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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是海灵格

一切如是海灵格

一切如是

AcknowledgingWhatIs

BertHellinger伯特?

海灵格

及GabrieleTenHovel合著

DominicLing凌永康译

序:

刺激尘封的思想3

译者序:

放下自我看清真相5

1.承受痛苦比解决问题容易6

2.现象学的心理治疗22

3.每一个人都被“纠缠”27

4.温文有礼的伴侣往往破坏关系32

5.轻松自在一点吧,无人叫你去打仗36

6.伟大藏于平凡39

7.内疚往往跟随着成长43

8.参破生死便见自性46

9.接触到灵魂的伟大49

10.秩序是要被发现的58

11.您可以依赖爱60

12.战胜的代价是成功66

13.有知的人是不接受知识的人72

14.罪行也有正面的效果75

15.最坏的一种“心理资本主义”78

16.孩子属于他们的亲生父母82

17.性行为比爱更伟大88

18.愤怒不会带出好事95

19.我放弃对永久和平的希望101

20.幸福是灵魂的成就104

21.灵魂不屈服于时代的精神和信念107

22.我关心下一代114

家庭系统排列相关内容详见:

118

序:

刺激尘封的思想

  海宁格腐化了我的思想,瓦解了我的信仰,直阅我的灵魂深处。

  我发现,自己对他的言行即不屑又好奇。

骤眼看来,他说的话都是熟口熟面的:

母亲是重要的(天呀!

);尊敬你的父母(多么像天主教的语气!

);不要对抗父母,接受他们的一切(可是他们对我很差!

)女人要跟随男人。

(这有必要吗?

  是的,海宁格的治疗工作非常神奇。

我曾经跟随了他三天,观察他怎样在400名观众面前,替一些重病患者作治疗。

最初,场内气氛是紧张热闹的,然后慢慢地,我们由旁观者的状态,不知不觉地投入到场中的家庭,每个人的过去忽然浮现,一些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情突然闯进脑海;是呀,我的确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场中的女儿跪下敬礼时,我的眼泪禁不住流下来。

到了晚上,我累得像完全虚脱了,这怎样解释呢?

我只是一个观众而已。

  为何这些虔诚的说话,在治疗时会突然变得有意义?

卑微地站在父母跟前,请求父亲的祝福,又代表什么?

为什么“道歉”也会不恰当?

“原谅”是放肆的行为?

究竟是什么在引导着人的思想?

海宁格又是怎样触摸到我们思想中的盲点?

他有些观点实在是匪夷所思的:

  ●***是因为有爱?

  ●纯粹的罪行是无可避免的?

  ●愤怒时罪行的来源?

  ●妇解运动要尊重男性?

  ●收养孩子有罪?

  ●与家庭紧紧相连,才能获得自由?

  ●向命运妥协?

  这些问题都在我脑中激荡着。

  然而,真正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海宁格打动我的方法。

由最初接触他的治疗,到翻阅他的著作,再到与他面对面交谈,我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平静,觉得很放松,世界很美好。

也许是因为他总是在仇恨纠缠、疾病痛苦中寻找爱吧。

海宁格的说话也许有点过时,但正是这些语言、能直闯人的灵魂深处。

以分析为主的现代心理学中很少有这些体验。

他好像在筑起一道桥,带领我找到语言无法形容的灵魂真相。

这令我惊疑不定。

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他能触及我内心深处,一个连我自己也无法认知的领域?

  海宁格面对接受治疗的当事人非常决绝坦白的,若他认为有需要,他会很果断,因此很多人说他独裁。

他会毫不忌讳,坦率地说出你连想都不敢想的观点。

他不很体贴,但很能顾全大局。

  然而,海宁格可称自己为灵魂的保姆,也不愿和那些自命是贫弱孤寡代言人的社工、牧师、心理治疗师等人混为一谈。

与海宁格简单的语言相比,那些人的所知所学顿然显得苍白软弱。

奇怪的是,海宁格根本不想知得太多。

一般的心理治疗师都要患者把痛苦经历丝毫不漏地说出来,海宁格却不然,他只需知道简单的事情,不必了解当事人的看法或者当时的感受。

他会说:

“不必再讲了,开始建立你的家庭系统吧。

  有一次,他为一位在意外中失去妻儿的男人做治疗,场景十分悲惨,观众都被这种悲伤麻醉了。

海宁格静静地听完男人的话,只说了一句:

“开始建立你的家庭系统吧。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情景。

只用短短几句话,他就能牵动着场内每一个人,带领那个男人正视他死去的妻子,冷静地指引他寻找自己的生命。

他是那么温柔、慈悲、充满同情心。

  最后,我们终于有机会坐下来作一次长篇访问。

面对我一连串的问题,他很热心地解答,虽然有不少问题还未有答案,但已经足够作为一个好开始,与海宁格的一席话,就像到他的思想世界中翱翔了一趟,他的话可以鼓励人、迷惑人、启发人、触怒人。

刺激我们早已尘封的思想。

到了最后,你会懂得以更宽容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

  Gabrieletenhovel

译者序:

放下自我看清真相

  作为一个行政教练(ExecutiveCoach)及神经语言程式学(NLP)治疗师,我的工作是透过不同的工具,助人在生命中发掘出更多的选择,藉此创造更丰盛的人生。

但在某些我接触的个案中,有些人似乎连想象力都没有,心中似乎是被大雾锁笼罩,无论怎么引导,仍然是什么也看不清,任何惯常有效的心理治疗工具,也不能产生应有的功效。

  就在这个“助人不得”的情绪推动下,促使本人拜师于海宁格先生,跟从他学习他所发现的“家庭系统排列方法”(FamilyConstellation),运用于协助他人的工作上。

  曾经有过一位朋友求助于我,想处理一个莫名的内心问题。

过程里,我发现它脑海中午饭想象出任何图像,因此限制了治疗的力量。

但在替她做完一次家庭系统排列工作后,她的视觉想象力完全恢复过来。

她很高兴地跟我说:

“不知怎的,我看到了!

是完完全全地看到了七彩的世界!

1.承受痛苦比解决问题容易

  当上一代有不公平事件发生时,下一代就会受痛苦,

  这当中似乎有某种系统式的动力,导致事件重复出现。

  本章记载了海宁格(BertHellinger)先生在德国一个电台接受访问时的录音内容,藉以介绍海宁格先生的理念、思考方式和工作模式。

  问=GabrieleTenH?

vel答=海宁格先生

问:

究竟什么是“系统化的家庭治疗”?

答:

在系统化的家庭治疗中,我们会致力于发掘或透视每个人的祖先一代对每个人一生所作的干扰、纠结,这种干扰可以透过家庭系统反映出来。

当我们把这种干扰、纠结在他人面前展现出来,就有可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什么是家庭系统治疗?

让我们先看一个例子。

海宁格在德国时曾替一些患有重病的人开办工作坊,参加者约有400人,围成一个大圈坐着,开始时,海宁格首先询问众多参加者有何需要,一名年轻人说,他自18岁开始患有严重的疾病,导致神经系统不受控制地受到干扰和强烈冲击。

海宁格于是开始向这位年轻人的当事人发问。

当事人:

我的家庭有许多冲突,父母分了手,母亲与外公又不和,令我有不少矛盾和烦恼。

例如举行婚礼时,不知应该如何邀请这些互有心病的人前来参加。

海宁格:

我只需要很少资料便够了,例如一些外在的环境因素,一些关键的事件的描述。

你不必说出你对关键事件的想法。

关键事件包括父母分离、兄弟姐妹死亡、家庭成员被排斥或被迫离开家庭、小时候要进医院、生小孩时死去等等。

这都是我有兴趣知道的事件。

你有没有发生类似事件?

当事人:

我母亲的孖生妹妹已死。

海宁格:

这就够了,这件事已足够盖过其他事件的影响。

现在我们要开始设立一个家庭系统、模拟你的家庭。

除了你的父亲和母亲。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当事人:

我有一个妹妹。

海宁格:

那好吧,我要建立一个死人家庭,你要在现场参加者中,找出四个人,一个扮演你父亲,一个扮演你母亲,一个扮演你妹妹,另一个扮演你自己,找到适当人选后,你要用双手搭在他们的肩膊,叫他们站在你认为最适当的位置上,但不要说话,你要藉着不同家庭成员的位置,来反映这一刻你心目中家庭各成员之间的关系。

  (当事人在工作坊的参加者中找了四个人,把他们放在不同的位置上,这些人不但不认识对方,更不知为何会被选中,对当事人的家庭也一无所知。

从位置中可以看出,当事人的父亲背向着母亲,儿子“当事人自己”则面对着母亲。

接下来,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答:

当这个家庭系统摆放好后,每个参与者都仿佛有着真正家庭成员的感受,甚至有着真正家庭成员的病症。

例如真正的家庭成员里有人是患有羊癫疯的,扮演者一进入家庭系统,便好像感受到羊癫疯的现象,另一些扮演者则觉得很冷、心跳加快,这也是真正的家庭成员的特征,为何在家庭系统中会出现这些现象?

我们至今也无法解释。

但一次又一次,在设立过的千多个家庭系统中,都有此现象。

问:

当设立起这样家庭系统时,你看见了什么?

这个系统究竟怎样发挥效用?

答:

我能看见所有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

上述例子中,我能看见做父亲的似乎想要离开,儿子则对母亲有眷恋。

若你容许眼前的现象在你心内运作,你便可以看到问题的核心。

问:

你说了很多次干扰和纠缠,其实是什么意思?

答:

当我这样说时,其实是代表有些人会把上一代的命运放到自己的生命里,无意中重演着上一代的命运。

例如一名孩子若曾被父母抛弃,这名孩子的下一代中,就会有人受到常常被人遗弃的待遇。

假如不知道原因的话,那名好像被遗弃的人是没法找到解决方法的。

  解决方法可能是把被遗弃的人重新带回这个家庭中,不要忘记他。

我们可以找一个人扮演这个被遗弃的角色,把他带回家庭系统中,让这个人成为下一代的保护者。

若被遗弃的人能重返家庭系统中,他就有可能友善地对待每个家庭成员。

问:

这很难明白。

一个人在重复着上一代的命运,而这人从来不知道?

在刚才的例子中,当事人从来没见过其死去的阿姨,那些干扰究竟来自何方?

这事和你曾提及“家族系统”里的集体潜意识有何关系?

答:

不错,真是这样。

世界上似乎有一种“家族集体意识”,对所有家庭成员都产生作用,包括自己、父母、祖父母、父母的兄弟姐妹、和几乎任何与家庭成员有关系的人物,例如父亲昔日的伴侣。

当任何一名家庭成员受到不公平对待时,整个家族在意识中便会要求平反或平衡。

当上一代有不公平事件发生时,下一代就会受痛苦,目的是平衡整个家族的集体意识。

这当中似乎有某种系统式的动力,导致事件重复出现。

  若无法把系统回复正常,下一代就会承受上一代那个受害者的遭遇。

他不但本身受到不公平对待,同时亦受到家庭集体意识的不公平对待,但犯罪者“引发不公平事件的人”没有受罚,反而因为有人代罪,不公平的得益。

集体意识不会看到下一代的不公平待遇,只对上一代产生效果。

这似乎反映出,系统中有套基本秩序,每个家庭成员都有同等权利去参与、被接受、被认可,若其中一名成员被排斥或谴责,就等于其他人认为这名成员没有参加这个系统的价值。

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的人,要透过对下一代的干扰来得到补偿。

但在整个过程中,受到影响的人是完全不知道的。

问:

有没有例子可以证明,这个系统的动力怎样一代一代地影响着人?

这种影响是怎样刻画出来的?

答:

我可以给你一个令人难过的例子。

不久前,有名律师来找我,他显得很不安,因为他做过一些家族历史研究。

他的曾祖母认识一名男子,二人很快结婚,但不幸地,其丈夫在27岁那年12月31日去世,当时有人怀疑其丈夫是被人谋杀的。

后来,他的曾祖母没有把前任丈夫的遗产留给她与前任所生的儿子,反而留给了与第二任丈夫所生的儿子。

这是家族里一个不公平的对待。

  由那天开始,这个家族陆续三个人在27岁时自杀,而且全部死在12月31日那天。

当那名律师发现此事时,忽然醒觉到其表哥已经27岁,日期亦接近12月31日。

他赶到表哥那儿,准备提醒他,却发现表哥已经买了枪准备自杀。

  由这个例子可以看见,家庭系统是如何影响人的。

过了不久,那名律师又来找我,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自杀倾向。

我叫他背对着我,面向着墙壁,想象一个家族中死者的样子,然后向那人说:

“我尊敬你,你在我心中是有地位的,我会将你所承受的不公平待遇说出来。

”当律师说完那句话后,他忽然发觉,自己已没有那种紧张和惊慌的感觉。

  (返回刚才工作坊中的“家族系统”例子。

当事人设立好家庭成员的位置后,便坐下来观察接着会发生什么事。

海宁格首先问扮演家庭成员的四个人,他们现在有何感受?

父亲:

没有任何感觉。

母亲:

感觉好像与丈夫分离了,若那个真是我丈夫,我们离得太远了。

另外,我觉得与儿子有种特殊的关系。

海宁格:

(向观众)儿子到底在扮演什么?

他在扮演母亲死去的孪生妹妹!

试想一下,在这种情形下,一名小孩会有何感觉,意义是什么?

儿子:

开始感觉到这儿格格不入,虽然站在母亲对面,但总觉得不是适当的位置,觉得自己与母亲有种特殊关系。

妹妹:

左边不舒服,似乎没有足够的空间。

我对哥哥最有兴趣。

海宁格:

当看见家族中有人被排斥时,我们要做的,就是要把那名被排斥者带回家庭中。

(对当事人)你母亲的妹妹是怎样死去的?

当事人:

那是发生在战后时期的一件悲剧。

那时,阿姨还是一名7岁的小女孩。

某天,外公要驾车外出,并带着外婆和阿姨一起去。

由于阿姨一直在把玩车子的门柄,当车在开动时,车门还未关好,不慎令阿姨跌出车外,当场被外公撞死。

海宁格:

请再找一个人来扮演你的阿姨,也就是你母亲已死的妹妹,并叫她站在你母亲的身旁,站得近一点。

(对母亲)这时的感觉如何?

母亲:

好了一点,站得太近了。

海宁格:

就是要这样。

(对阿姨)感觉如何?

阿姨:

站得这么近,好舒服。

海宁格:

(对儿子)有没有感觉到任何改变?

儿子:

开始醒觉到,似乎母亲与父亲的关系不再那么近了,开始向父亲那边移动了。

海宁格:

不错!

这时候的儿子,已经不需要再背包袱,因为阿姨已经出现了。

(对父亲)有没有任何改变?

父亲:

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我很疏离,与家庭距离很远,需要很大的动力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

海宁格:

若用系统的角度看,这个男人知道和他的妻子是完全没有机会的。

因为妻子与自己原来的家庭、自己的妹妹有太大的联系,根本不可能花心思照顾另一个人。

所以父亲关系一开始注定失败,两个人的孩子一定要回到父亲那边。

  (海宁格把扮演当事人和妹妹的二人移到父亲面前,再问各人在这个位置上有何感觉。

儿子:

我觉得和谐很多,与爸爸的关系加强了很多,而且有妹妹在旁,也有强烈的支持作用。

妹妹:

我也觉得现在好一些,当阿姨出现时,感觉已经好多了。

父亲:

当看见所有人都望着我时,我的感觉非常好。

海宁格:

儿子一定要站在爸爸身旁,十分接近父亲。

(对当事人)对于这一切有何意见?

觉得是否合理?

当事人:

有点吧,但我很久没有跟父亲联络了,这几年才开始再度见面,我感觉到他好像对我有些期望,但是我满足不了他的期望。

海宁格:

你应该取得你父亲的祝福。

问:

每次当你设立一个家庭系统后,你会问当事人一些事情,然后一起看看家庭系统的运作,或者要当事人取代扮演者,返回系统中扮演自己。

究竟在过程中,当事人发生了什么事?

答:

首先,我希望当事人知道,他平日看到的知识家庭的部分现象,没有看到整体。

例如母亲的妹妹没有出现过。

在系统中,当事人可以看到他正在代替母亲死去的妹妹,而父亲正要离开家庭;然而,当受排除或遗忘的人被带回家庭系统中时,情况已大大不同。

子女回到父亲那儿,不再留在母亲身边,剩下母亲一个人与她的妹妹在一起,因为她还没有脱离于妹妹的强烈联系。

  运用这个方法,当事人可以看到家庭的新现象。

很明显,母亲才是真正受外来影响、打算离开家庭的人,可是父亲却取代了母亲离开。

这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两个人之中想离开的那人没有离开,反而是另一个人代替了那人离开了。

  现在,子女重新回到父亲身边,父亲便有了治疗力量。

因此,长期活在母亲影响力下的当事人,必须离开母亲返回父亲身边,父亲的力量才可以传送给当事人。

不过,这还不够,因为当事人长期和母亲在一起,和父亲仍然有些冲突,他要重投父亲怀抱,就需要父亲的祝福。

问:

祝福?

好想有很浓厚的宗教意味。

答:

不错。

准确点说,你并非来自你的父母,只是透过他们而来。

生命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不知在何处,也不知叫什么。

我们不能只顾眼前所见的表面现象,必须深入这个不知名的根源。

探索生命那个的根源是带有宗教意识的。

  当儿子在父亲面前下跪,恳求父亲的祝福时,祝福并非从父亲而来,而是来自父亲背后,透过父亲传承出来。

祝福的力量并不在父亲手上,这也具有宗教意味。

  当人们有这种观念时,就能与他们的根源和谐共处,更能确认自己的命运。

接受这种观念的可能性和规限,意味着我们能够接受这个世界,这种取向亦有宗教意识。

某种程度上,家庭系统有着宗教特质的治疗仪式。

这种仪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来自系统的动力,需要我们的尊重、关怀、和崇敬。

问:

在宗教系统中,神父或神职人员是中心人物,同样在家庭系统中,似乎亦有类似现象。

当事人并没有活跃地参与事件,只是看着治疗师不断改变家庭系统,直至各家庭成员觉得舒服。

这样的治疗形式是否很被动?

答:

当事人在设立家庭系统时,他是活跃地参与其中的。

我的介入只是帮助他发掘出系统的秩序。

到最后,在寻求解决方案时,当时人会再度活跃。

正如案中的当事人,最后要请求父亲的祝福。

如果我的当事人很被动的话,我不会继续下去;又或者,若有人要求我带他去行动时,我也会马上停止。

我不会为这种人做事。

  至于你说治疗师好像有神父的功能,我很承认。

作为治疗师,我与整个系统的秩序力量融为一体。

也正因为有这种融为一体的和谐,我才能看到解决方法,并引入到家庭系统中,这时的治疗师必须非常积极,要很权威地下达指示,所以有时也会引起其他人不安。

问:

很多人说这样做很***权威。

答:

的确有不少人这样说。

可是,这种权威也反映出我极度的谦卑与和谐。

只有当我与眼前所见的现象有和谐关系,与被排斥者有和谐关系时,我才有这种权利。

问:

被排斥的都是那些因各种原因被遗弃的人吗?

答:

那些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失去家庭应有的归属感、失去本来应有的地位的人,都属于被排斥的人。

问:

在刚才的例子里,这个人应该是母亲死去的孪生妹妹。

但这已是家庭中人人皆知的事呀。

答:

不错。

但是在这个悲剧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个系统中有着巨大的焦虑不安,大到无人愿意去面对或承认。

  数星期之前,这位当事人曾写信给我,说自己开始同情外公,因为觉得他很可怜,整件事对外公一定很惨痛。

我回信说,他一定要相信外公能够承担自己的命运。

问:

外公就是开车撞死孪生妹妹的人。

答:

是呀,但是没有能够安慰他,因为他绝不会接受。

他的男性尊严要求他独自承担,他要透过独自承担才能显得伟大。

无人应该干预或影响他的承担。

  我这样是很严苛,其实是因为我对这位外公很尊重。

由于尊重,我与他的关系很和平,我要用这种方法去处理,他的孙子才能获得解放。

问:

在这里这个系统的时候,你说过:

“这个男人和他的妻子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其夫妻关系一开始就注定失败。

”这讲法似乎很肯定、很决绝、很不留情面?

答:

这可不是随口说的。

当一对孪生姊妹其中一人早死,尤其是像这个案的例子时,未死的一方会给早死的牵引着,要跟随已死的一方。

只要这个案中的女人不想离开,她就没法脱离这种关系的吸力,这讲法似乎很严厉。

  要是我们把这个女人的位置放回丈夫的右边,把她死去的妹妹放回她的另一边,她的孪生妹妹就会被家庭接受。

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样做未必有帮助。

因为命运会将母亲牵离现在的家庭,我们只能接受她被原来的家庭牵引着。

这样说并不等于这个女人会自杀,只不过由于她的妹妹太不幸,她永不可能快乐地留在丈夫身边,这是因为她与妹妹有很深很深的爱与联系。

若我们接受这样,这个女人会面对其命运,而且会因为能够和被排斥的妹妹重新联系而释怀。

如果她可以开心地留在丈夫身边的话,这个实在有违我过去的经验。

我们绝不能低估这种深层的联系。

(海宁格接着与当事人——那位年轻人做了一个简短练习。

海宁格:

到你死去的阿姨面前,恭敬地跪下磕头,然后到你外公面前再做一遍。

你要带着非常尊敬、确认他们的命运的心情去做。

(当事人照做了。

海宁格:

站起来,望着他们。

你还没有望着阿姨。

深呼吸一下,再慢慢地磕一次头,一遍做一遍把口微微张开,深入地呼吸。

就让痛楚浮现,这些痛楚是用来表示你对阿姨的尊崇的。

现在,再望着她。

(对观众)你们可以看出,阿姨的脸容和这位年轻人的脸容很不同。

这位年轻人无法接受阿姨给他的东西。

对他而言,生病比起接受阿姨的祝福来得容易。

(海宁格就这样完成了治疗。

观众席上有人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海宁额会不会就这样让年轻人离开?

海宁格:

(面对观众)有人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这个问题假设了一定会有事发生。

其实没有事会发生,因为当事人决绝了解决的方法。

  这揭示出一个很重要的现象,有时我们觉得继续受苦比解决问题更容易。

我们的纯真、忠诚会很神奇地导致我们宁愿继续受苦或者让问题延续下去。

这是希望藉着一个人的受苦,让另一个人得到拯救。

  若这位当事人看到他的阿姨不需要拯救时,他会很失望,因为他一直以来为阿姨所受的苦似乎是毫无价值的,这很难接受。

因此,他宁可让问题继续,即使答案已经出现。

  治疗师在这时不可以干预或者制造事情,唯一可做的事情是把一切交给那个慈悲的灵魂。

问:

到了这地步,许多治疗师都会继续下去,但你就此停止了?

答:

正如我所说,当事人不久前曾写信给我,我可以从信中看出,这个慈悲的灵魂已开始行动。

这位当事人愈来愈清楚,他不能接受阿姨的祝福,因为他已经强烈地认同了外公,而外公无法接受死去女儿给他的爱和宽恕。

问:

就是那位开车撞死女儿的外公?

答:

就是这位外公。

他对女儿的死有强烈内疚感,就算女儿对他微笑表示友善,他也无法释怀,在这个时候,当事人认同了外公,所以也不能接受阿姨的爱。

但因为他慈悲的灵魂开始工作,我仍然可以帮助他。

他开始了解他与外公的关系。

我也对他说,要得到释放,就要离开外公感觉,容许外公自己去承担痛苦。

问:

你说你可以帮助他,可否说得清楚一点?

例如他的病是否会好些?

答:

我可以帮助他解除对外公的认同。

他的外公觉得需要作为女儿的死作补偿,而当事人的病可能就是代替外公作补偿的现象。

当我的当事人解除对外公的认同后,他的病可能会好转,这点我不能肯定,也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我只会关注对家庭与灵魂有治疗作用的那股力量,当治疗的力量开始行动,病人可能会有好转,但这不是我的首要目标。

假如病人因为我所做的事令病情好转,当然是件好事,但最好还是交由医生去处理,这是他们的工作范围。

我不想做些超越我能力范围的事。

问:

你替很多有病的人做治疗,并且与病人的医生一起工作。

可是,你一方面说癌症与一些未完成的敬礼仪式有关,并说胃病是因为和妈妈之间有未解除的关系而形成,另一方面,又说你不能透过家庭系统治疗帮人医治疾病?

答:

我在与病人接触时发现,他们通常是因为一种基本动力而导致生病。

我的工作就是对付这种基本动力。

在家庭系统中,小孩子会被强大的力量推动着,要跟随死去的兄弟姐妹或父母。

小孩子会在内心说:

我会跟你在一起。

有些人可能会自杀、生癌、或有其他疾病。

基本动力有很多种不同的表达方式。

若尝试治疗癌症,但不去确认这些基本动力,是很不合理的。

在系统中,基本动力有三种:

1.追随另一人死亡、生病、或重演同一命运。

2.离开系统去挽救另一个在系统内的人。

心里会想着:

“你死不如我死”、“你离开不如我离开。

3.因内疚而产生的补偿心理。

在刚才所见的例子中,父亲很可能在说“亲爱的太太,你离开不如我离开这个家庭。

问:

他为何会这样做?

答:

这是完全无意识地发生的。

小孩子若感觉到父母其中一方受到牵引要跟随某人,他就会做同样的事。

在刚才的例子中,由于母亲宁愿跟随孪生妹妹,儿子就说“让我代你生病或死去。

”这可能就是其中一种动力。

问:

不如看看另一个涉及母亲与子女关系的个案。

个案中的女人十二年来都患有多种病症,她提到父亲是纳粹党人,要为两名逃兵的死负上责任。

你照旧在观众中邀请了完全不认识这家庭的人来扮演家庭成员。

这次你却叫扮演父亲的人离开现场的房间,为何要这样做?

答:

这是家庭系统中一大例外。

谋杀犯通常都没有归属家庭的权利。

一个人若要为其他人的死亡负责,也同样会失去归属权。

他必须离开系统。

在系统中,离开房间代表该人失去了这个家族系统的归属权,那人很想死、或者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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