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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义第十一讲《荀子》庚寅冬.docx

1、讲义第十一讲荀子庚寅冬第十一讲 荀子再论“成人”之养成参阅书目:1 王先谦荀子集解,载诸子集成第二册。2 司马迁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一, 引子:荀子生平司马迁史记孟子荀卿列传:“荀卿,赵人。年五十始来游学于齐。(中略)荀卿嫉浊世之政,亡国乱君相属,不遂大道而营于巫祝,信禨祥,鄙儒小拘,如庄周等又猾稽乱俗,于是推儒、墨、道德之行事兴坏,序列著数万言而卒。”(2348页)荀子集解杨序:“昔周公稽古三、五之道,损益夏、殷之典,制礼作乐,以仁义理天下,其德化刑政存乎诗。至于幽、厉失道,始变风变雅作矣。平王东迁,诸侯力政,逮五霸之后,则王道不绝如线。故仲尼定礼、乐,作春秋,然后三代遗风,弛而复张。而无时无

2、位,功烈不得被与天下,但门人传述而已。凌夷至于战国,于是申、商苛虐,孙、吴变诈,以族论罪,杀人盈城。谈说者又以慎、墨、苏、张为宗,则孔氏之道,几乎息矣。有志之士,所为痛心疾首也。故孟轲阐其前,荀卿振其后。观其立言指事,根极理要,敷陈往古,掎挈(jqi, 牵引、带领)当世,拨乱兴礼,易于反掌,真名世之士,王者之师。又其书亦所以羽翼大经,增光孔氏,非徒诸子之言也。盖周公制作之,仲尼祖述之,荀、孟赞成之。所以胶固王道,至深至备,虽春秋之四夷交侵,战国之三纲弛绝,斯道竟不坠矣。”(2页)荀子集解考证下:“荀卿之学出于孔氏,而尤有功于诸经。”“毛诗荀卿之传也。”“鲁诗荀卿之传也。”“韩诗荀卿子之别子也。

3、”“左氏春秋,荀卿之传也。”“穀梁春秋,荀卿子之传也。”“曲台之礼荀卿之支与余裔也。” 或者说“仪礼盖亦郇卿(案:即荀卿)之传也。”“郇卿善为易,得子弓之传也。”“盖自七十子之徒既殁,汉诸儒未兴,中更战国暴秦之乱,六艺之传赖以不绝者,荀卿也。周公作之,孔子述之,荀卿传之,其揆一也。”(14-15页、35-37页)二, “学”与修身乃可为“成人”、君子荀子在篇次上实仿论语,开篇即劝学(对比论语的学而第一),终篇为尧问(对比论语的尧曰第二十)。论语开篇即言“学”,言“君子”,等等,例如: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

4、而信,汎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荀子亦然百发失一,不足谓善射。千里跬(ku)步不至,不足谓善御。伦类不通,仁义不一,不足谓善学。学也者,固学一之也。(中略)全之尽之,然后学者也。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故诵数以贯之,使习礼、乐、诗、书之数以贯穿之。思索以通之,为其人以处之,犹言设身处地取古人所已行者为之程式而得其所处之方也。除其害者以持养之。使目非是无欲见也,使耳非是无欲闻也,使口非是无欲言也,使心非是无欲虑也。是犹此也,谓学也。或曰,是谓正道也。及至其致好之也,目好之五色青黄赤白黑,耳好之五声宫

5、商角徵羽,口好之五味酸苦甘辛咸,心利之有天下。此文四之字并犹于也。目好于五色,耳好于五声,口好于五味,心利于天下。言所得于学者深,他物不足以尚之也。是故权利不能倾也,群众不能移也,天下不能荡也。荡,动也。复说为学,学则物不能倾移矣。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死生必由于学,是乃德之操行。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应,我能定故能应物也。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君子贵其全也。(荀子劝学篇第一,11-12页)可比较论语颜渊第十二: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孟子告子上:“口之于味也,有同耆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至于心,独无所同然乎

6、?心之所同然者何也?谓理也,义也。圣人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故理、义之悦我心,犹刍豢之悦我口。”孟子滕文公下:“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新民、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论语宪问第十四: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学恶乎始、恶乎终?曰:其数则始乎诵经,

7、终乎读礼。数,术也。经,谓诗、书。礼,谓曲礼之属也。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义,谓学之意言在乎修身也。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生则不可怠惰。故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舍也。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故书者政事之纪也,诗者中声之所止也,礼者法之大分、类之纲纪也。故学至乎礼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礼之敬文也,乐之中和也,诗、书之博也,春秋之微也。在天地之间者毕矣。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箸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端(喘)而言,蠕而动,一可以为法则。(同上,7页)可比较孟子离娄下:“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舜明于庶物,察于人伦,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公孙丑上:“无恻隐

8、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礼记经解: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絜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故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

9、诗者也;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也;广博易良而不奢,则深于乐者也;絜静精微而不贼,则深于易者也;恭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礼者也;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者也。”(载十三经注疏1609页)尽心上:“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于心。其生色也,睟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治气养心之术:血气刚强,则柔之以调和。知虑渐深,则一之以易良。智虑深则近险诈,故一之以易良也。良,谅也。易直子谅之心生。勇胆猛戾,则辅之以道顺。齐给便利,则节之以动止。齐,疾也。齐给便利,皆捷速也。惧其太陵遽,故节之以安徐也。狭隘褊小,则廓之以广大。卑湿(自卑)重(zhng)迟(迟钝)贪利,则抗之以高志。庸众驽散,则劫

10、(夺去也)之以师友。怠慢僄(pio, 轻薄)弃,则炤之以祸灾。愚款(诚恳)端悫(qu, 诚实),则合之以礼乐,通之以思索。凡治气养心之术,莫径由礼,莫要得师,莫神一好。夫是之谓治气养心之术也。(荀子修身篇第二15-16页)可比较孟子公孙丑上:“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君子养心莫善于诚。诚者君子所以成始而成终也。以成始则大学之诚其意是也。以成终则中庸之至诚无息是也。致诚则无它事矣,致,极也。唯仁之为守,唯义之为行。诚心守仁则形,形则神,神则能化矣。化,谓迁

11、善也。诚心行义则理,理则明,明则能变矣。变,改其恶也。变化代兴,谓之天德。天不言而人推高焉,地不言而人推厚焉,四时不言而百姓期焉,夫此有常以至其诚者也。至,极也。天地四时之所以有常如此者,由极其诚所致。君子至德,嘿(同“默”)然而喻,未施而亲,不怒而威,夫此顺命以慎其独者也。善之为道者,不诚则不独,不独则不形,不形则虽作于心、见于色、出于言,民犹若未从也,虽从必疑。天地为大矣,不诚则不能化万物。圣人为知矣,不诚则不能化万民。父子为亲矣,不诚则疏。君上为尊矣,不诚则卑。夫诚者,君子之所守也,而政事之本也。唯所居以其类至,操之则得之,舍之则失之。操而得之则轻,轻则独行,独行而不舍,则济矣。济而材尽

12、,长迁而不反其初,则化矣。(荀子不苟篇第三,28-30页)可比较大学:“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慊qi,满意)。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黡yn,暗黑)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已,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pn,犹大也),故君子必诚其意。”中庸:“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

13、。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孟子尽心上:“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人之所以为人者何已也?曰:以其有辨也。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然人之所以为人者,非特以二足而无毛也,以其有辨也。(中略)夫禽兽有父子而无父子之亲,有牝牡而无男女之

14、别,故人道莫不有辨。辨莫大于分,分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圣王。(荀子非相篇第五,50页)可比较孟子告子上:“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物交物,则引之而已矣。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此天之所与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弗能夺也。此为大人而已矣。”故君子耻不修,不耻见污。耻不信,不耻不见信。耻不能,不耻不见用。是以不诱于誉,不恐于诽。率道而行,端然正己,不为物倾侧,夫是之谓诚君子。(荀子非十二

15、子篇第六,64页)可比较论语述而第七: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里仁第四: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卫灵公第十五:子曰:“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矣,行之明也,明之为圣人。圣人也者,本仁义,当是非,齐言行,不失毫厘,无它道焉,已乎行之矣。故闻之而不见,虽博必谬。见之而不知,虽识必妄。知之而不行,虽敦必困。不闻不见,则虽当非仁也,其道百举而百陷也。故人无师无法,而

16、知则必为盗,勇则必为贼,云能则必为乱,察则必为怪,辩则必为诞。人有师有法,而知则速通,勇则速威,云能则速成,察则速尽,辩则速论。师法者,人之大宝也。无师法者,人之大殃也。(中略)涂之人百姓,积善而全尽,谓之圣人。彼求之而后得,为之而后成,积之而后高,尽之而后圣。故圣人也者,人之所积也。(荀子儒效篇第八90-91页)可比较论语季氏第十六: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荀子此段开初的强调差似孔子“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第六)。不过孔子为我们展现的活泼泼的自好自乐自觉的境界,在荀子则全为“师法”所替代。师法伴随人之“隆积

17、”的终始,直至积善而全尽、而后圣。再者,荀子所谓“知”似别有意味。在荀子似只有一个知,故由“闻见之知”到“德性之知”只是自然而順适的过渡或递进,中间不存在任何的转折或转进。是荀子从不曾意识到这两种“知”的巨大不同,还是他尽管意识到却仍将它们直接归结为同一个“知”而统一之?!古有良法而乱者有之矣,有君子而乱者,自古及今,未尝闻也。(荀子致士篇第十四173页)无论何种社会形态,健全而有德性之人格都应当是首要的!三, “隆礼”荀子所学本长于礼,因而他特别继承与发扬了孔子“礼教”的传统,他对礼亦作了详细的论述。礼起于何也?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

18、。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是欲必不穷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是礼之所起也。(荀子礼论篇第十九,131页。此说礼之起源!)礼有三本: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类之本也。君师者,治之本也。无天地恶生,无先祖恶出,无君师恶治,三者偏亡焉无安人。故礼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是礼之三本也。(同上,233页)礼者,断长续短,损有余,益不足,达爱敬之文,而滋成行义之美者也。皆谓使贤、不肖得中也。贤者则达爱敬之文而已,不至于灭性。不肖者用此成行义之美,不至于禽兽也。(同上,241页)礼者,谨于治生死者也。生,人之始也。死,人之终也。终始俱善,人道毕矣。故君子敬始而

19、慎终,终始如一,是君子之道,礼义之文也。(中略)使生死终始若一,一足以为人愿,是先王之道,忠臣孝子之极也。(同上,238-239页)事生,饰始也。送死,饰终也。终始具而孝子之事毕,圣人之道备矣。刻死而附生谓之墨。刻生而附死谓之惑。杀生而送死谓之贼。大象易乾:“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疏:“此大象也,十翼之中,第三翼总象一卦,故谓之大象。”其生以送其死,使死生终始莫不称宜而好善,是礼义之法式也,儒者是矣。(同上,246页)比较论语学而第一: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为政第二: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

20、,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故人无礼则不生,事无礼则不成,国家无礼则不宁。(荀子修身篇第二14页)对比论语子路第十三: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故先王案为之制礼义以分之,使有贵贱之等,长幼之差,知愚能不能之分,皆使人载其事而各得其宜,然后使悫实也,谓实其禄使当其才;或谨也;或穀也。禄多少厚薄之称,是夫群居和

21、一之道也。(荀子荣辱篇第四,44页)对比论语颜渊第十二: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礼者,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称者也。(中略)德必称位,位必称禄,禄必称用。由士以上,则必以礼乐节之。众庶百姓,必以法数治之。君子用德,小人用刑。(荀子富国篇第十,115页)对比论语里仁第四: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泰伯第八: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宪问第十四:子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故君子之于礼,敬而安之。其于事也,径而不失。其于人也,寡怨宽裕而无阿。其所为身也,谨修饰(饬)而

22、不危(诡)。其应变故也,其给便捷而不惑。其于天地万物也,不务说其所以然,而致善用其材。其于百官之事技艺之人也,不与之争能,而致善用其功。其待上也,忠顺而不懈。其使下也,均遍而不偏。其交游也,缘义而有类。其居乡里也,容而不乱。是故穷则必有名,达则必有功。仁厚兼覆天下而不闵,明达用天地理万变而不疑。血气和平,志意广大,行义塞于天地之间,仁知之极也。夫是之谓圣人,审之礼也。(荀子君道篇第十二,153-154页)故人之命在天,国之命在礼。人君者,隆礼尊贤而王,重法爱民而霸,好利多诈而危,权谋倾覆幽险而亡。(荀子强国篇第十六,194页)故为人上者,必将慎礼义务忠信然后可,此君人者之大本也。(同上,204

23、页)对比论语为政第二: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颜渊第十二: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乐者圣人之所乐也,而可以善民心,其感人深,其移风易俗。故先王导之以礼乐,而民和睦。夫民有好恶之情,而无喜怒之应,则乱。先王恶其乱也,故修其行,正其乐,而天下顺焉。(中略)故乐者,治人之盛者也,而墨子非之。且乐也者,和之不可变者也;礼也者,理之不可易者也。乐合同,礼别异,礼乐之统,管乎人心矣。穷本极变,

24、乐之情也。著诚去伪,礼之经也。(荀子乐论篇第二十,253-255页)礼者,其表也。先王以礼表天下之乱。今废礼者,是去表也。故民迷惑而陷祸患,此刑罚之所以繁也。(中略)故曰:仁义礼乐,其致一也。君子处仁以义,然后仁也。行义以礼,然后义也。制礼反本成末,然后礼也。三者皆通,然后道也。(荀子大略篇第二十七,323-325页)荀子言“礼”似特重礼之功用。其以礼乐改善人之情性,此与孔子差似。但其视情性为人之本然,则孔子没有这样讲,孟子更不这样看。孔子亦特重礼,譬如“不学礼,无以立”等等。然孔子更强调“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孟子便把握住了孔子的“仁”,视之为人之真实本然。我们的一切向学、师法、

25、礼仪等等皆为启发与觉悟人之仁。圣贤乃为先觉先知,是故先觉觉后觉,先知知后知。而被觉被知者实则是自觉、自知、自乐、自行者,师法乃为引导,礼仪为坦途,学则就是自觉自知自乐的过程。荀子似只见人之情性,不见人之仁性,故未达孔孟一间耳!四, 荀子为何不言“性善”荀子惟独在性善问题上,反对孟子,持与告子相近的观点,甚至力主性恶说。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荀子有偏离儒家之嫌呢?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今人之性,生而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嫉)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然则从(纵)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文)乱理,而归

26、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故枸木必将待檃栝、烝矫然后直;钝金必将待砻厉(砺)然后利;今人之性恶,必将待师法然后正,得礼义然后治,今人无师法,则偏险而不正;无礼义,则悖乱而不治。古者圣王以人之性恶,以为偏险而不正,悖乱而不治,是以为之起礼义,制法度,以矫饰人之情性而正之,以扰化人之情性而导之也,始皆出于治合于道者也。今人之化师法,积文学,道礼义者为君子;纵性情,安恣(c)睢,狂妄、凶暴貌。而违礼义者为小人。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孟子曰:“人之学者,其性善。”孟子言人之有学,适所以成其天性之善,非矫

27、也。与告子所论者是也。曰:是不然。是不及知人之性,而不察乎人之性伪之分者也。凡性者,天之就也,不可学,不可事。礼义者,圣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学而能,所事而成者也。不可学不可事而在人者,谓之性。可学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谓之伪,是性伪之分也。(荀子性恶篇第二十三,289-290页)夫感而不能然,必且待事而后然者,谓之生于伪。是性伪之所生,其不同之征也。故圣人化性而起伪,伪起而生礼义,礼义生而制法度,然则礼义法度者,是圣人之所生也。故圣人之所以同于众其不异于众者性也,所以异而过众者伪也。(中略)凡人之欲为善者为性恶也。(同上,292页)圣人若与众者同为性恶的话,那么,圣人凭什么生礼仪而化性起伪,众人

28、又凭什么能够改恶迁善?故性善则去圣王息礼义矣,性恶则与圣王贵礼义矣。(中略)凡人之性者,尧、舜之与桀、跖,其性一也。君子之与小人,其性一也。今将以礼义积伪为人之性邪?然则有曷贵尧、禹,曷贵君子矣哉!凡所贵尧、禹、君子者,能化性能起伪,伪起而生礼义,然则圣人之于礼义积伪也。(同上,294-295页)性善,倘若不自觉其性善,时时处处地保持性善,扩充性善,则必为小体所蔽从而沦为小人。圣人性本善与众人无异,圣人与众人异者只在于充分地自觉、保持乃至扩充其性德之全,圣人制礼仪以便让众人也能如此。涂之人可以为禹,曷谓也?曰:凡禹之所以为禹者,以其为仁义法正也。然则仁义法正,有可知可能之理,然而涂之人也,皆有

29、可以知仁义法正之质,皆有可以能仁义法正之具,孟子曰:“人所不学而知者其良知也,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然则其可以为禹明矣。(中略)今使涂之人伏术为学,专心一志,思索孰察,加日县(悬)久,积善而不息,则通于神明,参于天地矣。故圣人者,人之所积而致矣。(同上,295-296页)有看法说:“性恶之说,非荀子本意也。其言曰:直木不待櫽栝而直者也,其性直也。枸木必待櫽栝蒸矫然后直者,以其性不直也。今人性恶,必待圣王之治,礼义之化,然后皆出于治,合于善也。夫使荀子而不知人性有善恶,则不知木性有枸直矣。然而其言如此,其真不知性邪?余因以悲荀子遭世大乱,民胥泯棼,感激而出此也。”(荀子集解序1页)此言下之意,

30、实际荀子是明白性善的,只是有感现实的人普遍太恶,而为了对治其恶,才不得已主张性恶的。再有看法认为:“其实荀子之言性恶,与孟子之言性善,初不相背也。伪非伪饰之谓,即今之为字。荀子谓人性恶,其善者伪,乃谓人之性,不能生而自善,必有待于修为耳。故其言曰:涂之人可以为禹则然,涂之人之能为禹,则未必然也。譬之足,可以遍行天下,然而未有能遍行天下者。夫孟子谓性善,亦不过谓涂之人可以为禹耳。其谓生于人之情性者,感而自然,不待事而后生;感而不能然,必待事而后然者谓之伪,则孟子亦未尝谓此等修为之功,可以不事也。后人误解伪字,因以诋諆荀子,误矣。”(吕思勉先秦学术概论84-85页)还有看法认为:荀子实则已经抵达“

31、性善”之门,却固执不言“性善”,曷也?他以人之情性为人性,也就是以生之为性,此即人之本能,纵之定然为恶。即使退一步言,也多半是“妻子具而孝衰于亲,嗜欲得而信衰于友,爵禄盈而忠衰于君”(荀子性恶篇第二十三,297页),甚不美矣。显然,在荀子,他并未考虑圣人之所以能够“化性起伪”的理据,而涂之人又因何而具有可以知、可以能仁义法正之质、之具。对此仅仅说,因为性恶所以向善。则远不能成其为道理。其实,荀子真正想要说的是:“人欲有知道守道行道之心,须先用力有所专以至于精一。然人心之能强忍以求精一者,或有挫其精者,则人心不免于危,此危乃兢业戒惧之意,为人之用精一之工夫时之所经历者,如登高临深而有危栗之心。非如宋儒所谓陷于人欲之危之谓也。人心能知其危,以求进达于道心之微,即养一之微,故荀子以孟子能知人心之危,尚未达养一之微。强按:此不是事实!孟子之善养吾浩然之气却难言之,岂未达养一之微?!(参阅孟子公孙丑上)辩护荀子未必要贬低孟子,否则,荀子未得辩,孟子反遭诬也。人必由此养一之微,至于无为无疆,其思恭而乐,如至人圣人之用心,能知统类之道而行道守道之境。此则略同中庸所谓夫微之显之境。是皆荀子解蔽篇之旨。然此中种种工夫之历程,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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