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大全战国策魏策二 精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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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大全战国策魏策二精品

战国策·魏策二

  犀首田盼欲得齐魏之兵以伐赵原文:

犀首、田盼欲得齐、魏之兵以伐赵,梁君与田侯不欲。

  犀首曰:

请国出五万人,不过五月而赵破。

  田盼曰:

夫轻用其兵者,其国易危;易用其计者,其身易穷。

  公今言破赵大易,恐有后咎。

  犀首曰:

公之不慧也。

  夫二君者,固已不欲矣,今公又言有难以惧之,是赵不伐,而二士之谋困也。

  且公直言易,而事已去矣。

  夫难构而兵结,田侯、梁君见其危,又安敢释卒不我予乎?

田盼曰:

善。

  遂劝两君听犀首。

  犀首、田盼遂得齐、魏之兵。

  兵未出境,梁君、田侯恐其至而战败也,悉起兵从之,大败赵氏。

  译文:

犀首和田盼想率领齐、魏两国之兵去攻打赵国,魏君(魏惠王)和齐君(齐闵王)不同意。

  犀首说:

请求两国各出五万人,不超过五个月,赵国就会被攻下。

  田盼说:

轻易用兵的人,他的国家就容易危险;随便出谋的人,他自己就容易受困。

  您现在说攻下赵国很容易,将来恐怕会有后患。

  犀首说:

您可太不聪明了,齐、魏两君本来就不同意出兵,您现在又说有困难,来吓唬他们,这样,赵国不被攻打,我们两人的图谋就失败了。

  如果您干脆说容易,那末战事就可开始。

  等到双方交战,短兵相接、齐、魏两君眼看形势危急,又怎么敢置之不顾,不给我们出兵呢?

田盼说:

好。

  于是就劝齐、魏两君听从犀首的。

  犀首、田盼终能率领齐、魏之兵。

  军队还没有开出国境,魏君齐君担心他们到了赵国会战败,又调集所有军队跟在他们后面,因此就大败了赵国。

  犀首见梁君原文:

犀首见梁君曰:

臣尽力竭知,欲以为王广土取尊名,田需从中败君,王又听之,是臣终无成功也。

  需亡,臣将侍;需侍,臣请亡。

  王曰:

需,寡人之股掌之臣也。

  为子之不便也,杀之亡之,毋谓天下何,内之无若群臣何也。

  今吾为子外之,令毋敢入子之事。

  入子之事者,吾为子杀之亡之,胡如?

犀首许诺。

  于是东见田婴,与之约结;召文子而相之魏,身相于韩。

  译文:

犀首拜见魏惠王,说:

我尽心竭力,想为天下夺取更多的土地,抬高大王的声誉,但田需从中破坏我,大王又听从他的,这样我终究干不成事。

  如果田需要走,我就侍奉大王;田需要侍奉大王,我就走。

  魏王说:

田需,他是我的亲近大臣,如果认为对您不利,即使杀掉他,赶走他,内外诸侯和群臣,又能把我怎么样?

现在我就为您让他不敢干预您的事,如果他干预您的事,我就替您杀了他,赶走他,怎么样?

犀首同意了。

  于是他到齐国去会见田婴,和他结盟,并邀他的儿子田文去魏国做相国,犀首自己在韩国出任相国。

  苏代为田需说魏王原文:

苏代为田需说魏王曰:

臣请问文之为魏,孰与其为齐也?

王曰;不如其为齐也。

  衍之为魏,孰与其为韩也?

王曰:

不如其为韩也。

  而苏代曰:

衍将右韩而左魏,文将右齐而左魏。

  二人者,将用王之国,举事于世,中道而不可,王且无所闻之矣。

  王之国虽渗乐而从之可也。

  王不如舍需于侧,以稽二人者之所为。

  二人者曰:

‘需非吾人也,吾举事而不利于魏,需必挫我于王。

  ’二人者必不敢有外心矣。

  二人者之所为之,利于魏与不利于魏,王厝需于侧以稽之,臣以为身利而便于事。

  王曰:

善。

  果厝需于侧。

  译文:

苏代为田需游说魏王说:

我请问大王,孟尝君田文对魏国尽力。

  还是对齐国尽力?

魏王说:

他对魏国不如对齐国尽力。

  公孙衍对魏国尽力,还是对韩国尽力?

魏王说:

他对魏国不如对韩国尽力。

  于是苏代就说:

公孙衍必会亲近韩国,疏远魏国;田文必会亲近齐国,疏远魏国。

  他们两人将利用大王的国家在诸侯中图谋事变,保守中立则不可能,大王对诸侯的情况将会一无所知,大王的国家只会随之而削弱,能这样做吗?

大王不如把田需安置在身过,好考察他们两人的所做所为。

  两人会暗想:

‘田需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办事如果不利于魏国,田需一定会在魏王面前毁伤我们。

  ’他们二人就一定不敢有外心了。

  他们的所做所为,有利于魏国或不利于魏国,大王安置在身边的田需已经考察到了。

  我认为这样既有利于自己,又便于行事。

  魏王说:

好。

  魏王果然把田需安置在身边。

  史举非犀首于王原文:

史举非犀首于王。

  犀首欲穷之,谓张仪曰:

请令王让先生以国,王为尧、舜矣;而先生弗受,亦许由也。

  衍请因令王致万户邑于先生。

  张仪说,因令史举数见犀首。

  王闻之而弗任也,史举不辞而去。

  译文:

史举在魏王面前说犀首的坏话,犀首想困住史举,便对魏相张仪说:

我愿让魏王把魏国禅让给先生您,魏王就成为尧、舜这样的贤君了;如果先生不接受,也是许由这样的人了。

  我愿意就请魏王给先生一个万户的都邑。

  张仪很高兴,就要史举多次去拜见犀首。

  魏王听说史举这样,就怀疑史举,史举便不辞而去。

  楚王攻梁南原文:

楚王攻梁南,韩氏因围蔷。

  成恢为犀首谓韩王曰:

疾攻蔷,楚师必进矣。

  魏不能支,交臂而听楚,韩氏必危,故王不如释蔷。

  魏无韩患,必与楚战,战而不胜,大梁不能守,而又况存蔷乎?

若战而胜,兵罢敝,大王之攻蔷易矣。

  译文:

楚王进攻魏国的南境,韩国乘机围攻魏国的蔷地。

  成恢为犀首对韩王说:

极力攻蔷,楚国的军队必然前进,魏国不能支撑,只有恭恭敬敬地屈服。

  听命于楚国,韩国因楚魏联合处境必然危险。

  所以大王不如放弃蔷地,魏国没有韩国围攻的顾虑。

  必然与楚国交战。

  如果不能战胜楚国,大梁就保不住,又何况能保住蔷地呢?

如果战胜了楚国,魏兵已疲困不堪,大王进攻蔷地就容易了。

  魏惠王死原文:

魏惠王死,葬有日矣。

  天大雨雪,至于牛目,坏城郭,且为栈道而葬。

  群臣多谏太子者,曰;雪甚如此而丧行,民必甚病之。

  官费又恐不给,请驰期更日。

  太子曰:

为人子,而以民劳与官费用之故,而不行先生之丧,不义也。

  子勿复言。

  群臣皆不敢言,而以告犀首。

  犀首曰:

吾未有以言之也,是其唯惠公乎!

请告惠公。

  惠公曰:

诺。

  驾而见太子曰:

葬有日矣。

  太子曰:

然。

  惠公曰:

昔王季历葬于楚山之尾,灓水啮其墓,见棺之前和。

  文王曰:

嘻!

先君必欲一见群臣百姓也夫,故使灓水见之。

  ’于是出而为之张于朝,百姓皆见之,三日而后更葬。

  此文王之义也。

  今葬有日矣,而雪甚,及牛目,难以行,太子为及日之故,得毋嫌于欲亟葬乎?

愿太子更日。

  先王必欲少留而扶社稷、安黔首也,故使雪甚。

  因驰期而更为日,此文王之义也。

  若此而弗为,意者羞法文王乎?

太子曰:

甚善。

  敬驰期,更择日。

  惠子非徒行其说也,又令魏太子未葬其先王而因又说文王之义。

  说文王之义以示天下,岂小功也哉!

译文:

魏惠王死,安葬期已定,却逢天下大雪,积雪数尺,破坏了城郭,只得准备修栈道去下葬。

  大臣中很多人规劝太子,说:

雪这么大,却举行丧礼,人民是会感到很困苦的,国家的开支恐怕也不足,请求改期安葬。

  太子说:

做儿子的因为人民困苦、国家开支不足的缘故,就不举行先王的丧礼,这不合礼法。

  你们不要再说了。

  群臣都不敢说了,就把这事告诉给犀首。

  犀首说:

我没有什么说的,对这事大概只有惠公可以吧!

请去告诉惠公。

  惠公说:

好吧。

  便驾车去见太子,说:

葬期已定了么?

太子说:

是的。

  惠公说:

从前王季历葬在楚山脚下,浸出的水冲坏了墓穴,棺木的前头也露出来了。

  文王说:

唉!

先君一定是想见一见群臣、百姓吧,所以让水流了出来。

  ’于是他把先王的棺木拿出来,为他设朝,大臣朝拜,百姓也都来拜见,三天以后改葬。

  这是文王的礼仪啊。

  现在葬期已定,雪下得很大,有好几尺深,很难举行葬礼,太子因为要及时下葬,不顾困难,这岂不是稍嫌急躁了吗?

希望太子改期,先王一定想少待一会,想亲近国家,安慰人民,所以才是要老天下大雪。

  就改变葬期吧,这是文王的礼仪。

  如果这样还不去做,或者是以效法文王为羞耻吗?

太子说:

太好了。

  那就改变葬期吧。

  惠施不仅实行了他的主张,还让魏太子没有葬其先王,而且又阐述了文王的礼仪。

  向天下宣扬、阐述文王的礼仪,难道是小事吗?

五国伐秦原文:

五国伐秦,无功而还。

  其后,齐欲伐宋,而秦禁之。

  齐令宋郭之秦,请合而以伐宋。

  秦王许之。

  魏王畏齐、秦之合也,欲讲于秦。

  谓魏王曰:

秦王谓宋郭曰:

‘分宋之城,服宋之强者,六国也。

  乘宋之敝,而与王争得者,楚、魏也。

  请为王毋禁楚之伐魏也,而王独举宋。

  王之伐宋也,请刚柔而皆用之。

  如宋者,欺之不为逆者,杀之不为仇者也。

  王无与之讲以取地,既已得地矣,又以力攻之,期于啖宋而已矣。

  ’臣闻此言,而窃为王悲,秦必且用此于王矣。

  又必且曰王以求地,既已得地,又且以力攻王。

  又必谓王曰使王轻齐,齐、魏之交已丑,又且收齐以更索于王。

  秦尝用此于楚矣,又尝用此于韩矣,愿王之深计之也。

  秦善魏不可知也已。

  故为王计,太上伐秦,其次宾秦,其次坚约而详讲,与国无相离也。

  秦、齐合,国不可为也已。

  王其听臣也,必无与讲。

  秦权重魏,魏再明孰,是故又为足下伤秦者,不敢显也。

  天下可令伐秦,则阴劝而弗敢图也。

  是天下之伤秦也,则先鬻与国而以自解也。

  天下可令宾秦,则为劫于与国而不得已者。

  天下不可,则先去,而以秦为上交以自重也。

  如是人者,鬻王以为资者也,而焉能免国于患?

兔国于患者,必穷三节,而行其上。

  上不可,则行其中;中不可;则行其下;下不可,则明不与秦。

  而生以残秦,使秦皆无百怨百利,唯已之曾安。

  令足下鬻之以合于秦,是免国于患者之计也。

  臣何足以当之?

虽然,愿足下之论臣之计也。

  燕,齐仇国也;秦,兄弟之交也。

  合仇国以伐婚姻,臣为之苦矣。

  黄帝战于涿鹿之野,而西戎之兵不至;禹攻三苗,而东夷之民不起。

  以燕伐秦,黄帝之所难也,而臣以致燕甲而起齐兵矣。

  臣又偏事三晋之吏,奉阳君、孟尝君、韩呡、周最、周、韩余为徒从而下之,恐其伐秦之疑也。

  又身自丑于秦,扮之请焚天下之秦符者,臣也;次传焚符之约者,臣也;欲使五国约闭秦关者,臣也。

  奉阳君、韩余为既和矣,苏修、朱婴既皆阴在邯郸,臣又说齐王而往败之。

  天下共讲,因使苏修游天下之语,而以齐为上交,兵请伐魏,臣又争之以死。

  而果西因苏修重报。

  臣非不知秦劝之重也,然而所以为之者,为足下也。

  译文:

齐、燕、赵、魏、韩五国进攻秦国,没有成功而还。

  此后齐国想进攻宋国,而秦国制止它。

  齐国便派宋郭去秦国,要求与秦国联合进攻宋国,秦昭王同意了。

  魏王害怕齐、秦联合,想和秦国媾和。

  苏秦对魏王说:

秦王对宋郭说:

‘瓜分宋国、制服宋国的是齐国。

  乘宋国疲惫,而与齐王争夺胜利果实的是楚国和魏国。

  请您对齐王说:

不要制止楚国去进攻魏国。

  那末齐王可以单独灭掉宋国。

  齐王进攻宋国时,请采取刚、柔并用的办法。

  象宋国这样的国家,欺诈它不算背理,灭掉它也算不上什么仇怨。

  和它媾和是为了夺得地盘,已经夺得了地盘,再又加紧进攻,目的只在于灭掉宋国而已。

  ’我听到这话,私下为您感到忧惧。

  秦国一定会用吞灭宋国的办法对付大王。

  而且一定会向大王索要土地,已经要到了土地,又会加紧进攻大王,它又一定要大王轻慢齐国,当齐、魏关系已经恶化,它又将联合齐国,更进一步向大王要求土地。

  秦国曾经对楚国用过这个办法,又曾经对韩国用过这个办法。

  希望大王要深思熟虑啊。

  秦国对魏国友好乃是居心叵测。

  所以为大王考虑:

上策是进攻秦国,中策是对抗秦国,下策坚守合纵盟约假意媾和,而盟国之间要保持密切联系。

  秦、齐如果联合,魏国就没办法了。

  大王还是听我的吧,一定不要和秦国联合。

  秦国权力大,秦相魏冉又明于事而熟于计,所以,有为大王打击秦国的,也不敢公开表露。

  诸侯可要他们进攻秦国,但只是秘密发动而不敢公开进行。

  见到诸侯在打击秦国,就先出卖盟国而自我解脱。

  诸侯可要他们对抗秦国,但只是假装受到盟国的胁迫。

  出于不得已的;诸侯既不能进攻秦国,又不能对抗秦国时,就背离同盟国,把秦国当为友邦,来保重自己。

  这样的人是在出卖大王,作为他自己的资本,这怎么能使国家免除忧患呢?

能使国家免除忧患的,必须深究上、中、下三策,去实行上策,上策不行,就实行中策,中策不行,就实行下策;下策不行,就表明与秦国决不妥协,只要活着就要消灭秦国。

  要使秦国无多怨恨又无多利益,只有灭掉秦国才能安宁。

  现在大王舍弃残秦、亡秦之策,与秦国联合,认为这是使国家免于忧患的计策。

  我不知此计有什么可取之处?

即使如此,我还是希望大王考虑我的计谋。

  燕国与齐国是敌国,而燕国与秦国是兄弟之邦。

  要使互相敌对的燕、齐两国联合去进攻燕国的盟邦秦国,我认为这是实在难以办到的。

  从前,黄帝和蚩尤大战于涿鹿之野,蚩尤的盟邦西戎的军队不来支援黄帝;禹王攻打三苗,三苗的盟邦东夷人也不派兵接应禹王。

  如今要兄弟的燕国去攻打秦国,这即使是黄帝、大禹怕也是感到为难的。

  可是我可以使燕、齐两国出兵。

  我和赵、魏、韩三国的官员都有交往,象奉阳君、孟尝君、韩珉、周最、韩徐为等人,我就对他们谦恭卑下,我担心他们对攻秦之事三心二意,因而不避秦国会与自己关系恶化之嫌。

  当初,要求各诸侯国与秦国断交的是我,联络诸侯五国结盟与秦国断交的是我,使五国结盟不与秦国通好的也是我。

  奉阳君、韩徐为已经同意进攻秦国,主张连横的苏脩,朱婴都已秘密地住在邯郸,我又说服齐王去瓦解苏、朱的连横阴谋,诸侯共同对成攻秦的同盟,于是秦国就派苏脩去说服诸侯,不要他们接受联合攻秦的主张,而把齐国当成牢不可破的友邦,并要求齐国出兵攻魏,我就以死去力争齐国不攻打魏国。

  因齐不攻魏,苏脩终究因此西入秦国再去报告秦王。

  我并非不知道秦国权势大,但我所以这样做,都是为了大王啊。

  魏文子田需周宵相善原文:

魏文子、田需、周宵相善,欲罪犀首。

  犀首患之,谓魏王曰:

今所患者,齐也。

  婴子言行于齐王,王欲得齐,则胡不召文子而相之?

彼必务以齐事王。

  王曰:

善。

  因召文子而相之。

  犀首以倍田需、周宵。

  译文:

魏国的田需、周宵彼此友好,他们打算加罪于犀首。

  犀首担心此事,便对魏王说:

现在所担心的是齐国。

  齐威王对靖郭君田婴言听计从,大王想和齐国结好,那末为何不请田婴之子田文出任魏国的相国呢?

他一定会使齐国友好地对待魏国。

  魏王说:

好。

  就邀请田文,任命他为相国。

  田文因犀首的推荐而能任魏国的相国,因而感激犀首,犀首便使田文去反对田需、周宵。

  魏王令惠施之楚原文:

魏王令惠施之楚,令犀首之齐。

  钧二子者,乘数钧,将测交也。

  楚王闻之,施因令人先之楚,言曰:

魏王令犀首之齐,惠施之楚,钧二子者,将测交也。

  楚王闻之,因郊迎惠施。

  译文:

魏王派惠施去楚国,派犀首去齐国。

  两位使臣用的车辆乘数相等,也就是说,用的礼仪、级别相同。

  惠施就派人先去楚国制造舆论说:

魏王派犀首去齐国,派惠施去楚国,他们用的车辆乘数相等,礼仪、级别也相同,看看齐国和楚国哪一国尊重魏王的使臣,就可预知哪一国对魏国优厚。

  楚国对惠施尊重,惠施就可以在国内受到尊重。

  楚王听说后,就以厚礼亲自到效外去迎接惠施。

  魏惠王起境内众原文:

魏惠王起境内众,将太子申而攻齐。

  客谓公子理之傅曰:

何不令公子泣王太后,止太子之行?

事成则树德,不成则为王矣。

  太子年少,不习于兵。

  田朌,宿将也,而孙子善用兵。

  战必不胜,不胜必禽。

  公于争之于王,王听公子,公子不封;不听公子,太子必败;败,公子必立;立,必为王也。

  译文:

魏惠王发动全国的军队,由太子申统率去进攻齐国。

  有人对公子理的老师说:

您为何不让公子理在王太后面前去哭诉,以阻止太子率兵进攻齐国呢?

如果事情办成了,太子申就会感激公子理;如果阻止不成,那末公子理可立为王。

  太子申年轻,不熟悉用兵。

  而田盼是齐国久经战阵的老将,孙膑又善于用兵。

  太子这次出战定不能获胜,战败了必定被擒。

  于是,公子理在魏王面前力争太子申不率兵进攻齐国如果魏王听从公子理的,公子理必定会受封;魏王如果不听信公子理的,太子申一定会吃败仗;太子申打了败仗,公子理也就一定会立为太子;公子理立为太子后,一定会继承王位。

  齐魏战于马陵原文:

齐、魏战于马陵,齐大胜魏,杀太子申,覆十万之军。

  魏王召惠施而告之曰:

夫齐,寡人之仇也,怨之至死不忘。

  国虽小,吾常欲悉起兵而攻之,何如?

对曰:

不可。

  臣闻之,王者得度,而霸者知计。

  今王所以告臣者,疏于度而远于计。

  王固先属怨于赵,而后与齐战。

  今战不胜,国无守战之备,王又欲悉起而攻齐,此非臣之所谓也。

  王若欲报齐乎,则不如因变服折节而朝齐,楚王必怒矣。

  王游人而合其斗,则楚必伐齐。

  以休楚而伐罢齐,则必为楚禽矣。

  是王以楚毁齐也。

  魏王曰:

善。

  乃使人报于齐,愿臣畜而朝。

  田婴许诺。

  张丑曰:

不可。

  战不胜魏,而得朝礼,与魏和而下楚,此可以大胜也。

  今战胜魏,覆十万之军,而禽太子申;臣万乘之魏,而卑秦、楚,此其暴于戾定矣。

  且楚王之为人也,好用兵而甚务名,终为齐患者,必楚也。

  田婴不听,遂内魏王,而与之并朝齐侯再三。

  赵氏丑之。

  楚王怒,自将而伐齐,赵应之,大败齐于徐州。

  译文:

齐、魏在马陵作战,齐军大败魏军,杀死魏太子申,魏国十万大军全部败溃。

  这时魏惠王把宰相惠施找来说:

齐国是寡人的仇敌,这种仇恨终身难忘。

  魏国虽小,但是寡人想动员全国兵力攻打齐国,不知你以为如何?

惠施回答说:

不可以。

  臣听说:

‘以德治天下的要守法度,以力制天下的常用计谋。

  ’现在君王告诉臣下的,既不合乎法度,又不合乎计谋。

  君王本来是先怨恨赵国,然后才派兵攻打齐国。

  如今战败,国家没有防御措施,可是君王又想动员全国兵力讨伐齐,这就不是臣所说的守法度和用计谋了。

  假如君王要报齐国之仇,还不如脱下天子之服,换上诸侯之装,取消天子称号,以诸侯身分去齐国朝贡,如此楚王必然大怒。

  这时君王再派游说之士,挑拨楚、齐两国交战,那楚国必然攻打齐国,凭安定的楚国来攻打动乱的齐国,齐国必然被楚国战败,这就等于是君王用楚来征服齐。

  魏惠王说:

好计策!

于是就派使者前往齐国,表示愿意对齐王尽臣子之礼来朝贡。

  齐相田婴当即接受,可是张丑却说:

不可以接受魏国的朝贺。

  假如齐国没有战胜魏国,而得到魏国的祝贺之礼,跟魏讲和之后再连兵攻楚,那必然可以大败楚国。

  可是现在齐国已经战胜魏国,击溃魏国十万大军,俘虏了魏太子申,征服了拥有万辆兵车的魏国,连秦、楚两国都甘败下风,两国都认为齐国的暴戾已经停止。

  况且楚王的为人是喜好用兵而又爱好名誉,所以最后成为齐国忧患的必然是楚国。

  田婴没有采纳张丑的建议,而接受魏惠王的要求,一连几次与魏惠王一起去朝见齐威王。

  赵王感到很愤恨,楚王更是勃然大怒,亲自率兵攻打齐国,赵国也派兵响应,结果大败齐军于徐州。

  惠施为韩魏交原文:

惠施为韩、魏交,令太子鸣为质于齐。

  王欲见之,朱仓谓王曰:

何不称病?

臣请说婴子曰:

‘魏王之年长矣,今有疾,公不如归太子以德之。

  不然,公子高在楚,楚将内而立之,是齐抱空质而行不义也。

  译文:

惠施为了韩、魏两国与齐国的邦交,让魏太子鸣去齐国做人质。

  魏王想见太子鸣,朱仓对魏王说:

大王为何不说自己有病,我愿去说服靖郭君田婴说:

‘魏王年纪大了,现在有病,您不如让太子鸣回国,以施恩于魏国。

  不然,公子高在楚国,楚国会送回公子高,立他为太子,这样,齐国就留了一个空有其名的人质,又做了不合情理的事。

  魏王听从了建议,太子鸣得以返回国家田需贵于魏王原文:

田需贵于魏王,惠子曰:

子必善左右。

  今夫杨,横树之则生,倒树之则生,折而树之又生。

  然使十人树杨,一人拔之,则无生杨矣。

  故以十人之众,树易生之物,然而不胜一人者,何也?

树之难而去之易也。

  今子虽自树于王,而欲去子者众,则子必危矣。

  译文:

田需很受魏王的宠信。

  惠施对田需说:

您一定要妥善对待君王左右的人。

  譬如杨树,横着栽能活,倒着栽能活,折断了栽还能活。

  如果让十个人栽杨树,一个人又拔掉它,那就没有活杨树了。

  用十人之众去栽种容易活的杨树,却抵不住一个人去拔,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种树困难而拔树容易。

  现在您虽然在魏王面前扎下了根,可是想要除掉您的人太多,您就一定很危险了。

  田需死原文:

田需死。

  昭鱼谓苏代曰:

田需死,吾恐张仪、薛公、犀首之有一人相魏者。

  代曰:

然则相者以谁而君便之也?

昭鱼曰:

我欲太子之自相也。

  代曰:

请为君北见梁王,必相之矣。

  昭鱼曰:

奈何?

代曰:

君其为梁王,代请说君。

  昭鱼曰:

奈何?

对曰:

代也从楚来,昭鱼甚忧。

  代曰:

‘君何忧?

’曰:

‘田需死,吾恐张仪、薛公、犀首有一人相魏者。

  ’代曰:

‘勿忧也。

  梁王,长主也,必不相张仪。

  张仪相魏,必右秦而左魏。

  薛公相魏,必右齐而左魏。

  犀首相魏,必右韩而左魏。

  梁王,长主也,必不使相也。

  ’代曰:

‘莫如太子之自相。

  是三人皆以太子为非固相也,皆将务以其国事魏,而欲丞相之玺。

  以魏之强,而持三万乘之国辅之,魏必安矣。

  故曰,不如太子自相也。

  ’遂北见梁王,以此语告之,太子果自相。

  译文:

田需死后,楚相国昭鱼对苏代说:

田需死后,我担心张仪、薛公田文、犀首公孙衍三人中必有一人出任魏国的相国。

  苏代说:

那末谁任魏国的相国对您有利呢?

昭鱼说:

我希望太子自己出任相国。

  苏代说:

请让我为您北上去朝见魏王,一定让太子出任相国。

  昭鱼说:

怎么办呢?

苏代说:

您假设是魏王,我来游说您。

  昭鱼说:

怎么游说呢?

苏代回答说:

我从楚国来,楚相昭鱼很担忧。

  我问他:

‘您担忧什么?

昭鱼说:

田需死了,我担心张仪、薛公田文、犀首公孙衍三人中必有一人出任魏相国。

  ’我说:

‘不必担忧,魏王是贤明的国君,一定不会任命张仪为相国。

  张仪任魏相,必定会亲近秦国,疏远秦国;薛公任魏相,必定会亲近齐国,疏远魏国;犀首任魏相,必定会亲近韩国,疏远魏国。

  魏王是贤明的国君,是一定不会让他们做相国的。

  ’我又说:

‘倒不如让太子自己做相国。

  这三个人都认为太子不会长久做相国的,他们都会尽力拿本国来讨好魏国,都垂涎魏国丞相的大印。

  凭魏国这么强大,又依仗秦、齐、韩三个万乘大国的帮助,魏国必然平安无事。

  所以说,倒不如让太子自己做相国。

  ’苏代于是北上去朝见魏王,用上面那番话劝说魏王,太子果然自己做了相国。

  秦召魏相信安君原文:

秦召魏相信安君。

  信安君不欲往。

  苏代为说秦王曰:

臣闻之,忠不必当,当不必忠。

  今臣愿大王陈臣之愚意,恐其不忠于下吏,自使有要领之罪。

  愿大王察之。

  今大王令人执事于魏,以完其交,臣恐魏交之益疑也。

  将以塞赵也,臣又恐赵之益劲也。

  夫魏王之爱习魏信也,甚矣;其智能而任用之也,厚矣;其畏恶严尊秦也,明矣。

  今王使人入魏而不用,则王之使人入魏无益也。

  若用,魏必舍所爱习而用所畏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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