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义第十一讲《荀子》庚寅冬.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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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义第十一讲《荀子》庚寅冬

第十一讲《荀子》——再论“成人”之养成

 

参阅书目:

1.王先谦《荀子集解》,载《诸子集成》第二册。

2.司马迁《史记·孟子荀卿列传》。

一,引子:

荀子生平

司马迁《史记·孟子荀卿列传》:

“荀卿,赵人。

年五十始来游学于齐。

(中略)荀卿嫉浊世之政,亡国乱君相属,不遂大道而营于巫祝,信禨祥,鄙儒小拘,如庄周等又猾稽乱俗,于是推儒、墨、道德之行事兴坏,序列著数万言而卒。

”(2348页)

《荀子集解·杨序》:

“昔周公稽古三、五之道,损益夏、殷之典,制礼作乐,以仁义理天下,其德化刑政存乎《诗》。

至于幽、厉失道,始变《风》变《雅》作矣。

平王东迁,诸侯力政,逮五霸之后,则王道不绝如线。

故仲尼定《礼》、《乐》,作《春秋》,然后三代遗风,弛而复张。

而无时无位,功烈不得被与天下,但门人传述而已。

凌夷至于战国,于是申、商苛虐,孙、吴变诈,以族论罪,杀人盈城。

谈说者又以慎、墨、苏、张为宗,则孔氏之道,几乎息矣。

有志之士,所为痛心疾首也。

故孟轲阐其前,荀卿振其后。

观其立言指事,根极理要,敷陈往古,掎挈(jĭqiè,牵引、带领)当世,拨乱兴礼,易于反掌,真名世之士,王者之师。

又其书亦所以羽翼大经,增光孔氏,非徒诸子之言也。

盖周公制作之,仲尼祖述之,荀、孟赞成之。

所以胶固王道,至深至备,虽春秋之四夷交侵,战国之三纲弛绝,斯道竟不坠矣。

”(2页)

《荀子集解·考证下》:

“荀卿之学出于孔氏,而尤有功于诸经。

”“《毛诗》荀卿之传也。

”“《鲁诗》荀卿之传也。

”“《韩诗》荀卿子之别子也。

”“《左氏春秋》,荀卿之传也。

”“《穀梁春秋》,荀卿子之传也。

”“《曲台之礼》荀卿之支与余裔也。

”或者说“《仪礼》盖亦郇卿(案:

即荀卿)之传也。

”“郇卿善为《易》,得子弓之传也。

”“盖自七十子之徒既殁,汉诸儒未兴,中更战国暴秦之乱,六艺之传赖以不绝者,荀卿也。

周公作之,孔子述之,荀卿传之,其揆一也。

”(14-15页、35-37页)

二,“学”与修身乃可为“成人”、君子

《荀子》在篇次上实仿《论语》,开篇即《劝学》(对比《论语》的《学而第一》),终篇为《尧问》(对比《论语》的《尧曰第二十》)。

《论语》开篇即言“学”,言“君子”,等等,例如:

子曰: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子曰:

“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汎爱众,而亲仁。

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子曰:

“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荀子》亦然——

百发失一,不足谓善射。

千里跬(kuĭ)步不至,不足谓善御。

伦类不通,仁义不一,不足谓善学。

学也者,固学一之也。

(中略)全之尽之,然后学者也。

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故诵数以贯之,使习《礼》、《乐》、《诗》、《书》之数以贯穿之。

思索以通之,为其人以处之,犹言设身处地取古人所已行者为之程式而得其所处之方也。

除其害者以持养之。

使目非是无欲见也,使耳非是无欲闻也,使口非是无欲言也,使心非是无欲虑也。

是犹此也,谓学也。

或曰,是谓正道也。

及至其致好之也,目好之五色青黄赤白黑,耳好之五声宫商角徵羽,口好之五味酸苦甘辛咸,心利之有天下。

此文四之字并犹于也。

目好于五色,耳好于五声,口好于五味,心利于天下。

言所得于学者深,他物不足以尚之也。

是故权利不能倾也,群众不能移也,天下不能荡也。

荡,动也。

复说为学,学则物不能倾移矣。

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

死生必由于学,是乃德之操行。

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应,我能定故能应物也。

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

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君子贵其全也。

(《荀子·劝学篇第一》,11-12页)

可比较《论语·颜渊第十二》:

子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孟子·告子上》:

“口之于味也,有同耆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

至于心,独无所同然乎?

心之所同然者何也?

谓理也,义也。

圣人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

故理、义之悦我心,犹刍豢之悦我口。

《孟子·滕文公下》:

“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

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大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新民、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论语·宪问第十四》:

子路问成人。

子曰:

“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

”曰:

“今之成人者何必然?

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

学恶乎始、恶乎终?

曰:

其数则始乎诵经,终乎读《礼》。

数,术也。

经,谓《诗》、《书》。

《礼》,谓《曲礼》之属也。

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

义,谓学之意言在乎修身也。

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

生则不可怠惰。

故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舍也。

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

故《书》者政事之纪也,《诗》者中声之所止也,《礼》者法之大分、类之纲纪也。

故学至乎《礼》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礼》之敬文也,《乐》之中和也,《诗》、《书》之博也,《春秋》之微也。

在天地之间者毕矣。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箸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端(喘)而言,蠕而动,一可以为法则。

(同上,7页)

可比较《孟子·离娄下》:

“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

舜明于庶物,察于人伦,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

《公孙丑上》:

“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

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

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

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礼记·经解》:

孔子曰:

“入其国,其教可知也。

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絜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

故《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

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也;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也;广博易良而不奢,则深于《乐》者也;絜静精微而不贼,则深于《易》者也;恭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礼》者也;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者也。

”(载《十三经注疏》1609页)

《尽心上》:

“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于心。

其生色也,睟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

治气养心之术:

血气刚强,则柔之以调和。

知虑渐深,则一之以易良。

智虑深则近险诈,故一之以易良也。

良,谅也。

易直子谅之心生。

勇胆猛戾,则辅之以道顺。

齐给便利,则节之以动止。

齐,疾也。

齐给便利,皆捷速也。

惧其太陵遽,故节之以安徐也。

狭隘褊小,则廓之以广大。

卑湿(自卑)重(zhòng)迟(迟钝)贪利,则抗之以高志。

庸众驽散,则劫(夺去也)之以师友。

怠慢僄(piào,轻薄)弃,则炤之以祸灾。

愚款(诚恳)端悫(què,诚实),则合之以礼乐,通之以思索。

凡治气养心之术,莫径由礼,莫要得师,莫神一好。

夫是之谓治气养心之术也。

(《荀子·修身篇第二》15-16页)

可比较《孟子·公孙丑上》:

“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

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

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

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

君子养心莫善于诚。

诚者君子所以成始而成终也。

以成始则《大学》之诚其意是也。

以成终则《中庸》之至诚无息是也。

致诚则无它事矣,致,极也。

唯仁之为守,唯义之为行。

诚心守仁则形,形则神,神则能化矣。

化,谓迁善也。

诚心行义则理,理则明,明则能变矣。

变,改其恶也。

变化代兴,谓之天德。

天不言而人推高焉,地不言而人推厚焉,四时不言而百姓期焉,夫此有常以至其诚者也。

至,极也。

天地四时之所以有常如此者,由极其诚所致。

君子至德,嘿(同“默”)然而喻,未施而亲,不怒而威,夫此顺命以慎其独者也。

善之为道者,不诚则不独,不独则不形,不形则虽作于心、见于色、出于言,民犹若未从也,虽从必疑。

天地为大矣,不诚则不能化万物。

圣人为知矣,不诚则不能化万民。

父子为亲矣,不诚则疏。

君上为尊矣,不诚则卑。

夫诚者,君子之所守也,而政事之本也。

唯所居以其类至,操之则得之,舍之则失之。

操而得之则轻,轻则独行,独行而不舍,则济矣。

济而材尽,长迁而不反其初,则化矣。

(《荀子·不苟篇第三》,28-30页)

可比较《大学》: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

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慊qiè,满意)。

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黡yǎn,暗黑)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

人之视已,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

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曾子曰:

“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

”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pán,犹大也),故君子必诚其意。

《中庸》: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

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

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孟子·尽心上》:

“万物皆备于我矣。

反身而诚,乐莫大焉。

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

”“尽其心者,知其性也。

知其性,则知天矣。

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

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

人之所以为人者何已也?

曰:

以其有辨也。

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

然人之所以为人者,非特以二足而无毛也,以其有辨也。

(中略)夫禽兽有父子而无父子之亲,有牝牡而无男女之别,故人道莫不有辨。

辨莫大于分,分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圣王。

(《荀子·非相篇第五》,50页)

可比较《孟子·告子上》: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

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

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

”“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物交物,则引之而已矣。

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

此天之所与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弗能夺也。

此为大人而已矣。

故君子耻不修,不耻见污。

耻不信,不耻不见信。

耻不能,不耻不见用。

是以不诱于誉,不恐于诽。

率道而行,端然正己,不为物倾侧,夫是之谓诚君子。

(《荀子·非十二子篇第六》,64页)

可比较《论语·述而第七》:

子曰:

“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里仁第四》:

子曰:

“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子曰: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子曰:

“不怨天,不尤人。

下学而上达。

知我者其天乎!

《卫灵公第十五》:

子曰:

“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

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

学至于行之而止矣,行之明也,明之为圣人。

圣人也者,本仁义,当是非,齐言行,不失毫厘,无它道焉,已乎行之矣。

故闻之而不见,虽博必谬。

见之而不知,虽识必妄。

知之而不行,虽敦必困。

不闻不见,则虽当非仁也,其道百举而百陷也。

故人无师无法,而知则必为盗,勇则必为贼,云能则必为乱,察则必为怪,辩则必为诞。

人有师有法,而知则速通,勇则速威,云能则速成,察则速尽,辩则速论。

师法者,人之大宝也。

无师法者,人之大殃也。

(中略)涂之人百姓,积善而全尽,谓之圣人。

彼求之而后得,为之而后成,积之而后高,尽之而后圣。

故圣人也者,人之所积也。

(《荀子·儒效篇第八》90-91页)

可比较《论语·季氏第十六》:

孔子曰:

“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荀子此段开初的强调差似孔子“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第六》)。

不过孔子为我们展现的活泼泼的自好自乐自觉的境界,在荀子则全为“师法”所替代。

师法伴随人之“隆积”的终始,直至积善而全尽、而后圣。

再者,荀子所谓“知”似别有意味。

在荀子似只有一个知,故由“闻见之知”到“德性之知”只是自然而順适的过渡或递进,中间不存在任何的转折或转进。

是荀子从不曾意识到这两种“知”的巨大不同,还是他尽管意识到却仍将它们直接归结为同一个“知”而统一之?

古有良法而乱者有之矣,有君子而乱者,自古及今,未尝闻也。

(《荀子·致士篇第十四》173页)

无论何种社会形态,健全而有德性之人格都应当是首要的!

三,“隆礼”

荀子所学本长于礼,因而他特别继承与发扬了孔子“礼教”的传统,他对礼亦作了详细的论述。

礼起于何也?

曰:

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

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是欲必不穷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

(《荀子·礼论篇第十九》,131页。

——此说礼之起源!

礼有三本:

天地者,生之本也。

先祖者,类之本也。

君师者,治之本也。

无天地恶生,无先祖恶出,无君师恶治,三者偏亡焉无安人。

故礼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

是礼之三本也。

(同上,233页)

礼者,断长续短,损有余,益不足,达爱敬之文,而滋成行义之美者也。

皆谓使贤、不肖得中也。

贤者则达爱敬之文而已,不至于灭性。

不肖者用此成行义之美,不至于禽兽也。

(同上,241页)

礼者,谨于治生死者也。

生,人之始也。

死,人之终也。

终始俱善,人道毕矣。

故君子敬始而慎终,终始如一,是君子之道,礼义之文也。

(中略)使生死终始若一,一足以为人愿,是先王之道,忠臣孝子之极也。

(同上,238-239页)

事生,饰始也。

送死,饰终也。

终始具而孝子之事毕,圣人之道备矣。

刻死而附生谓之墨。

刻生而附死谓之惑。

杀生而送死谓之贼。

大象《易·乾》:

“象曰: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疏》:

“此大象也,十翼之中,第三翼总象一卦,故谓之大象。

”其生以送其死,使死生终始莫不称宜而好善,是礼义之法式也,儒者是矣。

(同上,246页)

比较《论语·学而第一》:

曾子曰:

“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为政第二》:

孟懿子问孝。

子曰:

“无违。

”樊迟御,子告之曰:

“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

”樊迟曰:

“何谓也?

”子曰:

“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故人无礼则不生,事无礼则不成,国家无礼则不宁。

(《荀子·修身篇第二》14页)

对比《论语·子路第十三》:

子路曰:

“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

”子曰:

“必也正名乎!

”子路曰:

“有是哉,子之迂也!

奚其正?

”子曰:

“野哉由也!

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

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

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故先王案为之制礼义以分之,使有贵贱之等,长幼之差,知愚能不能之分,皆使人载其事而各得其宜,然后使悫实也,谓实其禄使当其才;或谨也;或穀也。

禄多少厚薄之称,是夫群居和一之道也。

(《荀子·荣辱篇第四》,44页)

对比《论语·颜渊第十二》:

齐景公问政于孔子。

孔子对曰: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公曰:

“善哉!

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

礼者,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称者也。

(中略)德必称位,位必称禄,禄必称用。

由士以上,则必以礼乐节之。

众庶百姓,必以法数治之。

君子用德,小人用刑。

(《荀子·富国篇第十》,115页)

对比《论语·里仁第四》:

子曰:

“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泰伯第八》:

子曰: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宪问第十四》:

子曰:

“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故君子之于礼,敬而安之。

其于事也,径而不失。

其于人也,寡怨宽裕而无阿。

其所为身也,谨修饰(饬)而不危(诡)。

其应变故也,其给便捷而不惑。

其于天地万物也,不务说其所以然,而致善用其材。

其于百官之事技艺之人也,不与之争能,而致善用其功。

其待上也,忠顺而不懈。

其使下也,均遍而不偏。

其交游也,缘义而有类。

其居乡里也,容而不乱。

是故穷则必有名,达则必有功。

仁厚兼覆天下而不闵,明达用天地理万变而不疑。

血气和平,志意广大,行义塞于天地之间,仁知之极也。

夫是之谓圣人,审之礼也。

(《荀子·君道篇第十二》,153-154页)

故人之命在天,国之命在礼。

人君者,隆礼尊贤而王,重法爱民而霸,好利多诈而危,权谋倾覆幽险而亡。

(《荀子·强国篇第十六》,194页)

故为人上者,必将慎礼义务忠信然后可,此君人者之大本也。

(同上,204页)

对比《论语·为政第二》:

季康子问:

“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

”子曰:

“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颜渊第十二》:

子贡问政。

子曰:

“足食。

足兵。

民信之矣。

”子贡曰:

“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

”曰:

“去兵。

”子贡曰:

“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

”曰:

“去食。

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

乐者圣人之所乐也,而可以善民心,其感人深,其移风易俗。

故先王导之以礼乐,而民和睦。

夫民有好恶之情,而无喜怒之应,则乱。

先王恶其乱也,故修其行,正其乐,而天下顺焉。

(中略)故乐者,治人之盛者也,而墨子非之。

且乐也者,和之不可变者也;礼也者,理之不可易者也。

乐合同,礼别异,礼乐之统,管乎人心矣。

穷本极变,乐之情也。

著诚去伪,礼之经也。

(《荀子·乐论篇第二十》,253-255页)

礼者,其表也。

先王以礼表天下之乱。

今废礼者,是去表也。

故民迷惑而陷祸患,此刑罚之所以繁也。

(中略)故曰:

仁义礼乐,其致一也。

君子处仁以义,然后仁也。

行义以礼,然后义也。

制礼反本成末,然后礼也。

三者皆通,然后道也。

(《荀子·大略篇第二十七》,323-325页)

荀子言“礼”似特重礼之功用。

其以礼乐改善人之情性,此与孔子差似。

但其视情性为人之本然,则孔子没有这样讲,孟子更不这样看。

孔子亦特重礼,譬如“不学礼,无以立”等等。

然孔子更强调“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孟子便把握住了孔子的“仁”,视之为人之真实本然。

我们的一切向学、师法、礼仪等等皆为启发与觉悟人之仁。

圣贤乃为先觉先知,是故先觉觉后觉,先知知后知。

而被觉被知者实则是自觉、自知、自乐、自行者,师法乃为引导,礼仪为坦途,学则就是自觉自知自乐的过程。

荀子似只见人之情性,不见人之仁性,故未达孔孟一间耳!

四,荀子为何不言“性善”

荀子惟独在性善问题上,反对孟子,持与告子相近的观点,甚至力主性恶说。

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荀子有偏离儒家之嫌呢?

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

今人之性,生而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

生而有疾(嫉)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

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

然则从(纵)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文)乱理,而归于暴。

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

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故枸木必将待檃栝、烝矫然后直;钝金必将待砻厉(砺)然后利;今人之性恶,必将待师法然后正,得礼义然后治,今人无师法,则偏险而不正;无礼义,则悖乱而不治。

古者圣王以人之性恶,以为偏险而不正,悖乱而不治,是以为之起礼义,制法度,以矫饰人之情性而正之,以扰化人之情性而导之也,始皆出于治合于道者也。

今人之化师法,积文学,道礼义者为君子;纵性情,安恣(cī)睢,狂妄、凶暴貌。

而违礼义者为小人。

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

孟子曰:

“人之学者,其性善。

”孟子言人之有学,适所以成其天性之善,非矫也。

与告子所论者是也。

曰:

是不然。

是不及知人之性,而不察乎人之性伪之分者也。

凡性者,天之就也,不可学,不可事。

礼义者,圣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学而能,所事而成者也。

不可学不可事而在人者,谓之性。

可学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谓之伪,是性伪之分也。

(《荀子·性恶篇第二十三》,289-290页)

夫感而不能然,必且待事而后然者,谓之生于伪。

是性伪之所生,其不同之征也。

故圣人化性而起伪,伪起而生礼义,礼义生而制法度,然则礼义法度者,是圣人之所生也。

故圣人之所以同于众其不异于众者性也,所以异而过众者伪也。

(中略)凡人之欲为善者为性恶也。

(同上,292页)

圣人若与众者同为性恶的话,那么,圣人凭什么生礼仪而化性起伪,众人又凭什么能够改恶迁善?

故性善则去圣王息礼义矣,性恶则与圣王贵礼义矣。

(中略)凡人之性者,尧、舜之与桀、跖,其性一也。

君子之与小人,其性一也。

今将以礼义积伪为人之性邪?

然则有曷贵尧、禹,曷贵君子矣哉!

凡所贵尧、禹、君子者,能化性能起伪,伪起而生礼义,然则圣人之于礼义积伪也。

(同上,294-295页)

性善,倘若不自觉其性善,时时处处地保持性善,扩充性善,则必为小体所蔽从而沦为小人。

圣人性本善与众人无异,圣人与众人异者只在于充分地自觉、保持乃至扩充其性德之全,圣人制礼仪以便让众人也能如此。

涂之人可以为禹,曷谓也?

曰:

凡禹之所以为禹者,以其为仁义法正也。

然则仁义法正,有可知可能之理,然而涂之人也,皆有可以知仁义法正之质,皆有可以能仁义法正之具,孟子曰:

“人所不学而知者其良知也,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

”然则其可以为禹明矣。

(中略)今使涂之人伏术为学,专心一志,思索孰察,加日县(悬)久,积善而不息,则通于神明,参于天地矣。

故圣人者,人之所积而致矣。

(同上,295-296页)

有看法说:

“性恶之说,非荀子本意也。

其言曰:

直木不待櫽栝而直者也,其性直也。

枸木必待櫽栝蒸矫然后直者,以其性不直也。

今人性恶,必待圣王之治,礼义之化,然后皆出于治,合于善也。

夫使荀子而不知人性有善恶,则不知木性有枸直矣。

然而其言如此,其真不知性邪?

余因以悲荀子遭世大乱,民胥泯棼,感激而出此也。

”(《荀子集解·序》1页)此言下之意,实际荀子是明白性善的,只是有感现实的人普遍太恶,而为了对治其恶,才不得已主张性恶的。

再有看法认为:

“其实荀子之言性恶,与孟子之言性善,初不相背也。

伪非伪饰之谓,即今之为字。

荀子谓‘人性恶,其善者伪’,乃谓人之性,不能生而自善,必有待于修为耳。

故其言曰:

‘涂之人可以为禹则然,涂之人之能为禹,则未必然也。

’譬之足,可以遍行天下,然而未有能遍行天下者。

夫孟子谓性善,亦不过谓涂之人可以为禹耳。

其谓‘生于人之情性者,感而自然,不待事而后生;感而不能然,必待事而后然者谓之伪,’则孟子亦未尝谓此等修为之功,可以不事也。

后人误解伪字,因以诋諆荀子,误矣。

”(吕思勉《先秦学术概论》84-85页)

还有看法认为:

荀子实则已经抵达“性善”之门,却固执不言“性善”,曷也?

他以人之情性为人性,也就是以生之为性,此即人之本能,纵之定然为恶。

即使退一步言,也多半是“妻子具而孝衰于亲,嗜欲得而信衰于友,爵禄盈而忠衰于君”(《荀子·性恶篇第二十三》,297页),甚不美矣。

显然,在荀子,他并未考虑圣人之所以能够“化性起伪”的理据,而涂之人又因何而具有可以知、可以能仁义法正之质、之具。

对此仅仅说,因为性恶所以向善。

则远不能成其为道理。

其实,荀子真正想要说的是:

“人欲有知道守道行道之心,须先用力有所专以至于精一。

然人心之能强忍以求精一者,或有挫其精者,则人心不免于危,此危乃兢业戒惧之意,为人之用精一之工夫时之所经历者,如登高临深而有危栗之心。

非如宋儒所谓陷于人欲之危之谓也。

人心能知其危,以求进达于道心之微,即‘养一’之微,故荀子以孟子能知人心之危,尚未达养一之微。

强按:

此不是事实!

孟子之善养吾浩然之气却难言之,岂未达‘养一之微’?

(参阅《孟子·公孙丑》上)辩护荀子未必要贬低孟子,否则,荀子未得辩,孟子反遭诬也。

人必由此养一之微,至于‘无为’‘无疆’,其思‘恭’而‘乐’,如至人圣人之用心,能知统类之道而行道守道之境。

此则略同《中庸》所谓‘夫微之显’之境。

是皆荀子《解蔽篇》之旨。

然此中种种工夫之历程,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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