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缘看世界之欧洲日耳曼战国篇 总第四十八回 十字军东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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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缘看世界之欧洲日耳曼战国篇总第四十八回十字军东征

地缘看世界之欧洲—日耳曼战国篇总第四十八回十字军东征

第一百六十一节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

附:

十字军骑士国示意图(公元1140年)

 

毫无疑问,罗马教廷是“十字军东征”事件的重要推手。

长久以来,教廷虽然貌似拥有至高无上的神权,但却一直被法兰克、神圣罗马帝国两大世俗君主体系所操控。

显而易见的是,没有谁会真心愿意接受这种定位。

就像世俗君主们,总试图让祭司们成为自己的工具一样,负责意识形态层面的祭司们,也希望看到神权在下、君权在下的“神权政治”体系建成。

  罗马教廷在十字军东征事件背后所隐含的权力之争,是我们必须在开始解读这段历史时,就必须关注到的。

基于彼此间的竞争关系,“神的使者”并无法直接从世俗君主那时获取主控权的。

利用自己的意识形态控制力,自下而上的倒逼世俗君主屈服于教权,是最为常见的路径。

上世界70年代末,什叶派宗教领袖们幕后推动的“伊朗伊斯兰革命”,终结了伊朗“巴列维王朝”的君主专政体系,就是非常典型的案例。

具体到这段历史,教廷在权力上的企图心,直接导致了医院骑士团、圣殿骑士团、条顿骑士团等以宗教思想为武装,高度集权的军事集团出现,并对欧洲地缘政治结构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尽管教廷非常想借圣战之机成为西欧的权力中心,但神并不会赐予它足够的组织力。

这也使得整个十字军东征过程中,充满着混乱和无序。

第一支启程的十字军,甚至是由修道士所组织的二万“民军”(战斗力可想而知)。

可想而知,这些被狂热宗教情绪驱使,自愿打头炮的民军,在碰到塞尔柱人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有鉴于此,西欧军事采邑体系下的那些封建领主,才是这些圣战的核心力量。

  总得来说,十字军东征并不是一场“国家战争”,不过“人”都是有地缘属性的,那些地缘政治关系更为紧密的区域,更容易采取一致行动。

最终成为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主力的,是来自法国(包括诺曼底)的军事贵族,人数大约在30000——40000人左右(包含数千骑兵)。

从这个角度看,也可以说“法兰西”主导了第一次十字军东征。

试图染指东方贸易的热那亚、威尼斯商人,则负责提供船队(运送补给)。

  对比当年亚历山大、汉尼拔的兵力规模、配置,应该说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兵力,并非没有可能取得远征胜利。

不过因为军队本身是由互不归属的封建领地所率领,在指挥和协同作战方面,很难有当年亚历山大和汉尼拔那般高效。

事实上军事研究者一般认为,相比古典时期,中世纪欧洲在军事技能层面是处在倒退状态。

  比较利好的一点是,欧洲人所面对的穆斯林世界,正处在一片混乱状态,并不能发挥合力阻击这些远渡而来的圣战者。

就这件事来说,塞尔柱人要承担很大的责任。

这些曾经被哈里发寄予厚望的游牧者,即没有让阿拉伯人重新掌握权力,也没有建立属于自己的强大帝国。

公元1092年,塞尔柱人最强大的君主(马立克?

沙一世)死去之后,帝国就陷入了各自分政的分裂状态(一如当年的阿提拉、查理曼)

  之所以要把这个时间点提出来,是因为第一支十字军启程的时间是公元1096年。

从这个时间关系大家也可以看出,基督徒来说所选择的这个“天时”还是不错的。

这些来自法兰西各地的十字军,大体分为了两路:

北路沿多瑙河而下,横穿神圣罗马帝国、匈牙利、保加利亚,抵达君士坦丁堡;南路则从瑞士翻越阿尔卑斯山脉,进入波河平原,然后再兵分两路。

一路沿亚得里亚海东岸而下,经由达尔马提亚进入希腊北部。

一路则在意大利南部渡海与前者在希腊会合,并最终抵达君士坦丁堡。

  上述路线向我们表明,分裂且充满矛盾的基督教世界,终于在“圣战”的大旗下,第一次采取了一致行动。

即使还处在观望状态的地区,也提供通行的便利。

当然每个参与者都有自己的诉求,这其中拜占庭人的打算,就是让天主教徒们帮助自己夺回小亚细亚。

当然,为此君士坦丁堡要负责为远道而来的十字军提供补给。

  在亚历山大时代,达达尼尔海峡是通往小亚细亚的主要海上通道,与之相邻的小亚细亚低地区被称之为“密细亚”(特洛伊古城所在板块);与博斯普鲁斯海峡相邻的区域则被称之为“比提尼亚”。

黑海周边地区及东欧的开发,促使东迁的罗马选定了“博斯普鲁斯海峡”之侧的拜占庭城作为新都(东罗马因此被后人称之为拜占庭帝国),也由此提升了比提尼亚的战略地位。

不过在中世纪,比提尼亚被称之为“尼西亚”(核心城市为尼西亚城,今土耳其伊兹尼克)。

拜占庭帝国之所以急于希望西欧的天主教徒前来支援,是因为塞尔柱人的罗姆苏丹国将都城选定在了尼西亚。

很显然,这表明塞尔柱人野心绝不仅仅在小亚细亚。

  “法国人”所率领的十字军在渡过博斯普鲁斯海峡之后,很快便帮助拜占庭人夺回了尼西亚,并沿萨卡里亚河向安纳托利亚高原腹地挺进。

塞尔柱人败退的原因在于两点:

一是他们低估了十字军的军事实力,尤其在刚刚屠杀过那支由农民所组成的所谓“十字军”后;二是整个“塞尔柱帝国”正处在分裂后的动荡期,与十字军直接对抗的“罗姆苏丹国”,还要在安纳托利亚高原东部与其它塞尔柱王国争斗。

  即使没有十字军的增援,占据海上优势的拜占庭帝国也还是很有机会,在持久战中逐步夺回尼西亚、爱奥尼亚等沿海低地的。

然而彻底夺回小亚细亚的关键,在于能否将突厥人赶出安纳托利亚高原。

想要做到这点,难度就比较高了。

毕竟游牧出身的突厥人,比欧洲人要更加适应高原干旱的大陆性气候,此时的他们也并非孤独的存在于安纳托利亚高原。

就气候环境所产生的困扰来说,进入高原腹地的十字军应该是深有体会。

这些从法国而来的职业军人,因为酷热缺水而出现了大量非战斗减员。

  帮助他们夺回整个小亚细亚。

从战略上看,拜占庭军队和十字军只有一路向东拿到亚美尼亚的控制权,方有可能拿回小亚细亚。

不过这些远道而来天主教徒,却不是来给东正教徒做雇佣军的,夺回圣城耶路撒冷,才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

因此在进入安纳托利亚高原后,“新亚美尼亚”而不是“亚美尼亚”成为了十字军的下一个目的地。

第一百六十二节

埃德萨伯国

附:

“亚历山大对东地中海的征服”示意图由于十字军东征事件,有相当部分是发生在今天的土耳其境内,所以我们可以先了解一下土耳其境内的区划,以利于后面的解读工作。

今天土耳其内部共分为八个行政大区,分别为:

以马尔马拉海为核心,包括东色雷斯(欧洲部分)、密细亚、尼西亚在内的“马尔马拉海地区”;包含爱奥尼亚、卡里亚、吕底亚在内的“爱琴海地区”;由吕基亚、潘菲利亚、奇里乞亚、安条克组成的“地中海地区”;包括尼西亚以东黑海沿海地区的“黑海地区”(当年的本都王国);覆盖安纳托利亚高原核心部分的“中部安纳托利亚地区”;位于亚美尼亚高原的“东部安纳托利亚地区”。

以及东南托罗斯山脉以南,至叙利亚边界的“东南安纳托利亚地区”(上述古地缘标签,可参考图册中《亚历山大对东地中海的征服》一图)。

  在中世纪,今所谓土耳其“东南安纳托利亚地区”的核心城市,是一座位于幼发拉底河与底格里斯河之间的城市——乌尔法城(今名尚勒乌尔法)。

这座古城还有一个东正教徒命名的希腊语名字——埃德萨。

为此,我们也可以把东南托罗斯山脉以南,至土叙边境的这片丘陵平原称之为“埃德萨地区”(不包括安条克)。

曾经的奥斯曼帝国在缩水成“土耳其”后,安条克和埃德萨成为了突厥人在新月沃地的两个保留地。

其中以安条克可以帮助土耳其发挥对“西亚裂谷带”的影响;埃德萨则是渗透美索不达米亚的前哨。

  并不准备在安纳托利亚高原纠缠太久的十字军,接下来兵分二路:

一路穿越托罗斯山脉中的奇里乞亚山口,进入奇里乞亚平原。

在从亚美尼亚人那里得到补给之后,翻过叙利亚山口进入安条克;另一路则绕过奇里乞亚平原,沿当年的“波斯御道”从今土耳其卡赫拉曼马拉什(马拉什),穿出托罗斯山脉。

前一条行军路线,实际就是当年亚历山大东征所用的线路。

在东出奇里乞亚时,亚历山大与当时的波斯皇帝大流士三世,曾经围绕着分割奇里乞亚、安条克的“阿曼山脉”进行决战(公元前333年,伊苏斯战役)。

此战之后,波斯人退入美索不达米亚,完全放弃了地中海周边地区。

  获胜之后的亚历山大当时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经安条克南下,征服西亚裂谷带;二是经埃德萨地区直取美索不达米亚。

亚历山大的选择是先南下征服包括安条克、黎巴嫩、巴勒斯坦在内的整条“西亚裂谷带”以及埃及。

等整个东地中海在手之后,再北上攻入美索不达米亚。

当十字军代表欧洲人站在阿曼山脉之东时,也同样面临两个方向性的选择:

安条克还是埃德萨。

很显然,无论是从向欧洲方向获得后援,还是夺回圣城耶路撒冷的目标来看,天主教徒们都应该沿着亚历山大的足迹继续前行。

事实上,十字军主力也的确这样做了。

不过这支由法兰西-诺曼军事贵族所组成的远征军,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真正的统帅。

在大多数十字军开始从安条克启程向耶路撒冷挺进时,也有部分十字军往埃德萨方向推进。

  促使部分十字军东进的直接原因,是来自亚美尼亚人的请求。

前面我们已经说了,亚美尼亚人在奇里乞亚试图重建“新亚美尼亚王国”,但奇里乞亚并非是亚美尼亚人在高原以外,唯一人口占优的区域。

基于地缘位置的关系,托罗斯山脉南麓的埃德萨地区也自然渗透了很多亚美尼亚人。

由于位置的关系,埃德萨城曾经是拜占庭帝国在东部的最前沿城市,也是其与穆斯林国家博弈的焦点。

在十字军到来之前,埃德萨地区已经为塞尔柱人所控制(公元1087年)。

此后,塞尔柱人将埃德萨的管理权交给了臣服的亚美尼亚人。

  然而基于宗教原因,亚美尼亚人并不希望成为穆斯林的子民(尤其异教徒的身份意味着更多的税赋),十字军的到来,帮助他们燃起了独立的希望。

从结果来看,亚美尼亚人的这个愿望实现了一半。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十字军的确帮助他们夺回了埃德萨城,并在后来的征战中,逐步向底格里斯河方向扩张。

然而埃德萨地区的亚美尼亚人,却没有能够借势实现独立,或者说与奇里乞亚的亚美尼亚人共建“新亚美尼亚”。

因为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从西欧而来的天主教徒们,决定把政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十字军在埃德萨地区建立的国家被称之为“埃德萨伯国”。

在第一次十字军东征过程中,狂热的天主教徒们一共建立了四个国家,分别是:

埃德萨伯国、安提柯公国、的黎波里伯国,以及耶路撒冷王国。

其中埃德萨伯国(公元1098年)是最早建立的国家,也是最先被塞尔柱人所攻陷的(公元1146年),其存续时间仅仅只有不到50年。

导致这一悲剧性结果的原因有二:

一是埃德萨地区处在抵抗塞尔柱人的最前沿。

突厥人可以从美索不达米亚、亚美尼亚高原、安纳托利亚高原,乃至叙利亚四个方向对埃德萨伯国形成包围之势;二是埃德萨伯国是十字军四国中,唯一不临海的国家。

这意味着它很难从欧洲方向直接获得后援。

  从地缘位置、人口结构来看,这个十字军国家能否生存下来,很大程度取决于亚美尼亚人的态度。

为此,埃德萨伯国通过联姻的方式与“奇里乞亚亚美尼亚王国”结盟。

尽管亚美尼亚人内心深处,肯定对天主教徒们反客为主式的占据埃德萨地区不满,但在东正教(拜占庭)和穆斯林(塞尔柱)的双重压力下,这些欧洲而来的十字军是他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

因此在埃德萨伯国的存续其间,无论是奇里乞亚的亚美尼亚人,还是埃德萨的亚美尼亚人,都尽了很大努力。

  “奇里乞亚亚美尼亚”在十字军东征过程中的地缘作用,很容易让我们联想起今天的以色列。

如果说犹太人凭借他们坚定的复国信念,使之客观上成为了西方打入穆斯林世界的一个楔子,并为自己赢得了外交空间,那么亚美尼亚人当日的做为,也为自己在基督教世界内获得了生存空间。

由于并非出自旧罗马的基督教体系,亚美尼亚人及其历史悠久的“亚美尼亚教会”,本来一直是被视为异类般的存在。

在成为十字军东征必不可少的支撑点后,亚美尼亚人在基督教世界的政治、宗教地位都得以提升。

以至于在1个世纪之后(公元1198年),天主教世界(由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代表)以及东正教会,正式将奇里乞亚的“新亚美尼亚”,由公国升级为“王国”。

  顺便说下当下在亚美尼亚高原及包含埃德萨、伊拉拉克西北部(摩苏尔)在内的托罗斯山脉南麓,占据人口优势的已经不是亚美尼亚人,而是地缘政治角色同样尴尬的斯林民族——库尔德人。

从大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认为,如果不是后来穆斯林消化了小亚细亚半岛,那么现在的所谓“库尔德斯坦”,地缘标签应该还是“亚美尼亚”。

  另一个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埃德萨城的特殊宗教地位。

但凡对一神教有些了解的人都应该知道,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共尊的人文始祖(先知)是“亚伯拉罕”(穆斯林称之为“易卜拉辛”。

埃德萨城(乌尔法)被认为是亚伯拉罕的出生地,也因此被称之为“先知之城”。

从这点来说,当年建立埃德萨伯国的十字军,其在“圣战”层面的贡献,并不亚于对耶路撒冷的征服。

第一百六十三节

十字军骑士国的形成

附:

十字军骑士国示意图(公元1140年)在部分十字军向埃德萨推进时,十字军主力还是选择了与亚历山大相同的线路。

他们首先要攻克的就是著名的“安条克城”(

安提俄克、安提柯)。

纯粹从战略位置来看,处在地中海——新月沃地的窗口位置的安条克,甚至比耶路撒冷还要重要。

从地质角度来说,地海东岸的“西亚裂谷带”,本质是

“东非大裂谷”向阿拉伯半岛西侧的延伸。

由于面朝地中海,又有山地为之截留来自大西洋的水气,西亚裂谷带的降水条件比之阿拉伯半岛要好上许多。

这也是为什么西亚裂谷带,能够与两河地区共同组成“新月沃地”的根本原因。

  成就西亚裂谷带的,是一系列由红海延伸至“东南罗斯托克山脉”的山地(红海本身也是东非大裂谷的一部分)。

位于裂谷带最北部的山地带叫做“阿拉维山脉”,其与延伸自“东南罗斯托克山脉”的阿曼山脉之间的低地区,就是“安条克”

板块。

在水资源尤为珍贵的西亚地区,能够从两个方向山地收集降水的“安条克平原”,环境上自是有它的优势。

另一个加分项是,阿曼山脉与阿拉维山脉之间并非无缝对接,这一缺口不仅让安条克平原能够拥有宜人的“地中海气候”,更使之成为了阿拉伯半岛与地中海的天然交流窗口(这也是当年心向欧洲的塞琉古王朝,把都城定位在安条克的原因)。

附:

十字军中主要的“四个国家”及土耳其大区示意图  

在基督教历史上,安条克也有着很高的地位,甚至拥有“圣城”的地位。

我们知道,基督教源于犹太教。

其与犹太教之间最本质的差异在于:

犹太人认为只有自己的族人才是“上帝选民”,而不愿意和外邦人分享他们的权力;而基督教徒则认为,应该把这“优秀”的教义传播出去,成为一个不分民族的普世宗教。

在耶稣基督受难之后,他的信徒开始向南北两个方向迁徙、传教,其中与耶路撒冷相距不远,居民又因枢纽位置而民族成份复杂的安条克地区,是最早接受这一理念的区域。

因此将安条克称之为基督教的形成之地,也并不为过。

  从地缘位置上看,安条克比现在的大马士革,更有资成为“叙利亚”地区的地缘政治中心。

不过今天的叙利亚却并不包括安条克。

在奥斯曼土耳其崩溃之后,更名为“安塔基亚”的安条克成为了突厥人留在新月沃地的楔子。

很显然,这种情况并不能让“阿拉伯叙利亚共和国”满意,尤其叙利亚独立后的合法政府,一直由视安条克——阿拉维山脉一带为世居之地的“阿拉维派”穆斯林所掌握。

为此,叙利亚方面曾长期不承认土耳其对安条克的占领(目前承认了)。

  今天安条克也是欧洲雇佣军、圣战者加入叙利亚/伊拉克内战的主要登陆点。

不过对比900年前的十字军,这些欧洲人几乎没有可能在地缘政治层面发挥什么作用。

基于安条克的临海位置以及“奇里乞亚亚美尼亚”的存在,势头正盛的十字军拿下安条克并不让人意外(围城战共持续了40多天)。

紧接着,安条克也像埃萨德一样建立了十字军骑士国——安条克公国(公元1098年)。

基于安条克的各方面优势,取得一个比伯国高、王国低的政治地位还是很合适的。

  如果十字军所倚仗的仅仅是那些骑士的战斗力,那么接下来他们可以沿从安条克入海的“阿西河”,经阿拉维山脉东麓一路向南,攻入西亚裂谷带的下一个地理单元——贝卡谷地。

今天这条谷地为世人所知,大概是因为1982年6月9日,以色列对黎巴嫩藏身于此的导弹阵地,发动的那场毁灭性空袭。

不过空中打击是一回事,陆地推进又是一回事。

从地形上看,贝卡谷地是由黎巴嫩山脉——前黎巴嫩山脉包夹而成的谷地。

这两段山脉也是整个“西亚裂谷带”的地势最明显的山地。

由此也带来了两个后果:

一是谷地内水资源相对丰富、土地肥沃;二是仰仗两侧山地所形成的防御优势,贝卡谷地也形成的复杂的民族、宗教结构。

今天黎巴嫩成为一个基督教、逊尼派、什叶派混杂之地,也正是拜这两条山脉所赐。

  即使拥有最强陆战实力的马其顿军团,当年也没有选择经由贝卡谷地南下的线路,而是从黎巴嫩山脉西麓的沿海地区南下,攻取的黎波里、塞达、提尔等沿海城市。

基于这片沿海之地原来是腓尼基人所占据,我们也可称之为“腓尼基平原”。

当十字军沿阿西河而下,即将进入贝卡谷地时,最终也还是没有贸然进入,而是穿越阿拉维山脉与黎巴嫩山脉之间的山口,向西切入腓尼基平原。

只不过由于腓尼基地区并不是十字军的最渴望的目标,这些远道而来的天主教徒并没有在腓尼基纠缠太久,而是快速向耶路撒冷推进。

  由于塞尔柱帝国的分裂,使得耶路撒冷这个什叶派、逊尼派相争的焦点,重又成为了埃及法蒂玛王朝的领地。

这种频繁的易手,显然并不利于稳定耶路撒冷的民心。

公元1099年7月,依靠狂热信仰支撑的十字军,终于从什叶派穆斯林手中夺下了这座圣城。

只是在这些基督徒眼中,可没有什叶派、逊尼派之分。

由于在持续8天的攻城战中损失惨重(据信损失了将近3万人),城破之后这座圣城内的穆斯林几乎被屠杀殆尽。

此后占据耶路撒冷的骑士们,急不可待的建立了第三个十字军骑士国——耶路撒冷王国(公元1099年)。

  需要注意的是,在十字军建立上述骑士国时,他们在也仅仅是攻占了几个城市作为支点,还有大量据点为穆斯林所控制。

包括黎巴嫩地区,整体都还是在穆斯林手中。

为此,十字军又花了差不多十年时间,才算基本控制了黎巴嫩和巴勒斯坦的沿海地区。

这其中,阿拉维山脉——今天黎巴嫩首都贝鲁特(不包括贝鲁特)之间,以的黎波里为核心的沿海地区,被建制成了最后一个十字军骑士国——的黎波里伯国(公元1102年);贝鲁特——耶路撒冷一线,而归属耶路撒冷王国。

双方之所以没有按照今天以色列、黎巴嫩的边界划分领地,很大程度是因为巴勒斯坦地区缺乏天然良港(需要腓尼基地区的港口从欧洲获取后援)

  然而还是那句话:

“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宗教的狂热可能帮助你取得暂时的胜利,能不能长期占领一地,终究还是要看战略层面的支撑了。

客观上看,十字军骑士国能够立国,在于他们能够从欧洲得到多少支援。

这一点在耶路撒冷围城战中就得到了体现,热那亚人从海上运送过来的木材,在攻城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然,光拥有海岸线,并不代表你一定就能从欧洲获得资源。

特别是攻陷耶路撒冷后,大多数天主教徒,或带着夺回圣城的荣耀,或带着战利品(抑或两者都有)回到了欧洲。

然而东方的富庶、圣地的宗教光环,同时又刺激着一批又一批希望改变命运的西欧人前来冒险,使得大多数十字军骑士国能够支撑到13世纪中后期(除了基本只能依靠亚美尼亚人的“埃德萨伯国”以外)。

  另一个对十字军有利的地缘政治背景,是十字军建国之地是什叶派的法蒂亚王朝,与塞尔柱人控制的阿拔斯王朝的相接之地。

即使不考虑塞尔柱人内部的分裂状态,十字军骑士国也很难会碰到被整个穆斯林世界所围猎的情况。

事实上在十字军骑士国存续期间,与某个穆斯林君主结盟,以应对另一个穆斯林国家并不鲜见。

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各方势力犬牙交错的伊比利亚半岛。

只能说,政治永远是务实的。

  然而政治上的合纵连横,终究不能改变地缘上的短板。

从地缘政治层面上来看,十字军骑士国包括奇里乞亚的亚美尼亚人,毕竟是处在穆斯林世界的包围当中。

即使仅仅是新月沃地和埃及的穆斯林能够形成合力,也足以把这些十字军赶到海里去。

那么穆斯林世界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力量,来打破这一局面呢?

我们下一节再接着解读。

第一百六十四节

叙利亚“赞吉王朝”的崛起

从地缘位置上看,拜占庭帝国的直接对手,是安纳托利亚高原的统治者。

具体到政治层面,就是塞尔柱突厥人的“罗姆苏丹国”;占据西亚裂谷带的十字军骑士国,则面临从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两个方向的压力。

理论上什叶派的法蒂王朝、被塞尔柱人控制的逊尼派“阿拔斯王朝”,都有可能承担终结者使命的。

最终成为十字军恶梦的,是来自美索不达米亚的逊尼派穆斯林。

  用教派来划分穆斯林阵营,并不是因为十字军东征的“宗教战争性质”,而是当时穆斯林世界内部的矛盾主线,就是这两大教派之争。

在宗教层面之下,才是借题发挥的各方力量。

在错综复杂的地缘关系中,除了宗教以外,民族成分也是阵营划分的重要依据。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民族”与“血统”的区别。

一个人是否归属一个“民族集团”,要看他与这个集团有没有可见的亲缘关系、心理归属;如果只是个体有某一民族的血统,但其本身因为主、客观原因,与之并没有发生互动联系,那么他的身份标签后面,就一定要加信“裔”,以示这仅仅是个单纯表达血统的标签。

  比较典型的案例就是马克思的身份归属了。

很多文章把马克思归类为“犹太人”,按照上述标准这个归类很显然是错误的。

精准的说法应该是“犹太裔”。

在全球化的今天,高流动性也带来了更多身份认同方面的困惑。

比如区分一个拥有中国血统的人,是应被标注为带有民族认同的“华人”,还是仅仅表达种族意味的“华裔”,可以避免表错情。

最起码像“骆家辉”这样的华裔美国人,无论在美国政坛取得多大的成功,其实都与大洋彼岸没什么关系。

  穆斯林世界战略反击十字军的标志,是埃德萨城的陷落(公元1144年)。

从军事角度来说,在这次反击中起到核心作用的不是塞尔柱人的部落骑兵,而是早已在阿拉伯帝国成型的突厥裔“古拉姆”军人。

塞尔柱人的入侵,并没有打破阿拔斯王朝原有的“古拉姆”军事体系。

事实上,这些自幼接受军事训练和宗教洗礼的奴隶军人,已经成为了整个穆斯林世界不容忽视的力量。

鉴于被统治地区复杂的民族结构,穆斯林君主们相信这些奴隶军人的忠诚度会更高。

然而“人”毕竟不是机器,尾大不掉的风险并不会因为身份而降低风险。

当初替萨曼王朝远征阿富汗的古拉姆军人,不就很快建立了独立的“伽色尼王朝”?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往往在一次成功的远征后,出现尾大不掉风险的机率最高。

在顺利征服一个独立板块之后,手握重兵的将领很有可能会经不住诱惑,建立属于自己的独立王朝。

比如三国时期替晋国灭蜀的钟会,就曾经在四川盆地做过一次不成功的尝试。

替塞尔柱人和阿拔斯王朝西征的古拉姆军人也是如此。

攻灭地缘位置尴尬的埃萨德伯国之后,古拉姆军人出身的远征军统帅“赞吉”,也顺势建立了自己的王朝——“赞吉王朝”,并向西继续扩张。

由于其本身就领有伊拉克北部的摩苏尔地区,这个新王朝的版图,很像公元9世纪开始强势扩张时的“亚述帝国”。

  从地缘政治属性来看,12世纪中叶立国的赞吉王朝,也可以被定性为一个“叙利亚王朝”。

大马士革——摩苏尔——埃德萨,是这个三角形轮廓国家在南、北、东三个方向的地标城市。

位于两河流域与西亚裂谷带之间的叙利亚城市“阿勒坡”,则是这个王朝的地缘政治中心。

当然,赞吉王朝在名义上还是算在阿拔斯、塞尔柱之下的三级王朝。

  就位置来说,赞吉王朝已经全面控制了西亚裂谷带的东部。

也可以说耶路撒冷、的黎波里、安条克三个骑士国在东线所面临的穆斯林,被统一为了一个整体。

这也使得整个逊尼派世界,都在期待着这些古拉姆军人,能够为了自己的利益消灭其它几个十字军骑士国。

反之,对于背靠海岸线十字军骑士来说,赞吉王朝的崛起则一个危险的信号。

不过好消息是,在赞吉王朝攻灭埃德萨伯国的消息传到西欧后,一支新的“十字军”就被组织了起来,第二次十字军东征也由此拉开了序幕。

与第一次十字军东征比较,第二批十字军的组成结构有两个特点:

一是加入了来自神圣罗马帝国的成员;二是政治规格高(由法兰西国王和神罗皇帝统领)。

在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中,德国人并不认为跑到亚洲去圣战是明智之举。

事实上,如果神圣罗马帝国想要向异教徒“传教”的话,家门口就有“波罗的人”可以帮助他们完成心愿(相邻的西斯拉夫人已经归信了天主教)。

要知道,后来成为德意志帝国起源之地的“普鲁士”,此时还被不信仰基督的“古普鲁士人”(波罗的民族)控制着呢。

让一个大陆属性的国家,舍近求远跑到亚洲去“圣战”,怎么看也不是一件可以持久的事。

  后来的事实也验证了德国人最初的担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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