

段奕宏:

嗯。

何东:

那么你说过一句话,这句话我看了很久啊,你说在表演上,演员不怕没有阅历,就怕没有想到,这是你的原话吧?

段奕宏:

嗯。

何东:

大概你那个话很长的,我就不原文译了,你那意思就是说,如果演员没有心的话,即使他经过了很多事,然后再拿技巧去填补,仍然是白瞎。

段奕宏:

嗯。

何东:

你要告诉我的意思是这个,于是就出来两个问题。

我问你这个《团长》第10集,龙文章带领是散兵游勇,是死的一塌糊涂,打胜了南天门,把鬼子拒国门于外。

他下来回到国内。

段奕宏:

回到东岸,对。

何东:

回到东岸,他第一次见到这个虞啸卿的时候,你替角色想一想,他想到他会抓他了吗?

第一次的时候,你替龙文章想一想啊。

段奕宏:

嗯。

何东:

他想没想到,就是老百姓在那儿夹道欢迎啊,然后那谁把他抓起来,龙文章想没想到他要抓他。

公审他呀,跟那个古代的那个衙门一模一样,龙文章想到没有,自己的生死将会怎么样,有数没有?

替角色想想这是啊。

段奕宏:

其实当时,龙文章之所以在之前,他一直不是要求东岸能打几个炮基数,因为这边确实已经打得丢盔弃甲了,他觉得就是说,之前他一直觉得有一种拼死的。

因为他在招唤这帮炮灰的时候,说我们先解决这帮斥候,我们才有可能,对吧,"杂碎"的有一场戏是,那个也是发自内心的,我先解决这帮斥候。

何东:

斥候是什么意思,一直没看懂,看电视剧的时候?

段奕宏:

就是那个日本人,就是日本人,指的是日本人。

那个时候他的行为和举止,就是发自内心的,当突然觉得,他其实磕头,要求虞啸卿再打几个基数的时候,对着东岸磕头就是每次他作出决定吧,他料不到两三步,他现时现刻的,那么就是这个人物,我觉得是他的身上那种特质的东西,他看不到三步、四步以外的东西。

他会突发奇变的逃命,突然冒出个逃命,前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还在说我们要誓死守候在简易的南天门,后半个小时就说逃命,你再不逃命没机会了。

第一他不了解虞啸卿,他没见过虞啸卿会是什么样,所以他有一点肆无忌惮,他这种行为,是不可能的,人家虞啸卿那边已经说了,你必须战死在这儿,然后我们把你当英雄来祭奠。

他不理,他突然意识到,我命都没有了,逃命吧,这是最重要,下意识的逃命是最重要的,这个时候。

他不会用一种官僚上面的,一种对生命的一种肆无忌惮,一种不尊重,他就觉得那个时候生存下来就是最重要的。

我当时也不明白,作为演员也不明白,他明明可以战死在这儿,但是会想战死可能那这个人物就结束了,不能战死。

但是我要找到他的理由,就是说他为什么就会变化呢?

那他就是龙文章,他不是你段奕宏,他是龙文章,那你就顺着他走。

到了东岸,夹道欢迎,其实到了东岸有一个环节,就是他深深的朝西岸的这些死去的这些弟兄们,下了跪,嘴里念念有词的,有一点宗教色彩的一种念道,或者是超度的那种感觉,然后说出了我带你们回家。

夹道欢迎,然后就抓起来了。

他没想到,虞啸卿会干死他。

何东:

没想到这会儿能抓他吧?

段奕宏:

对,第一是没想到能抓他,但是呢,你在抓他的时候,他能明白,为什么抓他。

确实是他这种行为是天理不容。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他冒牌团长,他明白这已经触犯了军纪,再一个就是在东岸这边发出这种旗语的时候,要求他战死,他没有,他违背了军令。

这是不允许的,绝不允许的,所以到了法庭上,乃至最后把他拉到树丛当中,他才开始恐惧。

他如果在法庭上,他没有那种(戏弄),他在法庭上或多或少有一种戏弄法庭的感觉。

他觉得通过这种方式,可能会赢得这个师长的一种另眼看待,但没想到真的把他拉到了那儿,就要就地正法。

所以这个给表演上带来一种不要去演一种结果,未卜先知的东西,那么当枪顶在龙文章的脑袋上的时候,那种惊恐恨不得要屁滚尿流的那种感觉,这种真实感,才能促使他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神,他所做的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接地气的,他就是一个人。

所以康导也说,我说会不会夸张?

他说不,当你面对死亡的时候,龙文章是害怕的,他是惧怕的,那我明白了。

那么这就是一个方向的东西,那么你在找到它,包括李晨把我一脚踹到地上,揪着我的头发,他说老段那个我狠点,我说没问题。

枪指到这儿,真是指了一个圈出来,你知道嘛,一个印子,特别深的印子,红印子出来,李晨还特心疼的说没事吧,没事吧。

其实就造成这种真实的东西。

何东:

电视剧里还跟你说的不一样,是两把枪,虞啸卿和张立宪的两把枪。

段奕宏:

嗯。

何东:

一个是太阳穴,一个是脑门啊。

段奕宏:

对。

所以就有意思,很多东西如果你真是在胜算当中,或者是你的掌握当中,就没意思了。

何东:

在把握之中,在你的预料之中就毫无意思了?

段奕宏:

对。

演完龙文章跳大神导演请我吃饭

何东:

那我问下边了,你说完了吗?

段奕宏:

没事,后面可以再说,没事。

何东:

我看到现在,我从一个观众的角度,《士兵突击》里头和《团长》里头各有一场经典的戏,这两场经典的戏都是你的长篇独白,一个是《士兵突击》你审成才,我不以为这是演戏,你知道嘛,就是我为什么看到那会儿反复看呢,就是说很可能是段奕宏很长以来的,人生的感慨,我就跟你在那儿聊了,这是一段特别长的独白。

而且演电视剧的人都知道,我听王志文讲过,最难的就是这种干说话,没有任何的辅助的东西,连音乐都没有,后边有一点点。

这个《团长》里头,又一次的长篇独白,就是在11集被公审的时候,那么我现在要问你,这两次,紧挨着的电视剧里头的长篇独白,你觉得哪个更贴近你?

一次是审人,一次是被审。

段奕宏:

贴近我,你指的是?

何东:

就是你这个谈话里头,这个独白的内容。

因为它是两个状态嘛,一次是你等于考核,你在那儿审核成才嘛,这次是你在这儿,在衙门里头,在这儿就是被人家问,那么我觉得,就是无论从语言的这个表述上,生活内容的表述上,还有你的状态上,哪个更贴近你?

段奕宏:

应该是袁朗,袁朗的去评估成才的那种感觉更像我,然后他的语言表述方式和节奏、内容,我觉得应该是比较(像我),至少我身上有这种感觉。

像龙文章这个,确实是没有,确实没有。

那场戏,龙文章这场戏是比较难的。

何东:

特别难。

段奕宏:

比较难的,首先就是说又要去,当然我会下意识说,我怎么去弄出一个好玩的、新鲜的,但是你不能一味的去这么好玩,用这种搞笑的东西,但是丢掉了,这个人身上的那种特质,那么这个人身上的什么样的特质。

这场戏其实在这儿之前,有异议,不是我啊,是导演,可能是兰晓龙嫌太长了,嫌太长了,但是他们最后决定坚持下来,就这么长。

那么有很多我的一些兄弟们说,你怎么背下来的呀?

当时张国强我们演完这场戏,很快这场戏,不到两个半小时就搞定了,当天晚上康洪雷请我吃饭,给我敬酒,他说我真的、真的佩服你,祝贺你。

其实台词量对我们来说是最基本的。

因为我记得那个《纪念碑》的时候,一开场独白将近15分钟的独白,而那是最基础的,我一直在找,就是说这场戏,你既能表述、传达一种思想的东西,更重要的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能把龙文章的性格和特质,至少是他一面的这种特质,特别舒服的结合在一起传达出来,这是一件比较挠头的事情。

我不瞒你说,打进组的一个星期过后,因为一个星期之前,一直在准备前几天的戏嘛,也准备怎么进入这个角色,我一直在就是每天养成那个习惯,重温这场戏,每天在看这场戏,就是不断的推翻,不断的推翻自己。

到临拍的那天,我还没有找到,我会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跳大神,我没有找到。

我查阅了很多,因为视频上有很多,网上有很多视频,就是说很多地方民俗的一种跳大神的一种形式,我还看到有一些人,感觉什么东西伏在身上,突然就变了另一种人的那种方式,我一直没有确定。

突然在那天,我还在问台上的那个老演员,我说您看过跳大神吗?

他说我的印象当中跳大神,反正就是那种又蹦又跳的,好几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

但是到拍的时候,我可能连接到之前的一种感觉,在那个点上,就自然迸发出那种感觉,我的第一个剪辑师他们说你怎么像一个小鸟一样的,特别、特别有意思。

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在那个时候迸发出来的。

我听我们那个监视器后面的那个化妆老师说,康洪雷看的笑的不行了,他也没想到,我自个儿也没想到。

何东:

这个戏还有一个特别大的特点啊,说是演戏,你别忘了这场戏公审你的时候,所有的主演全都在旁边上了,所谓众目睽睽,他们是双重身份啊。

段奕宏:

对。

何东:

然后呢,这个剧因为你没看到,我看到了,就看到所有的演员,也是其中的角色啊,就开始跟着你走。

然后呢,我看到那儿的时候,第一遍看完了,我倒回去再看。

第一遍就是很难受,第二遍已经就是泪流满面了,它勾起了所有的人生经历。

而且你刚才说了,你自己更接近的是袁朗,但是这场戏要比袁朗的那场戏要难的多,因为袁朗的那种批评人的,我们在电视剧里,中外的还是我见过,这个我没见过。

段奕宏:

我挺有感触那场戏,当时也有压力,所有主演,所有人。

因为像有些兄弟就是开玩笑说,你怎么跟虞啸卿一演戏就嘚吧、嘚吧那么长时间,我们站的都累,其实开玩笑。

但是就是说,有时候确实没办法,下意识会说,给别人造成这种感觉,那么那你在记词上,在表演上,尤其是在记词上,你别老打可磕巴儿,这是下意识的反应,你别耽误别人时间啊。

就是这种东西会干扰我的一种创作,这没办法,因为我还没做到像那样的演员,完全就是惟我独尊。

就是说我来掌控,我还掌控不了。

但是就这种感觉,又帮助了我去进入这个角色。

为什么这么说,他像龙文章,这是龙文章不自信的地方,完全自信、完全自负,乃至于自负,反而不是龙文章。

我有时候就会捕捉到这种感觉,我不排斥这种反应,就是生理,或者是正常的这种反应。

因为任何演员在每个阶段发展的时候都不一样,因为环境和气场、磁场,对手戏的气场和磁场,他会或多或少的干扰你,这种干扰是自己给予自己的,也有别人人为的给予,那么这个时候要学会一种适应,借加这种感觉。

应该是移木吧,我那个时候,其实在开拍之前有这种担心,词儿拿不下来,别耽误别人时间,别人都在看着你。

你刚才所说的,任何主创也好,创作者也好他都有双重身份,在看着你段奕宏怎么去诠释这个。

因为之前很多人说,你有点像说相声啊,这段戏。

别人都在看这场戏,也都在期待当中。

公审"打嗝"属神来之笔龙文章特质是无法预知

段奕宏:

但是,我更相信一点,是忘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专注。

我觉得是专注和忘却给我带来,就是一直到最后,有无法预知的这种感觉的一种迸发。

尤其是那几十个地名背到其中,突然有一个演员"咯",打嗝。

你知道我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因为打的嗝太响,因为之前鸦雀无声。

"咯",一下就断了。

我下意识看他一眼,我在找,因为这个嗝出现了两次,谁呀,故意的吧。

但是就在那一刻,我看到这个人是谁了,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接受了这种东西,这是一种神来之笔的东西,就是说如果接下来我带着,就是说"你怎么回事,你故意的吧,你干嘛呢",那没法演了这个戏。

但是我感谢这个停顿,我感谢这个似乎想干扰的这个嗝声,它给我一个气口,我重新适应这个东西,找回了一种"抱歉啊",就是那种很抱歉,我替他有一种抱歉的感觉,我再重述这个东西,接下来我打磕巴了,我真的是忘了一个点,我又倒,我连续忘了两次,我第一次是无意识的,我第二次走到这儿,我是有意识的,我又停顿了一次。

我第三次康洪雷导演没打断,这都是一种,我觉得他很懂。

一是他是把一种无意识的变成为有意识的,这是值钱的,他老说是值钱的东西,是我们无法去预知和设置的一种东西,我觉得这是龙文章身上的一种特质,也是更人性化、更人化。

我很喜悦,我真的很喜悦,其实这就是在我的表演当中,即兴当中,给我的一种积累的东西。

顺应现场,把它抓过来,变成你的、化成你的一种节奏也好,感受也好。

何东:

然后呢,作为观众在这儿看的时候,刚才段奕宏要求的全都进去了,因为一开始跳大神的时候,作为一个观众也不接受,这会儿前8集我说不知所云的东西全回来了。

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你的一个眼神,"哗"就是南天门之前所有的仗都在回放,包括那个打嗝一个特写,给那个大胖子,你知道吗?

段奕宏:

嗯。

何东:

全都在,尤其跳大神的时候,就是看得出来这个人很尴尬,就是龙文章,你知道嘛。

哗哗的镜头全都回放,一下前8集演什么全都明白了,就是这个人在做什么,所以康洪雷会请你吃饭,这场戏简直是一个特别大的戏眼,就是整个这个剧的一个特别大的戏眼,就是它把前8集全部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

然后一开始我也挺不接受这个跳大神的,然后跳着、跳着大神,你会觉得这个人,他其实已经悲痛欲绝了,演着、演着。

突然导演会放进了一段俄罗斯的轻音乐,还是手风琴,"咵",就是特别升华的一幕戏。

这个戏一播出以后,我觉得绝对是经典,就跟袁朗的那个,我当时注意到袁朗是很长的一段独白嘛,这个更长,而且坚持的非常好。

曾经排斥古装戏不喜欢戏说与演绎

何东:

问下边啊,你以前还说过一句话,我三十岁我还没玩够呢,我争取做到,让你们看到我的每一个片子都不一样,那么下边你有一个戏现在还没播,已经拍完了,叫《银杏》,这是你演的第一个古装戏吗?

段奕宏:

严格上说不是,应该说胶片当中是第一个,电视剧当中在这之前拍过一个,这是第二个。

何东:

那么我有问题了,你刚才说了,一个演员不怕没有阅历,就怕没有想到。

那么穿一身古代的衣服,跟你不是一个朝代的人,你怎么去想到他的精神层面?

段奕宏:

我之前排斥古装戏,是因为我不太喜欢太多的那种戏说的、演绎的那种感觉。

但是我发现,其实我对古装戏还是不够了解,我之所以有这种特别主观色彩的一种排斥的东西。

这里面不排除自己一种逃避的东西,就是说习惯于去驾驭一些自己喜欢,容易的题材,自己感兴趣一种东西。

其实往深里去想,你并不了解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有多少,什么东西是会引起你感兴趣,只有在尝试、实践当中会发现更多。

这个观点其实是在上第一个古装戏叫《骊姬传奇》,有所改变的。

那么上了这个胶片《银杏》有更多的一种体会。

要谈到这种精神层面,我觉得还是要去遵循这个剧本所传达出来的一种东西,这是很重要的。

再一个就是说一个大的人物的气质基调是很重要的,《银杏》里面是一个清装戏,大辫子。

没有,那么首先要习惯于,因为生活当中都是短发,也不习惯于撸辫子呀、梳辫子什么的。

第一你要去习惯,要改变一种方式,它是我身上一种不可缺少的东西,那么就是要去适应,这是很重要的,为的是让你更好的去靠近这个人。

那么刚才说到要想到一些东西,身上的一种清纯、干净,那么还有经过一些事情的一种沉淀,一种抽离,这是这个人物。

因为这个人物有三个人物状态,第一是20出头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很干净、很阳光、很纯真,然后经过一些事情,情杀之后然后出家了,到50年之后,他以一个幽灵的身份出现。

片头一开始他在以幽灵来讲述50年前的事情,那么这三个阶段,你想到之后,你就要有意识的去通过一些方式去靠近它,那么正好腾冲有一个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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